这丫头借着我的力从窗口跳出,也亏她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我心里担心她能不能安全脱身,可是又想让这丫头尝尝苦处。

她跳出窗外的时候,打更的锣声响了,这便是我们约定的时间。

我站在窗边笑,听着第二次打更的锣声,这便是她以为的真正的戌时二刻,而我缓缓的走下山崖,期待第三次的戌时二刻。

她贿赂打更的那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不清楚。

我十分想看她见到我的模样,特别是她听到那第三次更声响的表情,我甚至幻想过无数次我要如何的逗弄她,将她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的靠在我的怀里。

可是,当我看到崖下那张网的漏洞时,顿时觉得血液都凝固了,我千算万算,综没有算到这丫头又买了劣质假货,这网没能承担起她的重量。

几乎由不得我细想,我便纵身跳入了那个洞,浸入冰冷的海水,如果连我也觉得海水冰冷,那么挽挽是肯定坚持不了多久的。

我,必须尽快找到她。

尽管她身上有我送的寐宝,可保她一时的冷热,可是我有如何能保证,她跳崖的时候那寐宝没有滑落,如果寐宝不在她身上?我几乎不敢继续想下去。

我在海里盲目的寻着她的身影,却怎么也看不见踪迹。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便是模拟她的处境,仿佛一个溺海的人,任自己漂流在海上,希望洋流能将我和她带到同一个地方。

我在海上漂了三天四夜,也没能发现挽挽的踪迹。

回到陆面的时候,我不是不可以动用所有的力量去打听挽挽的下落,可是,我害怕,这一生害怕的东西不多,可是一旦害怕起来,理智便完全是去了方向。

我一个村落一个村落的找她,如果她活着,我便盼望我能尽快的亲自找到她。如果她死了,我便希望自己永远这样找下去,我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她在现实的联络方式。

我申请离婚,便是想将她逼出来,又或者我需要圣邪令去祭奠她的亡灵么?

我也幻想过无数次,我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是坦白,还是逗弄?都好,只要她还活着。

事实上,有时候她活着,你真是恨不得她死了。

她出现在市集,我跟着她回到她住的地方,看她含笑凝视那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男人,看她将头靠在那个人的肩上。

这,便是她对我的回报么?

我喜欢看她心碎的样子,就仿佛我在品尝自己心碎后流出的血液一般。

那一次的媚药是我自己下的,因为我荒唐的发现,如果不用媚药控制自己,我还是舍不得伤害她。

我想要她,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呐喊。

可是,我不喜欢有人听见她的呻吟,想象她的辗转。何况,那马车完全不是能施展的地方。

我厌倦了这种逼迫的方式,我希望,挽挽有一日,能主动偎在我的怀里,我和她彼此愿意,彼此爱慕的抚摸对方。

我想,挽挽总是喜欢对任何男人心动的,而我,不得不用最残忍的方式去让她心碎。

关于严厉,我不过是临时起意,我不喜欢以后的挽挽动不动便能找到下一个接替者,何况米儿要下山了,或者她以为可以再续前缘,而我,我用了最为幼稚的方式来刺激一个女人,或者伤害这个女人。

不过,事后想来,真是不曾后悔。

(某人强烈要求跑龙套。举手,提问:“请问陆城主,你想不想知道挽挽拯救严厉的过程?”某人其实很像告诉她,挽挽居然用了那种方法。

陆某人直身而起,将某人从穿月楼的窗口扔下,底下的那张网还没补好,所以自求多福吧。

他重新坐下,“我不想知道。”心里嘀咕,知道了不是自找气受么?)

好了,再回到正题,挽挽同严厉合计来算计我同米儿,让我顿时便原谅了这个女人,这是她第一次为了接近我而算计我,我感到万分的欣慰。

关于抢亲,我曾说过,我有无数的方法去破坏这个婚礼,但是我选择了抢亲,因为她想要的,我便给她,也许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宠着她,她便能安心的呆在我的身边。

可是这丫头笑得过分灿烂,我便不得不打压一下她的气焰,被她爬上头顶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后来…

陆某人的回忆便被打断了。

“我们都知道了,你们幸福的在一起了,过着很YD很YD的生活。”

在场的观众开始离席。

可是,此时陆品浑身的杀气才慢慢散发出来。

“谁说的!”他悲愤的站起来。

“由于某个无良最近被人骂惨了,不敢在前台写出她的鼻涕,便逼迫我和挽挽不得不忍气吞声,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同她最后的悲惨。”

“如果不是受她的淫威所逼,我要同她交换条件,我又怎肯将自己放在这台上,任人剖析的我的心理?”

少部分心里承受莲强也极为bt的观众继续留了下来。

陆品的思绪回到那一晚。

洞房花烛夜之前的那晚。

这晚,挽挽来找他,他为什么就不能等呢?等苏果将改良挽挽体质的药在明日送来。

可是,这一夜,这丫头太过热情了,我无法拒绝。

前几次翻云覆雨还好,我将阳关打开,她能吸着我的元阳撑过去,我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