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一句一句的,弄得韩秀爽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何以悠已经很久没对别人这样的态度了,平时都是笑呵呵的,这怎么与丁荷一见面,就这样了呢?这俩人在说几句,打起来可就有意思了,俩帅哥打架都不舍得拉,养眼啊……

夏可可却是差点哭了,这剑拔弩张的,明显是为了她啊!

都说红颜祸水什么的,她这么一个跟爷们差不多的女人,也能引来这种事情啊?

“甜食吃多了,容易脑血栓,记性不大好…”何以悠终于动了筷子,一边吃饭一边说,同时抬头看夏可可:“下回有事直接跟我说,别自己在那里瞎想,还让别人为你担心。”。

其实何以悠想说,让那些事多的人为你担心,不过却还是没说出来,这种难听的话,还是别当着夏可可的面说比较好。

他这边不准备搭理丁荷了,丁荷也是气呼呼的不愿意与他说话了,两个人安静了好半天,却不知道,这只是他们两个人战争的开始而已,长达七年的对决,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事情。

夏可可点了点头,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个鸵鸟,要不是怕形象没了,八成就把脸插进去,不拔出来了。

“下回我随时给你包里放卷手纸,下回如果心情不好,握着手纸团,别随手乱抓东西。”。

这是直接的埋汰人啊,夏可可头都不敢抬,所以没有看到何以悠此时带笑的眼睛里面有着一丝阴霾,而丁荷吃东西的样子简直恨不得将何以悠也吃下去。

她不就是把一件事情给想歪了吗?至于这样来折腾她吗?她招谁惹谁了?

坑爹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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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一起洗澡

几个人吃完饭,就一阵沉默的往教学楼走。

省实验中学地方很大,去食堂要走上一段路程,途中会路过操场一侧,以及路边的小石椅子。这两边会有着高大的树木,中午的阳光透过树木,在石头椅子上投下大小不一的光影来,正是中午,阴影最少,却还是有不少人坐在那里聊天打闹。

夏可可与韩秀爽手挽着手,一起走,偶尔说两句话。

何以悠走在夏可可身边,两个人隔着一段的距离,聊着物理老师,他们两个班级的物理老师是一个,说话大舌头,还不喜欢重复,所以听课的时候总是云里雾里的。丁荷也走在他们身边,为了离何以悠远一点,就走在了韩秀爽的身边,一脸不爽的甩着手里拿的一瓶饮料。

这个时候从石头椅子那里突然有人招手,看样子是一班的那些人,旁边还聚集着别的班的一些男生,初落夕也在其中,不过被一群男生围着,没有第一时间的看到他们这里。

“何以悠,可可!小爽!”刘雪娇站在那里喊着,招呼他们过去,因为不认识丁荷,就没有叫,丁荷却也跟了过去,站在那里。近距离的打量初落夕,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看夏可可,好像是在做比较似的。

“过来聊聊天吧,回到教室里面就觉得上不来气。”初落夕坐在那里笑呵呵的说,很是客气,引得不少人都看向了他们,那些男生有几个看到何以悠就面色不善,应该是将他当了情敌。

那里的女生却很是好奇的打量丁荷,心说这个男生还真是与传闻中一样,这么帅。

“刚刚我们还说呢。何以悠有未婚妻的,也不知道长什么样。”这个时候坐在初落夕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开口说话,应该也是一班的,她的一句话,引得这群人看向了何以悠。

何以悠的表情很淡。没有回答,也没有否定,就好像是默认了自己有未婚妻一样。

“何以悠。这事是真的啊?”一群爱八卦的人爆发了。

“长得好看吗?”

“她叫什么啊,现在多大?”

何以悠被这群人缠了半天,终于回答:“她挺好看的,和我一样大。她…随夫姓。”

她随夫姓,姓何?

【7年后】

被何以悠拽进了出租车里面。依旧在调整自己的脖子。

他们两个人明明是在等出租车,这个何以悠却突然发飙过来亲她,你亲就亲呗,愣是将她的脖子给扭了,弄得现在都是僵直的,扭头都费劲。

“好点没?”何以悠抬手轻抚夏可可的脖子,还帮她按了按。

“嘶——”夏可可鬼叫了一声,连忙将何以悠推开了,将整个身子转过去看他:“这是要去哪里,你家?”

看着她僵直的样子。他扬了扬嘴角,随即点头,拿出手机来。看样子是准备给夏老爹打电话通知一声。

夏可可一把将何以悠的手机抢了过来,很是不客气的说:“你那天不是把我撵出去了吗?今天怎么就又让我去你家呢?你当我是什么啊?你让我去。我还偏不去了呢。”

他没当回事,只是凑近了夏可可,用司机听不到的音量说:“那你怎么跟你爸解释你脖子,接吻亲的?”

“我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要与你在一起,我现在看到你就心烦你知道吗?什么玩意啊,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真以为我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我不稀罕你知道吗?我过两天就去相亲,找不到合适的,我就招呼丁荷回国来,直接结婚得了,我才不是非你不可呢。”有可能是因为心中积愤已久,夏可可直接开始吐槽,何以悠只是听着,听到丁荷的名字,眉头一跳,这才问她:“这几年,你没与丁荷在一起?”

“你管得着吗?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夏可可此时十分不爽,就想数落他一顿。

究竟是搞屁啊,昨天才把她赶出来,今天又拎着她回家,当她是小鸡崽子啊?

“我昨天的确很生气。”他突然叹了一口气,转头去看正在吐槽的夏可可,忍不住皱眉,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脸上:“突然离开我,突然又回来,让我歇斯底里了四年,你却突然说要结婚,这算是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夏可可就安静了,低垂着眼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短发搭在她的前额,显得整个人干净利落,还有一种朋克的帅气感觉,本就是一个纤细的身体,这样的短发更增添了几分气质。

可是…他还是不喜欢她短发的样子。

“去我家,我有事情要问清楚。”

这一句不是商量,不是意见,而是命令,是一个肯定句。

夏可可看向他,突然的一阵委屈,脸憋的通红,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来,谁知何以悠竟然捧着她的头,猛的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夏可可差点就惊叫出声。

“好了没?”

听到他的问话,夏可可试着动了动脖子,发现真的是好多了。

“嗯。”夏可可来回动着脖子,不再看他。

两个人静默了一路,到了何以悠家的楼下,他们才下车,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夏可可才问:“你今天没开车吗?”

“在那家婚纱店门口。”何以悠回答的简洁,直接就给夏可可给气了,原来这小子开了车。是故意拖延时间啊…

见她这样,何以悠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上了电梯,回到家里开门进去。

“要吃点东西吗?”

“不了,半夜吃东西肚子会不舒服。”夏可可走进去之后便坐在了沙发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何以悠坐在了她的身边,看着她:“现在能跟我说说,你四年前为什么要离开吗?”

“我不是说了吗,玩你啊。”

“我要听真话。”

“真的是在玩你啊。”

话音刚落,何以悠的脸色就是一沉。差点就可以阴沉到长出青苔来。

她早就看习惯他这幅样子了,也不在意,只是一个劲的抖腿,很是痞。

“因为初落夕?”何以悠沉默了良久,才又开口。果然见到夏可可的腿不抖了。而是收了起来,盘腿坐在了沙发上。

屋子里面沉默了好一阵,也没有谁开口。

“还是因为丁荷?”何以悠再次开口问她。

夏可可依旧不说话。低着头,刘海挡住了她的眼睛,让何以悠看不清她的表情。

“喂!”何以悠有点不耐烦,直接伸腿去踢夏可可的屁股。

她的身体一晃。依旧没有回答何以悠。

等了一会,何以悠再次不耐烦的踢了一脚她的屁股:“喂。问你话呢。”

依旧不说。

知道何以悠一脚将夏可可踢到了地上,夏可可依旧是在地面上盘着腿,不说话,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何以悠坐在沙发上一阵叹气,良久才开口说:“这些误会不解决清楚,怎么结婚?”

“如果我不想说呢…”夏可可突然开口,声音很的低落:“如果我说我离开是为了你呢,你会相信吗?”

“会。”何以悠简单的回答。

她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何以悠,发现他正认真的看着自己。

“可是你也注意到了。我们回不去了,不是吗?”

“…”何以悠一阵沉默,他的眼神游离。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不去了吗?

他动了动身子,也跟着坐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面。伸手握住了夏可可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两个人就是这样静默着不说话。

已经到了凌晨,天色很黑,落地窗可以看到城市的夜景,许是夜深了,才没有了喧嚣,只有一室的寂静。

夏可可低着头,想着事情。何以悠低着头,看着她。

这种静默持续了很久,偏偏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在国外生活的好吗?”

“挺好的,天天都喝酒,也没有什么压力。”

何以悠知道夏可可是学的什么专业,只是点了点,两个人又是一阵无语。

明明四年没有见到,明明在那四年之中有很多话要说,此时却是说不出口。

“你要…相亲?”何以悠终于开口,想起了这个问题来。

“应该是吧,我已经跟爸爸说了,爸爸他会给我安排的,过两天我去妈妈那里,她可是给我安排了不少。”

“哦…”何以悠嘴上没说什么,手却是握紧了。

“你交女朋友了没?”夏可可靠在了沙发上,懒洋洋的问,也不在乎何以悠握着她的手。

何以悠突然的气不顺起来,心说这个夏可可就是过来气他的吧?

“没时间谈那个。”

“我一猜就是。”

“既然能猜到为什么要问我?”

“这不是得确认一下嘛?”说着,她突然松开了何以悠的手,站起身来,去问他:“我睡哪个房间?已经很晚了,再不睡觉就要有黑眼圈了。”

何以悠跟着她站起身来,拎着她的衣服就给她扔进了洗手间里面:“你又不洗澡就睡觉是不是?”

夏可可不服气的进了浴室,几乎就是下意识的问:“要不要一起洗?”

谁知,何以悠竟然答应了:“好啊。”

说完就走进了浴室里面,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动作一气呵成。

“你…你妹…”

056 无法原谅

何以悠将外套搭在了衣架上,就将热水器的电源插上了:“再等十分钟就好了。”

“那你现在把我弄进来干嘛?”夏可可颇为不爽,想着自己也不能就在洗手间里面等十多分钟吧?

何以悠却是反手将洗手间的门给关上了,一副不准备放她出去的架势:“这期间我们可以先脱衣服,同时聊聊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

她见何以悠这架势,就知道他今天晚上是不准备放过自己了,也不在乎,打开马桶盖就坐在了上面,大大咧咧的问他:“说吧,先脱衣服,还是先谈话。”

“你回国的原因是什么?”何以悠的脸色平静,妖孽的俊脸上全是严肃,他本就是个十分有型的男人,随便往门上一靠,就十分有型。

这让她陷入了沉思,她还真想不到另外一个靠着厕所门的男人能比何以悠还养眼,心说这个何以悠可以申请做厕所的代言人了。

“憋不住了,想回来看看你。”

何以悠本来是想问她,既然你想见我,为什么要走,可是想到她一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就点了点头:“那我在机场碰到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跑?”

“太突然了呗,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我又不能吃了你。”

“可是那天晚上你差点吃了我!”

她刚刚回来的那天,本来两个人聊得不欢而散,偏偏晚上何以悠喝了酒,又打电话给了夏可可,说是要见她,夏可可还很是殷勤的买了点零食过来看何以悠,想着是不是能破镜重圆什么的,谁知两个人又吵了起来,而且吵得十分厉害,夏可可脾气一上来,就准备扔东西走人,谁知何以悠不让,拉着她就十分粗鲁的吻了起来。

如果说真是要生气过后温存一下,夏可可顶多是假意挣扎,紧接着顺从,心情好了,说不定能帮着何以悠脱衣服,偏偏这小子在那里友谊口没一口的咬她,给她咬的生疼。

她特别的怕疼,尤其是被人咬,何以悠温柔点也就算了,居然这么啃人,她可不记得何以悠属狗,当即就咋毛了,一脚就踢了出去。她夏可可是什么样的人,与男生打架她都能解决三四个,这一脚没有留什么力道,当即就把何以悠踢飞了出去。

注意,是踢飞出去!

她的第一感觉是庆幸,幸好此时的何以悠是瘦着的,不然自己不得崴脚啊?再想想,就觉得大事不妙,过去看了一眼何以悠还能动吗,抬头瞪了她一眼,她就直接开始溜,速度很是迅速,几分钟就从何以悠所住的小区中消失了。

提起这件事情,何以悠的脸色一沉,夏可可也想打自己巴掌,提哪件事情不好,非得提这件。

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夏可可才苦笑着开口:“我们之间,可能解释不明白了。”

“你知道吗…你走以后带给我的打击,比初落夕给我的打击要大很多很多,你明明知道我那么在乎你,你却还是在那种情况下离开我。”何以悠说着,自顾自的冷笑了一声,好像是在自嘲,妖孽的脸上显现出了一丝不悦的情绪来:“那是高考前啊…这双重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你走的第二天我就开始重病,顶着高烧去参加高考,紧接着就是我考试彻底的失败,考上了一所不入的大学!”

他说到这里,加重了语调,使得夏可可的肩膀一僵,下意识的不动身体,只是听着何以悠说。

“你知道的,我家里对我的期望一直都很高,他们一直以为我可以 考上一本大学,可是我却…这个消息刚刚下来,我的妈妈简直就是要被打击的晕倒过去,我爸更是抽了一晚上的烟。后来我妈妈生病了,病到上不了班,丢了她的那份国企的铁饭碗。到现在她还是有着眼睛的毛病,一直没好。他们都让我复读,说这次没考好,下次再努力,我却拒绝了,到了大学里面一去就是一年都不回去,就连过年,都只是在家两三天而已,紧接着就是回学校,创业,经营…因为我想证明,我就算是没考上重点大学,我依旧可以成功,我不回去,因为我丢不起那个人!我知道我会成功,因为我是何以悠!”

他说着说着,就自顾自的笑起来,靠着洗手间的门,一脸的悲哀:“我还想证明给你看,你的离开是错误的,你如果哪天回国看到我,一定会后悔当年的选择,你会重新爱上我,我却不会再爱上你了,我又不是那种不要脸的男人。”

夏可可的身体僵直在那里,半天没有动。

何以悠恨她,她深刻的知道。

前一世,何以悠一样是没有考上重点大学,但是他不恨初落夕,不然他不会每年都会在特定的时间去看她。可是这一世,何以悠依旧是这样,主导者变成了夏可可,何以悠却是恨她的,恨到刻骨铭心的程度。

这是她的悲哀,还是初落夕的幸运?

她有时候总是在想,当年如果不改变命运,不去乱捣乱的话,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弄得何以悠依旧开始恨她了,不愿意与她结婚。

如果不改变…她与丁荷又会是怎样呢?

看到了夏可可的脸上突然出现了苦笑,何以悠这才有些发现自己的心口在痛,他看着她良久,这才又开口说道:“我以为我能忘记你了,可以放弃你了,可是看到你回来,我还是慌了,我去追你,你却躲我,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我…还是那么贱,控制不住我自己。”

“呵…”夏可可终于出声,却只是说了这么一个字,满是自我嘲讽。

“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当年还是一个小胖子,你会喜欢我,缠着我。等我变得能与你相配了,你却离开了。为什么要与我在一起,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开我,我依旧不知道,我的爱情一直都在迷茫之中,如何都得不到答案。我想了很久,可是我如何的想,都想不明白。我甚至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对丁荷,对沈阅,究竟是怎样的情感,你对初落夕,为什么会那么在乎。”何以悠抬起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