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眼神看得心烦意乱,萧惊堂直接便伸手扯开她的衣襟,闭眼狠狠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温柔痛呼,试图挣扎,结果没挣脱开这人,倒是把腰上的伤弄得生疼。

没用啊。在力量方面,男女永远不可能是平等的。

苦笑了一声,她干脆闭了眼,一动不动地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但浑身都充满抵触。

萧惊堂感受到了。也不慌张,细密的吻从她的脖子一直到了嘴唇,硬挤开她的牙关,霸道又凶狠地冲撞进去。

讲道理,这不知道是不是杜温柔的初吻,但绝对是温柔的初吻,还是一个湿湿的绵长的吻。

她以前狗胆大的时候吻过萧惊堂,但也只是嘴唇碰嘴唇那么一下,这人如今不知是不是报复,带着浓浓的情欲。把吻还给了她。

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扩散到四肢,温柔半睁开眼,突然问了萧惊堂一句:“二少爷是喜欢我所以才碰我,还是因为生气?”

他经常对人生气,可没有生一个人的气就碰一个人。萧惊堂柔和了眼神,却别扭地没回答她,伸手抚着她的肌肤,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温柔皱了皱眉,心里虽然还膈应,可身子却诚实得很。被他的动作惹得招架不住,渐渐地就软了,还可耻地哼哼了两声。

“非要改嫁吗?”萧惊堂凑在她耳边轻声问。

温柔哼了一声,已经是意乱情迷。

这人是有多少经验啊?简直是老手中的老手!她这种小菜鸟,压根不是对手!

眼神微动。萧惊堂掐着她的腰动作,一点也没犹豫。

“啊!”

站在外头的疏芳听着里头的响动,心里情绪复杂得很。里头那人是她主子,却也不是她的主子,真正的主子不知去向。这人却有渐渐要替代主子的意思。

该怎么办啊?

屋子里没有点香,壮阳的药膳也不是春药,但萧惊堂莫名的就是把持不住,看着身下这人跟收了爪子的猫咪一样柔软,忍不住就想狠狠地欺负她!

处子之血洒在了被子上。温柔疼得不行,却没那么抵触了,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叫也叫不出声。

哪个伟人说的来着,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就享受吧。她现在就在履行这句话,反抗不了,那就躺平了享受。

香玉一般的身子任由他蹂躏,温柔眼里满是迷雾,看一眼萧惊堂。鬼使神差的还觉得他是不是又长好看了。

商人嘛,丑一点不行吗?尖嘴猴腮或者肥头大脑的,好歹也让她反抗的意志坚定一点。这人偏生剑眉星目,有一张标准的古代美男脸,让她怎么办?

反正是杜温柔的身子,还是破罐子破摔吧,人家夫妻做该做的事情,她就当…她就当体验了!

月亮当空,西院里缠绵的声音不停。直到东方有了鱼肚白,萧惊堂才叫了疏芳一声。

“打水。”

疏芳慌张地应了,让人抬浴桶准备。萧惊堂躺在床上没动,一双微微泛蓝的眼睛认真地看着身边熟睡的人。

第36章 妻子的义务

杜温柔睡得很熟,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很好看,下巴紧绷着,眉间隐隐有皱纹。

不高兴?萧惊堂抿唇,伸手将她眉间的褶皱抹平,小声呢喃:“还有吃过了才不认账的道理?”

方才明明一点抵触也没有了,他还以为她完全接受了他,谁知道这会儿却皱了眉。

是讨厌他了?二少爷有点紧张,他其实一早就冷静下来了,也可以中途停下来的,但她不挣不扎,腿还勾着他的腰…不能全怪他的吧?

好吧,就算真的要全怪他,那…那他送礼物的话,这人会不会消消气?

萧惊堂一直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家教甚严,故而做了规矩之外的事,虽然看起来还是一脸冷漠什么事都没有,但手却是捏紧了,心里乱成一团。

下人们往浴桶里倒水的声音大了些。温柔嘤咛一声,半睁开了眼。

萧二少爷吓了一跳,故作镇定地移开眼,淡淡地道:“你睡吧,等水好了我抱你过去。”

温柔浑身酥软,一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只翻了个身,背对他。

微微一愣,萧惊堂沉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柔保持沉默。

凶也不敢太凶,萧惊堂瞪眼看了她的背影半晌,抿着唇没再吭声。等下人弄好洗澡水退出去的时候,他便伸手将床上的人捞了起来。

小小的一团,抱在手里都没什么分量,是吃少了肉吗?二少爷心软了下来,小心翼翼把怀里的小团子放进澡盆。然后自己跨进去,板着脸看着她道:“自己洗。”

温柔困得不行,坐在浴桶里脑袋就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下往水面栽,萧惊堂错愕,伸出手指抵了一下她的额头,这女人倒也会省力,直接撑在他指尖上睡了。

萧惊堂:“…”

一脸嫌弃地将人捞过来放在自己身边,让她脑袋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拿了帕子,过了水就往她身上擦。

雪白的肌肤,锁骨分明,只是偶尔有些地方留了些细细的疤痕。萧惊堂记得,大概是狼林那回留下的,他当时可是一点没留情,直接将她从马背上扔了下去。

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杜温柔就不一样了,敢把他绑在树上,敢大大咧咧躺在他腿上睡觉,回来还敢跟母亲说要和离。

他一直以为她是欲擒故纵,后来才发现,杜温柔是彻头彻尾换了一个人。她说要和离,那就是真的想和离,想离开这萧家大宅,改嫁给其他人。

手指微紧,他垂了眼眸。捏了捏她的肩。

不舒服地嘀咕了一声,胸前的小脑袋蹭了他两下,然后继续睡了。萧惊堂回神,伸手将她捞起来,拿大块儿的丝绸将她整个人一裹。抱回了床上去。

天色已经大晓,外头的管家扣门来催:“少爷,您该出门了。”

今日还有很多事要做,萧惊堂披衣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总觉得有点心虚,想了一会儿还是对外头道:“你把那些事都推了吧,我不出去了。”

啥?萧管家有些错愕:“可三公子那边…”

“替我告个罪就是。”

“…是。”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温柔吧砸了两下嘴,睡得纯熟。

二少爷同二少奶奶终于圆房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萧家,萧夫人高兴得合不拢嘴,转头就对旁边的丫鬟素手道:“快去找找那套祖传的羊脂玉首饰,咱们去西院瞧瞧。”

素手应了,正要去呢,一旁的萧管家就道:“夫人别忙。二少奶奶一直睡着没醒,少爷门都没出,一直陪着呢,您现在过去也是不妥。”

一直陪着?!萧夫人觉得今儿的太阳肯定是从西边出来的,“哎”了好几声,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惊堂终于懂事了是不是?她终于不用每天为萧杜两家这摇摇欲坠的联姻担心了?

“你们传令下去,今儿宅子里所有奴仆月钱加一两,主子们都得两匹雪绸!”萧夫人缓了半天才道:“厨房也给我加菜,尤其是送去西院的,做得好吃些!”

“是。”众人都是大喜。一瞬间萧家就热闹了起来,丫鬟奴仆往来,脸上都带着喜气。

然而温柔这一觉还是硬生生睡到了日上三竿,要不是屋子里的肉香太浓烈,她还不会醒。

茫然地睁开眼。好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东西。

萧惊堂躺在她旁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慢吞吞地翻着手里的账本。不知道她睁眼是不是有声音的,这人察觉到了,转头就盯着她道:“醒了?正好该用午膳。”

身子僵硬得不像是自己的了,温柔撑着手坐起来。皱眉看了这人半晌,脑子里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脸色难看得很。

心里一沉,萧惊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等会吃过饭,你去账房支银子,想买什么自己去买。”

他其实想的是送她些礼物,但是也不知道送什么好,于是说了这么一句话。然而,这话落在温柔耳朵里,简直就跟陪睡了之后金主给她卡让她去买东西一样糟践人。

“留着给你自己当棺材本吧!”沉怒地低吼了一声。温柔越过他就下了床,腿软得差点跪在地上。

萧惊堂被她这一句话骂得没回过神,见她要摔,下意识地伸手就扶,结果手还被人狠狠甩开了。

“我自己会走,不劳操心。”拿了旁边的衣裳穿上,温柔一张脸冷得跟冻了十年的冰一样,起身就要离开这屋子,然后才发现这是自个儿的房间。

桌上一大桌子肉菜,全是她爱吃的。折腾了一宿,她当真饿得要走不动路了,想了想,还是在桌边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开吃。

萧惊堂起身,看了她半晌,低声问:“你这是在恼我?”

岂止是恼,简直是恨好吧?她顺从是为着不伤着自个儿,不代表就是她的心意。这古代的种马祸害了那么多女人还不算,非拖着她下水?

一想到他那技术不知道是从多少女人身上磨炼出来的,温柔就忍不住干呕。

“你…”萧惊堂很气,瞪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礼物也不要,一起来还骂他,这女人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只要他不放手,她可是得陪他一辈子的。

“我想安安静静吃个饭。”温柔道:“您最好别说话,不然边吃边吐的真的挺浪费粮食。”

比骂人,十个萧惊堂绑在一起也骂不过她,温柔心里太不爽了,浑身都是刺,就想扎死这畜生。

冷笑了一声。萧惊堂淡淡地道:“你讨厌我,那正好,我也挺讨厌你的,那就在一起相互折磨,看谁先坚持不下去好了。”

说罢。转身就走。

温柔一块牛肉噎在嘴里,狠狠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

不要脸的混球!

“主子。”疏芳有些担忧地道:“二少爷毕竟是您的夫婿,您这样说话惹恼了他…以后不好过的还是您自己。”

“我怕什么?”摸了摸自己腰包里的银票,温柔底气十足:“没他养我也能活,凭什么要忍着他啊?他做了这么可恶的事。还不让我说了?”

可…在这里,女人都是以夫为天,她们又在萧家的屋檐下,得罪了二少爷,真的没问题吗?

温柔不管。反正最差的情况就是她犯错被休,杜家付出代价,但那样她也自由了,达到了杜温柔的条件,立马就能回去现代。就算退一万步回不去,那她有那么多银子,也足够在这里过上安稳的生活了。

有退路就一点也不慌,温柔放心地把桌上的肉吃了大半,然后摸着小肚子就继续睡觉。

萧管家战战兢兢地守在自家少爷旁边,好半天都没敢说话。就瞧着二少爷脸色阴沉地盯着屋子里某处发呆。

“萧管家。”他低声开口:“夫妻之间,有强迫一说吗?”

微微一愣,萧管家想了想,道:“二少爷,老奴拙见,就算是夫妻之间,有违背对方意愿的行为,也算是强迫。”

“为何?”萧惊堂想不明白:“伺候我,难道不是正妻该做的事么?”

听也知道是与二少奶奶之间出了问题,萧管家斟酌着道:“二少奶奶自嫁来萧家,您就一直未曾将她视为正妻,恕老奴直言,您若是强迫着她履行妻子该尽的职责,又未曾给她正妻该有的待遇,那二少奶奶要生气也是应当。”

萧惊堂沉默了,脸色更加恐怖,吓得萧管家连忙道:“这只是老奴的看法而已。”

“你的看法若是有错,也不会与你妻子举案齐眉三十年,成为幸城佳话了。”闷声开口,萧二少爷很是懊恼:“可就算是我做错了,那该怎么办?她气起来什么也不接受,说话还很是难听。”

萧管家笑了笑:“二少爷啊,女人都是很心软的,只要您诚意足,没有不接受的道理。”

关键是自家少爷这张从不说软话的嘴,再好的心,说出来的话也难免让人不舒服,二少奶奶那样的性子,能接受才怪。

“是吗?”认真想了想,萧惊堂点头:“我知道了。”

第37章 绝食的战争

知道了就好,萧管家放心地点点头。

结果下午的时候萧惊堂就亲自带了两箱银子,总计一千两,去了西院。

“干嘛?”一脸讥诮地看着他,温柔道:“给抚恤费来了?”

“我亲自来的。”萧惊堂道。

“哦,谢谢啊。”翻了个白眼,温柔更气了:“我是不是得在门口迎接您一下?再谢谢您觉得我值这么多银子?”

萧惊堂皱眉:“你这女人怎么好坏不分软硬不吃?”

“我好坏不分?”温柔炸毛了:“我分得清得很!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别的时候她都挺喜欢银子的,但她现在不缺银子,更何况这男人强迫了她,还企图拿银子赔罪?

怪不得他那一院子的姨娘都不喜欢他!这人撩妹的技术简直负分!

沉了脸,萧惊堂万分不悦:“我现在这样。是对你不好?你怕是时间太久了,忘记真正的不好是什么样子的了吧?”

“是忘记了。”温柔点头,跟只斗鸡似的看着他:“那萧二少爷让我回忆回忆?”

“好。”萧惊堂点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头就走。

萧管家在旁边瞧得目瞪口呆,看了看大步离开的二少爷,又看了看气鼓鼓的二少奶奶,连忙道:“少奶奶何必这么大的火气?二少爷今日一直坐立难安想赔罪,您又何必让他下不来台?”

“他那是想赔罪的样子?”温柔瞪眼:“故意来气我的吧?”

“唉…”管家也不知道怎么说是好,为难地站了一会儿,还是跟着萧惊堂走了。

气了一会儿,温柔冷静了下来,有些弱弱地问了疏芳一句:“他说的真正的不好,是个什么样子?”

疏芳脸色紧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二少爷以前从不管主子的死活,不来院子。给的月例也与其他姨娘无异,但如今您管着账本…不知道能不能好些。”

能吧?温柔干笑。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月初正是要发银子的时候,管家那边却来了消息,后院这个月的月钱,总共只给了两百两。

两百两!她答应的每个姨娘的月钱就是五十两,四个姨娘就已经是两百两了,那她的呢?

古代女人都是靠男人养活的,所以男人一生气,掐断衣食和月钱,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饶是感情再深的夫妻,也总有争吵和摩擦的时候,一争吵,女方离了男方过不下去,那就怎么都落在下方,少不得忍气吞声。

温柔一来就想着挣钱,便是为了防着这一点,所以拿着这两百两,她也不慌,将院子里的姨娘们又请来了。当着萧管家的面道:“咱们二少爷最近周转不开,缩减了后院的用度,账房这个月总共只给了两百两月钱,按照先前答应你们的。每个人五十两,我就不必要了。”

上回来开会就不是很愉快,几个姨娘的表情本都不是很好看,一听这话。倒是惊讶了:“怎么会这样?”

萧管家在旁边,杜温柔怎么也不可能收买了他来说谎,阮妙梦皱眉问了一句:“当真?”

“二少奶奶没撒谎。”萧管家老实地道:“二少爷这个月的确只划给了后院两百两。”

众人都是一愣,苏兰槿看了温柔一眼:“那二少奶奶就当真不要了?”

“不要了。”耸耸肩,温柔道:“反正在这府里有吃有穿,我也饿不死。”

说起话来比以前平易近人了不少,态度也没那么讨人厌了,几个姨娘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当即神色就都缓和了不少。一直没开口的慕容音小声道:“看样子二少奶奶是又得罪了二少爷了。”

不然好端端的圆房之后,怎么会没有万千恩宠,倒是更加苛刻了?

“我跟他八字不合。”温柔一脸认真地道:“他看不顺眼我,我也看不顺眼他,所以与各位压根不存在竞争关系,大家没事也可以找我打个麻将什么的,我都很欢迎。”

“麻将是什么?”阮妙梦好奇地问。

温柔瞪眼:“你们这时代还没出现麻将?那你们平时都玩什么?”

听不懂前半句话,不过旁边的凌挽眉还是柔声回答:“平时咱们都绣花。做做衣裳,亦或是去街上买点东西。”

这多枯燥啊!温柔摇头道:“你们四个刚好能凑一桌麻将的,麻将是很好玩的牌戏,等我去找人订做一副。回来教你们玩。”

四个姨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觉得二少奶奶的态度转变太快,但也实在想知道麻将是个什么东西。于是都颔了颔首。

“行了,领了银子也没别的事情。”温柔道:“我就继续操心二少爷的纳妾礼了,你们都去玩吧。”

看了她一眼,阮妙梦问:“纳妾礼二少奶奶要去?”

“自然是要去的。”温柔笑了笑:“毕竟还要由我操办。”

慕容音皱了皱眉:“二少奶奶真是变了不少。”

“变了好啊,大家都过得更舒坦。”耸耸肩,温柔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你们也别把旧仇放在心上,尤其妙梦。我再解释一遍,那首饰上的毒真的不是我要下的。”

古怪地看她一眼,阮妙梦点了点头。几个姨娘听着,心里都还有疑惑,但也没说出来,只等着出去之后再嘀咕。

送走这四个女人,已经是午膳的时候了,温柔满心欢喜地坐上桌子。结果就看见了满桌的青菜豆腐。

“这是什么玩意儿?”黑了脸,温柔道:“先前不还全是肉吗?都不给缓冲一下,直接全素宴了?”

疏芳叹息:“您也该知道是这个结果。”

“他就不怕我去跟萧夫人告状?”

摇摇头,疏芳道:“您先前也是一直吃全素宴,还跟夫人说您爱吃素。”

也就是说,现在去告状也没用,萧惊堂明面儿上还是为她好。

温柔冷笑,盯着那一桌子青菜豆腐,没动筷子,原样让厨房撤了回去。

“您多少吃点儿。”疏芳皱眉:“不吃怎么行?”

“没事儿,他饿不着我。”起身换了衣裳,温柔道:“咱们偷偷出去吃就是,别人来问,就让小丫头们说我气得吃不下饭在睡觉,半个时辰咱们就能回来。”

出去吃?哪有银子啊?疏芳正要问,温柔却二话没说捂住了她的嘴。拖着人去给小丫鬟交代了,然后就跟做贼似的往外溜。

萧惊堂在自己的屋子里用膳,看了旁边的管家好几眼,也没开口问什么。但萧管家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知道他的意思,低声回答:“二少奶奶没用午膳,歇着了。”

不吃饭?萧惊堂冷哼:“以前还知道不饿着自己,现在倒是好。会耍脾气了,那就看她能饿多久。”

这个月银子也没有,还敢不吃饭?心里嘀咕着,二少爷夹了两口菜就放了筷子。回去书桌后头继续看账,看着看着抬头说了一句:“她要是饿了问厨房要吃的,让厨房不许给。”

“是。”管家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