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恋人》作者:香朵儿

梦里恋人

当清脆的脚步声路过教室的刹那,我提到嗓子眼的心跳都快停止了,直到脚步声开始下楼,我紧紧交缠在党宁腰间的双手依然不敢放松,全身的神经都在绷紧。

“朵儿…”党宁带着我躲在教室的角落里躲避着手电筒的照射,橘色的光束闪过,圈在我腰上的手紧了又紧,隔着薄薄的裙衫,我能感觉来自他身上的热气和他手上的汗气。

“党宁!”生怕他离开似的,贴着他,我搂的更紧,感觉夜更深了,经过刚才那么一惊,我身软体虚,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机警的思维,只是一味地依赖着党宁,他就像一颗大树,承接着我这颗小草的依附。

“朵儿…别怕,有我在…”党宁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象是压抑着什么。

“党宁!你怎么了?唔…”黑暗里,湿润的唇突然覆上,感觉党宁的吻是那么的急切,那么的冲动,滑腻的舌一圈一圈的深入,紧紧搂住我的党宁甚至在不住的颤抖…

当我渐渐陷入激情的迷离中时,党宁突然抽身,捧着我氤氲通红的双颊温柔地摩挲着,感觉他滚烫的眼神定定注视着我,我们的姿势依然很亲密地交缠在一起,空气中飘散着一种叫情*欲的味道。他的气息,萦绕在我鼻端,一丝一缕,牵惹着我全部的心神。

月夜下,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漆黑的教室里闪烁着流光,在清澈之中凝结着深邃。

瞬间,我的心像打鼓似地‘蹦跶’‘蹦跶’着,动静大得仿佛要跳出胸腔般。

党宁的脸上,染着淡淡的微笑,他说:“朵儿,这样的你,真美。”

“党宁…”轻呢着他的名字,举起手,我也想去触碰他的颊,却被他一把拉进唇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轻舐过,透过窗外皎柔的月光,慢慢,我看到那张魔媚的脸…他的脸,隐在黑暗之中,却依旧有着无限光华,轮廓的弧度,每一条,都形成了漩涡,让我沦陷。

他的睫毛,浓黑卷翘,与净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鼻梁,挺翘秀气,鼻翼微微地翕动着。

他的唇,柔软却又冰凉,沾染着双重的诱惑。

这是张白日天使,黑夜魔魅的脸总能在任何时候勾惑我的心魂,晶莹的眸里盛满甜腻的迷醉,妖冶的红唇挑情的抚弄着每一个指间…

“党宁…你在勾引我吗?”不经大脑,我的话语就这么冲了出来,感觉党宁先是一愣,随即竟然伏下身来,狠狠地咬了下我的唇,“傻朵儿!你栽赃!”

咳?栽赃?他这是啥意思?不是被吓傻了吧!迷糊糊地瞪着一脸嗔怪的党宁。

“还装傻!明明是你勾引我,你看…”拽着我的手,直向他的身下探去…

滚烫的炙热在我手心里跳动着,整个身子一僵,本就红晕的脸颊因为羞涩越发的通红,虽然我不拘小节,但是第一次握着男人的那个,还是做不到淡定。不过却也没有立即抽离,毕竟这是我在脑海中yy了无数次的小党宁。

在它主动投怀送抱之下,我怎能舍得将它推拒门外?于是慢慢转动自己的掌心,感觉它在逐渐变硬…

“唔!小妖精!你想要我的命啊!”手掌突然被党宁抓住,狠狠咬了下我的唇,激动地在我耳边吼道。

“扑哧”笑了出来,看来小说里说的没错,男孩确实容易冲动!娇气地腻向还啜着粗气的党宁,我在他耳边轻轻呢喃道,“党宁,其实我也很想要你…可是,现在…你知道,在没有纸和水的情况下无法将血迹清理干净…”

在说这话时,我的脚尖是踮起的,我的唇贴着他的耳廓,我的舌头不经意地滑过他的耳垂,我的呼吸是炙热的。

党宁听了我的话后,身子明显一僵,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脸颊,压着声音有些懊恼地说道:“我不会在这个地方委屈我的傻朵儿的…”

“哦?党宁哥哥,听你这意思,你早就打好了委屈我的心思?说吧!打算在哪给你的小朵儿举办成人仪式?”在这靡丽的时刻,我眼中忽然精光一闪,然后,手上用力,毫不留情地隔着白色的衬衫拔动着他的小图钉。

“香朵儿!!你?!”他忽然俯下了身子,吻上了我。那个吻,是炙热的,灼人的,没有本分缓冲的味道。

党宁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让我迷恋。时而霸道的纠缠,时而诱惑的轻拭,让我欲罢不能,寸骨柔酥。

这个吻,猛烈,缠绵,充满了激情,仿佛要耗尽我们所有的生命力。我们急切地从对方口中获得新鲜的氧气,获得舒缓激情的灵药。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激动地颤栗,全身的每一存皮肤,都泛上了一层薄汗。

没有任何征兆的,党宁忽然离开了我的唇。但紧接着,他的唇,便来到我敏感的颈脖之上,他细细地吻着,顺着皮肤的纹路,不断地探寻着,熟悉着。那滚烫的唇舌,慢慢地下滑,舔舐过我的锁骨,接着,开始一口含住我的耳垂,细细地咀嚼着,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灼热,“还要继续吗?”

“不,不要…党宁哥哥我错了,错了…”眼中隐隐有着水光,胸前起伏,呼吸破急促,我无力的瘫软在党宁的怀中,一边勾画着他的胸膛一边娇声求饶道。

“唔…小坏蛋,你真想要我死在这里?”

“呵呵,党宁,我想说的是我只在乎成人仪式的对象是谁,不在乎地点在哪!”柔柔的音调,甜甜的品味,淡淡的笑容,娇憨的象一件光洁无比的瓷娃娃,说话的语调却带着狡黠的勾惑。

“香朵儿…你在找死你知道吗?!”党宁拥着我,声音有些嘶吼!我咯咯轻笑——是的我在找死——

可,那又怎样?查夜的老师去而不返,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还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灵魂里住着一只邪恶的魔鬼。

之所以一直都被人当做天使看待,不是因为那个恶魔还未得道,而是因为党宁及时出现,恶魔在灵的净化下渐渐沉睡、沉睡——

他的眼,他的唇,一寸一寸在放大,那愤火的双瞳渐渐朦上一层迷炫的紫,挺直的鼻子轻微随着呼吸轻颤,眼珠在我的双唇,鼻翼,眉宇之间流转,略显粗糙的大拇指缓缓地在我嘴角来回摩擦着,富有磁性的声音如念咒般在耳边飘起。

越来越近了,我揪着一颗心,望了呼吸,双眸直勾勾地同他对视,都能感觉到他温润的唇蝶触般轻碰到我唇边,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将意乱情迷的两人惊醒,紧闭的教室门被人狠狠地踢开。

“你们在干嘛?”尖利的声音呼啸而来,然后所有的美好都开始幻灭!我的党宁,我的梦,我的爱情,我的信念,全在那一刻,幻灭幻灭…

“啊…”我一声尖叫,从噩梦中惊醒。

炎炎夏热,周身冷气肆意,双颊一片温热,不知是汗还是泪。

朵儿其人

“朵,又做噩梦了?”上铺的周周露出一颗好似被蹂躏过惨不忍睹的爆炸头,惺忪的眼眸微微尝试地睁了睁,借着月光的折射,还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之感,只可惜我的性取向正常,浪费了这幅美人迷醒图。

“是呀!又做恶梦了!”我倒回床上,扬手从头顶的木杆上扯下我的毛巾,胡乱地擦拭着脸上越来越汹涌的‘汗水’。

我已经很久没梦到他了,那年的夏天,我在努力忘却!

然——

事实上我不认为我有从那个梦中醒来,虽然我不承认,但是我确是一直活在那个梦中。

“梦到了什么?”周周的声音已经接近梦呓。

“梦到了我爸,他死了,死的很惨!”我幽幽地说道。

我知道她只是习惯性一问,而我也只是习惯性一答,或许不一定能听进她的耳中,但是我想说。我还想说其实这不算是我的梦,这其实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一如三年前的那个盛夏,我在老槐树下的祈祷。

“朵呀,为什么你每次做噩梦都会梦到你爸死了呢?”许久,久到我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周周的声音悠然飘来,“其实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你爸他一定能长命百岁的!你别担心!”

周周安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有些空洞。

我笑,阴森、麻木、冷然!

长命百岁?或许吧!谁知道呢?

其实我从不希冀他能长命百岁,我也不咒他英年早逝,他到底是那个持卡人,我只希望他在有生之年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作出嗜杀生父违背天理伦常的忤逆之事,倒不是怕被人戳脊梁骨,只是我不喜欢牢房的味道,那里充满了腐朽和血腥,更不喜欢吃牢房的饭,比大学食堂的饭菜还让人难以下咽。

所以我每次去教堂的时候都祷告上帝,千万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下辈子在牢房里度过。

当然了,如果有一天他拿着上亿资产的遗嘱来请求我原谅,我想我也许会考虑。

 但只是考虑!

 谁也不知道我有多恨他,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有多恨他!

我只是恨着,恨着…

遥远的画面,渐渐模糊,散开雾,犹在耳边的情话,如尖刀深深划开心底的伤痛,以为逃离便能忘却,却发现原来它一直深扎心底,不能忘却。

有人说:能冲刷一切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一时间来推移感情,时间越长,冲刷越淡,仿佛不断稀释的茶。

我说,放屁!

三年了,党宁的容颜从不曾淡去,反而越来越清晰。

 那年的伤痛、侮辱、眼泪、指责、讥笑、讽刺…通通扎深在心里。

一碰便鲜血淋漓。

望着窗外雾蒙蒙的晨曦,夜风吹过,聊起窗帘翩然,白色的屋顶勾勒出深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

党宁斜斜依在教学楼前的大槐树下,嘴里噙着一根青草,他那优雅的唇畔,似乎永远噙着一丝笑意,好似一曲悠扬的琴弦在玉指的抚慰间,划出蛊惑的依依清韵,恍惚了一夜的春心盎然,飘然了一池子的落花美梦。

微风袭来,落花如雨,落了他满头满身,美的人淡如菊,恍然间,我又看到了三年前他将我拥入怀中的场景。

皎月下,伊人依偎;书桌上,情诗款款;小道间,纵情欢笑;细雨中,畅想未来。

我以为此生,相濡以沫;此世,浓情相依。

却道是南柯一梦,情殇心死!

党宁,我的梦,即使苦涩如黄连,亦甘之如饴!

深吸一口气,眼泪再次冲刷了我白净的脸颊,为了防止自己大哭出来,我狠狠地咬着身上的被褥,压抑着,压抑着…

迷迷糊糊间被周周推醒,“朵,怎么了?”

睁开眼睛,天已大亮!

“什么?”我有些茫然。

她伸出葱白食指戳了戳我的眼睛,“瞧,都肿成杏仁了!”

然后一脸的疼惜外加担扰。

“我没事!”我冲她笑了笑,用手掌遮住自己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

回忆是惨痛的,历史是残酷的!不管生活多么艰苦,日子总是要继续的!

我叫香朵儿,这个名字是孤儿院的院长起得!据院长阿姨说,当时在孤儿院门口捡到我时,我不仅没哭,还笑的跟朵花似的,(那时的我就知道要笑对生活,果然有小强的潜质!)再加上我身上散发着一种幽幽的香气,她便给我起个这么个没有艺术含量的名儿。

怎么说,这名字虽不高雅,但还算有情调!

当然我并非香妃转世,院长闻到的幽香大体是来自我怀里的香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物件。

现在就读于北京市A大的艺术系美术专业,今年大三!我们学校还算有名,只是专业有些冷门,再加上时运不济赶上了金融危机的年头,毕业就等于失业,没啥钱途!

捏了捏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开始捯饬自己。

今天有个针对大学生就业的大型招聘会,金融危机下今年的就业形势相当严峻。

国家为了能更好地不让我们这些人才流失,今年已经第N次举办这种大型的招聘会了!不仅北京城的企业都来,就连别省别市的企业也来了!

身为即将跨入社会实习的学生,这也是我们的一次机会。

虽然希望是渺茫得,但是还是不妨碍我们抱着一颗坚强的心去试四处碰壁,磨练我们的意志力!

网络说的对,我们这代人还是缺乏锻炼呀!

跳下床冲进卫生间,镜中的女人,眼睛浮肿且有严重睡眠不足的黑眼圈,及腰的长发凌乱蓬松且有些湿气,看来昨夜梦中留的‘汗’不少嘛!

用冷水冷敷着眼睛几分钟后,开始刷牙,洗脸上小号!看看时间,还有盈余,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褪去睡衣以火急火燎的速度洗了澡,洗了头。

没办法,我有些小洁癖,习惯每天洗澡,尤其是夏天时候,必须早晚洗两次!

二十分钟后,我美人出浴,周周同学还在自己的脸上细细地勾勒着,昂贵的化妆品铺满半张床。

我一边用浴巾裹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抓过周周同学的化妆品跟在她后面开始擦爽肤水,乳液,隔离霜,蜜粉,接着勾眼线,画眉型,涂睫毛膏,最后再扫上一层粉色的胭脂和淡色的唇彩。

社会日益发展,人们的物质享受呈饱和状态的同时,精神享受也越来越备受关注。

随着男人追逐的眼光,女人也渐渐精致起来——妆容细致,服饰多变,品味潮流。

王子爱上灰姑娘的故事永远只是童话,富家子弟爱上清寒无貌无色的故事也只会出现在小说中。

当然我不否认还有喜欢灰姑娘的王子,但是别忘了王子爱上的可不是素面朝天的灰姑娘,而是穿着华美的服装,踩着水晶鞋,坐在马车里,经过精心装扮下的灰姑娘。

男人其实比女人还要虚荣!当他在你耳边说‘宝贝,我就喜欢你清纯的摸样’的时候,NO NO NO?请不要相信,至少不能完全相信。

当你偶尔变成妖娆的女巫、美艳的王后、可爱的精灵、蛊惑的女妖…

他会在你耳边情不能自禁地低语:oh,你这迷人的小妖精…

然后…夜晚高歌…不打折——

女为悦己者容,不单单只是口号!

再说在严重污染的环境下,有几人能做到在不化妆的情况下肌肤呈现完美无暇晶莹剔透的状态,睫毛天生又浓又翘,唇不点而红?

多年的精心保养,使得我的皮肤白皙细嫩,但不够晶莹剔透,睫毛不短,但不浓也不翘,嘴唇饱满,但也只有在吃了辣椒和油腻比较大的菜时才会呈现出诱人的红。

不过比起吃辣椒我觉得涂唇膏还是更方便一点。

所以归根结底,必要情况之下还是要上妆提色的。

我并非是那种不上妆不出门的人,一来是因为咱底子好,拥有一张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容颜;(好吧!我又在自恋了!)二来,我不舍得将小半年的生活费花费在这奢侈品上!

当然了,新新人类,这些奢侈品该具备的还是要具备的!但是我一贯的口号是,钱要用在刀刃上!

妆要画在场合中。

比如参加如此大型的招聘会,自是要精心打扮一番!虽然我自认为底子不错,但混迹在美人祸乱的北京城,还没自恋到能压倒众芳而屹立不倒!

更何况咱这专业真的不算热门,怎么着也在形象上为自己争取点分吧!

虽说很多企业是以应聘者实力的强弱来决定是否录取的关键,可保不齐有个别公司看中咱的皮相,进而肯定咱的能力。

到底是学画出身,又做了两年的化妆师助理,化妆的速度以及质量还是相当到位的,再加上用的是周周的化妆品,不花自己的钱,上起妆来格外的心情舒畅、游刃有余!一刻钟后,镜中便出现了一个水灵灵的大美女:

唇色水润饱满,香甜诱人!嘴角轻轻勾起,划出美丽红润的弧度,一双潋滟大眼,如猫儿般晶亮光闪,长卷的睫毛,轻眨之下是别致的韵味。吹弹可破的肌肤,在耀眼的阳光下呈现出晶莹的白皙。乌黑柔亮的长发半湿的状态下用一方蓝色的丝帕松垮地挽起,留出饱满的额头。

据说张导选谋女郎的时候就是以这个标准来的。

虽然我没有想成为谋女郎的野心,但是却不妨碍我认同他的品味!好歹人家也是国际知名的大导演,又培养出了几个国际知名的大明星,他的品味虽说不算独特,却符合大众审美观。

打开衣柜选了件蓝色吊带长裙套上,雪纺的布料倒挺能勾画出我玲珑的曲线。

一番装扮下来,再站到镜前时,不禁唏嘘赞叹:哪来的仙女?真美!

周周听到我自恋的话语后,啐了我一口,狠狠地将我挤兑了小半个天,而后以她一贯的损人风格结束:你都长的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了,还打算出去吓人?

可她再怎么埋汰我,也无法打击我超强的自信心。

我知道她这是妒忌,红果果的□裸。

哼,我肺活量大,不跟她一般见识。

盘正调顺

虽然她如此刻薄我,但是我有一颗宽大的心,还是诚实地给予她四个字的评价——盘正条顺!

北京土话里,对于美女的评价被高度浓缩为四个字:“盘正条顺”。所谓“盘”,指的是脸盘,“条”就是身条,身材。“盘正条顺”看起来脱胎于“名正言顺”,不过“正”字并不是正确的正,也不是端正的正,而近似于今天说的“正点”的“正”,至于“顺”字,无非是指身材的苗条,流线型的曲线。

一米七零的个头,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再加上丰胸细腰长腿,曾被星探们在路上拦截过好几次,可人家一句话就驳了回去:我想做良家妇女!

啧啧,当时她把这事向我阐述时,我愣是喷了她一脸的白米饭。

上前就将她按倒在床,恶狠狠地叫道:你丫的,毁了我的事业!

是呀!若是她成了明星,身为她亲密室友外加亲密好友的我,一定会一马当先成为她的经纪人——

啊呀呀,我的百万花银、我的粉色老人头、我的别墅,我的豪宅,我的——

良家妇女?哈…我呸…咋这没皮没脸呢?

无论是衣着打扮、行事作风或言行举止,她都跟这四个字搭不上边,从内到外都透着情妇的气质——风骚妩媚!就差在脑门上刻上标志性大条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