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对我们竖起了OK的手势，然后端坐在了钢琴前的小凳子上，当我以为是肖邦，贝多芬，或是像《天空之城》这种幽美的钢琴曲，至少像是贵族小王子会谈的那种曲子。
然而，乐乐却弹出了节奏非常灵动轻快的圣诞歌曲《铃儿响叮当》，而且，这首曲子显然经过改编，编地更加潮流，更加欢快。
一群年轻的小鹿从乐乐的指尖跳出，拉上帅气的红色火纹的滑板，乐乐飞身踩在了滑板上，飞向天际，在云彩中滑翔。
这曲子的风格……好熟悉……
是妖孽的风格……
“这是佟夜舞改编的《铃儿响叮当》。”楚梓樵在我身边满意地说着，“给我一个机会，我会给佟夜舞一片天空，楠楠，相信我，把佟夜舞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失望。”
我低下了脸，眼角的余光里是楚梓樵郑重的目光。
佟夜舞需要楚梓樵，只有银皇这样雄厚的实力，才能把佟夜舞推上更大的舞台，成为宇宙中最耀眼的明星。
“哗……”掌声如雷般响起，眼中的乐乐宛如化作了佟夜舞，接受这响亮的掌声和欢呼。我响起了那个画面，佟夜舞站在椅子上，双手撑开在水晶吊灯下，诉说着自己的愿望，那个让更多人听到他的歌的愿望……
夕阳西下时，乐乐左手牵着楚梓樵，右手牵着我，我们三人在冬日淡淡的温暖中一起缓缓走回我们的猛男公寓。
乐乐用力甩着我们两个人的手一边走，一边跳，今天的乐乐，真的很开心。
我和楚梓樵拎着他的战利品，一起只看着乐乐一个人。
如果乐乐可以跟自己亲生的父母一起，这样手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该有多么幸福。
为什么……让这么小的孩子要去承受这样的孤寂和痛苦。
看着他有时散发出来的老成，和宛如习惯的孤独，让人心疼落泪。
楚梓樵的车已经停在了猛男公寓树荫下，低调地等待它的主人。
“跟我去酒会吧，帮我陪乐乐。”楚梓樵手拉乐乐微笑地看我，我站在楼道口正想回绝，却感觉到乐乐也在看我。()
第四十四章 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约会
我低下脸看乐乐，他脸红红的，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开楚梓樵的手，然后双手握住了我的，羞涩地看向别处：“今晚……能做我女伴吗？我为你准备好礼服了。”
我一愣，乐乐紧紧握住我的手，楚梓樵在他身旁面带抱歉：“晚上我跟陈林有很多人要应酬，所以……”他似是说明不是让我做他女伴，而只是乐乐的，因为他有陈林丽娜为女伴。
他像是……知道我的顾虑……
可是……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乐乐的请求？如果今晚我不陪他，显然他又会是一人，在知道了他的经历之后，越发不忍心看他总是承受孤独。
不如跟唐镜说，今晚和乐乐一起吧。我今晚可以做两个男人的女伴，还都是那么潇洒英俊我赚了。
“那就跟我们一起去吧。”忽然间，唐镜淡淡的声音从我身后而来。我心中一喜，唐镜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转身看去，只见一身深蓝色暗格纹的英伦大衣的唐镜，已经站在了开始阴暗的楼道中。
他手中是一个精美的厚厚的纸袋，里面是两个粉色的纸盒，他把纸袋放到我身前，“去换衣服，里面还有鞋子。梓樵，你去酒会吧，乐乐交给我们你可以放心了。”
楚梓樵对于突然出现的唐镜，有些微微的惊讶，他微眯眼镜看向唐镜：“你……的女伴……是楠楠？”
唐镜扶了扶眼镜，面无表情：“是。有什么不可以吗？”唐镜走到了我的身边，把纸袋放到我身前，我接过看了看：“什么意思？担心我穿地太低俗影响你唐大律师的面子？”
“是。”唐镜一如他往日风格，非常直接地说，让我完全无言以对，我确实没礼服，一女汉纸要什么礼服？唯一一件还是珊娜送我的，还是夏天穿的。
结果没什么机会穿，冬天就到了！
今天也是一直陪乐乐，来不及去礼服店租，估计唐镜料到这一切，直接给我买好了。
一旁是楚梓樵淡淡地，注视我和唐镜的目光。
唐镜扶了扶眼镜，冷冷淡淡地看着我，毫不客气地说：“礼服的钱我会在下个月房租里扣除。”
“你！你！你——”我这下真的无语了！
这个死抠门的唐镜！
“没想到唐镜叔叔抢先了……”乐乐撅起了嘴，不满地看唐镜，他身边的楚梓樵不再说话。
唐镜看向乐乐，目光明显一百八十度柔和：“没关系，今晚楠楠是你的，我做你们的司机和跟班，好吗？”
“好！”乐乐开心地仰起脸，“不过我有个要求，今晚楠楠姐姐要穿我买的礼裙。”
“可以。”唐镜非常干脆地答应。
乐乐对车内的小黑一招手，立刻，小黑拎出了两个米黄色，一眼就知道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纸袋，放到我面前，乐乐豪气地说：“这是我挑的，放心，不收你钱，你也给不起……”
“..”这小子比唐镜还直接！
“我送你的！”乐乐让小黑把纸袋交给我，然后开心地拉住我的手，回头对楚梓樵挥手：“你快去银皇吧，我稍后跟镜叔叔一起来。”
唐镜没有说话，只是扬唇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似乎有些勉强，勉强地像是只是扯扯嘴角应付一下乐乐。
然后，他抬眸看唐镜，唐镜扶了扶眼镜：“你放心去吧，今晚我们会陪乐乐。”
楚梓樵微笑看看他，竟是一语不发地直接转身走了。这不告而别的气氛，如同战场上的敌手，交锋一场后，各自转身离去，准备备战第二场。
我们这儿也是时间紧迫。
我快速换上乐乐给我挑的礼裙，一开始还担心走芭比风，不过很明显担心是多余的，是略带休闲的白色短群，宽松飘逸的设计是我喜欢的款式，现在的礼裙已经很少抹胸翘臀，你那样穿人家会以为你是谁家的伴娘。
所以现在的礼裙反而更加随性化，但是在做工上，和配饰上分外讲究，比如这件，领口是一圈白水晶，胸口，还有衣裙上都有其它淡色系的晶石作点缀，乐乐说对了，这件我真的买不起。
倒是……我看向一边，床上还放了唐镜帮我买的，很朴素的一件米黄色的短裙，在前胸绣有鹅黄的民族风味的花纹，裙摆上也有葵花的暗纹，设计上很实用，即可作为酒会礼裙，又可在平日穿着。
而考虑周到的唐镜还顺道给我买了一件米色的轻薄型的羽绒长衣，让我可以御寒。
穿上乐乐的礼裙，再套上唐镜的羽绒服，在这冬季一点也不冷。
当我跑下楼时，唐镜看见我身上的羽绒服露出淡淡的微笑，我感谢地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胸口：“眼光不错，我还真没这么长的薄羽绒服，谢啦。”
唐镜垂脸一笑，对我弯起了手臂，我笑着挽上，问他：“不会现在就去银皇吧，会不会早了点？”
他对我摇了摇头，淡淡一笑：“我们先去吃饭。”
我疑惑看他，银皇酒会也是吃饭，既然有酒会，那还吃什么饭？
我在已经暗沉的夜空下随口问：“去哪儿吃？”
他却是对我神秘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说罢，他带领我走向车，为我打开了后车座的车门，里面是笑脸红扑扑的乐乐，他拽拽地扬起脸：“我选的裙子怎样？”
我点点头：“恩！果然不错！”
乐乐笑了，笑得非常得意，非常灿烂。
今天，是圣诞节。
猛男公寓里的每个人，都有节目。
庄庄的会所晚上搞客户答谢，听说他今晚要跟佟夜舞一样，要在他的客户面前，和其他几个帅气的健身教练一起跳脱衣服，哈哈哈。
十四和小熙的大学自然有圣诞晚会，可惜我没有实践去看，相信也一定非常精彩。
最后我的大老公和二老公今晚会有浪漫约会，据说还开了房间，一起度过浪漫的圣诞夜晚。
而我……
和没出去的唐镜，以及我的小男朋友乐乐一起“约会”。
当唐镜的车驶入财富广场地下停车场时，我有些惊讶地呆坐在后车座上。
前方轿车后车尾灯在我的眼中无限放大，染红了我全部的世界。
唐镜……带我来了佟夜舞汇报演出的财富广场……()
第四十五章 妖孽，你要好好的
财富广场是一个大型的综合性的室内广场，它的占地面积非常大，从下到上有六层，集购物，用餐，娱乐于一体的一站式消费广场。
等我回神时，我已经坐在了一家名叫【时光印记】的优雅餐厅的靠窗的沙发边。小碎花带着怀旧风味的怀旧沙发，上方黑色的铁艺的灯，让人宛如回到了三十年代的旧上海。
从落地的玻璃看下去，正好可以看到一楼中心佟夜舞他们演出带着浓厚的圣诞气氛的小舞台。
“这个位置……是你安排的？”我已经不知道用怎样的心情去看唐镜，很多很多地感谢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暖黄的灯光之中，唐镜淡淡地笑了笑，镜片上也是暖暖的光，脱下大衣的他里面是一件也有点休闲的开领羊毛衫，依然是英伦的风格，让他优雅地像一个绅士，和这里怀旧的氛围恰到好处地融为一体，让他也染上了时光的印记。
他看落下方的舞台：“只有这家餐厅是落地玻璃窗，有这样的位置可以看到演出，给。”他朝我递来一个小小的望远镜，让我可以看得更加清晰。
我只能用感激地目光看着他，他想地真周到。他在我感谢地的目光中微露一丝局促，匆匆撇开目光，我知道我无论说多少声谢谢，也无法真正去感谢他，他也会感觉更加尴尬。
他看向坐在我身边的乐乐，露出了从未对别人有过的温柔微笑：“乐乐想吃什么？”
乐乐已经手端菜单一脸拽拽地翻看起来。在他点菜时，我单手撑脸看向下方的舞台。
终于，主持人上台了，看到舞台边围满的人，甚至还有很多人手举“佟夜舞我爱你”的荧光手牌时，我心里很感动。佟夜舞已经有了自己强大的粉丝团，现在只要将他们稳定，并能持久地去爱佟夜舞，那么之后便不用再去担心他的人气
演出开始时，是二十人欢快的大大合唱，每个人都身穿节目组特别定制的圣诞服，把大家打扮地可爱又红火，虽然餐厅的隔音玻璃听不到他们的歌声，但是从现场的热烈反应来看，第一季的学员很有号召力。
只是才刚刚开唱，楼上楼下已经开始围上人群，一起观看。
在二十个人中，我一眼看到了佟夜舞，我心情异常平静地，微笑地看着他，自己也讶于此刻心里像是镜面一样的平静。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在佟夜舞刻意回避我之后的今天，我曾无数次想象我们再见时的心情，是矛盾，是兴奋，是激动，还是忐忑，亦或是相对无言……
而此刻，我却发现，原来自己这样远远看着他，心里是那么地平静。或许那些矛盾复杂的心情已经在怪兽躯壳里倾倒干净，把那个对佟夜舞不舍的梦楠楠封印在了怪兽的体内，留下了此刻心中的平静。
妖孽，你可要好好努力，才对得起我的放下。
舞台上的佟夜舞面带笑容，和他的王子队员一起站在二十人中，他们这组闪亮的王子小组，在四十进二十中全都坚挺地存活下来，让他们四个人的知名度更加节节攀升。
“楠楠姐姐你怎么不吃？”乐乐在我身边轻轻碰我，我看向他，他疑惑看我，“楠楠姐姐减肥？”
“乐乐，让你楠楠姐姐看妖孽哥哥的演出。”唐镜把菜放到乐乐的小碗中，乐乐眨了眨大眼睛：“对啊，今天听说他们在这里演出。我看看。”乐乐站到我身后，扒着我的肩头往下看。
虽然每个人穿的都是欢喜的圣诞衣，可是每个人的款式又根据他们的体型和气质不尽相同。佟夜舞的就是黑色的大翻领，黑色的宽腰带，让他依然如同圣诞王子殿下，让女生心生神往。
他比以前更加闪耀，更加迷人，更加帅气了。
我的妖孽长大了，他自如地站在舞台上，丝毫没有任何不适，已经不再需要我站在台下为他鼓劲和加油，他有如为这个舞台而生，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夜吧看他跳舞时，他那样自如地站在舞台上在女人的尖叫和欢呼声中性感起舞。
可是……总觉得妖孽好像缺了什么？
“楠楠姐姐，你跟妖孽哥哥分手吧。”忽的，完全不像是八岁孩子说出的话从乐乐口中而出。
“乐乐！”唐镜喊了他一声，我惊讶看他，他低下脸坐回原位，单手支脸像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的表情。
他在昏黄朦胧的灯光中轻轻低语：“反正大人做了明星都不会回家的，就算不是他们本意，他们也会忙得回不了家，这样家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没有……”
看着明明还是充满稚气的脸，却说着不属于这个年龄哀伤老成的话，让人怎能不为这个正在经历这种生活状态的乐乐而心疼？
唐镜也在乐乐的话中陷入深深的困惑，他低垂眼睑似是明白了什么，最后还是只是抿抿唇，默默夹起一块西兰花放到乐乐的碗中：“妖孽不会的，他爱楠楠姐姐……”
“那母爱难道不是爱吗？”乐乐却在那一刻扬起脸反问唐镜，唐镜怔住了神情，镜片下的双眸划过一抹苍白的光，他手中的筷子从指间滑落，竟是在乐乐的话中陷入了失神。
乐乐的眸中已经泛出了泪光，他匆匆低下脸拿起筷子，快速翻搅起碗中的菜：“你们别管我！反正我生出来就没人要……”
“乐乐……”唐镜缓缓回神，眸中带出了一丝抱歉，似是自己让乐乐想起了那些不开心的事。
他有些后悔地紧拧双眉，还是第一次在这位精明睿智的律师脸上看到一筹莫展的神情。他看向了我，像是在向我求救。
我立刻揽住乐乐的肩膀：“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现在有我们陪你，唐镜，都怪你不好，让我们乐乐殿下生气了。”
唐镜在我的“责怪”中迅速承认：“对，是我不好，罚我……给乐乐殿下……”他开始陷入思考，像是在想自己可以给衣食无忧，什么都不缺的乐乐做什么？()
第四十六章 失去灵魂的妖孽
“罚你给我做个雪人！”乐乐殿下终于开了口，虽然脸上怒气未消，但他愿意搭理我们说明他已经暂时放下了那些事。
唐镜愣了愣，笑了，点点头：“好，等下雪了，我给你堆个雪人。”
“要我们一起！”乐乐着重补充。这似乎是再简单不过的要求，简直可以说是大赦唐镜的惩罚，却让人听在心里有些心酸，难道乐乐以前没有人陪他堆雪人或是玩耍吗？没想到他衣食无忧，看似拥有了一切的小王子，却惟独失去了我们平常人所拥有的亲情。让他对自己的生活，和娱乐圈充满了厌恶。
虽然楚梓樵看上去是一个很好的父亲，可是，他能给乐乐的时间，依然是有限的。而且，也不是亲生父亲，这件事如果乐乐不知道，还好一些。或许，我们可以安慰他说，这样的经历会让你坚强早熟起来，但如果放到自己身上，我可能也会说我宁可不要这样的坚强与早熟。
为了让乐乐开怀起来，我们赶紧与他干杯，陪他一起开开心心地吃圣诞晚餐。他把我和唐镜当做妈妈爸爸，在他的世界里，似乎父母的角色总是别人在扮演。
我们吃着，说着，乐乐说起他在学校的许多趣事，我和唐镜听得认真仔细。带着一种乡村音乐味道的圣诞节音乐笼罩在这间充满气息的怀旧餐厅之中，把我们带入了八十年代的美国餐厅，周围是牛仔和朋克。
我时不时看看下面的演出，看上去进展很顺利。
唐镜挑选了一个好位置，其它楼层的店前有走廊，此刻走廊上已经因为佟夜舞他们的演出而围满了人，如果我们窗外也是这样，拿回看不到佟夜舞的演出。
乐乐拿去了望远镜，好玩地四处看，忽的，他定格在了某处：“君叔叔！”
“君君？”我惊奇地凑到乐乐脸边，挤出一半望远镜往乐乐看的方向看。
果然，在上面那层一间名为蓝调的西餐厅中，暗暗的灯光中隐隐看到了临窗而坐的君君和夏侯骏。那家餐厅已在整个广场的顶层，前方也无走廊，看上去极为隐蔽。
夏侯骏正用银色的汤匙喂君君吃着什么，那副打情骂俏的景象让我这个腐女也不好意思再偷窥下去。一不小心，竟是发觉那家店里好像都是同性情侣，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我勒个去！作为资深腐女，我居然不知道有这样的天堂！
对了，我是宅系。
小gay们他们现在有了自己的夜吧，自己的餐厅，自己的服装店，他们创造出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小小世界，他们把这个世界与我们的分隔开来，不再担心旁人异样的目光。就像那家如果不是望远镜很难发觉的餐厅。
这样即让他们获得了相对的开放，却让人感觉多少有些无奈。为何“他们”与我们无法共存？
离开望远镜，再看向下方，正看到了佟夜舞站在舞台的右侧，主持人在台上说着什么，我立刻起身：“我去下卫生间。”
我在唐镜透彻的目光中匆匆离座，快速跑到餐厅窗户打开的地方，那是一个小小的角落，是给男人们抽烟的一个区域。
打开的窗中，飘入了从外面而来的空气，同时带来了尖叫声，然后，是我熟悉的，只属于妖孽的磁性的特别的嗓音。他的嗓音透过话筒时，金属感更强，有力却抒情，清亮中又带着迷人的沙。
我心中甜蜜地趴在窗口看他在舞台上表演，他唱的也是欢快的应该也是圣诞歌曲中的一首，他是一个无论快歌还是慢歌都能驾驭的歌者。
听着听着，我渐渐有了奇怪的感觉，我在他的歌声中变得越来越迷惑。
曾经佟夜舞的歌声总是能给我带来很强烈的画面感，我的眼前会随着他的歌声出现各种奇妙的景象。
而现在，我的眼前空空荡荡，一无所有，只有佟夜舞那依然炫丽的舞姿。他的舞姿确实也可以迷住少女的心。然而，我却只看到佟夜舞在台上像别人一样唱歌，然后跳舞，我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感觉。
我心惊地发现，那个可以在你耳边说故事，感动你心的佟夜舞不见了！
虽然，他的歌声很完美，他的舞姿也很完美，他的脸更完美，这对一个歌者来已经绰绰有余，拖出去卖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我还是希望那个能把歌声唱到你灵魂中的佟夜舞，可以回来！
忽然间，我明白现在的妖孽缺少了什么，他缺少了当初他最不想失去的，灵魂……
他现在和那个在夜吧舞台上跳舞的佟夜舞已经没有区别，他此刻就像是站在夜吧的舞台上，对着为他尖叫欢呼的人跳着，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