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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大理寺卿是张敬安,我们也不用任何人帮忙就可以进来看你哥哥了。”何氏凑到女儿耳边低声道。

江绿儿闻言倒是有些好奇,正想问些什么,便听自家母亲低声道:“我和张敬安之妻宁氏是闺中姐妹,自幼比邻而居,一块长大的,江墨诚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和张敬安成为好友的。”

江绿儿闻言顿时了然。

“只是张敬安当初只是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在偏远的小县城待了好几年都没有丝毫建树,我真想不到他竟然已经是大理寺卿了。”何氏有些感叹道。

母女俩小声说着话,一会就到了右侧的内院。

季大人将他们领到一处门前,轻轻叩了叩门,低声道:“二公子,有人来访。”

“是我父亲吗?”无内传来了少年有些成熟而低沉的声音,房门随即被打开了。

一位身着青衣的少年走了出来,他长得颇高,大概因为还是正长个儿的年纪,人瞧有些清瘦,一张脸也棱角分明,眼睛大而明亮,看着炯炯有神,整个人给人一种格外干练、精神的感觉。

因他脸上的笑容十分温和,带着一股子爽朗的味道,江绿儿对这个哥哥的第一印象就是…开朗而阳光的…美少年。

“这是…。”江隽还以为来看他的是自己的父亲,却不想来的却是两个陌生人。

虽说是陌生人,其中这个少女的脸色还有些吓人,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觉得他们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似得。

91.第91章 江隽

江隽还以为她们是江家的亲戚,大概是自己幼年时见过的,如今没有多大印象了,不然怎么会觉得眼熟呢。

他正在脑海里努力回想,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记起来,何氏却已经激动的浑身颤抖起来了,她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一下子上前就拉住了江隽的手。

江隽好歹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了,在这古代已经算大人了,按照江家的家规,男女六岁以后便不能同榻而寝,同桌而食了,他好多年没有接触到女子,更别说被女人拉着手了。

所以,他真有点被惊到了,下意识就想甩开何氏的手,却发现何氏死死的拽住了他,他一时竟然甩不开。

“隽儿,隽儿…我是你娘亲啊…。”何氏激动的不能自已,断断续续说道,嘴都在打哆嗦。

这些年来,儿子幼年时的样子经常出现在她眼前,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能梦见他。

她很多次在脑海里勾勒出了儿子的样子,和现在看见的差别真的不大,这是她的儿子,是她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儿子。

“你…你胡说…。”江隽猛的瞪大了眼睛,使劲儿甩开了何氏的手。

他虽然从小生活的环境并不好,但并没有成为一个性子阴暗的少年,反而挺阳光的,很会自我安慰、排解心中的忧愁和烦恼。

他尤为记得,自从母亲过世后,继母荣靖公主对他完全是不理不睬的,弟弟江峰和妹妹江菲儿则时时刻刻排挤他,他的日子过的并不顺心,他的世子之位也坐的并不稳,随时面临被夺去的危险。

正因为日子不好过,他才学会了去忘记一些不愉快,学会了在逆境中自我调节。

他已经习惯了没有母亲的日子,现在突然有个女人冒出来,说是他的娘亲,这对他来说,宛如晴天霹雳。

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复生?

这不是笑话吗?

不,不是笑话,这个女人肯定是来骗他的。

“隽儿,我真的是你母亲啊!”何氏顿时急了,又想去拉住江隽,却被江隽给躲开了。

看着自家娘亲伤心掉泪,哥哥江隽却是一副不信她们的样子,江绿儿顿时心疼娘亲了,她连忙拉住了何氏的手,同时转过头看着一旁的季大人道:“烦劳大人告诉他,我们是何人。”

季大人闻言连忙点了点头,看着江隽,抱了抱拳道:“二公子,这位是江家二夫人,这是三小姐,方才国公爷身边的杨辉来过了,说您的母亲和妹妹会过来看望您。”

江隽闻言完全愣住了,季大人是不敢骗他的,杨辉更是父亲的心腹,是不会胡乱说话的,可是他的母亲不是已经死了吗?

父亲和府里的人都说母亲是十三多年前生第二个孩子时难产而死的,怎么现在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还多出一个妹妹来了?

“隽儿,我真的是你母亲啊。”何氏看着江隽,急声说道。

“可是您不是已经…已经…。”江隽有些开不了口了,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92.第92章 不信

“隽儿,娘亲并没有死。”何氏连忙说道。

江隽闻言还是有点儿一头雾水的。

江绿儿觉得大家在这儿说话不方便,便提醒自家娘亲进去说话。

江隽也点了点头,连忙亲自打开帘子,让何氏和江绿儿进去了。

“您喝茶。”江隽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何氏和江绿儿一人倒了一杯茶,然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连忙转身到了屋里的矮柜里翻了片刻,从里头拿了个木盒子打开,然后放到了江绿儿面前。

“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江隽笑的有点儿尴尬。

江绿儿往里头忘了一眼,都是些果脯和蜜饯,很甜的那种。

难不成她家哥哥喜欢吃甜食?她可不大喜欢,可是…这是她哥哥给她的诶,江绿儿突然就感动起来了。

上辈子她是个孤儿,这辈子不仅有娘亲疼爱,现在又多了个哥哥疼着她。

看他把这东西藏得那么严,肯定是他喜欢吃,又不敢多吃,亦或者怕人看见。

毕竟一个男儿家,之前还是荣国公府的世子爷呢,这都十六七岁了,还喜欢吃蜜饯之类的,旁人知道了肯定笑话他。

可是这一刻,他竟然拿出来给她吃。

是因为她是他的妹妹吧。

他们才相见,他就表达出了足够的善意,这样的善意让江绿儿瞬间就认同这个哥哥了。

若之前因为没有见面,没有相处,还有些忐忑,现在她真的认可这个哥哥了。

“我爱吃的,我最爱吃这种甜甜的东西。”江绿儿连忙把盒子接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江隽见了顿时眉开眼笑,这就是他的妹妹,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是和他一样喜欢吃甜的东西,真好!

他的日子过的一向比较苦闷,若是再不常常吃点甜的,他都会觉得自己的人生索然无味了。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儿,您能告诉我吗?”江隽坐下来,等着何氏心情平复了一些后,才低声问道。

让他现在叫何氏娘亲,他还真有些叫不出口来。

何氏点了点头,便将当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江隽。

江隽却是不信的,毕竟这些年来父亲虽然没有多关心、爱护他,但是偶尔也会关心他的学业和武功,给他请了不少先生和师傅教导他。

他不信父亲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不信父亲亲手灌了母亲毒药,还放了火要毁尸灭迹。

在他印象里,父亲是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汉。

父亲也还是在意他的。

就说这次吧,在他被人陷害过后,父亲让他让出世子之位给江峰,他心里很难过,也很不情愿,但毕竟是父亲找了大理寺卿,才保住了他,让他在这里还能吃香的喝辣的,否则他真的要去大牢里待着了。

这会子外头的人肯定以为他很惨,不仅被揍了一顿,还在牢房里受苦吧。

可事实上,他这些日子过的还不错,虽然不能出去,没有什么自由,可他本就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倒也无所谓。

“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江隽低声说道。

93.第93章 怒了

何氏见江隽竟然不信自己说的话,明显很受伤,一脸难受的看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哥哥若是不信,等你从大理寺回府后,尽管去问江墨诚就是了。”江绿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低声说道。

在江隽面前,她并没有像在外人面前那样隐藏情绪,也对江墨诚直呼其名。

对于那个渣爹,要让她真心实意的叫一声“父亲”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他对娘亲和她造成的伤害,哪怕用尽全力去弥补,也是没用的,她们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再说,她也不认为江墨诚会去弥补什么。

江隽听了江绿儿的话后,明显有点儿泄气了,妹妹都这么说了,可见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母亲说的这样。

他的父亲…怎么可以这样无耻,这样过分?

可是,这毕竟是他的父亲,是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人,是他这些年在江家唯一的精神依靠。

他真的不愿意相信,他要去问个清楚。

“大理寺卿张大人说,皇上已经明示过了,再过几天就让他把我放出去,到时候我会问当面问父亲。”江隽低声说道。

“哥哥…荣靖公主陷害你,江墨诚不仅没有帮你伸冤,还让你交出世子之位,又让你在这大理寺待了这么久,在旁人眼里,你就是蹲过大狱的人了,对你以后的人生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比如你要入仕?又比如你要说亲,这些都会受到阻碍,难道你就不恨他吗?”江绿儿有点没好气的问道。

她家哥哥虽然心善,性子也是极好的,可是会不会太软绵了一点?

“老实说,我并不太在意世子之位,我也无意于仕途,我不想让父亲因此为难,我知道这些年来,他为了保住我这世子之位,也是煞费苦心的,荣靖公主可不好对付…至于亲事…若是真心愿意嫁给我的女子,是不会在意这些的…。”江隽看着自家妹妹,说了真心话。

江绿儿闻言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旁的何氏更是伤心的不得了。

“娘亲,哥哥毕竟是和江墨诚一起生活了多年的,是在他身边长大的,又不清楚他的为人,所以向着他也是必然的,娘亲先别急,哥哥已经不是孩子了,我相信他自己会查个清楚,也会明辨是非的。”江绿儿生怕自家娘亲太过伤心,连忙劝说道。

江隽闻言有点儿尴尬了,连忙转移了话题,看着何氏和江绿儿道:“娘亲和妹妹这些年过的如何?”

“不好,一点儿都不好,大伯母虽然派人救了娘亲和我,却一直让人监视我们,娘亲为了不让这些人太过在意我们,所以一直表现的默默无闻,我们住着最破烂的屋子,穿着一补再补的衣裳,一日三餐都难保证,常常都只能喝清粥,吃着发硬的馒头…。”江绿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始对着江隽吐槽起她们这些年过的日子来。

江隽越听脸色越不好,到最后竟然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气冲冲道:“我今儿个就回府找父亲问个清楚。”

94.第94章 冒险

江隽原本觉得自己这些年在荣靖公主和两个弟妹的打压和排斥下,过的已经够惨了,只因为父亲是这世上他最亲的人,他才忍了。

可现在听见母亲和妹妹这些年过的那样凄惨,他顿时就难受起来了。

江隽一心想回去找江墨诚问个清楚,季大人却不敢放人,江隽便求到了大理寺卿张敬安那儿。

原本按照皇帝的意思,过两日就可以把他放了,可江隽非得今天就走,张敬安看在何氏的面子上,便答应了,只是让他悄悄回去一趟,晚些时候还是要回大理寺的。

“隽儿,也不急于一时,什么时候去问都可以,万一你出了大理寺后被人告到了皇上面前,不仅你会受到更重的惩罚,也会连累张大人。”何氏却觉得不妥,连忙劝说道。

“母亲不必劝儿子了,儿子心意已决。”他非要去问个清楚不可。

事实上,江隽心里已经偏向自家母亲和妹妹了。

这些年,他也打听过自家母亲的死因,府里的人都和他说,母亲是在生第二个孩子时难产而亡的。

母亲死后,父亲才和荣靖公主情投意合好上了,然后又生了江菲儿和江峰。

虽然外头的人都说,荣靖公主嫁给父亲才六七个月就生下孩子,肯定是一早就有染的。

但是他一直以为,他们起码是在娘亲死后才认识的。

可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有个妹妹,而且这个妹妹就比荣靖公主生的江菲儿小了几天。

这说明什么?

说明父亲早就背叛母亲了。

在那样的情况下,父亲痛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

一个是身怀六甲,不得不娶过门的公主,娶了还能飞黄腾达,一个是罪臣之女。

父亲如何选择?

江隽想到此就心浮气躁的,恨不得立即去问个清楚,他虽然心中已有判断,却要亲口听自家父亲说个清楚。

他们一家三口回到国公府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江隽被江绿儿和何氏乔装打扮了一番,装作小厮,跟着他们往侧门进去了。

“母亲,您和绿儿先回煦风阁吧,儿子去一趟梅松居就回大理寺去,绝不会给自己和张大人惹麻烦的。”江隽低声说道,然后直奔梅松居去了。

他到了梅松居门口一问,才知道父亲江墨诚还在宫里,尚未归来。

“二少爷…。”守门的婆子看着他,欲言又止。

在江家,排行老大的是大夫人柳氏生的江涛,而后才是江隽。

他原本是世子爷,只是已经丢了这身份,如今回来,府里的奴才自然称呼他为二少爷。

“我回来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江隽看着这婆子,沉声说道。

“是。”婆子连忙点了点头。

江隽闻言进了梅松居的正屋,也就是他父亲和荣靖公主平常住的地方。

这梅松居,他是几乎不会踏足的因为这里是父亲和荣靖公主他们一家四口住的地儿,他才不会过来讨晦气。

屋内的摆设极尽奢华,沉香木雕刻的山水花鸟屏风散发出阵阵清香味。

他本来想坐在椅子上等自家父亲回来,哪知道屁股还没有挨着凳子,就听到外头传来响动了。

95.第95章 憋屈

江隽猜测,应该是自家父亲回来了,他本来想迎出去的,才走了两步就听到了江菲儿的声音。

“父亲,我不管那么多,您必须把何氏和江绿儿那两个贱人赶出去,一刻都不许再留她们。”

江隽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虽然他知道,身为君子,是不该躲在暗处偷听的,可他这一刻却没有多想,立即走到了沉香木屏风后头。

因这屏风是镂空雕刻的,所以江隽站在后头也能看清楚屋内的情形,但因为这屏风放在里头的位置,所以背光,外头的人一时并不难看清他。

江峰和江绿儿那率先走了进来。

江绿儿气呼呼的坐到了椅子上,脸色异常难看。

江墨诚和荣靖公主随后才走了进来。

“父亲,依儿子看,何氏早就死了,现在冒出来的这对母女,不过是来咱们府上行骗的,外祖父虽然下了圣旨给了她名分,那也是因为顾忌咱们江家脸面才会如此,外祖父是不会管那么多的,父亲您就把她们赶出府去吧。”江峰也一脸狠辣的说道。

他们一家子过的好好的,半路上却冒出个何氏和江绿儿来,他今儿个进宫还被晋王家的二公子易天睿给笑话了一顿,如今想起来就觉得生气。

“赶出府那是便宜她们了,依我看,父亲就该学祖母,熬一碗毒药给她们,若不是祖父阻拦,她们母女早就被毒死了,不过如今也不算晚,只要父亲亲自出马,祖父也阻拦不了。”江菲儿连忙说道,她觉得赶出去还不够,只有死人才不会惹麻烦,把人杀了,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对对对,二姐姐说的是。”江峰连忙点头。

江墨诚坐在椅子上,至始至终没有说话。

荣靖公主当然赞同孩子们出的主意,她见江墨诚很久不说话,便冷笑一声道:“怎么?舍不得了?”

“休要胡说。”江墨诚抬头看着荣靖公主,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荣靖公主见他这样盯着自己,心里就委屈起来了。

她嫁给他这么多年了,他对她一直好得不得了,都怪何氏和江绿儿那两个贱|人。

好端端的,为何要回来?怎么不死在外头,一了百了。

“江墨诚,你别忘了你今儿个在父皇面前是如何保证的。”荣靖公主的脸色非常难看。

江墨诚的脸色同样难看。

他醉酒,打了公主一巴掌,纵然是因为荣靖公主先拿茶水泼了他,惹怒了他,可皇帝和皇后也非常生气。

他今儿个足足在宫里的青砖地上跪了三个时辰,又磕头认错,保证没有下次,皇帝才算放过了他,还扬言…若是在再发生这样的事儿,那么荣国公府都将不复存在了。

到那时候,他将失去一切,比如这国公爷的爵位,又比如神锋营统领的位置。

皇帝威胁他的时候,他心中尚有一丝惶恐,可如今荣靖公主一提醒,他心中除了愤怒便再无其他。

“父皇虽然没有要你杀了何氏母女,可是父皇说了,你必须对我好,事事顺着我,既然你十几年前能下杀手,给何氏灌下毒药,还放了把火,那今儿个也可以。”荣靖公主冷笑着说道。

96.第96章 事实摆在眼前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她们母女这才回来,若是今儿个就死在了府里,外头会怎么传?我荣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莫非公主你喜欢旁人见了你就说我江墨诚是个无情无义,杀害妻女之人?”江墨诚心里虽然很愤怒,但是也没有再和荣靖公主争锋相对了。

这个女人他了解,性子急又霸道,若是和她硬碰硬,到头来倒霉的还是他,不如顺着她的意思说,事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荣靖公主闻言脸色一下子就和缓了许多。

“那你如何打算的?”她忍不住问道。

“依我看,先待她们母女好一些,当然…这也是做给外头那些人看的,先让她们母女在府里好好过着,什么都不要缺她们的,让大家瞧瞧你这个公主有多大度,等大家忘记后,再动手不迟。”江墨诚说到此冷笑一声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人出门在外有个意外什么的,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荣靖公主闻言一下子就笑起来了,她就知道江墨诚对那个女人没有丝毫情意了,如今看来果真是她多心了。

他能杀那个女人一次,就能杀第二次。

“爹爹说的虽然有礼,可是要我们对那两个贱|人好,还真是叫人郁闷,叫人憋屈难受,我可一日都不想看见她们。”江菲儿撅起嘴说道。

“乖女儿,她们住在煦风阁,离咱们的梅松居远的很,眼不见为净,你就只当没有那两个人也就是了。”江墨诚连忙看着江菲儿笑道。

江菲儿一向是喜欢自家父亲的,听他如此和自己说话,也就笑了起来。

“反正咱们府上也不缺银子什么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人挑出什么毛病的,旁人只会说我对她好得很,亲如姐妹…就容她们再活个一两年吧。”荣靖公主说到此,看着江墨诚道:“我可都是为了你,不然我才不在乎旁人如何看。”

她是大梁王朝唯一的公主,从小就被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父皇也视她如珍宝,有父皇和母后撑腰,她没什么可怕的。

从小到大,她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否则当初也不会挺着肚子和江墨诚这个有夫之妇成亲了。

“多谢公主,委屈你了。”江墨诚连忙朝着荣靖公主作揖笑道,然后又低声向她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