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开始好奇,如果穿越到这片大陆的人是个男性,而且又有幸被女二黑捡到的话。

那将会是个怎样的悲剧……

不过,话又说回来。

曾经横亘在她心头的困扰几乎都被解决了,从种族上来说,二黑虽然是兽人,但智力却并不比人族的她低下,只是开化程度比较低。她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二黑的种族还没产生这样的巨人。

所以眼下她是把两个人的关系定位为星际婚姻,虽说有差异,但两厢是很平等的,谁离开谁都可以好好地活下去,而并非是谁依附于谁的关系。

从和谐度来说,在去年后简宁担心的最大问题就是:她的人身安全问题。

她很怕教会了二黑那种运动之后,自己会死……

而有了黑石的帮忙,现在三黑的活跃程度完全是可控的,这个担心也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在极昼季开始两天后,简宁觉得,差不多是时机了。

错过了这个季节,就算是她想那啥,也得再等一年……

人生有多少个一年啊!

生活在蛮荒大陆,还是必须把握人生及时行乐的,再说……这种情况也根本容不得她矜持了好吗?!

眼前的这个猫人二货哦,可是一心要求着被化学阉割哦!如果她不主动踏出第一步的话,恐怕猫人他到死都……会保持纯洁吧?!

简宁还想试试看她和猫人之间到底能不能生出宝宝呢,如果横穿五指树海是不可能的任务的话,她必须把繁衍后代这件事放到台面上来考虑……毕竟和猫人两个人终老,到了老年的话日子是肯定不会太好过的。

她做了几天心理建设,甚至神情恍惚得连猫人都看出来了——极昼季里无事可做,猫人又维持了清醒的头脑,这两个人闷在山洞里,只能靠每天烧出来的木炭画画取乐,简宁都没有打算教猫人写字,只是向他普及了一下阿拉伯数字,猫人还在辛勤地记忆着这十个数字,并且试图把这些知识和脑海中对数字的印象统和起来。

但是简宁老师却经常教着教着就整个走神,让好学的二黑相当不满,“宁坏,宁坏喵”地指责了好几次。

简宁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歪歪扭扭的阿拉伯数字,不耐烦地喷了一口气,开始纠正小二黑的写法。

“9这个圈圈要大一点呀……”

她一边和小二黑夹缠,一边在心底又天人交战了一会,偷偷地看了看鹿皮短裤包裹着的那地方。

天气还没有热到最高点,所以小二黑还穿得住这条短裤。过几天估计就会要求脱掉了。

好吧,就等小二黑忍耐不住热,脱掉鹿皮短裤的那天来教导他这件人生的乐事吧!

简宁在心底下定了决心——她多少也要给自己一点压力,不然一天拖一天,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不免又在心底计算了一下,她现在还在安全期内……应该不会一开始就中奖那么刺激,如果有中奖可能的话。

才这样想着,就见得猫人好像是被简宁提醒了似的,挠了挠胯部,挪动着身子摆动着尾巴,把鹿皮短裤脱了下来……

呃……

简宁沉默了一下才问小二黑,“不穿起来吗?”

猫人咪呜着摇了摇头,嫌弃地把短裤扔到了一边,“热喵!”

又认真地爬到地上握住了木炭,开始一笔一划地写,“9、8、7、6、5、4、3、2、1……”

简宁就觉得这个倒数简直是在数给她听的!

她泪流满面地向命运投降了。

这天晚上(根据简宁的生物钟来判断是晚上),他们吃过饭,小二黑又冒着刺痛带简宁到山崖底下去洗了澡:简宁已经发现,所有的阳光都让猫人不舒服,只是杂树林里的阳光他不会那么过敏到痛的地步。所以极昼季他一般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然后两个人又回到山洞里。

简宁默默地把喝水用的黑石杯子给拿走了,换上了木碗。

小二黑还在认真地背诵她教的九九乘法表用来催眠,渴了就拿木碗喝点水,他很专心,一点都没留意到器具的变化。

到快入睡的时候,小三黑有反应了。满面通红的它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呼唤起了主人的注意力。

猫人这才注意到黑石水杯又不见了。

“宁!”他有点生气地责备简宁,“坏猫!”

然后就要起身去找黑石水杯。

简宁吞咽了一下,红着脸,拉住了小二黑的手肘。

“这个……东西。”

她知道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就让我来帮你解决吧!”

作者有话要说:言简意赅ing

饱餐

简宁一晚上都在打一场艰难的战争,下了很多艰难的决定。

她的敌人威武不屈,威风凛凛……威……威得到后来她主动想喂敌人的主人喝点黑石水,小二黑都猖狂得很,一把把水杯拍掉,抓过她重整旗鼓,再战江湖。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简宁一边呻吟一边挣扎一边无奈地腹诽,一边手舞足蹈地向床边爬去,身后的猫人不满地咕噜了一声,尾巴一个用劲,环绕在简宁腰上硬生生地把她抓了回来!

“坏蛋!”她惊声尖叫,很快又无奈地开始讨饶,“不要了啦,二黑,乖猫,喝水,喝水……”

她背后哪里是讨喜的猫科兽人啊,简直就是一只老虎都没有这么大的胃口,有时两次有时三次已经很美好啦,有时五次有时六次就已经太过激了!

简宁又开始继续爬动,小二黑却还在她身后发出低沉而滚动的呼噜声,腰部一个用劲,就又……

简宁无语了,她彻底无语了。

生活就像是一场QJ,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能做的就是躺下来享受。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来回播放,循环往复……

所以她就躺下来享受了足足七次,七次,七次!

简宁很庆幸的是她在穿越之前也曾交过一个认认真真的男友,虽然两人分了手,但是该做的事还是做掉了。

不然,第一次就遇到这么激烈的战况,一般的女孩子……会对这种事产生恐惧心理的吧?

当然,也不是说她就没有得到快乐,但是不管是谁,在长达数十分钟的折腾后,快乐了好几次之后,终于让小三黑也快乐了之后,却发现小三黑还没有快乐得够,又一次开始寻找快乐的时候……心里都会有一点绝望感吧?

她在心底黑线地想着,直到猫人满足地呼噜着,把今日一展雄风的小三黑给拔出来的时候,她如释重负地垮下肩膀,松了一口气。

黑石,是个伟大的发现!她在心底想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运动着酸痛的肌肉,鼓起最后一丝力量,打了一杯水喂小二黑。

“喝下去。”她的手臂简直都在颤抖,更不要说大腿根部了,简宁已经累得有点想哭了……她最不希望看见的就是在自己起来后小三黑又威风起来的样子,黑石是有时效的,现在不吃药,明天她面对的就是原版小三黑了。

猫人在获得满足后还是很不计较地,欣然地喝了几杯水——估计他也很渴了,他才重新躺倒下来,舒心异常地伸展了一□躯,喵呜着找到了简宁的耳朵捏了捏,“没有尾巴喵。”

怎么又说到尾巴了。

简宁默默地看着小二黑,已经累得不想去探究猫人的意思了。

“啊?”她疑问地说,随手找了块叶子来擦拭身子,她——不客气地说,已经是被黏糊糊的那什么液给洗了个澡,如果这些液体没有被她的身体吃掉的话……

猫人满足地咪呜了一声,手又上滑了给简宁梳理头发,“”怎么又说到尾巴了。

简宁默默地看着小二黑,已经累得不想去探究猫人的意思了。

“啊?”她疑问地说,随手找了块叶子来擦拭身子,她——不客气地说,已经是被黏糊糊的那什么液给洗了个澡,如果这些液体没有被她的身体吃掉的话……

猫人满足地咪呜了一声,手又上滑了给简宁梳理头发,“尾巴……大……大……”

“有了尾巴才算长大?”简宁哼了一声,慢慢地闭上眼,“我没有尾巴啦,我已经长大了……傻瓜,现在才知道。”

猫人傻乎乎地笑,“宁好,好的很喵……知道……什么都……知道喵……”

他的声音也慢慢地低了下去,只留下喉咙间滚动着的咕噜声,简宁揉着眼还坚持了一会,在考虑之后的行事方针,不过,在这样的呼噜下,她也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然后,简宁就和小二黑过上了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生活……吗?

才怪。

第二天一早醒来,浑身酸痛的简宁立刻就下了一个决定。

房事控制在所必行!

她原本是已经把黑石厨具都收起来了,但是在一整天都没法动一下,只要动一动手指就酸痛得恨不得呻吟起来的情况下,简宁第三天果断地就把所有厨具都重新拿出来使用了。

她决定视情况而定,如果出了极昼季,小二黑就不会发/情的话,那她就把厨具收起来,否则黑石器皿还是得常年使用,不然……她真的是会死的啊!

猫人则对于新发现的活动相当的热衷,只要是有机会又有条件的话,都会抱着简宁求欢,简宁则坚决把次数控制在一天一次,然后就会给二黑喝水来控制他的**。否则她真觉得自己会死的,这猫的一次是抵得上人类的好几次啊!

如果不吃药的话,说不定自己现在是真的已经死了呢,简宁在心底泪流满面地想着,又一次装了一杯黑石水放置在了一边。

小二黑当然不喜欢频繁地喝水了,它虽然没有渴求到必须一天六七次的程度,但是一天一次好像就是每天给这个大块头吃一小块肉一样,让他开了胃然后就没下文了。

所以给他喝水……简宁还要跟他斗智斗勇。

这都是什么事啊,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不是?她啼笑皆非地想,早知道干脆不教给他这回事,也不用搞得自己和个逃犯似的,一天到晚与小二黑玩捉迷藏。

不过还好,她也不是没有地方可以逃避,向着五指树海的这条通道撒满了阳光,似乎让猫人很是不适,简宁有时候被逼急了,就逃到这扇窗户跟前,让小二黑自己和小三黑玩耍去。

小二黑也还算得上有所节制,他好像比简宁更不喜欢无限制发/情的痛苦经历,所以大体上,除了他特别食髓知味的几天,简宁和小二黑还是维持了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幸福频率,在猫人的撒娇之下,他们总是能够突破一次的限制的。

在这么丰富的活动之下,极昼季就过得很快了,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是转眼飞逝,而简宁的月事也准时地前来拜访了。

简宁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讶异。

虽然说还有点自我怀疑,不知道能不能胜任母亲这个角色,但她的确是做好了怀孕的准备。毕竟每天两次每天三次,根本没有停歇的话,怀孕的风险是相当大的,甚至于说可能性应当是百分之百。

现在的问题是,没怀到底是个体问题还是种族问题。

通俗的说就是猫族和人族之间是否存在生殖隔离。

这个问题当然不是简宁空口白牙就可以解答的,因为他们的这段关系实在是太特殊了,更何况这里头还牵涉到了黑石的问题,是不是黑石影响到了小二黑的生育能力呢?毕竟显著降低性/欲的药品往往都会削弱精/子的活跃程度……

要实验的话,估计就只能在剩下的三十天里断掉黑石,然后在下一个极昼季也不加节制的进行床上运动,才可以分辨出到底是小二黑的黑石水喝得好,还是生殖隔离工作做得好吧?

简宁左思右想,还是没有勇气断掉黑石水……她……还想活呢……

算了,反正时间还有的是,自己也还算得上年轻,再耽搁一两年来生孩子(如果可以生)的话,也不迟啊。

至于一两年后该怎么试验出到底是生殖隔离还是黑石的避孕效果……那就让一两年后的简宁来伤脑筋吧!

极昼季剩下的日子,简宁没有再让自己去考虑太多太长远的事,她和小二黑一起慵懒地享受着夏季,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床上,对圆叶的消耗更是前所未有的大增:简宁基本上把它当成一次性毛巾使用来着。

这一次,雨季到来得比较突如其来,没有大火作为前奏,哗啦啦的大雨就成了天地间唯一的旋律。

小二黑也一跃由**熏心、如狼似虎的色中恶鬼变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们没有再用黑石器皿,全盘换了木制生活用品,小三黑都平静的很,再不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而活跃起来。

经过整个极昼季的消耗,食物已经差不多吃完了,小二黑开始每天出去狩猎,简宁则沮丧地发现她储存下来的柴火基本上都受潮了,她还是得接受生食。

或者……还有另一个办法。

在阴冷的山洞里住了几天后,简宁有点忍不住了。

她想进五指树海生活过整个雨季。

如果他们想要穿越五指树海回到二黑的部族的话,二黑就必须习惯在五指树海里顶着厚厚的雨衣生活。

不过如果二黑适应不了的话,她也不可能把猫人抛下,自个儿在五指树海里晒太阳。

简宁看了看在一边玩尾巴玩得很乐的猫人,无声地长出了一口气,这猫人那叫一个粘人啊,把它抛下几小时还好,半天一天的,猫人就和丢了魂一样满世界地找起来了……看来还是得想个办法把猫人带到五指树海里一起生活。

干脆就在五指树海里支个帐篷算了?

简宁在心底思忖着盖房子的可能性。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是真的吃干抹净了,以及我真的不知道在L**现在的和谐浪潮下我该怎么写H,炒肉片请大家吃的愉快啊!

好奇

说动手就动手,她很快就开始做前期的准备工作。

猫人在雨里一般都是干淋着也不会出事的,简宁穿个军用雨衣,在雨势比较小的时候也可以行动裕如,他们有开山刀、骨刀……弄断几株圆叶树不是什么问题。

简宁在交界地带砍伐了几根圆叶树后,把它们拖到了五指树林里,让阳光晒着,过几天去看,基本都干得差不多了。

只有两个人,想要盖出乡间那种完善的砖瓦房,那绝对是做梦,就连木头房子都超出了简宁的能力,她倒是有了点力气,但没有图纸,怎么盖房那完全是抓瞎的工作。

把几根木头一刨,把接触点用瑞士军刀上的小铲子给铲出一个接触面来,然后她在夜里把小二黑带进了五指树海,试着把四根原木戳进了泥土里,再在上头架上六根,作出一个房架子,然后盘在房梁上把几根木头缠紧,让它们不要因为一点动作就滑落。

当然,如果狠狠地撞在房梁上,还是会酿出惨剧,所以简宁告诫小二黑,“要轻轻的进出。”

猫人耸了耸肩,好奇地观望着简宁的举动,“不懂喵。”他看起来好像并不懂简宁的意图。

简宁也不理他,确认几根房梁都好好地在原地,就取出了她编织的无数草席——曾经有一度简宁想把山洞铺上地毯,所以她编织了不少草席,但后来她发觉小二黑会不断地把地毯弄脏,又缺乏有效的清洁手段,就把草席给束之高阁了,现在正好拿出来使用。

她慢慢地盘上了房梁,把草席铺到屋顶上,一张又一张,这样忙活了一个晚上,到了天色快亮的时候,已经把屋顶铺好了几重的厚草席。

猫人大概也明白了简宁的意思,等到太阳出来以后,就自动站到屋顶下面。

“不痛喵。”他喵呜着向简宁报告。

这个厚度看来是不会让阳光伤害到猫人的了,简宁耸耸肩,从屋顶上跳下来,直接跳进了猫人的怀抱里,“好,明晚再继续。”

她又赶工编织出了不少草席,把房子四壁围出来,平整屋内的土地,这样等到第四天,他们已经有了一座茅草屋,或者说是草席屋。小二黑对在草席屋里生活很有顾虑,但简宁很久都没在屋里住过了,她简直一进屋就舍不得离开:和山洞比起来,虽然这间屋子不大,但四周没有天敌,水源近在咫尺,阳光永远普照……她想到哪里走走就到哪里走走,简直自由极了。

在她的坚持下,两个人开始了五指树海的度假之旅。

小木屋距离交界地带其实很近,因为简宁希望如果在白天发生点什么事,猫人可以迅速地逃窜到交界地带,避开杀人的日光,至于她自己,如果想要探索五指树海的话,大可以多走几步路。再说,五指树海里没有食物,只有水源,他们还需要回杂树林去觅食,把住处设在交界地带附近的小空地里是最好的。

猫人迅速地调整了作息时间,他的作息时间和简宁的一样,都是可以自由调整的。现在他们白天睡觉,到了晚上才去觅食,由于水源近在咫尺,五指树海地面上也没有生长植物,简宁经常和小二黑在满天的星星下烤火吃东西。

比起阴冷的山洞,就连猫人都很喜欢小木屋,白天他就呆在木屋里睡觉,厚厚的草席完全阻挡了阳光的照射,水源又近,要喝水也不需要他打到山崖上去,简宁自然会取用一切。

雨季里所有的植物都没有结果,他们的食物只是简单的红角鹿肉,不过交界地带时而也有五彩牛出现,这种牛比较经常出没于五指树海的入口处,比简宁他们居住的小木屋还要再靠前一切,小二黑说它很狡猾,遇到兽人的时候就会逃到五指树海里,五彩牛可以忍受短时间的阳光照射。

随着时日的过去,猫人的词汇量越来越丰富,他好像渐渐地遗忘了猫语,连笑声都从本能的呵呵喘笑,变成人类状的哈哈笑声。当然,因为简宁一开始教导上的问题,木哈哈哈这样的笑声,也是难免的……

现在有了简宁,猎杀五彩牛不再是什么难题,简宁跟着小二黑去狩猎过几次,她拿开山刀,先被小二黑背着纵跃一会,一旦发觉五彩牛的踪迹,就迅速跳下二黑的背,然后躲到一边的五指树海里去,没过多久,二黑自然会把五彩牛赶向她的方向,她多半只是乱挥舞一下开山刀,把猎物砍伤让他跑回交接地带……然后猫人就接手一切了。

她把五彩牛皮整张剥下来,给二黑做了一件斗篷,穿起来的效果比军用雨衣还好。

在雨季结束前,她给二黑做了一件长袖T恤和一条长裤,都是拿五彩牛的皮毛直接做的,二黑穿起来虽然像五彩牛一样毛茸茸的,但对阳光的抵抗力就更强了。他几乎可以在白天出入于五指树海中了:简宁还拿五彩牛的毛皮给他做了一条围巾,只要把头包起来再戴上墨镜,打扮得和明星一样,二黑就可以出入自如了。

现在在五指树海里活动的障碍几乎已经完全消除,即使雨季结束了,猫人一时间也没有回杂树林生活的意思,简宁对此持欣赏态度:雨季结束后,烂泥塘一样的杂树林里到处都是虫蚁,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让土地干燥平整,虫蚁消失无踪。

他们的日子又开始变得悠闲起来。

纯粹是出于好奇,简宁停用了所有黑石餐具,把它们封存在山洞里,她和小二黑找了一些比较平整的青石,用骨刀磨制出了一些克难的锅子,至于别的不需要和火直接接触的用具就用木头来代替。

二黑对于餐具的变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小三黑也相当的安静,到了晚上吃过饭,他会抱着简宁玩一玩,因为天气毕竟还是有点阴冷,简宁往往贪图方便不穿长袖上衣,猫人便慷慨地贡献了自己的体温来温暖简宁。

“黑。”简宁用木炭画画给猫人看。

猫人呵呵笑,接过木炭chuachua几笔,指着笔下的凌乱线条,“宁。”

………………

算了,原谅他。

简宁按捺下不悦,哼了一声,又画了一个比较丑的,正在做大哭状的猫人,“黑!”

她的画画技巧还是进步得蛮快的,形象相当的传神,猫人一下就知道画里的自己正哭着,他也凑趣地呜咪了几声,才咯咯笑着亲了亲简宁的脸颊,“宁。”

简宁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