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神这样鄙夷，心里能好受才怪。
顿时，脸都涨得通红，低头不敢看人。
楚昭阳冷淡开口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八道，胡乱冤枉顾念。你们这样，真是配不上身上这身制服。”
楚昭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她们的制服，冷漠的目光把那些人看的脸红脖子粗。
“我这辈子，就只认准顾念一个人。不论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歇歇了。”楚昭阳冷漠的说道，一双黑眸丝毫不掩嫌恶。
520 人长得丑，就允许她想的美一点吧
“以后说人之前，先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说闲话说的挺有能耐，现在怎么不说了？有本事再继续说，嗯？”楚昭阳冷嘲道。
楚昭阳握紧了顾念的手，最后说：“这是我珍爱的女人，看不惯就憋着，谁也没在乎过你们看不看得惯。”
楚昭阳抬腕看一眼手表：“刚才闲话说的挺硬气，我希望三分钟后，你们依旧能保持这份硬气。”
顾念也不愿意楚昭阳与他们说太多。
楚昭阳对外人不怎么爱说话，说多了那都是便宜了他们。
“走吧。”顾念说道。
楚昭阳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领顾念和小家伙往下走。
李少峰几人，楚昭阳印象很不错。
他们一直在帮助顾念。
所以，楚昭阳对他们很有好感，还特意解释一句：“我带她们去家属席。”
顾念眨眨眼，还有家属席？
她怎么不知道。
“楚少！”人群中，突然有人叫。
寻声看去，竟是李思琪站了出来。
她胆子倒是大，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着能借此吸引一下楚昭阳的注意。
沈晓曼冷嗤一声，这李思琪想的倒是挺美的。
傅永言冷笑道：“人长得丑，就允许她想的美一点吧。”
沈晓曼没想到，傅永言这人嘴巴还挺毒。
做了这么久的同事，以前怎么没发现？
李思琪听到傅永言的话了，脸涨得通红。
任哪个女人，也受不了被别人说丑，尤其还是被异性说丑。
哪怕是并没有好感的异性，也不想被这么说。
不过，李思琪也确实在楚昭阳心中留下印象了。
只不过，不是什么好印象罢了。
楚昭阳为此，还真就停下来，赏了她两个字：“有事？”
李思琪心里一直忐忑着，咬咬牙，还是问出口：“你就不介意顾念父亲的事情？”
“本来，我们的私事，没必要与你一个外人解释，你又不是我们谁。”楚昭阳嘲笑一声，“不过你们对我未婚妻误会那么大，我不爱解释，也有责任保护我未婚妻的名誉。”
顾念：“…“
这一会儿，称呼就变了好几变，现在已经跳到未婚妻了啊。
“绑架那事儿，比较复杂，但，我从来不介意。”楚昭阳微微一笑。
这还是他难得对外人笑，有点儿闪花了人的眼。
“就算她把我卖了，我也不介意。”楚昭阳说，“这样你们满意吗？”
可这些人又能说什么？
楚昭阳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外人瞎比比什么？
人家两个人的私事，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们一群外人指手画脚。
沈晓曼啧啧摇头，她觉得，楚昭阳就差说的再直白点儿：“我爱犯.贱我高兴，我想犯.贱你们谁也阻止不了。”
虽然这么说不大好吧，楚昭阳和顾念也不是个贱.人啊，但沈晓曼体内洪荒之力控制不住的就生出了这种脑补，还被戳中了笑点。
“咱们下去坐。”楚昭阳转头对顾念说，一手抱着小家伙。
一家三口走到第一排的时候，正好，程局长，莫景晟，顾立成和穆蓝淑走了进来。
他们身后，还有来自于上级的领导，军区的首长，在新闻中见到过，真人的气势更加让人心悸。
在一溜的中年男人之中，穆蓝淑这个唯一的中年女性，就显得有些显眼了。
穆蓝淑没来过警局找顾念，是以警局内也没有人认识她。
不少人还猜测，穆蓝淑是不是上级女领导。
见到楚昭阳和顾念，穆蓝淑忙招手让他们过去。
“你怎么跑上面去了？”穆蓝淑拉过顾念来问。
“跟几个同事聊天，也不知道原来我们还有家属席啊。”顾念笑着解释。
穆蓝淑也挺不好意思地说：“我事先也不知道，本以为咱们就是混在后面看一眼就行了。”
程局长呵呵笑道：“那哪儿行？老顾在外面出生入死二十余载，也让你们失去丈夫，失去父亲二十多年。他做了牺牲，而你们所做的牺牲也一点儿都不小。”
“在我们看来，不止老顾是英雄，你们也是。这二十多年，是我们警方让你们母女吃苦了。而且还不止，在之后，你们还受尽了误会与委屈。又哪能让你们在后面偷偷地看？”
“只是安排这家属席，都无法弥补。”程局长说着说着，心情沉重，真的觉得愧对母女俩，“就连三年前，我们都没能保护好你们。”
这话，让身后几名举足轻重的首长都沉默了，一脸严肃的低下头，心里不是滋味儿。
“快别这么说。”穆蓝淑赶紧笑道，“现在都好了。”
“是啊，都好了，都好了。”程局长点头，长舒一口气，“你们放心，你们的牺牲与委屈，我们不会忘，一定给你们交代。”
“这真不用。”穆蓝淑从来没想过要什么补偿。
没什么比一家团聚更好的了。
“来，快请坐吧。”身后那名常在新闻中出现的首长，亲自引着穆蓝淑和顾念坐。
“您先请。”穆蓝淑谦让道。
这么多大佬在，还真轮不到她啊。
521 顾念的那个绑架犯父亲
“顾太太，千万别客气，你们应当的。”
最终，推辞不过，穆蓝淑和顾念只好先去坐了。
就连小家伙，也有个位置在。
楚昭阳去坐到了顾念的身边，顾立成和程局长为了方便上台讲话，坐在方便出去的靠外位置。
他们之前说话的声音不大，虽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边，但没几个人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
因此，大家都很不解，穆蓝淑到底是谁，怎么对顾念那么亲热。
顾念怎么会跟这些领导关系这么好的样子？
就算认识楚昭阳，这些大佬们也不至于因为楚昭阳，就如此给顾念面子吧！
就职典礼正式开始，由莫景晟担任开场，在台上一位位的请上领导进行讲话。
几位大佬都先讲完了，他们的发言并不冗长，将时间都留给了顾立成。
在顾立成之前，程局长先上去了。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以局长的身份跟各位讲话。这之后，我就正式卸任了。感谢这么多年来，大家对社会，对人民做出的贡献。咱们互相配合，有效的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任务。”
“在我在任期间，有同事受伤，也有同事牺牲。他们为了正义，牺牲了自己年轻的生命。”程局长微微哽咽，一个个的，念出了牺牲警察的名字，“这些名字，永远刻在了咱们一楼的碑壁上，他们生而光荣，死而光荣。他们人不在了，但他们的名字，将长长久久的铭刻在我们的心中。”
“而还有一些无名的英雄，他们牺牲于秘密任务，甚至不为人知，连个能让人纪念的地方都没有，连个能让人记住的名字都没有，只有在墓园内的一块块空白的墓碑。这些年来，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一个又一个这样无名的英雄，前赴后继的，为正义而奋斗，而牺牲。”
“而幸运的，令人心生感激的是，这样的无名英雄，如今，我们迎回了一个。他不再无名，他的名字将在我们之间，堂堂又响亮。这位，就是我们的新局长，顾立成。”
顾立成三字一出，下面都惊着了。
嘁嘁喳喳的声音，在人意料之中的响起。
“顾立成？我没听错吧？顾念的那个绑架犯父亲，是不是也是叫这个名字？”
“难道重名重的这么巧吗？”
“是巧合吧？”
这些，是先前说顾念闲话说的最凶的一群人，开始心里忐忑不安了。
“咦？这名字挺耳熟啊？跟顾念有什么关系没有？”
“难道顾念父亲当年的事情，有隐情？”
“我觉得重名这么巧合的事情，几率应该很低。”
这些猜测的，则是并没有说过顾念闲话，对顾念的事情听听就过，从未发表过什么意见的人。
“他曾因执行秘密任务，离家二十余载，就连女儿的出生，成长，都未能参与。每天面临死亡，却从不曾更改过自己的信念。在他的妻女饱受生活苦楚，饱受外人非议的时候，他却不能站出来，为自己的妻女说一句话。”
“二十余载，他浑身是伤，如今，终于功成身退，对自己所受的苦，也不曾抱怨过一句。不恼，不怨，不恨，不委屈。他，就是我们的英雄。”
“我想，这局长之位，除了他，也没有人更能胜任了。”
程局长顿了顿，说：“现在，让我们欢迎我们的英雄，我们的新局长，顾立成先生！”
程局长率先鼓起了掌，坐席上，也紧跟着响起掌声。
部分人或许不觉得什么，但亲自参加过对抗R组织行动的警察们，却很有触动，巴掌拍的响亮，手掌都拍红了。
而坐在第一排的大佬们，则更加镇定沉稳一些。
肃着脸，一下一下的拍着掌，带着固有的节奏。然而力道一点儿不轻，更重，更沉。
更是在顾立成起身上台的时候，都站了起来，目光一直追随着顾立成鼓掌。
大佬们都起身，其余人自然也不会坐着，纷纷都站了起来。
许是因为场中的气氛使然，如雷的掌声实在是太有煽动性，大家的情绪都被感染了，一个个面容激动，群情激昂。
脸都激动地隐隐泛红，目光热切的追随着顾立成。
顾立成在台上站定，目光便直接落到了穆蓝淑和顾念的脸上，柔和的很。
这一下，还有谁会不知道，恐怕顾立成，就是顾念的父亲，顾立成。
“这二十多年的经历，原本在没上来之前，在任务之中时，我还想着，如果运气好，有朝一日，能够活着重回光明，我一定要讲一讲。可真到了这时候，却发现，对于过去，我竟然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过去的经历难吗？难。难到我曾好几次想要一死了之，死都比那轻松。危险吗？危险。每天过完了，都觉得是自己赚了一天的命，明天不知道会怎么样，过的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能够活着回来，我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些惶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新的生活，重回家庭，怎么面对我的家人。”
“有人问我，我立了大功，做了这么大的贡献，骄傲吗？自豪吧？并不。”
顾立成字字铿锵，声音不算特别高昂，却中气十足，让人不自觉得，便安安静静，聚精会神的听他讲话。
522 咱们在这儿还怎么混啊？
当那双镇定又坚强的眼眸扫过座椅上每一个人，针对过顾念的，心里都生出了心虚与惶恐，不敢与那双眼睛对视，纷纷垂下了眼，手心的汗都出来了，心跳也变得快。
即使没有针对过顾念，心中并无心慌忐忑的人，在顾立成的这双目光下，竟也生出了愧疚之情。
便听顾立成有力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我丝毫不感觉到骄傲与自豪，因为为了任务，我离家二十多年，我对的起被迫害过，以及即将被迫害的人，惩治了恶人，尽到了自己的道义与责任，却对不起我的家人。”
“在我妻子怀着女儿的时候，我没有在身边。在她历经痛苦生下女儿的时候，我没有在身边，照顾她，支持她。甚至，还在女儿刚刚出生的时候，就远走。”
“这些年，我不能与家人，与朋友联络，甚至不能找人去帮我照看一下我的妻女。我妻子自己一个人，将女儿拉扯到大，中间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我却不能在身边保护她们。以至于直到我女儿长大，还是因为我，又受到了许许多多的侮辱与鄙视。”
“而她们却从不知道，那些委屈与侮辱，她们根本不应该受的。我于国于公，问心无愧。我这辈子，对得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我的妻女。”
顾立成沉了沉，长叹出一口气，才继续说：“所以，在这个场合，或许并不合适。可我依然想要借此机会，将我的妻女请上来。这不只是我的荣耀，更是我妻女的荣耀。”
“她们付出极大，我也希望能借此机会，为他们洗清所有那些不名誉的脏水，洗脱所有的误解，让她们能够堂堂正正，受人尊敬，不必再担着那些莫须有的指责。”
顾立成的话，并没有特意针对谁。
毕竟，当初因为他的事情针对过顾念的人太多了。
但即使如此，那些做贼心虚的，听到这些话，还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个个脸色又红又白。
还有几个心中仍旧抱着苍白的侥幸，希望顾立成说的人不是顾念。
可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不是顾念又是谁？
而后，便听到顾立成说：“所以现在，我想把我的妻女请上来。”
说完，目光便落在穆蓝淑和顾念的方向。
顾念怎么也没想到，顾立成还要请她们上台。
这事先也没说啊。
顾念看向穆蓝淑，穆蓝淑赶紧摇头，她也没听顾立成说起过。
这一下，来的太突然了。
身旁一位首长已经起身，笑呵呵的请她们上去。
穆蓝淑赶紧起身摆手：“这怎么行，这么重要的场合，我们上去算什么。”
“你们很重要。”首长立即说，“立成的话，说的一点儿错没有。”
“是，他说的，也是我想说的。”另一位大佬也站了起来，说道。
“呵呵，嫂夫人，顾念，你们就上去吧。”程局长也起来，笑着劝说，“之前顾念在警局受的委屈，我也略有耳闻，今天便是个好机会。”
穆蓝淑自己是无所谓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但一涉及到顾念，就不一样了。
这会儿听程局长一说，穆蓝淑便不再推辞，拉着顾念上了台。
顾立成站在台上，微微往侧让了让，想让穆蓝淑说两句。
穆蓝淑本以为只是上来让大家认识认识就行了，没想到顾立成还要让她说话。
她想了想，说：“我这是第一次在这样重要的场合说话，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想说的。我是个普通人，于我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一家团聚，我女儿可以堂堂正正，不被人看不起。现在，我的愿望都实现了，便足够了。”
穆蓝淑不想再多说。
她很想骂人，很想让那些过去以及刚才都还在欺负顾念的人当场道歉。
很想当场嘲笑讥讽回去，撕破他们伪善的脸皮。
但是她不能。
所以，想说的不能说，便没有别的可说。
她也说不出什么忘掉过去所有的委屈，一切重新开始的话。
顾立成知道，他让她们上来，只是为了正式的给大家做个介绍。
告诉所有人，穆蓝淑和顾念是他的妻女，以后由他保护。
过去这些人对顾念的那些指责，都是胡说八道。
他不想让这些人通过从别人那儿打听，才知道顾念与他的关系。
他就要这么堂堂正正的向众人宣布。
那些人，是该怕的。
他身为局长，确实不能以权谋私。
他们在工作中无错处，他也不会公报私仇去为难他们。
但是，让他们心里忐忑，后悔不迭，总是可以的吧。
当父亲的，给自己女儿出口气，总是可以的吧。
穆蓝淑跟顾念回到座位上，顾立成也没再多说。
就职典礼在正式交接过后，便结束了。
在几位大佬和前任局长以及现任局长走之前，没人敢先走。
他们都站了起来，彼此小声交谈。
已经有人开始慌了，问身旁关系比较好的同事：“怎么办？没想到顾念的父亲真是新局长。咱们之前说的那些话，她肯定是要告诉她爸的，那咱们在这儿还怎么混啊？”
523 这道歉的诚意，我可没看出来
“谁能想到，她爸不是绑架犯，摇身一变成了局长呢。”
“顾念也憋着坏呢，我不信她今天来这儿，会不知道她爸要当局长的事儿，摆明了就是来看好戏的。明明早就知道，刚才咱们说她的时候，她却不反驳，这不就是设套让咱们钻吗？”
“呵，她给咱们下的套还少？就是个装逼犯。”
“没错，之前楚昭阳没来，她让咱们以为她是来找楚昭阳求复合的。谁知道她根本没跟楚昭阳分手，一声不吭的看咱们笑话，还让楚昭阳把咱们骂了一顿。”
“又故意不说她爸要当局长了，摆明了就是要害我们，这人怎么就这么坏呢。”
“还是少说两句吧，让人听见去告状，可落不着好。”有人劝道。
“呵，有的人就是命好，以前就能勾.搭上楚昭阳，现在又成了局长的女儿，更是不可一世了。”
沈晓曼听见了，只是现在领导在，不好去找她们吵起来。
但仍旧冷嗤一声：“明明是自己做错了，还好意思怪别人。有本事别背后说，当着顾念爸妈.的面儿说去啊。”
“不用理他们，他们现在就是过过嘴瘾罢了，哪还真敢再去说？”李少峰冷笑，“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嘴贱。”
两人的话声音虽然不大，却也没刻意避着。
他们的位置比较靠后，前排的领导们是听不见的。
是以，也只有周围的这撮人，能听见李少峰和沈晓曼的话。
一个个气炸了，偏偏又不能找他们吵，前面顾念她爸就在那儿站着呢。
李少峰他们更是嘲讽的看一眼，就往下走。
正好，顾立成带着穆蓝淑和顾念，顾念又牵着小家伙的手，在李少峰他们下来的时候，便与他们打了招呼。
李少峰他们受宠若惊。
虽然跟顾念很熟，但顾立成亲自跟他们打招呼，还是让人想不到。
对顾立成这样，凭借自己的功勋升到局长之位的人，他们这些真刀真枪出去拼命的警察，都是十分敬佩的。
并不因为顾立成此时的职位，单纯就是敬佩他所做的牺牲。
“局长！”李少峰等人叫道。
程局长在旁边呵呵的笑看。
顾立成一派儒雅的模样，明明是很温润的，却又让人觉得压力很大，丝毫不敢与他造次。
在工作上保持泾渭分明的上下级关系还是很重要的。
顾立成并没有因为顾念，便模糊了界限。
但对李少峰等人的态度，仍然非常和蔼。
他真诚的说：“我总听念念提起你们。说她在这儿工作的时候，一直都是你们照顾她。在最难的时候，别人都不信她，针对她，可你们却始终站在她这边，支持她。就是因为有了你们的支持，她才能一直坚持住。”
沈晓曼都被顾立成说的脸红了，连忙摇头，摆摆手说：“局长您千万别这么说，我是把顾念当朋友的。而且平时相处，了解她的为人。”
“不管怎么说，都谢谢你们。今天中午我请客，正好你们与顾念也有三年没见了，借着中午的机会，好好聚聚。”顾立成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