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换成了两根,插入在小丫头幼嫩的小穴,有节奏却有些艰难地抽搐着,费奸如果思维能集中一点,就会发现他眼底的寒意,一分分冰冷下来。

他的指尖撑开了她幼嫩粉红的花瓣,她滑嫩的小穴从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只觉得刺痛阵阵。

小丫头疼得忍不住叫嚷起来,“不要!”

“不要,由不得你!很舒服吧,和宫千九、风陵南比起来,如何,”

“呜......”

小妮子疼得抽噎起来,来不及想他问出的问题,忽然看见杜子腾起身,抽出手指,那一线晶莹的水丝被拉得老长,男人眼眸中情欲未退,但愤怒中的他,比寻常看来更添一分惊心动魄的魅惑。

他冷酷地将指间沾染的蜜液划在她柔软的雪峰上,一边褪去自己的中裤。

“夏侯绛,不要和本王装傻,本王在说什么,你全都明白。”

他下体的硕大忽地完整地暴露在小费妍眼前,小妮子害怕地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她脑袋里一片立白。

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男气的身体。

上半身虽然经常见到,可是下半身这可是第一次见,看见他下体的昂扬弹出中裤,暴露在空气里,她吓得慌忙抱艳了身子,双脆一软,流淌出的蜜汁已经浸透了床单,晕出了一片故胞水波。 费研似乎反应过来什么,脑海中一根弦断了。

她茫然看着杜子腾,然后又看看自己这一身潮红的羞人模样,忽然抬起水泽莹润的眸子,强忍着下腹一波波越来越汹涌的酥麻感,沉吟半晌,犹豫地发出疑问。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一…传说中的春宫秀?”

话音一落,杜子腾面色明显一僵.她的表情太过于认真,他蓦然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拒绝她的诱感。

说实话,后宫女子千千万万,可他当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

事儿都做到一半了,对方居然问他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春宫秀。

如果不是知道她和宫千九,甚至风陵南都做过这些事,他一定会为她的天真无邪大笑三声,认为自己拣到一宝。

一想到她和其他的男人身体纠缠在一起,他们在她的体内抽插着,覆在她幼嫩的双峰上喘息,满足的呻吟,杜子腾就觉得整个人似乎都要被密密匝匝的愤怒与嫉妒所吞噬。

发狂的恨。

“是不是,你很快就知道了。如果你觉得这样会让你更有快感,本王也不介惫。”

只听见他的声音,费研就觉得自己浑身不正常地燥热起来,她小脸跳红,身上的热浪来的凶猛,仿佛从腿心处泛起,迅速席卷了全身的感官。

原来果然是。

她真的在侍寝了!

具枪实弹的侍寝!

费研的脸别地红到了耳根,却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和他肌肤相亲的感觉,反而更加深切地渴望着什么,她不会是喜欢上杜子腾了吧。 明明这么自大,又霸道的男人。

就算是这样,他优秀地让她无法直视,他身上的光芒让她忍不住有自惭形秽的感觉。喜欢上这么伟岸的男入,何况是王,注定了要和其他的女入分享,并且还不能得到一份同等的喜爱。

一想到这儿,小妮子心忍不住沉了下去,心情忽然变得很糟糕。

私密处的花心湿润异常,麻痒的感觉深入小腹,花穴一下下地抽搐让她有失禁的错觉,思维很快被感官的欲望所覆盖。

如果,第一次是杜子腾,也许并不足一件很糟糕的事。

她咬着唇,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抬眸看向目光冷凌的年轻男子,后者下体的硕大依然让她有畏惧的感觉。

一边害怕,一边隐约的期待。

 

第十九章(4)

杜子腾仿佛看破了她的犹豫,覆身上来,薄唇找到她的唇,火辣辣的吻了起来,他下体的硕大也紧紧贴在她花穴入口,滑润的液体让他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入口。

他的昂扬挑逗般在她私密的花瓣处来回浅刺,却不贯穿。|小说_巴^_^士|

巨大的灼热艰难的撑开小小的粉嫩花穴,晶莹的蜜露汩汩流淌,润湿了他的昂扬,费妍害怕的伸手紧紧抱住他精瘦有力的腰,下体异物的侵入让她整个人都僵了僵,虽然感觉这样的姿势好奇怪,可她却忍不住期望更多。

“呜…我…我下面为什么会那么难受…”

小妮子忍不住嘤嘤哭泣。

“很快你就不会难受了。”

杜子腾邪佞的吻锁住了她的小嘴,他下体的灼热不停的轻轻刺戳着她的小蜜穴,一只手缓缓拍打着他们紧紧相贴的交合处,挑逗般以羽毛般的轻度抚弄推揉着它。

虽然不深,只进入了浅浅的顶端,但是足以填饱费妍身体里莫名泛上的空虚感觉。小丫头第一次遭遇这样甜蜜的感觉,小嘴里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声音。

她嫩穴中花蜜潺潺流淌不绝,很快变得湿淋不堪,下体彷如泥泞一片的墨色沼泽,滴着让人羞耻难耐的爱液,初尝禁果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仿佛是急待一个强有力的贯穿占有抚慰花穴深处的寂寞与肿胀疼痛。

“啊…啊…恩…”

她忍不住用力抱紧了杜子腾,娇稚的脆嗓发出了让人羞怯的呻吟。

男人修长的两根手指邪肆的夹紧她一边的乳峰上的凸起捻揉着,火辣辣的目光毫不客气的盯在小丫头滑嫩双峰上的挺翘点发出赞美的叹息。

“小东西,这么漂亮的嫩乳真的好少见呵…你瞧,这么粉嫩鲜艳的在我的指尖颤抖,如花一般绽放着,难怪连风陵南都这么喜欢你…”

他的声音轻轻的,温柔而清澈,湿润的呼吸随着他的话音落在费妍裸露在他面前的乳晕上,刺麻的感觉让费妍早已溃散的理智越发混乱。

“他们有这样亲过你吗?”

男人的唇忽然含住了她的雪峰上的那枚粉嫩樱桃,费妍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是下意识的用力把自己的胸往他的嘴里挺进,口里发出羞愧的呻吟。

“好舒服…”

“说,他们有没有这样对你…”

俊美的男子喘着粗重的气息,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个圈圈,低哑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放诞的话语:“或者…是这样…”

不等费妍想明白,就觉得自己的光滑粉嫩的玉峰上,颤巍巍闪着粉润晶莹光芒对的蓓蕾被杜子腾恶意的含在口里重重咬了一口,乳尖酥麻的感觉和痛苦陡然传至心底,小丫头吃痛惊呼,含泪瞪着他。

“痛…”

“是吗,你明明是那么享受…”

“不要…”

“真的?”

男人恶意的轻笑,清澈如玉的声音因为情欲与不悦而显得相当粗哑含糊,却更加蛊惑了费妍的感官。

他齿间夹住费妍在他口中胀痛不堪的蓓蕾轻轻往外拉扯,他模糊吐字。

“风陵南吻过你这么可爱的小嫩乳吗?”

一阵接一阵的快感堙没了小费妍,小丫头忍不住喜悦的呻吟着,“…好舒服…啊…啊”

“回答我!”

她下体水光潋滟的粉嫩幼穴中,男人戳刺着她那里的两根手指几近直捣花心,用力的用指尖摁紧着她的细嫩狭窄的肉壁,一下下节奏规律的蠕动揉按。

可是没到花心处,就被阻住了。

他心下忍不住奇怪,却来不及多想。

费妍越发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小蜜穴肿胀的发痛,强烈的快感骤然疾涌起来。湿润的蜜汁不停流淌,几乎湿润了杜子腾整个手掌。

可是,转瞬间,那疯狂的快感下一刻居然消失了,杜子腾忽然抽出两指,空虚的感觉登时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费妍不由哭泣起来:“…不要…不要停…”

杜子腾吻了吻她到底唇,声音中有压抑的苦楚与兴奋。

“你下体湿淋成那样,粉嫩的小花穴一张一合的泛滥着洪水呵,还把真相告诉本王吗?乖,说…” 他的指轻轻掰开下体两片紧紧合着的花唇,忽然用力弹了小丫头肿胀充血发痛的乳尖,邪恶蛊惑的声音带着压抑情欲的苦楚,不停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她。

“瞧,你水波潋滟的小窄穴好滑,好暖,好温呵,根本连本王德手指都容不下,本王好想感受你的小嫩穴紧紧包裹着本王下面的感觉,小穴的内壁被本王的硕大撑得满满,花唇间的¥%很快的充血肿胀…小家伙,你能承受得了本王吗?”

听见这些话,不知道为什么,费妍的花穴忍不住强烈的一阵紧缩,更多晶莹的花蜜汩汩从双腿间留下,湿淋不堪,下体的肿胀发烫让她羞愧的抱紧了杜子腾的头,把脸埋入他的发间,不去管他的脸紧紧贴着自己雪白的双乳。

“嗯哼,你也这样抱过风陵南吗?”

男人粗重的喘息着抬起身,他的汗一滴滴落在小费妍双乳的边缘,抓住她的双手向他双腿间摸去,一个火热的几乎灼伤她的庞然大物赫然被费妍紧紧套在手心,骤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

“啊…”

费妍惊讶的咬了咬唇,迷醉的眼惊骇望了下去,发现他下体的硕大在她手心里肿胀晶莹,大的超过了她的想象,几乎要爆炸,她是在无法想象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入自己的身体,不觉吓得快要哭了。

“好大…”

虽然很害怕,可是暖云香的药性已经发作,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很快忘记这些,只能下意识跟着直觉走:“我要…我要你…”

费妍被他折磨的快要发疯,已经顾不了什么廉耻羞愧,一个侧身和他互换了上下的位置,酡红着情欲高涨的小脸,小丫头扶住他下体的火热,“咯咯咯”的笑着,花穴中依然不停的滴落羞耻的花蜜,一滴滴,落在他的下腹,双腿…

杜子腾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样的动作,一双利眼眯起,眼神火辣的盯着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中的小嫩穴,倒抽了口冷气,浑身僵硬的没有动作,只有他饱含情欲的声音还在不停传入她耳中。

“好美好美的小穴…啧啧,都已经湿成这样了,粉穴一张一合的收缩好像很饥饿,需要有人填报它呵…小丫头,你真是个天生的小妖精…”

费妍听见他的话,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紧缩起来,慌忙用不停滴着晶莹花蜜的粉嫩幼穴对准他挺翘的要爆炸的硕大,想坐上去让它自己深入自己的身体。

生理书上有教…

性爱…应该是这么样吧,她照做。

可是小穴缩的太紧,那火热的欲望总是从她湿淋淋的花穴细缝中划过,一下一下,怎么也插不进去,要么就是直接滑开了,要么就是刺到一般根本再也戳

不进去。

身体的空虚和绝望让她忍不住无声抽噎。

杜子腾深邃迷人的眸底闪过道不忍,捧着她的脸轻柔啄去她晶莹的泪珠,这俊美的男子心里似乎有隐约的挣扎,在费妍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击强有力的贯穿深深刺入她粉色惑人的窄穴。

他下身的坚硬猛地撞开她狭窄的小穴的花瓣,狠狠的撞击着花心嫩肉磨蹭出快乐的火花,费妍不觉浑身一震,下体所有的酥麻被一阵强烈的痛楚取代了,她拼命推开杜子腾结实有力的胸膛,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呜…好痛…不要,走开!快走开!好痛呼…”

杜子腾火热的昂扬在触碰到阻碍时,忍不住浑身一僵,登时一泼冰水似乎从他头顶猛然浇下,让他整个人如着雷击。

他小腹一阵阵抽搐着,浑身想要她要的发痛,可是那一层膜让他在也无法有任何的动作,他的灼热一半埋入她狭小稚嫩的粉穴中,一半在外面。

“你…你没有和风陵南或者宫千九在一起…”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丫头,胸口满满的喜悦,似乎连日来的阴霾,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唇角忍不住翘起一朵笑花,如初春第一缕阳光,清澈的洒落,漫天匝地的春色流光,空气中都弥散着青莲的芬芳,今人忍不住惊艳。

可费妍却痛的管不了那么多,她大声哭泣着,“我不要了,呜,好痛…痛死我了!”

小丫头粉拳用力打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下体和他紧密相连的地方越发的贴近,她痛的咝咝抽起了冷气,杜子腾却忍不住呻吟起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他都已经做到一半,只需要狠狠的贯穿她,就能得到最完整,没有任何瑕疵的她。

…可是,他却不能。

暖云春药性独特,虽然有催发情欲的强

烈效果,但是服用的女子在经过了一次剧烈的交合后,将在三天内悄无声息的香消玉殒。

后宫嫔妃丫鬟们只知道暖云香有催发情欲的功效,却不知这才是一味无色剧毒。

第十九章(5)

历代的帝王向来把这种药剂赏赐给有罪的嫔妃,在极乐的绚烂中,死亡的阴影缓缓逼近,是昙花一现,流星一闪的美丽,在经历过最美好的瞬间后,等待着她们的,却也是香消玉殒的长逝。

杜子腾小腹中燃烧着熊熊欲火,在得知她原来是完璧之身时,对她的渴望连自己都忍不住震惊了,可是他却赐了她暖云香。

该死的暖云香!

他额角泌出了晶莹的汗珠,一滴滴砸落在她雪白的双峰上,强忍着欲望,猛的把下体的灼热从费妍的身体里抽搐。此刻他目光中情欲未褪,向来如披冰雪的容颜上此刻竟泛出微微的潮红。

“呼…呼…”

男人压抑情欲的喘息让费妍有些害怕,忍不住缩了缩身体,花穴处抽搐的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酥麻的渴望,只见杜子腾下体的昂扬沾满了费妍身体里的花蜜,闪烁着动人的水帘红泽,肿胀着越发挺翘的长柱。

一时间,满室内小丫头低声哭泣的声音和他喘着粗气的声音交融成一片。

杜子腾忍得好辛苦,小腹抽搐的感觉让他的昂扬有几欲爆炸的感觉,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静静的揽过小费妍,希望能借由与她亲密的肌肤相亲,来减轻自己渴望的欲火。

无所不能的云皇在此时却犯了一个十分大的错误,他要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所以他根本不懂该怎么才能平息自己的欲火,风月之事儿,他虽然经历不少,却从来没有了解透彻。

当他贴近费妍时,这才发现越贴近她,他却越忍不住要了她的冲动。

忽然,他猛地起身,伸手捞起雪白的被单披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得严严实实,“我明明很热,不好盖被子呢…”

在小妮子发起抗议之前,他迅速点了她的睡穴。

明晃晃的宫灯下,云皇披上中衣,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中衣上,整个人俊秀的不可思议,如果后宫其他嫔妃在这,一定会大吃一惊。

原来,此时的云皇看向费妍的面色,竟然是从来展现过的温柔。

浅月银辉,清凉如水。

自从那日暖晴把风陵南说出的句子,写在素笺上,让云皇抓了个正着,这些天来,杜子腾天天令他追踪宫千九的下落,竟然是片刻不得闲。

这晚,他疲倦的在太师椅上坐下,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清润的眼睛已经闭紧,秋凉夜风吹起他雪白衣袍,清华如月。

小厮贴心的递上一盏清茶。

“公子,这是青城今春新采的嫩尖,您尝尝。”

“府上有什么趣闻吗,说来听听。”

他接过茶盏,青瓷盏,拨开茶叶,轻啜一口,唇边勾出抹笑意,果然是好茶,清香扑鼻,茶水也是极轻,烹出的茶味道上乘。

“趣事儿没有几桩,不过公子若要是听夏侯娘娘的事儿,却是有那么几件。

“哦?”

他从来不是后知后觉的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些天来的忙碌,全是因为暖晴那丫鬟不经意间的碎嘴,然后证据确凿,云皇不挑破这层窗纸,他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的跑去试图澄清,还记得他七岁那年,失碎了御赐的琉璃盏。

父亲大人十分生气,他试图解释,却百口莫辩,急的眼泪直打转。当时,身量犹是硬朗的祖父大人看见这一幕,定定看着他一会儿,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抚着他的头,清冷冷的说了段话。

他说:“解释等于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你长相酷似你母亲,清秀柔媚,当初你父亲给你起名为南,取自谐音,正是望你成为品格高尚的男儿,我孙儿南合当顶天立地,不该有女子的怯弱与柔软,更不该推卸责任。”

做错了事合该有敢于承担的勇气,也应该有不畏责罚的魄力,向来沉默寡言的祖父是第一次说那么多话,他却一字不漏,牢牢记在心底。

暖晴抄了词儿的事,未必是他的错,可他却不想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点分量,风陵南从来掂量的分外清楚。

王上只要不会无端迁怒到夏侯绛身上,他也就准备这么一直耗下去,王上有多少的耐性,他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人臣子,最重要的一点未必是忠,而是一个忍字。

沉不住气的,往往未必会有什么好下场。

小厮接过他喝过的茶,笑了笑,继续道,“夏侯娘娘跑去找王上,被赐了暖云香,现下府上都传了个沸沸扬扬,都说御赐暖云香,就算有再大的过错,也都是英雄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那小厮说着随意,风陵南面色却陡的一凛。

“你确定王上赐的是暖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