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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不怕你影响我。”男人耸耸肩,笑的暧昧。

连忆晨语塞,知道这样跟他谈论也不会有结果。这男人明显使坏,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掀开被子一角,连忆晨整个人往水床里滑进去。算了,不要跟他白白浪费口舌,反正她也不打算继续亏待自己,长期睡眠不足是要死人的!

她还年轻,要珍惜生命。

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连忆晨困的哈欠不断。她背对身后的男人,尽量使自己心情平静。反正最坏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她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眼皮一阵阵发酸,脑袋沾上枕头的那刻,连忆晨几乎就要睡着。水床自动加温,越来越舒适的温度令她紧蹙的眉头舒展开,她手脚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男人修长手指挑开她的睡衣下摆,沿着滑嫩的肌肤游走。连忆晨咻的睁开眼睛,困意荡然无存。

“不许乱摸。”连忆晨按住男人往她身上游走的手。

男人俯下身,薄唇紧贴在她的耳后,笑道:“那我好好摸。”

啊呸!

连忆晨伸手推他,却被御兆锡扣住腰,顺势将她转过来,面对向自己。

“我不要做!”

双手紧紧揪住被子,连忆晨开始害怕。昨晚的酸疼还存留在身体里,她黑亮的眼睛不停闪动,脸颊透着惨白。

“为什么不要?”御兆锡声音里夹带一丝不悦。

连忆晨肩膀轻轻发抖,“就是不要。”

她固执起来也挺倔强,御兆锡掌心在她肩头轻抚,语气温和下来,“好吧,那你说说什么时候可以?”

面前的男人目光锐利,她缩着脖子,怯怯的伸出一根手指。

“一周一次?”御兆锡蹙眉,时间久了点。

连忆晨咬着唇,摇摇头,“不对。”

“一个月一次?”

“不是。”

御兆锡薄唇紧抿,终于失去耐心,“说!”

虽然害怕,但连忆晨还是鼓起勇气,怯怯的开口,“就那一次行吗?”

“哪次?”

“昨晚那次啊。”连忆晨回答的一本正经,甚至为给自己打气,嘴角还泛起笑,“反正做一次跟做很多次都是一样的嘛,所以只要一次就行了!”

“…”御兆锡竟然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眼见他满含怒气的脸,连忆晨急忙把脑袋缩进被子里,闷声道:“我要睡觉了。”

御兆锡双手扳过她的肩膀就要动手,连忆晨这次反应到快,双手立刻护在胸前,委屈巴巴的求饶:“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可以再商量,但是今晚你不能动我,我真的好困好累。”

蔓延过心头的怒火慢慢平复,御兆锡松开手,身下的人急忙拉高被子转过身,蜷缩在安全的位置。这张水床很大,可她却只占到四分之一的位置,看上去就像个受气包。

抬手按掉床头灯,卧室里黑下来后,缩在床边的人更加往外靠。御兆锡勾起唇,长臂一伸,精准的把她纳入怀里,“知道怕我,不怕掉地上?”

当然怕啊,可掉地上总比掉他嘴里好。连忆晨试图挣扎,御兆锡掌心瞬间贴在她的腰上,道:“你要是敢动,衣服就别想要了。”

闻言,连忆晨身体瞬间僵直。

男人的胸膛宽大而温暖,连忆晨脸颊贴在他的心口位置,安静下来后就能听见他规律的心跳声。那阵阵‘咚咚’响,好似催眠曲,很快将她哄睡。

怀里的人手脚软和下来后,御兆锡低头瞥了眼,她闭着眼睛枕在他的胸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精致,水嫩嫩的诱人。

上次庄乾玩笑时说过,安城很多男人都会把她的相片放在床头。御兆锡抬起手,指尖轻拨开她额前散下的碎发,唇间留有浅笑。

照片哪有本人好看?!

也许身体疲劳到极限,人的警惕性也随之降低,总之连忆晨睡到天色大亮,才伸个懒腰醒来。刚睁开眼睛,她便被吓住,回过神后脸色大变。

昨晚她睡着了?而且一觉睡到大天亮?!

不是吧!

连忆晨看向身边,御兆锡没在。她又看看睡衣,全都完整。紧提起的心,重重放下,还好昨晚没有什么。

卧室里没人,显然御兆锡早就出去。连忆晨快速穿鞋下地,一溜烟躲进浴室。这几天她早起,都发觉御兆锡不在,把浴室留给她一个人用。

用冷水下了把脸,连忆晨心头微动。她起先认为是巧合,后来几次逐渐明白过来,他应该是刻意把浴室让给她用的。

一天中最尴尬的时刻,幸好只有她自己。连忆晨深吸口气,对于这点,她是感激御兆锡的。洗漱收拾好拉开门,站在外间书桌后的男人,正在低头看东西。

连忆晨扫了眼,见他拿着自己的皮包。

“干什么?!”

想起包里的东西,连忆晨果然伸手抢回来,“偷翻我的包?”

御兆锡摊开双手,表情无辜,“你的包掉在地上,我顺手帮你捡起来。”

顾不上搭理他,连忆晨打开皮包往里翻,却听身边的男人笑着开口,“你找这个?”

他从口袋里捏出一个红色盒子,盯着她问,“给我准备的?”

“不是!”连忆晨伸手欲夺,御兆锡故意把手臂往上抬,轻轻念出上面的字,“超薄三只装。”

“那个…”

连忆晨脸颊一片燥热,心急的想要解释,“不是我买的。”

昨天她去药店买事后药时,那个热情的阿姨非要送她一盒试用装。当时她也没仔细看,顺手塞到皮包里,后来看清楚后,还没来得及丢掉。

手中这个小红盒被御兆锡捏在手里,尤其显得刺眼。连忆晨低着头,脸颊红透,“你扔掉吧。”

男人并无动作,那双锐利的眼眸始终在她身上打转。连忆晨不敢看他的眼睛,十根手指紧紧搅在一起,掌心微微潮湿。

御兆锡终于把那个小红盒丢到她的面前,连忆晨握进手里,盒子尖角搁着掌心有些疼。须臾,男人双手插兜离开卧室。

“呼!”连忆晨松口气,四处寻找垃圾桶。怎料男人去而复返,颀长的身影瞬间笼罩在她的面前,“你…”

御兆锡俊脸微垂,那双隽黑的眼眸噙着一抹笑。他牵过连忆晨的手,指尖轻叩在她掌心里的红盒上,笑道:“记住,下次要买12只装的。”

“…”连忆晨还懵着,御兆锡薄唇已经抵在她的嘴角,“嗯,超薄的我喜欢。”

连忆晨终于明白过来,他说的那是什么东西了!

几分钟后,御兆锡驾车神情愉悦的离开,而连忆晨则拿着包,灰头土脸的钻进车里。哼,什么安城第一美男,他就是个流氓!彻头彻尾的臭流氓!

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油腻腻的味道直冲呼吸。御兆锡剑眉紧蹙,语气不悦道:“滚回你屋里吃去!”

“哥。”

庄乾在吃干炒牛和,丝毫不介意他的怒气,“这家味道不错,你尝尝吗?”

男人厌恶的别开视线,不喜欢太过油腻的东西。

知道他口味挑剔,庄乾也没多说,吃掉东西后,又在他这里蹭了杯咖啡。

“中心广场那边的拆迁谈判,你都搞定了吗?”

御兆锡站起来把窗户打开,庄乾惬意的品着咖啡,道:“那个小混混我都搞不定,不是给哥丢脸嘛!”

见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御兆锡也没再问,庄乾平时虽然爱玩,但办事能力还是可以的。他点了点头,端起咖啡轻抿。

庄乾指了指杯中的咖啡,饶有兴致的问,“我们要是帮了嫂子,东方沁肯定要找东方家那个老头子告状,也会连累到唐姐的。”

对面转椅里的男人,优雅品着咖啡。庄乾不在说话,他能想到的,御兆锡必然也能。

但此时御兆锡不作答,摆明在他心中已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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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跟他谈条件

早上起来原本很美好的心情,都被御兆锡破坏的彻底。办公室里阳光充足,连忆晨坐在转椅里,手里握着一把剪刀,‘喀嚓喀嚓’剪东西。

金曼敲门,连忆晨头也没抬,“进来!”

坐在转椅里的人表情狰狞,金曼凑过去看了看,霎时笑出声,“亲爱的,那么可爱的小雨衣,招惹你了吗?”

“雨衣?”连忆晨举起手里的红色锡纸薄膜,又想想金曼的话,红着脸把东西朝她丢过去,“拿去用!”

金曼伸手接住,捏起来瞅了眼,摇头道:“不是我喜欢的牌子。”

“不要脸!”

连忆晨怒斥,这种话题她肯定说不过身经百战的金曼。

被她骂,金曼也不恼,拉过椅子坐下,“你让御少用这种东西,太委屈他了吧。”

连忆晨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都丢进垃圾桶,“不许跟我提他!”

她都要气死了,呕死了,御兆锡那个死混蛋!

“男人如果惹你生气的话,你就要在床上惩罚他们。”金曼给她支招,连忆晨嘴角抽了抽。惩罚谁?御兆锡吗?!开什么玩笑!

就算他很惹她生气,她也不可能在床上惩罚他!前天晚上的那一夜,足够连忆晨心惊胆颤的过日子,还敢往他身边凑?

“说正事。”连忆晨收敛怒意,不能继续因为他影响心情。

金曼见好就收,也要及时处理工作。她把这几天助理动员拆迁的结果汇总后,一一作出分析,“那些人狡猾的很,谁都不会先吐口,生怕自己先搬走吃亏。”

这种从众心理确实很难对付,连忆晨算了算时间,拆迁必须在一周之内搞定。后面还要留出一周时间给居民搬迁,拆楼打地基也都需要时间。

“晨晨。”金曼咂咂嘴,深思熟虑后分析道:“御少如果想竞争,咱们跟东方集团都没戏。”

是啊,虽然之前舆论造势,将东方沁逼迫到很难看的位置。可即便把她弄出局,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御兆锡不想放手,云深也很危险。

“枕边风,你吹了吗?”

连忆晨沉下脸,“我不用这种伎俩。”

“这是捷径。”金曼耸耸肩,女人最有力的优势,关键时刻要派上用场。

连忆晨红唇紧抿,并没反驳金曼的话。她说的也许没错,可如果让她低三下四去乞求御兆锡,或者牺牲色相,她做不出来。

连忆晨拉起金曼往外走,“我要亲自去看看。”

金曼知道拦不住她,只能相陪。

白色悍马停在老城区的巷尾,昨晚后半夜下过雨,连忆晨踩在坑洼不平的沥青路面,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前走。

金曼紧紧跟在她的身边,前方那几条窄窄的巷口,几乎都围满人。三家集团同时游说同一片居民区,也算是安城难得的场面。

老百姓们心中自有算计,既然行情这么好,谁不愿意坐地涨价?原本就困难的动员拆迁任务,此时变的更加棘手。

“我们还没想好跟哪家签,不搬!”

连忆晨还没靠近过去,秃头阿彪粗旷的喊声她就已经听见。

她提着包站在外围,并没往前。隔着一众人群,阿彪依旧穿着背心大裤衩,圆鼓鼓的肚子透着肥硕,“现在有三家让我们挑,我们也不能马马虎虎就决定,万一上当受骗呢!”

“对对!阿彪说的对,我们都听他的!”

周围百姓纷纷出声附和,明显都被他收拢。

金曼蹙起眉,这个死胖子就是碍眼,“欠抽。”

东方集团派来的人正在最前游说,云深的人显然刚刚败下阵来,只有御氏的人不紧不慢,工作人员还买来冰淇淋,一堆人围坐在边上,又说又笑,压根没把动员拆迁这事放眼里。

“御氏玩什么把戏?”金曼也察觉不对劲。

连忆晨朝那边看了看,拉住金曼从那间狭小的屋子里退出来,“我们回去吧。”

她们两人并肩往外走,沿途见到不少居民都提着水还有大米回来,大家相互调侃,“只要咱们有粮有水,就不怕他们使坏,咱们就要跟他们耗到最后!”

“哈哈哈,对,看谁耗得过谁!”

金曼咻的厉目,这些人果然都学精了,连防备措施都做好,显然全都有备而来。可他们这样团结一致,云深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开车回去的路上,连忆晨一言不发,金曼也收起玩笑,心情变的沉重。情况再度比他们预想的糟糕,如今云深集团、东方集团,还有御氏三家一字排开,换作任何人也会比较,而且这三家集团一个个来头都不小,谁也不会白白放弃赚钱的机会!

回到公司,连忆晨马上召开紧急会议。因为上次事情的教训,如今所有高层参加的会议,人员名单都需要她亲自筛选。

助理捧着名单让连忆晨过目,她犹豫了下,拿起笔把裴厉渊的名字划掉。

“通知大家开会。”

“是。”助理见到划掉的名字,不敢多问,立刻去安排。

二十分钟后,高层们接到电话,纷纷赶往楼上会议室。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钢笔,裴厉渊站起身往外走,秘书小跑过来,道:“裴副总,您不用去开会。”

“不用?”

秘书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只能如实相告,“今天的会议,总裁划掉了您的名字。”

裴厉渊一怔,随后回到转椅里坐下,那支黑色钢笔在他指间轻转,“是吗?”

“…您还有别的吩咐吗?”秘书规规矩矩站在他的面前,不敢多话。

“没了,你去工作吧。”裴厉渊语气很轻,秘书见他神情如常,这才松口气。

办公室的门合上,桌后的男人缓缓抬起头。握在手中的钢笔‘吧嗒‘一声掉在桌面,裴厉渊捡起来后用力丢向墙壁,反弹回来的钢笔彻底报废。

一个小时的紧急会议,商讨结果并不乐观。如今三家集团给出的报价相同,御氏挑头把价格固定,东方集团必然不敢超过御氏,而连忆晨也觉得,御兆锡给出的价格合理,所以也出同样的价格。

这样一来,云深失去优势。竞争的结果,便是此时局面的僵持不下。

未来几天,云深集团派去谈判的工作人员,俱都铩羽而归。云深士气受挫,连忆晨找不到突破口,同样心急如焚。

面对三足鼎立的僵局,政府只能出面协调,总是不见进展,中心广场的改造项目年底肯定不能竣工。两天后的上午,三家集团负责人,将会亲自与拆迁居民代表面谈。

这一次面谈,势必要出结果。

傍晚下班,连忆晨开车回到御苑。她回家时,御兆锡已经坐在餐厅里。

“少奶奶。”秦叔笑吟吟打招呼,连忆晨礼貌的点头。

秦叔见大家都回来,吩咐佣人开饭。

“大嫂。”御筝听说开饭,笑着从楼上跑下来。

连忆晨洗过手回来,拉开椅子坐在御兆锡身边。难得她如此乖顺的落座,御兆锡不禁挑眉朝她看过去。

“呵呵…”连忆晨勾起唇,眼神发亮,“你今天的衬衫颜色不错哦。”

御兆锡不动声色,拿起筷子夹菜。

眼见他总是夹哪样菜,连忆晨急忙伸手过去,把那盘菜直接端到他的面前,“油菜好,有营养。”

西兰花也不错,连忆晨再度先下手为强,放在御兆锡面前,“这个也好吃,多吃点。”

“还有这个。”不出五分钟,御兆锡面前的盘子都摆满。

御筝咬着筷子,闷声道:“大嫂,你把菜都端给哥哥吃,那我吃什么?”

连忆晨歉意的笑了笑,随手夹起一个鸡翅放进她的碗里,诱哄道:“筝筝乖,你哥哥喜欢吃素,你吃肉。”

话落,她又夹起一块排骨放到御筝的碗里。

御筝咂咂嘴,不算情愿的拿起筷子。她也喜欢吃菜啊,而且家里的厨子最拿手的就是素菜。

面前这些菜,基本都合御兆锡的口味,他举起筷子转悠一圈,每样都尝了尝,味道如旧,并没有什么不同。

连忆晨紧紧盯着他的表情,见他吃的很H,却完全没有任何询问她的意思。嗷呜!这个混蛋,难道她白伺候了吗?他怎么都不问一句的?!

总算等御少爷吃饱喝足,连忆晨几乎什么都没吃。男人擦擦嘴上楼,她一把丢掉筷子,小跑跟在他身后。

“你吃饱了吗?”连忆晨屁颠颠跟进来。

御兆锡拉开转椅,坐在书桌前望向她,“想怎么样,直接说。”

“御氏退出吧。”连忆晨站在他的面前,直言不讳。

“退出?”

御兆锡单手轻抚下颚,不可思议的笑了笑,“之前你不是说,要跟我联手吗?怎么现在你要先把自己人干掉?”

“不是的。”连忆晨深吐一口气,脸色透着无奈,“那时候是我低估你了,我以为把东方沁踢出去就能赢你。”

“那现在呢?”御兆锡饶有兴致的问她。

现在她当然看清御兆锡的厉害!

“就算我们联手让东方集团出局,最后的结果云深还是赢不了御氏。”连忆晨极为不甘心,却不能不承认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