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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男人表情如常,耐心的解开她缠绕的浴巾后,拿起长裙动作温柔的往她身上套。

“低头。”

御兆锡先把长裙套进她的脖子里,又伸手托起她的胳膊穿过去。他的眼睛始终落在长裙上,动作细致又温柔,连忆晨当真没有从他眼底看到任何其他杂念。

“你经常给人穿衣服?”

犹豫半天,连忆晨才如此问。她轻轻咬着唇,心底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其实她想问,他经常给女人穿衣服吗?

但她没有问出口。

“筝筝十岁之前,都是我帮她穿衣服。”御兆锡将长裙的拉链弄好,嘴角的露出浅浅的笑。

这个答案明显在连忆晨意料之外,她红唇微张,难掩惊讶。纵然知晓他们兄妹感情好,但照顾生活起居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父母承担吗?为什么御筝需要这个哥哥照顾?!

御兆锡揽住她的肩,将她推至镜前。而他贴紧她的身体,站在她的身后方。

落地镜中,连忆晨一袭白色碎花连身裙,不施粉黛的脸颊清丽出尘。御兆锡双手往前一收,恰好圈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

“为什么喜欢白色?”

御兆锡薄唇贴着她的耳垂,连忆晨努力大口呼吸,才能平复絮乱的心跳声,“爸爸给我取的小名叫云朵,所以我喜欢白色。”

“云朵?”御兆锡偏过头瞅着她,不禁笑了笑。眼见他盯着自己笑,连忆晨尴尬的撅起嘴,“云朵不好听吗?”

御兆锡摇摇头,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很好听。”

很好听。

心底某处蓦然泛起一阵甜蜜,连忆晨羞涩的低下头,想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但她一动,他便握的更紧。

从卧室下楼时,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御筝早吃完,跑去后院喂天鹅,连忆晨暗暗松了口气,要不然御筝那个小八卦问东问西,她也是无言以对。

今天早餐没有蔬菜沙拉,也没有夸张的牛排。佣人端着热气腾腾的鸡肉粥上桌,连忆晨顿时感动的快要哭出来。

鸡肉香菇粥,最后加上胡椒调味。连忆晨直接喝了两碗,她肚子早就咕咕叫,只是一直忍着没有说话而已。

难得今早御兆锡也陪她喝粥,不过他只喝了半碗,然后就坐在椅子里盯着她。

“好喝吗?”

连忆晨把最后一口粥喝完,忙不迭点头,“好喝。”

男人黑眸眯了眯,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以后多喝点。”

这话有问题!

连忆晨急忙拽住他的手,语气霎时戒备道:“粥里加了别的什么?”

“嘶——”

御兆锡咂咂嘴,心想才跟他混多久啊,她这警惕性提升速度真是快啊!他耸耸肩,下巴往前点过去,道:“不用担心,这粥里只加了人参,帮你补气的。”

“补气干什么?”连忆晨完全摸不清他的思路。

伸手拉过她抱在怀里,御兆锡明亮的黑眸闪了闪,掌心贴向她的腰,道:“你的体力跟不上,我还能勉强接受。可肺活量总要加强一下吧,难道我不能吃饱,还不能亲个够?”

连忆晨一把推开他,蹭的站起身。他妈的,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怒火攻心加上用力过猛,连忆晨双腿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男人眼疾手快,伸手牢牢圈住她的腰。

御兆锡将她拥在怀里,从她手中拿过她的车钥匙,笑的一脸暧昧,“我送你。”

谁要他送?连忆晨刚要反抗,只见御筝笑吟吟跑过来打招呼,她手脚都被御兆锡束缚住,压根没有挣扎的余地。

白色悍马开车御苑,御兆锡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连忆晨几次都想把手抽回来,但他五根手指如同焊条,她担心行车安全,最后只能放弃。

车子停在云深大厦外,连忆晨解开安全带,透过后视镜见到御兆锡的车,有司机开着跟在后面。她推开车门下去时,御兆锡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车钥匙给我。”连忆晨不敢看他的眼睛,被他紧握过的手指还有些僵硬。

摊开她的掌心,御兆锡把钥匙放进去,那双锐利的眼眸始终围绕在她的脸颊。

上班高峰时段,公司周围都有员工经过。连忆晨可不想让大家说她秀恩爱,她收起钥匙就要离开,但御兆锡掌心落在她的肩头按住。

御兆锡逆着阳光而站,连忆晨抬起头时,他身后金灿灿的绚烂使人心慌,“又怎么了?”

她的语气无奈,又不敢在公司外面跟他发脾气。

男人一点点勾起唇,那双黑眸中荡起的柔色深深,“给你布置一道思考题。”

顿了下,御兆锡抬起掌心在她脸颊轻拍,笑道:“你今晚要告诉我,为什么我是你带去的第二个男人?”

连忆晨杏目圆瞪。

须臾,银色跑车疾驰而去,连忆晨提着包站在路边,真想杀过去找台球厅的老板算账!

思考题?!

连忆晨愁眉苦脸的往里走,呜呜呜,她不要思考题!

电梯门打开,御兆锡捏着车钥匙出来。庄乾出来找他,却见他刚到:“哥,你怎么迟到了?”

御兆锡瞥了他眼,笑了笑,却没回答。

一路走进办公室,庄乾也嗅到不同味道。他人精一样的观察力,自然猜到他哥今早迟到的原因。

“哥,连少显的事情有缓。”

庄乾拉开椅子坐下,御兆锡挑了挑眉,“说。”

“说是操纵股价,但没说是谁操纵股价啊,”庄乾死皮赖脸端起御兆锡面前的咖啡蹭喝,沉声道:“虽然连少显是云深的负责人,可云深那么多高层,能够有能力办到这件事情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闻言,御兆锡薄唇抿起来。

庄乾喝了几口咖啡,立刻勾唇笑出声,“只能说连少显太老实了,他被人诬陷,还妄想能够全身而退吗?人家就要看准他们拿不出证据来,才会让他百口莫辩。”

庄乾撑起上半身,瞥着御兆锡眼角眉梢的那股舒爽,露出坏笑道:“嫂子好不好?”

御兆锡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扣在桌前,良久才回答:“…很好。”

“啧啧啧!”

眼见转椅里男人嘴角那抹笑,庄乾眯了眯眼,“你这眼神淫荡了啊!”

“我愿意。”

御兆锡闲闲回答他三个字。

被他呛声那是经常事,庄乾早已免疫。他耸耸肩,重新坐回椅子里,道:“既然嫂子很好,那哥你给她提个醒,她那套方案别想把连少显弄出来。”

“就算那些人看在伯父和你的面子上想要帮忙,但也要有个台阶才能下。”庄乾把一个信封推过去。

末了,庄乾又露出个坏坏的笑,道:“哥,你可要跟嫂子说,这点子是我想的,要不然她心里总是惦记我的坏,记不住我的好!”

御兆锡冷笑了声,斜睨他眼,“让她知道是你出的这损招,信不信她能扒了你的皮!”

“…”庄乾嘴角一抽。

亲爱的们,汐从长沙回来了,不过人还是很疲惫,精神状态也不好!呜呜呜,今天更新六千字,写的头晕眼花啦!

对了,御兽让亲妈带问:你们都这样看文攒着月票真的好吗?你们这样不投月票,信不信亲妈虐你们?!嗯哼!

065 替罪羊

市中心广场改造项目落实后,云深集团最近都没闲着。金曼被指派去现场督导,连忆晨又挑选三名得力助手帮忙,而她自己也是每天都要往返去现场一次。

临近中午的会议结束,连忆晨下午还要赶去工地,也就没去外面吃饭,跟着下属一起来到员工餐厅。

大家见到她出现,忙不迭起身打招呼。

“大家辛苦了。”连忆晨端着餐盘,同样排队站在自助餐台前。她平时跟员工接触的机会不算多,所以不想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餐厅的配餐都是经过她亲自挑选的,连忆晨随便选了几样,看着还比较符合标准。她取完餐,寻到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打算安安静静吃顿饭。

谁知道,她一口还没尝到,便有人直接把她面前的盘子端走。

“饿死我了!”

金曼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抢过盘子就开吃。

“你怎么回来了?”连忆晨撇撇嘴,暗自无语。

“嗯。”金曼往嘴里塞了个寿司,边咀嚼边回答,“下午有报价要做,我留两个人盯着。”

最近金曼一直都在跑施工现场,整个人气色都不太好。连忆晨把面前的西瓜汁端给她,道:“喜欢吃什么?”

“我看到好像有牛排,还要寿司、刺身,海鲜。”听她一样一样数落,连忆晨无奈的摇摇头,这也是吃货一个!

再次走到食物台前,连忆晨按照金曼刚刚说的,每样都取回来,一样都没落下。然后她又重新拿起一个盘子,自己挑选几样喜欢的。

“谢谢老板。”金曼双手把东西接过去,急忙卖乖。

连忆晨转身坐在她身边,笑了笑,“行了,快点吃吧,你最近确实很辛苦。”

“为我可亲可敬的老板,累成狗我也值了。”金曼笑眯眯的讨好,连忆晨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两人相视而笑。

自助餐味道真心不错,连忆晨决定下半年继续跟这家餐饮公司续约。她吃的不多,双手托腮瞅着金曼那副吃相,嘴角微有笑意。

“有话问我?”金曼正在跟牛排奋战,瞥见她的神色立刻明白。

连忆晨深吸口气,倒是有些话憋着难受。她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问道:“你跟现任开始的时候,都是怎么解释上任的?”

金曼语塞,转悠半天才想明白她的话,“御少拷问你以前的事情了吗?”

早上临走时,他说给她布置一道思考题。连忆晨整个上午都在琢磨,但她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嗯。”闷闷的应了声。

金曼放下手里的刀叉,笑道:“你跟我情况不同啊,我从不会对现任提起上任的事情,可御少是你未来老公啊,你只能实话实说。”

“可我说什么?”连忆晨皱眉,她还是没想出来,她要说什么。

“嗯哼!”

擦干净手后,金曼笑着往她身边凑,玩笑道:“你跟裴厉渊那些不得不说的事呗。”

“滚——”

连忆晨一巴掌拍过去,金曼立刻捂着脑袋哀嚎,“心虚啊。”

跟裴厉渊那些事吗?

连忆晨自嘲的笑了笑,那应该算是什么事?暗恋还是虐恋?

“晨晨。”金曼收起玩笑,神情严肃很多,“如果你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完全可以坦诚告诉御少,毕竟他才是你未来的老公,你没必要瞒着他,而且…”

她顿了下,耸耸肩道:“恐怕你也瞒不了。”

这话倒是极对,连忆晨认同的点头,“我也想不明白,他何必多此一举。”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金曼捧着果汁小口喝,透出一副经验满满的表情,“男人有时候就是喜欢这样,越是外表强大的男人,内心越是幼稚。有些事他们明明门清,却非要等你亲口告诉他!晨晨,你家御少是不是这样?”

连忆晨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心想金曼神了啊,怎么她说的跟御兆锡那么像。不过她并没表露出来太多,淡定的回答她,“不告诉你。”

“…”金曼气炸,骂道:“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吃完没有?”

连忆晨故意绷着脸站起身,“吃完快去工作。”

金曼鼓着腮帮子站起身,气哼哼走出餐厅。连忆晨后面跟她出来,嘴角忍不住上扬。她挺喜欢逗弄金曼玩的,这两年接触下来,她早把金曼当作自己人。

下午去施工现场视察一番,工期进度正常进行。拆迁规划区已经全部整理好,按照此进展速度,三天后云深集团就能举行奠基仪式。

连忆晨查看后,表示很满意,吩咐手下人准备后面的工作。她驾车回到云深后,接到周律师的电话,提醒她开庭日子将近,问她准备工作如何。

挂断电话后,连忆晨心情有些沉重。她一直派人四处寻找的证据,迟迟没有收获,所以连少显涉嫌抬高股价的嫌疑始终没有办法摆脱。

这种案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低调处理。能不上庭就不要上,只要不被媒体过度曝光,云深的信誉便能保全。一旦连少显罪名成立,那么无论之前云深如何维护的良好形象,都会一夜俱损。

傍晚下班,连忆晨心情失落的离开。她驾车回到御苑,一路都在琢磨还能有什么别的方法。御连两家联姻,很多人已经朝云深或者她抛出橄榄枝,她不能再去死皮赖脸奢求什么。

将车停在院子里,连忆晨提包进去,远远就听到御筝叽叽喳喳的叫声:“哥哥,你随便吃哦,这些巧克力都是我做的。”

“你做的?”御兆锡饶有兴致的勾起唇。

御筝猛点头,神色得意道:“味道好棒滴。”

难得见到妹妹如此高兴,御兆锡瞧着盒子里一块块形态各异的巧克力,抱着忍耐的心捏起一块,放进嘴里。

“怎么样?”御筝兴奋的问。

巧克力很快在口中融化,御兆锡剑眉微蹙,望向她的眼神染着几分惊讶,“嗯,不苦。”

“什么嘛!”御筝听到他的评价,顿时不高兴的堵嘴,“哥哥你好烦啊,怎么是不苦?明明很好吃不是吗?”

御兆锡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眼角眉梢染上笑意,“SORRY,我收回刚才的话。”

他再次伸手捏起一块丢进嘴里,竖起大拇指,“味道很好。”

“这还差不多。”御筝满意的笑了笑,侧过脸见到进门的人,急忙跑过去,“大嫂,快来吃我的巧克力。”

御筝双手托着盒子跑过来,连忆晨怔了怔,脸色微有异样。上次御筝给的那盒巧克力她都没吃完,怎么又去做?

“随便吃。”御筝举着巧克力盒子往她面前送,连忆晨没有办法,扫了眼盒子里的巧克力挑了块云朵图案的塞进嘴里。

“挺好的。”连忆晨抿着唇,夸赞道。

前后被他们两人夸奖,御筝心头颇为得意。她又举着巧克力分给家里的佣人们吃,小脸的雀跃难以掩盖。

“小姐最近经常出去?”御兆锡随手拿起桌上的巧克力盒子看了看。

“是。”秦叔站在边上回话,道:“小姐每周都会去两次巧克力店。”

听到秦叔这样说,御兆锡倒是没有多想。他扫了眼自从进门就耷拉脑袋的人,不禁蹙了蹙眉,“有人欺负你?”

身边的人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御兆锡抬手在她面前敲了敲桌子,连忆晨这才回过神来,“巧克力很好吃。”

御兆锡薄唇轻抿,盯着她看,“你在想什么?”

“没有。”连忆晨摇摇头。

“少爷,开饭了。”佣人过来提醒。

秦叔带着佣人走进餐厅准备,御兆锡一把拽住她的手站起来,沉声道:“吃饭。”

其实连忆晨并不饿,但御兆锡把她带进餐厅,她也没法拒绝。幸好有御筝坐在边上,一顿饭欢声笑语不断,才没有显出她过度的沉默。

不过御兆锡几次都朝她扫过来,她每次都咬着筷子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吃过晚饭,御筝照旧跑去后院喂天鹅。往常御兆锡都会陪妹妹一起去,但今晚他却跟连忆晨回到楼上卧室。

“那个…你去喂天鹅吧。”连忆晨试图摆脱他。

男人抬手解开上身的衬衫衣扣,看都没看她,直接走进浴室。眼见他那副表情,连忆晨就知道多说无益。

她转身坐在书桌前,烦躁的揉了揉眉心。爸爸的事情已经够烦了,回来她还要面对这么个不讲理的男人,真是很累。

桌角摆放着个单眼小黄人,连忆晨单手抚着下颚,右手轻触小黄人的脑袋,不禁叹息一声,“哎,他要是像你这么可爱多好。”

“你要把我变成怪物?”身后突然有人说话,连忆晨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你才是怪物!”连忆晨愤愤低斥。

男人伸手将她拉起来,掌心落在她的肩膀催促,“快去洗澡。”

连忆晨一把甩开他的手,气哼哼走进浴室。这个家吃饭有时间,洗澡有时间,睡觉也有时间,她又不是犯人,样样事情都被人盯着的感觉很不好。

洗过澡,连忆晨换好睡衣,吹干头发才出来。卧室的门也恰好在此时敲响,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佣人端着白瓷盅送进来,而后离开。

每晚都会给她送来一盅补药,连忆晨也是很无语。她不需要什么进补,尤其这些进补的药材据说还是能生儿子的!

笑话!

端起白瓷盅,连忆晨转身走进浴室,掀开马桶盖,一股脑倒进去,然后那些名贵的药材‘哗啦’一声顺水而逝。每晚都是这样的步骤,她似乎已经习惯。

御兆锡坐在书桌前,抬眼瞅瞅她,薄唇微勾,“如果我奶奶知道,她花大价钱买来的上等药材都被你这样糟蹋,你猜她会怎么样?”

谁管她会怎么样?

连忆晨撇撇嘴,反驳道:“谁让你不肯喝的,那可不能怪我。”

御兆锡眯了眯眼,她倒是很会找借口。

“过来。”男人招招手,连忆晨全身戒备。

“我要答案。”

连忆晨硬着头皮走过去,垂眸站在他的面前,“御兆锡,我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你必须回答。”御兆锡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两指捏住她的下巴,那双隽黑的眼眸直勾勾望进她的眼眸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