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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有她的捣乱,差不多二十分钟,一个无论卖相还是档次,都十分高端的蛋糕出炉。连忆晨就算心里不服,但也要面对现实。

“你学了多久?”连忆晨盯着蛋糕,口中唾液不断分泌。

“一个礼拜。”御兆锡拿起蛋糕刀,顺着一侧切下一块,放进碟子里,递给她。

她早就想吃了,此时见御兆锡分她一块,立时感激的都要不生他的气了。

切下一小块放进嘴里,连忆晨这才发觉,里面的蛋糕坯子中间还有夹层,他加进去蓝莓酱。顿时让口感变的清爽。

“好吃吗?”御兆锡擦了擦手,将一次性手套取掉。

“好吃。”连忆晨点头,自己做的用料考究,奶油也会很腻,她喜欢这种口感。

“你自己不吃吗?”

“不喜欢。”

连忆晨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奶油,狐疑的问:“不喜欢吃,你还学做?”

闻言,御兆锡深邃的眼眸闪了闪,伸手将她拉到面前,抽出纸巾帮她擦擦嘴角,“筝筝小时候很挑食,有段时间她什么东西都不肯吃,医生也没办法治疗。后来我发现她对蛋糕还有些兴趣,就去学了,终于能让她吃下东西。”

“筝筝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吗?”连忆晨想起最近的事情,有些担忧。

御兆锡俊脸半垂,许久才开口,“不算好。”

女人天生都会有种直觉,连忆晨自然也不例外。她咬着叉子,试探的问:“你们兄妹小时候,都是谁来照顾的?”

自从御筝生病后,连忆晨发觉,御老太太一次都没来看过,御坤也没出现过。

“彼此照顾。”御兆锡语气很轻的回答。

彼此照顾?!

连忆晨愕然,继而明白过来。虽然接触时间不算久,但她也能感受出来,御老太太不太喜欢亲近这对兄妹,而御坤常年忙着公司的事情,又能有多少时间照顾孩子呢!

她不也是这样吗?

从小爸爸总是忙的见不到面,留给她最深的记忆,只有那座豪宅,以及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寂寞。

放下手里的蛋糕,连忆晨深吸口气,不自觉伸出双手环住御兆锡的腰。她微微侧脸头,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磨蹭,“别难过,你还有妹妹。”

男人一怔,完全被她的动作惊讶到。连忆晨窝在他的心口,喃喃道:“你是个好哥哥,懂得照顾妹妹,可是御兆锡,谁来照顾你呢?”

谁来照顾你呢?

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问,御兆锡愣住,心底涌起的滋味复杂。是啊,这些年他已经习惯去照顾,那么,谁又来照顾他呢?

他慢慢露出一丝笑。

御兆锡,你早已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不是吗?

“没人照顾你吗?”

连忆晨撅着嘴,莫名心底发涩。她笑着扬起双手,掌心落在他的脸颊轻抚,“那这样吧,如果你以后都乖乖的,我就会照顾你!”

她吗?

御兆锡潋滟嘴角轻勾,伸手捧住她的脸,笑问:“好啊,那你说说要怎么照顾我?”

严格说起来,照顾人这回事,连忆晨并不在行。她话一出口就开始后悔,但刚刚那刻,她却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那么说。

“衣食住行,我都照顾。”

她的眼底有戏虐,更有一股令御兆锡说不出的东西。他俯下脸,薄唇抵在她的嘴角。

气息绵长的热吻间,连忆晨迷迷糊糊听他说,“你要说到做到,好好照顾我。”

好好照顾他?这个好像…很难哦!

上班时间迟到,这种情况很少出现。金曼尾随跟来,进门就开始八卦:“纵欲过度,并且乐不思蜀!”

“去去去!”

连忆晨没空跟她贫嘴,直接被她早会的记录拿来看。

“总裁,你有黑眼圈哦。”金曼贼兮兮继续探秘。

连忆晨瞅了眼镜子,黑眼圈还真是有。不过这并不是纵欲过度所致,而是御筝最近晚上睡不好,连带着她也失眠。

“上午有重要事情吗?”连忆晨打着哈气问。

金曼摇头,“我都能搞定。”

“OK。”连忆晨赞许的点点头,吩咐道:“御筝最近生病了,我也跟着睡不好,让我补个觉,要是爸爸找我,你在通知我!”

“好的。”金曼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金子。”

连忆晨想到什么,忙叫她,“你上次查过御家的资料,有没有关于御兆锡妈妈的?”

“没有。”金曼摇头,“我那时也觉得很奇怪,别人资料少,最起码还有踪迹可寻,但御太太那个人,我却什么都查不到。”

“知道了。”连忆晨并没多问,但心中的疑惑更深。

上午连着两个会,御兆锡都没时间休息。中午时,庄乾端着咖啡和外卖,进来御兆锡的办公室,“哥,你中午吃这些行吗?”

御兆锡放下手里的笔,起身坐到对面的沙发里。他喝了口咖啡,点头道:“我不饿,但是需要睡一会儿。”

“筝筝还没见好?”庄乾将盒饭打开。

御兆锡拿起筷子,神情看不出喜怒,“以前每次闹,都会持续一段日子。”

“哎,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医生不说,筝筝这几年很好吗,怎么突然又闹了?”庄乾一副担忧状。

御兆锡也没打算瞒他,将那晚的事情大概说了说。

“不是吧?”庄乾惊讶不已,“那就是说,嫂子是罪魁祸首。”

男人抬脚踹过去,骂道:“那是巧合。”

“咳咳,巧合。”庄乾识时务的纠正。这事情确实是巧合,但也是太巧了!

“哥,还有件事。”

御兆锡放下盒饭,上半身靠着沙发里,手指轻捏眉心,“什么?”

“唐姐回来了。”庄乾犹豫着说。

沙发里的男人并没动,两指依旧在眉心处按压,“为了什么?”

“东方沁让她回来的,”庄乾耸耸肩,笑道:“最近东方露很得宠,估计东方沁按奈不住,找唐姐帮忙的。”

御兆锡眼眸轻眯,道:“把这些拿走,我要睡一会儿。”

“哦。”庄乾动作麻利的收拾好东西,临出门前又不忘看他一眼,“哥,你要跟唐姐见个面吗?”

这话问完后,庄乾又觉得不妥。好在御兆锡并没生气,侧身躺在沙发里,两条大长腿舒展开来,“如果她想见我,自然会来的。”

“哦。”庄乾又应了声,转身离开。艾玛,就他这智商还是别打听了,反正也跟不上节奏!

午后的阳光很暖,御筝坐在窗前晒太阳,脸色还很苍白。

佣人敲门进来,端着一块奶油蛋糕:“小姐,这是少爷亲自给你做的。”

御筝两顿都没怎么吃东西,她盯着那块蛋糕看了一会儿,才道:“拿过来吧。”

见她吃东西,佣人高兴的点点头。

桌上的手机滴滴作响,御筝看到号码后一怔,回过神后忙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才接通:“喂。”

“你怎么没来?”电话里的声音染着一丝责备。

玻璃窗透出一张女孩子惨白的脸,御筝咬着唇,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我生病了。”

“生病?”裴厉渊握着电话,眉头轻蹙,“严重吗?”

御筝不想多说,听到他的关心后,原本苍白的脸颊都伸出一丝红晕,“不严重。”

“那就好。”裴厉渊说的都是客气话,但在御筝听来,却能让她干涸的心,渗进热热的暖流,“好,我们下周见。”

挂断电话后,御筝快速将面前的蛋糕吃掉,并且又仰起头“再给我一块。”

“好。”佣人见她愿意吃东西,忙下楼去告诉秦叔。

傍晚回到家,御兆锡竟然看到御筝坐在客厅,“筝筝,你怎么下楼了?”

“卧室里好闷。”御筝语气颇为撒娇。

御兆锡听佣人她中午吃了蛋糕,还吃了一些水果,心底难掩欢喜,“对,不要总呆在屋里,多出来晒晒太阳。”

御筝鼻尖发酸,伸手圈住他的胳膊,“都是我太胆小了,让你担心了。”

“不会。”

御兆锡掌心落在妹妹的肩头轻拍,不断安抚她,“筝筝很乖,是哥哥没有照顾好你。”

“不是!”

御筝突然红了眼眶,定定望着御兆锡的眼睛,“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她眼底那抹眼泪,恰恰戳在御兆锡的痛处。御苑中彼此相依的兄妹,只有他们才能了解,曾经那段非人的日子,他们兄妹是如何相依走过来的。

那些过往,御兆锡不愿多提。他不想永远都在御筝心里楼下阴影,这些年他努力补救,但也清楚,有些东西,终是他不能弥补的。

御筝情况好转,御兆锡多日来的担忧,终于可以放一放。他回到卧室,见到沙发里丢着一个女士皮包,还有连忆晨的车钥匙。

她也回来了?

御兆锡笑了笑,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心情莫名很好。他找出一张CD,打算听听来舒缓神经,却找不到遥控器开关。

平时他的东西都很有规律,可自从连忆晨搬进来后,时不时就会把他的东西弄乱。起先他总是疾言厉色的威胁她,但慢慢次数多了,他也就懒得说了。

虽然连忆晨总不把他的东子放回原处,但她也没有乱放,而是按照她自己的习惯放。后来御兆锡发觉,每当他找不到东西时质问时,连忆晨都会尽职尽责把东西找出来放在他的面前。而那一刻,他瞧见原本属于他的物品,出现在她的手心时,竟没有他原以为的愤怒!

不过这次的音响遥控器,倒是让他一顿好找。御兆锡翻遍所有抽屉都没有,他抿唇走到浴室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连忆晨听到敲门声,立刻把水关掉:“谁?”

“我。”每次都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御兆锡蹙起眉,“音响遥控器在哪里?”

想了想,连忆晨回答,“书架上,或者沙发里。”

闻言,御兆锡转身走回到书架,他翻了翻,还是没看到。最后,他又回到沙发,微微一低头,便在她的皮包下面看到遥控器。

他伸手把皮包拿开,把遥控器拿出来。

开关打开,御兆锡终于松了口气。他转身坐下,瞥了眼丢在边上的女士皮包,却在拉链边上发现个白色药盒。

她也生病了吗?

御兆锡顺手将药盒捧起来,白色药盒上面有药名,但他看不太懂。翻过正面,他再去看背面的药物说明书,神情慢慢沉寂下来。

口服避孕药。

御兆锡掂量着手中的白色药盒,狭长的眼眸眯了眯。

今天有事,更新稍晚,群么么哒~~

074 心思难测

连忆晨洗过热水澡,感觉颈肩的酸疼缓解不少。大概今天在办公室补眠的时候,被空调吹着,所以睡醒后觉得肩膀难受。

换上干净的衣服,连忆晨吹干头发走出浴室。她知道御兆锡回来了,就不敢在里面耽搁太久。

卧室里的落地窗都敞着,不时有凉爽的风吹来。连忆晨迈着轻快的脚步往外走,书桌侧面的沙发里,男人双腿交叠正在发呆。

“找到了吗?”连忆晨走到他的身边,微微低下头,瞥见他手里的音响遥控器。

“嗯。”御兆锡应了声,连忆晨耸耸肩,转身在他身边坐下,“哪里找到的?”

“沙发。”

连忆晨抿起唇,她果然没有记错。她扬手从他手里拿过遥控器,径自把音响打开,“你怎么不开?不是想要听音乐吗?”

环绕立体声被打开,连忆晨走过去选了张CD,然后按下播放键。她无聊时也喜欢听听歌,但没有这男人的享受细胞,并不会在卧室里装上这么高级的音响设备。

有些钱不会百花,比如这套特调过的音响设备,绝对有种让你感觉,真人就站在你面前演唱的绝佳效果!

身边的人一直不语,连忆晨偏过头望向他,狐疑的问:“你想听什么?”

御兆锡隽黑的眼眸眯了眯,慢慢抬起掌心落在她的肩头,“我去洗澡。”

“哦。”他站起身走进浴室,连忆晨望着他的背影有片刻的失神。这男人…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连忆晨秀气的眉头轻蹙,她微微侧目,瞥见沙发里丢着的皮包,立刻全身警觉。她一把拉过包,打开拉链往里翻,瞧见最下面那个白色药盒后,才重重松了口气。

还好!她今天感觉脖子酸疼才提前回家,并没想到御兆锡也会提前回来。幸好这男人没有乱翻别人东西的习惯,所以他应该没有见到。

连忆晨急忙将皮包放置到别处,回身后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她这是怎么了?害怕什么呢!她并没做任何亏心事,为什么要怕他发现?!

浴室里水声不断,御兆锡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站在淋浴喷头下。入柱的水流浇灌在他的身上,飞溅起来的水花四散开来,形成一片密集的水雾。

温热的水顺着男人俊美的脸庞滑落,他微微垂下头,任由水流漫过双眸,那双黑沉的眸子里依旧深邃莫辩。

须臾,御兆锡洗好澡,换上一套白色家居服出来。卧室里早已没了动静,连忆晨显然已经离开多时。

他薄唇轻抿,双手插兜往楼下走。

“少爷。”佣人垂首站在原地,御兆锡锐利的双眸扫过客厅,很快将视线落向后院。他抬脚往外走,高大的身影挺拔。

“白糯米,你不喜欢黑珍珠吗?”御筝蹲在湖边,掌心一下下轻抚着那只白色天鹅。最近这些天,黑珍珠每天都追在白糯米身后,但它却一反常态距离黑珍珠好远,这让黑珍珠好伤心。

这是御筝眼里看到的故事,但连忆晨却陪在她的身边暗暗发笑。那天御兆锡不是说了吗,黑珍珠已经到了交配期,它这样苦苦追求白糯米,肯定是不想干好事呗!

“我以前以为人的心思难懂,没想到啊,连天鹅的心思我都猜不到!”御筝撇撇嘴,说这话时,神情透着浓浓的失落。

连忆晨害怕她又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急忙出声安慰,“也许只是白糯米闹脾气了呢?你别想那么多,反正它们肯定会相亲相爱的。”

她只能如此解释,御兆锡那些话,她可不敢跟御筝说。教坏他这个天真无邪的妹妹,她可犯不起那么大的罪过!

“嗯,有道理。”御筝倒是能想明白,她伸手从水桶里多掏出一条鱼喂给白糯米,笑道:“白糯米呀,我身边的这位漂亮姐姐就是我大嫂,你们都要记住了,以后要好好跟她玩,知道吗?”

白糯米吃了鱼,愉悦的挥动起翅膀。眼见爱人心情转好,黑糯米才刚怯怯的朝它游过来,试探性的伸着脖子靠近。

连忆晨见到这一幕,立刻抿起唇。真有意思,这对天鹅竟能通人性吗?她转念又想,其实这世上所有的东西,日久都能通晓主人的心思吧。

“大嫂,你来喂。”御筝把剩下的鱼都留给连忆晨,打算帮她跟天鹅们培养感情。

湖边这一幕甚是温馨,御兆锡站在原地并未上前打扰。看到御筝能够重拾笑脸,他多日来牵扯的心也能安稳放下。

连忆晨喂了两条鱼,终于获得白糯米的亲近。它收起翅膀游到湖边,主动让她靠近。连忆晨心底有些兴奋,轻轻抬手摸了摸它的毛发。

黑珍珠大概有些想要争宠,也挥动着翅膀过来。连忆晨有了些经验,先给它一条鱼,然后才抬手去摸,“黑珍珠,你不要气馁呀,要好好跟你家主人学习!”

黑珍珠仰着脖子叫,好像听懂她的话一般。它紧紧将身体贴向白糯米,两只天鹅并肩往湖中心游去。

连忆晨笑着偏过脸,却一眼看到站在她们身后的男人。御兆锡并没动,双手插兜站在原地,望向她的目光中,浅浅含着几丝笑容。

不自觉勾起唇,回应着他的笑。连忆晨很想知道,他此时眼底那抹温柔的宠溺,到底是为御筝,还是为她?!

清早来到云深,助理已经将需要的资料全部准备好。连忆晨带着助理进去,其他部门主管已经都到齐。

“爸爸。”连忆晨坐在父亲身边。

连少显点了点头,同时示意秘书,“开会。”

正前方的幕布上,投影仪打出一张张照片。连忆晨侧过身,单手抚着下颚,神情专注又微微有些纠结。

稍后,幕布收起,办公室的大灯重新点亮。连少显手指轻叩桌面,问道:“大家怎么看?”

市场部的主管第一个开口,道:“董事长,翡翠山这块地听说东方集团也想要,如果我们此时竞争的话,那就是摆明跟东方集团过不去。”

“老袁,你这想法不对!”对面的策划部主管把话接过去,道:“珈蓝湖的项目我们正在建,翡翠山这片本来就在云深规划之内,东方集团突然蹦出来想抢,怎么咱们还要畏首畏尾?!”

“之前中心广场的改造项目,我们跟东方集团已有不快,这次要是再度竞争,空气东方啸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有怎么样?市场就这么大,谁有本事谁就吃肉!”

大家七嘴八舌的争论,连忆晨缓缓蹙起眉。怎么又是东方集团?云深这是跟东方家杠上了吗?

“晨晨,你有什么想法?”连少显打断其他的人话,转头问女儿。

身为云深集团的总裁,连忆晨的话,某种程度上影响着整个集团的决策。虽然她并不想跟东方集团有正面冲突,但商场就是商场,有些竞争无可避免。

“珈蓝湖的项目我们一年前就启动,当初的记者招待会上,我们云深曾把设计图纸展示过,那上面有未来低于翡翠山的规划,所以我们不能算跟东方集团‘抢’,只是按照计划进行。”

“嗯。”连少显很满意女儿的说话。

顿了下,他又习惯性望向左侧,“厉渊,你的意见呢?”

裴厉渊手中攥着一支签字笔,正在指尖把玩,“我同意总裁的说法,云深都已经明示过想要的东西,东方集团还在虎视眈眈,这是他们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