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门第一夫人/嗨检察官夫人上一章:第 60 章
  • 名门第一夫人/嗨检察官夫人下一章:第 62 章

好哥们儿,好朋友,亲蜜的异性朋友,静知没有去定位,总之,她只知道自己早已不爱这个男人了。

不过,她仍然是关心他的,就算是她最亲爱的哥哥吧!反正,她林静知是林家的老大,从小到大,都没尝到过被哥哥宠爱的感觉。

“我看到新闻了。”男人抬起眼,脸逆着光,看不到他脸上任何一丝的表情。

“嗯!”“你打算怎么做?”淡下眼瞳,他问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该怎么做呢?

“知知,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做,一切交给我。”这一生,他亏欠静知的东西太多,反正,他都成了通辑犯了,都过了这么多年在刀口下舔血的生活,无所谓再多加一桩。

意识到了男人接下来会做什么,静知抓住了他的衣袖:“不,你不要再管这件事了,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他现在被警方咬得紧,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惊动警察,如果他进去了,没人能救得出来,警方的手里握有太多他作奸犯科的证据,所以,她不能再让他为自己的事操心了。

男人紧紧地握住了静知的手,他手是热的,而,静知的手却凉的,就犹如一杯热开水,与一杯冷开水,不一样的热度总是把他们隔绝在两个不一样的世界中,曾经,两杯水有融合的可能,可是,他却硬生生抹杀了那唯一的机会,是他辜负了她,是他对不起她,现在,他即使想要挽回这份感情,可是,也变得心有余而力不足,这辈子,他注定是欠知知的,因为他不同于常人的身份与家景,也就注定了他这辈子无法与知知走到一起,他能给她的,就是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统统都下狱去,他发誓,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伤害知知的人。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所以,她急切地制止。“莫川,与你无关,你听到没有,这是我的事,我不想连累你,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我们两个只是注定了没有缘份,你离开这儿吧!去买一张飞机票离开这里。”

唯有他离开了,她才不会这样胆战心惊,如果他真进去了,她铁定是没有办法救出他的。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不想报什么仇了,你走吧!”

她怕莫川会做出一些激狂的事出来,所以,她让他离开这块土地,离开这块他们曾经生死相恋的地方。

“你在这儿,我又怎么会离开?”男人的眼眸变得深邃,灼亮,即便是不能与她在一起,可是,能经常与她保持联系,能听一听她的声音,偶尔见一见她的人,这已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因为,其他的,他不敢奢求了。

“何必呢?莫川,你明知道,我早已不再爱你。”这男人就是一条死脑筋,留在这儿有多印险,他不是不清楚,随都有可能被警方抓捕,每一次与他私底下见面,她都胆战心惊,她不想他去坐牢,甚至于被枪毙。

“可是,我爱你。”男人傻哑的声音犹如春天里的清泉,潺潺流淌,一点一滴地流进了她的心田,是的,她不再爱他了,是他罪有应得,是他亲手毁了这么一段感情,毁了静知对他刻骨铭心的爱恋,世上最大的无奈就是,我还在原地等待,然而,你却已经飘然远走,最大的无奈,就是我还爱着你,然而,你的心却给了不是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他没权利责备她,但是,他仍然爱着她,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莫川。”定定地凝望了男人几秒,静知的声音变得冷厉,夹杂着深浓的怒意。“爱情是一种附庸风雅的东西,如果连生命都没有了,你拿什么来爱?就好比是饭都吃不饱了,你可还有力气去爱人,所以,不要再给我说这些,先保住你自己的命再说。”

她的话说得很对,他找不到话来反驳,可是,他真的是舍不得离开她呀!即便是她结婚了,生子了,他也想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幸福,他也就幸福了,但,他连这一点的权利都没有。

“要不,你跟我走?”这是他在心中酝酿了好久的主意,一直都不敢说出口,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去哪儿?”静知想脱口拒绝,又怕这男人动摇了一颗刚刚决定离开的心,所以,她试探性地问。

“美国,加拿大,奥地利,法国,随你选?”他手上还有一大笔钱,足可以让他们度过下半生,他没想到静知会答应他,所以,他心中早已破灭的希望又死灰复燃。

“也或者去普罗旺斯。”记得十年前,那时,他们才刚相恋,她就告过他,她最喜欢普罗旺斯的董衣草,让他有时间带她一起去,这么多年了,原来他一直都记得,静知不禁一阵唏嘘。

“人喜欢的东西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的,莫川,要不,你先走,等我安顿了这边的一切就过来好么?”她的同意只是权宜之计,她知道莫川在这座城市多呆一分钟,就会多一份危险,更何况,她也不敢保证,万一,姚庭轩发现了什么向公安局告密,她都不敢想象那个场面。

“一言为定。咱们拉勾。”男人显得十分的孩子气,明知道她是哄着自己,可是,眼睛还是湿润了,甚至伸出自己的尾指,说出三岁孩童才会出口的话。

拉勾,拉勾,一千年一万年不许变,变了就是小狗,然而,拉了勾,某些事情仍然还是会改变,因为,都是成年人,都是身不由己,更何况,静知并没有想要与他一起去的念头与冲动。

尽管如此,她还是将自己的尾指与他相缠,任他说着幼稚的话语。

“说定了,明早就让人去买机票。”分手时,她不忘压低声音嘱咐。“一定。”然后,相约好之后,两人沿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

搭坐了出租车,她刚付了车钱,走出车相步到了自己租住公寓的楼下,就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奥迪大刺刺地横在了马路边,眼睛扫向了车尾,车牌号非常的熟悉,是她记忆中的00000,刚走了两步,就看到了轮胎边扔了一地的烟蒂,有的燃烧了一半就被硬生生掐灭,有的才刚点燃又被弄灭了,顺着那一地的烟蒂往上,迎入眼帘的是伸出车窗外的半支手臂,修长如艺术家的指节,指节上还燃了一支中华,蓦地,静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来由地一个激灵,她当然认识这手指的主人,她不敢再往里面望,然后,低着头,握紧着手中的包疾步想钻进巷子,但是,她还没走到两步,就听闻到身后传来了车子拍门声,一股疾风扫了过来,手臂就被被人狠狠地拽住了,拽得很用力,丝毫都不会怜香惜玉,那痛几乎要漫入骨髓里。

“放开…”‘我’字还没有出口,她的唇就被人狠狠吻住了,熟悉的男人麝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冲击着她的感官,一个旋转,她的身体已被男人抵在了引挚盖上,不顾这是公众场合,也不想去探测女人愿不愿意,含住了她粉嫩的唇,龙舌深深卷入,女人挣扎,小拳头如雨点般打落在他厚实的肩膀上,粗厚的手臂抓住她一支手腕,将它反剪到身下,激狂的动作,白色衬衫的纽扣弹飞而出,溅落的一地都是,里面黑色的小可爱露了出来,落入眼帘的胸线让男人下腹猛地抽紧,见她死死咬紧牙关,不入他攻入城池半步,她这个样子,给他的感觉,似乎是在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让他攻城掠城,是在为那个男人守身吗?他们之间朝相处了一年之久,甚至于,还孕育了三个孩子,然而,她的心始终在他这儿,这是他心底最大的伤痛。

她的拒绝,她的反抗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征服欲望,吻寸寸深入,也许那已称不上是吻,卷起她的舌,啃咬,吸吮,嘶磨,他霸道地,狂狷地凶狠吻着她,甚至不让她呼一口气,嘴唇上麻辣的刺痛让她逼不得已张开了嘴,他火热的舌头迅速深入,她的柔顺也让他的动作慢慢变得温柔起来,浓烈的思念以及胸膛累积的怒气都融化在了激狂热吻中。

粗厚的指腹沿着她纤细的脖子下滑,掠过了丰盈,落至了某个地方,她的身体倾刻间就成了张紧崩的弓弦,她想推开他,可是,手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能任自己如虎脱一般躺在冰凉的引挚盖上。

吻够了,男人撑起上半身,隔着一定的距离与她对视,额上的头发垂落下来,扫过她的肌肤,让她全身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的眼睛仍深邃如往昔,只是,深沉的眸子多了一抹晶亮还有一缕流转的欲色,也许还有一线的绯红痕亮,只是,夜色太暗,她看得不是十分真切,只能清晰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以及自己发烫如着火了一般的身躯。

望着她酡红的娇颜,红肿的唇瓣,如果可以,他真想在这儿狠狠要了这个女人,狠狠打这个女人一顿屁股,可是,他不能,他想说:“回到我身边吧!”想到被她丢弃的两个孩子,他心口软化的角落又变成了刚硬的一块冰膜。

心口的情潮渐渐褪尽,他松了手,撑起身,再度为自己点了一支烟。

静知喘着气,用手指梳理自己被他弄散的头发,将褪至香肩的外套重新扣上,闪耀着激情的眸光这才看向下半身倚靠在车身上吞云吐雾的男人,男人一身的白色在黑夜下十分显眼,头发蓄得有些过长了,人也显得比以往要瘦一下,形象稍稍有些改变,不过,身形掩藏在白色的烟雾中,为他增添了一丝不真实的朦胧美,他好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谦谦君子,又好似从地底地下走出来干净清新的高贵王子,除了那双晶亮闪烁的眼睛外,她还是看不太真切他的面情。

“真想跟他走?”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静知脑中警玲大作,原来,他都知道,刚才,她与莫川见面,他也应该是了如指掌吧!

他什么都知道,却一直身处暗处,把他们的一言一行全看了够,他是在与莫川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反正,老鼠已经被圈了一个笼子里,什么时候吃掉全任他的心情。

“真是卑鄙。”静知愤怒地骂了出来,没想到这个男人是城府深沉的阴谋家,她情不自禁就骂了出来。

“卑鄙?不及你的三分之一吧!”削薄的唇上扬成一个嘲讽的弧度。

“林静知,还未与我离婚之时,你就与你的初恋情人绞在了一起,到底是谁更卑鄙?”

他的眼神变得凌厉,凌厉的眸光狂肆地扫向她的身体,撑起身,一步步逼近她,把逼到了一个死角,丢掉指尖的烟蒂,双手往引掣盖上一拍,她的整个身体再次被迫躺上了冰凉的引掣盖。

“我的孩子呢?你不是说你怀的是我们的孩子吗?”事至今日,他就是要好好地问一下她,她说,她怀的是他的孩子,然而,却又狠心绝情地不要她们,刚才,他用高端科技的手法,卫星定位搜索到了莫川所在的位置,小宋兴高采烈跑来告诉他,已经搜到了莫川所在地,当他拿过小宋手里那个耳机,刚塞进了自己耳朵,就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然后,他就疯了似地把车开到这儿来,耳机还在他的车子里躺着,他也听到了她们所有的对话,尤其是莫川的那一句:“美国,加拿大,奥地利,法国,随便你选?”

他听到这女人好像没有选,只说了一句:“你先过去,我安顿好了就过来。”

他听到了所有,却独独漏了那句静知出口的:“我已经不再爱你了。”因为,他那时已经听不下去了,就拿下了耳机,点了一支烟后,又忍不住再拿起耳朵倾听,听过后,心底是愤怒排山倒海而来,为了救这个男人,她甚至不惜拿他们的孩子来威逼自己。想到这个,他就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孩子?他还好意思问孩子,她是写过一张纸条告诉过他,可是,在她痛不欲生,经历儿奔生,娘奔死的过程的时候,他在哪里?即便是知道了孩子的存在后,他也从来都没有在她身边出现过,所以,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孩子在哪儿?或者孩子又怎么样了?

“死了,自然死亡。”

她说得是实话,然而,这一句彻底让男人红了双瞳,双手死死卡住了她细嫩的脖子,真想这样凶狠地卡下去,可是,他终究是没有舍得,他放开了她,又开始抽起烟了,现在,这一刻,唯一用香烟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他不想理这个女人,可是,他又不想离去,心里矛盾重重。

冗长的沉默,令人窒息的气氛让她的心口发疼,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不在意她们之间的那个孩子,可是,孩子已经死了,也剪断了他们之间唯一的退路与联系,她与他今后连面都不用见了。

“江萧,放过他吧!”

她再次为那个男人求情,让他彻底地就怒了。“放过?”将嘴中的烟雾吹向了她,狂魅一笑。“你可知道他是一个罪无可赦的人?”

“我知道,他贩毒,让无数的家庭支离破碎,我也知道他走私军火,危害祖国与民族,可是,江萧,你就当是睁一只眼,闭一眼,什么都当做不知道,或者,你也可以把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去做,检察院,警察官,法院,不止你一个能力绰越的警务人员。”

是的,只要不是他亲自动的手,她都可以原谅,她真心不希望是他亲手将莫川抓捕入狱,站在他的立场上想一想,的确,他不可能帮助莫川,他们一直都是敌对的立场,他的身体里,血液里,抛弃私人之间的爱恨情仇,还有一份融入骨血的警务人员的正义感,他不可能放过莫川,更不可能帮助莫川,他帮了莫川,会成为千夫所指,万夫唾弃。

江萧静静地凝望着她,很久很久,待眼眸里的那抹怒火慢慢散去,然后,他丢掉了指尖的烟蒂,抬腿踩灭,回头,无比深情地凝望了她一眼。

在钻进车厢前,他丢给了她一句冷厉的话语:“别再对香雪欣做什么了。这种事交给警察局就好。”

其实他想说的是:“别在对香雪欣做什么了,一切有我。”是的,他不会让她孤军奋战,他能够深刻体会她失去了亲人那种痛入骨髓的致命痛苦,香雪欣后面还有一个强硬的后台,静知对付了,姚庭轩欠他的,他会连带着静知的这一份让他们全数奉还。

然而,他的话听入静知耳里,却变了味儿,还是把香雪欣捧入掌心里,望着那渐行渐远消失在自己视野里的黑色车身,视线收回,落到了脚边一大堆的烟蒡上,香雪欣得意张狂刺耳的笑声还在耳朵里回旋,她说,他们整夜都在一起,她说,他象是八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一般,她说,她们过了一个销魂而浪漫的夜晚。

去,他们过了一个销魂的夜晚,与他有什么关系,静知狠狠地踩了几下那一大堆的烟蒂,掐着自己的包包笔直走向了自己租住的公寓。

*

信义区的高级住宅里

一间大约30平米的小房间,布置风格典雅,天花板上贴了好多的水彩印纸,全是一只又一只意欲想展翅高飞的蝴蝶,湛蓝色的天空,绿色的蝴蝶,淡黄色的翅膀,看起来是一幅又一幅美丽的画卷,窗台摆放了一盆鸢尾花,窗口挂着一串紫色的风玲,清风一吹,紫色的风玲迎风起舞,发出铛铛的清脆声音,银灰色的风玲飘到了盛开的白色鸢尾花上,飘过来又荡过去,是一番迷醉人心的美丽风景。

房间里,是一个梦幻的世界,一张不大不小的婴儿床,床上有两张粉色的蚕丝被,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小壁灯,男人坐在床沿上,眸子一瞬不瞬地凝睇着小床上熟悉的婴儿,他的脸还不及他的巴掌大,身体很瘦小,他把他抱了回来,经过了两个月细心的护理,儿子的脸色渐渐红润,脸蛋也比原来要白,再也不似原来那般蜡黄,可是,他还是十分心疼,差一点,他就失去了他,每每想到那个时刻,他就惊出一身的冷汗,小家伙睡得很沉,丝毫不知道自个儿老爸正在深情款款地凝望着他,他的小嘴儿习惯性也呶着,做出吸奶的动作。

吸奶?这个词语刺激了男人的脑神经,他想到那个狠心绝情的女人,手指轻轻地抚摸了儿子饱满的天庭一下,眸光射射向窗外,无意间扫到了窗台口摆放的那一盆鸢尾花,白蓊的花瓣,黄色的花蕊,是他记忆中最美的花卉,因为,这是她最喜欢的花卉之一,鸢尾花,知知,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你可知道我在发狂地想你么?

*

第二日,当静知看到莫川被捕入狱的消息吓得魂飞魄散,她急切地给莫川打电话,可是,电话永远关着机,正在她焦急无比时,手机上有一则短信息发了过来。

“亲爱的,别吓呆了,你的旧情人真的入狱了,他是重犯,你连最起码的探视权都没有。”

“这是你必须偿还的,这个世界是权与势说了算,你林静知无权无势,连只狗都不如,所以,哪怕是我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刮人的心口,你也必须承受。”

语气嚣张,霸道,狠绝,是香雪欣那女人耀舞扬威的声音…

“顺便再告诉你一句,这期间,你曾经的枕边人可没少出力。”

她知道香雪欣来者不善,也知道她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可是,她联想到了昨天晚上她与莫川的见面,江萧当着他的面儿亲口说,他不可能放过莫川,她再一次求了他,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就扬长而去,虽然,她感觉江萧不可能对她如此绝情,可是,她不是神,无法去揣措城俯深沉的男人心思,再加上,最后他说的那句:“不要去对付香雪欣了,交给警察局吧!”

这话让她感觉江大人大有偏袒的成份在内,

江萧昨天晚上见过她,他言下之意知道了她与莫川的见面,他一直就掌握着莫川的行踪,可是,迟迟按兵不动,大清晨,莫川就被送进去了,说与他没有关系,她不可能相信。

这一刻,她有些六神无主,她对莫川有一份说不出来的情感,非爱情,胜似亲情,总之,她不能眼看着他就这样毁了,想起她们曾经历过的艰难岁月,静知的心口就蔓延起难以言喻的酸痛感。

不假思索掏出手机,按了一串熟悉的号码。“有空么?我想见你。”

“没空。”男人听到女人迫不急待的声音心里就来气,总是为了莫川的事儿,唯有那个男人的事才可以牵动她的情绪,所以,他直接就拒绝了她的要求。

“江萧,是你做的是不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冷厉,还有太多的痛心疾首。

“如果想要捉他,我早下手了,还能等到现在?”是的,他早掌握了他的行踪,只是,碍于她的再三乞求,这才久久按兵不动,就连宋助理都对他的行为不可理解,总觉得他废时废力布署了这么多,本来昨天晚上,就可以出击将莫川揖拿归案,可是,他却疯了似地冲出办公室,驱车赶到她的楼下,就想亲自求证一下,她是不是要与那个男人双栖双飞?

“我要见你,立刻,马上。”她不会相信男人的说词,凭自己的直觉,他不可能会放过莫川,如果他会放过莫川,也不会等到现在。

女人在电话里疯了似的叫嚣,刚挂掉电话,男人大手一挥,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就全数飘落于地面。

这女人疯了,当真爱那个男人么?就这样爱得连理智都快失去了,他好恨,可是,胸腔里泛起的是太多无奈与心酸。

在见江萧之前,静知回去看了一下母亲,见母亲两鬓又添银丝,静知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惆怅与难过。

“知知,我又羸钱了,羸了一百多呢!中午,我给你烧鳝鱼吃,不准离开了哈!”自从林郁之俩父子逝世后,她就一直沉迷于赌博,也许是不想面对终日空荡荡的屋子吧!她转身进厨房去了,静知站在客厅里,客厅墙壁上父亲的照片还在那儿挂着,慈眉善目,和蔼可亲,好象在说:“知知,没有过不去的坎,再难也要挺过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爸,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我现在是深深地体会了,此刻的我,就好像是站在了悬崖边上,再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了,还要再退下去么?不,不能再退了,爸,别人是拿你女儿的宽容当软弱呢?她找出一张毛巾,用水浇湿,然后,端来了凳子,取下了父亲的遗容,用显毛巾慢慢地擦拭掉那蒙在照片上尘年的灰,母亲天天出去打麻将,也不想收拾一下屋子,父亲的遗照都蒙了这么多的灰尘,如果她真有什么事,父亲这遗照一辈子都不会有人来擦拭了。

不过片刻的功夫,黄佩珊已经做了三菜一汤,摆上了干净的碗筷,她让静知坐到了桌子边,然后,替女儿盛饭。

“妈,听说佩枝又回来了?”静知不想打破这种相处的和谐,随便与母亲唠话。

“嗯!又换了一个男人,长相比先前那个更丑,你舅妈还在得意,其实,这与卖女儿有何差别?”这两年,在经历了这么多的悲难离合之后,黄佩珊算是彻底地看淡了,再多的钱,也买不回亲人的命,如果一个个亲人都离你而去了,你捧着冰凉的钞票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她现在也变得清心寡欲,在听到其他女人视利的语言后,她通常是会选择三缄其口,不是亲自体验过,谁也不会感受她心底那份悲切深刻的感受,健康是福,一家人和和乐乐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比再多的钞票都好,只是,当她还体验不到这些的时候,她的人生就颠覆了,她就已经失去了至亲的儿子与老公。

“妈,天热了,你也该多添两件衣服了,这是我的积蓄,你帮我保管一下。”吃完饭,静知摸出一张橙黄色的卡,递到了母亲的面前。

“知知,咋想着给我保管啊?我现在脑子都不好使了。记性也差。”黄佩珊真有些纳闷儿。

“我工作忙,怕搞丢啊!妈,有空还是去给姨妈她们亲近亲近,不要这么孤僻,姨妈毕竟是你的亲妹子,说起话来热络一些。”

“嗯!”黄佩珊知道女儿说得对,可是,从心理上,她就是排斥她那副嘴脸,见钱眼开的嘴脸。

“我还有一个合约要谈,先回公司了,你自己保重啊!有空再来看你。”

语毕,静知硬着心肠没有回头去看母亲一眼,如平常一般孤挺的身形消失在了那条走了三十年的幽深小巷子。

“我要见你,出来。”她的口气很硬,不再给江萧回旋的余地。“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你不出来,我就杀到你办公室,你不想让我影响你的形象与声誉就最好马上给我出来。”

“地址?”男人莫可奈何,眉心纠结,这女人真要吃了他不成?

静知麻利地报了一个地址,然后,她来至了海边,站在了巨大的礁石上,海风撩起了她的满头秀发,缠住了她俏丽勾魂的眼睛与五官,能入眼的是一望无际的海岸线,海浪声节节攀高,正如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一浪还一浪高,望着翻滚的波涛,她怔怔地望着出了神。

男人把车子停靠在了沙滩边,远远地,望着礁石上站着身材纤细的女人,女人穿着很随便,一件体恤,一条蓝色的牛仔裤,却掩藏不住她曼妙惹人遐思的身体,她的头发很直,随风飘散开,一朵又一朵,犹如海下海藻丝,散发出幽幽地紫罗兰的香味。

听闻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她幽幽开了口:“这海真大,浪花真美。”

她指向远处一览无异的海面,江萧顺着她手指方向望去,一望无际的海面波浪壮阔,的确很美,可是,她约他来这里,不会让他与她一起看这美丽的风景的吧?

“是很美啊!这个世界更美呢!”寻声望去,男人面上的五官倏地一沉,她怎么会来?谁让她来的?

“别吃惊吗?江检察官,是你前妻约我来的啊?”她撇着红唇,涂着丹寇的手指拨开了缠绕在脸上的发丝,踩着五寸高跟鞋,摇摇坠坠向她们走了过来。

陡地,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从心头窜起,这一刻,江萧无法想到更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带静知离开,事实上,他刚想到一个可能性,伸手就拽住了静知的手臂。“静知,我们离开这儿。”

静知没有动,任由他这样拽着,回过头来,她怔怔地望着他:“曾经,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江萧,你知道吗?要不是你,也许我体验不到这样丰富多彩的人生,可是,我该感谢你吗?噢!不,我不止要感谢你,还要感谢她。”

是的,他曾经有一段荒唐的历史,却是与那个女人度过,她偷了他的精子,为他孕育了一个孩子,她爱他入骨,曾两次怀上他的骨肉,然而,就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就好象是梦了一场,梦醒了,什么都不存在了,消失了,她不想再痛了,她林静知就是这种人,别人伤了她,她不会呆在原地任人伤害,父亲惨白转青的容颜,以及弟弟被爆的血肉模糊的双手,以及她站在门板后,听着这个女人对他出口的话:“萧,让我再次感受你的雄风,我想它。”

多么淫秽不堪的话!多么不要脸的贱人!还有莫川被逮捕的画面,她就是一红颜祸水,与她有关系的人都活该没有生存下去的权利,这一切,都缘自于眼前这个脸上闪烁着妖媚笑脸的女人,所有的画面从她脑海里掠过。

她约了她在这儿见面,没想到,她还真敢现身,呆滞的神情一点点地褪去,清莹的眸光浮现几缕绝色的毒寒与冷咧,看着她一点点地变了脸色,江萧拽着她的手臂急欲想把她带离这里,离这个姓香的女人远远的。

可是,只感觉手臂处一麻,静知手中的尖刀就无情地刺进了他的手臂,鲜血从刀柄处涌出,血流如柱。

“你?”江萧没想到她身上会有凶器,只担心她会发疯扑向香雪欣,与这个女人纠缠不休,也深怕她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出来。

她的动作很快,迅速抽出,不顾鲜血染红了他枣红色的衬衫,然后,象疯子般向香雪欣扑了过去,香雪欣看到江萧那支鲜红的手臂也吓住了,她没想到林静知会如此丧心病狂,那冷厉的眸光是真的想要索她的命。她后退几步,转过身向来时路而返,然而,静知哪肯放过她,向前跨了两步就追上了她,抓住了她一头乌黑发丝的尾端,在女人惨叫一声后,手上寒光闪闪的锋利尖刀就刺入了她的背部。

“姓香的,所有的一切,今天我们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是他们毁了她的生活,毁了她想要生活下去的信心,所以,今天,她一个也不会放过,包括,她爱入心魂的男人——江萧。只写了一万字,又不想写了,唉!

------题外话------

推荐自己的完结文:《高政老公,你太坏》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睛,洗净了身体,被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政界夫人》一段裸画视频让她红了,却也陷进了一段前所未有的阴谋…

《弃妇的诱惑》据说在手机销售上不错,点击高达一千万之多,背叛的痕迹始终充斥于心田,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绝不可能象船过无痕那么简单。

第108章 (大高潮4)

她的动作很快,迅速抽出,不顾鲜血染红了他枣红色的衬衫,然后,象疯子般向香雪欣扑了过去,香雪欣看到江萧那支鲜红的手臂也吓住了,她没想到林静知会如此丧心病狂,那冷厉的眸光是真的想要索她的命。她后退几步,转过身向来时路而返,然而,静知哪肯放过她,向前跨了两步就追上了她,抓住了她一头乌黑发丝的尾端,在女人惨叫一声后,手上寒光闪闪的锋利尖刀就刺入了她的背部。

“姓香的,所有的一切,今天我们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是他们毁了她的生活,毁了她想要生活下去的信心,所以,今天,她一个也不会放过,包括,她爱入心魂的男人——江萧。

“林静知,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样对我,你也跑不掉。”香雪欣没想到静知会突然间摸出一把刀,原来是早就准备好的,专程把她约到这里来,想一刀了结了她的生命,只是,她没有想到,她死了,她也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不到万不得已,女是不会选择鱼死网破这个方法来了结她们之间的恩怨。

静知红着一双眼睛,咬牙切齿地嘶吼:“你毁了我一切,毁了我的人生,同归于尽,就是今天我们三个的结局。”是的,她不想再活下去了,爱上了江萧是她命苦,她不想再继续爱下去,除了母亲这世上再也没有她牵挂的人,母亲她也安顿好了,所以,她别再牵挂,香雪欣有后台,个个男人都喜欢她,即使是弄进了监狱,女人也有通天的本领能够出来,法律无法制裁她,她可以选择最极端的方式,给她们之间的恩怨划下一个圆满的句号。

她象一只发怒的小兽,把积压在心底多时的痛苦全数发泄出来,从背心抽出刀子,又一刀绝狠地捅向了她的肋骨,血在空中溅成了无数朵炫丽妖冶的花朵,妖冶的罂粟之花,带着毒液,能摧残人生命的花朵。

一刀又一刀,女人发了狂,杀红了眼,体内升出来的狂猛让她无法停下来,她恨这个女人,恨这个女人毁了她的一切生活,婚姻,亲人,现在,还把莫川弄进了监狱,也许,他一辈子都出不来了,他的成功是用她们之间生死相依的爱情换来,多么地不易,可是,这个歹素毒的女人就是如此狠心,如此歹毒,香雪欣本来长得就柔弱,再加上静知心中装着滔天的仇恨,在倾刻间爆发出来,她自是不是静知的对手,被她推倒在坚硬的石块上。

“住手,住…手。”香雪欣喘着粗气,全身象剥了筋一般的痛,那痛火烧火燎,似乎要烧掉她的整个身体,静知象疯了一样,眼眸里迸射出来的光芒,除了绝狠的精光还带着几许的颠狂,其实,杀人犯并不是可怕的,每一个人在理智崩溃之时都会做出许多不受自己大脑控制的事情出来,这一刻,静知彻底地成了杀人犯。

“香雪欣,我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为什么要让我一无所有?”

“今天,我要划花你的脸,为天下被老公背叛的女人出一口气,让你再也没有能力勾引男人。”刀子凌厉落下,女人脸上一道血痕令人怵目惊心,江萧疯了似地冲了过来,忍着手腕上的剧烈痛楚,一把抱住了静知纤细的腰身。“静知,住手,住手。”办了这么多的案子,男人从来都没有惊若寒蝉的感觉,唯有这个女人,看着她狰狞的脸孔,漆血的手指,手中寒光闪闪的尖刀,他的心一下子就升起了一股冷妄。

“放开。”她绝烈地嘶吼着,咆哮着,手上的尖刀在眼前一晃,就笔直从他的肩胛骨刺了下去,一层冷汗从江萧额角渗了出来。“你?”他咬紧了牙关,才能阻此自己不惊呼出声,她恨他,恨他与香雪欣纠缠夺走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如果没有爱,又哪来的恨呢?她爱他吗?如此绝烈的恨是由于导火线是爱,因爱生恨,她爱他,是这一?他可以这样理解吗?发现了这一点,缕缕惊喜划过四肢百胲。“知知。”他惊喜地喊,喊声带着止不住的颤抖,如果她不在乎自己,她不可能如此怨恨香雪欣,恨到想要把她毁灭的地步。

也因她刚才的那句话。“今天,我要划花你的脸,为天下被老公背叛的女人出一口气,让你再也没有能力勾引男人。”

“知知。”他扬起手,想要抚摸她染着绝烈恨意的脸孔。“不准喊我,你不配。”女人咬着牙,手上的刀柄再没落数寸,空气里传来了清晰的‘咔嚓’声,意气风发的眉宇染上薄薄的冷汗,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

静知五官扭曲,握着刀柄的手掌颤抖,她想折磨他,可是,当她折磨他之后,她心头并没有快乐的感觉。

就在她犹豫纠结间,不远处那抹难堪的身影艰难地从石块上爬了起来,慢慢地往后面移去…

狠着心肠,静知抽出尖刀,刀峰上染满了鲜红的血汁,是她最爱男人的血,阳光下,鲜红的血汁让女人视野变得冷妄,背心也发麻发黑,看着他血流如柱的肩膀,那血象自来头水管不止往外冒,瞠大了双瞳,望着汗如雨下的俊美轮廓,她到底做了什么呀?‘当’的一声,尖刀从她无力的手上滑落。

望着他,嘴角勾出一抹幽忽的笑,那是虚无飘渺绝美干净的笑容,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爱他是这么深了,深到难以自拔,深到尽管自己被毁掉了一切,也狠不下心对他下手。

缓缓闭上了双眼,凄楚的泪从脸间滑落,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汗珠,染湿了她如利蕊一般雪白的容颜。

再度睁开了眼,敛下眼底绝世的痛苦,瞥向他的眼光变得幽深难测,然后,她张开了双臂,正准备俯身跳向大海之际,一股旋风疾来,她的手臂被人狠狠地箍住,回首,抬头,她要看一看是谁阻此自己走向死亡的步伐,是那张让她忘不掉的阳刚容颜,他气急败坏,额头青筋一条又一条地贲起。

“林静知,想死么?没那么容易,我不准你死,你要活着,好好活着。”

“放开,松手。”仰起头,让脸沐浴着灿烂的阳光,她没有吼,语气很平淡,心如死灰,这个男人在把她的生活搞成一团乱麻后,凭什么不准她?她死她活与他可有半毛关系?

“不放,这辈子,这一生,我都不会放开你,听好了,你是我江萧的女人。”

是我的妻子,我的老婆,是我儿子的妈,我不可能让你走向那条死亡之路,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我需要你,林静知。

他真的很想这样说,可是,想到之前她绝然弃孩子的事,又回想起她对莫川说过的话,还有,今天,她成了这副模样,不惜拿着刀子成为一个杀人犯,这一切不都是为了莫川么?只有那个男人才可以让她这样疯狂,他是她的男人,他知道,在与他结婚之前,她与莫川没有实质性的男女关系,可是,他是她的初恋,是陪伴度过艰难困苦岁月的男人,莫川对她来说,总是特别的,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许,之于她,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可是,终究是比不上姓莫的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他嫉妒,他恨,他怨,她甚至不惜用他们之间唯一的孩子逼迫他,所以,他带着滔天的怒意,把儿子抱了回来。

“你就真的这么爱他,爱到足可以毁灭掉自己。”

他出口的话让她低下了头,眸光与他平视,他到底在说什么?她爱莫川,原来,在他的心目中,她永远都还爱着莫川,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难道这么多日子以来,他都没有半点感受么?她爱莫川,可是愿意生下他的孩子,生下他们的儿子,正是因为孩子的离开,再加上诸多的仇恨让自己彻底疯狂。

“我爱他?”她喃喃轻问,原来,在警界政绩绰绰的江检察官,居然是一个情商为零的男人,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她们之间兜兜转转,失去了三个孩子,到这一刻,他还在以为她爱的是莫川,无法忘记莫川,也或者是,这只不过是他推托一切责任的借口。

“我不爱他,早已不爱了…”静知还想说什么,可是,由远而近的警笛声让她及时住了口,响亮的警笛声在大海上空恣意盘旋,不远处,正有几辆头顶旋转的警报警车呼啸驶来。

抬起眼,四处收寻香雪欣那女人的身影,这才发现,女人早已不见踪迹,只看到了纵横交错的纹痕留下了无数的血渍,阳光的照耀下,鲜红的血渍已渐渐干涸,变成了令人冷妄的色彩,红中带着一点略微的黄色。

陡地,江萧的脑海里划过一幕,那一幕让他胆战心惊,一把将她揽入胸怀,紧紧地把她箍进自己的怀抱里,他不能失去她,他不能没有她,不,他不能让她出事,更不能让那些警察带走她,他不能让她的下半余生都在监狱里度过。

然而,某些事已成定局,此刻,任他再也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保她无事,正是认识到了这一点,静知轻轻地推开了他,剥开了那两只紧压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一根又一根地剥,很费力气,刚剥开了一根,别一根手指又沾粘了上来。

“江检。”几辆警车不约而同在五米远的地方嘎止一声停了下来,从里面跑出了几个端着手枪的警察,几名警察见一身是血的江检察官,大家情不自禁地相互对望了一眼,为首的高大警察只能陡步走上前。“江检,你没事吧?”警察望着他一脸纠结的面孔,还有地上落下的那把尖刀,大家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得到举报前来逮捕犯人的,可是,没想到,犯人居然是江大人的前任老婆啊!这罪犯得,到底是为了什么?被老公背叛的妻子几欲崩溃,所以,就成了这样的一个局面,举报的那个女人已经被毁了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下五处,即便是畏于江大人的威严,他们也不可能循私舞弊。

好不容易剥开了那压在自己腰间的手掌,静知撑起身,冲着所有的警察嫣然一笑,然后,缓缓抬起了自己一双玉手,银灰色手铐‘咔嚓’锁住了她的腕骨,她没感觉到疼,因为,她的心早已死了,只是,回首,望了愣在原地,面色铁青的江大人一眼,然后,踩着微碎的步伐跟着警察向不远处的警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