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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撑起身,食指卷曲弹掉了衣袖上的点点尘灰,并没再多看静知一眼,对秋经理寒喧了一句,然后,提步带着一帮人马匆匆离开,他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此她们的交易进行,目的达到,自然没有再留下的道理。

“汤总裁,慢走啊!”秋经理喜孜孜地把他们一行人送至了门口。

满脸呆滞的女人猛地身体一个激灵,她的意识回笼过来,从座位上起身奔向了门口,抓住秋经理的衣袖急切地询问:“他可是‘中寰’的汤斯翰?”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不认识汤斯翰是正常的事儿,因为,那男人做事行事十分低调,从来不让自己出现在报刊志上,也从来都不参与任何社交活动,他一直是一个神秘的人物,要不是上个月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也不可能认识这号大人物。

不认识也不稀奇,可是,这女人的反应不该这么大吧?

还不待秋经理说完,静知已经拔腿火速地冲了出去,这一刻,她没有办法去顾忌自己的事业,顾忌自己因为他的出现而让秋经理改变了主意,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因为,她利用了‘中寰’购得了那几千万,她用了最卑鄙的商业手段,让他在几个小时之风就亏损了几千万,所以,他是特意杀上门打她渣的,可是,他真的不是江萧么?明明他们长得那么像,在初看到他的那一眼,她几乎认定了就是江萧出现了,不是鬼魂,不是魂迫,是最心爱的男人真的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一刻,她仿若看到了几千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可是,当他用着那种陌生邪肆的眼神恶狠狠地凝望着她的时候,她又感觉那男人并不是她爱若心魂男人江萧,不管他是还是不是,她都要找到他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江萧,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江萧,我爱你,林静知爱你啊!要怎么样才能留住你步伐?

她疯了似地跑出了‘明珠产业’的大门槛,她跑到街面上时,刚好看到了那男人已经坐上了一辆白色兰博基尼。

她不顾一切地奔了过去,喘着粗气拍着车门,奋力地拍着,她怕如果自己慢了一步,车子的轮胎就会飞驰滚出,让她错失与这个男人交流的机会。

“妞,你胆子真够肥的。”车窗摇下,一双利眸笔直地向她扫射了过来,那眸光让人不寒而粟,没有眼镜的遮蔽,那眼睛仍如两口看不到尽头的枯井,只是,犀利的眸光充满了睿智与干练,再也没有昔日为她绽放的一抹温和色彩。

“江萧,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们好不容易重逢,你知道我期待这一刻多久了,久到连心口都发疼了。

“江萧,我爱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张着檀香小口颤抖着,可怜兮兮地乞求,凝睇着他的眸江充满了期待。

这世界真是疯了,妈的,这辈子,他真恨被人当成是替身了,薄唇轻掀,向前面的司机幽幽吐出:“开车。”

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静知六神无主,在车身徐徐驰出之时,她本能急切伸手抓住了男人衣袖:“不要走,江萧,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爱你,爱你啊!”她的心在呼唤,在呐喊,她等了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为的就是期待着与他的重逢,她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了,江萧在那场事故中一直没打捞到尸体,哪怕是残渣碎片都没有捞到半块,大家都说不可能还有存活的机会,他与十五个兄弟,包括那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宋助理,可是,其他兄弟都捞上了面目全非的尸身,家属也已确认,就独独差他与宋助理的,他们十几个人在旦昔之间成了E市的英雄,为了辑拿毒犯归案,他们光荣牺牲,他们英雄选进事迹被E市媒体千百遍地播放,甚至中央台新闻上还出现过好几次,他们成了人民心目中的大英雄,E市人民政府还为他们修了一座英雄冢,大家都说他没有生还的希望,可是,她一直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即然没捞到他的尸体片块,那么一切就还是有希望。

她执着地等待了这么久,她绝不会让这唯一的见面机会就这样从自己指缝间白白溜走。

“放手。”汤斯翰愤怒地冲着这女人嘶吼,面孔一片潮红,眼睛里积聚着寒冷的光芒,这女人不要命了么?

“不放,我不会再放了,江萧,求你了,我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对,是我看不清你的心,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回到我身边,我不能没有你,江萧,你爱你啊!”

她狠命地抓着男人的衣袖,就象是抓住了他唯一复活的希望,抓住了她们之间命运相互交替的那唯一滚动齿轮。

“放手。”男人恶狠狠地冲着她大嚷,喉结上下滚动,坚毅的下巴一阵剧烈的收缩。

大掌覆裹在她纤细指节上,愤恨一扯,一阵剧痛从指尖上传来,她的指甲被硬生生扯断,伤到了皮肉,整个身体也因为握得太紧,又被人愤力推开的贯力,让她猝不有防就退出去好几步远,然手,咚的一声就坐在了地坚硬的地面上。

摊开手,通红手掌心躺着一颗圆形水晶纽扣,是硬从他袖口上扯下的纽口,他着装的服饰,以及穿着品味全变了,可是,她知道,他就是江萧,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长得这么一模一样的男人?绝对不可能。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认自己?难道说他还在为那件事情心存介蒡吗?他们都经历了一番生离死别,按理说,曾经的过往,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对对错错,都应该一笔勾销了才对。

不,她真的不能让他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三年前,让他从机场消失,是她犯的最大的一次错误,这三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江萧送她离开时,如果她但凡多关心江萧一点,多走入男人的内心世界一点,她就不会任由他一个人离去,而她傻傻地什么也不知道,直到,收到他发送过来的那则短信,她才如梦初醒,原来,江萧一直都深爱着自己,所以,她拼了命地赶了过去,可惜,一切都太晚了,当她看着那白色的游艇引爆的杀那间,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世界墙摧瓦倾,从此,她的世界成了灰色的。

江萧,她低喃着他的名,从地面上撑起,不去顾及手心被勒红的疼,也不去顾及她被摔疼的屁股,这一刻,她满心满肺满脑子都是江萧,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司机听从了她的吩咐把车笔直开向了‘中寰’集团。

疾步冲进了‘中寰’集团大厦金碧辉煌的玻璃旋转门,凶狠地推开了迎向前要拦住她的保安。

保安被推了一个狗吃屎,满目惊诧地看着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长得这么漂亮斯文,咋有这么大的力气呢?

简直不可思议嘛!在保安的怔愣间,女人纤美的身形已经冲向了那道总裁专用的电梯,她闯入‘中寰’总裁办公室时,长相妖娆的女秘书吓了一大跳,暗忖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莫非是总裁的新宠?可是,这女人虽然长相不俗,可是,总裁从来都不会有沾染那种良家妇女的喜好,这女人看起来也不是明星啊?

“小姐,不好意思,总裁出差了,他不在办公室里。”

“走开,告诉汤斯翰,如果不让我见他,我就一把火烧了整幢‘中寰’大厦。”

女秘书被她出口的话吓傻了,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有如此大狂妄的口气,她明目张胆说要毁了‘中寰’。

“好狂妄的语气。”就在她与秘书小姐争执的时候,那两道紧紧闭合高雅弧形大门被打开了,男人笔挺的身形出现在门边,白色的衬衫熨烫的没有一丝的皱褶,衣摆插在了裤子里,衬衫的纽扣似乎又解开了一颗,衬衫衣料是丝质的,几乎能看到那喷张的肌肉,身材很有形,比起亚洲明模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着装的男人,比起记忆中的他少了一份隽永斯文气息,多了一份嚣张跋扈飞扬的神彩以及狂野与奔放。

“让她进来。”他凝扫向狂妄语气女人的眼睛蓄着两抹笑眼,然而,那笑是不达眼底的,他一向深居简出,从不与人结怨,只是一心做着自己的事业,没想到,这女人就这样莫名咬着他不放,还敢就这样大刺刺冲进他的‘中寰’,对他秘书恐吓出这样的话来。

这口气,他汤斯翰咽不下。

秘书听到总裁的话,要让这个女人进去,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她也不知道这女人与总裁之间的关系。

秘书垂着头毕恭毕敬地退开,女人的腿才刚迈进去,身后的两扇门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江萧,为什么不认我?我是静知啊!你知不知道我等你有多苦?”没有了外人在场,她们都不需要伪装,她走上前,一把就将男人抱了一个满怀,泪水汩汩而出,眼泪鼻涕粘满了他胸前白色真丝衬衫。

“喂!你…”男人一把推开她,低下头望着自己被她弄脏的衣服,眉心隐约升起几条黑色的细线,他按捺住自己的太阳穴,哪里正突突地跳动。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都以为是自己的身份与权势招惹了这个女人,可是,在看到这个女人晶莹剔透的眼泪时,他狠不下心去斥责她,可是,想到这女人在背后狙击他的‘中寰’,他就气得恨不得将她扔进大海里喂鲨鱼。

“我不是什么江萧,你看清楚,我是汤斯翰,是‘中寰’的执行总裁,女人,你看清楚啊?”

他真是被这个花痴女人打倒了。

刀刻的五官,俊美阳刚的容颜,薄薄的唇,挺直的鼻,深邃如古老星空的双眼,说不是,她又怎么会相信呢?

可是,他认她,静知的脑海里划过一抹往事,对了,一定是他还在埋怨她,恨她用孩子威逼他放过莫川。

“江萧,那个孩子是你的,我并没有打掉他们,我比你更爱他们,可是,他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也只来得及看他们一眼,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曾经,我是多么期待她们长得像你,我多希望能有一个传承你血统的孩子,对了。香雪欣说,我们的儿子没有死,他还活着,还活在这个世间上,江萧。”

“够了。”男人发出一声似野兽一样的怒吼,捏握得格格作响的拳头狠狠地捶在了办公桌上,办桌上的文件因桌子的震颤掉了下去,散乱了一地。

“我说了,我不是你口中的江萧,我是汤斯翰,不要乱认错了人,不要以为把我当做是你初恋情人就可以混淆我的思维判断能力?林小姐,你真够厉害啊?能让我‘中寰’能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损失掉几千万,这笔债我会慢慢向你讨。”

“我不知道你是‘中寰’的总裁,更不知道汤斯翰就是你,如果我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

这是肺俯之言,如果她知道神秘低调的汤斯翰就是江萧的话,她绝对不可能鬼迷了心窍选择听从刘云天的那个主意。

“噢!我还得感谢你不成,林小姐,我不是一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傻蛋,你那几招真够绝的,连那个车牌号都调查的一清二楚,说。”陡地,男人一把扣住了她尖细的下巴,用力狠狠地握紧,把她的脸孔捏握得几欲变了形,神色严厉,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迸出:“谁派你来的?”

“是沈世雄么?”

“没有人派我来,我只是想赚一笔钱开一间上市公司而已,如果你想要那笔钱,我可以无答件退琮给你。”

因为心里装着他,爱着他,经历了三年生死之别,她不可能再与他作对。

“笑话,你以为我会稀憾那几千万?只是,女人,你不该招惹我的,你惹不起。”

他将她抵在了坚硬的墙壁上,俯下头,一双深黑的眸子灼灼地盯望着她,就像是一只发了怒的猎豹盯上了一头有趣的猎物,大刺刺的酒红色在她的视野里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一绺发丝垂落了下来,挡去了她些许的视野,长长的睫毛刷过了她的肌肤,让她心尖泛起一缕痒痒的感觉。

淡淡的薄荷清香充斥在她鼻冀间,他的皮肤没有以往的白,多了一份属于男性阳刚的古铜色,脸颊比以前清瘦了,热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唇瓣间,看到他越来越放大的轮廓,她缓缓闭上了双眼,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凉薄的唇在离她唇寸许之际停了下来,嘴角微勾,一根食指重重地压在了她泛红的如花唇瓣上。

“以为我要吻你?”

难道不是?静知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眼角闪过的鄙夷眸光,刹那间,感觉到自己的脸孔火辣辣一片,一定红到脸脖子根部了,这男人嘲讽她就这么爽么?

“怎么?不是说爱我么?脱了。”伸手在她胸前蛮横一拉,她衣服前襟一排纽扣全数崩落溅落了满地。

粉色的蕾丝罩杯就棕赤果果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裹在粉色蕾丝罩杯里那两硕大白花花的肉肉迷晕了男人眼瞳,男人喉结火速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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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睛,洗净了身体,被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第4章 可以宠你上天!

“怎么?不是说爱我么?脱了。”伸手在她胸前蛮横一拉,她衣服前襟一排纽扣全数崩落溅落了满地。

粉色的蕾丝罩杯就棕赤果果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裹在粉色蕾丝罩杯里那两硕大白花花的肉肉迷晕了男人眼瞳,男人喉结火速滚动…

下腹的胀痛告诉自己,他一向引以为傲,自控能力极强的情欲这个女人莫名勾起,粗厚的掌腹摩娑着她细腻的肌肤,浊热的呼吸有意喷吐在她凝脂玉肤上,让她浑身忍不住划过一阵战粟。

面对这个男人,静知第一次有一种心儿怦怦直跳的感觉,五指紧紧地收握成拳,才能阻此自己不出手推开他的冲动,狂妄的语的敢,霸道的行为,粗暴的对待,让她觉得所有的感觉都变了,他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男人了。

陌生的感觉让她心底划过一阵战粟,男人粗厚的指腹在她细嫩的脸蛋上摩娑,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她睁着一对迷茫的大眼,不知所措地望着眼前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的男人脸孔,还是熟悉的那张容颜,还是那熟悉的灼热呼吸,甚至还是那让她流连不返淡淡薄荷清香味,只是,真的感觉全变了,这种渐渐涌上心头越来越浓的陌生感是她无法清楚说出来的。

他压着她的身子,狠狠地抵着,两具身体不留丝缝的缝隙,她象一只虚脱的无尾熊,任自己被他挟持在冰凉的墙壁上为所欲为,男人粗糙的指节从她粉色的罩杯边缘一点点而下,掠过硕大的丰盈,一把握住了她底裤的边缘,湿濡的掌心熨烫着她的肌肤,她呼吸紧至,整个身体如紧崩一张弓弦,紧崩到,下一分钟就会断裂开来。

男人死死地盯着她渐渐涨满了潮红的如花娇颜,在他认识的女人当中,她不算是最出色的,可是,她却能在短短的几分钟就挑起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情欲,多少年来,他从不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走进他的内心,向来,他天生含着金汤钥匙出生,是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汤氏少爷,碰到这个女人,一切的理智都似乎抽离了他的灵魂,这一刻,他就是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上,疯狂的驰聘,也许,唯有那样,才能让他脱离那一份来源于她给予的挫败感觉。

“不。”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的妖冶色彩,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间,她无法面对两湾充满了赤果果原始欲望的双瞳,她别开了眼,抬手,玉手死死地裹盖住了他长满了粗茧的大掌。成功阻此她接下来的肆无忌惮的攻城掠池。

“松开。”男人的嗓音低哑暗沉,犹如一个君王般下令。

“你不是说爱我么?爱我就表现给我看,唔,宝贝,我要你。”他向来都不会控制自己那方面的欲望,向来要什么就有什么,也容不得女人拒绝。

柔情的话语让她一颗心骤然收紧,江萧,三年之后,她真的无法在听到这么柔情似水的眸光时还能无动于衷。

颤抖着红唇,她缓慢地艰难地移开了手掌,然后,慢慢地仰起了脸,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她想他,三年了,她想了他整整三年,他即然如此迫切地想要,那就给她吧!孩子都替他生过了,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俯下头,毫不犹豫就吻上那两片止不住颤抖的唇片,他的吻没有江萧温柔,灵活的龙舌疯了似地卷起她的丁香小舌,他的疯狂与狂野让她几乎快要招架不住,一切全变了,他啃咬着她的红唇,让她唇瓣划过麻辣辣的疼痛,激狂中,发夹中头上甩落,一头如瀑布一般的黑发散落下来,她不想承受这样狂野的占有,她要主宰这场恒古不变的久远运动,她的热情渐渐被他挑起,当她失去理智疯了一般回吻他的时候,他到渐渐平息下来,丁香小舌从他嘴唇里逃离了开来,红唇从他喉结处一路下滑,而她大胆狂放的热情让他心中即惊岂喜,挟制住她腰间的大掌一松,她整个人就倒在了他高壮健硕的身体上,然后,他的身体倒了下去,而她就那样大刺刺地*在了他双腿间,姿势极尽暖昧,十根纤纤玉指不停地忙碌着,她的技巧有着令他欣喜的生涩,可是,这一刻,他爱极了她的模样,乌润润的黑缎子长发披散在她的脑后,衣服领子口敞开着,那雪白的沟壑清晰可见,看在她眼里,是一幅极尽诱惑的画面,她就像是一只引人堕落的娇精,勾走他的心,他的魂。

女人的吻落到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拂开了他雪白笔挺的衬衫,六块腹肌清晰可见,可是,那里一片空白让她迷离的眼光渐渐清朗。

晶莹的指尖重重地点在了男人一块腹肌上,曾经这里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可是,如今却什么都没有,一颗心冷不丁倏地下沉,她迫不切待地冲着他嚷了一句:“让我看看你下面。”

“什么?”男人还没有会意过来,女人已经迫切地拉下了他的裤子,无视于那一顶高高耸起的账篷…

握着他小裤子的边缘,蛮横地翻动着他的身体,眼睛迅速一瞄,没有,仍然是空空如也。

“女人,别太过份,你看我屁股干啥?”

汤少第一次有些忍俊不禁,这女人刚刚还吻得他热火朝天,下一刻,一层漂亮的容颜就犹如裹上了三千尺寒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为什么那块青迹没有了?你把它剜了?”女人扯着嗓子愤怒地冲着他大叫。

是的,她不相信这个男人不是江萧,可是,为什么他连六块腹肌上那一颗红痣没有了?记得有一次,浓情蜜意之时,他与她打趣:“这颗红痣会伴随着我,一走红运三十年。”

可是,那颗他说要伴着他走红运三十年的红痣没有了,而且,他屁股后面,尾椎骨处,那处青色的痕迹也没有了。

天啊!她的心快要爆炸了,是她错认了这个男人,还是这个男人在隐藏一些什么?

“什么青迹?打娘胎起就没有了,不过,我小弟弟上到有一颗红痣,你看不看?”男人单手撑着下巴,扬起长睫,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眼神里全是逗弄的神彩。

小弟弟?红痣不可能会因时间的流失而变了地儿吧?不太可能,这男人不是江萧,绝对不是,除了感觉不一样外,连他身上唯一的特征都不见了,那些特征不可能会剔除得掉,尤其是那颗红痣,她相信如果是江萧不可能让人弄掉那颗他最为珍视的红痣的。

“女人你到底要不要做?”男人往自己的那个地方瞟了一眼,悲哀地问着。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啊?莫不是把他当成那个初恋情人所以才会愿意跟他亲热吧!而且,他还一点就被这女人强了,不过,那感觉不错的,对,他不能让她半途而废。

一个挺身,他已成功将女上男下的姿势改变,然而,此刻的静知满脑子都是江萧曾经温柔情似水的眸光,春风化雨般的温柔,即便是在他憋得满脸通红,他也不可能强迫她做这种事,这个男人的表现几乎与记忆中的人物成了一个反差,不对了,他应该不是江萧。

如果他真不是江萧的话,便宜都被他占尽了,静知气得咬牙切齿,伸手‘啪啪啪’在他屁股上凶悍地拍了几下,然后,挥手就想刮他一个耳光,没想到,男人的反应太迅速敏捷了,在她手掌即将要挨到他俊颜之际,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攫住了她的胳膊。

“喂,男人的脸打不得,屁股已经被你倒了,我也不回追究了,惹了我,别想就这样跑了,自个儿把衣服脱了,侍候本少龙心大悦了,你就可以离开,否则,我让人把你送去海里喂鲨鱼。”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恐吓。

“放开。”女人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象是毒蛇咬了一样,她凶悍地推开他,用衣袖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唇瓣,擦得几乎嘴唇都快要破裂了。

她迈腿走向了门边,然而,男人哪里肯依,他可是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商业钜子,就这样任一个女人欺负成这样,传出去岂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仗着身高腿长,三两步他就追上了她,一把箍住她一支手臂。

“啧啧啧,你在后悔什么,女人,你可是象只饿狼一样向我扑过来的,摸也被你摸了,亲也被你亲了,你不可能就这样离得开。”

“松开。”静知不想与这个品性恶劣的男人多呆一刻钟,因为,那会让她无地自容,这一刻,她想起,如果这男人真不是江萧的话,那么,她到底在做什么?是的,真是好笑,江萧都陪着那辆白色的巨大游艇爆炸了,又怎么可能还活在人世呢?这个世间上,长得像的人很多,偏偏凑巧被她给遇上了,人生有时真的感到很奇妙,不可思议呢!

“如果我不松呢?”这女人也太凶了一点,她在背后操纵,让沈氏来狙击他的‘中寰’企业,让他与沈氏财团两鳄鱼相斗,而她却坐享鱼翁之利。

如果不是她让他感觉很舒服,他怎么都不可能允许这个女人如此嚣张对待自己,敢打他屁股走着瞧,小样。

“你松不松?混蛋。”

“你骂谁是混蛋?”有没有搞错,他堂堂香港拥有半壁江山经济命脉的男人,居然被这个女人骂成是混蛋,头顶即刻就冒起了一柱青烟。

“男女有别,你这样紧抓着我的手不放,不是混蛋是什么?骂你混蛋算斯文,没骂你臭流氓算是我仁慈了,哼!”

“男女有别?”男人低低地笑开,肩膀一耸一耸的。“不知道是谁见了我就象花痴一样流着口水,瞧。”他撩起了自己胸前敝开的衣襟,白色的衬衫有一团湿濡的痕迹,的确是她亲他时流出的水渍,把那干净白衬衫都喧染了好大一朵水渍子。

“你毛病?”静知从来都没有感到如此窘迫过,滚烫从她脸颊上蔓延开,抬起脚,凌厉地凶狠往下踩。

男人不愧是拥有高智商的商业钜子,居然有先天的本领,在她脚落地的前一刻,他火速地退了一步,让女人踩了一空,女人气急,抓腮之际,握着他的手臂一口就重重咬了下去。

“喂,疼,喂,疼啊!”这女人是不是属狗的,居然就这样子咬他,外面还有秘书在,他不敢大声叫唤啊!

“哼!”女人见他妥协,扔开了含着嘴里的那精壮的肉肉,其实,她也没有用力咬,是的,他不是自己能惹的人物,万一他翻脸不认人,那么,她是真没办法在香港生存了。

目前,她瞅准了香港商机,还不太想离开香港。

在他卷起袖管呼痛之际,她嘴角散发出胜利的微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吹着口哨匆匆离开。

“女人,你跟我等着。”男人看着自己手臂上那无数颗清晰的牙痕,很没教养地踢了一下办公桌,他就不信她治不了这个女人,她居然敢如此对待,入驻香港市场四年来,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无视他拵在,只有这个妖精敢这样对她,想起刚才那女人扑在他身上的妖精模样,吃起来定是消魂噬骨,女人,这辈子,我汤斯翰给你彻底卯上了。

*

“林小姐,真不好意思,我已说了,即然汤总裁要我的‘明珠企业’,我就不可能再卖给你了。”秋经理脸不红气不喘地向静知说出改变决定的话。

“秋经理,你以为汤斯翰是真的想要你的‘明珠企业’?你确定?”静知与子旋再次坐到‘明珠产业’的办公室,把文件送给秋经理签时,秋经现拒绝了,理由是这么地冠勉堂皇。

是想把自己的心血给有能力的人经营,那样‘明珠产业’的前途是无限光明,毕竟,这里还有几千名老员工,都全是跟着他干了二十来年的,如今,他卖了‘明珠产业’,也等于是把这些人都跟卖了,别的不能为他们做什么了,唯有给他们找好下家,也枉费那些人跟了他秋世鸿数十年。

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嘛!他不可能一点良心都没有,这两个小丫头在香港是无名小辈,在这之前,他几乎从来都没听说过她们丁点儿事迹。

静知说得也是事实,秋经理迟疑了,可是,人家毕竟出得是五千万啊!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如果我们不买了,汤斯翰也绝对不会买了,他是冲着我们而来,秋经理,买卖不成仁意在,你不卖给你们无所谓,你的‘明珠产业’在,我的钱在,但是,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们是带着一颗虔诚的心再次登门,而我们转身,姓汤的也不会再来了,这样吧!我给再加五百万,接下你公司原来所有的老员工,如果你仍然不同意,那我只得去另外想办法了。我相信只要有钱就能找到象你这样的产业。”

她的话说得很明朗了,并没有说出自己与汤斯翰的过节,总之,让他想清楚。

秋经理拧眉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吐出一个“好。”字,是的,她分析得很透彻,汤斯翰把价钱加那个高,目的就是想阻此他与林小姐的交易,可是,一旦林小姐抽身,汤斯翰也不会要他的‘产业’,而且,汤斯翰的出现已经让他的‘明珠产业’又增加了五百万,再增价应该不会有人出手了,净赚了五百万已经是令人兴奋的事了。

合同签好了,这一次,静知以四千万成功购下了‘明珠产业’,正式更名为‘东方明珠集团’。

开始了她艰难的创业之路。

*

香港华人证券交易所

交易大厅人声鼎沸,今天的‘北极星’股爆涨,所有的香港股民都纷纷跑来了营业大厅,人潮如海,大家争先恐后挤向了股票销卖处。

“我要一百股北极星。”

“我要‘南船仙海’五十股。”“我买两百‘北极星’股。”

天啊!大家都疯了,只看到一只又一只捏握着港元的手伸向了售股窗口,一张又一张股民的脸孔被人潮淹没,人如海,很壮观的景象,多少年都没遇到如此壮观的场面了!

西服革覆的刘云天总裁刚步进大厅,就看到了这样惊天动地的一幕,整个在股票交易大厅堆积的人太多,根本无法看清楚一张脸孔,大家挤得水泄不通,而边角落,有一个长着红色背心四岁左右的小男孩,擦着眼睛,正哇哇大哭,他哭得声斯力歇,面孔潮红,眼角挂满了晶莹的泪水,尽管他哭得很大声,可是,哭声还是被这喧热大厅的吵嚷声给淹没。

刘云天伸开双臂,把孩子抱了起来,轻轻拍了拍男孩背部:“别哭。孩子。”

然后,他扯着嗓门冲着喧闹的人群大喊:“这是谁的孩子啊?”

偌大的股票交易大厅根本没有回答一句,大家仍是埋首看向窗台口甩出来的股票,根本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这是谁的孩子?到底有没有管?”因为痛心,陡地拔高了音量,可是,他的咸声被喧闹声淹没。

真是疯狂极了,为了炒股,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香港股民都疯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转过身,他气势汹汹地冲着门口的保安大吼了一句:“不是有规定这里只能进来五十个人的吗?”

“总裁,没有办法,拦不住啊!”保安面有难色,不是他们没有尽到责任,而是‘北极星’股疯狂上涨,香港股民全都处于极端疯狂兴奋的边缘。

有人连做梦都在喊着‘北极星,涨涨涨。’

刘云天恼恨地一把推开了迎上来的高壮保安,步伐匆匆地冲了出去,拉起过道上的一根消火栓,返了回来,食指打开了红色消火栓上的伐门,凶猛地一按压,里面顿时冒出了白色的液体,白色的泡沫洒向了窗台口,让一伙正挥着手上港元的股民个个象一只只惊弓之鸟,抱着头象一只只落汤鸡一样地躲开。

“你们一个个全都疯了。”他一把砸掉手上的消火栓,然后,旋转身,急步冲出股票交易大厅,火气冲天地冲进了总裁办公室。

“沈世雄,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把股市整垮么?”

“我是这里的总裁,我是那些股民的衣食父母,我要股市涨就涨,升就升,我就是天。”沈世雄手里还燃烧着雪茄,他出口的话嚣张绝狠,带着这个世界无人能比的张狂与霸道。

“当初,你拉我入股票界的时候,说过什么?你说,我们一起共同努力,一起为香港经济服务,一起撑起华人证券交易所的一片天,可是,现在,你是诚心想弄垮股市不成?”

他口气威严地质问,是的,当初是沈世雄看中他是学金融业出身,又是香港金融财大出类拔萃的人物,当时,是沈世雄的一番话让他雄心勃勃,真心想要为香港经济服务,然而,进入这一行才知道,沈世雄就是一只狡猾,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更准确地说,他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是。”闻言,沈世雄微眯了双眼。“我当初是说过,可是,那些股民是自愿掏腰包,我又没有拿枪逼着他们就范。”他说得振振有词,仿若外面那疯狂的一幕与他半点儿干系都没有。

“沈世雄,你知不在道短短的一天时间你逼死了多少的人?让多少的人跳楼自尽,让多少的人家破人亡,我刘云天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斗死你。”语毕,他冲出了沈世雄的办公室,这头老狐狸,一直用自己的身份牟取所有想要上市的公司的利润,明目张胆地让人家送百分之十的股票,他是一个贪婪的角色,永远都不知道要满足,如今,为了斗他一个人,抬高了北极星的价格,为了斗垮他一个人,不知道要让多少的人跟着赔命?

所以,他要阻此交易大厅里那疯狂的一幕。

刘云天动用了自己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房子,车子,还向美国通宝银行申请了专门的启用资金。

然而,沈世雄毕竟经验老道,他的一双利眸瞠得极大,一脸威严地站在那一大堆电脑屏幕的前面,挥开了那个操盘手。

自己亲自动手操作,打出了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