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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姐姐,你这衣服特别漂亮,多少钱啊?”身体偎上前,用指节撩起她亮皮衣袖,一脸羡慕地轻语。

“名牌呢!二千三。”

“这么贵。”她装成了很二的样子。“这也贵啊?我们店里的妹仔身上穿的衣物至少都是三千以上,随便陪一宿就赚回来了,我给你说,妹儿,瞧你这么精灵,我就悄悄告诉你吧!我们这儿的客人全都是京都权贵之人,很有钱,出手也很大方,有时,就是陪他们唱唱歌,聊聊天,喝喝荼,也会扔给你一沓白花花的钞票,让你数钱数到手抽筋。呵呵!”玫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妹儿,昨夜通宵麻将,现在,困得很,我去睡一个回笼觉,然后,再带你去验身。”

语毕,女人摇着丰臀不再理睬她,踩着高跟鞋笔直走向门口,门板合上,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说话声。

“看紧一点,别坏事了。”

“知道,玫瑰姐。”是保镖恭敬警慎的声音。

外面果然设了岗哨,这个玫瑰表面上看着很好对付,但,脑子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走到窗台边,拉开了绿色的窗帘,窗幔刚一掀开,就看到了一片黑糊糊的玻璃窗,伸手一抹,手背上全是墨黑的汁液,中间还设了太多的铁栏,由于是菊花玻璃,又涂了墨汗,几乎只能感觉到稀微的光亮,看不见外面的世界。

这是一个铁笼子,四处被密封,外面设了岗哨,她是插翅难逃。

*

男人将药攫在手心里,走回来一看,蓝色的越野车还停在原地,车门大敞开着,低头弯腰往里一瞧,并没有看见林小姐的半个人影,眼睛四处望了望,也没有看到她的人影儿,这林小姐,莫不是又回商场里去买衣服了,可是,他准备坐到车子里去等她,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视线触到了一片白色的碎片,圣诞老公公砸碎了,白色的碎片沫旁边还躺着几张百元红色大钞,整整五张,糟了,蓦地,他脑中警玲大作,林小姐出事了,他焦急地退了一步,视线在人海里四处收巡,可是,仍然没有探测到半点儿蛛丝马迹,难道被人绑架了?这些人手脚也够快的,保镖职业天生的敏感让他判断出林小姐肯定出事了,掏出手机,他电话给了汤斯翰,可是,电话总一直占着线,也许,他们这时候正在忙着与后面追的那拔人交锋,电话是故意设了忙音,保镖心里七上八下,北京这地儿是中国整个心脏中心,他只是听说过,这是第一次来,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悉,没有办法,他必须得向汤斯翰报告,林小姐是汤斯翰的女人,汤斯翰重不重视这个女人,他是心知肚明的,他真怕晚了一分钟就会出事,他估计应该是对方派来的人将林小姐掳走,他们以为龙头拐杖在林小姐手里,虽然那玩意儿林小姐机灵将它们悄然转走了,可是,林静知一个女人,黑道中人最喜欢整治女人的地方除了强暴,就是把女人卖到那种地方去,这是黑道中人最喜欢犯的通病,可是,他真不知道从哪些地方着手找啊!

接啊!接啊!老在再迟两分钟,我都不知道你女人会发生什么大事儿?老在,呜呜呜!保镖在心里哀嚎。

在他的祈求声中,电话终于被接通了。“喂,马仔,有事?”听到汤斯翰冷沉的声音,马仔如获大赦。

“老大,林小姐…不见了…出事了。”

他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心里其实也怕得发慌,可是,如果不如实报道,他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将是什么命运。

“说。”男人简洁吐出一字,眉心刻痕紧拧,嘴唇抿成了一条冷直的线条。

“林小姐说胃疼,我去给她买药,出来她就不见了…”

“不是让你们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吗?”男人的声音蓄含着一缕怒意,很难压抑,这群饭桶,他不过让他们把她安全护送回香港而已,这其间也会出事。

“林小姐让其他几个兄弟把袭头拐杖转走了,然后,我留下来跟着她,老大,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出事啊!老大,我找不到她,我对这地方不熟悉,怎么办,老大?”

“他妈的…”男人在电话里诅咒了一声,紧接着,手机里传来了一阵砸器皿的巨大声响,连耳膜都快要震破了,马仔不敢将手机拿开,怕他有什么吩咐。

果然,他简洁冲着他吼出:“到三环路中心信义街咖啡店等着我。”

“嗯!好,老大。”马仔不敢有半句怨言,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林小姐才是最重要的。找不到她,他也不知道汤斯翰会怎么对待自己?

*

与君别离时,何日君再来…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一首古老的邓丽君弦律在耳边不停回旋,静知死死地捂住了耳朵,她呆在这儿大半天了,都呆了八百遍了,嗓音没有邓丽君纯,音质没邓丽君好,可是,外面的PUB里总是传来这种老掉牙的音乐,还有许多的歌。全是邓丽君专辑,她听得都烦了,自从那女人出去后,也不见人给她送饭来,她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响,是故意折磨她吧!心中也渐渐升起了一种惧怕之感,怕这间夜老板故意这样折磨她,在她半点儿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再采取行动,那样的话,她可真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任她们宰割了。

不行,她不能坐在这儿等死,可是,手机被她们没收了,身上没有一件信息工具,屋子里除了一张简单床,一张老旧的写字台,还有几盏医院手术室那种款式老旧的探照灯外,卧室里什么也没有,她感觉自己已经与世隔绝了,难道她林静知经历了这么多的大风大浪,今日会死在这儿不成?

不,绝对不行,她要想办法离开这儿,要想办法活着保住自己的清白,如果真被男人玷污了,她是没脸再活下去的,这一刻,脑子里划过一个男人的脸孔,是汤斯翰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容,汤斯翰,救我,汤斯翰,是呵!她不再喊着江萧,因为,她知道,江萧是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他已经魂飞魄散了,即便是他在天堂看着她受罪,他也没有办法来到人间将她救出火坑。

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怎么样?”女人的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威严。“老实着呢!一直都没啥动静。”保镖如实地回答,一脸的小心冀冀。

“开门。”女人一声令下,保镖中规中矩地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女人换了一身衣衫,客头上的头发湿漉漉的,似乎才刚沐浴过,身上还飘着一股子玫瑰花的香味儿夹杂着浓郁的香水味,皮肤也比先前要白,做了面膜吧!

“妹仔,我让他给你检查一下。”语毕,女人双手合掌,‘啪啪’拍了两下,然后,门口就走进来了一个身着白袍,面带口罩的医生,仙风立骨,只看着他露在外面的一双幽深的眼瞳,乍然一看,着实有些吓人。

“李医生,给妹仔检查检查,看她身体有没有伤?”

女人牵唇淡淡对李医生笑语。“好,玫瑰小姐。”李医生将贴着红色十字标签的医药箱放到一张椅子上,眼睛看向了倦缩在角落里,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女人,女人满脸苍白,雪白贝齿咬住了下唇,唇上血色一片褪尽。

她的眼瞳有些涣散,眸子里几无焦距,她双手环臂,身子抖索着,可怜巴巴地望向李医生。

“饿,饿啊!”“玫瑰姐,这女人你们不给饭吃?”李医生见女人如此可怜兮兮,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她什么活也没有做,我们可不能白白给她饭吃。”玫瑰姐不以为然,好似不给女人饭吃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可是,如果她没吃饱的话,血板不正常,是检查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处女的?”医生的话很直白,其实,他是想帮衬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毕竟,他也是一个有妻,有妹,有母之人。

是女人造就了他成功的一生,在他的观念里,他觉得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类。

“不可能吧?看她下面,关血小板什么事儿?”蒙她吧!玫瑰姐在心里冷嗤。“是真的,你这外行不懂,关系可大了,没吃饭,血糖,血小板指数不正常,这会影响检查结果的。”

李医生意正严辞,说得玫瑰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你不相信就算了,联误了你老板的生意,事儿就大了,我可不敢保证测出来的结果是正常的。”

本来就没有仪器,也仅凭他的经验,测出来的结果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正确,在红玫瑰请他来之前,他就已经保证过了。

“好,好吧!”也许这句话刺到了她心窝,也许是,她也怕耽误了老板的生意,自己担当不起,所以,红玫瑰开口让保镖送饭菜来,不一会儿,保镖就送来了三菜一汤,热气腾腾的饭菜香着呢!静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三两下功夫,两碗米饭就下了肚,她打着饱嗝儿,冲着玫瑰露齿一笑。“真香,玫瑰姐,你们店里的饭菜好香啊?”

“那,想不想留下来。”红玫瑰想趁火打铁。“想。”静知露出一副贪婪的神色,装成了智商是负数的人物。

“嗯!妹仔,真乖,李医生,检查开始吧!”

“等等,玫瑰姐,是不是要让我脱裤子,可是,我不好意思啊!这医生是男人,要不换一个女的吧?”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张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到底从哪儿来的?还这么保守,你不知道现在医院妇产科都是男医生吗?”红玫瑰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不嘛!人家不好意思,那地方没人看过呢!而且,外面还有那么多男人在,万一,他们冲进来…”

说着,眸光还时不时地瞟向了门外。

“得。”红玫瑰扬了扬手,为了让李医生检查她是不是雏儿的事情顺利进展下去,在退出房门之前,她嘱咐了李医生一句:“记得检查仔细点。”

望着门板慢慢合上,静知坐到了床沿边,双手托着香腮,眼睛骨碌碌地转动。“小姐,躺下去吧!”

“嗯,好。”她顺从地躺下了身子,手掌摸向了自己衣领子的边缘,食指摸到那根凉凉的物品,食指卷曲,与拇指轻轻旋转,凉凉的物品就落到了她掌心迅速缩成了一团。

这东西是父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是林家唯一的财产,可以说一块家传宝贝,就算是当年,据父亲讲,是祖父祖母遗留下来的一块璞玉,当年,林家穷得丁当响,也没打过它的主意,三年多前,父亲与弟弟被人纵火烧死,烧毁了十几家店面,全让她理赔,她也没从没打过它的主意,因为,它是林家一种象征,代代相传,静虎出事变成障障后,静芸又离家出走,音讯全无,父亲见林家没落,又怕黄佩珊打玉的主意,便把这块玉交到了静知手里,他想让这块玉经静知之手再传垤林家的下一代,然而,这块玉是注定要在她的手上断送,如今,为了脱离眼前困境,她也没有办法去顾忌父亲的交代。

视线盯着门板,忽然,她从床铺上跃了起来,用手死死卡住了正低头从医药箱拿出嚣皿的李医生。

李医生没想到她会这样跃起来,而且,纤纤玉指锁住了他的咽喉,这女人还会这一招儿,刚才,她可是装成了智商不高,一副十分听话白痴女模样,如今,却这样袭击他,让他防不胜防。

李医生毕竟也是年过半白老男人,惊慌之余,渐渐镇静下来。“你想干什么?”

“我把这块璞玉给你,这块玉少说值好几百万,你告诉那女人,说我是雏儿,可好?”

李医生眉宇紧拧,眉心刻痕拧成了一个川字,这个女人想拿璞玉贿赂他,其实,也不过向外面的那个女人说一句而已,对于他来说,不痛也不痒,而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应该关系着她的下半生,因为,如果他说她不是处女的话,她们肯定会想办法对付她,会怎么对付她,除了知道凶残外,具体的,他就不知道了。

“好。”李医生不想这么早就见阎王,而且,他感觉这女人很聪明,也很狡猾,所以,他点头如捣蒜,要不是红玫殊出的薪资高,他才不会到这龙蛇混杂的地方来,这不,他莫名其妙就落入了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之手。

一句谎话,能抱来他的平安,还能得到一块几百万的璞玉,这女人怕是她放了自己,自己会反悔,所以,拿钱来塞他的嘴。

即然还没开始检查,她就这样子威胁他,那么,结果已经是那么明显了,不用检查了,这女人不是处儿。

“美女,好说,好说。”嘴唇一张一合,不能讲得太大声,因为,红玫瑰就站在外面。

李医生收起了自己带来的家伙,红玫瑰进去的时候,正看到静知从床上起身,双手还提着裤子,她笑脸盈盈地走过去“怎么样,李医生?”

“好着呢!那地儿象一朵花儿,不染半丝尘埃,地儿很纯,花蒂也很美,我看了这么多的女人,这位小姐算最好的一个,红玫瑰,让她做你们店里的红牌,绝对会吸引来更多的京都权贵。”

听李医生这样一说,红玫瑰心花怒放,格格地笑开,笑得花枝乱颤:“是么?”

“是的。”李医生摘下了面罩,微笑着提起医药箱越过红玫瑰走出了房门。

“送一下李医生。”她冲着门口威严地下令。“是。”保镖领命而去。

“妹儿,你真没让玫瑰姐我失望。”李医生一向看人很准,即然说她那地儿纯,肯定就纯正了,不染半丝的尘埃,她拍了拍手,呼来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姐妹,让她们带她去隔壁沐浴。

静知想趁这机会逃走,可是,门口保镖太多,而且,个个身强力壮,洗澡的时候,好几个女人围在她的浴缸边叽叽喳喳,兴奋不已。

“喂,妹儿,想取一个什么艺名?”红玫瑰又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衣服进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清脆声音。

“鸢尾。”静知坐在浴缸里,半眯着星眸,发丝从耳鬓处垂落,双颊因为泡澡的关系而绯红,下巴处是一片粉红的世界,浴缸里洒了太多的玫瑰花瓣,连吸进鼻子里的水蒸汽都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味儿。

“哟!这名儿不错,够文艺,瞧人家多会取名儿啊!比你们什么凤仙啊!牡丹之类的名儿强大了,人也长得比你们水灵。”

“哼,玫瑰姐,相当初,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夸我们的,如今,我们老了,你眼里就只能装着新人了。”两女人不满地嘟起了红艳艳的粉唇。

“得,去,外面权四爷来了,凤仙,点儿叫你了。”红玫瑰挥了挥手上的白丝巾,把几个姑娘赶出去干活儿。

“妈咪,人家那个来了,不能干了。”一个二十左右的小丫头,长相特别清秀,化了裸妆,头发撇到了肩膀的一旁,盈盈笑语间还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她脸蛋儿长得乖,可爱吧!这是摧残国家幼苗吧?

可是,那女孩儿是自己不知道走的是邪道啊!还乐不可支地拿这种事儿向红玫瑰请假,是的,一般情况下,例假来了,姑娘都有几天的休息期。

“你不是才来二十天?”红玫瑰眉头一拧,这小孩儿总是这样,三头两头不想干,这腰包几时才能鼓起来。

“是真的了,不信你看。”女孩儿将腰杆的裙子撩报撩,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大腿部展露出了海棉的一角…

“得,恶心。去跟厨房阿姨做饭去。”红玫瑰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然后,冲着她调踊地伸了一个舌头蹦出了浴室。

“鸢尾,你打算几时接客?”红玫瑰伸出手掌从浴缸里捞出一片花瓣,握在掌心把玩。

接客?听到这个词语,静知呆愣一片,满脸愕然,其实,她做了这么多,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已,她猜,那个保镖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立刻通知汤期翰,恐怕这时候,汤斯翰已经带着人马在京都之地到处找她了,只可惜,她没有手机,无法告诉他,她被人弄进了京都夜总会,也不知道这夜总会叫啥名儿,从这些女人的着装看来,应该是比较知名的夜总会。

“我已经替你找了一位金主,很有钱的,而且,人也瞒年轻的,三十不到,如果你能跟了他缠绵一夜,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已经找好金主了,这么快,这速度让她咋舌,不过一夜功夫,就替她找好了金主,虽然金主很年轻,又很有钱,可是,对于她来说,没多大的兴趣,来这种地方玩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是视女人为玩物臭男人罢了,不是富二代,就是京都权贵太子党,姚庭轩与江萧当初也是,不过,江萧看透了人世,去邻市当了一名检察官,姚庭轩呢?想起那个男人,静知就不由自主地全身打了一个寒颤,那男人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曾经,他们也是生活在这座华丽城市里的公子哥儿,伏着父亲的位高权重出来招摇撞骗,如果有朝一日,有权之人倒台,也就树倒猢狲散,江萧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不过,江萧应该不算是只仗着父亲的权位出来显摆吧!

自从她认识他以后,他都表现出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以前,那一段荒唐人生的时候,江萧是什么模样,她是没法子去追究了。

“玫瑰姐,其实吧!初夜固然最卖钱,可是,也只能有一次,你在这一行干了的年头也不久了,我觉得吧!对于男人,还是留一些悬念比较好,如果一下子就让他们吃干抹净了,我们也成一堆烂肉了,我这气质在你们店应该少见吧?”静知眼眸凝望着她,一脸真诚地笑言。从这女人待她的态度看来,她的姿色应该算早这店里最出众的一个,要不然,红玫瑰不会花这么大的精力。

红玫瑰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啃,似乎在思索着静知对她说出的一番话。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就这样出卖自己的初夜?”

“不是不想。”静知出口纠正。“不过是想把自己的价格抬高而已,如果你让我保持一定的清纯度,我保证,你们店里的生意一定会火起来。”

“还有,我觉得姐妹都要这样才好,一下子就脱光衣服给男人看,久而久之,男人就会升出一种厌烦感,即便是那种事儿,也要让男人雾里看花,越看着纯,才会越想得到,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我们就要抓住男人这种心理勾引他们,让他们把大把大把的钞票砸到我们身上,不用让皮肉受苦,就能赚白花花的钞票啊!”

“你说的这些我们不是考虑过,只是,如果不上床,那些男人又不是傻子,会心甘情愿把钱砸在我们身上吗?”红玫瑰对她的话持怀疑的态度。

“我没说不上床,只是拖延一下时间,或者是次数,说白了,就是抓住了他们的心,与他们玩心术,让他们心痒难奈,多砸一些钱,把价格抬高啊!”

其实她说得极有道理,次数做多了,也就没新鲜感了,她们这间夜总会的生意早就淡了,高干子弟就是说没什么鲜货,再加上政府最近打压的厉害,所以,生意比以往淡了许多,她心里才着急,恰在这时,有人把鸢尾送来了,先前,她还以为这只是一个花瓶,如今看来,此人不单单只有姿色,更有智商,美色与智商并存的女人太少了,许多都是胸大无脑的动物,她算是捡到宝了,这小女人绝对有潜质成为“沐之源”夜总会的台柱子,嘿嘿嘿!

红玫瑰简直乐开了花,计上心来,等静知沐完浴后,红玫瑰再替她打扮一番后带了出去。

静知见到了红玫瑰口中的那个年轻有钱的客人,她被红玫瑰带进了一间包厢,包厢里的男人女人太多,大家都喝的醉薰薰的,闹哄声一片,不过,当她出现的那一刻,大家不约而同的眸光向她扫射了过来,女人一脸羡慕皆嫉妒,男人则个个眼前一亮,醉薰薰的眼睛闪烁着赤红色的光芒,好似想把她一口吞下腹中一般。

“苏少。”红玫瑰将她硬拽到了一个男人的面前,那男人怀中抱了一个美女,女人穿着低胸的裹布,男人的头正贴在她雪白硕大的幽深沟壑间,大掌紧紧地将女人细腰箍着。

男人没有抬头,也不太理红玫瑰。“苏少,鸢尾来了。”

“嗯!”男人张开嘴唇,在女人雪白肉肉处猛烈一啃,雪白之处立即出现了一抹紫青的印迹,女人没有呼痛,因为,也不敢,可是,从她扭曲的面容看来,应该是痛极了。

苏少抬头,眸光触到了静知一张玉白的容颜,眼眸里划过一抹亮色,真不愧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啊!难怪他老同学会打电话给他,让他过来把她收房,呵呵!

男人撑起身,目光锁住了她的猎物,猎物回视他的眸光还很凶悍,不懂得低下头装着装羞,凭他的经历,夜总会每一次有鲜货来,他都感觉那些女人在故做清纯,目的是将有钱有势的男人勾走,从此平步青云,可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呢!除了姿色不错外,还有一双水雾雾的大眼睛,双眼皮,瓜子脸蛋儿,樱桃小口,那是他的最好,哈哈!

真好,他的眸光一直在静知身上流连忘回,眼睛迸射出一些暖昧的讯息。

“过来。”他转了一圈,重新走回到沙发椅子上坐下,单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先前被他咬的女人规矩地起身挪开了屁股,因为,这个时候,这位金主就是大家的爷,除了他有钱央俊年轻不说,他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老爹,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惹得起。

话是冲着静知说的,静知也懂得拿捏分寸,她乖乖地走了过去,在男人身边坐了下来,镶着美钻的手指摸上了男人的肌理分明的胸膛:“苏少,我是鸢尾,初次见面,爷,来,鸢尾敬你一杯儿。”

说着,就从荼几上端起了一杯早已倒满酒的杯子,凑入唇边轻抿了一口后递到了男人的眼前,斜着眼,男人眸光触到杯子上那枚淡红色的口红印子时,嘴角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痕。

将杯子接过来,唇沿着那个红色的唇印吞了半口红酒,伸出肥厚的舌头舔了一下杯壁,蓦地,一把箍住静知纤细的腰身,把她揽入怀,唇逼了下来,一口清凉的东西从他唇边缓缓送入静知口里。

呸呸呸!静知想一口吐出来,可是,男人不让离开,硬是将唇抵住她的嫩唇,由于快不能呼吸了,静知只得强行咽了一下那半口红酒。

“苏少,你慢慢享受,鸢尾,你得好好侍候苏少,大家撤。”

红玫瑰手臂一挥,一屋子包厢乱七八糟的人鱼贯而出,在离开之前,红玫瑰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针管,待静知与苏少纠缠之时,将针管的药水推进了静知手臂上。

“不,不。”静知一脸冷骇,因为,手臂的疼痛告诉她,红玫瑰肯定是注不了不好的药水进她身体了,等她明白过来,就看到了红玫瑰已经将针管收了起来,用一条红丝巾包着,对她盈盈一笑:“没事,鸢尾,别急。不过是替你助兴而已。”

语毕,红玫瑰摇着丰臀走出了包厢,不忘体贴地把包厢的门锁上,等会儿,她可要吩咐大家不要去打扰他们,瞧苏少看她的眸光,像是狠不把人家一口吞下,嘿嘿嘿!

如果鸢尾能勾住苏少的心,那么,‘沐这源’夜总会生意就会慢慢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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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睛,洗净了身体,被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政界夫人》一段裸画视频让她红了,却也陷进了一段前所未有的阴谋…

《弃妇的诱惑》据说在手机销售上不错,点击高达一千万之多,背叛的痕迹始终充斥于心田,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绝不可能象船过无痕那么简单。

苏少姓苏,与谁有关系?人物不乱,这两集主要是写争斗,是必须要写的,不过是配角而已。

亲们,票票啊,昨天只有一张票子,好无力的说。

第15章 表哥,你妞儿不行了!

语毕,红玫瑰摇着丰臀走出了包厢,不忘体贴地把包厢的门锁上,等会儿,她可要吩咐大家不要去打扰他们,瞧苏少看她的眸光,像是狠不把人家一口吞下,嘿嘿嘿!

如果鸢尾能勾住苏少的心,那么,‘沐这源’夜总会生意就会慢慢火起来。

“放开我。”静知想怒斥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明明心中燃烧着一把火,为何发出的声音近似低吟,男人睁着一对绿眸,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宝贝,别挣扎了。”

“走开。”她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咬得很用力,男人卷起衣袖管,深深浅浅的牙痕是印入眼帘,他没有发火,怒极反笑,嘴角勾出一抹啐了毒的弧度。“宝贝儿,看不出,温柔温柔弱弱的,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够辣,我喜欢。”放她自由,起身之前,手掌猛力地拍在了她的臀部上。低下头,嘴附在她的耳窝旁,吹了一口热气,邪邪地戏言:“等会儿,我会让你嚷着喊着要我,呵呵!”为自己点燃了一支中华,身体靠在墙壁上,吞云吐雾之明,眸子里绿光倍闪,视线灼灼地凝望着她,似乎想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纳入眼底,这女人够味儿,刚才他摸了一把,胸口有料,身材更是颈爆,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要不是,是老同学打电话过来让他亲自上阵,他真是错失认识美人儿的机会,这女人,他要定了。

“跟了我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这辈子什么都不缺,我会当成一尊佛一样拱着你,好么?”

男人吐出一口烟圈,白烟在他周测徐徐升空,缭绕不去。

“我呸!”静知急忙从沙发椅子上撑起身,扣紧自己被他强行扯开的衣襟,象一只惊弓之鸟一样缩躲到了墙角落,一对惊慌失措的眼睛象防贼一样地防着他,深怕他像一只饿狼一样随时性攻击过来。

在这个情况下,她再怎么强势,再怎么头脑聪明,毕竟也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天生力量的悬殊,让她明白,她不是他的对手,刚才,她们交过手,看到红玫瑰退出房间,她就疯了似地冲到门边,捶打着那道坚硬的铁门板,手背都划破了皮,还露出两道血红的痕迹,可是,外面没有一点儿响动,她不知道的是,外面的人全都闪光了,整座楼道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因为,这个有钱有势的苏少把整幢楼都包下来了,也许,即便是外面有人,明知道这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样的画面,也没人敢管权势滔天男人的事情,红玫瑰,先前也说了,他轻松动一根手指头,就会要了好多人的命,至少,他可以让这间夜总会开不下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这间夜总会是红玫瑰,以及外面成排保镖及小姐们的衣食父母,她们见到他,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会来打扰他的好事,坏了他的兴致呢?

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她是拍门之时,硬被男人拽着手臂扔到沙发椅子上,然后,高大的虎躯就强行压到了她的身体上…

“小样儿挺讨人喜欢的,你说,当小三有什么好呢?被人家这样子恶整,还不如跟了我,瞧你,也不是雏儿了,不过,本少不嫌弃,如果你从了本少,本少让你穿金戴银,锦衣玉食,要不,你考虑看看?”

他苏少是何许人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就算是西施再世,昭君降凡间,他也不会霸王硬上弓,那会失了他堂堂苏家大少的身份,所以,他让她考虑清楚,也给她时间考虑清楚。

静知听着苏少的话,脑子火速地运作,什么意思?他说她是小三,还说她不是处女,可是,红玫瑰肯定告诉过他,她是‘沐之源’刚来的鲜货,他应该知道她是被医生检查过的,可是,他为什么会这样说?还有,她当了谁的小三了,破坏谁的婚姻了?

“你是谁?”天生女人直觉告诉静知,这个苏少是有心想要毁了她,并不是单纯的到这里来寻欢作乐的。

“你没听他们喊我苏少嘛!”男人吊儿郎当,又吸了一口香烟,妈的,这药性咋还宵发作啊!瞧女人脑子那么清楚,还有精力问他是谁,莫非红玫瑰买的是假药,那可就糟了。

应该不会,他暗自告诉诫自己,那他就等吧!要尝鲜得有耐性呢!这女人不像一般的庸脂俗粉,光是这样透过烟雾望着她,他心里就一阵心猿意马,恨不得跑过去,将她抵到墙壁上,揽着她的细膘杆儿强要了。

“天下苏少太多了,敢问你是哪一个苏少?”

想到一些事,女人环着自己肩膀的手臂缓缓滑下去,她勇敢地站了起来,背倚着冰凉的墙臂,在心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林静知,不要怕,也不要慌,这根本是有人蓄意的安排,有人想要毁了你的清白,你不能逆来顺受。”

所以,她要坚强,她必须勇敢地面对,她不能懦弱,因为,懦弱过后就是残酷的现实,这房间里,就只有她与苏少两个人,外面也几乎人烟,如果这位苏少爷存心想要毁了她,她是没办法反抗的,体力上她不如他,她必须采取智斗,她不能抱着侥幸的心理,更不能等着马仔去将汤期翰带来,即便是汤斯翰知道了她被卖进了火坑,可是,京城这么大,有好几万间夜总会,等他一间一间地找,找到她的时候,恐怕已经为时晚了,她恐怕被某个男人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所以,她必须自己想办法对付这个想害她的男人。

“妞儿,嘴还挺厉害的。”嗯!他喜欢,这女人伶牙俐齿,话说这么溜,脑子转得快,是一个即有姿色也有智商的人物,不像他的花瓶秘书,仗着自己的奶子大,经常跑到办公室让他开绿灯。

“难怪有男人那么喜欢你,不过,我劝你更聪明一些,小三永远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身份,除了能给钱,你说还能给你什么呢?”

没身份,没地位,还要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这女人在这件事情上不够聪明的。

“可是,我爱他啊!你理解爱么?”她顺着他的话儿往下说,就是想套出这男人是在帮谁想害她。

“爱?那是个什么东西?”在苏少的世界里,他理解不了,他只知道男欢女爱,女人就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不如意了就换掉,好看的,对他胃口的,就多留一段时间,他游戏人间很多年了,也没有一个女人真正让他对眼儿过,为了他的婚事,母亲操碎了心,整天找人给他相亲,可是,他就是抱着绝不为了一棵树而舍弃整座森林,所以,他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断过,他的花边绯闻几乎也是没有在报杂上断过一天,整座城市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浪荡的公子哥儿,不过,他有三不要,第一,不要死打烂缠的女人。第二,不要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第三,不要没身材没长相的女人。

所以,很多政界高官都知道他的秉性,他也仗着这三不要从没惹出一件祸端,在家里,只除了婚姻以外,他对父母还是挺孝顺的,他在国外留学了很多年,他的脑子装了太多单身主义者的东西。

只是,远远地望着这个女人,说实话,她并不是他见过最美,最妖冶的,却最能让他动心的一个,因为,她那双眼皮下一对水汪汪的乌黑双瞳会说话,还有她的樱桃小嘴儿一颤一颤的,妈的,看得他…

“喂,想好没有?”

“苏少,即然你都知道我是别人的小三,又何必要这样强求。我已经不干净了。”

她想用这个让苏少嫌弃自己,没想到男人冲着她邪邪地笑开。“无所谓,你都不懂,现在的大家都喜欢纯少妇么?因为,少妇懂风情,懂得卖弄风骚,比吃雏儿更有味儿,呵呵!”

他妈的,其实,她同不同意,他今天是要定她了,只是他有时间慢慢给她磨,他也不想上演强奸的戏码。

“苏少,我有艾滋病,如果你真的想要,可别后悔。”

说话间,她已经迈步走向了窗台,眼光瞥到了窗台上有个铁东西,如果与他发生什么,她可以利用那个东西防身。

艾兹病?是吗?男人笑得嘴都合不拢,露出一口阴森的白牙,像极了野兽的獠牙,那牙齿似乎沾了许多纯情少女的血腥,让静知嗅闻着特别不舒服。

心里一阵的反胃,呕呕呕!

险些就吐了出来。“爷什么没见过,艾兹病?你以为会吓倒我,脱了,即便是有,爷照上不误。”

说着,他已经扔掉了烟蒂,再也没有耐性与这个女瞎磨下去,抬腿拧灭烟蒡,他象一只敏捷的恶豹冲向她,因为,她的理由太多,她挑战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他等她丧失心智,象一只哈巴狗一样向自己扑过来,没想到,反观她衣衫整齐,脸蛋上除了与他争执的红晕外,完全看不出丝毫的异样,他再也等不急了,这女人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他怕时间拖长了,他的阴谋就这样别人破坏了,毕竟,外面肯定有一批在大量寻找她踪迹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