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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吗?”汤斯翰垂下眼帘,与她眸光对视,他没有看到她眼情里有一丝的惧意,可是,抓住他袖子的手指却不停地颤抖着,真是一种矛盾的综合体,其实,他应该能猜到她惧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因为,她怕三年前那场游艇爆炸事件再次发生,再一次把她们生生分离,不惧是因为,她与一般女孩子不一样的特质,外面枪林弹雨,换作是其他女人,早就尖叫着要死要活了。

他爱上的女人果然是不同凡响的。

“不怕。”静知明确地回答他,是的,她不怕,只要跟他在一起,就算是倾刻间葬身这片汪泮大海,她也不会害怕,因为,哪怕是到了阴曹地俯,黄泉路上有他作伴,也不觉得孤单凄凉,所以,她不怕。

好样儿的,男人俯下头,在她光滑的玉额上亲了一下,似乎作为是一人种奖励吧!

如果她真不怕,那么,接下来,他就要大展伸手了,他不可能永远地处于挨打的位置,是狗被人欺负了,也要伺机反咬坏人一口吧!

他从地板上撑起身,走到船舱口,发现外面的雾气越来越重,海面白雾缭绕,几乎看不到真正的海面原始面目了,也许是由于环境的关系,外面的枪声渐渐小了,直至最后没有了,海面上归于一片平静,恰在这时,手机音乐玲声响了,静知急忙接起电话。

“喂,知知,你在哪儿?”是汪子旋急不可耐的声音。“我说了你也不知道,子旋,去警察局找到莫川,告诉他,如果他顺利出来,务必派人赶过来,我们在一艘从京都开往得港的白色游艇上。”

“喂,喂,喂。”静知再度喂了几声,发现对方已经结束通话了,这是在大海上,信号也不太好,她连拔了几个电话,也没再听到子旋的声音,她还没有交待清楚,如果莫川能够顺利坐上香港黑帮‘话事人’的位置,他必须想办法带人救他们,他们才能顺利脱险啊!

破手机,她真想把它砸了,在这节骨眼儿上,居然又没电了,她对这支破手机恨得牙痒痒的。

“老大。”马仔的声音又从外面飘了进来,声音比先前列加急迫。

汤斯翰没有应声,阴沉着脸,几步走过去将船舱门打开,门外立着满面焦急的马仔。

“老大,要不我们让司机把游艇靠岸,然后,趁着雾气重逃跑?”马仔也是想了许久之后,才想到这个脱身的好办法。

汤斯翰走出船舱,他站在甲板上,放眼望去,能入眼的海面清晰度只能达到五六米远的距离,而且,雾气还不时在空气里缭绕,比起三年前的那场作战有过而无不及,恰在这时,又有几声枪响传来,子弹从他头顶飞了过去,他知道是对方的人在试探,所以,他也从腰间拔出手枪,挥手示意大家卧倒甲板上。

白色游艇飞快地前进,带着一种惊人的速度,是司机想甩开后面的跟踪船只,船身更是快得如大海上飘泊一片落叶,载浮载沉,过了一重又一重的高山,终于游艇驶出了一座峡谷,不远处,有一轮太阳正在冉冉升起,光芒万丈,似金子的阳光将整个世界照亮,雾气渐渐被阳光驱散,能看到的视野一片清亮,看到了阳光,静知心里一阵窃喜,她急忙从船舱里跑出,大家都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想到,回首一望,游艇后面的那两艘船正像一只敏捷的豹子一样飞快地向她们这边冲了过来,真是不怕死啊!

汤斯翰看到了是前面的那艘船只上,有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手里端着一支冲峰枪,而黑洞洞的枪口是正对着他们这伙人。

“趴下。”他一声令下,大家再度也惊人之姿趴在原地,静知也趴了下去,她身后全都是一片扫射的子弹声音,她捂着耳朵,惊叫一声,尖利的叫声让汤斯翰心口一颤。

“你又出来干什么?”男人又急又气,这么乱,这女人就不知道好好在船舱里呆着吗?至少,在里面有百分之七十的安全,她一个弱女子,如果被打中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昨天,如果他迟到一分秒钟,她就会被苏煜强暴了,那后果他简直想都不敢想,现在,他必须要好好地保护她,不让她受一丁点儿的罪与痛苦。

他撑起身,冒着像无数毒射过来子弹,冒着枪林弹雨,跑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揽入怀,恰巧那支机枪瞄准了他们的身体,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汤斯翰知道那发发子弹扫射过来的结果,那就是他与静知都会成为枪下亡魂,他与她死一起,一切也无所谓,可是,宝仔还在家里等着他,静知还不知道她的孩子仍然活在这个世间,静知还没有听到宝仔喊她一声‘妈咪。’

是的,他不能死,更不能让她死,他要与静知,还有宝仔,还有他流落在外的女儿一家团聚呢!

电光火石间,在子弹扫中他们身体的时候,他抱着她纵身一跃,只听‘扑通’一声,他已抱着心爱的女人跃入了汪泮的大海,船只下白色的浪花飞溅。

“老大,老大。”马仔带着一拔人马奔过来,一边回头还击,一边扑在甲板上呼喊着汤斯翰,可是,海面上除了风声,就是剧烈的枪声,一片片白色的浪花朵朵荡漾开去,少顷,海面上再度恢复了平静,浩翰的大海,几乎看不到汤斯翰与静知的半个身影,似乎,他们已经被无边无际的湛蓝大海吞噬。

“马仔,怎么办?”一群兄弟没了领导,成了一盘散沙,所以,他们不约而同地询问着与汤斯翰关系最近的马仔。

“老大会水性,就怕他体力不知,我们必须想办法甩掉后面的尾巴,与他们会合。”

随着几声枪落,马仔身后有一个兄弟胸口中弹笔直甩向了碧蓝的大海,妈的,马仔怒极了,横眉冷眼怒望了后面的两艘船只,拿着枪疯狂地扫射…

静知会一点点水性,可是,这么深的大海领域,她几乎从来都没有涉及过,被他抱着跃下大海之后,她连连吞了好几口咸咸的海水,眼睛也灌了水,难受得紧,就连是睁开也是费好大的劲儿,幸好汤斯翰大掌一直托着她的娇躯,死命把她向岸边上拉,但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太沉了,昨天晚上,她由于被打了催情剂针,情动之时,与汤斯翰整整缠绵了一个夜晚,体力早已透支,现在,她感觉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像散了架子似的。

“知知,别睡。”男人托着她浮出水面,用手拍了拍她雪白的脸颊,湿湿的纤长卷毛下一对明亮的眼睛张开,泛白的嘴唇吐出两字:“好困。”

“别睡,知知。”汤斯翰一直拍打着她,怕她在这个时候睡沉,这还是深水区,他也只能伏着自己会水性,所以,用他的身体强行托着她,如果她睡过去,她的身体变得更沉,会加重他的负担。

“噢!好。”她阖上了双眼,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可是,她的身体就滑出了他的掌心,重重地向海底沉下去。“知知。”男人一阵惊慌,急忙抿唇憋了气息,身体向海底沉下去,在她的身体快要接触到海底面的时候,伸出一双手臂,成功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水的贯力作用让静知的一头乱发在水面飘浮,象一朵又一朵的大海藻,好多的水进入了她的鼻腔,让她的肺部一阵难受,嘴边吐出一连串的气泡,那是缺氧所造成,由于是水里,汤斯翰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笨拙,不如平常来得敏捷。

他用唇型示意她将嘴巴合起来,防止海水灌入鼻口,静知也照做了,可是,她没什么经验,即便是将嘴合上了,腮帮子也一片潮红,脑袋翁翁作响,眼看着她就快要因缺氧摊在自己的怀抱里,汤斯翰着急之余,急忙俯下身体,用唇堵住了她的口,将自己口中的氧气输送给她,两个人的身体在海底中纠缠,只是唇舌相依,并没有刻骨的纠缠,就在她感觉没那么窒息的时候,她看到汤斯翰的俊颜蔓过一阵惊涛骇浪的表情,顺着她惊疑的目光望过去,天啊!那是个什么东西?那么庞大,白色的肚子,与老虎花纹相似的身体,横白交错,身体有些笨拙,正向她们游过来,一对明亮的眼睛迅速瞄准了她们,天啊!静知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跳到了嗓子尖口,虎鲸,这种在书上或者电脑上看到的庞然大物今天让她们遇上了,虎鲸,白鲨是海上霸主,这是两种极其凶残的海里动物。

汤斯翰托着她的腰身,使劲儿狠狠地握着,不敢有半丝的懈怠,他也十分清楚那东西是什么?继续对她输送着氧气,回转身,他正欲想带着迅速离开,免得成了那只虎鲸的晚餐。

却不恰看到了一只更庞大的东西,它有着暗灰色的身体,白色的肚子,那模样比对面的那只还要庞大,天啊!这一次连汤斯翰都差一点惊叫出来,后有追兵,前有拦面虎,这可怎么办?就在汤斯翰绞尽脑汁想着办法之时,没想到,大白鲨张开了血盆大口,好大一张口,两排像锯齿一样的牙齿尖尖的,让人陡地就升起了股子寒意,一群正在水里欢快活动的小鱼小虾顺势游过去,一阵翻天的惊涛海浪,大白鲨合上了大嘴,慢慢地开始咀嚼起来,那些小鱼小虾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吞进了肚子,让静知看着手心里也冒起了冷汗。

可是,渐渐地,她没有那怕了,因为,她发现大白鲨的眸光并没有看中她们,而是越过她们的身体看过去,回首,顺着大白鲨的眸光望过去,才发现先前那只让人背心发麻的虎鲸也在张开大嘴,吸进了大量的海水,还有乌龟,水蛇,各种海里动物,大嘴一闭,也开始咀嚼起来,原来,大白鲨与虎鲸俩人是在冷冷地对峙,俩人是在比谁更有本事,谁是海上霸主,的确,都是海洋世界里极其凶猛,残暴的动物,谁才是海里霸主呢?如果是平时的话,静知一定会探过究竟,可是,今天,她不敢冒这样的险。

汤斯翰早就敏锐地观察到了,见两只凶猛的动物眼里并没有她们的存在,就在大白鲨带着怒意冲过来的那一刻,他抱着静知的身体迅速觉入海底,大白鲨白色的肚皮从他们头顶摩娑而过,见大白鲨冲过来,虎鲸也不干示弱,睁着一双大眼迎了过来,然后,两只庞然大物在她们的头顶展开一场凶猛的搏斗,大白鲨张嘴咬住了虎鲸的腮部,虎鲸摇晃着身子凶猛一甩,立刻激起了千层波浪卷,海水在她们的身边不停地飘荡。

大白鲨并没有被甩开,而是死死地咬住了它的腮部,殷红的血汁染红了海底的世界,万般痛楚让虎鲸发出一声嚎叫,叫声凄惨,也激起了它更为旺盛的战斗力,它兄咆哮着,嘶鸣着,嚎叫着,发狂地用自己两边的鳍撞击着大白鲨的身体,大白鲨身体一个趄趔,险些被虎鲸撞翻,虎鲸得到反击的机会,绝不善轩干休,它血红着双眼冲了过来,将它逼入死角,张开大嘴,用那据似的虎齿狠狠地咬住了大白鲨的肚子,大白鲨疼的身子不停地摇晃,虽然这一幕很壮观,是她们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画面,也是她们从来都不曾想象过的世界,即便是有手机,她们也没有那胆子拍录下来,毕竟,这一刻,对于她们来说,能够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汤斯翰手臂都已经麻木,人也显得有些疲倦,可是,这时候,他不能软一丝的力气,他必须把静知托上岸再说,他将她紧紧地搂抱在怀里,正打算向另一个方向游去,没想到,那边因为大白鲨与虎鲸的搏斗,把海水弄得一片浑浊,他根本看不清,所以,也辩不清方向,完全失去了方位感。

静知紧紧地环着他粗壮的腰身,一双清滢的眸子张得极其地大,可见她是足实被那只野兽吓住了。

不行,他们不能呆在这里,如果再呆下去,他们都会因缺氧而死亡,汤斯翰打算趁两只凶猛动物争斗之际,悄然从它们身边划过去,没想到,就在他抱着静知游过去的瞬间,大白鲨突然将虎鲸凶残撞开来,虎鲸战败气馁,怒气冲天,眼边上的人类就成了它发泄兽性的目标,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想把汤斯翰与静知吸进嘴里,然而,汤斯翰用力死死地撑在了他的虎纹背上,死死地抠住了它滑滑的肉壁,眼看着众多的海底动物从她们身边游过去,笔直地游进了它的嘴里,虎鲸再次战败,心里愤怒倍增,锯齿似的牙稍稍向前,扯往了汤斯翰的衣服边角,冷汗一层层从汤斯翰的背心钻出来,静知列是不敢言语,眼睛张得比铜玲还大,大气也不敢出,情急中,汤斯翰(江萧)身体往前走了两步,用着蛮横的力道,只听‘咔嚓’一声,衣服扯破了,虎鲸合上嘴巴之际,有块衣角挂在了它的唇边,趁此机会,脚底抹了油,汤斯翰不敢再迟疑半分,搂着静知飞快向水面游去,然而,虎鲸上了当,绝不把罢休,睁着一对血红的眼睛向他们追了过来,然而,那头大白鲨也并没打算放过它,以为它要战败而逃,也迅速摇着尾巴向它追来,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幅非常状观,千年难得一遇的海底美丽画卷。

海面上波涛汹涌,汤斯翰浮出水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静知也吓得拍着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宛如做了一场梦,一场恶梦,最凶险的大白鲨与虎鲸,今天,她们见识了一场海底之王的一场厮杀与争斗,那场面让人惊得比看欧美反恐大片还要令人惊惧万分。

世界奇观啊!能活着从虎口里逃生,已经是她们上辈子积了阴德,烧了高香。

浮出海面,两人互望一眼,脑子里都划过刚才凶险的画面,似乎是心有灵犀,静知的磕睡早吓得没影儿了,要不是刚才嚷着很困,也不会落入海底险些成了那两只凶猛动物的囊中之物。

汤斯翰往海面上眺望了一眼,发现不远处的岸边飘浮着一只渔船,顿时喜出望外,他将静知带了过去,托起静知的屁股,静知攀着渔船边缘,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终于翻进了小渔船,然后,汤斯翰爬了进来,从船里拿起两根浆,全身湿漉漉的,头发被海水打湿了,紧贴在额角边,由于浸泡在水里这么久,他的脸孔也有些微微的泛白,又臂挥着船浆,静知吐了一口气,用手指梳理自己满头的湿发,一下又一下地梳理着,在惊险刺激了,只是,差一点儿连命都没有了,两人谁都没有说一句话,也许是因为都还沉浸在刚才那凶险的一幕中,渐渐地,海面上只听到了‘哗哗哗’船浆划动的声音。

“你说,咱们像不像一对出海归来的渔夫渔妇?”甩开紧贴在自己额角那一绺头发,汤斯翰薄唇轻掀,吐出一句戏弄的话语,还勾起了唇邪邪地笑了。

“亏你还笑得出来?”静知轻骂,怒嗔!都这种时候了,仍然不忘占她便宜,豆腐还没吃够啊?

“你不觉得很惊险刺激吗?”男人笑着轻语,是的,刚才,天不怕,地不怕铁铮铮的男子汉知道了何为惧怕?他真的好担心与静知就这样被那只庞然大物给吞下去了,他不想静知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毕竟,他还没有真正地娶她为妻,就连曾经给的一个名份,也是与她从一纸契约开始,她为了他怀过三个孩子,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在他身边,让他共享天伦,而另外一个还在外飘泊,他发誓要把她找回来,让他们一家团聚,他也相信,只有这一次,姚庭轩整不死他,他们一家团聚的日子就不远了。

“刺激过鬼。”她笑骂,刚才,她吓得魂儿都没有了,都以为她们死定了,视线掠过他邪肆的表情,滑到了他的衣服下摆,枣红色的衬衫被鲸鱼咬去了好大的一个缺口,衣服边缘都是缺缺牙牙的,可见,那虎鲸的凶残,如果那野兽再狂一点,咬到汤斯翰的背部的话,她们是无法活着游上来的。

嗯!嗯!汤斯翰一边划着浆,一边哼起了山歌,他不太会唱,只能哼一些旋律,望着在边的夕阳,视线再落到静知白玉般的脸孔上,那唇如玫瑰般娇艳,他的眉眸中盛满了万千柔情。

“汤斯翰,你说是谁派来的人?”是谁想要索他们的命?静知一直在心中猜测着。

只是还不敢断定。“除了姚庭轩,还有会谁呢!”他的语调有些轻浮,透着浓郁的玩世不恭,他又恢复成了以前那个爱显摆,轻浮,永远吊儿郎当的汤氏花花大少。

“难道你不觉得另外还有参与么?”

“沈雨蓉。”汤斯翰笑了笑,下了断语:“她那么爱我,自不可能做得这样绝,想要索我的命。”

听了他的话,她皱一下眉头,也是,沈雨蓉那么爱他,将他爱到骨子里,自是不会派人要了他的命,把她弄进‘沐之源’夜总会,也不过是想让她离开这位花花大少而已。

宝仔,蓦地,这个人名划过静知脑海,她一下子惊跳起来:“汤斯翰,宝仔,他会不会有什么事?”

提到儿子,汤斯翰神情一凛,但,他仔细想了想,这才开口道:“不会,沈雨蓉不会动宝仔,她很爱他。”

再说,他还派了十几人一直暗中保护宝仔的安全,宝仔应该不会出事的。

“也是,就你烂桃花一朵。”见他如此笃定,静知心中隐隐有一缕莫名的急气升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总之,见汤斯翰如此相信姓沈的那女人,她心口就是堵得慌,她知道沈雨蓉与汤斯翰的关系,也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权利,可是,汤斯翰即然心里知道那女人爱自己,知道的那么清楚,为什么还是要与她维持着一段婚约关系?

沈雨蓉爱他,肯定会爱宝仔,所谓,爱乌及屋嘛!至始至终,沈雨蓉一直想要的是她林静知的命而已。

“呵呵!老婆,烂桃花这名儿不好听,你还是换一个称呼最好,喊一声老公来听听。”他眯着眼笑着,心情良好,想与女人打情骂俏一番,好久都没有尝到这种幸福的滋味了。

“谁是你老婆?”“被你坐也坐过了,上也上过了,强也强过了,还不让喊老婆,真是够抓心的。”

男人做出一副委屈状,听男人这么一说,静和一张脸红得似鸡血,急忙别开了脸,她无法正视汤斯翰,明明不爱他,不过是把他当成是江萧的替身而已,偏偏阴差阳错中,还与他滚了无数次床单,真是万分窘迫。

不知不觉中,船已经靠了岸,静知抬起头来,才发现她们已经靠近了一座孤岛,远远望去,这是一座蔼荒无人烟的孤岛!岛上遍置樱花,如今已到了樱花盛开的季节,樱花浓郁的香味儿在空气里弥漫。

“为什么停在这儿?”静知惊讶地看向已将手上双浆搁置在小船里的汤斯翰。“我们都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再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位置?放心吧!已经离那大海深处好远了,那大白鲨与虎鲸,你与它们只有一面之缘,再也不可能看见了。”汤斯翰知道她是在怕那两个东西,所以,柔声地安慰着,牵着她的手下了小渔船。

“这里虽然荒无人烟,不过,应该有野果子之类的,我们正好可以摘一些来充饥。”

几番折腾,他肚子早饿得咕咕响了,其实,他不是看中了野果了了,他是发现了樱花林中有一幢用竹子修筑的房子,估计这座岛上应该有人居住,所以,就把静知带过来了,呆在这座岛上,应该比用一只小渔船在大海上行驶要安全的多,如果遇到大风大浪,小渔船一翻身,他们就会整个葬身海底,拼了命地逃出来,还不是一样的结果,成了那些凶残动物咀嚼的大餐美味。

她们爬上了小岛,穿越在一片樱花林中,望着那一簇簇美丽的樱花,白樱花,红樱花,她的思绪有些飘渺,她想到了与江萧在日本的那三天情缘,三天里,他一直与她纠结,那惊险的欢爱姿势,孩子居然没有掉,她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把她压在樱花树下,恣意缠欢,不管今夕是何夕,岁岁年年,不在乎结果,只在乎曾经拥有,刻骨缠绵的三天后,两人就此各奔东西,那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整个结局,而她却还一片茫然,她当时记恨着江萧与香雪欣曾经的那段爱恋,倏不知,香雪欣与江萧从来都不存在过去,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彼此相爱过,江萧利用了香雪欣,在他的心里,香雪欣只是一枚摆脱婚姻枷桃的棋子或者工具,而香雪欣,也是利用江萧,想让江萧爱上她来达到报复江萧自身,把江萧连根拔起的目的,至今细细回想,她觉得自己太蠢了,也不知道吃的是那门子飞醋?

至今想起来,真是后悔死了。

“想什么?”男人长臂一伸,将她箍进了怀里,食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没…没想什么。”看到他这张俊逸的脸庞,让她想到了江萧与自己交欢的姿势,还有他们在船舱里尽情翻滚的画面以及在‘沐之源’包厢里的难堪姿势,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熟透的虾子。

“是不是思春了?”“呸!”闻言,静知瞪大圆眼怒斥一声:“不要脸。”这男人永远也没有正经的时候。

“打是亲,骂是爱,你越骂,爷越喜欢。”将头靠在她的脸蛋儿,呼息喷吐在她细嫩的肌肤上,他轻轻地笑开,心情好似很好,也不知道在穷开心过什么功儿,都被逼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来了,静知在心里暗自怒骂。

不知不觉,她们已经穿越完了樱花林,然后,能入眼的就是两排整整齐齐修筑的丝竹房子,竹子还能闻到新鲜的生味儿,含着一些泥土的气息,一根又一根的丝竹编制在一起,成了两排简易的通欲住房。

这种地方居然也有人居住?静知有些愕然。

“干什么的?”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两个身着军装的男人,两个男人手中握着枪,将她们一前一后夹在了中间,动作麻利而迅速,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他的气质不同凡响,身材很魁梧,长相有点儿五大三粗,都是男子脸,粗眉毛。可是,警觉性很高,他们刚才是负责巡罗的,听到了笑语声就立即躲到了樱花枝上去,见这一男一女越走越近,就快要闯进那两排简易房子了,所以,他们迫不得已必须下来问过究竟,眼睛还不时地向那两排简易房子瞟去。

“自己人,自己人。”汤斯翰怕静知被吓倒了,急忙将她拉到了身后,自己迎向了两个身着军服的男人。

“谁给你是自己人?说不说?”空气里传来了清脆拉开保险的声音,子弹上了堂,瞄准他们的枪口不是吃素的,只要他们有一丝动作,他就会将子弹射击而出,让这一男一女当场毙命。

汤斯翰往两个男人肩上瞟了一眼,什么东西也没有,应该是一般士兵之类的人物,这荒无人烟的孤岛难道有驻军不成?他想说出自己的身份,可是,无缘无故,没有证据,估计这两个家伙也不会相信,正在他一愁莫展之际,突然听到一阵摔盆打碗的声音从丝竹房子里传出来,紧接着,是一阵低低压抑的女人声音,像是哭声,又好似不是,总之,听得很模糊,丝竹房子里有女人?真是令人惊讶,就在汤斯翰觉得不可思议之时,就看到那扇紧紧关闭的丝竹门板被打开,有一抹高大笔挺的身形冲了出来,男人身高大约有一米八九,年纪大约二十七八的样子,身材很结实,一身绿色的军装,军装的衣襟敞开着,让他更显威严,身着一双黑色的长靴,五官邪肆俊美,染着淡淡珊瑚紫的发丝有些零乱,剑眉斜飞入鬓,响指一打,几个身着绿色军装高大威猛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窜了出来?

“首长,有何指示?”

“弄两桶冰来。”剑眉斜飞入鬓,简洁的命令更显飞扬跋扈的神彩。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威严与尊贵气息,王者风范更是无人能及。

“报告首长,这岛上冰…块不好弄?”对于首长指令,虽然不敢违抗,可是,这荒无人烟的孤岛上的确不好搞那两桶冰啊?

男人话音刚落,首长神情一凛,冷咧的眼神就向他扫了过来,妈呀!这眼神真有杀死人的威力,说报告的男人双腿都在开始打颤。

“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是。”“首长,我错了。”男人传来了求饶的声音。“错在哪里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对。”首长狭长的眸子微眯。“自打二十耳光,去。”“是。”十几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再也不敢怠慢。跑步穿越过他们身边纷纷跑下了山。

首长要两桶冷冰,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得想办法为他弄来。

男人正准备抬腿进屋,冷厉的眸子往他们这边一瞟,瞳仁再次细眯,了解他的部下急忙扯着嗓子喊:“报告首长,来了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

“带过来。”

君王一声令下,汤斯翰与静知就被带到了他面前。

“说,你们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首长从来都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出口的每一字句都重如千金。

汤斯翰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五官,眸光定在了他肩上那几条红杠杠,还有胸前那几块菊花型的胸章上。

“阎上校,露过此地,只想借住一宿而已。”

蓦地,男人的眸光眯得更细,眸子迸射出令人发寒的光芒。“你怎么知道我姓阎?”

“我不止知道你姓阎?还知道你就是京都军区前司令员的爱孙,曾经带领过一批精锐特种兵部队,奉国际绷联帮政府指令,捣毁金山角毒枭老巢,在防止恐布份子炸毁兰城大使馆战争里屡立奇功,二十五岁破格提升为首都军区空军上校。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冷血特种兵王。”

这男人知道的真多?阎奕煌幽黑的眸子越眯越深,像两口看不到世界尽头的右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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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完结文:《高政老公,你太坏》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睛,洗净了身体,被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政界夫人》一段裸画视频让她红了,却也陷进了一段前所未有的阴谋…

《弃妇的诱惑》据说在手机销售上不错,点击高达一千万之多,背叛的痕迹始终充斥于心田,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绝不可能象船过无痕那么简单。

苏少姓苏,与谁有关系?人物不乱,这两集主要是写争斗,是必须要写的,不过是配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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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七色野玫瑰(浪漫求婚)

蓦地,男人的眸光眯得更细,眸子迸射出令人发寒的光芒。“你怎么知道我姓阎?”

“我不止知道你姓阎?还知道你就是京都军区前司令员的爱孙,曾经带领过一批精锐特种兵部队,奉国际绷联帮政府指令,捣毁金山角毒枭老巢,在防止恐布份子炸毁兰城大使馆战争里屡立奇功,二十五岁破格提升为首都军区空军上校。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冷血特种兵王。”

这男人知道的真多?阎奕煌幽黑的眸子越眯越深,像两口望不到尽头的枯井!

这男人知道的真多,阎立煌神色冷冽,一记凶猛的飞腿踢了过来,汤斯翰情急之中急忙让开,让他踢了一个空,见汤斯翰也是练家子,阎立煌气得咬牙切齿,紧跟着又一记勾拳砸了过来,汤斯翰手脚利落在原地翻了一个筋斗,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杀戮开战,从他们打的拳术看来,两人都是拳术的佼佼者,这是一场非常精彩的出彩男人之间的格斗,先前夹攻她们的两名军人不知何时收起了枝支,双眸瞠得奇大,脸上挂着饶富有兴味的笑靥,如此精彩的打斗场面,他们是很少看见的,静知十指捏握成拳,她担心汤斯翰不是阎上校的对手,她虽然是一个外行,可也能瞧得出阎立煌进攻很猛,且招招致命,汤斯翰身形敏捷,与他的功夫不相上下,不过,汤斯翰好像一直都在忍让,并没有真正还手,这也让阎上校额头的青筋越贲越多,他恼恨这个男人瞧不起自己,然,对于汤斯翰来说,现在,他已经四面楚歌,是万幸逃出虎口来到这樱花岛的,所以,他不想再树一个敌人,他想让阎上校出手相助,如果他能帮他,自己就能平安回到香港,所以,他步步紧副,他却一直在忍让。

“汤斯翰…”见男人的英武身姿与阎立煌搏击,静知有些着急,听到她的咸声,汤斯翰脚下一滑,重心不稳,就在那刹那间,他迅速被擒,阎上校食指与拇指锁住了他的咽喉,就离他喉结寸许,有意没让自己手指沾到他的肌肤。

“汤斯翰。”见汤斯翰成了阶下囚,静知急忙想奔上来,却被先前的那两个人拔枪挡住了去路。

“啊!嗯!嗯!”此时,敞开的丝竹房子传来了女人娇吟夹杂着痛苦的声音,在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之后,阎立煌平滑的眉心起了几朵小皱褶!

“四…叔…我…受不…了…快…救…我啊!”

屋子里的女人声音柔柔软软,却是那么清晰,蛊惑着他的心魂,引诱着他的心,阎立煌瞬间心浮气躁起来,有些焦急地望了眼那洞空的丝竹门,好似深怕女人会跑出来,刚想出口命令属下就关门,突然又想到什么,硬生生将到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就在他闪神间,汤斯翰瞅准机会,一掌后开了他抵在咽喉处的手掌,一个招反手擒拿,阎立煌活活被擒,汤斯翰的手指也学着他的那一抬凌空锁咽喉,他不敢动,只能站在那里,他的生命主宰在了汤斯翰的手中,汤斯翰如果拇指与食指狠狠锁下去,堂堂京城有名的空军上校就会即刻毙命,两命士兵见首长被活擒大惊失色,有人拿着哨子吹了一下,倾刻间,一大群身着军装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个个拿着枪,满面威严,黑洞洞的枪口即时将他们包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汤斯翰的背部,静知被这场面吓傻了,她可从来都没有亲自见到身着绿色军装,个个持着枪,把他们当着是敌人来对待的解放军。

就在她怔忡时,一把士兵已经把她扣在了掌中,用枪抵着她的脑壳,耳背处袭来了丝丝的冰凉。

“放了首长,否则,我马上送你女人上西天。”

挟制静知的男人冲着汤斯翰冷喝!

汤斯翰冷咧的眸光在众陌生的面孔上扫视了一圈后,收起了掌风,退开了一步,低下头,礼貌地笑语:“对不起,阎上校,多有得罪。”

阎立煌冷哼一声,斜睨了汤斯翰一眼,整理一下被他扯皱军服衣领。

“我们也算扯平了。”算是打了一个平手吧!阎上校冷眸迸射出灼灼的光辉,暗自思忖,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人物,然后,迈开长腿,黑色皮靴的脚地踩在了泥土里,陷出了一排笔直的脚印窝,不愧是名声震天的特种兵王,连走路也是一字形,‘咣当’一声,丝竹子门合上了。

“四…叔…我…受…不了,你就…要了我吧!”

丝竹子门刚合上,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再度传来了,多了几分的暖昧!还有几分的搞笑,大家面面相xue,都在纷纷猜测想象里面到底是一种怎样壮观的景象?

堂堂军区前司令员的爱孙,名声震天的冷血特种兵王,统领十万大军的空军大校居然是要被一个女人强上,这传出去真会笑掉人们大牙啊!

“四叔…呜呜…有千条虫子在咬我血管啊!四叔,你太狠心了…四叔,我见死不救,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太…难…受了。”

一些不太寻常的声音入耳,是女人的娇吟,还夹杂着一丝的舒畅。唔!唔!唔!“你…疯…了。”霸气的声音带着冷妄,也开始断断续续起来。

女人的娇吟夹杂着男人霸气低吼,都带有太多暖昧的色彩,用枪抵在静知脑袋的士兵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底,站在外面所有人都一脸通红,尤其是静知在这一群男人当中,就是红花一朵,独秀一枝,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这都什么事啊!真是一物降一物,那么权势滔在,不可一世,跺一脚,就会让首都军区抖三抖的大人物,如今,却被一个女人缠住了,大家都是成人,都清楚里面的状况,是女人再向男人强索欢,男人不依,然后,里面的两个人影就纠结了起来。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汤斯翰听到那些话,再想到自己所有经历的事,与静知走过的路一幕幕在脑子里回响,自古以来,就算是再霸气,再目中空无一物的人物,谁又能真正过得了美人这道情关呢?

毕竟,都是凡夫俗子啊!

一群士兵满脸尴尬,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有首长的指令,他们也不知道把这两个陌生的男女怎么办?但是,他们又不敢在这儿听首长的房事啊!真是沮丧,在这个时候,他们又不敢上前去禀告,怕打扰了首长的兴致,那样一来,首长肯定会给他们小鞋子穿了,随便一个蛙跳,或者军姿就能让你驻守几个小时,那还是小事儿,他们最怕的是把他们派去最不好的岗位,那通常都是首长一句话的事儿。

就在大家惴惴不安之际,几道沉重的脚步声砸出,丝竹子的门被腾地打开,站在门口那抹高大的身影,头发搭落到了天庭饱满的额角上,一头发丝乱糟糟的,弧线美好的薄唇边还沾了几朵粉色的唇印子,甚至嘴角还有一丝的殷红血丝,是被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咬了,军装已经被脱掉了,白色熨烫笔挺的衬衫,衣领子口开得很大,似乎是领子口的纽扣被扯落了,还余留了几个淡淡的齿印,堂堂空军上校一身的狼狈,只是,这时候,他顾不得自己灰败的形象,冷沉的面容,冲着那群持枪仍然对准陌生男女的属下叫嚣。

“冰块呢?怎么还没来?”他的声音浑厚响亮,更给他增添一抹让人不敢违抗命令的霸气与狂邪!

“报告首长…我…刚刚给马宝仔打了电话,他说再等十来分钟就到。”

有一个士兵还算机灵,急忙为大家兄弟挡了下来,怕首长之怒牵扯到大家,总之,几个小时前,首长带领着他们十万火急来至这樱花岛,一直这样的画面就重复着,一向做事沉稳,从不乱向属下们发脾气的上校就变得情绪喜怒无常了。

“妈的,我操!”男人平生以来爆了第一次粗口,却是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儿。

真他妈的触衰死了,里面那女人简直就是疯子,神经病,是上天派来专门收拾他的,他到底前世做了什么孽?

“首…长,必须要用冰块吗?”有一个属下不太清楚内情,喃喃地低问,却得到了首长大人扫过来看冷咧的眸光,及时低下了头,头垂得比腰还要低。

见阎立煌拿里面的女人束手无策,江萧暗忖里面的女人非一般的池中物,他向静知猛使了一个眼色,静知心领神会,抬起手指握住了那把抵住自己脑门的手枪,缓缓挪开,然后,缓缓几步,走到了阎立煌的面前。

“阎上校,要不,让我去看看?”

“你?”阎立煌看向静知的眸光充斥着惊讶。“是的。”静知点了点头。望了望里面,轻轻笑语:“这里就我一个女人,你又不能帮助她解决实际困难,我想,我可以帮助她。”

刚才,她听到了女人的喊声儿,她一声又一声的四叔喊的肠儿断,她说她受不了,应该是中了媚药,要不然,不可能会这样子明知道外面有这么多的人却要强上堂堂空军上校,好笑的是,这个人民心目中的冷血军王能够带兵作战,能够把拳术与军事运用自如,却无法收拾里面的那个柔女人。

阎立煌剑眉拧了一下,幽深难测的眸光扫了众人一眼,转念想这女人说的也是,这樱花岛荒无人烟,他是下了死命令让属下去取两桶冰来,当时,一心想要救人,来得很急,这里离京都就算是快艇差不多也要五个小时,他们才出去不久,哪能这么快就回来?刚才那士兵不过是搪塞自己罢了。

“我曾经学过医,交给我吧!”

听到她学过医,阎立煌眸光一亮,揪住她的衣领子,蛮横地就把静知拉进了竹子房。

“喂,你轻一点。”汤斯瀚见阎上校粗鲁蛮横,不忍自己女人遭罪,他及时抬步跟进一步,然而,他刚跨出一步一群军人就纷分朝他举起了手枪,他只得停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那道丝竹子门闭合,将他隔绝在里面的世界之外。

静知跟着阎上校走了进去,便看到狭窄简陋的房间里仅只摆了一张简单的荼具,斜躺在荼椅子上的女人,皮肤凝脂玉白,比一般正常人要白上好几分,脸颊上全是绯红,一双丹凤眼紧紧地眯着,看清楚她眼中的情绪,头发微卷很长,飘落到椅子靠背下,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紧身白衣衫,衣服款式不算新颖,不过,也不那种土得上不了台面的那种款式,衣服很紧,将她整个饱满的胸脯托起,她嘴里一直嚷着一个‘热’字,似乎她真的很热,纤纤玉指拂开衣领子,想把领子口撩得更开,雪白的勾壑就展露着她们的眼前,下面穿了一条一步裙,裙子是黑色的,里面穿了肉色的丝袜,袜子已经被她褪到了大腿处,她的腿敞得很开,几乎能看到她小裤裤了,这是一幕活色生香,让男人喷鼻血的画面,静知仔细地端倪着她,这女人肤嫩如水,五官生得也极其地美,在她认识的女人当中,很少看到这种美艳的五官,这女人绝对是一个人间尤物,但是,面对这样的绝色尤物,居然还有拒绝,坐怀不乱的君子,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喂,四叔,你找一个女人来?”女人缓缓张开星眸,眸光里有欲色在流转,是那么妖魅!明明喊男人四叔,可是,就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在内,明明喊四叔,还光衣不遮体地勾引人家,岂不是乱伦?

静知转念又想,现在,她还没搞清楚阎上校与这女人之间的关系,也谈不上乱伦,如果是乱伦,阎立煌也不用这么懊恼,即便是中了媚药,直接将她吃了,把他当成是解药不就成了,又何必花费心思下令让属下花好几小时到京都去取冰?

男人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睛也不敢看向那个躺在椅子上笑靥如花的女人,薄唇抿成了冷直的一条线,见男人不回答自己,女人恼羞成怒,从椅子上撑起身,踉踉跄跄地向他走过来,由于身中剧毒,身体里根本没一丝的力气。

走路歪歪斜斜,途中,脚下绊到了个石子,她软绵绵的身子就像阎立煌顺势倒去,阎立煌咬了咬牙,剥开那挂在自己肩膀上的八爪鱼,想就这样抽身而去,又狠不下心肠,毕竟,再怎么说,他与她到底是一家人?

“她。”对于阎立煌拒绝自己的态度,女人不以为然,抬手指向忤立在原地的静知。“没有那玩意儿…你到底在躲什么?你说…”女人镶着美钻的手指从他敞开的衣领处滑了进去,一圈又一圈地轻揉着,还向他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风情万种地吐气如兰:“又不是没做过,四…叔…我。”

“米诺兰,闭嘴。”这女人真是角揍,那一次怎么算?她还在这儿乱嚷嚷,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勾当么?他背磐他亲侄子,大哥儿子的勾当。

“你不是说懂一点医道么?”阎立煌一边捏握着她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指节,一边冲着静知喝斥。

“是,是啊!可是,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了?”她不清楚情况,怎么样帮忙啊?

其实,她也不懂医术,只是想进来瞧了这个女人后再见机行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