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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警察脸色很难看,他手指扣了扣桌子,“喂,问你话呢!”

“滚,吵死了!”

男警察气的将记录笔一扔,“靠,醉成这样,也能将人脑袋砸破!”

“她砸的还是颗金贵的脑袋,齐市长的侄子,上面已经发话了,这事得严惩!”

盛谨枭进来,就听到这句话,他眼神看向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眉心拧成一个川字,“谁说要严惩?”

肃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狂肆桀骜,局子里的温度像是陡然降了几度般,凉飕飕的。

几个值班警察循声看去,这一看,了不得。

乖乖,大人物啊!

男警震慑于他身上那股钢铁般冷酷阴妄的气势,不自觉地就站起了身子。

盛谨枭不鸟他,直接走到颜妮身边,长臂一捞,女人软软的身子便已落入怀中。

颜妮迷醉的桃花眼微睁,眼底带着朦胧的雾色,显然是醉的不清,她勾唇笑了笑,手不老实地去解他衣服,“大哥,你找我看病吗?来,躺这儿,我帮你瞧瞧!”

操,这妮子,这是灌了多少酒?

盛谨枭眉心狠狠跳了跳,一把抓住她不安分地手,深吸了口气,冷戾的寒眸看向直愣愣的警察,“说!”

说啥?

男警那脑子愣是跟不上这位爷的节奏,不过,看着他怀里的醉鬼,瞬间明白了过来,“呃,她…她在酒吧闹事儿,砸破了别人脑袋,伤者家属要起诉她!”

“人我带走了,有什么事打这个电话!”

盛谨枭刷刷两下,在记录本子上留下一串数字,扛着人大刺刺地出了警局,擦得发亮的军靴踏在大理石地方上,哒哒哒作响。

那姿态,是目空一切地狂霸。

那态度,拽的令人肝疼。

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可无端的让人瞧出一丝匪气来。

“那女人砸的可是齐市长的侄子,你就让她这么走了?”

那名审讯的男警察重重地吁出一口气,瞥了眼说话的同事,“丫的,你拦试试?你知道那男人谁吗?盛家的那位爷,你敢拦?”

出了警局,盛谨枭将人给塞进车里,自个儿坐到驾驶座上,经过改装的军用悍马“嗖”地一声,就没入了车流。

车内,颜妮并不安分,她倾过身去,那手一个劲儿地要去扒拉着男人的衣服,“大哥,看病得脱衣服,别害羞,虽然中看不中用,但我会帮你治好!”

靠,中看不中用?这小妮子绝对欠抽了!

盛谨枭猛地砸了方向盘一把,心里恨恨地骂着,那张阳刚冷峻的脸黑得跟锅底儿有得一拼。

趁着红灯的空隙,他一把拽过她,让她坐在他腿上,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地固定在怀里,“安分点儿,回家再看!”

颜妮被他箍制的极不舒服,身子不停地扭动着,“现在看,过时不候!”

盛谨枭被她蹭得邪火突地窜了出来。

啪——

一巴掌拍在她身上,然而,掌心下的触感却让盛谨枭愣了愣,眼神下移,下一秒——

“哧”地一声,车子霍然停了下来。

好在现在是深夜,这条路也不是什么主道,没什么车经过,不然,交警队里,又多了一起车祸记录。

此时,女人的裙子被撩至腰肢上,男人那双冷残阴鸷的眸子突地就红了。

黑色吊带丝袜,性感丁字裤。

黑与白,强烈的视觉冲击,正经保守的外衣下,居然是如此狂放的诱惑。

妈的,这妮子,果真是将表里不一演绎的淋漓尽致。

淡然斯文的外表下,掩藏着一具热情豪放的灵魂。

他居然没发现,这小妮子有这等本事,以前跟他的时候,多青涩稚嫩地一个小姑娘?

盛谨枭呼吸乱了,心痒了。

冷残如狼一般的眸子暗沉得如同一汪幽潭。

他瞧着她,那双迷醉的桃花眼似醉非醉,媚波横生,被酒精熏染得绯红的精致面容,褪去了以前的稚嫩青涩,变得成熟妩媚。

桃花眼,生来就是个勾人的,那微微上挑的眼尾,更是为她添了一股妖气,却不会给人艳俗的感觉。

此时此刻,盛谨枭觉得,若是不做点儿什么,会对不起自己。

所以,他做了。

勾起她的下巴,火热的唇狠狠地覆了上去。

颜妮觉得难受,情绪也明显变得激动,她双手乱挥着,“唔唔,滚…滚开!”

盛谨枭“嘶”地一声,倒吸了口冷气,脸被她的指甲抓得火辣辣地疼着,他抓住她的手,“操,爷破相了,你负责!”

“滚,走开,别碰我,别碰我!”

颜妮神情有些迷乱,那双手剧烈地挣扎着,精致的脸庞纠结着痛苦,秀气的眉宇布满了阴郁之气。

盛谨枭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冷眸缩了缩,将她的脑袋按压在他的胸口,手拍着她的背脊,放柔了语气轻哄,“妮妮,妮宝,是我,乖,是我!”

许是他的声音太柔,颜妮渐渐地安静下来,鼻息间呼吸绵长。

盛谨枭吻了吻她的发顶,低眸看了她一眼,瞧见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两滴晶莹,要掉不掉的,心口突地一窒。

“妮妮,为什么会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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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的男人很有爱,闷骚的女人更是魅力十足!~

别再卡了~已经没什么~

行了哈~再卡有意思吗?

靠~这也不行,别人咋就都能传!可恶!

第七章你自个儿给爷看着办

纱帘轻扬,明亮的晨光照射进来,金黄色的光晕映照在灰色的大床上,为那清冷的色调添了一丝暖意。

颜妮蹙了蹙眉,感觉口干舌燥的,她睁开眼,然而,入目地,却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靠,这货怎么睡在她床上?

颜妮第一反应就是后退,只是…

退不动。

腰肢被一只铁臂锁着,腿被一只长腿压着,整个人像只抱枕一般,被某男锁在怀里。

脑子里乱糟糟的,疼得厉害,思绪有片刻的短路。

颜妮甩了甩头,脑子里有些片段闪过,酒吧,黄毛男,破碎的酒瓶,警局,最后是一个军绿色模糊的影子。

至于后面,没印象了。

眼神下移,这才发现,她全身只着一件军绿色的宽大T恤,而且,里面…真空。

视线移到男人的脸,眼睛对上了一双深沉冷戾的寒眸。

颜妮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淡定,淡定,再淡定…

她强忍着一脚将人给踹下去的冲动,出声:“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盛谨枭挑了挑入鬓的剑眉,有型的唇瓣一勾,冷峻的脸庞扬起一抹邪魅桀骜的笑容,“妞儿,瞧清楚,是你在爷床上!”

颜妮后知后觉地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毫无疑问地,这是一间卧室,绿、黑、蓝,三种色调,一个字——

冷!

她点了点头,“得,那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盛谨枭好似没看到她几乎要暴走的情绪,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露在外面的圆润香肩,语气凉凉地回了句:“你自己爬上来的!”

尼玛,爬你妹!

颜妮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她动了动胳膊腿儿,想要退出他的禁锢。

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她身上,“给爷老实点,别乱动。”

颜妮脸上闪过一丝阴郁,“大哥,昨晚我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事儿,我没啥印象,就当没发生过,你现在起开,我要起来!”

妈的,这货居然打她屁股,可恶!

盛谨枭手脚没移动半分,他看着她,笑的邪戾,“喝醉了犯法是不是就不用负责任了?”

下一秒,被子掀开——

入目的是一具堪称完美的强健胸膛,标准的八块腹肌,肩宽臀窄,腰肢精壮,每一块肌肉看起来膨胀而富有张力。

只是…

那麦色诱人的肌肤上,那一道道抓痕咬痕是怎么回事儿?

颜妮绝对不相信,那是她的杰作。

丫的,她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那么饥不择食,去睡一个有疾病的男人吧?

“大哥,这不是我弄的吧!”

盛谨枭俊脸一沉,笑容危险,脸上那道鲜红的抓痕看起来特狰狞,“你说呢?”

妈的,这妮子昨晚吐得他身上,她自己身上都是,他脱掉她身上的脏衣服想帮她清理一下,她硬是不肯。

那手乱挥乱抓,牙齿又啃又咬的,硬生生折腾了半宿才把她弄上床,后面她又开始做恶梦,他又安抚又是哄的,天破晓的时候,他才眯会儿。

颜妮瞧着他危险的眼神,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掴子,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大哥,我喝醉了!”

盛谨枭冷哼了一声,“喝醉了也掩饰不了某些事实,该怎么着,你自个儿给爷看着办!”

说着,他大刺刺地从床上起身,而身上居然连块遮羞布都懒得套。

嗯,很养眼!

可是,一想到他的话,颜妮恨不得手里有把剪子,“咔嚓”一声给剪了了事。

怎么着?

她还能怎么着?

难道要她负责,娶了他不成?

尼玛,那不是扯蛋吗?

直到男人从浴室出来,颜妮也没想出该咋办。

盛谨枭拿着条干毛巾,擦拭着寸短的黑发,冷眸瞥向床上呆坐的女人,语气状似不经意的问,“你身上的花儿挺美,谁帮你纹的?”

颜妮面色一变,眉宇间闪过一抹阴郁之色,只一秒,她便恢复了她的淡然斯文,只是,红唇吐出的话,却与斯文沾不上边儿。

“干你屁事!”

话落,她亦是掀开薄被,大刺刺地下床,钻进了卫生间。

丫的,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看了,她也没啥好矜持的!

盛谨枭看着她的背影,冷残的墨眸深沉而幽暗,表情若有所思。

颜妮的衣服沾满了污秽,直接被盛谨枭给丢进了垃圾桶,连带着她那套昂贵的吊带袜和丁字裤一股脑儿给丢个彻底。

这里没女人的衣服,颜妮只能穿着他的T恤衫,他身形高大,那衣服穿在她身上,该遮的倒是能遮住,只是,里面真空,风儿一吹,就感觉凉飕飕的。

在她洗漱的空当,盛谨枭手脚麻溜儿地运用冰箱里仅有的食材,下了两碗鸡蛋面。

颜妮坐在餐桌前,也不和他客气,二话不说直接拿起筷子就开吃。

她吃得很快,然而,却不会让人觉得狼吞虎咽,反而自成一股优雅的姿态,连半点儿声音都未发出。

盛谨枭吃完,甩下筷子,抱着双臂,一双冷眸淡淡地睨着她,待她一碗面见底后,这才出声:“你昨晚在酒吧做过什么事儿,记得不?”

颜妮擦了擦嘴角,“有点印象!”

盛谨枭冷哼一声,语气冷冷地携着一丝怒气,“胆儿可真肥,居然在那种地儿打架!”

如果她遇上的是个厉害的狠角色,还不被人给生吞活剥了。

颜妮勾唇浅笑,嘴角两个小梨涡娇俏可人,“大哥,那货想要睡我,不砸他,难道要跟着他上酒店?”

盛谨枭脸黑了,冷眸闪过一道狼一般的凶光,“下次遇到这种男人,妈的,给爷使劲儿砸,还有,以后不准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这女人还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不安全。

颜妮对他前面的话点头表示知道,而后面的话直接过滤,“我的包呢?”

在沙发里,颜妮找到了自己那个小巧的手提包,只是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

“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

盛谨枭手里拿着张报纸再看,听到她的话,他努了努嘴,“在那儿!”

顺着他说的地方看去,然而,下一秒,颜妮恨不得拿个锤子,一锤爆了他的脑袋。

------题外话------

咳咳!一个闷骚一个腹黑,这两货,谁胜谁败?

第八章天雷勾地火

外面阳光正好,细碎的光束打在棱形的玻璃鱼缸里,映照着水面波光粼粼的,只是,鱼缸里没有鱼,只有一只白色的手机,静静地躺在水底下睡觉。

颜妮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脾气,皮笑肉不笑,“大哥,你将我手机放水里做什么?”

盛谨枭眼也不抬,“太吵!”

吵你妹!

丫的,这什么男人这是!

落到他手里,颜妮觉得蛋疼,当然,前提是她得有蛋。

这会儿她一没衣服,二没手机,就身上这件上露肉,下漏风的大T恤衫,她还没那勇气穿出门。

得,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她是小女人。

敛了敛情绪,颜妮脸上漾出一抹特媚特迷人的笑容,柔着嗓子出声,“大哥,手机借我用用,行不?”

昨晚没回去,白浩肯定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