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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妮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刚下来,这两天很忙?看你脸色都憔悴了。”

盛谨伟眸色闪了闪,想到自个儿因为脖子上的痕迹,而不敢来见她,心里就有些心虚和羞愧。

敛了敛情绪,他发动车子,“嗯,有点,我妈不是说了,等我在公司干出些成绩来,就同意我娶老婆吗?我得争取快点将你娶回家!”

颜妮笑了笑,伸手拂去他肩膀上的一根头发,“别太逼自己了,现在还年轻,这事又不急,身体要紧!”

可我急!

盛谨伟这话没有说出口,他转身抱了抱她,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亲爱的,有你真好!”

颜妮,对不起,我以后会加倍加倍对你好的!

盛谨伟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他是真心爱她的,只要一想到她会离开他,他心里就闷闷地痛着,所以,在坦白与隐瞒之间,他选择了隐瞒,只要他们结婚了就好。

她的性子,是那种随遇而安的,结了婚,考虑的事儿多了,就不会去计较那么多了。

两人吃的是海鲜料理,包间里,盛谨伟对颜妮那叫一个体贴入微,又是剥虾又是挑螃蟹肉的,“赶紧吃,这里的海鲜可是京城出了名的,位子特难订!”

颜妮夹了些蟹肉蘸着调料,好看的眼睛睨了他一眼,开着玩笑,“我说谨伟,这么殷勤,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儿了,啊?”

盛谨伟手里的虾差点给抖了下来,他将虾塞进她嘴里,虎着脸,一副凶神恶煞地样子,“媳妇儿,我啥时候对你不殷勤了,你给我说说,今儿个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将你给办了!”

颜妮“噗嗤”一声笑了出声,她急急咽下嘴里的虾,喝了口水,“谨伟,你不适合这表情,真丑!”

“丑也是你男人,不得退货!”

“得,别贫了,赶紧吃吧,看你都在伺候我吃了,你自个儿也吃!”

两人说说闹闹,一顿饭吃了近一个多小时,见她吃好,盛谨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亲爱的,给!”

颜妮挑了挑眉,打开,里面是一块精致的香奈儿女表,山茶花的样式,紫色的碎钻镶坎,层层叠叠地,很是奢华耀眼。

颜妮盖上盒盖,将盒子推至他面前,“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些!”

盛谨伟看了眼她手腕上那块旧得表带都有些磨损的白色手表,拉着她的手,像个小孩子一般摇摆着,“亲爱的,我每次送你礼物,你都不收,我是你男朋友,这样很没面子的好不好,收下吧,再说,你手表也该换换了!”

最后的最后,盛谨伟软磨硬泡,各种撒娇卖萌,硬是将礼物给塞进了她包里。

出了海鲜馆,盛谨伟去取车,刚发动车子,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瞧着来电显示,他温良的眉宇闪过一丝郁结,“什么事?”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盛谨伟脸色越发地难看起来,“你等着!”

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儿!

挂了电话,盛谨伟烦躁地低咒一声,将手机丢向一边,捏了捏眉心,撒气似的,猛踩油门。

车子在颜妮身边停下,他下车,语气抱歉,“亲爱的,我有个朋友出了点事儿,挺急的,要不车子给你,你自个儿开车回家,行吗?”

颜妮镜片下的眸子眯了眯,斯文一笑,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她甩了甩背包,语气通情达理道,“没事儿,你去吧,我可以打车,你给我开,我还摸不着路!”

“那行,你自己小心点,到家了记得给我电话!”

盛谨伟有些害怕她那双迷离水雾的眼眸,总觉得自己在那样一双眼睛底下,无所遁形,他匆匆丢下这句话后,便驱车扬长而去。

看着他的车子走远,颜妮拂了拂鬓边的短发,精致的脸颊瞧不出任何情绪。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过,妖就妖吧,也该over了。

“头儿,那不是嫂子吗?”

杨峥开着车,无意间一瞥,就看到站在路边儿上拦车的女人。

这妞儿,他印象深刻啊,第一个对他家头儿无感到吐的地步。

盛谨枭眼眸霍地一睁,他转头,果真看到那妮子站在路边儿上,“开过去!”

哧——

军绿色的悍马一如它的主人,以张扬强势的姿态停在颜妮身边,车上下滑,男人那张刚毅峻峭的脸庞露了出来,“上车!”

颜妮指了指停在他车后面的计程车,“大哥,车来了!”

“又没过门,爷算你哪门子的大哥?赶紧地,上来,别让爷抱!”

第三十四章生病

交错纵横的柏油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为这清冷的夜添了一抹妖娆之姿。

上了车,一如每次一样,颜妮还未坐定,便被某个霸道又无理的男人给禁锢在怀里。

眼底闪过一抹郁色,她挣了两下,男人环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别动,爷没劲儿陪你折腾!”

在这之前,盛谨枭已经连续三个晚上只睡一两个小时的觉,这会儿工作上的事情告了一段落,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疲惫感也侵袭而来,脑子有些昏沉。

他说着话,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热热的气息和刚冒出来的硬茬胡茬弄得颜妮脖颈有些不舒服,“你起开,我怕痒!”

呵呵~

男人闷闷地笑出声,他张嘴就在她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哪里痒,爷帮你挠挠!”

颜妮翻了翻白眼,无语凝噎。

得,她跟这流氓渣没话说。

虽然她经常被孟小裸那女人称作斯文败类,可是和他比起来,他似乎更胜一筹。

盛谨枭脑袋又凑近了些,低沉着嗓音咕哝道:“妞儿,以后这话可千万别在别个男人面前说。”

后面两人没再说话,男人脑袋窝在她脖颈上,鼻尖满满都是她的气息,不是任何香水味,而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和洗发水的味道,不刺鼻,不妖冶,给人一种极为清爽宜人的嗅觉享受。

盛谨枭心里喟叹一声,手臂再次搂进了她。

她在怀里的感觉,真好!

男人似乎真的累了,没多久,颜妮发现他居然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强烈的男性阳刚气息充斥在鼻尖,颜妮有些不习惯,但不排斥,也不讨厌,想到那张照片,她镜片下的眸子有些复杂。

她不是个喜欢追根究底,好奇心特重的女人,所以,对于那张照片,她一直都是不以为然的缄默态度。

可是,她能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感觉是复杂且矛盾的,她似乎喜欢他身上的气息,虽然常常抱怨他的霸道蛮横,却让她无比地心安。

可是,心里另一个名为理智的声音在驳斥着,告诉她,这个男人不能轻信。

在颜妮的坚持下,盛谨枭并没有将她带进华锦山庄,而是吩咐杨峥送她回了家。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杨峥下去做了来访登记,便直接驶了进去。

到了楼下,颜妮看了眼窝在她肩膀上睡得沉的男人,她秀眉微拧,动手推了推,“起来,我下车!”

男人手臂紧了紧,脑袋使劲儿往她身上凑,似乎不知今夕是何夕,嘴角嘀咕着,“妮宝,让爷睡会儿!”

颜妮挑了挑眉,这会儿才感觉到他有点不正常,身上那温度过于灼热,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丫的,果真在发烧。

“前面的,你家头儿在发烧,赶紧送他去医院瞧瞧!”

杨峥嘴角抽了抽,朝天翻了个白眼,“我叫杨峥,你可以叫我小杨!”

颜妮有些好笑,“我说,咱现在不是纠结称呼的时候吧,赶紧送去医院,不然脑子烧残了,可别怨我!”

话落,颜妮推开他想下车,然而,男人那双手臂跟铁钳似的,箍得死紧,她低眼,眼睛对上一双布满红血丝的寒眸,“妮儿,陪陪我!”

男人声音低沉暗哑,语气透着罕见的柔软,再加上透着丝丝鼻音,听在耳里,似乎有些可怜兮兮的感觉。

可怜兮兮?

想到这个词安在这个吊炸天的霸王身上,颜妮鸡皮疙瘩抖了抖。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头凶残的狼突然变成小绵羊一般,两个字——

诡异!

“妮宝,陪我!”

男人搂着她,手臂再次加紧了力道,这次的语气彰显了他惯性的强势霸道。

“小嫂子,头儿已经几天几夜没睡好觉了,昨天淋了雨,你就当是帮忙,照看下呗!”

杨峥说着,也不管她是不是乐意,直接方向盘一打,掉转车头,油门一踩,车子又驶出了小区。

路上,某个男人坚决不肯上医院,杨峥将他送回了华锦山庄,“头儿,我打电话让纪钒过来帮你瞧瞧?”

瞧着他烧得发红的脸色,杨峥有些担心。

“不用,爷这儿有现成的医生!”

杨峥眼神看向颜妮,爽朗地笑了笑,“哟,没想到小嫂子还是医生啊!”

颜妮皱了皱眉,“我是男科医生,看不了发烧感冒,还有,小嫂子别乱叫,我还没嫁人呢!”

“嘿,嫁不嫁不都是定了嘛!”

盛谨枭踹了他一脚,“滚,该干嘛干嘛去!”

他将身子抛进柔软的沙发,仰着脑袋,“妞儿,给爷倒杯水来,医药箱里有感冒药!”

颜妮瞧着他半死不活地样子,只得认命去拿药倒水。

伺候他吃了药,颜妮扶着他进了卧室,“蒙着被子睡一觉,明早应该就好了!”

盛谨枭拉着她手,“你帮爷身子擦擦,没洗澡睡觉不舒坦!”

颜妮不乐意,“你别得寸进尺哈,爱睡不睡!”

尼玛,她又不是他老妈子。

盛谨枭直接环着她的腰肢,“怎么就得寸进尺了,当初伺候醉酒的你,爷可没被你少折腾,都被你给抓破相了!”

颜妮在心里低咒了声,不在跟一个病人计较,转身去浴室弄了盆水,胡乱地帮他擦了几下了事。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男人许是太累,又或许是感冒药发生了作用,他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光洁的额头上有细细的蜜汗溢出,她伸手探了探他,还是烫得吓人,心里叹了口气儿,她准备去弄条冷毛巾过来帮他降降温,只是,下一瞬,手却被人猛地一扯。

敌不住他的力道,她身子惯性地前倾,扑倒在他身上。

男人这时候睁开了眼,那双眼睛猩红猩红的,“妮妮,别跑了,爷怕找不到你!”

颜妮看着他那双眼睛,有些呆怔,此时,他褪去了一贯的强势霸道,狂狷邪魅,那双眼里,有明显的苦闷,伤痛,与浓浓的缱绻之意。

收敛了心神,她撑着手臂起来,“我去弄条冷毛巾,别将脑子给烧糊涂了!”

“爷不要毛巾,就要你陪!”

男人话语透着一股孩子气的执拗,他说着,再次将她给拉了下来,吻上了她的唇。

------题外话------

这章很有爱,有木有~

第三十五章她不爱你

秋夜寒凉,雨水过多,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毛毛细雨,空气中透着一股浓郁的湿气。

盛谨伟将人从局子里捞出来,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谨伟,麻烦你了!”

车里,方晴面色看起来有点憔悴,妖娆的大波浪卷发显得有点凌乱,她揉了揉太阳穴,笑着邀请,“都到门口了,要不要进去坐坐?”

盛谨伟没看她,眼睛盯着暗沉的夜色,他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这才出声,“方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怎么玩,我管不着,不过,以后这种事儿,你别找我!”

方晴嘴角的笑容僵了僵,她拿过烟盒,抽出一支,自顾自地点燃,“怎么?做不成恋人,连朋友也做不了吗?”

“没必要!”

盛谨伟这话可谓是毫不留情面。

方晴转眸看她,好似第一天认识他似的,良久,她笑了,笑的那叫一个欢乐明媚,“谨伟,你还爱我吧!”

不是疑问,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般。

她看向窗外,神情透着一丝回忆,“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只要我回来,你的怀抱依然会对我敞开,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怨我,可是谨伟,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

说到最后,方晴倾身去抱住了他。

盛谨伟神色有些不耐,他扒开她的手,将她推开,“你也知道是以前了,我现在有女朋友,我很爱她,也打算结婚了,上次的事,我只能说抱歉,你自己也说了,你不是个玩不起的女人,所以,我不希望这事影响到我的生活!”

方晴讥屑地笑了笑,“可是她不爱你,而且,也配不上你!”

那天晚上她就在不远处,人都到了,却因为一个电话而离开,让他在朋友面前没了面子,一个连自家男人面子都不顾及的女人,有如何谈爱?

她不爱你——

一句话,可谓是戳到了盛谨伟痛处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滚下去!”

方晴无所谓地笑了笑,“呵呵,被我说中了吧,谨伟,我们…”

“我的事儿不劳你操心,还有,别自作多情,我恶心!”

盛谨伟性子算是比较温凉的,甚少发怒,但是一发怒起来,那火气绝对能将人灼伤。

方晴倒抽了口冷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很明显,她不相信,这样伤人的话从他口中说出。

在她眼中,盛谨伟的脾气一直都是温和的,对她亦是宠溺迁就,当初她离开时,他都舍不得冲她发脾气,只是抱着她,请求她不要走。

只是那时候,她将一切想的太过美好,认为他是她手中的风筝,就算飞的再远,只要她扯一扯线,他便会回来,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去追逐她的梦想。

然而,梦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曾经在学校被誉为音乐才女的她,去了国外,却什么都不是,异国他乡,孤身一人,每每夜深人静,她这才一一想起他的好。

所以,她回来了。

可是,手中的那根线,却断了。

“下去!”

盛谨伟再次出声,语气中满是不耐。

方晴吸了吸鼻子,仰着头,将眼中的泪水逼回去,她自嘲地笑了笑。

果然,男人爱的你时候,你就是他手中的宝,不爱你了,丫的,连草都不如。

不过,她是不会这么认输的,一个外地的小孤女,拿什么和她比?

看着迫不及待离去的车影,女人眼底迸射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精光。

一夜的细雨,第二天早上,天空放晴,只是空气中透着一股雨后清新的湿气。

早上六点,似乎是盛谨枭的生理时钟,他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窝在沙发上卷缩成一团的身影。

“操,这妮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