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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枭帮她将包里的衣服整理出来,“换衣服,咱出去吃早饭,爷肚子饿死了!”

两人收拾一番,便出了小旅馆,这里是古镇,不管是建筑还是民风,都透着一种古朴醇厚,地面上铺着青石板,旮旯处隐约可见绿色的青苔,街道两边的店铺门前,每家每户都挂着大红灯笼。

找了家早点店,两人各自点了最简单不过的油条包子,另加两碗豆腐花。

颜妮只吃了两个包子,盛谨枭将豆腐花推到她面前,“妞儿,吃点,味道还不错!”

颜妮秀眉微拧,她看他一勺一勺往嘴里送,很不厚道地开口,“你不觉得,这东西有点像…脑浆?”

噗——

饶是淡定如盛谨枭,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差点将一口豆腐花给喷了出来。

他勉强咽下去,抬手给了她脑门一个爆栗,“操,你这脑袋瓜装的嘛玩意儿!”

“本来就是!”

盛谨枭白了她一眼,也没跟她理论,不过,面前的豆腐花,却是不再吃一口。

吃了早饭,两人重新回到小旅馆,颜妮拿上她的单反,盛谨枭帮她背着包,一起往梅林而去。

梅林在一座山上,距离古镇大概十多分钟的路程,两人也没开车,一路踏着青石板,放慢了步调,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悠远。

盛谨枭身上没穿军装,暗色的衬衫配上短款夹克,外罩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硬朗成熟却又不失帅气,豪门子弟,对于穿衣的品味,似乎是无师自通。

颜妮的手被他塞进大衣的口袋里,两人一边走,一边观赏着这片历史悠久的名胜古迹,盛谨枭以前来过这里,对这里的一切倒是不陌生,这会儿很尽责地当起了她的导游。

来到梅林,颜妮被那漫山遍野,红的,白的,粉的,争相怒放的寒梅给迷了眼,脸上总算是露出了比较愉悦的笑容。

她喜欢大自然美好的事物,甚至是迷恋上了那种美好。

她的心底太过灰暗,她需要这些色彩来填充。

男人瞧着她高兴,他心里也跟着开心,他也不顾来往的观光客,俯身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妞儿,你这笑容,可比梅花美,你赏梅,爷赏你!”

颜妮赏了他一记手肘子,“你可以滚了!”

她手从他口袋里抽出来,也不去管他,麻溜儿地钻进梅林,拿着单反,开始拍摄。

盛谨枭一个大老爷儿们,不是那种附庸风雅的男人,对于这个,他兴趣不大,会带她来,也只是知道她对于这些比较热衷,这会儿他一路跟在她身后,果真印证了他刚才那句——

她赏梅,他却赏她!

颜妮怕冷,身上穿着件比较修身款的淡紫色羽绒服,她穿梭在香气四溢的梅林里,就如一只飞舞的紫蝶,此时的她,褪去了她平日里的淡漠冰冷,似乎不再那么难以靠近。

盛谨枭看着,寒眸闪过一抹柔光,“颜妮,嫁爷为妻可好?”

第六十四章陪我回家!

嫁爷为妻可好?——

这一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至少周围来往的观光客都听到了,那暧昧的小眼神儿,随着他的视线,一致转向颜妮。

然而,诡异的是,当事人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咔嚓,咔嚓”,那手中的快门按个不停。

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过去,当事人啥表示也没,行人皆同情地看了盛谨枭一眼。

盛谨枭嘴角抽了抽,第一次求婚,跟个小年轻似的难得地浪漫了一把,妈的,回应他的,居然是一团冷空气。

太打击人了,有木有?

面对众多同情的眼神儿,一向脸皮比城墙还厚,天塌下来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枭爷,第一次,那脸庞臊了,神色不自然了。

“咳!”

他单手握拳掩嘴轻咳了声,阔步来到颜妮身后,手臂一捞,勾过她的脖颈,“爷跟你讲话,你听不到?”

颜妮被迫贴着他厚实的胸膛,她小心护着自个儿手中的单反,回头以一副讶异的眼神看他,“刚才有人跟我讲过话?”

操!这是拐着弯儿骂他不是人?

盛谨枭俊脸一沉,不过,似是想到什么,他又笑了,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端着她的下巴,以一种不容她拒绝的姿态,再次认真而慎重道:“颜妮,嫁我为妻可好?”

他的眼神很专注,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慎重和诚恳。

颜妮看着他,那双深邃的墨色瞳仁里,有个小小的影子,她知道,那是她。

“不好!”

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她看着他瞳仁处那个她是笑着的,笑的那么好看,却是那么寒凉。

盛谨枭听着她毫不犹豫的拒绝,瞳孔微凝,搂着她的手臂不自觉收紧,语气强势,“说好!”

颜妮淡淡地笑着,她抬臂亲昵地搂着他的脖颈,“我不是你心中那个颜妮,我会任性,我会不可理喻,会喝酒,会抽烟,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更多的缺点,哪天你大爷一个不高兴,发现你爱的是原来那个,那我不是亏大发了!”

盛谨枭看着她那双迷离的眼睛,“再怎么变,也都是爷的女人,就算是疯子,傻子,缺胳膊少腿,爷都要,一辈子都要!”

话语不怎么中听,但是听着却很甜。

颜妮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她眉眼一直含着笑意,只是那双朦胧的媚眸,却透着令人看不懂的别样光芒,“我这人很霸道,我要的男人,必须要足够足够爱我,万事我第一,他能免我苦,免我忧,免我痛,免我颠沛流离,许我一世安好!”

她借用了孟小裸的话,只是,她后面还有一句没说的是——

这个男人,不可能是你!

他心中装的东西太多,而有些东西,恰巧与她相冲,所以,她说的那些,他很难做到。

盛谨枭失笑,抬手捏了捏她鼻头,“就你心思鬼,你是爷老婆,爷当然能许你安好无忧!”

颜妮但笑不语。

话题也在她的沉默中结束,颜妮继续穿梭在一片芬芳的梅林之中,盛谨枭不远不近地跟着,看着她将一幅幅美景摄入。

她在摄影的时候很认真,那是全身心地投入,而他发现,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卸去那一身冷漠与死水一般的平静,他感觉得到,这时候的她,心情是愉悦的。

两人走遍了整片梅林,甚至过索道,去了山的另一头,那里地势比这边高,站在山顶,居高临下地观看这漫山遍野的怒放寒梅,那种视觉效果,简直是美得令人震撼。

从山上下来,已将近三点,两人去吃了点东西,填饱了肚子,又在古镇上转悠。

贯穿整座古镇的护城河面上,一艘艘棚子船在慢悠悠的晃着,船头摆着一张小方桌,几个凳子,不少的游客坐在船头,或安静品酒,或嬉笑怒骂,船家唱着低沉婉转的地方小调。

气氛祥和纯朴,生活步调缓慢悠宁。

盛谨枭拉着她过去,租了一艘小船,回头冲她道:“妞儿,梅花酒也是这里的一大特色,爷带你去尝尝!”

两人上了船,船家摆上了一壶酒和几碟下酒的小菜。

盛谨枭为彼此倒了两杯,空气中瞬间充斥着一股绵长醇厚的酒香。

“今儿个爷特准你喝酒,不过,只能少喝!”

颜妮可不理会他,端起酒杯,尝了一口,入口绵长,酒中带着梅花的清香,许是放了冰糖酿造,这酒少了蒸馏酒的辛辣,多了一股甘甜,不呛不辣,极好入喉。

“怎么样?”

颜妮一口饮尽杯中残余的酒,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挺好!”

盛谨枭勾了勾唇,将她鬓间的话拂到耳后,“不准多喝,这酒后劲儿挺足!”

“我喜欢!”

“喜欢也不行,就你那酒品,晚上别把旅馆的屋顶给掀了!”

像是想到什么,他嘴角突然带着玩味的笑,深邃的寒眸在她身上扫视一圈,眼神露骨而别有深意,“其实喝醉也好,有人会求着爷睡她!”

颜妮桌底下的腿踹了他一脚,“去你的,小心我将你给踹到河里去!”

呵呵~

盛谨枭笑着,笑声从胸腔内发出来,低沉浑厚,冷硬阳刚的俊脸因这一笑,而变得柔和不少。

他拉着她坐在自个儿腿上,双臂从身后圈着她纤细的腰肢,凑近她耳边低问:“妮妮,你开心吗?”

船正好飘荡在拱桥底下,颜妮喝了一口酒,转过头,覆上他的唇,将口中的酒尽数渡了进去,她没有立即退离他的唇,而是碾转轻吻着。

孟小裸曾经说过,颜妮这人,是披着绵羊外衣的狼,外表再怎么温软斯文,骨子里却是野性十足。

盛谨枭和她相处这么久,自是知道她闷骚的性子,他眼底没见任何讶色,而是含着柔柔的笑,搂紧了她的腰肢,也不去在乎场合,陪着她一起疯狂,性格的强势,更是让他第一时间反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一吻。

船穿过拱桥,两人的唇瓣退离,颜妮勾着他的脖子,棱唇红艳,眼眸媚波横生,“如果我说,我的开心,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

她看着他,嘴角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斯文浅淡,然而,说出的话,无端的透着一股疯狂阴暗,配合着她这般神情,整个人说不出的妖娆诡魅。

盛谨枭眸色深沉,他指腹摩挲着她脸颊,“颜妮,将你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颜妮气息微敛,她淡淡笑了笑,语气云淡风轻,“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天色渐暗,两人上了岸,牵着手往旅馆走,街道边上,有家店面排了好长的队,生意火到爆,问了下路人,原来是卖梅花糕的,这家店的梅花糕采用最古老的制作方法,味道很是地道,不管是当地人还是游客,都很喜欢,所以生意才这么红火。

颜妮眼神转向盛谨枭,“去买点来尝尝!”

盛谨枭看着如长龙一般的队伍,入鬓的剑眉一皱,“等人少点了,爷再去买!”

旁边一个老妇听到他的话,笑着提醒,“年轻人,现在不去排队,待会儿可就没了哦,这里啊,人是不会少的,到最后很多人都买不到!”

迎视着她含笑的眼,男人泄愤似的,捏了捏她的脸,“吃货,给爷等着!”

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晚上可得好好奖励爷!”

排队买东西,对于什么事儿都习惯了享受特权枭爷来说,可是头一遭啊。

他站在那里,一米八八的高大身材,矜贵内敛的沉稳气质,一身悍然的霸气,使他看起来有那么点儿鹤立鸡群的感觉,引来不少人的频频侧目,那些女人们更是个个眼冒红心。

颜妮站在不远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男人冲她指了指手机,她接起,那头独属于他的低沉浑厚又带着霸道的嗓音传来,“回旅馆等,外面有点凉!”

颜妮正准备走来着,他这一说,自是不会傻站在这里吹冷风。

排了半个小时,总算是到他了,然而——

“嘿,年轻人不好意思,今儿个没有了,明天再来吧!”

操!要不要这么玩他?

盛谨枭脸黑了,他抽了抽嘴角,“老板娘,能现做不,我们明儿个要回了,我再等等没事,价格方面你可以加!”

“呵呵,这个是需要发酵的,现做也做不出来!”

后面排队的人都施施然散开了,盛谨枭心情表示很郁闷,老板娘见他这样,沉吟了下,出声道:“哝,刚才你前面那小姐买了不少,你跟她打个商量,看能不能匀你一些!”

盛谨枭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见那女人手里提了不少,他道了声谢,向那女人小跑过去。

“小姐,我想买你的梅花糕,你能卖一半给我吗?我可以给你双倍的钱!”

“不卖,我凭什么要卖给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

盛谨枭掏皮夹的动作顿住,他看着女人气呼呼的背影,心里暗咒了声“神经病”,妈的,比他家颜妮脾气还差,幸亏他的妮妮不是这种泼妇型的。

不过,想到自家女人,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追赶上去,“小姐,我老婆害喜,她特想吃这个,你分我一小部分也成,让她解解馋!”

女人听他这样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而后二话不说,从袋子里拿出一盒递给他。

盛谨枭接过,见她要走,“小姐,我给你钱!”

“送给你了!”

回到旅馆,盛谨枭将东西给颜妮,“赶紧儿吃,这可是爷骗到手的!”

“你没钱啊!”

“有钱也要人家有货,妈的,排到爷,就没了!”

颜妮勾唇一笑,“你丫的,这人品得有多差!”

她捡了一块到嘴里,甜而不腻,细腻丝滑,入口即溶,带着一股梅花特有的清香之气,味道确实不错,也难怪生意那么火爆。

盛谨枭见她吃的香,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下一秒却给吐了出来,“操,可真甜!”

颜妮倒是挺喜欢的,她又塞了一块入口,“我觉得还好!”

盛谨枭看着她的嘴儿,那红艳艳的唇一动一动的,他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爷尝尝你的!”

话落,他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臂勾过她的脖颈,炙热的唇便贴上她的。

碾转缠绵,颜妮口中的糕点被他扫荡个干净。

分开之际,颜妮气息有些喘,迷离的媚眸漾着潋滟的媚波,她瞪了他一眼,“你也不觉得恶心!”

男人拉住她准备离开的身子,一个旋转,颜妮便落于他腿上,他将她禁锢在怀里,“自个儿女人,有什么好恶心的,你是吃饱喝足了,现在该爷了!”

唇再一次以不容拒绝之势欺压而上,携着一股隐忍的邪火。

颜妮瞧着他沉醉隐忍的样子,眸色微闪,推搡的动作微顿,手臂改为搂着他的脖颈。

盛谨枭似是得到应许,他猛地打横抱起她,放到了那张古朴的雕花床。

盛谨枭假期只有两天,还是他硬挤出来的,两人在第二天吃了早饭便回去了。

回到京城,看着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繁华的大都市,生活的步调快而忙碌,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所有的一切,步上正轨。

回来两天,颜妮听得最多的便是齐盛两家联姻,电视上,报纸里所报道的,都是这场令人莫名其妙也出乎意外的联姻事件。

颜妮周围也在说,有人甚至前来跟她打听八卦,她只是笑笑,回一句,“不知道!”

这天,颜妮在医院食堂吃了饭,准备回办公室,走廊里,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颜妮!”

盛谨萱双手抱胸,慵懒地靠在墙壁上,她一只脚先后曲起,脚底板抵着墙壁,身上一如既往的是一身艳丽的红,香奈儿最新款的风衣,搭配一双黑色及大腿的深筒皮靴,鼻梁上驾着一副大墨镜。

整个人那叫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时尚又靓丽。

相对她的盛装,颜妮却是平淡很多,最简单的羽绒服配小脚的牛仔裤,清清爽爽的。

她顿下脚步,让一旁的袁雯先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淡然,语气不温不火,“盛小姐,找我有事儿?”

盛谨萱来到她面前,尽管穿了高跟鞋,但站在身量较高的颜妮面前,也只是与她平齐,她从包里拿出红色的请帖递给她,“一月一号,我和喻枫的订婚宴!”

颜妮垂下眼眸,低低地笑了笑,再抬眼,她镜片下的媚眸渗了一抹戏谑,“要我去?”

盛谨萱耸了耸肩,“当然,你好歹也是喻枫的表妹!”

颜妮静静地看着她良久,笑的斯文好看,“如果我说,我要是去,你这个婚订不成,你还要我去吗?”

盛谨萱脸色一变,她杏眸闪过一抹厉色,“颜妮,我不管你和齐喻枫以前怎么样,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以后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盛谨萱,你这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不将感情当回事儿的女人,没资格。”

盛谨萱语气明显有些激动,她深吸一口气,“以后不要去招惹喻枫,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别怪我欺负你,这京城,我盛家要撵走一个女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却是激情满屋。

一番云雨结束,男人坐在床头抽烟,颜妮洗好澡从浴室出来,她钻进暖暖的被窝,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微仰着头看他,“我要回家一趟,你跟我一起!”

盛谨枭勾着她的脖子,就是一个火辣辣的吻,“妞儿总算是要带男人回去见家长了,什么时候,爷安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