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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妮摸着有些疼的唇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早点睡吧,我去睡了!”

盛谨枭抱着没松手,“就在这里睡!”

他说着,调节了下座椅,又将她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将外套盖在她身上,就这样让她窝在他怀里睡,“陪爷!”

颜妮皱眉,扭动着身子,“这样我睡不着!”

盛谨枭低眸看她,深邃的寒眸透着一股不明意味笑,“真睡不着?”

没等颜妮开口,他邪魅一笑,冷峻的刚毅的面容狂狷而充满野性,“身子乏了,自然就睡得着!”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以迅雷不及之势再一次侵袭了她红得娇艳诱人的唇瓣,极尽逗弄撩火。

颜妮这女人,从来都不是个矜持做作的妞儿,只要感觉来了,她自是不会去拒绝。

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她贪恋这种极致的感觉,她贪恋他的体温与那股燃烧的热情,那事儿比香烟更加让她迷恋,那一瞬脑子的突然放空,让她能短暂的,忘掉一切。

简单来说,两个字概括——

贪欲!

对于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她的感觉就是复杂矛盾的。

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保持清醒,可有时候,她似乎不能自己地沉溺在他霸道的柔情里,她会看着他的脸发怔,会在他一遍又一遍熨烫着她身子的时候,放开一切,尽情沉溺其中。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记忆里没有他,独独没有他,每个人都说她对他爱得深切,其实,她是相信的,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矛盾。

颜妮搂着他的脖颈,闭着眼睛去吻他,男人身子往椅背上靠,手掐着她的腰肢,燃火的寒眸凝视着身上脸色绯红的女人,“妮妮,眼睛睁开!”

颜妮眼睑微颤,却是没有依言睁开。

男人有力的手指穿透她柔软的短发,微微用力,“乖,睁开,看着爷!”

颜妮脖颈被迫扬起,她睁开眼,下一瞬,却是倒吸一口冷气,尖利的指甲抓破他肩膀的皮肉。

一番折腾,已是凌晨四点,颜妮精疲力竭,如他所言,身子乏了,自然也就睡得着,这会儿累得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盛谨枭文件是看不成了,他抱着怀里软成一滩水似的女人去浴室清洗了下,而后放进被窝里。

长时间没人,本是暖暖的被窝这会儿已经冷却,颜妮身子一沾到凉意,便瑟缩了下,使劲儿往他怀里钻,嘴里嘀咕着,“冷!”

盛谨枭将她搂紧了些,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冷硬的眉目一片温柔。

翌日。

周六,颜妮缩在暖暖的被窝里睡了个懒觉,难得的,身边之人居然还在,兴致极好地把玩着她的头发。

颜妮眼皮掀了掀,拉下他作乱的手,“你被革职了,还是你家太后终于良心发现,不再压榨你了?”

盛谨枭笑,冷峻的面庞少了一股肃冷多了柔和,“今天爷罢工一天!”

颜妮没说话,身子困倦,继续睡她的觉。

“妮妮,头发留着吧,爷喜欢你的长发!”

他怀念以前她那头柔顺乌亮的长发,躺在床上,头发散开来,如一副上等的水墨画,漂亮极了,每每都让他情难自控。

那时候的他们,疯狂,恣意,他贪恋着她的一切美好,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她一颗少女心全心全意地爱着他,张扬大胆地恨不得像全世界宣布她的情意。

彼此如同每一个陷入爱河的少男少女,那样地缠绵悱恻,密不可分。

六年,他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她也没了那时的天真烂漫,只是,他对她,一如既往,那种心灵上的寂寞空虚,似乎只有她才能填满。

“才不留,麻烦死了!”

颜妮似是无意识般,嘀咕了句,话语透着少见的娇憨与撒娇意味。

盛谨枭今天的心情显然很好,低低地笑出声,他鼻头去摩擦着她的,语气低沉中透着一股性感的撩人的嘶哑,“爷帮你洗,嗯?”

“…”

“乖妞儿,留着吧!”

颜妮被他扰的睡意全无,他灼热霸道的阳刚气息喷洒在鼻尖,那磁性低沉的声音撩得她心痒痒,她悠悠然睁开眼,“一大早上的,能别这么骚吗?”

盛谨枭愣了一秒,在瞧到她眼底潋滟的春色后,一声声如鼓的笑声从胸腔内传出,最后变成不可抑制地大笑。

“哈哈哈…妞儿,你可真是…”

醇厚爽朗的笑声传遍整间卧室,颜妮眉心聚拢,踹了他小腿肚一脚,“滚,别扰我睡觉!”

盛谨枭猛地一个翻身,压之身上,笑的邪魅戏谑,“小骚包,这是在跟爷抗议还没够吗?行,爷这就依了你!”

不容她开口,男人便霸道地含住她的唇。

叩叩叩——

煞风景的叩门声响起,张嫂那透着浓重地方口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盛先生,您有客人到访!”

“操,哪个混蛋这么不识相?”

盛谨枭低咒一声,从她身上下来,脸色有点黑,燃火的眸子透着阴郁之色。

“白日宣淫,活该受罪!”

颜妮被单一卷,裹住被他剥得啥也不剩的身子,从床上起来,钻进了浴室。

楼下客厅,温雅静正端庄地坐在那里。

时尚不失得体的职业套装,头发编成一股鱼骨辫,鼻梁上戴了副细巧的银边眼睛,耳朵上是一对宝格丽耳环,整个人精明干练,时尚雅致,标准的都市丽人装扮,儿子赵俊难得不调皮,乖巧地陪在一旁。

这是颜妮下来看到的场景。

想到男人在床上的咒骂,她那被某个男人滋润得艳红饱满的唇瓣一勾,脚步顿了顿,凑近男人耳边低语,“好大一个混蛋!”

盛谨枭抽了抽嘴角,手掐了她腰间的软肉一把,“给爷老实点!”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楼下,赵俊看到他们,一下子从沙发上起来,“枭叔叔,漂亮姐姐!”

这称呼…

好刺耳!

盛谨枭皱眉,摸了摸他的头,“喊婶婶!”

赵俊眼神在颜妮身上滴溜儿转着,这时候温雅静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了指茶几上的一摞文件:

“枭子哥,这些是比较急的,董事长让我送这儿,另外,我家保姆回乡下过年了,我今天得加班张罗年终宴会的事宜,想将俊俊放你这儿照看,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她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一字之差,却以表明了她对颜妮的态度。

盛谨枭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我今天不上班可以照看下,以后若是有这种情况,你送大院儿,颜妮她怕吵!”

温雅静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她看了眼沙发上面无神色的颜妮,“颜小姐,那就麻烦你一天了!”

颜妮唇角一勾,笑容斯文浅谈,“你麻烦的是他,不用对我说的!”

温雅静脸色有些难堪,她勉强笑了笑,“俊俊,在枭叔叔家里不可以调皮,要听枭叔叔和颜阿姨的话,知道吗?”

“嗯!”

赵俊重重地点了点头,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再次落到颜妮身上,语气苦恼纠结,“可是,我到底要唤漂亮姐姐什么?”

盛谨枭瞧着他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别纠结了,喊婶婶!”

“哦,婶婶就婶婶,那我长大后就娶婶婶做老婆!”

盛谨枭眼一抽,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臭小子,美得死你,毛都没长齐,还敢跟叔叔抢老婆!”

温雅静心底涩然,她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这会儿都快中午,马上就得吃午饭,盛谨枭让张嫂弄了杯热牛奶给颜妮,早饭也就这样了。

赵俊挺调皮,将家里弄得乱糟糟不说,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盛谨枭还真说对了,颜妮怕吵,也不知怎么回事儿,那赵俊似乎特别粘她,十万个为什么轮番上阵,问得她心里有些躁。

中午吃了饭,颜妮回房换了件衣服,包一背,准备遁走。

盛谨枭堵在门口,“爷好不容易有空陪陪你,你哪儿去呢?”

“小屁孩太吵,我脑门子疼!”

盛谨枭寒眸微凛,“妮妮,你似乎…不喜欢小俊?”

何止不喜欢,以他的敏锐观察力,他能感觉得到,她甚至有些排斥赵俊的靠近,不明显,却真实存在着。

颜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得淡漠,“又不是从我肚皮里出来的,我要喜欢他做什么!”

盛谨枭揉了揉眉心,双手扶着她的肩,“妮妮,赵俊是遗腹子,我跟他爸爸是很要好的兄弟,六年前他为了救我跟我爸两人,而死在战场之上,于公于私,我都有照顾他们孤儿寡母的责任!”

“我想你娶了他妈,照顾会更彻底些,正好那女人想你上她,想得…唔…”

话没说完,唇便被堵住,盛谨枭狠狠地吻了她一阵子,这才退离他的唇,他将她禁锢在墙壁上,额头抵着她的,“妮妮,你能为爷吃醋,爷很高兴,但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爷中你的毒太深,这辈子唯你能解!”

男人呼吸有些重,那气息透着他特有的阳刚味儿,霸道也挺好好闻。

颜妮对上他深邃的眼睛,那眼底的专注深情,让她心尖儿颤了颤。

不知是被他的眼神蛊惑,还是被他那句“中你毒太深,这辈子唯你能解”而触动心弦,总之,颜妮在不知不觉间,攀上了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等她回过神来之际,两人已经吻得难分难舍。

冗长的一吻即罢,彼此都喘得厉害,盛谨枭抚了抚她娇艳如花的脸颊,声音低沉暗哑,“你出去逛逛,开车小心点,记得早点回来!”

颜妮并没有去逛什么街,而是去了白浩的公寓,一头钻进了暗房,前些天拍了些雪景的照片,她将它处理出来。

桌上堆积的文件总算是被清空,盛谨枭捏了捏眉心,抬手看眼手表,不知不觉居然已经五点了,外面天都暗了下来,他拿出手机,拨打某个女人的号码,响了半天,却是无人接听。

入鬓的剑眉微蹙,“操,这妮子,都乐不思蜀了!”

叩叩叩——

书房的门被人叩响。

盛谨枭搁下手机,“进!”

温雅静推门进来,“枭子哥,听张嫂说俊俊被颜小姐带出去玩儿了,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盛谨枭剑眉一拧,“俊俊没在下面?”

那女人就是嫌他吵,才出去的,又怎么可能带他一起?

温雅静听到他的问话显然愣了一秒,接着心下一慌,语气急切,“张嫂说颜妮带出去了,一个下午都没看到他了!”

盛谨枭起身下楼,张嫂正在厨房张罗晚饭,“张嫂,你一个下午都没看到俊俊?”

张嫂擦了擦手,“对啊,他不是跟太太出去了吗?中午我洗好碗从厨房出来,就没看到他了,当时太太出门,我见他喜欢粘着太太,就以为跟她一起走了!”

张嫂普通话说的有些拗口,一句话说了好久。

“家里其他地方仔细找找,看是不是在哪儿睡着了!”

盛谨枭冷静地吩咐着,又拿出手机打颜妮电话,却还是无人接听状态。

一遍一遍地打,而回答的是千篇一律,“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枭子哥,家里能找的都找遍了,没有看到俊俊!”

温雅静那脸色开始白了,她颤抖着唇,“枭子哥,你打通颜妮电话没有?”

“没人接,你别急,没再这里,想来是跟颜妮走了,那小子粘她粘得紧!”

温雅静身子踉跄了几步,那脸色更加苍白了,“枭子哥,你快找到颜妮,我怕…我怕…她会伤害俊俊!”

温雅静语气有些艰涩,话未出口,眼泪却先流了下来。

盛谨枭剑眉一凛,寒眸闪过一抹厉色,“别胡说,一个孩子,颜妮怎么会跟他过不去!”

温雅静捂着嘴哭,她紧咬着唇瓣,有些话,有些事儿,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一年,那女孩倒在地上,洁白的裙子被血染红,她的眼神是那么恨,那么痛,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会被梦中那双怨恨荒芜的眼神给惊醒。

“枭子哥,我…”

话未出口,恰在这时,盛谨枭的手机响了,而来电显示,正是他们急着要找的颜妮。

------题外话------

~(>_<)~妞儿们说故事压抑了,可是,我这就是带着复仇色彩的啊,肿么办?我要肿么办?求解?

第七十四章自作孽不可活

“打我这么多电话,是谁要挂了还是怎么着?我在暗房,没听到,手机都快被你打没电了!”

颜妮按了下控锁钥匙,车子发出“嘟”地一声响,她一边拉开车门上车,一边冲着电话那头道。

“俊俊有跟你一起吗?”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自那头传来,颜妮秀眉一挑,“你脑子抽了吧,我就是烦那小鬼,又怎么会带他出来?”

那头沉默了片刻,“那小子不见了,你赶紧回来,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呜呜…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电话还没挂,一阵咽唔的哭声便从后面传来,颜妮手一抖,“尼玛,什么情况?”

“他在…”

一句话没说完,手机突然黑屏,丫的,好巧不巧地没电了。

“Shit!”

低咒一声,颜妮丢了手机,下车打开后备箱,那里,某个小屁孩真泪眼汪汪地看着她,白皙稚嫩的小脸蛋儿透着不正常的潮红,抬手一探他的脑袋,那温度高得吓人。

“呜呜,婶婶,我好难受,我要妈妈!”

颜妮抚了抚额,心里恨不得将这讨厌的小东西丢得远远的,而实际上,她却是将他给抱了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小家伙只会这么一句重复着。

颜妮看着他,头疼的厉害,将他在副驾上坐好,她看了眼处于黑屏的手机,再看看哭得一抽一嗒的小屁孩,镜片下的眸子闪过一抹晦涩。

抬手摸了摸胸口,某些破碎的片段在脑子里闪过,心口处,那种莫名其妙地钝痛再一次席卷而来,像是要撕裂她那颗残破不堪地心脏,痛得令人窒息。

她确实不喜欢这个小孩,不是说他有多调皮不讨喜,而是看到他,她那颗如死水般的心会莫名地痛,被死死压在心里的那头凶狠的怪兽会跑出来作乱,那种暴戾得想要杀人的冲动几乎让她压抑不住。

微合上眼睑,长而密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不停地颤动着,她深吸一口气,再睁眸,眼底的波澜已被掩藏,那双桃花眼一如既往地迷离潋滟。

发动车子,而目的地——

医院!

周六的日子,路上车辆很是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