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里压倒冷君池一点,他还是很高兴的。

“走吧。”禾汀起身离开,叫上了郎子轩,走到门前,禾汀回眸看了一眼冷君池,冷君池正一脸求安慰的模样看着禾汀,禾汀秀眉一皱,消失在了门口。

禾汀带着郎子轩来到了一所会客厅。

郎子轩以为禾汀注意到了自己,一时觉得更加自信,双手插兜,潇洒的走向了禾汀。

禾汀转身了看向郎子轩,凤眸一眯,“还记不记得你给我下媚药的事?”

郎子轩听到她这话,神色一变,揣在兜里的手微微紧握,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个,“你胡说什么呢?”

“忘记了?那我再提醒你一下。”禾汀嘴角浮现冷笑,“之后你还嫁祸给冯若曦,让冯若曦身败名裂,记起来了吗?”

禾汀看着他,说不上是什么神色,如果不是他嫁祸给冯若曦,也不至于将她和冯若曦的关系激化这种程度,冯若曦也不用死的这么早。

郎子轩不知道禾汀为什么这么说,但是真面目被揭穿他也就不再掩饰。

禾汀看着他忽然神色悲凉,似乎有很大的痛苦。

“从小到大我都活在父亲的压力之下,他总是要求我和冷君池一样优秀,可是我做不到,所以从小到大我心里都很不平衡,为什么我一定要随着冷君池的脚步走?为什么我要永远活在她脚下?”郎子轩说到痛处居然大吼起来,身体也不由得微微颤抖。

禾汀嘴角一扬,看来他被冷君池影响的心理扭曲了,想到冷君池,禾汀有点无奈,这个家伙不止伤了无数女人的心,现在就连一个男人都活在他的阴影下,是他太优秀了吗?

郎子轩走近禾汀,双眸内隐隐的有些泪水,但那眸子底下却泛着精光,“为什么什么好事都发生在冷君池身上?我偏偏要把他最在乎的东西占有,我要让他从今以后活在我的阴影下!”郎子轩说罢一把拉过禾汀,企图对她不轨。

禾汀又岂是他能制服的人?

就在被拉进郎子轩怀抱的那一瞬间,禾汀拿出手术刀,不慌不忙的在他眼前一晃,郎子轩直觉的推开禾汀,就在他推开的那一瞬间,一双手已经鲜血淋淋。

禾汀面无表情地看着痛苦倒地的郎子轩,眸色冰冷,“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记住我的话。”

禾汀拖起地上的郎子轩,将他拉回了主厅。

主厅内所有人看着鲜血不值得郎子轩都很诧异,都不知道就出去了一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禾汀走到冷君池身边坐了下来,回眸看看冷君池,“那双手早就该废了。”

冷君池点点头,一脸宠溺的看着禾汀,“那为什么还手下留情?”

冷君池看看地上的郎子轩,双手似乎还能动。

“你不是说他身上还有些秘密?”禾汀记得他说过。

冷君池嘴角浮现一丝冷笑,看着郎子轩,“比起那个,我现在更想他死。”

禾汀看看冷君池,随后看向肖恩道,“给你添麻烦了,麻烦你让人把他扔出去吧。”

肖恩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大概能猜到他们之间的恩怨,虽然认识禾汀不久,但是她知道,在禾汀眼里只有三种人,她在乎的人,陌生人,敌人,她在乎的人只有冷君池,而对于陌生人,她向来不屑一顾,对于敌人,恐怕就是郎子轩这样的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能让她下狠手的,应该就是该死之人。

伊诺看着这一切,虽然惊讶,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而妮可则被这一幕吓着了,她万万没想到禾汀居然如此可怕。

冷君池看着郎子轩被拖下去,剑眉一扬,看向禾汀,“为什么放他走?”

禾汀冷笑,“进过今天的事,我猜他内心深处真正自我已经被激发了,下奶冯晴瑶是她的玩物,你猜他回去会怎么变态的折磨冯晴瑶?”

冷君池点点头,仔细想想,他确实觉得郎子轩心里有问题。

“既然他对冯晴瑶下手,那一直爱慕冯晴瑶的戚意风会见事不理吗?等戚意风反怒了,除掉他完全不用自己动手。”禾汀耸耸肩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除了冷君池,所有人都像在看怪物一般看着她,他们之间有的听说过她的手段,今日亲眼看见确是更加不寒而栗。

妮可更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恶魔。

禾汀似乎累了,倚在沙发上有些疲惫,将自己手中的手术刀交给了冷君池,“脏了,你洗干净。”

冷君池接过手术刀点点头,宠溺的摸摸她的秀发。

肖恩看着一场好好的聚会弄成这个局面,自己给妹妹找的男朋友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了,不知该说刺激还是惊心,只能结束聚会送他们回了酒店。

禾汀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郎子轩回去冯晴瑶不会好过,而对付他的还有戚意风,那边倒不用她操心了,那么接下来便是谢润儿了。

禾汀走下床,朝谢润儿的房间走去。

“叮铃”禾汀按响了谢润儿房间的门铃。

谢润儿本来就对冯若曦的死就心存恐惧,想到下一个就是自己,更是害怕,终日不敢出门,此刻听到门铃声响,像失疯一样乱跑乱藏,嘴里还大喊大叫着。

禾汀听到谢润儿惊恐的叫声,嘴角一扬,料想叫她也不会开门,就让她先享受享受死亡的惊恐,自己则回房间睡觉了。

谢润儿惊恐的拨通了保安的电话,保安这几天接到谢润儿很多电话,都觉得她精神有问题,太敏感了,根本不想理会。

谢润儿忽然感觉世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边哭变叫,这是门铃又响了起来。

谢润儿看着门前,惊恐的浑身抽搐。

萧腾按了半天没见谢润儿开门,心中一慌,不会是?于是赶紧敲门,“是我,萧腾,润儿你在里面吗?”

谢润儿一听是萧腾的声音,逃命的赶紧跑去开门。

谢润儿见萧腾站在门外,赶紧把萧腾拉了进去,伸头左右看看,又赶紧锁上了门,回头对萧腾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有人要杀我,你不要说话。”

谢润儿拉着萧腾走到床边,悄声道,“我们就藏在这里不要出去。”

萧腾满眼血丝,看来很是疲惫,看着谢润儿有些精神失常,更是痛心,有些责怪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跟来,如果他再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虽然眼看着谢润儿备受折磨,但他也确实做不了什么,他知道这件事多多少少一定和禾汀有关,虽然现在谢润儿还活着,但是他担心禾汀还是不会放过她,所以决定明日去找禾汀谈谈。

谢润儿在萧腾的照顾下终于浅浅睡去,自从得知冯若曦死后,她就再也没有合过眼。

第二日。

“宝贝,你怎么睡觉没有关门?”冷君池一脸埋怨的说道。

他本来打算敲门叫禾汀起床吃饭,却一碰门就开了。

禾汀皱皱眉,走下了床,“我不关门管你什么事?”禾汀不明白了,她不关门怎么他一脸委屈的样子。

“宝贝,下次你不关门记得叫我一声。”冷君池有些恨自己,昨天半夜为什么没有去打扰打扰她,害得自己空怀一夜。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禾汀白白眼,她昨晚去谢润儿的房间回来后就忘记关门了,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以后睡觉前一定要记得关门防狼。

冷君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禾汀吃完早餐就告诉冷君池自己出去走走,冷君池嘟嘟囔囔的说了些什么她也没听见,只身走出了房门。

刚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了门外的萧腾。

萧腾一早就在等她,总算没白等,“禾汀,我想跟你谈谈。”

禾汀知道他是为了谢润儿的事来的,本来这件事没有什么好谈的,她意已决,不过看在她是谢润儿老公的份上,禾汀还是点点头,毕竟要杀的是他老婆。

禾汀带萧腾来到一个偏僻的走廊里,转身看向他,“有什么事说吧。”

萧腾双眸沉痛,尽是疲惫,“禾汀,我知道了润儿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也知道求你放过他有点强人所难,但是我还是想求你,放过她吧。”

禾汀早就知道他是为谢润儿求情的,双眸一冷,“既然你知道,就应该也知道,不可能。”

萧腾低下头,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隐隐觉得他有多痛苦,“她现在已经精神失常,只要你放过他,我立马带她远走高飞,这辈子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萧腾说罢跪在了禾汀身前。

禾汀看看地上的萧腾,虽然知道他们的感情大不如初,今日见萧腾为了精神失常的谢润儿还是如此尽心,心中叹息,谢润儿,一个如此爱你的男人被你的愚蠢伤的遍体鳞伤,你还真是可悲。

禾汀佩服他为谢润儿做的一切,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算是答应了。

身后的萧腾对她说了声谢谢。

禾汀刚刚走出走廊,就遇见了倚在拐角处的冷君池。

冷君池看看跪在地上的萧腾微微挑眉,“为了自己的女人,下跪算得了什么。”冷君池知道萧腾来找禾汀一定是为了谢润儿的事,不过他能为谢润儿如此他也可以体会。

“你也可以跪跪看。”禾汀看看地板挑挑眉。

冷君池看看地板,毫不犹豫的单膝跪地,“嫁给我吧!”

禾汀摸摸额头,她算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看着单膝跪地的冷君池,禾汀也不知道该留该走。

冷君池朝禾汀痞痞一笑,随后无赖起来,“不答应就不起来。”

“那我们是不是先把禾氏和冷氏的结亲取消了?然后我在接受求婚?”禾汀略有所思的点点头,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想法。

冷君池听后立马黑了脸,站起身来,拉起禾汀就走,“回家!”

他身后的禾汀嘴角浮现一抹得意地笑。

冷君池告诉小恩他们要回去,肖恩一定要来送他们。

“君池,C国离这里也不算远,有空多来走走。”肖恩拍拍冷君池的肩膀道。

冷君池点点头,嘴角一扬,“当然了,我还想看看菲利普家族在你的管理下会不会像你的身体一样,日渐下衰呢。”冷君池有意一指。

只见肖恩脸色瞬间变了变,“你是不是不良走出M国了?”

冷君池挑挑眉,“你能拦得住我吗?”

禾汀看着这俩人,眸光一冷,秀眉一拧,能打一架的就别吵吵!还不如个女人!

肖恩见识过禾汀的手段,看到她冰冷的目光,最终还是惺惺的闭嘴了。

冷君池一把搂过禾汀的腰,脸上更加得意,有老婆就是好,往那一摆就赢了。

肖恩一脸看不惯的摇摇头,恢复了正经神色,“记得常来玩玩。”

冷君池点点头,带着禾汀离开了。

肖恩看着他们离开,嘴角浮现一抹笑意,他们两个真的还挺般配的,只可惜了自己的妹妹,一边放不下冷君池,一边还有点惧怕禾汀,怕是这次受到的打击不小。

肖恩无奈的摇摇头也离开了。

菲利普家族的继任仪式几经风波终于完成了,禾汀和冷君池也顺利的回到了C国。

经历了这么多事,再次回到C国的他们,感情基本稳定,他们也都明白,自己的另一半人生就是彼此。

缘分也就是这么简单。

依旧耸立的梵蒂斯酒店内,阳光依旧明媚,春风依旧得意。

禾汀正躺在沙发上惬意得享受透过窗子外的阳光的洗礼,在M国这些日子,她每天都是计划,忙的焦头烂额,也就和冷君池放松了那么一天,现在终于可以放自己的假,于是好好休息休息。

而此时正在拿饮料的冷君池看着禾汀享受的样子,心中一暖,她如果永远可以这么安静的活在自己的羽翼下,那该多好,他不介意养着她,可是她介意被他养

“来,宝贝,喝点饮料。”冷君池拿了两杯饮料,微笑的走了过来。

禾汀接过饮料,神色柔和,世上最开心的事就是有一个人能够知你懂你,在你需要什么,想什么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帮你,提点你一把。

冷君池一直看着禾汀,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禾汀看不得这么吞吞吐吐的冷君池,一点也不像他。

“宝贝,我们结婚吧。”冷君池坐在沙发上,朝禾汀撒娇道。

禾汀微微一愣,随后差点被口中的饮料呛到,他怎可么突然说这个,“怎么这么着急?过年再说吧。”

冷君池坐在她身边,剑眉一皱,“你不着急我不着急,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

冷君池说起这个就是一肚子委屈,现在人人都知道她是冷氏总裁夫人,可是他们偏偏卡在这里不再前进,每次提到结婚,她都是一推再推。

禾汀眸光一动,看看冷君池不满的神色,没再说话,只不过她现在真的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

“宝贝,我知道你现在还很忙,婚礼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自己来办。”冷君池怕禾汀拒绝或者说麻烦,索性自己全拦了过来。

禾汀微微皱眉,她现在确实还有件事情要忙,那就是禾清的婚事,现在距离禾清的婚事还有十天,她真的无暇顾忌太多。

看着冷君池一脸期待的样子,禾汀不忍心拒绝,也没答应,索性没再说话,而冷君池才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则迫不及待的开始操办了。

禾汀很想问,这是强行逼婚吗?

此时的禾家,因为禾清的婚事多多少少也有些变化。

“禾小姐,这是霍家让我送给您的结婚礼服。”一个霍家的小伙子拿着礼服盒来到禾家,正巧遇到外出的禾清。

禾清点点头,接过礼服,本来还要出去,结果接过礼服后又折了回去。

禾清抱着礼服,急匆匆地回到了房间,却被云秀琴看见了,心想这丫头拿的什么神色这么紧张。

禾清回到房间,双手有些颤抖,似乎这礼盒里装的不是礼服而是恐惧,最后她还是缓缓打开了礼服。

在看到礼服的那一瞬间,她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只见礼盒里居然装着一件黑色礼服。

为什么她的一生都要搁在一个死人身上,为什么她就要和一个死人结婚?禾清哭的不能自己,心里充满了对所有人得恨。

此时尾随禾清一路走来的云秀琴看见这一幕,一脸讽刺的走了进来,禾清一看云秀琴走了进来顿时止住了哭声。

“呦,原来是礼服啊,做工还真不错,今后你可就是霍家二少奶奶了。”云秀琴仗着自己怀孕,哪壶不开提哪壶,禾清只是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云秀琴见禾清衣服不成气候的样子,更是得意,“唉,可惜那二少爷是个死人。”

禾清知道云秀琴怀孕,也不敢反驳她,怕她拿孩子大做文章,那时候自己可能连禾家也呆不下去了。

忽然云秀琴看见禾清床头挂着一床项链,眼中放出了光芒,立马向前马项链拿了过来,仔细一看,做工精细,价值不菲,高端档次,云秀琴一脸就看上了。

禾清见云秀琴拿了那条项链,神色紧张的赶紧阻止,“你不能拿,那个是霍家送来的。”

云秀琴一把夺回项链,指指禾清,“离我远点,孩子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抵命。”

禾清听见这话,最后还是松了手,云秀琴冷哼一声,蔑视的看了禾清一眼,转身离开了,而禾清看着云秀琴离开的身影,更加痛恨。

禾汀因为要忙禾清的婚事,所以回国后休息了三天,就来到了禾家。

禾汀走到禾家,没发现什么人,于是径直走向禾清的房间,

禾汀走到禾清门口,却发现门是开着的,只见禾清在地上坐着抱膝痛苦,禾汀一看就知道是又受了云秀琴母女的欺负,嘴角一扯,转身便走了。

“二小姐怎么了?”禾汀抓住一个下人问道。

那下人一看是禾汀,立马变的紧张起来,“夫人把把二小姐的项链拿走了。”

禾汀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项链是霍家给她的聘礼,她本来就在禾家呆的憋屈,或许这些首饰还可以为她弄点积蓄,现在有被云秀琴抢走,她心里肯定更加怨恨云秀琴了,禾汀嘴角一扬,既然这样她就顺手添上一把火吧。

禾汀走进云秀琴的房间,敲了门不等云秀琴答应,便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云秀琴拿着那项链欣赏着,一脸贪婪。

云秀琴听见敲门声,就见禾汀走了进来,赶紧将手中的项链放在了一边。

“你来干什么?”对于云秀琴来说,禾汀就算一辈子不出现她也不会惊讶。

“我只是来要回我母亲的几件遗物。”禾汀淡瞥了云秀琴一眼道。

云秀琴一听,心中打起了鼓,她现在住的就是她母亲的房间,东西她都收的干干净净了,还来这里拿什么东西?

禾汀也不等她回答,起身走向她的存储柜,拿出自己母亲生前的首饰,挑选了几样便拿走了。

云秀琴一直看着禾汀离开,气的也没说出一句话来,这个禾汀也太嚣张了吧!

禾汀一路拿着首饰走进了禾清的房间,禾清听到有人来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禾汀蹲在她身旁,将首饰递给了禾清,“在这个家生存不容易,我能明白。”

禾清看看手上的首饰微微一怔。

禾汀朝她一笑转身离开了,云秀琴做了一次坏人,而她只是做了一次老好人罢了,这样简单的一个举动,她相信在禾清心里却如巨石破涛汹涌。

而另一边的云秀琴,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禾汀拿走首饰而无动于衷呢?禾汀刚才拿走的首饰随随便便一个也是这条项链的两倍,她越想越生气,于是想到了女禾家傲。

云秀琴来到书房,看见禾家傲正在那里处理事情,便蹑手蹑脚的向前去了。

禾家傲看见云秀琴走来,放下手头的工作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云秀琴摸着肚子一脸的不舒服。

“怎么了?”禾家傲摘下眼镜,微微戳眉。

“家傲,禾汀刚回来就惹我生气,现在肚子很不舒服。”云秀琴指名道姓的说出禾汀,看来是仗着龙胎做凤凰了。

禾家傲赶紧扶着她坐下,“没事吧?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麻烦了,我就是医生。”云秀琴的话禾汀听得一清二楚,既然她想给自己不痛快,那只能是她自己找不痛快。

禾汀走向云秀琴,凤眸一眯,说着就要给她诊断。

云秀琴赶紧藏在了禾家傲身后,“别碰我,我没事了。”

“那怎么行呢,伤了你们的种,我可是付不起责任,还是看看吧。”禾汀却不依不饶起来,看着云秀琴吓得魂飞胆破的,心中那个爽啊。

“不用,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云秀琴有些后退,死活不让禾汀碰。

“行了,既然没事,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和禾汀说。”禾家傲知道云秀琴和禾汀之间又起了小矛盾,他也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也不放在心上。

云秀琴本来就想离开,听到禾家傲这么说赶紧仓皇离开了。

待云秀琴走后,禾家傲才看看禾汀,意味深长的缓缓开口,“禾汀,还记不记得董事大会?”

禾汀冷笑,“自然记得。”

禾汀猜想他已经把不得董事大会赶紧来到了吧?已经把不得自己赶紧和禾家撇清关系了吧?

“到时候,只要董事会能够同意,我们就可以签署协议了。”禾家傲说的没有丝毫喜悦之感,心中不知已经高兴成什么样了。

他们之间的协议一个是禾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与禾汀无关,另一个则是禾家私生子女不得继承和家财产。

何婷知道禾家傲在打什么主意,就算凌祁不能继承禾家财产,还有云秀琴肚子里的家伙,她也可以继承财产,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让禾清把她肚子弄掉的原因,她就是要让禾家没有一个继承人,拿回属于沈氏的一切。

门外的云秀琴听到他们商量此事,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还是慌了,禾氏财产私生子女不能继承,但是云秀琴肚子里的孩子继承确实名正言顺,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又怎么能不着急呢?

这样下去,事情总有一天会暴露,她需要赶紧想个办法,于是找到了禾云如。

“云如,你说妈妈该怎么办?”云秀琴这时候开始六神无主了,这件事如果被禾家傲知道了,她们母女俩可能会被赶出禾家,那她辛苦得来的一切都白费了。

禾云如同样也是担心,但是相比云秀琴却镇定很多,她决定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诶,不如这样吧,我以安胎为理由,出去躲他几个月,回来时抱个孩子回来不就可以了?”云秀琴忽然想到这么一个办法。

禾云如想了想,摇摇头,“不行,禾汀一定会发现什么端倪。”依他对禾汀的了解,躲避反而更加暴露。

“那你说怎么办?”云秀琴着急,手掌心都微微出汗,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你别着急,我想想。”禾云如微微皱眉,思索着万全之策。

第094章 我以身相许如何?

良久之后。

“怎么样了?想到了吗?”云秀琴等不急的问道。

禾云如过了一会儿点点头,“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第283章小小的一个消遣

华灯初上,星光璀璨。

冷君池载着禾汀准备回到梵蒂斯酒店,在半路上禾汀却让他停车。

他一脸疑惑的将车子停靠在路边,问道,“怎么了?”

禾汀用手指指着他那边的车窗道,“我们去那间商场,我要买点东西。”

冷君池微微蹙眉,他熄了火,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说道,“要买卫生棉吗,我记得你的日子还没到呢?”

禾汀的额角冒出三条黑线,怒道,“你无不无聊,记这些干什么!”

“嘿嘿,掐日子这样就知道什么时候是你的安全期,这样想要生宝宝也快一些。”冷君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禾汀嗔怒,“闭嘴!”

“别害羞,我们就要是夫妻了,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冷君池将走到自己身边的禾汀揽入怀中,用手想要在禾汀刮一下,却被禾汀狠狠的将手拍掉了。

冷君池万分委屈的看着禾汀,漆黑如墨的双眸光芒闪动。

禾汀冷眸微斜,“我的一切你不能知道!”

冷君池心中一颤,对于禾汀的拒绝,他是真的伤心。

可是想到禾汀的性格,大多时候有些口是心非,也就不去计较了。

“好好,你不说我也不问。”冷君池只要是面对禾汀,什么事情都能妥协,也能忍让,是让他爱她呢。

冷君池自己都没有想过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而且深深的无法自拔。

商场里,禾汀按照今天在百度里查到的地址找到了一家来自意大利纯手工的服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