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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是丫头去买了这两份药回来。

也买通了喜娘等人。

到时候,把燕容华给迷晕了,然后自己披上了嫁衣盖上了红盖头,替她拜堂成亲。

她和燕容华高矮差不多,而且还盖着盖头,到时候掀开了盖头,又能如何?

她是见过几个手帕交出嫁的,脸白得鬼似的,嘴唇也是红艳艳的跟涂了鲜血似的,又是晚上灯下自己再低垂着脑袋,周珩定很难看出来的,而且到时候,几个喜娘便会适当地送了他出去敬酒。

外面的宾客,她也是已经有安排的,周珩定会被灌得醉醺醺的,到时候他还能分得清是谁与他洞房的?

所以,只要过了洞房花烛,那所有的事情就会如自己所愿了。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难道周珩还能不要自己不成?

到时,便是父亲生气,也只能如此了。

燕容华是父亲的女儿,自己也是父亲的女儿。

难道父亲还能让自己白白被周珩睡了不成?

而且,自己也不能给周珩当侧妃吧?同样,父亲也不会让燕容华给周珩当侧妃的。

于此,她便能如愿以偿地嫁给周珩。

燕霏顿时觉得这些天憋在心口的那口郁气也一扫而空了。

虽这婚礼不用她担心,但容华也忙着,嫁衣的料子,花色,款式都得一一选定,然后试穿,修改,还有首饰,都是要她过目的。

因为她和周珩是要回大周的,所以,那陪嫁的庄子,铺面和陪房好在都已经免去了。

不过短短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也是忙得团团转。

容华是到东陵没有多久,在这边也没有朋友和手帕交,但因为燕绰的关系,这成亲前一天来添妆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送走了最后一拨人没坐一会,就已是黄昏。

新房就安置在和煦院,虽和煦院也是前不久才拾掇出来的,不过这成亲又是布置了一番。

容华便搬到了东跨院里住。

她和周珩都住在相府里,不过燕绰前儿就交代了下来两人成亲的前几日都不许见面。

不然不吉利。

所以,周珩便也没有过来,晚饭便是容华,燕绰和乔羽辰一起用。

吃了饭,喝茶的时候,乔羽辰垂着脑袋蹭到了容华的身边,“姐姐。”声音带了几分撒娇。

自从他颜氏和西宁侯事发后,他就更加懂事了,很少撒娇,如是长大了很多一般,如今有周珩和父亲的教导,他更是愈发的沉稳。容华笑着把他拉到了身前,“辰儿,怎么了。”

“我舍不得姐姐。”乔羽辰嘟嘴说了一句,然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不过,姐夫是个好人。”

燕绰伸手把乔羽辰拉了过去,在他额头上一弹,“你姐姐没有白疼你一场。”

“伯伯。”乔羽辰顿时皱了眉头,伸手摸着额头。

燕绰哈哈大笑。

容华也失笑。

坐了会,瞧夜色深了,燕绰便拉乔羽辰起身。

容华也忙起身相送。

“好了,不用送了,好好休息。”燕绰看着眼前的女儿,很是舍不得。

他的宝贝闺女,才回来这么几日,明日就要出嫁了。

女儿成长得这么好。

要是似雪她在,该多好啊!

酸涩从心底蔓延了开来。

“嗯。”容华点头,顿住了脚步站在门口目送了他们离开才转身回了屋。

伺候着容华沐浴梳洗上了床,醉彤便和流苏笑眯眯地告退了。

容华躺在床上,却是半点没有睡意,看着淡蓝色的帐幔,手放在胸口,心,砰砰地跳着。

两辈子加起来,她这是第一次。

既是紧张期盼,又忐忑不已。

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泱泱。”突然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等容华坐起来角灯的灯光一晃,面前的帐幔就掀了开来。

容华愣愣地看着身着玄色常服的周珩,“你,怎么来了?”

父亲不是说,成亲前一日不要见面的?

他,怎么就半夜跑来了?

“想你了。”周珩侧身躺了下去,躺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楼着她,“我睡不着。”

这些年来,他从没如此紧张过,比第一次上战场的还紧张。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所以干脆就过来了。

想来她也是睡不着的。

不过,她要是睡着了,那自己就安静地看了一眼就回去。

“我也睡不着。”容华笑着揪着他的发丝用手指绕圈圈玩。

周珩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道,“那我们说说话。”

“好。”容华仰头,“我想听沧州那边的事。”

“恩。”周珩点了点头,便轻声说了起来。

清冷的声音,熟悉的心跳,容华觉得心安,那忐忑和紧张也褪了下去,睡意袭来。

周珩弯了弯嘴角放柔了声音,手指抚着她滑嫩的脸颊,满眼都是温柔。抱着她待了会,周珩这才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臂,低头轻轻吻了吻容华的嘴角,这才是蹑手蹑脚离开。

吉时在傍晚,所以时间足够。

不过晌午的时候就有客人陆续到来。

到了傍晚的时候,客人都到了,下人早早就把挂着大红灯笼给掌了灯,相府里顿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欢声笑语甚是热闹。

容华已经穿好了嫁衣坐在屋里,大红的嫁衣是金线银线绣的富贵花开图案,上面的牡丹花一朵一朵栩栩如生。

因是与容华不熟,所以各闺秀过来看了看她也没有多留,就是燕霏招待了她们去外面玩。

坐了会,燕霏带着竹画和竹青返了回来,“姐姐。”

“姐姐紧张吗?”燕霏笑眯眯地关心问了一句,看了眼一旁更漏,对喜娘等人挥手道,“嗯,离吉时还有一会呢,你们先下去歇会吧。”

“是,那大小姐和二小姐有什么吩咐就叫我们。”喜娘屈膝,退了出去。

“我不用你陪,你出去招呼客人吧。”容华说道。

“有馨儿在呢,不碍事,我陪姐姐说说话。”燕霏很是体贴说道,然后伸手倒了一杯茶给容华递了过去,“姐姐脸都红了,定很是紧张。”燕霏吐了下舌头,“喝杯茶冷静冷静,等会就要拜堂了呢。”

容华伸手接了茶,却没有喝的意思。

燕霏见她不喝,便是心里焦急,于是笑着说道,“姐姐是不是担心喝了汗水会内急?”

不等容华回答,就笑着劝道,“不用担心,这就在自个府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所以姐姐就喝了吧。”

这——似是很希望自己喝了这茶啊!容华轻轻地看了她一眼,端起来了茶杯。

燕霏刚在膝盖上的左手顿时紧紧地捏住手里的帕子,目光灼热地看向容华。

茶杯没有触到唇,容华就顿住了动作。

怎么不喝了?燕霏心一紧,面上却是笑着道,“怎么了,姐姐?是不是茶水凉了?要不,我再给你倒一杯?”

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自己的喝了这茶了!这茶水是自己院子里的人烧的,自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所以,要做什么手脚,定是燕霏刚做的!容华想着,目光瞥向燕霏放在桌上的右手修剪精美的指甲,然后目光却是看向燕霏身后跟着的竹画和竹青,“今日辛苦妹妹了,还有竹画和竹青,两人也是忙坏了,等会还得要忙呢,流苏你把这茶给竹画喝了,醉彤你倒一杯茶给竹青。”

竹画和竹青立即急得想哭,忙道,“谢大小姐赏赐,不过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燕霏咬了咬唇,随即笑道,“姐姐太抬举她们两个了,今日是姐姐大喜的日子,她们啊出点力是她们的福分,所以,姐姐不用管她们。”

“应当的。”容华笑着客套了一句,示意了一下醉彤。

流苏就伸手接了茶往竹画走了过去。

“那都是奴婢该做的,奴婢当不得大小姐您的赏赐。”竹画忙是推却说道。

“怎么,大小姐赏赐你一杯茶,你还推三阻四?”醉彤皱着眉头,一边倒茶一边道。

“奴婢不敢!”竹画忙低头说道。

“那就喝了吧。”流苏面目一冷,伸手就扣住她的下巴。

“你这丫头是想要做什么?”燕霏瞪了一眼流苏,然后看向容华道,“姐姐,你看看流苏这丫头…”

燕霏话还没有说完,流苏一手扣着竹画的下巴,一手动作利索地把茶灌入了她的嘴里,手一抬使得茶水大部分都吞了下去,然后便是松开了她的下巴

茶一入口,竹画眼睛一闭咚的一声就倒了下去。

“啊,这是怎么回事?”燕霏故作惊讶,腾地站了起来,看了眼竹画,怒视瞪了一眼流苏,“流苏,你做了什么?”一脸着急地叫竹青快去请大夫,又看向容华道,“姐姐,你看她都做了什么,好好的把人给弄晕了。”

容华看着她淡淡一笑,轻声吩咐道,“流苏,先把二小姐交给顾妈妈,要她把二小姐关起来,然后你去把这件事告诉父亲。”

先拜堂成亲要紧,误了吉时可不好。

顾妈妈是和煦院的管事妈妈,是父亲的人,她定会看好燕霏。

燕霏面容一冷,柳眉倒竖瞪向容华,“我的丫头被你的丫头弄晕了,我还没说什么呢,你还先是恶人先告状了,要把我关起来了?燕容华,你敢?你怎么敢?”

话说,流苏的手已经落到了她的肩上,燕霏顿时觉得肩胛骨似是要裂了一样的痛。

------题外话------

嘤嘤嘤,月饼节到了,先成亲再说~

第二十四章 礼成

燕霏顿时痛得全身冷汗涔涔。

这力道,这手法。

虽她不懂,可也能明白了过来。

这丫头是个会武的!

“臭丫头,你弄痛我了,还不放手?”燕霏吸着冷气骂了一句,见流苏一脸的冷漠无动于衷没有放手的意思,扭头便柳眉倒竖看向容华,道,“还不让你的丫头放手!”

容华就看着她浅笑,“知道痛了?”

燕霏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就想扑过去毒打一顿她,那笑容令她觉得自己像是个跳梁小丑。

似是在她的面前,自己的所为不过都入不得她的眼。

实际上,自己已经里里外外都已经布置好了,也以为断然是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只是,燕容华却是如此防着自己。

还有,她的丫头竟然是会武的!想到这个,燕霏心里的恐惧就更甚,又是看了眼旁边的醉彤,身姿俏丽,腰肢似乎比一般的丫头要挺得直,这丫头也懂武功的吧!

她谋划安排所有的时候,便是没有想过燕容华的丫头是会武的,她打算的是把燕容华迷晕了后,然后与竹画竹青一起把醉彤和流苏这两个制服了就是了!

只是,她们竟然会武!

那朱扇居然没有把这个禀告上来,亏得自己还留了他下来,没有把他打发到庄子上去。

她们会武,自己迷晕了燕容华,那这两个丫头难制服吧。

若是府里的人,可能还能威压两下,可她们两个却是燕容华从大周带过来的人,自己的话恐是没有多大的作用。

“放手,放开我家小姐!”竹青急切说了一句,就要朝流苏扑了过去。

刚是走了一步,醉彤伸手一下就制住了她。

“燕容华,这大喜的日子,你想做什么?先是弄晕我的丫头,如今又是要让这两个丫头抓住了我和竹青,这是你成亲大喜的日子!”燕霏吸着凉气忍着痛,尖声看向容华道。

外面都是父亲的人,如今是自己主仆三人都落在了她燕容华的手里,所以,自己要先发制人,把事情都按在了眼燕容华的身上去。

燕容华她既想闹,那就闹大了吧。

最好是今日拜不了堂成不了亲最好!

这外面的宾客可都是认识她燕霏的。

她燕霏知书达理,端庄大方,娴雅淑静,在丽京城里公认的第一贵女。

而燕容华,不过才来丽京几日?

不过是仗着父亲的面子,大家今日才会来喝杯喜酒的。

所以,谁了解她?

自己的话和她的话,众人会相信谁的?

答案自是不言而喻。

她说自己害她,证据呢?

那茶水,杯子和茶壶可都是这边的,自己不过是倒了一杯罢了!

她有什么证据说自己要给她下迷药?

倒是要看她当着众人的面,她要怎么说!

别人会相信她?

如此一来,成不了亲才好呢。

不定,周珩还会因此而厌了她。

肩胛处痛得厉害,可这么一想,燕霏却是心底却是异常兴奋了起来,觉得那痛也断然消失了不少。

外面人声鼎沸,她尖锐的声音就掩映了下去。

“哼,先发制人?”容华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敛目看向燕霏,“燕霏你迷晕了是想李代桃僵,趁得今日热闹,人多,然后生米煮饭?王爷不能始乱终弃,于此你就能顺理成章成了昭王妃?”

遽然就这么被她看出了自己的计划,燕霏一愣,随即睁大了眼睛看向容华道,“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明白,你快放了我,不然我要告诉父亲,你欺负我。”

说完,燕霏拔高了声音就呼救,“来…。”

只呼了一个字,流苏就点了她的哑穴。

后面的话,就突然消失在了嘴边,燕霏骇然地张嘴说了几个字,还是发不出一个声音来,随即呲目瞪像容华。

容华淡淡的挥手,“拖下去吧。”她这般大喊大叫的,说到底,不就是想闹起来,搅了她和周珩的成亲!

流苏点了下头,就提了她出了屋。

竹青见状,身子抖得如筛糠,“大小姐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醉彤伸手在她身上一点,竹青就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

竹青脸如死灰,眼睛一翻晕了在了竹画的旁边。

“小姐,奴婢先把她们两人拖出去吧?”醉彤看着地上的竹青和竹画,忿恨说道。

她怎么就能如此阴狠,无耻?竟是想出着要弄晕了小姐,自己代嫁?相爷那般丰神俊朗,英明睿智的人,这二小姐怎么就如此不齿呢?

不是相爷的女儿吧?这句话,醉彤只是在心里想一想,是不敢说出口来的。

容华微笑着摇头,“等会顾妈妈会派人过来的,不用了。”流苏已经出去了,谁知道这燕霏还有没有安排后手?

醉彤和流苏可不能两人都离开了自己!

今日的大婚,决不能出什么岔子!

“嗯。”醉彤颔首。

不一会,顾妈妈果然就亲自过来了,一进来便福身道,“大小姐您受惊了,是奴婢的疏忽。”

“妈妈言重了。”容华忙道。

谁能想到燕霏这样?

顾妈妈恭敬说道,“大小姐您放心,奴婢这就把二小姐和这两个贱婢抬出去和煦院。”

大喜的日子呢,总不能把人关在了和煦院里,膈应大小姐和王爷。

“嗯,辛苦妈妈。”容华颔首。顾妈妈要把三人关到别地去,那她肯定就有法子不会让人碰到的。

顾妈妈这才转身唤道,“进来。”言罢就有两个壮实的婆子进了门,目不斜视恭敬地给容华行了礼,然后便一人背一个把竹画竹青两人背了出去。

顾妈妈福身给容华行礼告退出了屋。

坐了会,喜娘就带了丫头笑盈盈地返了回来,欢声笑语说了会话,流苏就返了回来,走到了容华的身边,附耳轻声说道,“奴婢已经亲自禀告了相爷,相爷说大小姐您只管高高兴兴地当个新娘子。”

容华微笑着点头。

很快,喜娘就笑眯眯地说道,“吉时快到了,吉时快到了。”便是给容华盖上了红盖头。

容华眼前顿时就是红红的一片,喜娘递了宝瓶过来,容华伸手稳稳当当地抱住在了怀里,然后两个喜娘便一左一右地搀着她往正厅那边走。

欢声笑语愈加的清晰。

“新娘子到了。”行礼的正厅里人声鼎沸的非常热闹。

见得新娘子来了,这才安静了下去。

周珩一身红色的喜服,目光潋滟看着一身红色嫁衣的容华一步步朝自己走了过来,握着红色绸缎的手便有些出汗。

既紧张又激动。

坐在前面的燕绰却是心头千头万绪。

燕绰的旁边便是三张空的椅子,代表着不在了的云似雪,和周珩的父母。

宁氏只是站在燕绰的身侧,一脸的笑容,并没有注意到燕霏不在的事。

拜了天地,傧相便和喜娘就簇拥着一对新人去了新房,燕绰和宁氏便招呼着一众宾客入了席。

压了襟,撒了帐子,周珩在新娘喜盈盈的提示下挑了盖头。

容华眼前眼前一亮,面如冠玉,一脸笑容的周珩便映入落入了眼帘,容华不由得看着他粲然笑。

旁边的喜娘和傧相哈哈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