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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李兴挥手,刚往前走两步,林夏手里一把剑便横在了他的面前,林胜的剑直指向其余几个人。

“好汉饶命,小的们只是路过。”李兴看着那透着寒光的剑,顿时吓得跪了下去。

“想活命的话,那你们就去那个院子。”林夏伸手指了下,道,“就按照白天那个人交代你们的去做。”

“好汉…”混迹街头的李兴顿时就明白了,这他们的勾当被人发现了,而且这会还要被人当了炮灰使了,于是否认道,“什么白天的人,好汉,您说的,小的不明白,小的们只是想偷香客的银钱罢了。”

林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手里的剑往里一送。

李兴便觉得脖颈一冷,痛意袭来,更有血腥味散了开来,顿时吓得双腿如筛糠,“知道了,知道了,小的都明白了,小的们这就去。”

“我们会暗中看着的,你们若是敢耍花招,那立即送你们去见阎王!快滚。”

“不敢,不敢。小的绝对不敢。”李兴几个忙不迭点头保证。

“快滚!”林夏冷哼了一声,把剑收了收。

李兴忙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几个人一起屁滚尿流地往下爬,然后翻过了围墙,往林夏指的院子奔去。

燕霏正是兴奋得在床上睡不着,又听得外面没了声响,就不时地看向更漏,只等过了子时,到时候她就带了人冲过去,抓现行!

突的门外却是传来一声响声。

“你们去看看。”燕霏兴奋地对竹画与竹青说道。

两人点头出了门,一见到进了院子里的四人,竹画顿时喝道,“你们是谁?”

李兴四人一下就窜到了两人的面前,捂着嘴然后一个手刀下来就敲晕了两人,然后四人就往屋里走。

燕霏听得竹画的声音,正纳闷着想开口,就见得李兴四人进了屋,立即拥住了被子,柳眉倒竖,“没用的东西,你们这是往哪走呢?不是说了是最里面的院子吗?”

李兴一听燕霏的声音,就知道她是明白指使他们的人,如今没遮住脸,又灯光一照,见燕霏容貌明艳,顿时惊为天人,虽是拥着被子,可是露出来的一截脖颈,肤色雪白莹润,更是让人欲火中烧,刚才的恐惧早已就扔到了脑后,*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李兴咽了咽口水,痞痞地一笑,道,“兄弟,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大哥怎么想如何,小弟们听大哥的。”其余几个也是目光灼灼地看向燕霏,吞着口水说道。

“那就一起上,我们兄弟几个好好乐一乐。”李兴挥手道。

“你们敢!”燕霏娇喝道。

李兴几个哪会怕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几个人就一拥而上。

燕霏尖叫了起来,身上的被子一下就被扯了下去。

灯光明亮,燕霏玲珑的身段就暴露了出来,薄薄的衣服更是显得让人遐想,那脖颈和手腕的肌肤赛雪,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相爷的女儿,是三皇子的正妃,你们若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定要你们生不如死!”燕霏双目欲裂地看向他们喝道,“贱人,你们是不是收了燕容华的好处?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我给你们是十倍!”

“我管你是谁的女儿!”什么生不如死,这是嘴里说出来的,可刚却是有人拿着明晃晃的剑横在他们的面前,而且还会在暗中监视他们!李兴伸手就把她上衣给扯了。

薄薄一被扯落,便是露出了立马桃红色绣着并蒂莲的肚兜来。桃红色的肚兜,如雪一般的肌肤,盈盈矗立的山峰。

李兴几个看得眼睛都直了,目光里的光芒更甚。

“不要!”燕霏忙环住了身子,看向李兴道,“我这就把五千两给你们,你们拿了那一万两立即消失在我面前!”

心里无比后悔,应该带几个侍卫上来的。

因为为了安抚容华,她便也把侍卫都安顿在了山下,只带了竹画和竹青两个丫头上山来。

而且,庵里还有母亲在,所以她也不怕出什么意外。

不想,这几个畜生却是临阵反了水。

定是那燕容华搞的鬼!

不得好死的贱人!

“美人儿,什么一万两两万两的,我们还是好好乐一乐吧。”李兴脸yin光。伸手在燕霏的身上摸了一把。

那手感却是如绸缎一般顺滑,引着他下头更加热涌如潮。

“住手,救命啊,救命啊。”燕霏尖锐叫道。

“给老子住嘴!”李兴伸手捂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掌往她身上摸去。

其余几个也是兴奋地往她身上摸。

几双手如是蛇一般粘在身上,又闻得他们身上的臭味,燕霏恶心得想吐,张嘴一咬。

“啊哟。”李兴痛得忙放开了手。

“你们放了我,我真的再给你们加五千两!”燕霏哀求道。

“小的不要钱。”钱是重要,可那也得有命花啊!李兴阴阴笑道。

燕霏咬唇,心一狠,“那你们去旁边的院子,那里面的还是个稚儿,可是个尚在闺中的黄花闺女。”

李兴手一顿。

“那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是侯府的大家闺秀,她身边只带了两个手缚鸡之力的丫头。”燕霏继续引诱说道。

“大哥,一个也是碰,两个也是,那是侯府的姑娘,而且还是个黄花闺女。”有人就起了色心。

李兴也是*熏心,一把就拉了燕霏起来,“你带我们去看看,若骗了我们,那你也别逃。”

宁馨睡得迷迷糊糊的,被燕霏的尖叫声给吵醒了,皱着眉头坐了起来,“好像是霏姐姐的声音。”又问道,“什么时候了?”

“子时刚过。”两个丫头也都爬了起来,下了地,一人去点灯,另一人倒了一杯温水给宁馨,仔细回道,“是三皇子妃那边的声音,奴婢这就过去看看。”

话说,门就哐当被踢了开来。

“馨儿,救命。”燕霏身着肚兜,尖锐叫道。

宁馨手里的杯子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你们…”两个丫头立即防备了起来,护在了床前把宁馨护在了身后,一人搬起了凳子,一人提了茶壶,

可两人哪会是几个地痞的对手,没两下就被给敲晕了,扔到了地上。

宁馨心都跳了出来,恐惧地看着,“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哈哈哈,这娘们说你是个黄花闺女,想邀请你和我们一起玩。”李兴伸手把燕霏搂在了怀里亲了一口,然后推给了旁边的一个兄弟,朝宁馨走了过去。

燕霏明艳,可眼前的宁馨却是娇美得如花一般含苞待放,再加上惶恐的神情,更是令人兴奋。

“霏姐姐。”宁馨不可置信地看向燕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你…”

“你们快放了我,人你们已经见到了!”燕霏扭头避开了宁馨的目光,喝道。

“放你?我们可没有这么说!”李兴转身回头,对几个兄弟说道,“这娘们赏给你们了,你们找个地方好好伺候她一番,等尽兴了,我们再交换。”

至于眼前的这姑娘,就归他了。

一个皇子妃,一个侯府姑娘,真是天下掉下的馅饼了。

“燕霏,你不是人!”宁馨缩到了床角,怒目看着燕霏骂道。为了自己,就能把她推入了火坑?

“混蛋,你们说话不算数。”被三人拖着往隔壁厢房走的燕霏已是顾不上她,只尖叫道。

一人扯了身上的汗巾塞在了燕霏的嘴里,“吵死了。”

燕霏差点没被熏死,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任凭他们拖着去了隔壁的厢房。

“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听得隔壁燕霏的叫声,宁馨惊恐地看着已经走到了床边的李兴。

“别怕,别怕,爷会让你快乐的。”李兴兴奋地把外衣给脱了。

“救命啊,容姐姐。”宁馨往角落躲,“容…”后面的话却再也叫不出来。

明明猜到了燕霏坏心,刚才听得了那边那么大的动静,自己却没有出去关心一下,现在自己又有脸面希望容姐姐来救她?

看着如是饿狼一般扑过来的李兴,宁馨尖叫了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题外话------

谢谢yurikagxd宝贝儿的花花,昨天没有二更,所以今天万更

还有yixi741宝贝儿的强烈呼唤,小西临时把剧情改了,让燕霏被人睡了

最后,更晚了,抱歉,群么么

第三十五章 疯狂

为了方便行事,宁氏特意给她们三人挑的靠后极为安静和偏的三给院子,期间容华住的是最里面最为僻静的院子,所以一开始容华院子里的动静,其余的香客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倒是燕霏和宁馨的尖叫声远远地传了过去,不过这会已经是深夜子时后了,众人都已经熟睡了,便有几个香客被吵醒的,也没有在意,只当是有人梦靥了,于是翻了个身重又睡了过去。

如此大的动静,容华当然也是听到了的,亁丰帝等人刚走没有多久,两人也都只是躺着,并没有睡着,听到尖叫声,容华就蹙了眉,睁开了眼睛,看向身侧的周珩说道,“好像有宁馨的声音?”

周珩微眯着眼睛,只把伸手把她抱紧了些,“睡吧。”在他眼里和心里,不相干的人的生死,他一点都不会去关注或是可怜。

更何况,这宁馨还是宁家的人,这宁家很大可能就是害得自己所爱的人一家三口与天各一方的人,他更是不会去管了。

他是习武之人,外面的动静,他自然比容华听得更加清晰。

容华仔细听了下,似有没有了宁馨的声音,唤道,“醉彤,流苏。”

“是,王妃。”两人推门走了进来,低声道,“王妃有什么吩咐吗?”

“我刚好像听到了宁姑娘的尖叫声,你们派个人过去她那边看看。”容华坐了起来,吩咐说道。

醉彤和流苏两人对视了一眼,醉彤回道,“是三皇子妃,她为了自救,把歹人引去了宁姑娘的房里。”

容华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握住了周珩的手,吩咐道,“你们派个人过去,看能不能救下她。”

“是。”醉彤和流苏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这燕霏真是——丧心病狂!”容华趴在了周珩的胸口,说了一句。

宁馨和燕霏两人年纪相仿,两人肯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怎么能对宁馨也能下得这狠手?

自己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姐妹,如今自己是相府的大小姐,而她燕霏是来历不明的野种,她恨自己,嫉妒自己,可以理解。

可那是宁馨啊,她燕霏嫡亲的表妹,从小就认识,一起长大的表妹啊!怎么就能如此狠心呢?

燕霏这还就是狠毒到了极致了。

周珩伸手搂住了她,“别想那么多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只希望你今日的好心,宁馨以后能记住你的恩情。”

“恩情不恩情的,我倒没有想那么多。”容华笑着倚在他的胸口说道,“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残酷了,以后,我和她之间如何,以后再说吧。”

燕霏是自作自受,容华可不是觉得她可怜,那一拨地痞可是燕霏请来对付自己的,所以,自不会觉得她可怜,也断然不会心软。

但是,宁馨——

不一样。

不管宁氏和宁家的长辈做过什么,可当年宁馨还没有出生。

刚才自己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宁馨可以冷血,可以当是没有听到,袖手旁观当不知道。

可她却受过多年的教育,若是一个妙龄少女被人强暴,还在自己的眼皮洗之下,当不知道,她良心过不去。

将来,她与宁家如何,那是将来的事,以后宁馨与自己的关系如何,那也是以后的事。

“嗯。”周珩嗯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光洁无暇的肌肤如缎子一般白嫩,摸到手上滑嫩得如是剥了壳的鸡蛋,凹凸有致的身段,虽人已经昏迷了过去,但李兴并没有在乎没有一点昏迷不醒一点反应的宁馨,他兴致盎然,口水都差点要流了出来,上上下下摸了一番,上上下下亲啃了一番,再加上隔壁传来的嘤咛声和喘息声,实在是受不住了,刚是准备攻城掠地的时候,一双手一把就把提了起来丢到了地上。

“哪个王八羔子,敢坏老子的好事?”李兴正在兴头上,这被一打断,怒火蹭蹭地往上蹭。

过来救人的是流苏。

流苏容貌长得清秀,可是眉眼却异常冰冷,听了李兴的话,直接转头便冷冷地瞪了一眼李兴。

混迹于街头的人,对危险极其敏感,一见林夏的人李兴忙是顿住了话,“女侠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磕了几个头后,便有些语无伦次,“女侠,您请,您先请。”

只当流苏也跟他一样是*熏心,是来劫色的。

流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那对床上不着一缕的宁馨,朝晕倒在地上的两个丫头看了一眼,环顾了一眼,便拿了桌上的冷茶就泼了过去。

两个丫头幽幽睁开了眼睛,一见趴在地上赤条条的李兴,吓得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差点又晕了过去。

流苏见两人醒了,也就懒得与她们多说,提了李兴出了屋把他丢到了院子里然后便是离开了。

李兴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半天,被夜风那么一吹,身上又没有穿衣服,这才冷得清醒了过来,往地上啐了一口,“哪里来的臭娘们,扫爷的兴。”

听得隔壁厢房里的动静,这刚被吓退的欲火又拱了上来,顿时猴急猴急地站了起来,跑了两步到了门前,想了下,才推开门往里走。

刚才那人把阻了他的好事,可旁边厢房里的翻云覆雨是没有理睬的,所以,只要不碰那姑娘就是了。

黄花大闺女啊,真可惜。

可他亲也亲了,摸了摸了,就差最后那一步了,也还不算吃亏。如此想着心里的不快便消散得差不多了。

两个丫头见流苏把人拎了出去,两人抱成一团簌簌发抖了好半响这才稳下了心神来,扭头一见床上一丝未着的宁馨,两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两人连滚带爬一人爬到门口把门给闩好了,一人爬到了床边,上了床拿了被子盖住了宁馨,一边低声叫道,“小姐,小姐,醒一醒。”

“小姐,醒一醒。”那闩门的人返了回来,低声道,“小姐会不会已经…”被人给破了身?

两人骇然对视了一眼,忙是掀了被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见她没有被人侮辱的痕迹,两人心里都大松了一口气。

“小姐醒一醒,没事了,没事了。”一个搂着着宁馨,一人拿了帕子就着旁边盆里的冷水打湿了,敷在了宁馨的脸上,“小姐,没事了没事了。”

脸上陡然一凉,宁馨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愣愣地在两个丫头满脸泪水和着急的脸上顿了顿,耳边传来的是隔壁厢房污秽的声音,宁馨一下就想了下来,拥着被子就往角落里躲,“走开,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小姐,是奴婢,是奴婢,奴婢是秀玉,还有秀英。”性格稳重的秀玉忙柔声说道。

“小姐,没事了,没事了,坏人都已经被赶走了。”秀英也忙说道。

被子下的身子不着一寸衣服,光溜溜的,宁馨眼前便闪过晕倒前的一幕来,情绪更为激动,紧紧地抱着被子簌簌发抖,目光警惕地看着秀英与秀玉,摇着头说道,“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听得隔壁的声音,捂着耳朵尖声叫了起来。

秀玉与秀英温柔相劝了一番,秀玉对秀英说道,“不行,这件事得尽快禀告夫人。”想了下,对秀英说道,“你立即下山去,让侍卫立即送信回去,让夫人尽快赶过来,我在这里看着着小姐,你脚步快点。”

出了这样的事,已经不是她们两个丫头能掌控的,而且也不能瞒着夫人,刚才的那些人是三皇子带来的,这这边闹成这样,庵里居然也没有派个人问个究竟。

秀英点了点头,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点了屋里的一个灯笼,然后提了灯笼就立即出门。

一路疾奔,叫醒了守门的尼姑,立即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跑。

宁氏也还没睡,留着角灯,在床上打坐着眯着眼睛嘴里念着佛经。

听得黑夜里传来的女人尖锐的叫声,她脸上便带了一团笑。

张妈妈劝说道,“夫人,夜深了,您休息吧。”

宁氏睁开了眼睛,道,“嗯,霏儿那边没有派人过来,那便等明日早上再说吧。”到底皇上也年纪大了,这大晚上的爬上越墙也要消耗不少体力,再加上多年来的夙愿这一得逞,只怕是忍不住多折腾几次,这一折腾啊累了肯定就会直接歇下了,他是东陵的天子,想歇在哪就歇在哪,谁敢说三道四?

于此一想,宁氏就躺了下去,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没有褪过。

“王妃,宁姑娘已经救下了。”流苏站在门口低声回道。

“嗯,知道了,你和醉彤也去歇会吧。”容华说道,吁了一口气,往周珩的胸前蹭了蹭。

“先眯会,很快就要天亮了。”周珩说道。

“嗯。”容华低喃了一声,困意上来。

山下在一所庄子的屋里,李昶眉开眼笑地喝着小酒,时不时还手指敲着桌子,哼上一两句小调。

见夜深了,人还没有回来的迹象,他便起身想去躺会,起身刚走到床边,正要准备和衣躺下去,便听得外面的急促的脚步声。

李昶顿住了动作,带着微微的醉意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殿下,陛下回来了。”外面回答的声音带了些惶恐。

喝了酒的李昶却没有听出来,听得亁丰帝回来了,便笑了起来刚转过了身,门就被人狠狠一脚踢开了。

“父…皇!”李昶一见人背上鼻青脸肿快要认不出来的亁丰帝,瞪大了眼睛酒一下就醒了,“父皇,您这是怎么了?”

说着就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如扶亁丰帝,“父皇,您这是怎么了?”脸都肿成了这样了,定不是床帏玩得太刺激了,这完全是被人暴打的啊。

庵里出了什么事?李昶心里戚戚想道。

“孽障!”亁丰帝从暗龙卫的背上下来,便一脚朝李昶踢了过去。

这一脚直接踢在了李昶的膝盖上,李昶痛得嘶了一声,也不敢呼痛扑通就跪了下去,“父皇,儿臣该死,是儿臣没有安排好,儿臣罪该万死。”这一下,李昶已经明白了过来,父皇没有得手,反而让人给伤了!、

这可是他的失责,这一切都是他部署和安排好的啊。

可父皇身边带的是暗龙卫,可以一敌百的人,他带了十个上去,燕容华身边的两个丫头,还不是随便撂倒了?

说着就抬眸看了一眼,进屋的暗龙卫只有五个,身上都多少带了些彩,这还有五个呢?

是在外面吗?下意识,李昶就往门外瞟了一眼,见没有人,心里更是惊骇,谁能在暗龙卫的眼皮子底下把父皇打成了这样?忙收回了目光问道,“父皇,是不是庵里出了什么事?”

“畜生,你还敢问朕,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敢问朕?”亁丰帝双目欲裂一般地盯着李昶,余光扫到了李昶搁在一旁的剑,忍着身上的剧痛,腾地就站了起来,两步走了过去,提了剑把剑从剑鞘里抽了出来,“今日朕就杀了你这个畜生!”

说完,便是一剑朝李昶刺了过去。

“父皇!”李昶吓得脸色煞白,看着明晃晃朝心口刺过来的剑,下意识一躲,剑刺在了他的心口上方。

“孽子,你还敢躲,你还敢躲!”亁丰帝暴跳如雷,目光凶狠如是要生吞活剥了李昶一般。

“父皇,父皇。”李昶伸手握住了剑刃,“父皇您要儿臣的命,儿臣不敢不给,可父皇您这么生气,儿臣不敢死,不能就这么死了。”定是庵里出了什么事,是哪里出错了?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冤死了?

他明明都安排好了啊!

利刃一下就把手心给割开了,手心痛,胸口的伤口痛,血顺着剑往下滴落。

李昶紧紧地握着剑刃,不敢松手,因为他很明白,只要他一松手,亁丰帝定能会抽了剑然后再刺一剑。

“混账东西,禽兽不如的孽子!”亁丰帝本就伤得不轻,哪能敌得过李昶的力量?抽了下,见剑纹丝不动,便怒视着李昶,松开了手里的剑,抬起了退一脚就朝李昶腹部踢了过去,“禽兽,竟敢联合外人弑父!”

一脚狠狠踢在李昶的腹部。

李昶痛得差点弯了腰,抱住了亁丰帝的双腿,“父皇,父皇,儿臣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父皇明鉴,莫要中了那些个无耻小人的计,他们是要挑拨离间我们父子之情。”

“挑拨离间?”亁丰帝一脚踢在他的头上,有些心力交瘁,一旁的没有出声的暗龙卫忙伸手扶了他坐下。

迎面踢在面门上,李昶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可也跪在地上,任凭手里的血和胸口的血往下流,只道,“父皇明鉴,父皇明鉴,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啊。”

“冤枉!”亁丰帝抄起了桌上的酒壶就砸了过去。

李昶顿时被砸破了头,眼前发花,鲜血直流。

“你还敢说冤枉!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六亲不认,禽兽不如的东西!什么都安排好了,满足了朕的心愿?”亁丰帝捂着额头暴怒道,“原来是和人一起挖了个坑,准备把朕埋了呢!”要不是他手里握有筹码,他还真是命丧在此了。

想他堂堂一国之君,竟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和旁人一起如此算计着!

李昶大概是明白了,“父皇,儿臣没有,儿臣真的没有,儿臣怎么会和外人勾结害您呢?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李昶眼眸一厉,“肯定是他们早就看破了我们的计划,所以将计就计!这些个逆臣贼子,儿臣这就上山去把庵里的人都给杀了,为父皇您报仇!”

说着就要捂着胸口的伤起来,“儿臣这派人上山去,把他们都给砍了!”痛哭流涕说道,“父皇,定是他们有所察觉,所以就设好了陷阱啊,父皇,他们狼子野心啊,既是打了您,还要让我们父子相互残杀啊!父皇,您不要中了他们的计啊。”这其中的他们,自然就是指燕绰和周珩两人了。

亁丰帝闻言,心里也有所怀疑,看破了这孽子的计划,又能想出这么一招出来的,这燕绰绝对有可能啊?

可是,不对啊!刚才那势头,真是准备活活打死他啊!自己能逃过一劫可是自己手里握了筹码!亁丰帝想着越发的愤怒,“孽子,装模作样的演戏给谁…”眼前一阵发黑,亁丰帝摇了下头忙扶住了桌子,艰难地看向暗龙卫的头领吩咐了一句,“回宫!”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他身上痛得很,得立即回宫让太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