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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我就是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宁馨又是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然后一用力。

“啊。”燕霏痛得尖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肩上的肉被撕裂了半。

“馨儿。”宁夫人搂住着满嘴是鲜血的宁馨,哭了起来,“你先冷静,先冷静,你别这样,娘担心死了。”

宁馨口里一嘴的血腥味,看着燕霏呵呵地笑,“痛吗?痛不痛?”一夜没有睡,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又是带着狰狞的神色,如是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一样。

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燕霏下意识往宁氏的身边躲了躲,面上却是严厉看向宁馨,“你这是做什么?一大早的,又是掐,又是咬的,你疯了吗?”

“是啊,我是疯了,我疯了,这还不都是因为你燕霏!”宁馨目光锋利地看了过去。

燕霏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拳头,“表妹说的话真真是好笑了,什么叫你疯了都是因为我?”

“霏儿,你少说两句。”宁馨的情况,刚才都是看在眼里的,宁氏喝止燕霏说道,“你妹妹出了点事,心情不好,你就不要跟她一般计较了。”

宁氏说着仔细看了看燕霏,见她眉眼虽是带了几分倦意,衣服是带了点领子,露出来的脖颈上也没有看到什么痕迹,所以只当她没事,也就放了心。

毕竟,若出了那样的事,这谁能接受的?女儿既然如此,应该是没事。

站在燕霏身后的竹画见得了宁氏的目光,也松了一口气。

好在是刚才用粉把脖子上的痕迹给遮掩了,不然,夫人定能看出什么来。

“馨儿,乖了,不要激动,有什么话跟娘说。”宁夫人温柔地拍着宁馨的背,轻声说道,“有什么事,娘在呢,娘自会给你做主。”希望她能冷静下来,好好说。

“母亲!”宁馨一下就泪流满面,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宁夫人的手,一只手颤抖着指向燕霏,咬牙切齿,“是她,母亲,昨晚是燕霏把人带到了女儿的房里来,为了自己脱身,她把那些下三滥的人带到我的房里来!是她害了我,是燕霏这个毒妇害了我!”宁馨一边说着一边揉搓着手臂,“好脏…”

屋里除却燕霏宁馨主仆几个,宁氏宁夫人等人全都惊呆了,惊愕不可置信地看向燕霏。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燕霏忙摇头,“不是这样子的,馨儿肯定是眼花看错了人,昨晚我早早就睡下了,什么人?我根本不知道啊?”

她是过来想先下手为强的,不想一过来宁馨就跟疯了一样见她就打,如今倒是让宁馨得了先机,先说了出来了。

可这事,她当然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说着红着眼睛看向宁馨说道,“馨儿,昨晚你出了什么事?你好好说,可你也不能把脏水往姐姐的身上泼啊?”说着眼睛愣愣地地盯在了宁馨脖颈上,看着青红色痕迹,捂住了嘴唇,目光既惊恐又不可置信,“馨儿,馨儿,昨晚…”一副说不下去的样子,而后又是万分内疚自责道,“都怪我昨晚睡得那么早,还睡得那么熟,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馨儿,都怪我,舅母…”

内疚不已地看向宁夫人,“舅母,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是我照顾好馨儿。”

燕霏与宁馨两人各执一词,宁夫人内心翻涌如朝,紧紧地搂着宁馨,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霏儿,你…”宁夫人转过头看向燕霏,胭脂色的褙子衬得她如霜雪一般雪白。

定定地看着燕霏,满眼的不敢置信,这三个字咬得极轻。

可众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已经相信了宁馨的话。

屋里的婆子和丫头都低低地垂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来。

“舅母,不是,是馨儿看错了。”燕霏摇头极力否认,“是馨儿刺激过度,看错了。”

宁馨一张脸惨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眼睛阴沉沉地看着燕霏,“我以前就知道你能装,不想你能装到这个地步,无耻到这个地步,也没有想到你是如此狠毒的人!你敢做,怎么就不敢承认了?”宁馨眼里一片赤红,“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说着又是激动地朝燕霏扑去。

宁夫人就忙搂住了宁馨腰。

“母亲您放开我,您放开我,女儿活不成了,女儿被她害得活不成了,您让我杀了她,让我杀了她。”宁馨极力挣扎着往燕霏的方向扑。

燕霏骇得紧紧攥住了宁氏的手部,“舅母,舅母您抓紧了她,馨儿她疯了,她疯了。”

宁馨疯狂,宁夫人抱都抱不住。

“燕霏,你去死,你去死。”宁馨盯着着她大声叫道。

“燕霏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宁馨嘶哑着嗓子尖叫着,她只有一个目标,那边是杀了燕霏,报仇。

“馨儿。”宁夫人又是哭又是哄,“你别这样,娘给你做主,娘给你讨公道…”

宁氏搂着燕霏往后避。

“疯了,她疯了。”燕霏惶恐地指着宁馨道。

“你才疯了,燕霏,你才是疯子!你这个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毒妇!”宁馨叱目,心里的恨意犹如决堤的洪水,“我要杀了你。”

猛地一下推开了宁夫人的手。

秀玉与秀英忙是扑了过去,抱住了宁馨。

秀玉急忙道,“小姐,您别激动,奴婢昨晚上跟您说过的,您还是清白的,是清白的。”

“是啊,小姐,您没事,是王妃娘娘身边的流苏姐姐过来救了您,您相信奴婢,奴婢不敢骗您。”秀英也忙道。

宁夫人是被宁馨推得一个踉跄,身边的丫头忙扶住了她。

宁夫人稳住了心神,听得了秀玉和秀英的话,沉声吩咐道,“绛珠,你去外面守着,闲杂人等都给我拦住了。”宁夫人费了力气抱着宁馨,忙转头吩咐自己的大丫头绛珠。这边闹得动静如此大,香客和尼姑们听到了声响肯定会过来瞧个究竟的。

要是传了出去,女儿还怎么见人?

“是。”绛珠忙点头应了。

“若是昭王妃来了,就请她进来。”宁夫人又吩咐了一句。这边出了这样的事,昭王妃离得远些,可既她的丫头过来救过女儿,那昨晚出了什么事,她应该知道一二的。

这莲花庵怎么会出现什么歹人?宁夫人心里的怒火如浇了油的火,一阵一阵往上涌。

可比起怒火和追究谁的责任来,她更担心女儿,女儿这个样子,她怕女儿会崩溃,会受不住。

“你说什么?”燕霏气极,怒目圆瞪着秀玉与秀英,“你们说是流苏那丫头救了馨儿的?”

秀玉与秀英点了点头,秀玉转头看向宁夫人,“若不是流苏姐姐来得及时,小姐恐怕,恐怕…”

宁夫人气急攻心,差点晕了过去,锐利看向燕霏,“燕霏你——”喉咙如是有只手紧紧地抓住了。

“不是我,不是我。”燕霏摇头否认,“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定是姐姐做的,定是她想要害我和馨儿,她这是想要离间宁家和我们的关系啊!”然后倏地站直了身子,“我好心邀她出来游玩,她却是包藏祸心,如此害我和馨儿,贱人,我要去杀了她。”

“霏儿,你别冲动,你别乱想,这事情怎么会和你姐姐有关系?你姐姐怎么会害你和馨儿?”宁氏忙拉住了她,“她这不是还让丫头救了馨儿吗?我们不能以怨报德。”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宁氏始料未及。

昨晚具体情况如何,是不清楚。

可她很明白的是,娘家这侄女遭了歹人,差点就被人糟蹋了,关键时刻是燕容华的丫头出手救的。

昨晚不是应该是亁丰帝?亁丰帝再如何,也不会是那等贼人啊?

宁馨是见过的,便是亁丰帝进错了房,那宠幸了宁馨,那也是宁家的恩宠。

可宁馨的反应,很显然不是亁丰帝。

所以,下意识,她相信了燕霏的话,这是燕容华的反击。

至于宁馨说的话,她也觉的女儿说得对,宁馨身上的痕迹她是看得清楚额,显然是遭人侵犯过的,所以她的说话,不过是情绪激动下的胡言乱语罢了。

她女儿好好的,一点惊吓都没有的样子,怎么可能带着歹人到宁馨的屋里来?

而且,宁馨说歹人还不止一个,那那些人,岂又会放过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

“她是救了馨儿我们是该感激她,可这里怎么会来歹人?她的屋子最靠近后墙,那墙直挨着后山,那些个贼人怎么就独独来了馨儿的院子?”燕霏阴沉着脸,怒道。

燕容华!

她竟然只救了宁馨!

宁馨哈哈大笑了起来,目光嘲讽地看着燕霏,“哈哈,怎么,燕霏你是不是气愤?因为容姐姐的丫头只救了我,你很气愤吧?昨晚那几个人伺候得你很舒服吧?你那叫声,我在这边可是在听得清清楚楚呢,燕霏你可是很享受呢。”

昨晚隔壁的房间到了天亮才停歇,那燕霏的叫声,男子的叫声,可是不绝于耳,只一墙之隔的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宁氏与宁夫人惊愕地看向燕霏,目光忍不住就往她领口的地方望去。

宁氏更是想扒开她衣襟看个究竟,不过到底还是忍住了。

一众下人便恨不得把耳朵给堵上。

“你胡说,不是我,你听错了。”燕霏尖声反驳道,“是燕容华的声音,是她的声音,是她,我昨晚在房里睡得好好的,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都没有听到,你们说是不是?”说着看向竹画和竹青,大声问道。

“是,娘娘早早就歇了,一直在屋里没有离开过。”竹画和竹青点头,异口同声附和着燕霏的话。

宁氏松了一口气。

“你看,我就在屋里。”燕霏道,“是你听错了,昨晚那些人定是燕容华招来的,是她,一定是她。”

“燕霏,你说什么是我做的?”一声清冷的声音从外传了进来,紧接着,容华带着醉彤和流苏两人走了进来。

五月的阳光还犹带着春天的明媚,屋外院子里的树叶随风飘动,一身鹅黄滚粉色边衣裳的容华步伐从容优雅地往里走。

走到了屋里,顿住了脚步,目光沉着冷静地扫了一圈然后落在了燕霏的身上,“你刚才说什么,说我怎么了?”

嘴角微微地勾着,就那么看着面色青了的燕霏。

燕霏张了张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咬牙道,“对,就是在说你,说你引狼入室,还连累了馨儿。”

昨晚她明明听得了叫声和动静的。

她燕容华仅凭两个丫头怎么能抵抗得了陛下和陛下带来的人?燕容华她难道不是应该和宁馨一样躲在屋里哭的吗?不是应该和宁馨一样疯了?可为什么,她能如此步伐从容优雅地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来?

还是她和自己一样,想瞒天过海?装没事?一定是这样子的!

可皇上碰过了的人,又岂会让她装没事?燕霏愤怒的心底顿时又升起一抹异常的兴奋来,“是你对不对,是你害的馨儿,还假惺惺地装好人让人过来救她。”说着又看向宁馨道,“馨儿,你定是太过慌张看错了,是燕容华带的人过来的对不对?”然后又是极其愤怒地看向容华,“这样恶毒的事,你也能做出来,你会不得好死。”

容华看了一眼宁夫人,笑着看向燕霏,往她走了一步,“燕霏你这颠倒是非的功夫可真是炉火纯青啊!”

“身为继母,我知道我做得不够,让你在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如今你回来了,作为继母我是有很多不足,你恨我,对我不满,我都能理解,有什么不满那你尽管朝我来就是了,然则霏儿是无辜的,馨儿她更是无辜,你不能因为霏儿是我的女儿,馨儿是宁家的女儿,你就因为我的原因恨上了他们,而陷害她们,我做的不够好,你不喜欢我是情有可原的,可她们是无辜的。”宁氏看向容华说道。

后母难为,宁氏便把事情往这边扯。相爷那边女儿已经依仗不上了,可不能也失去了宁家这个靠山!

宁夫人极力压制着心里的愤怒,听了宁氏的话,抬眸看了眼容华,又是皱着眉头搂住了宁馨,温柔地安抚着她。

“我是恨你,当年母亲在宁家发生过什么事,宁氏你心里明白。”容华目光一冷看向宁氏说道,然后又看向被宁夫人紧紧搂在怀里的宁馨,“可我再恨你,也不会因此对一个无辜的少女做那样残忍的事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燕霏,“流苏,去把人带过来吧!”

流苏点头,便是转身出门。

燕霏顿时惊恐,“什么人?燕容华,你不要想耍什么花招,你因为你那个早死的母亲恨母亲,恨我,恨宁家,所以,就想要毁了我和馨儿是不是?”

“燕霏,你怕了吗?”容华看向她,轻轻地问道。

燕霏立即挺直了腰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怕什么?”说完又加了一句,“只要你别买人来陷害我就是了。”

“买人来陷害你?燕霏,我要对付你,还用得着去买通人?还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容华笑着反问了一句。

燕霏脸色铁青,“猖狂,我看你能猖狂多久?”不就是有周珩和父亲给她撑腰吗?看她能得瑟到几时?

被皇上碰过的,周珩还会要她?父亲还会疼她这个丢脸的女儿?还有皇上放过她?

容华不可置否地一笑,然后看向宁夫人道,“今日起来的时候,我的丫头抓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想着昨晚宁姑娘的事,我就吩咐了下去把人抓了起来。”说着看了眼宁馨,与宁夫人道,“宁姑娘情绪激动,不如先避一避。”

看到了人,她还不得发疯?

“不要,我不要回避。”宁馨剧烈地摇头,揪着宁夫人的衣襟道,“母亲,我不要离开。”

“好。”宁夫人点了点头,看向容华道,“谢谢。”谢谢昨晚出手救了女儿,谢谢眼下还为女儿着想。

容华微微一笑。

恰好,流苏也押着李兴几个人过来了,四个人捆得严严实实的,进了屋,流苏手轻轻一推,就几人推到了屋子中间。

李兴几个荒唐了一个晚上,精疲力尽,刚被关了起来,他们都累得睡着了,这一被押过来,见得满屋子的人,都不敢抬头看,颤着腿就跪了下去,“夫人饶命,饶命。”

“啊。”宁馨一见到李兴就尖叫了起来,“畜生,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别怕,别怕,他们现在不会欺负你了。”宁夫人忙搂住了她,把她的头摁在了胸前,不让她看地上几个人的脸。

燕霏心似乎都要跳了出来。

他们怎么还在这里?

怎么还被燕容华给抓到了?燕霏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手心,看向容华质问道,“你带这些人来是什么意思?收买了他们来诬陷人吗?”

容华瞥了她一眼,朝流苏点了点头。

“说罢,是谁让你们来的。”流苏目光冷冷地扫向他们。

那目光如刀子一般,李兴抖了一下,埋下了头,“小的,小的…”其余几个人也都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开口说话。

他们明白昨晚做了什么事,如今落到了人手里,那不是死路一条?

“快说!”流苏往前走了一步,踩在了李兴的手上。

“啊。”李兴痛得哇哇大叫,立即道,“我说,我说。”

“是谁,老实招来,若是有半句谎言,我让你生不如死。”流苏冷声喝道。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李兴忙说道,然后抬头看去。

燕霏就勾了勾唇。

谁收买他们的?自己昨日白天见他们的时候,可是蒙着脸的,他们怎么能认得出来?

扫了一圈,目光便顿在了燕霏和竹画,竹青的丫头身上,然后又摇了摇头,很拿不定主意的样子,看向身边几人道,“你们也好好看看。”

三人也是同样有些不定。

李兴只好实话实说,“昨日那收买小的们的人都蒙着脸,小的都没有见过她们的真面目。”

“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她怎么和你们说的?穿样式和眼色色的衣服?头上带的什么首饰,耳上带的什么耳坠,还有手上的戒指和手串,手镯,脚上穿的又是什么鞋子?大约多大的年纪?”流苏的问题就蹦豆子一样地蹦了出去。

“记得记得,这个小的记得。”李兴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然后也你一言我一语便把话把当时见面的时间,地点等都事无巨细说了出来。

燕霏和竹画竹青三人听得背上冷汗直冒。

话说这衣服眼色和样式可能是有类似的,可昨日燕霏却是带了一支璀璨夺目的凤簪,脚上的绣花鞋前一只缀了一颗粉色的珍珠。

这一番下来,若都有类似的那便太巧合了。

还有,竹青和竹画的侍女服,那可是三皇子府里特有的款式,这大户人家下人的衣服也都是各有各的特色的。

李兴几人事无巨细描述得清清楚楚。

其中一人,便是摸着脑袋看向燕霏说道,“这位夫人的声音,颇为耳熟。”昨晚他就怀疑了,只是在兴头上,哪会管那么多?

众人的目光就都看向燕霏。

宁夫人更是气得气血逆流,把宁馨交给了一旁的秀英和秀玉扶着,走到了燕霏面前,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你这阴毒的女人!馨儿是你妹妹,她叫了你那么多年的姐姐,你怎么如此狠心?”

“嫂子。”宁氏一下把燕霏拉到自己的身后,看向宁夫人道,“嫂子怎么能仅凭这些个地痞流氓的一面之词就动手打人?他们肯定是被人唆使的!”

“一面之词?”宁夫人目光如刀一般地看向宁氏,“馨儿难道也是被人收买?被人唆使的?”

她打理侯府这么多年,哪里不懂得这后宅里的腌渍事?

刚才女儿说的话,她不敢相信,也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燕霏不会那么狼心狗肺,因为不管是她,还是儿子女儿,这么些年来,对宁氏和燕霏都算是极好的,而侯爷和婆母更是把她们母女看成了掌中宝,侯爷对这个外甥女,有时候比对自己的女儿还要疼几分。

所以,她不相信燕霏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那样阴毒的事来。

“舅母。”燕霏被打的脸立即肿了起来,看着宁夫人道,“舅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他们定是被人收买的。”说着恶狠狠地看向容华道,“是你对不对?是你收买他们的,是害得馨儿,如今反而把脏水往我身上泼,燕容华,你敢不承认吗?”

“我什么要害宁姑娘?燕霏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的,跟疯狗一样的乱咬人。”容华冷淡看了一眼宁夫人与宁氏,“就算是我和你们母女有仇,和宁家有仇,我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一个无辜的少女,就算是宁姑娘和我有仇,我燕容华也断然不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挑了挑眉,“当然,她自己要是用这样无耻的手段,那我也不会手软,定会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的是好听!”燕霏反驳一句。

“你不说,你贵为皇子妃,也不好对你用刑,不过嘛…”容华目光就看向竹画和竹青两人,然后道,“流苏。”

“你敢,你敢动我的丫头试试?”燕霏叫道。

“这会怕了吗?”容华淡淡地笑着看向她。

燕霏暴怒,“你这想屈打成招。”

“嫂子,你别听容儿胡说,霏儿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哥哥和嫂子你们一想疼她,她和馨儿从下感情更是好,她又为什么要害馨儿?嫂子你冷静下,好好想一想,被中了人家的计。”宁氏对宁夫人说道,然后看向李兴几个,“你们老实说清楚了,是谁请你们来的?要害谁?”

“是…”李兴几个吓得不敢再指燕霏,道,“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只是按那位贵人说的做的…”

又害怕地瞥了眼流苏。

“竹画,竹青,你们说,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宁夫人瞪向竹画和竹青两人,看了眼容华和流苏,看向燕霏和宁氏说道,“既然担心王妃会屈打成招,那边我来审。”

说玩,转身吩咐身边的心腹吴妈妈和另一个丫头紫珠,“给我打,打到他们招为止。”

“嫂子。”宁氏带了几分急切。虽不清楚,可她从女儿颤抖的手来看,这件事十之*是女儿指使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姑奶奶,你不用担心。”宁夫人用燕霏说的话堵住了宁氏的嘴。

吴妈妈点了点头,带了

吴妈妈得令,和紫珠一起把竹画和竹青拖了出来。

“夫人,娘娘救命。”竹画和竹青抖得如是筛糠,看向燕霏和宁氏喊道。

见宁夫人的人出了手,流苏便退到了容华的身后。

容华也平静地站在一旁。

吴妈妈是混迹后宅几十年了,这治人的手段,自是一等一的好,几下下来,娇娇弱弱的竹画与竹青便哭爹喊娘,“舅夫人饶命,饶命,奴婢招,奴婢招。”

“是娘娘请的人,娘娘是想害昭王妃的。”

“娘娘许诺了他们一万两,定好了在子时后动手的。”

“不知道为何,他们后来来了娘娘的屋里。”

“舅夫人饶命啊,奴婢后来晕了,后来是怎么回事,奴婢就不知道了。”

两人在地上痛得在地上滚着,一边招了出来,然后又哭着跪爬向燕霏,“娘娘,救命!”

燕霏气得脸色发白,“放肆,你们竟然敢诬陷我,你们竟然敢…”浑身战栗就要晕倒的样子。

宁夫人气得指着燕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大嫂,您快息怒,中间是怎么回事,我们得好好查一查。”说着搂着燕霏哭了起来,“霏儿,你有没有被人欺负?”

“没。”燕霏一口否认,“我也晕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也都不知道,早上醒来就睡在床上,好好的没有受什么伤。”

“你刚才不是说你早早地睡了吗?”宁夫人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舅母,出了那样的事,我怎么敢到处囔囔?”燕霏哭了。

“嫂子,霏儿受了惊吓,你别吓她,好在她和馨儿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过也受了些惊吓,还是先回去请大夫看一看吧。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还是让大哥派人过来查吧。”宁氏忙看向宁夫人说道。

知道她这是提醒自己,宁家的一家之主是侯爷呢!想到侯爷极其疼爱她们母女两人,女儿没有*,而且这件事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宣扬,让他来查,到时候还不是不了了之,宁夫人气结,“馨儿都这样了,只是受了惊吓?”

容华表情冷淡地看着,并不出声。

“所以馨儿要紧啊。”宁氏说一句,然后目光狠戾看向李兴几个,“至于这几人,如今我在庵里清修,那就交给嫂子你处理了。”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李兴几个吓得忙哀求。

“嫂子,馨儿的身子要紧。”宁氏见宁夫人脸上阴沉沉的,又是提醒一句,“大嫂你放心,大哥定会事情查个明白的。”

“燕霏,你昨晚哪里晕了?昨晚你不是和他们就在我隔壁的厢房里行乐吗?”久久没有出声的宁馨突然开口说道,目光幽幽地看向李兴等人道,“你们说,昨晚是不是和她在隔壁的房里胡作非为?”

李兴几个恨不得把头埋到了地上,如今他们是落到了人手里,只求一个痛快了!

“没有,不是我,是燕容华,是她!”燕霏尖叫着几乎跳了起来否认。

容华就看着她微笑。

竹青和竹画晕倒了,后面呢?宁夫人狠狠地看向李兴道,“说,把话都给交代清楚了,我就给你们留一个全尸。”

“是…她,她…”李兴颤抖着看向燕霏,“她说,隔壁有位姑娘,求我们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