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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宁夫人拿不出证据出来说莲花庵与人勾结来陷害宁姑娘,可事情是就发生在莲花庵,与她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更何况,宁姑娘还死了。

但她们委实也是被人算计了!静一师太忙道,“阿弥陀佛,夫人息怒,只是,这事,贫尼等委实是不知道——”

宁夫人冷目,“这件事若传一个字出去,我定夷平了你莲花庵!”谨慎为上,不定就有人听得了风声呢?女儿已经死,她不希望女儿死了还要背负一个不洁的名声!

静一师太常年和高门大户的女眷打交道,自是明白宁夫人的意思,忙道,“夫人请放心!”眼下宁馨已咽了气,便又问道,“夫人,令爱这——您是准备?”

这后事,是接她的遗体回侯府办,还是就在莲花庵?

这等腌渍地!宁夫人扫了一眼静一师太。

静一师太立即会意,道,“贫尼这就让人去准备软轿。”

这庵里的人多,就如此抬着出去,引人注目。

这好好姑娘死在了庵里,没得会让人忍不住遐想。

宁夫人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了,然后转身。

静一师太扭头吩咐妙一去准备软轿。

妙一点头忙是去准备。

软轿很快就抬了过来。

“馨儿。”宁夫人低喃了一声,“娘带你回家,我们回家。”声音和神色都平静得厉害,刚哭得红肿的眼里此刻没有一丝的泪水。

宁馨咽了气,宁氏就一直很是恐慌,这会见状,就忙拉了燕霏上前,“嫂子,你节哀顺变。”

燕霏脸色煞白,脑袋嗡嗡地响,宁馨她真的死了。

宁夫人视而不见,根本就不理两人,她怕自己忍不住会扑过去直接与她们母女同归于尽。

“谢谢王妃。”临走的时候,宁夫人看向一直陪在屋里的容华,谢了一句。

“夫人节哀。”容华道。

“那几个人,还请王妃帮个忙。”宁夫人说的是院子里李兴几个人,眼下她是不方便带他们一起走的。

“夫人放心,回头,我会让人把他们送到侯府交到夫人手里。”容华会意。

“有劳王妃。”宁夫人又谢了一句,这才朝容华点了下头就带了人出门离开。

自始至终当宁氏母女是空气,不存在一般。

静一师太和妙一忙起身相送。

“燕容华,你满意了?现在你满意了?”燕霏疯了一样地冲到了容华的面前,尖声道。

流苏往前一步,伸出了手。

燕霏就顿住了脚步,狠狠地瞪着容华,“你满意了吗?”

“现在你知道怕了吗?”容华淡淡地看着她,“这么一个鲜活,年轻的女孩,因为你的阴毒而送了命,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燕霏一手造成的!宁馨她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竟是连她都下得手…”

“别说了,别说了。”宁氏走了过来,拉住了燕霏看向容华哀求说道,“霏儿也不想的,她也不想的,她不想的。”

见得进门的周珩与李昶,容华走到了周珩身边,挽住了他的手,“我们走吧。”

见得进门的李昶,燕霏一下就朝他奔了过去,扑到了他的怀里,“殿下,殿下,好多血,好多血,馨儿死了,馨儿死了,妾身好怕,好怕…”

李昶被她这么一撞,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了身子,胸前的伤口顿时鲜血又冒了出来,眼前一阵发黑。

燕霏却是没有注意到,只是扑在他的胸前嘤嘤嘤地哭,十分害怕的样子。

容华与周珩都没有理会,两人直接相携往外走,容华又把宁夫人拜托的事情与周珩说了。

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周珩便吩咐林夏带了两个人拎了李兴几个从翻墙从后山走。

也没有多少行囊,一早就已经收拾妥当了的,所以就只醉彤回去拿便是了,容华与周珩往莲花庵大门的方向走。

“哎。”容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别过意不去,你已经尽力了。”周珩与她十指交握,侧首温声道,“谁能想到她能如此狠毒,竟然是把人往宁馨的屋里带。”

“昨日她还与我一起赏牡丹花呢。”容华说道,“我只是,没有料到她性子这么刚烈。”眼光一如昨日灿烂,可昨日和她一起看牡丹花的宁馨却已经离开了。

“世事无常。”周珩说道。

“嗯。”容华颔首,侧首看向周珩道,“宁馨,这也是为了报复燕霏,刚才宁氏还要挟宁夫人说,要让侯爷休了她。”顿了下,倚着周珩的手臂道,“这件事,燕霏那边,我们暂时不插手了。”

“好,你决定就好。”周珩眉眼带笑,颔首。

容华笑着抬眸,看了眼天际的一缕白云。

宁馨用死来报复燕霏,因为宁馨的死,不管宁家其余的人如何,可宁夫人和宁夫人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痛失爱女,宁夫人定不会就简简单单就算了的。

而事情要如何,还是让宁夫人去决定吧。

若自己去对付燕霏,燕霏那个疯狗,都是会不定会如何乱咬,说不定就会把所有的脏水都往死了的宁馨身上泼。

而,容华不想宁馨死了还被燕霏拿出来算计和诰病。

出了大门,这马车还没有来,周珩便搂了她上了马,往下的农庄而去。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宁氏急忙关心问道。

燕霏这才发现他身上的伤,惊愕问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等会说。”李昶环顾了一眼屋子,摇了摇头。

人都走了,宁馨的屋子里又是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去我院子里说。”燕霏忙说道,带着李昶和宁氏便回了隔壁的院子。

等人上了茶,燕霏这才又问道,“是怎么回事?殿下怎么会受伤,谁这么大胆敢对殿下您下手?”

李昶看了一眼屋里张妈妈等人。

张妈妈福身带了人退了出去。

“是父皇打的。”等人出去了,李昶才说道,“昨晚,父皇不但没有成事,而且还被昭王妃痛打了一顿。”所以,被人痛打到了一顿的父皇回去后,恨不得把他杀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燕霏愕然一脸的不相信,腾地站了起来,“她怎么敢,怎么连父皇都敢打,你是不是看错了?”

李昶道,“就是她打的。”

“不可能,不可能。”燕霏备受打击,激烈摇头,“她敢打父皇,竟打父皇,那便让父皇把她的头砍了!”

“怎么说?”李昶苦笑一下,“难道说父皇夜闯她的闺房,然后被毒打了?”传了出去,皇家的脸都要丢尽了,“父皇的伤不轻,父皇还怀疑是我和他们勾结,想谋害父皇。”

宁氏脸色苍白,问道,“所以,皇上十分生气,打了你?”

李昶颔首,看向一脸疲倦的燕霏,问道,“宁表妹怎么会自尽,这里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宁氏脸色一白,就扯出了一抹笑容,道,“是因为…侯府的事。”

燕霏顿时梨花带雨地哭了出来,“殿下,这燕容华和周珩定是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所以就将计就计。”

“嗯,不然区区两个丫头怎么可能是父皇身边暗卫的对手。”李昶赞同地点头。

“他们,他们痛打了皇上不算…”燕霏泣不成声说道,“他们,他们,竟还请了人来,故意演了一出戏,让人差点玷污了馨儿,后又让丫头救了她,把馨儿给害死了,他们太狠心了,太狠了…”

燕霏咬牙切齿。

燕容华竟没事,不仅没事,还打了皇帝,让皇帝恨上了李昶。

而她却是被那些人活活折磨了一个晚上!

宁氏紧张得握住了手,顺着燕霏的话对李昶说道,“他们这么做,便是想让侯府恨霏儿,由此也就与殿下生了间隙。”顿了下,“如今,馨儿一死,我哥哥和嫂子只怕是难以消气。”

“也是我昨晚太累了,睡得太熟了,不然,馨儿怎么会…”燕霏内疚不已。

李昶见她伤心不已,又见她脸上并无破绽,衣服和头发都是整整齐齐的,便也没有多想,“霏儿别太自责了。”

“这一招太狠了。”说完李昶握着拳头一拳打在桌上。

既能让父皇恨上自己,还要让他们失了侯府这一助力,至于相府,这回,肯定也恨上了自己。

这一交手,自己是败得一败涂地!

“殿下放心,我会去跟哥哥嫂子说清楚的。”宁氏忙说道,然后又看向燕霏道,“这次到底是霏儿邀请她出来的,霏儿,你回去便去侯府,跟舅舅,舅母磕头认罪去。”

说着捏了捏燕霏的手,“以后,你要仰仗舅舅舅母的事还多着呢。”

燕霏脸色微变,垂眸微微点头,“是,我回去了就去侯府。”父亲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舅舅却是自己的亲舅舅。

“岳母,你来了也有些日子了,不如这次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李昶说道,“宁表妹出了这样的事,岳母也应该去侯府看看才是。”

这间隙,当然是早点解开的好!宁氏明白李昶心里的意思,忙点头,“嗯,我今日就跟你们回城一趟。”

“殿下的伤也赶紧回去让太医诊治才好。”见李昶并没有怀疑,燕霏提着的心放了下去,关心说道,“我们,这就动身吧。”

宁氏也是紧张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扭头看了眼日头,“时候不早了,吃了中午饭再动身也不迟。”

隔壁的院子宁馨死在那,燕霏觉得不舒服,便道,“午饭就到山下吃吧,殿下的伤口刚被撞了,该重新上药才是。”

见李昶点头,宁氏自也不反对。

三人出了屋没走多远,便碰上送宁夫人一行人离开返回来的静一师太,双手合十行礼,“阿弥陀佛。”

宁氏几个忙还了礼。

“师太,我今日下山一趟,等明日或过两日便会回来。”宁氏微笑着看向静一师太说道。

“施主言重了。”静一师太是出家人,轻易不会动气,这次却是被宁氏母女气得不轻,不过面上还是客气说道,“贫尼正好也是找施主有话说,庵里出了大事,接下来要为宁姑娘诵经七七四十九日,贫尼等无法招待施主。”

这是逐客之话!宁氏气得紧紧地咬住了后槽牙,强忍着怒火,道,“这些日子多劳师太等照顾。”

“阿弥陀佛,殿下,娘娘,夫人三位慢走。”静一师太念了一声佛,行礼。

“师太有礼。”几人忙又回礼。

宁氏要一起回,燕霏自然高兴,便和李昶一起去了宁氏的院子了,一边让人收拾行囊,干脆便是连午饭都在庵里用了。

宁氏却是郁闷得肠子都打结。

相府,她已经回不去了的。

而这一趟,她又不得不回,因为宁家的结,必须要解开。

不能让兄长和嫂子由此而恨上她和燕霏,尤其是嫂子心里的仇恨必须消了。

女儿,以后可全指着宁家了。

可这会,嫂子肯定是气得恨不得吃了自己,肯定门都不会让自己进。

相府回不了。

若是进不了侯府的门,那自己回去,住哪?

自己是打定了主意不回城了的,所以自己两处宅子都给了燕霏当嫁妆。

住三皇子府?住女儿的嫁妆宅子?

因为宁馨出事,自己回侯府住是不会让人起疑。

可去三皇子府,或女儿的宅子里住,那李昶还不得起疑心?

到了山下周珩暂时歇息的农庄,容华和他一起简单吃了些午饭,就动身回去。

周珩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吻了一口,“昨晚也没睡多久,这回城要些时间,你睡会。”

容华笑着点头,拉着他的手,闻着熟悉的味道闭上了眼睛,却没有睡着,而是低声说道,“也不知道,父亲他们昨晚有没有收获。”

周珩笑了笑,抚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道,“不好说。”

是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然父亲早就已经找到母亲了!容华睁开了眼睛,手指卷着周珩垂下的一缕发丝,“也不知道,母亲是不是真的在亁丰帝的手里。”摇了摇头,道,“好了,不说了,你也累了一晚上,也眯会吧。”

说着就趴在了他的腿上,眯上了眼睛,这一次很快就呼吸均匀,睡着了。

周珩垂首亲了下她的唇角,搂着她,也闭目养神了起来。

回到相府,燕绰与傅久蔺已经等在了和煦院。

“父亲,义兄。”容华进了门,就问道,“昨晚,有什么收获吗?”

“没有。”傅久蔺摇头。

“许我们猜错了,人不在重华殿。”燕绰若有所思,轻轻地说道。

“你们呢,没事吧?”傅久蔺看向容华和周珩问道。

“我们都没事。”容华摇头,看向燕绰道,“不过,很确定的是,母亲还活着,是亁丰帝亲口跟我说的。”

容华便把亁丰帝昨晚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与了燕绰听,然后蹙眉道,“若不在重华殿,不在宫里,那母亲会在哪?”

燕绰收紧了拳头,眉眼冷冽,身上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房里的空气似都要凝结另一般。

容华张了张嘴,还是把安慰的话都咽了回去。傅久蔺和周珩也都没有开口。

他们心里都清楚,最伤心担心的是燕绰。

好半响,燕绰才缓缓缓和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儒雅,道,“既他那么说,那就有办法让他把人交出来。”

容华点了下头,喝了一口茶,又道,“宁馨死了。”

“怎么会?”傅久蔺跟宁馨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惊讶,“她怎么突然就死了?”

容华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简单说了,又把宁夫人说的关于宁氏的话详细与燕绰说了。

“这畜生!”燕绰面沉如水,怒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时候与他们划清界限了。”

至于与宁氏的赐婚,那都不是一回事。

“父亲。”容华看向燕绰说道,“宁馨死了,我们等看看侯府和宁夫人会有什么动作。”

“好,那就等些日子。”燕绰颔首。

“亁丰帝荒淫无道,又沉迷炼丹,岳父何不——”周珩抬眸缓缓看向燕绰,肃穆说道,何不自己登基为帝。

傅久蔺不惊不愕地看向了眼周珩,笑着说了一句,“义父手里没有兵权。”真若篡位,手里没有兵权谈何容易,只怕那龙椅还没有坐热,就会被忠皇党的人给拉了下去。

燕绰却是温和笑着摇了摇头,“我这些年来目的,从来都只有一个——”说着慈爱地看向容华,“那便是寻找我的妻女。”

登基为帝?这东陵的江山,他燕绰从来就没有放在眼里过。

放眼天下,唯只求自己爱的人陪在自己的身边!周珩能了解,笑了下便也没有再说。

回了永安侯府里,宁夫人是带了让人抬了软轿把宁馨抬去了女儿住的院子,让秀玉紫珠几个给她换干净的衣服。

又是让人去请永安侯和永安侯世子。

永安侯和永安侯世子进门,见得宁馨冷冰冰的尸体,大惊失色,永安侯立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母亲,妹妹这是怎么了?她昨儿出去还好好的啊。”永安侯世子与宁馨感情深厚,立即就落了泪。

“怎么回事?”宁夫人就看永安侯说道,“是你那宝贝妹妹和外甥女害的。”说着便把事情与他们父子说了。

闻言,永安侯立即厉声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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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症~

第三十八章 偏袒

宁夫人既惊愕又愤慨地看向宁侯爷,似是不认识一般,捏着锦帕的手指弯了起来,心窝处如被钝物击中,痛意往四肢八骸散去,这痛中又带了一抹难以言明的怅然。

女儿都已经死了,就在眼前,已经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他竟说他不相信!

难道女儿还是冤枉了那燕霏不成?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的丈夫对小姑和外甥女都不错,可她没有想到他会偏心到了如此地步。

女儿都已经死了,他还说不信。

他不信,可难道自己和女儿就骗他不成?还搭上女儿的命来骗他?

在他的心中,难道宁思媛,燕霏母女比自己,和儿女都要重要不成?

越想,宁夫人越是心寒。

“父亲。”宁世子宁谵不敢置信地看向宁侯爷,道,“父亲不相信,难道你是怀疑母亲说的都是栽赃嫁祸姑母和霏表妹不成?父亲,您看看清楚了,这是妹妹,妹妹她已经死了。”

“霏儿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的。”宁侯爷摇头,看向宁夫人说道,“夫人和馨儿定是误会了她,不定是中了旁人的诡计。”

宁夫人看着宁侯爷,突然就站了起来往他走了两步,嘴唇动了动‘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

“母亲。”宁谵吓了一跳,忙起身走到了宁夫人的身边,伸手扶住了她,“母亲,您别吓我?”

满嘴都是浓浓的血腥味,宁夫人半点没有在意,拿了帕子拭了拭唇角的血迹,缓缓摇头看向一脸着急眉眼俊朗的儿子,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我可怜的馨儿…”

宁谵忙扶着她坐了下去,轻声说道,“母亲,还有儿子呢,儿子就在您的身边。”母亲和妹妹的话,他能不相信?而且妹妹都已经死了,他怎能不相信!比起表妹,他自然是相信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的,“儿子自会帮馨儿讨回公道的。”

听了儿子的话,宁夫人心里很是欣慰。

“你送你母亲先回房休息。”宁侯爷眉眼蹙得死紧,对宁谵说道,“请个大夫来好好开个方子给她调养调养。”

“宁思严,你就不相信我的话是不是?你就那么相信宁思媛和燕霏?相信她们母女是无辜的?”宁夫人擦了眼泪,对宁谵摆了摆手,看向宁侯爷问道。

“你累了,先回去休息了,等明儿你休息好了,再说。”宁侯爷面色难过地看向宁夫人,“馨儿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伤心,但这件事还是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说好不好?”燕霏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一点都不相信。

那是自己亲妹妹的女儿,媛媛心底善良,有些小手段和小心思,却是断然不会对馨儿不好的,霏儿却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心底善良,天真烂漫,他只有媛媛一个妹妹,媛媛又只有霏儿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他从来都很疼霏儿,比亲生女儿馨儿还要疼。

霏儿她又和女儿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她怎么对女儿做这样的事?

在他看来,妻子是魔障了,是中了旁人的挑拨离间之计。

若说最有可能莫过于那燕容华莫属。

当年,亁丰帝会钟情于云似雪,起因不都因为他们宁家?不都是因为他和媛媛两人算计的?

所以,燕容华是最有可能的。

于此,宁侯爷便道,“霏儿怎么会做伤害馨儿的事来?夫人,你好好想一想,她为何要那么做?她害了馨儿,对她有什么好处?你回房好好休息休息,等冷静下来了,再说,我会派人去莲花庵了解此事,会让人好好彻查一番的。”

“宁思严,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宁夫人起身伸手指着床上宁馨的尸体,“这是你亲生的女儿,你不相信她的话?她都已经死了,还有那些带人都已经招了,难道大家都合起来诬陷你那宝贝外甥女不成?”

“他们可以是被人收买的,话当然就会按那收买他们的人说了。”宁侯爷说道,“女儿定也是为人所蒙骗了。”什么被燕容华的人救了,他才不相信她会那么好心!

宁夫人怜惜看了眼宁馨的尸体,冷笑着看向宁侯爷,“你是不是要我也死在你面前你才会相信?”

女儿为何会死?女儿想必已经很清楚明白回来的话,自己的父亲会偏袒着燕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