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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妞当然是还听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不过自己的娘亲跟她说话,她拍着小手,啊呜了一声然后吐了一圈泡泡。

容华三人哈哈哈大笑,逗她玩了会,见日头不早了,容华吩咐了醉彤说道,“去厨房看看,都准备得如何了。”

“是,王妃。”醉彤应了一声,去厨房。

很快就返了回来,禀告说厨娘那边都准备好了,就问午饭摆在哪里,禀告完了,又道,“对了,刚才王爷派了人过来说午饭他就在在外书房用,让王妃不用担心。”

“嗯。”容华点头,“让厨房把王爷的午饭送过去,记得送两样新鲜的水果,午饭就在摆在偏厅。”

醉彤应了一声,又转身出去准备。

见容华和周珩一来一往的,显然两人感情笃厚,董玉兰和徐流光对视了一眼,笑了。

吃了午饭,坐了会消了食,容华就带了两人去了准备好了的厢房午休,等安顿好了两人自己也回了卧房小憩了会。

等起来的时候,徐流光已扶着肚子站在了廊下,“流光姐姐怎么不多睡会?”

徐流光回头,笑着说道,“容华妹妹,我想去看看姑姑,方便吗?”映姑姑这次是跟着回大周了的,容华的身份太显眼,她身边伺候的丫头自然也会被人注意着,所以映姑姑便女扮男装扮了周珩的侍卫。

“当然方便。”容华笑着走了过去,扶住了她的手臂,“姑姑也很惦记着你呢,走,我陪你过去。”

两人有说有笑的往映姑姑住的院子走去。

“小姐。”一见徐流光,映姑姑非常高兴。

“姑姑。”徐流光笑着唤了一声。

映姑姑忙请了她们两个坐下,又给徐流光把了脉,又问了她一些情况,点了点头,又嘱咐了她一番这才作罢。

容华和徐流光也没有待多久,叙了会话两人就告辞回了。

“我和玉兰都有了孩子了,不过妹妹你不要着急,放宽心,这孩子看缘分。”有映姑姑在,徐流光自是不担心容华和周珩的身体,不过却担心自己和董玉兰都有了孩子,担心容华会着急。

“嗯,我不着急。”容华笑着点了点头,侧首看向徐流光问道,“对了,董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刚我提到孟非的时候,她似乎有些不高兴,是不是因为董姐姐生的是女儿?”这时代,大家都重视传宗接代,所以,大家当然是都喜欢儿子。

徐流光脚步微顿,轻叹了一口气,“倒也不是因为玉兰生的女儿,小妞妞才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呢。”

的确是有事。容华扶着徐流光坐在了回廊的长凳上,然后才又继续问道,“那董姐姐是怎么了?”不是因为重男轻女,生了女儿的缘故,那是因为什么呢?

“姑爷以前是军营,这性子自是好的,不过这京城啊,到底是要比西北那边繁华得多。”徐流光淡淡地说道。

容华眉头微蹙,这京城自是比西北花团锦簇,同时,这诱惑也比西北要多得多。

她知道孟非如今在五城兵马司的中城兵马司任职,这在五城兵马司和金吾卫等地方当差的人,大都是京城勋贵和世家的子弟。

所以,这孟非如今是也是被这京城的繁华给迷了眼?花了心?

徐流光继续说道,“你也知道玉兰她的性子,率性,刚烈,而且她打小就是在公公和婆婆的耳熏目染之下长大的,所以,她的眼睛里哪里能容得下一粒沙子?刚开始还好,小两口跟蜜里调油似的,不过,后来玉兰有了身孕,他就——”后面的话,徐流光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稍顿了下说道,“这男人嘛三妻四妾那是常事,而且姑爷也知道轻重,所以…我们作为娘家人也不好说。”董家总不能强行要求孟非不许有通房,不许纳妾吧。

徐流光说的话容华明白了,心里的火一下就窜了上来,“妻子辛辛苦苦为他生儿育女,就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了?”

徐流光楞了下,随即叹气说道,“自古来这正室为夫君安排人那是做妻子的责任。”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和她公公和夫君一样的。而,董玉兰怀着身子不能伺候孟非,孟非要睡通房,要纳妾,他们作为娘家人还真不能说什么。

而且,做妻子的自己不能伺候夫君,这当妻子的就要为丈夫安排人,这是做妻子的责任。

“该死的责任。”妻子辛苦怀着孩子,做丈夫的可好了,高高兴兴地享受着温香软玉。容华哼了一句同时心里也觉得很是无力,在上辈子,都是小三小四猖狂得很,更何况,她如今处在的这个年代,小妾和通房都是合法的,微叹了一口气,问道,“那董姐姐生了妞妞,他真的高兴吗?”

徐流光点头,“那倒是,姑爷很喜欢妞妞呢,把妞妞当眼珠子疼…至于玉兰她,你也别担心,她慢慢会想通定会把日子过好的,那些女人算什么?不过是些玩意。”知道容华真心对她和董玉兰好,于是伸手握住了容华的手说道,“我和母亲都开导过玉兰,她如今和姑爷是还年纪轻,等磨合些日子,以后会好起来的。”

容华轻轻点了点头,默然了一会,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看向她踌躇着问道,“流光姐姐,你呢?”过得好吗?她现在怀着孩子,那董沉舟是不是也会去睡别的女人?容华知道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自己问得突兀,但徐她是真的关心。

知道容华这是关心自己,徐流光心里感动,脸色一红呢喃了一句,“夫君他很好。”

就是说没有那些什么糟心事了,董家家风好,看来董沉舟倒是深得父母的影响,容华莞尔,伸手轻轻拍了下徐流光的的手,“想来玉兰和妞妞该醒了,我们回吧。”

徐流光微笑着点了下头扶着腰站了起来。

容华忙站了起来,伸手扶住了她。

回了主院,董玉兰和妞妞是早已起来了。

董玉兰正是抱着妞妞在廊下玩儿,见容华和徐流光回来,问道,“去看姑姑了?”

“嗯。”容华笑着扶着徐流光走了过去。

等天色晚了点,徐流光和董玉兰便告辞,容华送到了垂花门口,又与徐流光说过两日过去看望董夫人。

“你哪日去,给我递个信,我也带妞妞回去。”董玉兰就立即说道。

“好。”容华笑着点头。

说了两句,徐流光和董玉兰两人带了人上了停在垂花门口的马车告辞离开。

站了会,容华才转身。

回了屋,容华换了轻便的衣服,卸了钗环躺在软榻上,“醉彤流苏你们都下去吧,我眯会。”

醉彤和流苏应声退了出去,一退了出去,醉彤就压低了声音说道,“王妃这是怎么了?”刚见了两位少夫人,不应该是高高兴兴的吗?可王妃看起来却是心事重重,很是忧伤的样子。

流苏沉思下,摇头。

醉彤想了想,道,“是不是刚才董少夫人说的话?”当时,她们两个和徐流光的两个贴身丫头白音,妙音都是在场的。

流苏简单回了两个字,“可能。”

屋里的容华却是没有睡,侧躺着枕着手,怔怔地看着窗外的树木出了神,就是周珩进了屋走到了跟前,她也没有察觉。

“泱泱。”周珩温柔含笑唤了一声。

却是没有反应。

外面的夕阳渐收,屋里的光线已经有些暗了,拢在暗色里的人儿看起来就人是一团棉花,似是轻轻一戳就会轰塌,周珩不觉心头收紧,侧身躺了下去伸手就把她搂个满怀,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叫你都没反应。”

“你什么时候来的?”容华一笑,问道。

“刚才。”周珩亲了亲她的嘴角,问道,“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容华不答反问,“你觉得孟非那个人如何?”

孟非?据他知道的,公务上是没事的,周珩看了看她的眉眼,问道,“他做了什么事,惹董玉兰生气了?”

语气却甚是肯定。孟非在仕途上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的,一来,他身后有孟家做后盾,二来,又有董大人这个岳父罩着。

这不是衙门的事,那就是家里的事了。

“没事。”容华轻轻地摇了摇头。

“真的没事?”

看着他昳丽的眉眼,如星的眸子,容华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轻轻地说道,“将来若是有一天,你厌倦了我喜欢上的旁的女子,你就放我走,我定不会怨你恨你的。”他们也曾如此轰轰烈烈地爱过一场,不是吗?周珩还救过她好几次。若是走到了那一步,就——好聚好散吧。

如今周珩是一心一意地对她好,可是以后呢?十年,二十年之后呢?不是她不相信周珩,一个人的心,谁说得准呢?还有,若是他们一直没有孩子?

闻言,周珩目光如水一般地温柔凝视着容华的眼睛,伸手如珍宝一般地捧着她的脸,低头在她的唇角辗转缠绵了一会,然后紧紧地搂住了她,似是要把她嵌入到体内一般,轻轻地说道,“傻瓜,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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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感恩节,忘记和心肝儿说节日快乐了,谢谢你们一直支持和陪伴小西,谢谢~

第十九章 为了女儿而奋斗!

听了周珩的这话,容华带着笑容朝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周珩凝视了着她,指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说道,“泱泱,别人喜欢三妻四妾那都是他们的事,我周珩只知道,这辈子,只要你,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十年后,二十年以后,还是五十年甚至更长远的将来,我周珩都认定你,所以,不会有你担心的事出现。”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容华笑着伸手抚了抚他的眉眼,轻轻地说道。如今说这些也是太早了,将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将来谁都无法预料。

所以,将来的事情就将来再说吧。

今日就算是跟他提个醒了,将来若是他们真的走到了那一步,那自己离开就是来,就算是周珩不放自己走,那自己离开就是了。

窗外绚丽的晚霞染红西边,院子里树影婆娑,静谧而美好,而比这景更为动人的是她精致得宛然入了画的容颜。

从初相识到如今,他们也是认识了好几年了,见她眉眼之间的神情,周珩就知道她心里的不安还没有完完全全地消散。

他的王妃,美丽,坚定,聪慧,不论是什么事都有她自己的见解和看法,是这世上独二无一的女子。

她的美好就如同是墨笔在他的心上刻上她的痕迹,随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刻苦铭心,然后融入了他的骨和血。

这辈子,他怎么会放开她的手?怎么舍得放开她的手,怎么舍得让她伤心?她已经入了他的骨和血,伤她,放她走,那都是生生要剥离他的血肉啊。

“此生不渝。”周珩抵着她的额头缓缓说了四个字,双眼似是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心里去,然后温柔笑着继续说道,“你肯定觉得对于将来我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话,所以,我们一起牵手慢慢走,好不好?”一辈子的时间,他还觉得太短了,怎么会放开她的手?

“好。”容华弯唇,轻轻地点头应了。

“孟非纳妾了?”见眉眼间的神色缓和了些,周珩握着她的手,放到来嘴边亲了亲,似是随口问道。

若不是如此,她今日怎么会如此不安?她今日如此就是因为董玉兰而有感而发。

“嗯,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流光姐姐只是提了提没有详细说,说在董姐姐怀着身孕的时候。”提到这个容华就来气,想到这个世间的规则,若当家的主母有了孩子不能滚床单,这就要为丈夫安排同房,美妾。想想都恶心得慌。

如此想着,容华就不由得直直地看着周珩。

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周珩不由得轻笑出了声来。

容华挑眉。

周珩立马敛笑,“好,我不笑,不笑。”然后轻叹来一口气,握着容华的手,看向她道,“孟非是孟非,纵然是这天下男人都如此,那也是都不能代表我周珩!所以泱泱,你怕什么呢?”

“我怕啊,怕再深的感情也会被时间慢慢地消磨掉。”容华喃喃说道。

怕,她当然怕啊。

大环镜如此,鲜嫩的美人是如那韭菜,割了一茬就会又有一茬的,一拨接一拨的从都不会缺。

而再绝色的容颜都会年老色衰的一日。

他的泱泱,怎么会如此脆弱呢?他见过她再艰难的时候也都是果断和机智的,如今——

是因为在意他,喜欢他,爱他,所以才会患得患失,才会如此不安和担心?周珩心里既激动又心疼她,到底是他做得还不够好,所以她才会不安!周珩紧紧地看着她,然后缓缓低头温柔亲吻一口,说道,“泱泱,你知道我,了解我,你明白我虽是贵为亲王,却危机四伏,你嫁给我,与我面对那些未知的危险…我怎舍得让你伤心?”

“与我的将来,要面对很多不可预料的危险,你都不怕,这点小事你怕什么?而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失望?怎么舍得让你难过?”周珩执着她的手,一字一顿说道,“泱泱,你知道吗?这辈子,我最大的幸运就是认识了你。”幼年中毒,为了保他的一条命皇姐把他送去沧州,没有人知道,他在沧州是怎么闯出来这一切出来,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一次又一次的毒发,他这辈子,有疼他的父皇和皇姐,有她相伴,也无憾了,“你知道吗,我觉得以前的种种,我都是为了能与你相逢。”许以前那么多的艰难,都是为了能与她相逢相知相恋。

这些年来,他身上带着毒,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毒发身亡,有时候看着沧州那广袤无垠的天际,他会觉得人这一辈子怎么会那么长,所以,他也觉得早点去见父皇也是好的。

不过,就这么死了他也不甘心。父皇的死总得要昭告天下…那时候,他是觉得身上的毒能不能解都无所谓。

后来,遇到了她,再后来,他就觉得这人一辈子太短暂了。

与她一起相守一辈子,哪里够啊。

容华眼眶一热,“我…定也是为了遇到你。”

“傻丫头。”周珩伸手用指腹擦拭了下她的眼角,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慢慢说道,“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容华慢慢地点点头,说道,“嗯,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我听说生孩子很痛,所以我们就生一个女儿,跟你一样长得漂亮。”周珩轻柔说道,“等情况稳定了,我们就去封地,若可以我们去东陵和岳父岳母一起住,他们两位老人家这辈子跟你也没有待上几日,他们肯定很想你,很舍不得你,到时候我们到了东陵,有你我和岳父岳母宠着,我们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她长大了,我们就给她招个女婿。”

容华不由得笑了,“招个女婿?上门女婿?”这孩子都没影呢,他还就想到招女婿的事了!

“嗯。”周珩很认真地点头,“我们的女儿,定是龙章凤姿,天姿国色,一定非常漂亮,一定要挑一个天下无双的女婿!”说完又强调一句,“就是上门女婿,!我们的女儿就招一个上门女婿,不管是谁家的臭小子那都是得了便宜去了。”

莫说其他的,就说东陵有这块肥肉在,只怕是多了人想当上门女婿了!如此,那别有用心的人肯定不少!容华不由得蹙眉担忧说道,“若是有人是冲着女儿的嫁妆来的怎么办?”她和周珩的东西,以后都要留给孩子的,若如他所言,只生一个女儿。

那谁娶到了自己的女儿,就等于娶了一座金山啊。

周珩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所以得睁大了眼睛好好挑!”

两人沉默来片刻,然后对视一眼,不由得噗的一声都笑了出来,这孩子都没一点消息呢,他们倒是担忧起这还没有影的女儿十几年后的亲事来了!

容华脸上的笑容如是二月指头上妍丽的桃花。

不,比那艳丽的桃花还要明媚,眼眸清澈如水,令人沉醉,周珩眼睛涌上了几分炙热,搂住容华的腰肢不由得紧了紧。

本来就离得很近能闻到彼此之间的鼻息,他温热的气息更加灼热了起来,让容华立即就感觉到了,又几乎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泱泱…”周珩呢喃了一声,低头吻向了她柔润的耳垂。

容华呼吸微热,脸上也带了情意,不过还是带几分理智,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暮色,说道,“外面有人呢,等会就要吃晚饭了。”

“晚饭等会再吃。”周珩在她的耳边轻喃,炙热的气息喷薄而下。

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褪了个干净,两人也从软榻转到了床上。

随着他的节奏一起沉沉浮浮。

容华只觉得自己如是置身于绚丽的鲜花之中,又如是置身在光陆迷离的迷梦之中,让她沉迷不已。

等清醒过来,窗外已是月色如银,屋子只点了一盏角灯,光线朦胧,周珩就侧躺在她的身边,手指微微地临摹着她的眉眼,“累不累?”

容华脸一红,嗔道,“我要没脸见石妈妈她们了。”刚才他们两人在屋里的动静那么大,她们肯定都听到了!

“我们为了女儿而奋斗天经地义,而且,流苏她们两个知道分寸,会把人都会打发得远远的!”知道自己的王妃脸皮薄,周珩于是很认真地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饿了吧?”

“饿。”容华嗔了他一眼,拉住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了一个脑袋。一副我没脸起床见人,你出去把饭菜端进来的神态。

这样的她,真是可爱得如是小猫,周珩不由得轻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翻身坐了起来,也抱了她起来,然后才扭头吩咐了一声,“把饭送进来吧。”

片刻之后,醉彤和流苏,还有石妈妈梨花四个人就鱼贯而入。

流苏还好,性子本就是清淡,话也不多,所以脸色如常一般冷清,不过醉彤,石妈妈和梨花三个人脸上的笑容是止都止不住。

容华手在下面捏了一把周珩的大腿。

四个人把饭菜都摆在了小坑桌上,然后把小坑桌抬到了床上来,然后又把屋里的灯都点了,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周珩含笑把筷子放到了容华的手里,然后给她夹了她爱吃的菜,“吃吧。”

左右,她们也都是自己的心腹,不会传出什么话出去,而且府里也只有她和周珩两个主子,如此一想,容华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怕吃多了积食,两人都只吃了七分饱就放下了筷子。

沐浴后,两人少不得再是一番缠绵。

最激动的时候,容华脑海里就有一个念头闪过,他这么想要一个女儿,若将来他们生的都是儿子咋办?

如此一来,少不得在*歇后容华迷迷糊糊就问了出来。

周珩轻笑着搂着她,“老天一定会让我们如愿的。”若是儿子啊,有个儿子和他一起保护她,那当然也好。

儿子,女儿都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接下来,容华就开始熟悉府里的庶务。

还有一品居,锦绣山庄和楼外楼这一年多来的账簿,掌柜的也都整整齐齐送了过来,让她过目。

还有钱庄。

里里外外的忙了起来。

周珩每日也要早朝,也忙了起来。

王府里有了女主人,两人的身份又非一般,上门拜访的帖子一张一张递往王府里递。

容华也都交给了管家处理。

等事情入了轨,一切都按部就班了起来,容华收拾了一番带了礼物去了一趟董府,看望董夫人和董老爷。

日子一晃就到了八月。

这一次的中秋节,宫里早早就放了消息出来,这一次的中秋宴主要是给周珩和容华办的。

昭王妃燕容华的身世跌宕起伏,谁能想到曾经一个被叶家逐出家门的人,谁能想到她会是东陵最为尊贵的姑娘。

她和昭王是在东陵成的亲。

所以这一次也算是帝后这两个做兄长和嫂嫂的想在大周这边给两人补办一个婚宴和要把容华这个昭王妃介绍给众人的意思。

天气没了夏天的炎热,秋高气爽的非常舒爽,容华和周珩装扮妥当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乘了马车出门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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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本要寿终正寝的节奏了

本本闪屏,左下角发黑跟纸燃烧一样的慢慢蔓延,Σ(°△°

第二十章 小强一般的生命力!

金色的阳光倾泻在皇墙上,为金碧辉煌的皇宫渡上了柔和,宫门口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排着长长的队伍。

马车直到了内殿和外殿阁相隔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两人下了马车又换了宫里的轿子,去举办宴会的殿阁,下了轿子,两人就暂时先分开了,这男的先在左边的殿阁里,女眷则在右边的殿里,主殿是等会宴会的地方,这会太阳已经西沉了,所以有不少姑娘结伴在院子里说着话,那边也有不少公子结伴坐在廊下喝茶聊天。

周珩与容华点了下头就随内侍往左边的殿阁而去,容华则带着醉彤和流苏随着领路的宫女往右边走。

很多女眷都已经到了,殿阁里衣香鬓影,莺莺燕燕非常热闹。

容华一进去,殿阁里的声音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几乎都是刷地朝容华看了过来。

这两年来,昭王妃的事为京城的人所熟知,可以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开始叶家的姑娘,父亡母改嫁,然后又是未婚夫林律退亲,再是叶家与她断绝了关系,后来又爆出她不是叶家的血脉,成了那身世不明的女子,在众人叹息的她命苦的时候,她又一跃成了昭王的未婚妻,不过众人也还是忍不住叹她命苦,因为当时的昭王几乎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里,想来给他们赐婚,众人也大约清楚一点,给他们赐婚,大体是为了昭王能留下一点血脉,不过她一个孤女能有这样的造化也是她的福分。

这众人的唏嘘还没有停下来,她又消失不见了,那会整个京城几乎都被昭王翻了过来。

这消失不见了,那样绝色的容貌,众人少不得惋惜一番,便是昭王亲自带了人出了京城去追人,大家也心里也想着不过是男人好面子,吞不下那口气罢了。

不想,后来传回来的消息让人震惊不已。

而她当日不是消失不见,而是跟义兄一起离开去的东陵,因为她是东陵赫赫有名的燕绰的亲生女儿。

而后更震惊的是,东陵李家皇朝颠覆,燕绰把整个东陵给了失散多年的她做了嫁妆。

整个东陵当嫁妆啊!她就是整个东陵的主人!

而且,昭王这一趟,身子也治好了。

这两年来,她的故事比那说书人嘴里的故事都要跌宕起伏。

如此,各夫人看向容华的目光有羡慕,有嫉妒,也有不屑的,各种都一样。

容华只当没有看到,镇定自若地往里走。

在众人闪烁着各种眼神的时候,曾茗高兴地起身往前走到了容华的面前,伸手挽住了她的手臂,“小皇婶。”

容华一笑,“你来得这么早?”

“我也刚来,要知道小皇婶就在我后面,该在宫门口等一等,我们一起过来的。”曾茗笑道。

“在这里碰面也是一样的。”容华微笑着看了一眼,“怎么没有见到之禹?睡了吗?”大皇子,四皇子和七皇子的几个孩子都在。

“他有点咳嗽,晚上不知什么时候会散,所以就没有带他来。”曾茗解释说道。

“如今早晚格外凉,许是着了凉,严重吗?”容华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