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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道,“我让人查过了,没有关系特别好的人。”

“似是与宛陵公主的关系也不好。”容华又问道。

相比较而言,宛陵公主更恨自己吧。

听说宛陵公主这几年都不出自己宫门一步。

东陵已经李家的天下了,她又毁了容,正德帝和方皇后许她在后宫无声无息地活着已是很难得。

提到宛陵公主,周珩眼里就闪过厌恶,“当年萧仪妤成了皇兄的妃嫔可是托了李宛陵的福呢,两人关系一直不太好。”

所以是与宛陵公主也没有关系了!容华喝了一口温水。

再说了两句就扯开了话题与周珩说起来了快要来临的中秋节。

“府里来往的礼,让管家和石妈妈处理,你不用费心。”周珩摸了摸容华的脸蛋,叮嘱说道,“你好好安胎,中秋节宫里的宴会你也不用理会,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为难。”

容华自是点头都应了。

“你要是闷,就下帖子请徐流光和董玉兰过来说话。”周珩又怕她一个人无聊,就说道。

容华都笑着应了。

翌日,谈生就把齐家那边的打算打听了出来,等傍晚乔羽庭回来就与他禀告说道,“齐老夫人的意思是,姑奶奶的嫁妆和人按侯爷和老夫人的意思安置…乔老夫人和姑爷还考虑着记一个孩子在姑奶奶的名下,如此姑奶奶也能有香火供奉…说是等姑奶奶出殡后就派人过来与老夫人,侯爷您二位商量。”

乔羽庭听了,笑了下,“知道了。”能想得如此周到,定是齐贵妃和七皇子的意思。

过了几日,便是乔玥出殡的日子,出殡的那日,一场秋雨突然而至,倒也添了几分悲伤。

乔羽庭和乔茵两人都去送了她。

出殡的第二天,宣平侯就亲自到了西宁侯府。

把自己的意思与乔羽庭和乔老夫人说了,大体与谈生打探来的是一样的。

乔老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红着眼睛朝宣平侯点头说道,“既是记个孩子在玥儿的名下,那嫁妆自然就是孩子的。”

乔羽庭也点头。

既是记个孩子在乔玥的膝下,那孩子要供奉香火的,那这嫁妆就给孩子,而且他们西宁侯府也不缺那点银子,

“不过,这人,我们得好好挑一挑。”乔羽庭说道。

宣平侯府里乱哄哄的,庶出的孩子不少,既记在自己妹妹膝下的,也要挑个品性好点的。

“自然,自当如此。”宣平侯点头,看向乔羽庭说道,“回头哪天大舅兄有空,亲自过去看看?”

挑了谁,反正都是他的儿子,只要能完成了娘娘的吩咐,与乔家维持姻亲关系就好。

“好。”乔羽庭应了。

宣平侯道,“那玥儿身边伺候的人,安排到孩子身边照顾着?”铺子和庄子上的人自是不用动,但乔玥身边还有不少伺候的人。

“小丫头和妈妈到时候等孩子选好了,就照顾孩子。”乔羽庭顿了下,说道,“不过甘草和连翘几个丫头年岁都大了。”

闻音知雅意,宣平侯笑着说道,“我回去问问她们自己的意思。”那甘草和连翘两个丫头,如花似玉的,真是可惜了,他本是想留下来自己享用的!

不过既乔羽庭开了口,那就如了他们的意吧,左右自己身边也不少那两个丫头伺候。

说了会话,宣平侯才告辞。

回去一问,甘草和连翘还有几个丫头都想回西宁侯府。

宣平侯也没有为难她们,还赏了她们一人十两银子,连带着卖身契一起体体面面地送了她们几个人回西宁侯府。

过了两日,乔羽庭走了一趟,把孩子给定了下来,孩子六岁看着忠厚老实,年纪小,乔玥的嫁妆就暂时由齐老夫人打理等孩子大了再交给他。

曾茗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加上眼看就中秋节了,曾茗和六皇子准备回府。

容华就忙吩咐了石妈妈带了丫头给他们一家三口收拾东西。

不过是几日的功夫,却也不少东西。

石妈妈带了人收拾着,不想周之禹却是有模有样地让他们住手,然后笑眯眯地对容华说道,“叔祖母,以后之禹过来玩,还住这里。”

这几日,容华白天每日都和他,曾茗一起,也是舍不得他这粉嫩的小人儿,笑着把他拉到怀里,“好,那就不收拾了,下次之禹来就住这里。”

旁边的曾茗伸手捏了下他的脸颊,“你这臭小子。”

下午等六皇子和周珩两人回来,两家人一起吃了晚饭,六皇子才带了曾茗和依依不舍的周之禹告辞。

中秋在即,整个京城都似是沉浸在沁人的桂花香里,不过前些日子仪妤公主一众人在菜市场点天灯的事,也让众人谈之色变,似是在桂花香味中仍带了一丝当日的焦味。

不过,这也没有影响中秋佳节热闹的气氛,宫里的中秋宴更是如常一般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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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收拾who!

第六十八章 陷阱

周珩是不想留容华一个人在府里自己去宫里参加宴会。

临走的时候,低头看着容华如蝶翼一般的睫毛,道,“不如我不去了,在家陪你。”

平素里他都是冷冷淡淡的,如此的柔情和依恋只有面对自己的时候才会表露!容华嫣然一笑,一边给他系腰带,仰头,“好啊。”

说是如是说,不过她也知道这恐怕是不太可能的。自己怀着孩子那是特例,周珩怎么能不去?

周珩轻叹了一口气。

容华系好了腰带,低头认真给他系了玉佩和荷包。

收拾妥当了,容华刚要转身,周珩一把把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吻压了下去。

刚才给他换好了衣服,整理了仪容,容华担心弄皱了他的衣服,就往后退。

她一退,他却步步紧逼。

到了最后,周珩伸手扣住了她的腰肢让容华无法动。

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人感情又好,自有了孩子确实一段时间没有亲热了,两人的气息很快就急促了起来,空气带了几分甜蜜的暧昧。

好半响周珩才放开了容华,看着脸色娇艳目光迷离如水的娇妻更是舍不得走了。

容华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倚在他怀里就没有动。

好一会,两人的气息才平稳了下来。

容华往后退了半步,看着他皱巴巴的衣服,嗔了他一眼,“衣服又乱了。”

“没关系。”周珩把重新准备去拿衣服的容华拉了回来,摁着她坐椅子上坐好了,“我自己来就是了。”

说完就转身自己随后拿了一件宝蓝色的衣服,利索地换了。

出门的时候拉着容华的手叮嘱说道,“你若困了就睡不用等我,我会早点回来的。”

“好,你不要喝太多了。”容华含笑也叮嘱他说道。

周珩点头。

容华目送了他离开,这才转身进了屋,石妈妈和醉彤,流苏梨花等人端了点心,水果进来陪她说话解闷。

周珩到了宫里的时候,其余的大臣勋贵都已经到了,宴会还没有开始,大家就在殿阁里说着话。

因仪妤公主点天灯的事,众人免不得对周珩增了几分敬畏,见周珩到了,便恭恭敬敬给他行礼。

唯有六皇子高高兴兴地蹭了过去,“小皇叔。”扭头往殿外看了一眼,“小皇婶来了没?我特意跟茗儿说了,要她好好照顾小皇婶的。”

“她没有来。”周珩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六皇子也没有觉得意外,“小皇婶如今身子重,这人多嘴杂的,还是王府里完全些。”

昭王府跟水桶似的,总没有人会跑去王府里送死。

六皇子的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聊片刻,正德帝和方皇后率了一众妃嫔到了,行了礼,正德帝说了一番话宴会就开始了。

红彤彤的灯笼,映得金碧辉煌,里面是歌舞升平一片欢乐。

吴宝珠不时地看了眼叶怡月,然后再是看了眼坐在清河公主身边的林律,嘴角带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叶怡月却没有注意到她,在人前,她一向保持着温婉柔顺的形象,如今在这宫宴上,更是细心地照顾着湘河公主。

正德帝见状,看向叶怡月的目光也都温和了几分。

等湘河公主吃得差不多了,才作罢。

正德帝说道,“昭仪,以后让宫女和嬷嬷伺候湘河就是了。”

“是,陛下。”叶怡月忙起身应了。

“昭仪啊,就是疼湘河。”方皇后赞了一句。

叶怡月笑着回道,“说到疼湘河,妾身哪里比得上陛下和娘娘,这整个皇宫里最疼她的就是陛下和皇后娘娘了。”

方皇后就笑着朝湘河公主招了招手,“湘河,过来母后这边。”

“是,母后。”湘河公主站了起来,稳稳地走到了正德帝和方皇后的面前,“父皇,母后。”

不比清河公主的骄纵,湘河公主年纪小小非常懂事,正德帝也不由得低头笑着问道,“湘河就坐在这里陪父皇和母后。”

“谢父皇。”湘河公主屈膝应了一声,乖巧地坐在了方皇后的身边。

叶怡月这才是眉眼弯弯地把目光投向跳的正起兴的舞伶。

余光扫到了不远处低声说着话的清河公主和林律,叶怡月手指微拢,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

郎才女貌的,让人看着心里真是不舒服!

夜风带着桂花香味拂过,外面月亮已经高高地挂了起来,正德帝便带了众人去赏灯。

就是在御花园里。

月色,灯光,盛开的花朵,御花园美轮美奂犹如水晶宫一般。

湘河公主年纪小,方皇后便吩咐了人送过来她回去休息。

正德帝也不拘束大家,坐了会,众人便起身结伴游园和赏灯。

方皇后笑着对叶怡月和吴宝珠几个年轻的妃嫔说道,“你们也去玩吧。”

几个人微笑着谢了恩,就带着宫女去了。

灯都是内务府精心制作的,各式各样的花样,还有各种颜色,十分的漂亮。

叶怡月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倒也十分融洽。

铃铛急匆匆走了过来,躬身回道,“娘娘,路嬷嬷派了人过来说,公主积食哭着寻您呢。”

积了食找她有什么用?该找太医啊!叶怡月面上却是担忧不已,“严重吗?找了太医没?”说着朝吴宝珠几个说道,“不好意思,我得先回下夕颜宫去看看了。”宫里的人都知道,她最是疼爱那丫头,视若己出。

“公主的身子重要,昭仪娘娘您请。”几人忙说道。

吴宝珠更是说道,“昭仪娘娘快去吧,陛下和娘娘那,妹妹帮你递个话。”

“多谢妹妹的好意了。”叶怡月谢了一句,指了宫女去跟正德帝和方皇后禀告。

吴宝珠也没有在意,脸色担忧地劝她快些回去。

叶怡月带了人出了御花园,望了一眼四下也没有见到见到自己的轿子。

“娘娘,奴婢去叫。”铃铛说道。

“不用了,他们肯定在刚才宴席的那边刚才没有跟过来,一来一去的费不小时间。”叶怡月摇头说道,“走路吧。”

刚宴席的宫殿是在御花园的东面,而夕颜宫在御花园的西面,回去叫人还得穿过御花园,如此真是费不少时间,夕颜宫离这不到两刻钟的路程,不过她也是不是太着急湘河公主,不过是月色好,走回去也不错。

铃铛几个自然是没有意见。

于是叶怡月直接带了人走路回去。

不想了走了一刻钟的时候,突是喵呜一声从回廊外的树丛里闪出一个黑影直接就朝叶怡月飞扑过来。

“啊。”叶怡月吓得尖叫了一声,直接就跳了起来往地上跌。

铃铛和铃儿也是吓得尖叫,见叶怡月往地上到,铃铛忙忙丢了手里的灯笼,和铃儿一起扶住了她。

黑影喵呜一声,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娘娘,别怕是只野猫。”铃铛哆嗦着,忙道。

“嘶。”叶怡月刚想站好,不想脚踝那钻心的痛。

“娘娘,您怎么了?”铃铛和铃儿着急问道。

“好像轿崴了。”叶怡月痛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铃铛捡了地上的灯笼,蹲了下去仔细看了看,起身说道,“娘娘的脚是崴了。”

说着与铃儿一起忙是扶了叶怡月坐到了一旁的美人靠上里坐下,然后铃铛回夕颜宫叫人抬软轿来,铃儿则留下来陪着叶怡月。

御花园那边,叶怡月刚离开,一个内侍就趁着悄无声息地到了林律的身边,低声与他说林若找他。

想着满目的喧哗热闹,却没有自己的姑姑和妹妹在,林律心里很是不好受,看了眼远处灯光辉映之下和白絮等人说笑的清河公主,走了过去跟她说自己暂时离开去下仁寿宫。

那是他的姑母和妹妹,清河公主笑着点头应了,“你帮替我给祖母请个安,还有别忘了出宫的时间。”

林律应了,就往仁寿宫的方向走去。

乔羽庭看着林律走的方向,微蹙了下眉头。

若他没有看错的话,叶怡月刚才似是离开了,而且还是同一个方向!

是他看错了?

林律和叶怡月?还是他多心了?

乔羽庭稍顿了下,与他正说话的大人打了个招呼,出了众人的视线便直接快步朝西而去。

这林律可是他想要利用得当的一张牌,他都没有打出去,怎么能让人给毁了?

叶怡月摸着肿成了包子一样的脚,痛得眼睛都红了。

铃儿却看着回廊那头远远走过来的人影,道,“那不是林驸马吗?”

叶怡月抬头,见的英挺俊朗的林律,顿时泪眼就夺眶而出。

铃儿却是急得满头大汗,忙低声说道,“娘娘,驸马怎么会过来?”

是啊,林律怎么回来?

恰好是自己刚崴了脚的时候。

叶怡月脸色微变。

难道湘河那死丫头积食也是假的?是为了把她和林律叫出来,然后抓个现行?

只是她是因为湘河出来,那林律是为了谁?

叶怡月心里立即想到两个人,今晚没有出席的林若和林太后!是有人找了林若和林太后为借口把林律找出来。

夕颜宫和仁寿宫不是在一起,不过从御花园过来还真是都要走一条路!

可是也太小瞧她和林律了。

难道见了面就要搂到一起,然后席天幕地来一场不成?

叶怡月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动一下,就扯动了自己的脚,顿时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了,这崴脚!

崴了脚,林律看到了定不会不管!

那背后的人定会恰好出现!

那刚才吓得她崴了脚的野猫,也是有人故意的!

叶怡月脸色慢慢凝重了起来。

脑子却是飞速地转了起来,谁会这么陷害他们两个!

会不会是旁人想要陷害她和林律?是清河公主?是清河公主察觉了?叶怡月不由得心里就升了一股不平。

律哥哥那么好和有才华的人,刁蛮任性的清河公主怎么能配得上他?

深吸了一口气,叶怡月把心里的不平压了下去。

想着刚才宴会上一直一脸幸福笑得如花一般的清河公主,她又觉得清河公主应该不知道她和林律的事。

难道是旁人吗?

吴宝珠!

叶怡月就想到了那次她和林律见面后碰到的吴宝珠!

难道那次吴宝珠就怀疑了,所以今晚苦心积虑设了这个局来害她和林律?

那如此,等会马上就会有人过来抓奸。

见得越走越近的林律,叶怡月扭头平静地吩咐铃儿,“去,让驸马立即回去。”

铃儿楞了下,点头,“是。”

不想铃儿刚走一步,就只见眼前一闪,后面追了个人过来,拉了林律直接闪到了回廊外的树丛里。

眨眼之间,林律就不见了人影,叶怡月眨了眨眼睛,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似是刚才是她眼睛花了看错了一般。

铃儿也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扭头看向叶怡月,“娘娘,是我们眼花了吗?”

叶怡月却是松了一口气,嗯一声,“嗯。”

林律被人抓着肩,直接闪到了树丛后,他反手就是一拳就打去。

“是我,乔羽庭。”

话落,禁锢着他的力道也随之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