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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朝,脸上带着伤的林律则是去了齐贵妃那。

“你来做什么?”清河公主一见他,就冷声问道。

齐贵妃看着他脸上的伤痕,看了一眼清河公主。

“娘娘,微臣该死。”林律跪了下去,“让公主大晚上的回宫,微臣罪该万死。”既没动静,那事情还是在朝好的方向发展的。

齐贵妃也没有质问其他的,只冷着脸训斥了一顿,然后说一顿让两人好好过日子的话就让清河公主和他出宫回去。

“王爷,殿下,这是风太医一案的结果。”刑部尚书几个把数日来审查的结果呈到了周珩和六皇子的面前。

周珩颔首道,“知道了,本王先看看。”三人拱手退了下去继续忙。

等看完了,让六皇子抄写了一份,周珩就让人把三人叫了进来,道,“整理一下明日把折子递给皇兄吧。”

第七十二章 后宫女子哪一个是简单的?

几人退了下去就去写奏折,周珩看向六皇子问道,“说说你的看法,皇兄会怎么处理这案子…”一连串问了六皇子好几个问题。

六皇子认真思索了一番,这才说了起来。

两人不是刑部的人,所以其余的事也不会轻易麻烦到他们两个面前来,于是叔侄直说道到了下衙的时候才作罢。

这小皇叔可比那些个夫子严厉多了,六皇子吁了一口气,跟着周珩站了起来往外走,出了衙门大门,便笑眯眯地说道,“好些天没有给皇婶请安了,我今个儿去给皇婶请安。”

周珩瞥了他一眼,“你府里养不起厨子?”说是去探望人,还不是就是去蹭吃蹭喝。

心思被说穿,六皇子依旧笑嘻嘻的半分窘色。

这般死皮赖脸,周珩就道,“回头让侄媳妇挑几个伶俐又忠心耿耿的,我让你皇婶跟人说一声,让他们去一品楼或是楼外楼去打打下手。”

“谢谢小皇叔。”六皇子高兴地应了下来,然后又表态说道,“小皇叔您放心,到时候他们定只负责我府里的吃食,绝对不会给小皇叔和小皇婶添麻烦。”

这几年大大小小仿一品楼和楼外楼的也不少,不过到底是比不上,六皇子很明白其中定是有秘方的,所以才表了自己的心。

周珩没有理会他。

六皇子便骑马与他一起往前,到了昭王府的时候,六皇子却没有下马而是笑着对周珩说道,“小皇叔,我今日就不去打扰小皇婶了,回头等休沐再带了茗儿和之禹去给小皇婶请安。”

周珩知道他急着回去挑人,挥了挥手进了府。

晚霞绚丽地映红了大半个天空,等周珩洗漱了一番从净房出来的时候,容华已经让人摆了晚饭了。

等吃了饭,上了茶,醉彤和流苏就带了人退到了外面。

周珩把回来的时候放在桌上封好了信封递给了容华,“你看看。”

厚厚的一叠。

容华疑惑地接了过来,然后打开了看了过去。

好半响才看完,抬头看向周珩。

周珩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容华抿下唇,道,“只怕会把罪推给死人的身上去吧?”

上面证人的证词,还有证据,无比显示风太医一家是含冤。

而当年的事,周珩不想说,想来是太过惨烈了吧,这历来争储都是鲜血淋漓,容华虽是心疼他,但也一直没有问。

今日更不会开口。

“我和你想到一块了,他定是会退到两位已经死了的皇兄身上的。”周珩伸手握住了容华的手。

手却带了几分凉意。

容华下意识反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一向暖和的,想来是想到透骨伤心的事。

周珩摸了摸她的手,表示自己没事,然后扭头把醉彤叫了进来。

“王爷,王妃。”

“去请映姑姑过来。”周珩吩咐说道。

“是。”

醉彤应了一声,很快把映姑姑请了过来。

容华请了她坐到了下来,然后把她刚看过的纸张推了过去,“姑姑,你过过目。”

映姑姑看完了后,起身跪下了下去,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奴婢替风家谢过王爷,王妃的大恩大德。”

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姑姑是流光姐姐的师父,又是王爷的救命恩人,我和王爷向来尊你为长辈,你这一声奴婢可是折杀我们了。”容华起身扶了她起来。

映姑姑向来明白他们对自己的心意,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王妃和王爷的厚爱,一直铭记在心。”

自然也不好让她一个孕妇累着,映姑姑便是重新坐了下来。

“姑姑,只怕这罪到时候会让死去的晋王和秦王身上。”周珩说道。

“嗯,能还风家清白,我已经很满足了。”映姑姑道。

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能有朝一日还风家一个清白,她以为这辈子她是隐姓埋名躲一辈子了,如黑夜里的老鼠一般。

不想还能遇到王爷和王妃两个贵人,能洗刷了风家的清白。

当初风家是因为谋杀先皇而灭族,既推死人身上,那就是因为死人不会说话,死无对证啊。

“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周珩淡淡地说一句。

映姑姑心了一跳,忙道,“风家能洗刷清白,想来父亲母亲九泉之下也瞑目了,谢谢王爷。”

这话里的意思包含太多了。

皇上本就忌惮着王爷,若是再翻出陈年旧事,只怕会又是一场腥风谢雨,她打心里不想王爷和王妃冒这个险。

容华心里大体也能猜到一两分了,柔柔地看了眼周珩,倒是没有说什么,偏头笑着看向映姑姑说道,“回头等还了风家清白,我陪姑姑出去逛逛。”

映姑姑笑着说道,“王妃如今身子重呢,回头找个小丫头陪我出去逛逛就可以了。”

“回头再去风家的府邸看看,若是空着那就会还给姑姑的,到时候让人过去收拾收拾。”容华笑道,“姑姑不想触景伤情,那我手里有几个宅子,回头姑姑喜欢哪个,就住哪个。”

映姑姑心里感动,“年纪大了,若王妃与王爷不嫌,那我就呆在王妃身边,等王妃生了孩子,帮着照顾孩子。”

映姑姑这些年来都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她愿意留在王府容华当然高兴,“我们当然是乐意之极。”

说了会,映姑姑才起身告辞。

周珩和容华夫妻两人说了会话,就歇息了。

翌日早朝,奏折递了上去,正德帝压了下来,等散了朝把乔羽庭叫去了御书房。

“这案子是你一路在跟的,可有什么疑点没?”正德帝拨弄着茶叶,问道。

乔羽庭微抬眸看了看不出喜怒的正德帝一眼,回道,“回陛下的话,没有发现什么疑点,那几个证人,微臣也是查了个彻底,也没有任何发现。”

小心望了一眼正德帝,乔羽庭继续说道,“陛下放心,等这案子结了,微臣会派人跟他们回去。”

正德帝抿了一口茶,点了点头,“嗯,好好跟着,但凡有一丝猫腻,便把给朕严刑拷打,问问看是谁指使的!”

后那一句话冰冷至极,透着透骨的寒意。

“微臣遵旨。”乔羽庭忙行礼应了。

“平身吧。”正德帝说了一句,然后问道,“江将军快回了吧?”

乔羽庭回道,“是,陛下,还有几日就到了。”

“哪天到,你去迎迎他。”正德帝摆手。

“谢陛下隆恩。”乔羽庭甚是感激地退了出去。

奏折压了一日,正德帝就批了。

风太医一家洗刷了清白,罪责如是容华和周珩所料推到了死了多年的秦王身上。

这事情一公布,徐流光就带了儿子到了王府,抱着映姑姑两人哭了一番。

等徐流光告辞了,映姑姑与容华说道,“王爷和王妃的恩情我记在心里,但我还是不要露面的好,我这一露面,有心人定会把这事情联系到了王爷身上可就不好了,到时候,我这些年住在庄子上的事可能也会查出来。”

她风家的人,和王府走得这么近,不用查都能猜到这案子是王爷在背后安排的。

“这有凭有据的也公布天下了,难道还能把你当逃犯不成?至于流光姐姐那边你放也放心好了,王爷和我早就说好的,就说你是从东陵跟着我们回来的,你是王爷的救命恩人,王爷报答你的恩情那是应该的。”当初周珩的身子就是说在东陵碰到了神医,所以才治好的,那映姑姑跟他们回来也就是顺理成章了,自然也就和徐流光他们就撇开了关系。

见他们都已经早就安排好了,映姑姑也就没再说什么,陪容华坐了会就起身告辞回去。

容华回了屋,换了衣服与醉彤说道,“我总是觉得那晚上,帮林律和叶怡月的人是乔羽庭。”

“王妃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醉彤扶着她坐下。

“也不是。”容华摇头,这只是她的直觉,“让人盯着点乔羽庭。”

“是,王妃。”醉彤点头应道,递了一个青枣给她,边说道,“那乔羽庭是忠于皇上,没有靠拢哪个皇子,那一晚叶怡月和林律若真是他出手帮的,那还真是令人深思。”

容华微笑着咬了一口青枣,“嗯,我就是想看看他唱的是哪一出。”

当年风家的府邸还在,如今风家还了清白那府邸是该还给风家的,所以,容华第二天晌午就让醉彤陪着映姑姑去了衙门。

风家姑娘还活着!

而且是昭王的救命恩人,和昭王府关系匪浅。

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的每个角落,正德帝当然也很快知道了。

当场正德帝就把批阅奏折的朱笔给折断了,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周珩!”

吓得屋里伺候的人扑通都跪下了下去。

“昭王和风家有什么关系?”正德帝瞪向那回禀消息的内侍问道。

那太监哆嗦着回道,“回陛下的话,王爷的病风姑娘治好的,去年与王爷王妃一起从东陵回来的。”

“好,好,好啊,真是朕的好皇弟。”正德帝怒极反笑。这么不声不响地把风家人藏了起来,难怪事隔多年又翻出了风家的案子来。

他周珩倒是好,不仅不会有藏匿逃犯的罪,还能得了一个为救命恩人洗刷冤屈的好名声!

张公公忙递一盏茶过去,道,“陛下息怒。”

正德帝伸手就把茶盏给砸了。

这有证有据的,又把当年的事推到了秦王身上。事情已经公布,难道他还能收回来了?

正德帝气得一肚子气的时候,叶怡月也是气脸色铁青,“果是吴宝珠那贱人!”

“是。”铃铛点头回道。

叶怡月问道,“那张嬷嬷这两日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

叶怡月扭头看向院子里正和宫女一起带着湘河公主玩的张嬷嬷,冷冷了两声,道,“找个由头把她收拾了。”

“是,娘娘。”铃铛应了一声,又问道,“那吴美人呢?就这么放过她?”

放过吴宝珠?怎么可能!叶怡月冷笑,“过几日宫里有宴会吧?”

“是,是陛下给江将军接风洗尘。”

叶怡月微颔首。

江将军那是乔羽庭的未婚妻的父亲啊!该好好筹谋筹谋。

过了两日,湘河公主的乳嬷嬷失足掉到了御花园的荷花池淹死了。

这御花园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人失足掉进荷花池,是以这件事在后宫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虽不少人会想到中秋那晚的传言,不过大家也就是说一说不敢往正德帝的面前说。

方皇后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挑了几个嬷嬷过去让叶怡月给湘河公主挑一个。

“没有想到只是除了这么一个嬷嬷。”齐贵妃的心腹嬷嬷很是不满地说道。

“再看看,不定是敲山震虎呢。”齐贵妃微着说道,“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一个是简单的?你看那吴宝珠进宫才几天啊,就不声不响地就设了这么一个圈套。”直接就把她的女儿女婿都圈了进去。

“娘娘,昭仪娘娘那边没有其他什么动静了。”心腹嬷嬷说道。

齐贵妃抿了一口茶,笑了,“嬷嬷还记得那叶怡珠吗?”

叶怡月是被堂姐叶怡珠设计进的宫。

当年叶怡珠九死一生生了孩子就撒手而亡。

这生孩子是凶险,正是因为凶险其中能做的手脚可多了去,当年一屋子的嬷嬷和宫女,稍问一下当时场景就知道里面的情况了,而当年叶怡珠怀着湘河公主的时候,叶怡月就是随侍在左右的,所以都不用让人查,齐贵妃就能猜出个*。

这几年来叶怡月不声不响地利用了一个湘河公主得了皇帝的宠爱,她叶怡月会只灭那一个张嬷嬷就能甘心的?

八月二十一,江勇带着几个儿子风尘仆仆抵京,乔羽庭和江钰源等人迎到了城门外。

翌日,宫里举行宴会为江将军洗尘。

第七十三章 狠毒

临出府前,四皇子却还在书房和幕僚说着话。

几个人都在猜测着这一次江将军进京,皇上是恩赐江家加官进爵留在京城予以重任呢,还会继续让人镇守西南,还是会把他派去其他地方如西北。

加官进爵留在京城,看着表面是风光不过这戎马一生的人却是三个里面最下的安排了,不过到底江家在西南那么多年,其影响不容小觑。

去西南是好的,毕竟那是江家坚守了多年的地方。

若换个地方,那是表示江家圣宠甚浓啊。

不管是哪一个拉拢江家对他们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那江家的女儿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的,不想却是被乔羽庭给捷足先登了。”四皇子皱着眉头说道。

最为年长的幕僚打破了沉默,“殿下如不如以静制动,先看看陛下的意思。”

旁边的身穿褐色长袍的幕僚点头说道,“西宁侯胞妹虽嫁到了齐家,不过如今人已经死了,而且西宁侯是个聪明人并没有因此与七殿下走得近,他忠的是皇上,更何况如今人都死了,只怕关系就更疏远了。”

其余几位也都是点头表示赞同。

四皇子沉思。

若要拉拢,当然是联姻来得最快了,然而这江家的几位公子都成了亲,唯一的姑娘江葳又被乔羽庭截胡。

江钰源兄弟的下一代又都太小,都是孩子。

四皇子沉思了片刻,说道,“这西宁侯只怕是明里忠于父皇,暗地里还是七皇弟的人啊。”

几个幕僚也深觉如此。

乔羽辰心里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四皇子看了眼窗外,见差不多时间了,就让他们都退了出去,然后叫了小厮进来伺候着唤了衣服才出了屋。

到了正院的时候,杨墨雪已经装扮妥当带着女儿已经等着他了。

两人带了女儿出门进宫。

“今日的宫宴,母后已经说了,让小皇婶也进宫坐一坐,你仔细照顾着她些。”马车上四皇子仔细叮嘱着杨墨雪,“还有皇姑这次也会进宫来,你我成亲几年了,你也还没有见过她呢,今儿个好好给她请个安。”

这江家真是天大的面子了,这敬惠公主就会出席这宫宴。杨墨雪温柔笑着点头,“臣妾省的,不过小皇婶——”看了眼四皇子,才继续说道,“小皇婶怀着身子,估计不会参加的。”

上次就是进宫请安回去的路上出了事,以小皇叔对她的呵护怎么可能让她出门!

“嗯,若是来了你就孝敬着些。”四皇子道,“以后也经常过去坐坐,小皇婶娘家在东陵,远嫁到大周来,身边也没个兄弟姐妹走动。”

她也想啊,小皇婶交好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如今有了身孕更是闭门谢客了!杨墨雪心里如是想,面上却是温柔笑着应了。

敬惠公主难得露一次面,所以方皇后便特意传了话要容华进宫坐坐说说话。

不过她话是传了,周珩却是不同意让容华去的。

容华也不喜欢你挖个坑,我设个陷阱这样打嘴仗的宴席,当然也乐得不去,在府里轻松又自在。

敬惠公主也出席,还传话给自己去,正德帝和方皇后还不是想给江家做面子?想到江家的借着敬惠公主算计她和周珩,容华心里就不爽快,所以便留在王府。

宴会是下午开始,不仅是四皇子嘱咐了杨墨雪,大皇子和七皇子也都各自嘱咐了各自的妻子。

容华没有到,几人想着她大约是不会的,便是如鱼得水一般游弋在众女眷之间。

江葳的嫁期在即,所以江夫人只带着几个儿媳妇,笑得脸成了一朵盛开的花。

在众夫人的奉承下,江夫人的嘴巴合都合不拢。

院子里里的与众公子说笑的江钰源几兄弟虽不如这京城世家公子般风度翩翩,但因从小在军中长大,自有一番英姿勃发的气度,格外地引人注目。

不一会,正德帝和方皇后两人便到了,正德帝走在前面,方皇后则是贤惠地搀扶着敬惠公主到了。

身后则是跟着韩德妃李淑妃等一众妃嫔。

众人忙跪地行礼。

入了座,正德帝便是赐了江勇三杯酒,又说一番这些年来辛苦之类的话来。

江勇忙率了妻儿是跪地感激涕零地表示了一番,三杯酒都是一口饮尽。

周珩抬眸微微看了过去。

江勇一身盔甲,脸色微黑,修眉长目,眉眼之间透着不怒自威的威严。

周珩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坐在他旁边的六皇子便是倾身低声说道,“小皇叔,你看他的眼睛闪着精芒,定是个不简单的。”

周珩微微挑了下眉,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低声说道,“当然不简单。”能在西南那么多年,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开采金矿那么多年,前还能悄无声息地又把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让罗彬嫩是没有查到什么出来,江勇会是个简单的人物吗?

他很好奇的是,江家这些年来金子都挪去哪了?做什么了?江家明里暗里并没有太多的产业。

难道那些金子都埋在西南江家的将军府里不成?

方皇后看了眼六皇子和周珩说着悄悄话,扭头笑着与敬惠公主说道,“知道皇姐会来,今儿个还特意让人给九弟媳传了话的,若是身子骨利索就进宫来坐一坐,如此我们也能说说家常。”

敬惠公主哪里不知道她是上眼药,说她这个皇姐都难得出来一趟,那小九媳妇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拿乔,扭头对上方皇后的目光,和蔼说道,“小九年纪这么大了这是第一个孩子,理应如此。”

眼里却是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方皇后眼眸微顿,笑着点头说道,“皇姐说的是,是该如此小心着些,上次的可是吓死了人了,所以我特意嘱咐了她等生了孩子再进宫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