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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最好永远都不要,这样小草就不会老了!”

“可是花花...我不大舒服,想睡觉...”

“怎么会不舒服!哪不舒服?是不是吃了那鱼子的关系?我说不让你吃你非不听话!”

“啊啊啊我好了我没有不舒服!哪有不舒服!”

“骗人,到底有没有不舒服,不舒服的话千万要讲出来知道吗”

“啊知道了!”

...

宁丛风靠在墙壁上,两人的声音渐渐模糊,心里不由自主的升温,暖暖的,脑海里浮现出沈西珂皱着眉毛的样子,又凶又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嘴角不知怎么就勾了起来,转身走进了房间。

他有眼睛,也有心,真心和利用,还是能够分辨的,如果真如沐雪说的,她不是真心待母亲好,又怎会坚持五年?那么一个坚持了五年的利用,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他?

怎么会...

*

西珂把被子铺平整,摆好三个枕头,宁妈妈的枕头放在中间,她和从风的放在两侧。

“我妈呢?”宁丛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后了,穿着白色的睡衣,抱臂站着,盯着她看。

“说是去厕所了,一会回来。”她转过头,不设防的对他笑笑,又回过身去整理床单了,那张没有任何粉饰的天然笑容,晃了他的眼,他呼吸一滞,一种强烈的欲望莫名其妙的占据心尖。

莫名其妙。

沈西珂扯着床单的手僵在半空,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气息从背后靠近,他的手臂环上来,结结实实的把她扣在怀里,她没支撑住,被他稍一向前倾,就压在了床上!

“啊!”沈西珂轻呼!

她穿的睡衣是丝质的连身裙,很成熟的款式,淡紫色的丝滑,夹杂着幽幽的洗发水味道,他的身体贴在她的背部,身下的她软软的,臀部的弹性透过丝滑睡衣摩擦在他的小腹间,是最有力的诱惑。

沈西珂有点窘,虽然心如鹿撞什么的不是她的风格,可...他这样“坚硬”的欺身上来,怎么叫人不紧张呢?

“宁丛风,你干嘛呀...”她问道,声音不自觉的就沾染了些娇媚。

“夫妻义务。”他喑哑着嗓音,吻上她的耳垂。

也不知为什么,他此刻好想要了她,亲手扒下她的外衣,看一副真实的身体,这种欲望前所未有的迫切。

两人的姿势是这样的,她面朝下趴在床上,他从后面环绕,紧压在她的身上,她趴着,背对着他,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也无法回头,去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宁丛风一只手伸到她的身子底下揉捏起那份饱满,另一只手45度扳过她的脸,寻到那唇来,直接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挑动。

这次的吻和上次有些不一样,有些迷乱。

“嗯...别这样...妈妈一会要来的...”她也有些动情,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你不是说你只有过我一个男人?我要验货。”他说着,不等她回答,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面对着她,摁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唇部渐渐下移,拨开睡衣,含住她胸前的樱桃。

来自胸部最敏感的吸·吮像,瞬间扩散在四肢百骸,沈西珂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娇弱的声音来。

整个屋子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她的刘海竟有些湿了,软软的贴在额前,乖乖的任由他在她身体上,肆虐,迷糊间,只听见他问,

“沈西珂,你是不是来平反的?如果是,我可以给你机会。”

平反?

一向聪明的沈西珂早已被他吻得意乱神迷,根本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刚要问出口,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一声尖叫!

是林沐雪!

宁丛风陡然停下了动作,与她对视,立刻从她身上起来往门口走去!而他身后仰躺着的小女人,嘴角不着痕迹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我是你男人

*

“啊啊------”

第二声尖叫传来,却是宁妈妈的声音!

宁丛风旋开房门,迅速向林沐雪的房间跑去!沈西珂也跟了上去。

林沐雪瑟缩在床的一角,揪着被子护住自己,双脚不停地瞪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近了身一样。而宁妈妈披散着头发站在床边,看见林沐雪尖叫,她也捂着耳朵跟着尖叫起来,仿佛是跟她比着谁嗓门大一样。

而房间里除了床单被林沐雪踢的凌乱些,并就没有其他异常。

宁妈妈见西珂和丛风冲进来,立刻安静下来,有些委屈的低下头去。

宁丛风看见沈西珂走上前来,像安慰小孩子一样环住宁妈妈,轻轻地拍着。

他皱着眉,走近林沐雪,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林沐雪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伴着细微的啜泣声解释道,“她她她...宁伯母...突然在我快要...快要睡着的时候爬到我的床上来...搂着我...搂着我不放...我怕她万一发疯...”

她是吓坏了啊!像宁妈妈这样头脑不清的...傻子...万一...万一发起疯来伤害她怎么办...

宁丛风沉默了,隐隐约约有一股怒气回荡在胸腔里。

“你不用怕,我妈妈...”他停顿了一下,找了个词替换了林沐雪口中的“发疯”,“我妈妈她闹起来,从不会伤人。”

林沐雪目瞪口呆,看着他那张一如初见时冷冰冰的脸,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失了言。

宁丛风微微侧头轻声对沈西珂说,“带妈妈回我们的房间吧!”

沈西珂点点头,扶着宁妈妈离开房间,却在转身的那一刻不禁暗自冷笑。

林沐雪,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做宁丛风的女人?

沈西珂知道,对付林沐雪这样娇生惯养的小百合,不用破费太多精力,她很清楚,宁丛风的死穴在哪儿,就算过去这五年里宁和林两个人真有什么,都没关系,单单冲着林沐雪刚才那句话,就永远也进不了宁丛风的心!

呵!借刀杀人,敌已明,友未定,引友杀敌。不自出力,以损推演。

沈西珂研究三十六计的时候,林沐雪还在跳皮筋呢!

*

宁妈妈躺在两个人中间,困的眼皮直打架,却还是忙着委屈的抱怨,

“丛风啊!”

“嗯?”

“那个女人是坏人!我就想抱抱她她就踢我!差点把我踢到床下去!还有她的大嗓门!吓死我了!”宁妈妈哆嗦着,情绪有些不稳定。

刚才明明是花花偷偷告诉她的,说那个姑娘是山上来的巫婆,只要抱抱她,以后就再不会来月事了,她便想要试试,于是趁着西珂整理被子的时候偷偷摸进了她的房间...

她真的只想要抱抱她而已。

宁丛风见母亲情绪很差,有些心疼,伸出手掌温柔的抚摸着母亲的头发,“我给你摸摸头,摸摸头就不会怕了!”

沈西珂在一旁看着,不禁有些后悔利用了宁妈妈。

宁妈妈很快便睡着了,而宁丛风的手却还在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的发,俊朗的容颜化作柔软的线条,是沈西珂从没见过的温柔。

男人最大的魅力之一,就是对母亲的孝顺。

“我很好奇,你的童年,是怎样过来的。”沈西珂突然这样。

她难得如此正经的说话,宁丛风躲闪开她晶亮的目光,轻咳了一声别过头去,双手交叉枕在脑下,云淡风轻的开口,

“有钱有有钱的活法,没钱有没钱的活法,有钱多花,没钱少花。”

话虽这样讲,可他那时毕竟是孩子啊!每次有小女孩主动送给他零食的时候,宁丛风都会紧紧的闭着小嘴,一言不发的走开。这都不算什么,最让他难熬的就是邻居们对母亲的嘲笑和畏惧,在他们的印象中,傻子都是会随时随地发疯的危险人群。

“那...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好端端的一个人...”

“你话很多。”他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转过身去。那些他努力想要忘掉的往事,却还是被她这样的一句话给勾了出来。

那个雨夜,个子小小的他连背带拖着的将发烧到昏迷的母亲往医院送,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可以打120,甚至连电话都少见,他们家很偏,路很泥泞,好不容易走到了沥青公路却不见一辆车。

路还很长,雨很大,母亲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他害怕极了,四处寻找车的影子,终于在一家灯火通明的首饰店前发现了一辆车。

车的主人是一个中年男子,手臂上挽着一个貌美的贵妇,两人正往车上走,宁丛风使出全身的力气拖着母亲拦在了他们面前,一身泥浆的他一下子抱住那贵妇的大腿,哭着祈求,求他载母亲去医院,那个贵妇嫌弃的尖叫起来,想要甩开他,那个男人也气极了,一脚踹开他,似乎又觉得母亲挡住了去路,便又踢开母亲,和美妇驾着车扬长而去。

他和母亲躺在躺在大雨瓢泼的马路上,好久都没能站起来。昏迷了三天,母亲便成了现在的样子。

其实这样,也挺好,无忧无虑,没有烦恼,只要她一直这样开心,就够了。

宁丛风背对着她不做声,好像是睡着了,沈西珂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蹑手蹑脚的翻身下床,光着脚走到他那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宁丛风睁开眼,吓了一跳!

“你干吗!”

“你往里点,给我让一块位置!”她理直气壮的命令。

“什么?”他皱眉。

“我要你搂着我睡!”

“喂!喂!”宁丛风压低声音提醒正在往他怀里挤的女人,她这不是在梦游吧!

“啊~好舒服啊!”她闭着眼睛享受着他宽厚的怀抱,完全不顾及他快要僵掉的表情。

这女人疯了吗?怎么突然撒起娇来...

母亲在背后睡着,两人只有半米宽的地方,为了不让她掉到床下去,他只好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宁丛风你拍拍我呗?”她抓起他的手示范似的拍在自己的肩膀上,就像是电视里看到的母亲在睡前会轻轻地拍拍小孩子的肩膀。

“你...沈西珂...你是想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再做一遍么!”这女人真是...

宁丛风偷偷的深呼吸,心跳速度加快,体温也随着她身体的摩擦而升高。

她软软的、温香的充斥了他整个怀抱,最要命是是,她竟然会那么乖,那么温顺...

沈西珂不理会他说什么,闭上双眼,语气软软的请求,“拍拍我吧,嗯?像电视剧里的妈妈一样,哄我睡觉,好不好...”

像电视剧里的妈妈一样...

他的心脏猛然一滞,心疼的看向怀里的女人,他差点忘了,她连妈妈的样子都没见过。

西珂在他怀里蹭了蹭,催促着,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他竟不自觉的笑起来,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宠溺,手臂缓缓抬起,轻轻的拍上她细弱的肩膀。

一下...又一下...

不对!

妈妈?

“沈、西、珂!谁是你妈妈啊!”他突然反应过来,不爽的停下动作,却发现怀里的小女人早已经睡着了,睫毛轻微的颤抖,好像正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宁丛风白了她一眼,手重新落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不满的嘀咕,

“我是你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买吉他不能更新,最近在看《城市猎人》中毒太深,又要练吉他,改成两日一更,后天晚上十点,准时更新。想要随时知道更新动态的请加群128520317 验证:唐鱼小宝

肖伊

*

爱情,就是这么件当局者迷的事儿,折磨也好,误会也好,都是爱情的一部分。那些刻骨的眼泪,总会被时间去慢慢烘焙,蒸发出最诱人的清香。

晨曦微露,别墅外的小鸟欢快的叫嚷着,似乎是在嘲笑某个早就醒了却一直装睡的男人,那个装饰华丽的人工喷泉发出清脆的声响,流水蜿蜒而下,滋润着花园里的绿树,宁丛风之所以选这栋房子,是因为朋友是这套房子的总设计师,他的意大利建造风格很沉稳,有种低调的奢华。

上下4层的别墅,房间总共10间,外加一亩私家花园,是留给母亲的,宁妈妈怕生,喜欢在院子里种上一些花花草草,虽然都是些杂乱的野花,却也是别有一番美感。

别墅内部摆放的装饰品都是意大利订制的,很简单的装修,以黑白色调为主,是他一惯的风格。

宁丛风睁开眼的时候沈西珂正要从他怀里起身去拿床头正在吵闹的手机,他重新闭上眼,加大了手臂的力道,她皱着眉毛吃力的去掰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掰不开,便小声嘀咕道,

“这男人,吃什么长大的...”

宁丛风听她这么说,假装动了动,手臂的力道更加大了些。

她犹豫一下,还是小声的去唤他,“喂...喂...醒醒...”

电话还在响,上面显示的是梁辰。今天要去梁辰那里的,可能是他等得急了些。

“我说你醒醒啊!!”

猪么?这男人是猪么?

沈西珂危险的眯起眼睛,牙齿咬得咯咯响,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宁丛风一不会赖床,二呢,睡意很轻,稍稍有一点声响他都会被弄醒的。

电话还在急切的响着,弄得人心慌意乱,沈西珂深吸一口气,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宁丛风皱了下眉头,显然是吃痛,却没有反抗,任由她咬着,反倒是沈西珂松了牙咬不下去了,他松开她的手臂,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又看向她的眼睛,问道,“去哪?”

“姐姐去哪什么时候要向你报备了?”沈西珂妖媚的笑笑,撒了谎,“郁北找我。”

宁丛风没有说话,把身子翻过去继续补眠,昨晚没怎么睡好,总是蹭来蹭去的,睡相那么差的女人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猪,真是!

...

梁辰是沈西珂的心理医生,并不是私人医生的那类,在A市最大的医院工作,另外也是A市心理学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年纪和沈西珂一样大,算是年轻有为。

另外,梁医生的气质和长相也十分出众。比起三年前那个还在上大学的青涩男孩子,现在的他更加有成熟的魅力。

沈西珂发现自己需要看心理医生,是在宁丛风走的第二年,她刚刚打掉肚子的的孩子,每晚都会做恶梦,体重瘦到只有八十几斤,那时的梁辰,也只是个实习生,见她这样子必是失恋了,便说了一大堆专业上的失恋心理学,

“失恋是爱情的悲剧,对于失恋者来说,是一杯难以下咽的苦酒。大多数失恋者都能理智地看待并接受这一现实,但是,也有一些人因为把失恋看得太重,并在这种打击下,产生心理变态。”

“让我睡觉,别说废话。”她叼着根烟,双眼失神的看着他,命令般的说对他说。

...

沈西珂坐在梁辰的办公椅上,将椅子转了个圈,看着豪华明亮的办公室,对着正端着两杯咖啡走来的梁辰说道,“哎呦,不错哦~以后不能叫梁医师了要叫梁大主任!怎么样?升职有没有请客?”

“给,”梁辰把咖啡递到她手上,自己坐在沙发上,仔细的打量起她的气色,说道,“他回来了?”

“嗯,昨晚我们还同床共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