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是他们都像你一样，我们玄门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这块布可是包含着这整个世界的秘密，一共就只有八块，只要凑齐了这八块布，世界将让你一览无余，当然这只是传闻，是不是真的没有人知道，但是这八块布可是千年前传下来的，相信是错不了。”
颜染汐将布拿起来，曾老头也没有阻拦，原本叠起来只是一小块，但是将它铺平了之后却是一个桌面的四分之一，仔细看着，像是地图一般。
然后没有丝毫留恋的放下，皱眉说道：“你是想将这危险的东西放在我这？”
曾老头听到颜染汐的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要是换了别人要不得乐死，可是她颜染汐这个怪胎居然将这么多人争夺的东西弃之如履，也是很多世人都看不明白，因为贪婪而要了自己的生命，而她颜染汐却是聪明得很：“果然如骛弑那个老家伙所说，你就是一个怪胎，但是这个危险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收下，这是我和骛弑一起找到的，原本是由他来放着的，可是他和你一样，所以交给了我，如今终究是被人找到了这里，我也护不住他了，所以也只能交给你。”
“既然不想要为什么不丢掉？”颜染汐是真的不想要，她可不喜欢走到哪里都被人惦记着。
“不能丢，传言里还有一句，很少人知道，但是我和骛弑却无意间也知道了，那就是此物一出，天下必乱，这里面也许除了地图，还隐藏着什么其他的东西，所以…”
“所以你们想做个大善人，以一己之力阻止这天下大乱？”
听着颜染汐带着嘲讽的语气，曾老头也只能点头，他就是这样想的，只是骛弑那个家伙却不是，这也是让他无奈之处。
颜染汐不是什么善人，刚想拒绝，就听见曾老头带着一丝乞求的语气，说道：“其实，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求着骛弑那个老家伙，你知道，那个老家伙对自己人一向很心软的，于是就把你推出来了，他说这样的事情说做都不如来让你做，看得出你是他的骄傲，只是几次他都说找不到你的人。”
“所以你就放任自己的儿子给你下毒，逼我出现？”颜染汐挑眉说道。
“也不是，以你的聪明应该发现了这次阴谋的背后有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吧，说来惭愧，我也是被人设计了，也只能将计就计了，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冷情的人，天下事你不会关心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是天下人之一，你是可以强大到独善其身，可是你还有很多要保护的人，就当做是为了他们，可以吗？”
颜染汐沉默了，她知道收下这张残图的意义，虽然不是害怕那些争抢的人，可是确实很麻烦的，她也不是墨迹的人，想了想其中利弊也就收下了。
声音微冷的说道：“这张图在我手里希望不会再有多余的人知道，若是那样的话，我只能抱歉的将这张图交出去了，我的意思希望你能明白。”她不是那种什么人都会相信的人，就连亲近的人她都会有三分防备更何况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这样的警告是必须的。
查看好图的真假，随意的收了起来。
对于颜染汐的语气，曾老头也没有在意，这样的人，才是值得托付的人。
走出屋外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夜苍冥本来想为颜染汐亲自下厨，可是却被颜染汐拉住了，她怎么舍得让珍爱自己的人这么劳累？
“不要了，今天我下厨，给你做一道你从来没有吃过的饭，怎么样？”颜染汐神秘兮兮的说道。
夜苍冥自然是很开心，他的确很想吃颜染汐亲手做的饭，即使是难以下咽也没有关系，他依旧会一点不剩的都吃下去的，拉住兴奋的颜染汐，叮嘱道：
“好，不过一会要是有什么重活就叫我，知道了吗？”
颜染汐心里很甜，呵呵笑道：“看你，真是不嫌累，什么都叫你干，心疼的还不是我。”
夜苍冥抿嘴一笑说道：“女人是用来疼的，男人就是用来给女人使唤的。”
颜染汐哑然失笑，这么熟悉的字眼，她真不知道给说什么好，只能无奈的说道：“又是古蝶那个小家伙告诉你的吧，以后少和她谈论这些，不教点好的，在我心里，你好我就好，所以我们要互爱，那才是相濡以沫的爱情。”
夜苍冥点点头，两人一起回到院里。
不一会儿，颜染汐就弄出许多夜苍冥没有见过的东西，只见颜染汐拿出一串串串着肉、菜、甚至还有馒头的东西，好奇的问道：“汐儿，这是什么？”
颜染汐笑眯眯的解释说：“这是烧烤，很好吃的。”然后随手拿了一串熟了的烤串递给夜苍冥。
夜苍冥看了眼颜染汐，很香，外面一层油焦焦的样子，咬了一口，笑着说：“恩，很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味道的肉。”然后给颜染汐递到嘴边：
“你也尝尝。”
说完，才意识到颜染汐的嘴被白纱给挡住了，平时吃饭的时候都看见颜染汐拉起一边，很是麻烦，现在觉得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汐儿，我帮你把面纱摘下来吧，这里也没有别人了，没事的。”
颜染汐这才想到，自己这么多天在夜苍冥面前一直戴着面纱，以夜苍冥对自己的尊重，没有她的允许他是绝对不会摘下来的，即使是在自己睡觉的时候，他也没有动过。
看着夜苍冥，他们之间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面纱，他有权知道她的美，眼睛俏皮的眨了眨，问道：“冥，如果你发现我和原来长得不一样了会不会不要我了？”这个问题她觉得她还是有必要问一问的。
夜苍冥也知道不对劲，但是却没有了往常的理智，爱情中的人都是没有理智的，他没有想到易容，而是想到了颜染汐被人欺负伤了脸，若是让颜染汐知道夜苍冥现在的想法一定会怀疑这冥殿怎么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只见夜苍冥神情一怔，然后皱着眉担心的问道：“汐儿，是不是有人伤了你。”的脸，后面两个字没有说出来，怕颜染汐伤心。
颜染汐一愣笑了：“那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的，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放开你的。”夜苍冥凝重的说道。
颜染汐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她并不是怀疑夜苍冥的爱，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可是夜苍冥这么郑重的样子，颜染汐也不忍心逗弄他了，手伸到发间，轻轻一拉，白纱落下，一张绝美的面容映入夜苍冥的眼前。
夜苍冥愣住了，颜染汐‘噗’的笑了出来，第一次看见夜苍冥这样的神态，对自己的美貌更加喜欢了，小手在夜苍冥眼前摇了摇，笑道：“傻了吧。”不是飘渺那种低沉的声音，也不是易容之后颜染汐那种淡漠的声音，而是一种如小溪流水般那样清澈悦耳的声音。
看到这样的颜染汐夜苍冥才明白什么是美人，就是像颜染汐这般，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的人，这样的人居然是他的娘子，他深爱刻骨的娘子，他是多么大的荣幸，他第一次这样感谢上苍，将颜染汐带到他的面前，救赎他那颗原本已经冰冻的心了。
“好了，是不是我太美了，被我迷住了。”颜染汐打趣道。
夜苍冥轻笑：“是啊。”然后不容分说的吻上了那张诱人的小嘴。
久久才分开，颜染汐笑了，递给夜苍冥烤串：“好了，快吃吧。”
夜苍冥接过来，自己咬一口，然后在喂给颜染汐一口，两人吃的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吃完了，颜染汐也没有让夜苍冥收拾，美名其曰，反正明天我们就走了，这里也不是我们住的地方了，还是留给下一个住客收拾吧。
说完，拉着夜苍冥进了房间，躺在床上，颜染汐将今天曾老头找她的事情和夜苍冥说了一遍，夜苍冥也同意了颜染汐的做法，两人相拥而睡，那样的画面甚是和谐，甚是唯美。
一夜的柔情过去，迎来第二天的东升旭日，颜染汐再一次带上了自己的白纱。
四人一人一匹马离开了玄门，向水月山庄奔去。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同行
离着水月山庄举办的英雄同盟会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四人并不着急的赶路，尤其是颜染汐还说一边赶路一边游玩，两全其美。
他们这些人都是随意的人，自然是觉得颜染汐说的很对，因此，此时他们正悠闲自在的在乡间小路骑着马，哼着歌，慢吞吞的散着步。
“唉，这种日子真是舒服，要是以后都能这个样子就好了，果然跟在小师弟身边，就是清闲，这几年小师弟一直不露面是不是独自享受去了。”白彦纵很欠扁的问道。
颜染汐白了白彦纵一眼，没有作答。
谁知一向温和的韩玉萧也参了一腿，笑问道：“是啊，小师弟，我也很好奇，这几年小师弟都失踪到哪里去了？”
颜染汐冷冷说道：“真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儒雅的二师兄也是这么八卦，真是表里不一，腹黑的很啊。”
“呵呵，多谢小师弟的夸奖。”韩玉萧欣然接受了。
颜染汐暗暗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再和这两个无赖对话。
“唉，你们听前面是什么声音？”突然白彦纵好奇的问道。
夜苍冥其实早就听到了，只是那些无聊的事情，与他无关的事情，他都不在意罢了。
“好像有女人的叫声？”韩玉萧蹙眉说道。
颜染汐也是没有什么兴趣的，随意的说道：“这样的事情，无非就是哪家姑娘遇见强盗了，要不就是看见什么猛兽了，无聊的很，当然，如果你们想要英雄救美，表现一下自己的魅力，那么现在正是好时候。”
只见白彦纵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打开，很是风流的说道：“我的魅力压根就不需要表现，只要看上我一眼，哪家姑娘不是疯狂的呼喊着我白彦纵的名字。”
颜染汐浑身一哆嗦：“被恶心到了，还呼唤你的名字？谁认识你是谁啊。”
“你就会拆我的台。”白彦纵将纸扇一合，气呼呼的说道。
“我就拆你的台，怎么着吧，有本事你从小冥冥身上踏过去来打我啊。”说着还对着白彦纵做了怪脸，有她相公在，她怕谁？
“你…”
“好了，我们还是赶快去看看吧。”韩玉萧将两人的话制止道，虽然他骨子里是冷酷的，但是曾老头多年的教育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最起码对这些颜染汐认为无聊的事情，他认为对自己不会造成伤害的事情，他还是会管上一管的。
看着韩玉萧加快了速度，白彦纵也无奈的跟了上去，夜苍冥和颜染汐则是懒洋洋的、慢悠悠的跟着，忽略龟速的步伐。
这边三个女子正被两个大汉拉扯着。
一个身着华丽，小巧可爱的女子拼命地挣扎，而另两个像是婢女打扮得人，批命的保护着女子。
女子怒声斥道：“你们放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个女子也拼命地挣扎着，叫喊着：“放肆，赶快放了我家小姐，不然我们老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个大汉听了哈哈一笑。
只见一个大汉扬起手，对着那个可爱女子就是一巴掌：“妈的，我看你要怎么不放过我们，你要是再给老子喊一句我就打死你，哼，被我抓住了，还真以为自己还会当小姐？你们只有去青楼当妓女的份。”
“你敢，你等着，等我爹爹来了，我让他把你碎尸万段，阉了当狗。”女子显然没有弄清自己现在自己的情况，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就连重声说话都没有，现在对大汉的这种对待哪里受得了。
‘啪’又是一巴掌：“像你这样的大家小姐我见的多了，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的，不想受苦就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省的受了皮肉之苦。”
女子这回真的怕了，没有在说话，只是还是不断地挣扎着。
韩玉萧和白彦纵来到这里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副场面。
韩玉萧大声叱道：“住手。”
两个大汉停了下来，看着韩玉萧两人和后面慢悠悠的过来的两人，微微蹙眉。
“公子们，救救我家小姐。”两个婢女看见四人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大声呼救。
韩玉萧将目光从两个婢女身上，移上了可爱女子身上，然后对着两个大汉冷冷说道：“现在放人，我们可以饶你们一命。”
两个大汉，看着手中的女子，心中不舍，这三个女子的相貌都是上等的，如果卖进青楼，一定会卖个好价钱的，那个动手打人的大汉，不悦的说道：
“几位公子，你们走你们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希望这件事情几位公子就当做没有看见，而且我们也是为别人办事，如果你们耽误了事情，最终倒霉的就是你们了。”带着威胁。
只是颜染汐最讨厌的就是威胁。
对着夜苍冥抱怨的嘟囔道：“二师兄也真是麻烦，像个女人似的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一剑杀了不就好了嘛，浪费口舌。”
夜苍冥微微一笑，宠溺的说道：“心急了？”
颜染汐无聊的点点头，前面就是加拿斯山，是人类从不敢莽撞走进去的山脉，那里预示着死亡，可是很不巧，这个山脉却是贯穿南北的必经之路，于是为了众人的安全，各国一同修了道路，只不过要绕很远的路而已，因为颜染汐不想走快了，怕累着，所以就选了这条路，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四人都比较喜欢冒险罢了。
见颜染汐点头，夜苍冥一个飞身从马上飞了下去，在出现的时候，手里握着韩玉萧的剑，剑上流着一滴滴的鲜血，背对着两个大汉和三个女子，霎那间，钳住女子的两个大汉应声而倒脖子上赫然出现一条细细的血痕，那睁大的眼睛，充满了恐惧。
手中的剑一甩，剑准确无误的落进了韩玉萧手中拿着的剑鞘之中，这一幕令韩玉萧蹙起了眉，白彦纵惊呆了眼。
他们知道冥殿冥皇的武功很高，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识过，更没有想到他可以悄声无息的从韩玉萧手中拔出剑，这样深不可测的人，果然可怕，幸好不是敌人…两人同时看向一脸悠哉的颜染汐，重重的松了口气，这时候他们才知道果然和小师弟在一起最好了。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看见那个可爱女子对着夜苍冥身后高大的背影露出了深深地迷恋，毕竟这样的夜苍冥的确很帅。
夜苍冥没有理会任何人，他杀人不是为了救人，只是因为颜染汐的一句话，信步走向颜染汐，只是可爱女子却奔了过去，对着夜苍冥出声喊道：“谢谢公子出手相救，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以后本小姐必将感恩相报。”
这样豪放的语气，却是看不出一点和喜欢有关的东西，所以众人压根没有往这上面想，毕竟他们四人中，除了白彦纵比较自恋，其他人都是很低调的。
夜苍冥顿了一下脚步，冷冷的说道：“我杀人，与你无关。”这个世界上他只在乎颜染汐的感受，其他人爱怎么样怎么样，死了都和他没有关系。
可爱女子一愣，随即，心中对夜苍冥更加的喜欢了，这样的冷酷的男子，是她的最爱。
见夜苍冥翻上了马，三个女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韩玉萧上前说道：“姑娘，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赶快离开吧，这里很危险的，我们也要赶路了。”
说完要走，却被女子拦了下来，问道：“你们是要过这座山？”
韩玉萧点点头。
女子笑道：“正好我也是，方不方便带我们一程，听说这里面很危险的。”
四人同时蹙眉，可以随便救人，但是并不代表喜欢多管闲事。
只是这可爱女子就像是自来熟，没等他们拒绝，就听见女子说道：“我叫蔡青研，她们是我的婢女桃花和梨花，既然我们都认识了，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请问我坐在哪里？”
已经这样了，要是只有颜染汐和夜苍冥也就连鸟也不鸟她们，可是韩玉萧却答应了：“那好吧。”韩玉萧也只是出于好意，想到她们进去也是死，也就白救了，才勉强应下了，毕竟丢下女子，并不是绅士男子该有的风度。
颜染汐听到，一个飞身，跳到夜苍冥的马上，做到夜苍冥的前面，将自己的马腾了出来，当然她这绝对不是好意所为，而是在脑子里经过了千回百转，一是，她觉得骑马也是很累的，还不如在夜苍冥怀里好好睡一觉来得舒服，二是，也是最关键的，现在是四匹马，她们有三个人，那么就是要有三个人来带她们，只有一个人空着，如果她空着，那么就预示夜苍冥要带一个，想到一个女人坐在夜苍冥怀里颜染汐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如果是夜苍冥空着，那么她就要带一个，虽说到达加拿斯山还有不远的一段距离，到那里就不需要骑马了，可是就这一段距离她也不想和一个女人骑一匹马，毕竟她不喜欢和别人近距离接触，当然不包括夜苍冥了。
其实颜染汐不知道的是，如果她再晚一步，夜苍冥就会和她做出同一件事情，只是这样的颜染汐更好的愉悦了夜苍冥。
看到颜染汐的动作，蔡青研微微皱眉，但是很快就松开了，让人来不及察觉，倒是白彦纵很不厚道的学着颜染汐，跳上了韩玉萧的马，笑呵呵的说道：
“这样我们就腾出来了两匹马，你们如果愿意跟就自己骑吧，要是不愿意，或是不会就回去吧，否则到了加拿斯山也是送命的货。”
听了白彦纵的话，三人也只能跳上了马，有桃花带着蔡青研，梨花自己骑着一匹马，就这样原本四人的旅途变成了七人的路途。
对于这样的安排，颜染汐和夜苍冥都无所谓，反而夜苍冥还是很开心的，搂着颜染汐的腰，将下巴放在颜染汐的肩上，只要一歪头就可以吻到颜染汐的耳垂或者是脸颊，这样的姿势夜苍冥很是享受。
颜染汐也无所谓，依偎在夜苍冥的怀里，累的时候就可以睡一觉，只是夜苍冥垂在自己耳边和脖子上的温热气息让她有些痒痒的，以至于她时不时的就会蹭一蹭夜苍冥。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样的动作在四人开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在蔡青研的眼中就变成了疑惑，毕竟两个绝世的大男子，做这样亲昵的动作总归是让人觉得怪异的。
赶了两天的路，蔡青研也了解了颜染汐四个人，一个是玄门的大弟子韩玉萧，温文儒雅，一个是神医骛弑的三徒弟白彦纵，风流倜傥，一个是怪医飘渺，如谪仙的外边下藏着一颗无赖的心，一个是冥殿殿主冥皇，冷血无情，除了怪医飘渺的话，谁也不搭理，导致她几次搭讪失败，至今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的那一句话，其他的最多的就是‘恩’一声，更甚者连搭理都不搭理，让她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当然她知道的这些信息，也都是颜染汐四人没有隐瞒的信息，毕竟等到了水月山庄的时候，他们的身份别人也会知道的。
而她们三人的身份，他们只说是商人的女儿，可是颜染汐四人却知道她们并没有说实话，没有在意，毕竟等过了加拿斯山，他们也就分道扬镳了，当然她们也是会武功的，而且武功还不弱，只是恰巧那天上山之前被那两个大汉给算计了，当初还以为他们是好人，所以勿吃了迷药，导致自己浑身没有力气，武功没有办法使出来，不过现在也被白彦纵的给逼出了迷药，这样低级的药，根本就构不成威胁，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
两天的时间，终于来到了加拿斯山的脚下，看着前面阴森森的一片，蔡青研有些害怕的向夜苍冥身边靠去，只是被夜苍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两天的时间足以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蔡青研对夜苍冥的心思众人也端倪的一清二楚，最开始察觉到的颜染汐，气的差一点没有将蔡青研给杀了，幸好，白彦纵和韩玉萧在暗中一个劲的拦着，说是，等过了加拿斯山就会分道扬镳了，不值得让她亲自动手，最终颜染汐放过了蔡青研，当然这一路上没有少给她摆脸色，这也令蔡青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成了颜染汐的眼中钉肉中刺。
夜苍冥很开心颜染汐为了他吃醋，但是却也和蔡青研原本就很远的距离，拉得更远了，他可舍不得让他的汐儿生气，对身体不好。
七人一起进入加拿斯山。
韩玉萧对着几人说道：“大家进去一定要小心，这加拿斯山可是有名的死亡之地之一，听说里面不只是有凶恶猛兽，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总之里面的危险不是大家可以想象的，大家要小心。”
众人点点头，白彦纵看向颜染汐，问道：“小师弟，你的武功怎么样？”江湖中向来传闻怪医飘渺医术、毒术是怎样怎样的高明，可是从来没有人说过她的武功怎么样？
他们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也没有见过她怎么使用武功的武功，除了马家的时候，但是也看不出来怎么样？所以心中自然是疑惑的。
颜染汐想也没有想，说道：“放心吧，虽然不高，但是我有冥呢，冥会保护我的。”
“恩。”夜苍冥配合的应道，然后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
“那好，小师弟就交给冥皇了，蔡姑娘三位就跟在我和三师弟身后就好了。”韩玉萧安排道。
原本想要反驳的蔡青研也只好闭上了嘴了，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夜苍冥对她的不冷不淡，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他的心，她相信，凭她的家世和她的才貌，她绝对是他最好的选择，对于夜苍冥她是执着的，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夜苍冥终有一天会喜欢上自己的，可是在这之前她不能让夜苍冥厌烦她。
只是她弄不懂颜染汐和夜苍冥的关系，也许他们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罢了，她还没有将他们的关系想到哪一方面，毕竟这样的关系在那个时代是多么惊世骇俗的。
七人小心翼翼的走着，突然夜苍冥将颜染汐拉到身后，与此同时颜染汐也大喊一声：“小心。”
动作刚做完就从旁边的草丛里窜出一只似狼又不像狼，似狐又不像狐的动物，身上的毛也是黑白交替的样子。
“小心，是狐狼。”奇迹般的，居然是蔡青研开的口。
“狐狼？”韩玉萧皱眉说道。
“狐狼，是有了一定修为的狼和狐狸的交配出来的孩子。”蔡青研解释道。
四人挑眉看向蔡青研，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江湖中有些名气的人物，对于这样的事情，居然没有听过，而眼前的蔡青研却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们不得不怀疑蔡青研的身份，只是眼前好像是要先解决眼前这个麻烦。
“呵，以前倒是听小黑他们说过这样的事情，没想到还真给碰到了。”颜染汐低声和夜苍冥开玩笑的说道。
夜苍冥也笑道，在颜染汐耳边说道：“以前回过龙族，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过没有仔细的看，如果汐儿要是有兴趣的话，下一次回龙族，我给你带几本这样的书来。”
颜染汐点点头，痛快的说道：“也好，每一个种族的记载的东西多少、详细，都是不一样的，多看一些也是有好处的。”
“呵呵，你喜欢就好。”夜苍冥勾起嘴角笑道。
“你们俩有完没完，有时间谈情说爱，还不如过来帮一下忙来的实在。”白彦纵挡住狐狼的一击，偷空喊道。
颜染汐一看，两边人已经交上了手，眯眼看着蔡青研和她的两个婢女，冷笑：“冥，看见了吗？”
“恩，虽然很难辨别出来，但是多少有些气息，他们不是人类。”夜苍冥忽视白彦纵的求救，说道。
颜染汐摇摇头：“那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宗族的人。”
“宗族。”夜苍冥眯起眼睛，问道：“汐儿，忍术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只有你自己会用？”
“我曾经仔细研究过这个世界的能量分成，能真正学习忍术的条件和身体素质根本就不存在，当然除了我，就连轻音、无他们也只能将忍术改变攻击力度等等条件下降之后，才可以联系，所以，会真正忍术的在这个世界上基本不存在。”颜染汐分析的说道。
夜苍冥的点点头：“果然，我的娘子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
颜染汐得意的点点头，那样子好像在说‘那是’，然后指着战斗的几人问道：“这样好吗？我们不去帮忙吗？”话虽然这样说，但是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