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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苏小羽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指着隔壁房间,“那现在知道这里没人了,焕既然喜欢我的房间,那我大方些,让给你,我睡这儿。”

司千焕眼一眯,露出一抹坏笑,身形一动已经搂着苏小羽上了床,手法极快地在她的麻穴上一点,注入了几分内力。

“你给我解开。”苏小羽浑身酥酥麻麻的没一点力气,双眼瞪着,却看出其中的无力,声音也是中气不足。

“羽儿,今夜你对那男人笑了,我很不开心。”司千焕挑眉,一脸的似笑非笑,浓浓的醋意没有遮掩,还笑得那么可爱,声音还那么好听,越想越郁闷,小东西只是他一个人的。

“我管你开心不开心,给我解穴。”苏小羽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只有天真的笑容,才能让敌人放松警惕,那摄魂的效果才能好,她只是套个话,吃什么醋。

“我不开心,那羽儿便要受罚啊,羽儿怎么能不管?”司千焕柔柔一笑,把她拉进怀中,悠然地闭上了双眼,“小惩大诫。”

“司千焕,你!”苏小羽无力低吼,见他眼皮子都不动一下,鼓了鼓腮帮子,费尽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但因点了麻穴,所以咬着并不痛。

“宝贝儿,这里可不是马车。”侧了侧身,司千焕眼睛未睁,笑的却邪气,把她摆个舒服的姿势,伸手解了她的麻穴。

苏小羽穴道被解开,却不敢再动,脸蛋红扑扑的,气恼地瞪了司千焕一眼,抿唇闭上了眼睛。

臭男人!

天已经大亮,这间客栈很普通,窗前并没有按帘子,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在苏小羽的身上。

苏小羽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却因光线太刺眼,不满地皱了皱鼻子。

司千焕端着早膳进来,便见苏小羽难受的样子,眼里一阵心疼,立刻站到床前,为她挡住阳光。

“你,站这里干什么?”苏小羽半撑起身子,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疑惑地问道。

“看你。”司千焕温柔地笑着,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既然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嗯。”苏小羽淡淡一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真的有点饿了。

司千焕笑了笑,拿起湿手巾,细细地为她擦着脸,擦着手,然后拿起床榻下放着的鞋袜,套上她光洁的小脚,再把她抱起来,拿起衣架上放上的新衣,慢慢地给她穿上。

苏小羽看着眼前这男人行云流水的动作,轻扬细致的嘴角,抿唇柔柔地笑起来,喝了一口他送过来的清水,含住,在吐进杯子里。

“一直这么乖该多好。”司千焕摸摸她的脸蛋,轻轻叹道,长长的睫毛半掩住溢满温柔的眼瞳,唇边的笑容是冰雪初融时的温暖。

“你若好好服侍我,我自会乖。”苏小羽笑眯眯地仰着小脸,眉眼弯弯的,凝白的脸上染上粉色,有人全心全意宠着,感觉真的很好。

心中温暖,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了,司千焕无奈地叹了口气,俯身含住她的小嘴,并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温柔地含弄着,半晌,才放开她,看着她水润的唇,淡淡一笑,忍不住又轻啄了一下,才起身。

“用早膳。”司千焕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把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端起一碗粥,舀起一勺吹凉送到她嘴边,“走之前学的,说是补血,尝尝。”

“你做的?”苏小羽诧异,尝了尝,味道很好,“这可是在外面。”

“我说过,羽儿以后的膳食都由我负责,在哪儿不一样?”司千焕失笑,继续喂食,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忘记今早他进厨房的时候,那掉了一地的下巴。

白术大大咧咧走进来的时候,司千焕正帮苏小羽梳头,乍一看,把他吓得退了出去,认认真真把门牌看了一遍才又走了进来。

“这不是你的房间么?”白术问道,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苏小羽身上瞟。

“再看,就把你弄瞎。”苏小羽的头上已经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回头凉凉地看了白术一眼。

“咳咳,苏姑娘这是恼羞成怒了啊。”白术收回目光,忍不住打趣道。

司千焕拉苏小羽起来,淡淡说道,“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有的人同样也没成亲,不也同床共枕么。

“好了好了,下来吃早点。”白术白了他一眼,大大咧咧地说道,余光瞟见桌子上空着的碗碟,眉毛跳了跳,“这个,就是白大厨的杰作?”

“有意见?”司千焕慵懒地笑道,把碗碟朝白术掷去,在他躲开的空当,拉着苏小羽走了出去。

白术捧着空碗,默默地抽着嘴角,要让那帮人知道白藜的所作所为,或是让天下人知道冥王这么“贤惠”,会不会天下大乱?

司千橙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碗里的粥,百无聊赖地到处看,在看到司千焕和苏小羽的身影时,眼睛一亮。

“小羽,小羽快下来!”抬起手来,朝苏小羽挥了挥,司千橙咧嘴笑着。

“姐,看见白术也没这么激动吧。”司千焕凉凉地说道,瞥了自己女人一眼,怎么这小东西这么招女人喜欢。

“咳,臭小子,你连我的醋也吃!”司千橙嘴角狠狠地抽着,而后又笑眯眯地看向苏小羽,“小羽呀,吃早点吧。”

“我吃过了。”苏小羽淡淡一笑,司千橙也是真心待她的,她自然也会对她好。

司千橙眨巴了一下眼,看了看自家小弟,了然道,“还挺贴心。”

“皇姐教导有方。”司千焕随意端起一碗粥,慢慢喝着,抬眼看了她一下。

司千橙不屑地撇嘴,端起面前的粥送到白术面前,白术一愣,笑眯了眼,如餍足的兽。

“唔,对了,昨夜那个男人是谁啊?”司千橙咽下一口粥,突然想到昨夜那个气场很强的男人,皱眉问道。

“哪个男人?”苏小羽迷茫地问道,完全没注意有的人已经停下了进食的动作,默默地看着她。

“就是那个要你留在他身边的那个。”司千橙对她的记性感到无奈,出言提示。

白术玩味地看着面色如常的司千焕,眯眼一笑,详细地解释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从苏小羽的误认,说到黑衣男人的宣言,绘声绘色。

“啪”,司千焕手中的碗碎裂,里面的粥朝他衣服落去。

“脏不脏。”凉凉地开口,纤纤素手迅速朝那些稀粥一抓,一股力量把那碎碗挥向旁边。

司千焕挑眉,淡笑着弹了弹衣袖,“羽儿在,脏不了。”

“我不认识他。”苏小羽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神经病一个。”

“白术,他是谁?”司千焕脸上一派云淡风轻,淡淡地看了白术一眼,若是没结果,今天他也不会纵容大姐问羽儿。

苏小羽目光微闪,状似随意地看了司千焕和白术一眼,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笑意,白术,白藜,情同手足,嗯,让她猜猜看,他们是谁。

“凌国太子,楚天佑。”白术摸着下巴,表情玩味,这个时候,凌国太子跑他们烽国来,其目的还真是让人好奇啊。

“楚天佑。”

明明是清浅的眸色,却深如绝渊,清俊如神的面容,却内含邪气,轻挑起的嘴角带着狂傲与不羁,说话的尾音还微微上挑,说不清是感叹还是嘲讽,平日里的司千焕,或慵懒,或邪气,或冰冷,或柔情,但从未有过这般狂,甚至是狂妄。

苏小羽侧过脸,淡淡地看着难得张狂的男人,微微勾唇,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跟楚天佑有过节吧。

“当年,楚天佑可是伤过白藜。”

白术悠悠哉哉地逗弄着司千橙,抬眼瞟了下前面的一对,阴阳怪调地调侃道。

当年,烽国和凌国大战,四皇子主动请缨,担任主帅,而凌国的主帅,是凌国太子楚天佑。

这楚天佑也算是奇才,年纪轻轻就已经熟读兵法,武功也很好,又尊为太子,在凌国的年轻一辈中,也算是第一人了。

相反,这烽国的四皇子,除了出生时天有异象,在宫中备受宠爱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由此看来,凌国此战必胜,却没想到,战无不胜的人,是这四皇子,只除了一场,四皇子身受重伤。

苏小羽喝茶的手一顿,精致的嘴角扯了扯,“他的武功不算高。”

“但他诡计多端,设计陷害白藜。”白术才想到昨天他们已经交过手,呼吸一顿,继续说道,表情很认真,但说服力很小。

“咳咳。”苏小羽一口茶呛住,不住地咳嗽,脸都涨得通红,眼睛也溢出晶莹,整一个秀色可餐。

“我故意让他砍的。”司千焕责备地看了白术一眼,轻轻拍着苏小羽的后背,帮她顺气,原本张扬的气质,顿时又变回温柔似水。

当初他以为只要自己受伤了,母后多少会心疼,现在想来,还真是傻的彻底,抬眼又看了看苏小羽的脸,自从有了这丫头,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母后心痛了,算不算不孝?

“伤哪儿了?”苏小羽淡淡问道,想也不用想,肯定又是因为他母后了,若他母后现在还活着,她还真想好好整整那个母仪天下之人。

“咳咳,那一剑可是直穿他的肩胛骨,武功可都差点废了。”白术一想到士兵把浑身是血的白藜带回来的场景,微微皱眉,那一次是真的把他吓到了。

“报仇了吗?”苏小羽挑眉,戳了戳司千焕胸口。

“没啊。”司千焕可怜兮兮地皱着眉,“我武功太差,人也太笨,又只是一个小王爷,人家可是太子,我哪里有机会报仇。”

司千橙狠狠地抓住白术的手臂,忍得骨节都发白了,才强撑住不笑,臭小子说的还可以再玄乎一点。

“白藜,你卑鄙,无耻,下流。”白术没司千橙能忍,斜靠在司千橙肩上,笑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羽儿,白术骂我。”司千焕继续皱眉。

“你差不多一点。”苏小羽也很受不了司千焕这个德行,“那个楚…嗯,太子的仇我会帮你报。”

“好!”司千焕懒洋洋地勾唇,一个小东西连名字都记不住的男人,嗯,不是对手,而且,那本来就是手下败将。

吃过早饭,六人继续上路。

一上马车,苏小羽便把司千焕压在柔软得座上,小手不太灵活地解着他的衣扣,衣带,扒开外衣,又去解他的里衣。

“小、小东西,你怎么了?”佳人投怀送抱,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只是…司千焕无奈地看着苏小羽,小东西又怎么了?

苏小羽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扯开他的衣服,露出左肩上一道一寸上的疤痕,红唇一抿,泄愤似的在上面拍了一巴掌,留下红红的巴掌印。

“好丑。”

司千焕看出她的心疼,温柔地捏了捏她的脸,“丑就丑呗。”

“最讨厌丑的东西了。”苏小羽拍掉他的手,又轻轻摸了摸他的疤痕,小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手一抖,一个青色的小瓷罐凭空出现在她掌中,伸手拔掉红色的塞子,用一根手指弄了点淡绿色的药膏,轻轻涂在了他的伤疤上。

“一天三次,两日能消。”苏小羽挑眉,“坐起来,后面还有。”她可记得白术说是穿过了琵琶骨的。

司千焕噙着淡笑,苏小羽一个指令,他便一个动作,刚刚小东西听说他受伤,挺淡定的,原来还是关心他的。

“你这一身功夫也来之不易,废掉还真是可惜。”苏小羽瞥都没瞥他一眼,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瓶子。

“要我怎么做?”司千焕见她又拿出一个瓶子,心下好笑,他改天还真得研究一下,她这薄薄的衣裳是怎么藏下这么多药的。

“躺下。”苏小羽淡着一张小脸,把他衣服扒了,露出白皙却充满力量感的胸膛,目光闪了闪,恢复了平静。

“咳,这儿不够宽。”司千焕看着苏小羽渐渐黑下去的脸色,突然觉得这次出门不该选个这么小得马车。

“躺这,把裤子也脱了。”苏小羽往旁边坐了坐,脚尖指了指铺的很柔的地上,座位上躺不下,下面还不成么。

“裤、裤子?”司千焕微微呆滞,干涩地开口,人已经躺了下去,但是裤子还是完好的。

苏小羽额迹青筋一跳,这个时候才矜持,会不会晚了点,手起手落,他的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了地上,颇有一种玉体横陈的味道。

司千焕除了最开始有些不自在,现在倒也慢慢适应了,懒洋洋地抬着眼皮子,勾起一抹噬魂摄魄的笑容,“羽儿,你可得轻点儿。”

“老实点儿,再乱动要了你的命。”苏小羽一巴掌拍在他小腹上,出言警告,把瓶塞拔掉,再次警告,“别动,别笑。”

司千焕见她脸上没有半分玩笑,缓缓收起了表情,闭上了眼睛,“好了,不闹了,来。”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她想干什么都可以。

苏小羽将红瓶里的红色液体倒在他身上八处,然后将内力灌注在她的手指上,从琵琶骨开始,慢慢在他身上有药水的每一处都用繁复的手法按上八十一下。

等全都结束之后,苏小羽长舒一口气,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薄得冷汗,有些无力地靠在马车上,不过脸色还很正常。

司千焕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像是火烧一般,从药水滴落处,蔓延至奇经八脉,让他忍不住低喘起来。

“撑着。”苏小羽早知道他会遭这种罪,但为了他以后的安危,受点苦也值得,但看着他痛苦地呻吟,还是有些心疼。

苏小羽抿抿唇,想到自己的内力极阴极寒,心中有了计较,抬掌,掌上凝起一层内力,不多时,化作淡淡的白色寒气,借着这寒气,在离司千焕身体一指处停下,缓缓游走他的全身,见他眉头稍微地舒展开来,暗中松了口气。

“嗯…”火烤一般的感觉褪去,司千焕才松了口气,便又觉得血液中是刺骨的寒冷,如坠冰窖,脸色也是一阵阵地泛青。

“麻烦。”

苏小羽低喃,淡淡地看了车窗一眼,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解开衣裳,俯身,抱住司千焕冰冷的身体,哆嗦了一下,便不再动,渐渐的,她的身体也渐渐变冷。

马车本停下过,但里面的两人都没察觉到,停留片刻后,才又缓缓前行。

司千焕再睁眼时,只觉得浑身舒畅,勾了勾唇,发现上躺着他的小东西,微微诧异,将她抱起,才发现她身上冰冷,脸色徒然一寒,运起内力,慢慢将她的身体煨热。

“不怕冷,嗯?”看着悠悠转醒的苏小羽,司千焕压下眼中的心疼,淡淡说道。

“焕。”苏小羽知道他担心自己,淡淡一笑,往他怀里缩了缩,她的药,效果果然不错,她只是帮他取暖,便已经被冻得半晕了。

“你内力偏寒,我身体发热的时候,你用内力了?”司千焕按了按她的脉搏,眼底的心疼压也压不住了,笨女人。

“我改造了一下你的体质,除非谁一次刺穿那八处,否则没有人能废得了你的武功。”苏小羽抿了抿唇,缓声解释着,其实也是想转移一下话题,免得某个人太内疚。

“谁能近我的身?”司千焕冷哼,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若非他愿意,还真没几个人能近他的身,更别说是伤他,废他武功,小东西担心他,他很开心很感动,但他更希望看到她平安,看来以后她要干什么,还是得问清楚的好,免得小东西又损伤自己的身体。

“别这么狂。”苏小羽失笑,虽然她觉得他意气风发的样子很好看。

“羽儿,我有能力保护我们两人,以后别再干这么伤身的事情了。”司千焕本想说她两句,但还是心软,说不出口,只能无奈地笑了笑,话一出口,都带着些哀求的味道。

之前是为了曲吟,那是她的朋友,他没办法干涉,但这一次是他,他还不能管了么?

“只要你别受什么重伤,我自然也就不会伤身咯。”苏小羽无辜的笑着,摆明了想赖,手往他身上一放,便笑道,突然发觉手下是一片光滑,一愣,偏头看了眼白花花的肉,耳根泛红。

“你还真是懂得怎么让我生气。”话里带着生气,但脸上的笑容却很温柔,司千焕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栽在这小东西身上了,舍不得生她的气,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吞。

“得了,我的衣服是你脱的,你来穿。”罚舍不得罚,这点小小的要求不为过。

司千焕似笑非笑地朝后面懒洋洋地靠着,双手张开,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

“没劲儿了,自己穿。”无力地朝右边的窗户倒去,苏小羽直接闭上眼,搭都懒得搭理他。

“那便等你有劲儿了再穿,反正这马车停下也很久了,再让他们多等等也成。”司千焕怜惜地揉着她的小手,话语之中分外体贴。

“司千焕!”苏小羽一听,立刻坐直了身子,水晕的大眼没好气的地瞪着前面慵懒的男人。

“有力气了?”司千焕眯着眼笑着,语气温柔如清风。

苏小羽嘴角不住地抽搐,坐回他身上,埋首帮他穿起了衣服。

天色还早,白术听白一说已经提前到达了第二个歇脚地,也不愿意往前再赶了,毕竟这马车里面布置的虽然舒适,但坐久了还是会不舒服的。

等白术和司千橙已经吃完一碟糕点,司千橙的耐心已经用尽,“白术,你…敢不敢去把臭小子他们叫出来,我们下来的时候里头好像就已经没动静了。”说完,面上露出喜色,没想到小弟在马车上就把人家姑娘给吃了,而且小姑娘还没出声,他就出声了,真是没定力。

“我不敢。”白术立刻拒绝,人家终于把小姑娘吃干抹尽,现在应该还意犹未尽,他这个时候去,死还是恩赐,挫骨扬灰还是轻的,坚决不去。

“白术你没胆子!”司千橙娇嗔,不过也没想真让白术去,她小弟的脾气她还是清楚的,太危险。

“嗯,我没…”白术从善如流,正要点头,却见司千焕抱着苏小羽从外面走了进来。

司千焕一身墨色祥云纹的长袍,脚踩一双月白色长靴,似驾云而来,优雅闲适,眸光如月色朦胧,让人捉摸不清里面的神采,看在白术眼中,那根本就是欢乐过后的分不清云里雾里,笑得愈发戏谑。

苏小羽一身鹅黄色薄裙绣着精致的花瓣,乖巧地窝在身后男人的怀中,青丝微乱,一张小脸粉黛未施,略微苍白的面色自然毫无遮掩,眼帘也半垂着,但依旧灵气逼人,而这些看在旁人眼里,更是被疼爱过后的疲惫虚弱。

“臭小子,你还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看把我弟妹折腾的。”嘴里是不满,但司千橙眉眼里的笑意已经出卖了一切,她这清心寡欲的小弟哟。

“咳,你想太多了。”苏小羽花了大量的内力,又被冻晕过,体力自然不足,呆在司千焕温暖的怀里,不多时就有了睡意,乍一听司千橙的话,愣是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由黑着脸辩驳。

“哎哟,小羽啊,大姐知道你害羞。”司千橙只当她害羞,娇俏地笑了起来,心里是美滋滋的,这弟妹可爱,她太喜欢了。

“对,我害羞。”苏小羽气息一凝,干脆闭上眼,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她没力气争了。

司千焕低头看着闭目养神的小女人,心疼地抿了抿唇,侧过脸警告地扫了正在笑了两人一眼,白一白二早就自觉的低下头,所以幸免。

“主子,天字一号。”白一见司千焕要上楼,立刻机灵地开口,得到赞赏的一眼。

在房里等苏小羽慢慢地睡过去,司千焕才起身去厨房,小东西的医术,他今天才算真正领教,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反正他现在是精力充沛。

惊走厨房里的人,把脑子里背的几个食谱翻出来,慢慢做了三个小菜,放在锅里温着,等苏小羽醒了再拿给她。

办完这一切,司千焕才去大堂找白术他们。

“哟,温存的可够久的。”白术笑着调侃,“也不怕把你小媳妇儿累着?”说着,还拿筷子戳了戳白饭。

“羽儿只是帮我改造了一下体质,别多想。”司千焕悠然坐下,那通身的清爽,任谁也看不出这是才从厨房出来的,他做事向来不需要道理,更不需要向谁解释,但关乎小东西,他不希望她有一点的委屈。

“你在里面嗯嗯啊啊的,就只是改造了一下体质?”司千橙说话很少避讳什么,乍一出口,不但是白术,白一白二都呛着了。

“咳咳,白藜,你体质已经够好了,还改造什么?”白术喝了口茶,有些诧异,这人当初吞了多少好东西,还有什么需要改造的?

“她怕我被人废了武功。”司千焕无奈地叹了口气,小东西自从跟他在一起后,身体好像一直都没好过。

“人只要刺穿琵琶骨,就有可能被废武功,她怎么改造。”白术已经放下了筷子,他之前在那都只是听说过医谷的羽少医术独步天下,莫非她真这么有本事?

“八处。”司千焕缓缓勾唇,小东西这一手,他是从来都没听说过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的见识,还是浅薄了。

“废了你八处,才能废你武功?”白术何等聪明,一听便猜出了大概,不由诧异地问道,旁人想要伤白藜一处,都已经难比登天,这八处…他是真服了苏小羽了。

“不如,哪天叫她帮我也改造改造。”

“做梦。”司千焕眼一眯,身上都是危险的气息,他可不想有一个男人赤身露体躺在羽儿面前,就算是至交好友也不准。

“小气。”白术撇嘴,心里也能猜出点东西,刚才他去叫白藜下车,听到的那些声音也不是作假的,恐怕是有什么亲密接触,若是这样,就算白藜同意,他也不同意。

司千橙倒没太在意他们的谈话,想了想,问出心中所想,“小焕,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吃掉小羽?”

“姐,你好像很期待。”司千焕挑眉,这种事不应该是他和苏小羽两个人的事情吗,怎么大姐比他还在意。

“也不是期待,只是觉得,依你这性子,到嘴的东西还能过忍住不吃,难得。”这小羽跟臭小子也算是两情相悦了,臭小子还能不心痒难耐?她这弟弟看起来棱角并不尖锐,但实际上霸道的很,以前,也就是不对三皇弟霸道,现在,也许又多一个人了。

“皇姐。”司千焕凉凉地看着她,他是不是她亲弟弟,总是用小人之心揣度他,懒得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淡淡看向白术,“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晚上再弄。”白术点头,去墨家自然不可能空手而去,想要得到他们的东西,当然要投其所好,墨家最重视这机关术,想投其所好,当然就得弄出一个玄妙的机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