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第一次听到他去参加,但他不累吗?昨晚大战几个回合,今天竟然还有精力去参加早朝,这男人,估计是铁做的。突然,她好想知道早朝是个怎样的场面。

“娘娘,请让奴婢服侍您更衣。其他侧妃与夫人都在大厅等着给您请安。”

“请安?”对哦,在古代,特别是皇宫,级别低的要给正位请安,但不知为何,她心底涌上一丝不悦,她们的到来,时刻提醒着她与人共享一夫。“碧桃,给本妃传话,叫她们不用请安了,立刻回各自阁院。”

“这…”碧桃惊慌,纳闷,接着低声应答,“奴婢遵命!”

见到那抹粉红色身影隐于门外,思雨嘟嘟小嘴,又躺回床上,看着头顶浅黄色的天花板发呆。

濯拓欢喜地回到寝房,映入眼帘的是困扰了他几个时辰的可人儿正无精打采地躺在大床上,满眼迷惑。

“雨儿,怎么还不起床?”他靠近她,关切地问。

见到他这张俊脸,思雨不禁想起那些女人,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身,面朝里,不再理他。

濯拓快速爬上床,躺在她身边,“雨儿,你怎么了?难道是怪为夫一大早就出去而冷落了你?乖,我的人虽在金銮殿,但我的心却在这里呢。”

他的嬉皮笑脸与甜言蜜语,更让思雨觉得可恶,就是这个样子,才招惹那么多女人的吧,于是继续用白眼对他,保持缄默。

濯拓见到不妥,马上恢复认真,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雨儿,谁惹你不开心了,告诉我好吗?你这个样子,我担心。”

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思雨哀叹一声,哎,真是注定让他吃得死死的,“我没事,别担心。”

“不会的,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有事。雨儿,我们已经结婚,夫妻之间不是应该相互坦白吗?乖,告诉我好吗?”

见他满面忧虑与诚恳,思雨便把心中不快说了出来。

“呃,对不起,都怪我以前太过任性,留下这些风流债。”濯拓俊颜充满悔恨与尴尬,“不过你放心,我会吩咐她们,平时不准来打扰你。”

哼,不打扰又如何?这能抹杀她们的存在吗?思雨啊思雨,你的情路咋就这么艰难,好不容易解除误会,如今却还是不能完全拥有他。

“雨儿,对不起!”濯拓伸出长臂把她纳入怀中,在她眉心印上轻轻一吻,接着慢慢自她的眼睛往下,细致的脸庞,挺翘的鼻尖,来到柔嫩的樱唇。

思雨意乱情迷,无助地任他主宰…

玉玲阁,暖玉伏身靠着桌子而坐,看着手中的美丽发钗,娇容布满复杂神色。这支发钗,是尘槐硬送给她的。最近他来玉玲阁的次数增多了,每次来,都大言不惭地表达他的爱意,还带了很多礼物过来。

刚开始,她可以忽略不听,不接受。后来,他却是硬把东西塞在自己手中,还扬言送出去的东西绝不会收回,如果她不想要,就丢掉。她之所以没有丢掉,是因为舍不得浪费这些漂亮的东西。

每次接受他的东西,她都在给自己找借口,她以为自己的心可以坚持,却发现,初恋的那股情愫已不知不觉中慢慢消退,心中某个角落已有其他因素侵入。

刚开始,发现自己的改变,她惊慌失措。在她的教育里,除了对自己的丈夫,女人不能再怀有二心。她为自己的动摇而感到愧对濯拓,愧对盛濯皇朝,孰知道,原来他们一点都不介意。当她知道尘槐之所以如此大胆与直接是因为受到濯拓与舞贵妃的默许与鼓励时,感到非常大的讽刺与苦涩,还有一股强力忍住的愤怒。

凭什么,他们可以这样给她安排;凭什么,他们可以任意把她塞给另外一个男人?不可否认,这个男人非常优秀,但她心里就是感到不满,自然地每次都把这份不满迁怒于那个该死的男人身上。

她以为,他会退缩。可是,非但如此,他竟然坚持不懈。这叫她情何以堪?尘槐,那个温和直率的男子,这样对自己,是发自内心的情愿呢?还是依照他们的吩咐,只是执行公事而已?不经世事的暖玉,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公主!”再熟悉不过的嗓音,让暖玉不用看都知道他是谁。哼,他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如今竟敢直接闯进她的闺房!

突然,她内心涌上一股邪恶与叛逆的基因,她转脸对着他,“尘大人,您是否有空?暖玉想去盛都城里逛逛。”

尘槐又惊又喜,难以相信地看着她。他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对他冷嘲热讽,要他哀求几回才肯搭理他,想不到今天这么快速,而且她还主动提出要自己陪她出宫。天啊,这…

“尘大人?”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疑惑,还有一丝挑衅。

“好!好!”尘槐马上回过神来,不自觉地拉起她的手,准备往外面走。

暖玉全身仿佛触电似的,哆嗦颤抖,一股热气自她脚底灌冲到头顶,呆呆地任他牵着自己,走出玉玲阁。

盛都大街,虽不似她刚来时那么轰动与热闹,但也繁华喧闹。行人商贩,充斥着整条大街。看着眼前一片繁荣景象,暖玉原本低落的心欢跃不少。尘槐走在她身边,一路跟她介绍着各个店铺与独具特色的东西。

暖玉表面没反应,实则都已听了进去,而且记在心里。尘槐善于观颜辨色,她的这些反应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心头一喜,不动声色。

“让开!”忽然,一匹马车奔驰而过,眼看差点撞上暖玉的时候,尘槐一把抱住她,闪过身去。

暖玉花容失色,暗暗庆幸自己能逃过一劫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手受伤了,“尘大人,你的手流血了。”

尘槐举起衣袖,往伤口上随意一抹,满不在乎地说:“没事,擦伤一点皮而已。你呢?没伤到吧?”

暖玉摇摇头,一边从怀里拿出干净手帕,一边焦急地说:“都流血了,还说没事。”说完,亲自帮他抹去手臂上的鲜血。

尘槐静静享受着她的温柔,心中漾起一丝丝甜蜜与欣慰。

直到黄昏,他们才意犹未尽地踏上回宫之路。经过今天,他们的关系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今天,对思雨来说,可以算是一个非常高兴与欣慰的日子。好久不见的暖玉,竟然来找她,还对她说了一些料想不到的事情。

暖玉忐忑不安,水眸不停扫向思雨,终于忍受不住,低声说:“忘忧姐姐,我…我有件事想请求您的帮忙与建议。”

思雨满怀惊讶,难道像上次那样,她想询问是否应该继续爱濯拓?

对于她的疑惑,暖玉没有理会,深深呼吸一下,鼓足勇气,微微道出:“原本以为,即使殿下不喜欢我,我还是会继续守着这份爱,孤独终老。可是,才发现,我做不到。孤独的心感受不到温暖,已慢慢动摇;它寻到一处暖源,便不受控制地朝那股暖源靠近。”

聪明的思雨早已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又惊又喜。早些日子,曾经从尘槐口中得知暖玉可能对他产生了一些感觉,她便叫尘槐再接再厉,想不到暖玉会这么快主动说。

“忘忧姐姐,如果是您,您会怎么办?任由它朝温暖的地方靠近呢?还是强拉回来,让它继续呆在冰冷的角落?”

对着这双迷茫期盼的双眼,这次,思雨轻快说出:“暖玉,你曾经跟我提过,你母后说女人是依附男人而生。其实,不是这样的,女人,也是一个独立体,她不属于任何男人。某些不完善的礼教,大可不必去遵守与膜拜。”见她越来越吃惊的表情,思雨继续说,“暖玉,你知道吗?或许有一天,这个世界会发展成男女平等,男人与女人之间不再是依附与服从的关系,而是信任与扶持。”

被封建礼教熏陶了十几年的暖玉,第一次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内心久久无法平复。思雨知道她需要时间消化,于是静静等着她。

大约半柱香工夫,暖玉才恢复过来,满脸崇拜地看着思雨,“忘忧姐姐,多谢您的建议!暖玉先告辞了。”

思雨很想问她会怎么打算,但回头一想,怕太过急促而吓坏了她,便只默默送她离去。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话果然不错。

不出两天,尘槐便恳请濯硕帝给他与暖玉赐婚。原来,他已事先在暖玉面前提过赐婚这件事,暖玉没有出声反对,那代表她也默认了。难怪他如此有把握地来请求赐婚。

这样的结果,皆大欢喜。濯硕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办了这事,婚礼还定在七天后举行。礼仪上,应该通知月冀国一声,因此,赐婚刚完毕,濯硕便修书派人送去。

月冀国的老皇上由于年事已高,于上个月退位,把皇位传给了司马爵。司马爵获知濯拓拒绝了暖玉,非常的气愤,但回头仔细一想,暖玉是送出去的公主,为了她的名声,还有月冀国的声誉着想,绝对不能再接回来。最后,经过多方打探,了解到尘槐确实是个正直优秀之男子,最主要是暖玉与他情投意合,于是便也作罢。

自古多情空余恨,思雨离开月冀国已有两个多月,司马爵虽已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但他依然无法忘记她。于是,他准备去参加暖玉的婚礼,主要目的是想趁机见见佳人。

刑部侍郎成亲,新郎的父亲又是官居一品,深受宠信的大学士,况且这段婚姻是经过皇上亲自赐封的,因此,前来参加婚礼的人,都是高官达人,富裕商贾。为了表示祝福与支持,濯拓也携着思雨到场。

一身红衣的暖玉,娇容布满幸福,衷心感激思雨,“忘忧姐姐,多谢您的成全,多谢您的用心良苦。请不要再感到愧疚,我会快乐的。另外,我也祝您一直幸福下去!”

思雨双眼立刻涌上一层雾气,紧紧握着暖玉的双手,高兴与激动使她说不出话。

接下来,尘槐与暖玉忙着去招呼来宾,濯拓忒被其他大臣请去喝酒,思雨便趁机走出沉闷的大厅,来到院子,享受着凉快的晚风。

“忘忧!”身后蓦然响起一个温和的嗓音。

思雨心头一颤,转过身,“司马爵,哦,对不起,应该是杰帝!”

“才几个月而已,你竟然变得如此见外。”司马爵苦笑,“还是继续叫我名字吧,在你面前,我永远是司马爵。”

感受到他依旧的深情,思雨不知所措。据说,到目前为止,他的后宫还是空悬。至于个中原因,她不敢猜想,也不想去猜测。

“最近过的好吗?”

“我…还可以,多谢关心。”思雨不自在地回答。

“忘忧,跟我说话,有必要那么客气吗?”

见他满眼受伤与落寞的表情,思雨不禁轻声说:“司马爵,我说过,我们永远是朋友,所以,我不应该对你有隔膜,对不起。”

惆怅的俊颜终于轻缓一些,“没关系,我想起我们以前是形影相对,如今,却形同陌人,我便感到难过而已。”

思雨冲他微微一笑,转开话题,“现在身份不同了,你的梦想终于实现,一起还好吗?还习惯吗?”

“恩,虽然有点吃力,但总算可以。如果有你在,会更好。”漆黑的眼珠紧紧盯视着她。

“司马爵,我…”

“雨儿!”她话还没说完,就落入一个结实健壮的胸膛里,濯拓占有性地搂着她的腰身,向司马爵示威:‘杰帝,身为新娘的亲人,不是应该很忙碌吗?怎么有空再这里与别人的“妻子”交谈?”

“拓!”思雨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你胡说什么?这么久不见,司马爵问候我而已。”接着转向司马爵,“很抱歉,他可能喝多了,我先陪他回去,明天见!”说完,拉着濯拓准备离开。

濯拓一边走一边低声抱怨,“我哪有喝醉,雨儿,你让我说,我要警告司马爵那小子,不准他在窥视你,你已经是我老婆了。”

拜托,思雨不禁翻了一个白眼,叹息一声,不再理他,径直往前走,“好吧,你想的话就去警告个够吧,我没空理你,我先回宫了。”

“不要,雨儿,等等我!”濯拓急忙追了上去。

看着慢慢走远的一对人影,司马爵怅然若失。

明星大总裁 卷二 六年后 赎爱篇 第四十七章 准爸爸的孕期恐惧症 & 遇害

乾清宫御书房,金灿灿的龙椅上,正坐着一名浅黄色龙服的年轻男子,他剑眉紧皱,认真批改着桌子上的奏折。

伴随着一阵关门声,一名紫色宫装的美丽女子走了进来,朝御书房慢慢靠近。

“拓,这是我亲手做的麒麟酥,来,先吃了再工作。”声音轻柔如丝,沁人心扉。

龙椅上的人马上抬起头,深邃的眼眸满是宠溺,“雨儿,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叫你在寝房等我妈?”说完,接过她手中的碟子搁在桌面上,一把拉她入怀。

思雨顺势贴近他胸膛,看着满桌一片凌乱,不禁心疼的说:“这么多东西要批阅,很累吧?”

濯拓无奈地点点头,“以前见父皇总是面不改色地应对这些工作,一派轻松的样子,我还以为很简单。想不到当皇帝这么累!”

“呵呵,我们外人眼中的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九五至尊;其实,他们的辛苦与无奈岂是我们普通平民能体会得到。”思雨从他怀中起身,走到龙椅后面,双手放在他肩膀上,顺着关节轻轻按摩起来。

濯拓舒服地闭上眼睛,轻声吐出,“父皇这下可轻松了,携着母后去游山玩水,就这样把整个皇朝事务丢给我,让我拼死拼活;如果不是皇弟他们尽力协助,我还真不想当这个代理皇帝。”

“就当实习吧。你是皇太子,将来继承皇位,还是要做这些的,现在就先熟悉一下罗。”思雨安慰着他。

“身为盛濯皇朝的子孙,自然有义务为皇朝做出贡献,可我不想整天把时间花费在这些永远都做不完的工作上,我不想冷落你。看,现在都晚上八点了,往常这个时候,我们都在床上性福了。”

听到最后,思雨娇脸一阵绯红,不禁用力在他肩膀上掐了一下,“你这色胚,老是想这这样的东西。在现代,你还不是照样晚上十点多才回家,有时还让我独守空房呢。”想起那段悲伤地日子,思雨双眼不禁黯淡下来。

濯拓急忙转身,正对着她,“雨儿,对不起,当时我误会了你,气你六年前背叛我,因此才故意晚归。其实,我每次在外面,也是痛苦至极!”

现在回想起来,思雨终于明白与理解他当时的痛苦。每次,他都喝成大醉回来,心里既想着自己,可又无法从仇恨中释怀,这种爱恨交集的痛苦付加于他身上,哎,真是天意弄人。她不禁动容地说:“拓,对不起,都怪我没跟你解释清楚,我以为,那样做事为了你好,想不到,却弄巧成拙,让你足足记恨痛苦了六年。”

濯uo呆呆得看着她温婉绝色的面容,猛然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心疼地说:“比起你的艰苦,我那些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很感谢老天让你如此坚强,让你继续保持着对我的爱。可是,请答应我,以后不准独自一人伤心与难过,有什么痛苦与困难,我们一起承担,一起度过,好吗?”

思雨盈盈一笑,像朵盛开的娇艳海棠花,“好,我答应你!”

濯拓一阵感动,讲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声轻唤:“雨儿,我的宝贝!”说着说着,细细的吻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最后来到嘴唇,双手早已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衣襟里。

思雨被吻得几乎窒息,轻微挣扎着:“拓,别,这里是御书房。”

“御书房又怎样?重要我们高兴,哪里都行!”他一边压住她的手,一边熟练得将那繁复的宫装除掉,扔到一边......

浅黄色的大床前,濯拓满面惊忧,李太医则慎重地替思雨把着脉。不久,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慢慢退去,欢喜油然而生,“恭喜太子殿下,恭喜太子妃娘娘,这是喜脉!”

“喜脉?”濯拓兴奋得几乎跳起来,“李太医,你是说雨儿她怀孕了?”

李太医微笑地点头,“回殿下,是的。娘娘已经怀孕一个余月。”

思雨也早已从床上翻身坐起来,真的吗?肚子里又有小宝宝了?这次,估计再也没人能抢走他了吧?

濯拓在她身边坐下,欢喜激动的搂着她,“雨儿,听到了吗?你怀孕了,你终于又怀孕了,我要做爸爸了。”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的辛勤播种总算得到收获。谢天谢地。

李太医早已慢慢退出门外,把空间留给陷入喜悦中的那对男女。

“拓,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女都无所谓,最好是女孩,像你一样美丽,像你一样蕙质兰心。”

思雨一听,脑里蓦然闪出一个五岁大的小孩童,那个站在他身边怡然自得地面对摄影机的俊俏小男孩,原本亮丽的脸也跟着黯淡下来。

“雨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见她突然沉默,濯拓心急如焚。

“我。。。没事。”她闷闷不乐地说,接着转过脸。

濯拓大惊,“雨儿,你肯定有事,快告诉我,你现在怀孕了,有事不能憋在心里。”

思雨抬眼注视着他,迟疑地问出:“拓,你希望生女孩,是因为。。。因为你已经有了儿子,是吗?”

“儿子?”濯拓满眼疑惑,“我哪来的儿子?除非你自己偷偷生了不告诉我!”说道最后,他的语气又开始戏谑起来。

“你。。。你不是跟小怡生了一个儿子吗?那个叫你干爹的小男孩不是你亲生儿子吗?”她终于问出这个困扰她多时、曾经让她痛哭过好多回的问题。

“你是说小颜?怎么可能。对,他是小怡的儿子,但并非我的呀。我只是他的干爹而已。”

“可是很多报道都说他是你的私生子。”

“天,报道的东西你也信?”知道她是因为这个而不开心,濯拓终于放下心头大石,但想到她竟然如此怀疑自己,便又有点懊恼,“你这个笨女人,总是不信任我,看来我要把你吊起来打小屁股才行。”

思雨嘟起小嘴,“谁叫你那么风流,换女人像换衣服似的,不说小彦,你有其他更多的私生子也不出奇。”

“噢!我承认,这几年,日子过得确实荒唐,但她们都是发泄需要的工具。而且,每次我都有带套,只有对你,才是真空上阵的。”说着,伸出长臂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吟,“只有你,才配做我孩子的妈。”

心结终于解开,思雨心情豁然开朗,语调也变得轻快起来,“没有骗我?”

“如果骗你,我天打雷劈。。。。。。”

思雨大呼一声,急忙伸手掩住他的嘴,轻声责备,“我信你就是了,谁让你发这么毒的誓。”

“雨儿,你这是关心我吗?你这是心疼我,吗?”濯拓欣喜若狂,“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还要陪你一起看着小宝宝出生;还要教育他,看着他长大;我会陪你一直到老。”

誓言,即将见证着他们的一生。

思雨怀孕,最辛苦最紧张的是谁?思雨?当然不是!而是这个准爸爸濯拓,我们的太子殿下兼代理皇帝。

他每天几乎都是吃不好,睡不安稳。一下早朝,便冲回太子殿。为了时刻陪着她,他把整个御书房都搬到太子殿来了。除了早朝,很少离开太子殿,朝中大臣有要事禀报,皆来这里找他。本来,他打算告诉若舞他们这个好消息,并且请求濯硕回来处理事务,但最后被思雨阻止了。

她觉得说妥太小题大作,怀孕而已,用不用这么紧张?如果每位皇帝都像他这样,妃子一怀孕就罢工,那岂不是会天下大乱。因此,在她的软硬兼施下,濯拓只好修书给若舞他们报喜,并没提到要他们提前回宫的事,他依然做着他的代理皇帝。

孕妇的日子,不是普通的无聊与沉闷。每天,她早上准时八点起床,用完早膳,继续睡,等到濯拓下早朝回来后,才又起身。补品一盅盅的灌进肚里,吃到她想呕吐。每次想拒绝,但都在他的紧盯之下,乖乖得吃下去。

自从知道她怀孕后,濯拓晚上便再也没有批改奏折,看不完的,就留到明天,用他的话是:“长命功夫长命做。”哎,盛说皇朝有他这样一个领导者,真是百姓的悲哀!

终于打发了那个老古董礼部尚书,濯拓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寝房。思雨早已独自入睡,丝被的滑落,让她雪白细嫩的肌肤曝露在辉明的灯火下,濯拓眼神一暗,喉咙一紧,急忙除去外衣,在她全身上下抚摩起来。

沉睡的思雨渐渐转醒,她迷茫失控地享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点燃的火苗,无助地任由他继续燃烧......

当他准备进入她的时候,脑海闪过思雨下体不断流血的画面,他内心一阵恐惧,急忙退缩,起身呆坐在床上。

全然陷入欲望漩涡的思雨,满眼疑惑地看着他,“拓,怎么停下来了?”

濯拓心慌意乱,微微颤抖:“雨儿,记得吗?我上次就是这样让你小产的,所以,我一定要忍住,我不能再这样。”

思雨恍然大悟。对哦,医生说过,怀孕头三个月是最危险地时候,切记行房。天,这么重要的事,她都差点忘记了。性欲真是害人不浅,一陷入,便什么都不顾。幸亏他截止!

抓起脚下的睡衣穿好,见到他依然坐在那发愣,不禁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柔声说:“拓,不要再想了,我们以后注意就行了。”

濯拓抬脸对着她,眼中充满悔恨与愧疚,“雨儿,我真该死,我不是人,为了报复,竟然那样对你,如果不是我的兽行,你也不会流产。雨儿,对不起,对不起。”

心中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但她觉得眼前的人更加需要安慰,“乖,不要再自责了,一切都过去了,或许,上次的孩子与我们无缘。现在我不是又怀孕了吗?说不定是他们转世呢。”

“可是。。。”他依旧无法原谅自己。

“不要再想了,见到你这样,我心里也很难过,我现在可是孕妇耶,你忍心让我跟着伤心?”

濯拓一听,马上恢复过来,“对,你不能伤心;恩,我也不忏悔了。”说完,捞起里衣套在身上,与她一起躺下,紧紧把她拥入怀中。

李太医一宣布三个月的危险期已过的时候,濯拓与思雨都兴奋无比,濯拓为何这么兴奋?皆因为三个月一过,代表他又可以与她性福了。虽然,她每次都用嘴帮自己释放,可他还是觉得比不上与她真正结合;况且,他也要好好服侍他的心肝宝贝,他知道她也“饿”了。

至于思雨,小心翼翼了两个月,终于得到解放,心情当然兴奋啦。她早已被闷慌了,她要出宫去透透气!在她的撒娇、威胁利诱下,濯拓终于答应,带她去市集逛逛。

踩在干净的街道上,看着依然繁华昌盛的盛都大街,思雨心旷神怡。濯拓则心神不宁,紧紧侍候在她身边。

逛了一阵,他们在一间豪华气派的酒楼大门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