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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我来挑,我们俩的负担,都交给我。”赵宁肃握紧她单薄的肩,将人紧紧扣在怀里,这么瘦的肩,不堪一握,怎么能让她承受丁点重量呢。

吕多多额头抵在赵宁肃的胸膛上,她不明白赵宁肃突然怎么发这样的感慨,但她觉得很感动,有人说要帮自己接肩了,她忽然觉得心头一轻,有一种新的力量和勇气注入,可以甩开手臂轻松上路了。

很快就到了年底,赵宁肃的石膏拆了,手臂已经完全康复。吕多多也准备回家过年,照说,实习医生还是学生,应该按照学校的寒假放假休息,但是实际操作都是按照医院的制度来排的。吕多多前后只有十天假,这也比正式职工好了,他们只有七天,中途还得值班。

张睿是医院的正式职工,他的假期就只有七天,但是他老早就跟同事商量好了,年前或者年后帮人代班,总算也凑齐了十天假,和吕多多一起结伴回家。

赵宁肃的胳膊才好不久,吕多多不让他开车回去,安全起见,坐火车。春运期间,一票难求,虽然他们不是沿海地区,要买一张票也不容易。票是赵宁肃托人买的,他有熟人在铁路系统工作,帮他们买齐了往返车票。因为路上有十多个小时,且主要是夜间行车,赵宁肃坚持买了卧铺。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吕多多头一次不用自己操心这些事,觉得无比清闲。

张睿也跟着一起沾光,不用为买票的事发愁。赵宁肃对张睿还是有些芥蒂的,说起渊源,他跟多多比自己跟多多的还深,他心里不无嫉妒,但买票这事是多多让帮忙的,他若是不愿意,岂不是显得他没度量,所以尽管不爽,还是买了。

三张票都是下铺,赵宁肃将张睿打发到隔壁去了,自己和吕多多睡在一个车厢里。张睿一个人无聊,便过来这边和他们说话。赵宁肃心里纵使嫌弃,但是也不能赶人,便提议打牌,三个人斗地主。

吕多多有些歉意地笑了笑:“我不会打牌。”

两个男人都有些意外地看着吕多多。赵宁肃问:“你居然不会打牌?”

张睿也问:“你大学时没和宿舍的同学一起打过牌?”

吕多多被四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觉得很窘迫,好像自己不会打牌是件很稀奇的事一样:“不会。我大二就搬到外面去住了,没机会和大家一起打。小时候也没时间去学。”

赵宁肃则是知道她大学后的情况的,他诧异的是,这种最简单的全民性的娱乐方式,吕多多小时候居然都没玩过。“没关系,这个很简单,我教你,你不会打就别当地主,当农民。”

两个男人各怀心思,都想让对方做地主,和多多一起斗倒对方。吕多多的牌技差,但是她的手气相当好,大概是新手的缘故,大鬼、小鬼、A、2全都约好了似的往她手里跑。斗地主虽然有技巧,但是架不住牌好。吕多多虽然是新手,但她聪明,一点就通,新手也照样赢牌。

于是头三把牌,都是两个男人输,张睿输了两次,赵宁肃输了一次,都是被斗倒的地主。

赵宁肃摸着下巴说:“来点彩头,没彩头没意思。”

张睿问:“要什么彩头?”

赵宁肃眼珠子一转:“输的人要说一句真心话。”

张睿笑嘻嘻的:“要是地主输了呢?”

“那就要接受两次盘问。”

“行。”

两个男人各怀鬼胎,开始冒险。吕多多从来没玩过真心话大冒险,听到这个提议也没反对。这一把开始后,吕多多抓到了两个鬼,还有四个2,剩下的牌也都相当顺,她心想,要不自己也做一回地主。于是当上一任地主张睿叫了地主之后,赵宁肃跳过不叫,他准备这次又和吕多多配合斗倒张睿,结果吕多多开口叫了。

张睿的牌很差,所以没再接茬,吕多多便成了地主。赵宁肃心里有点小郁闷,看着多多,怎么不跟自己打配合啊。吕多多抓了底牌,这把牌相当顺,一把放到底,直接打了两人一个春天。

两个男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太丢人了。

愿打服输,赵宁肃说:“多多你开始问吧。”

“问什么?”

张睿问:“你没玩过真心话大冒险?你可以问对方任何问题,他都得如实回答,比如问对方的初恋是什么时候,交了多少女朋友等等。他要是拒绝回答,就给他一个相应的惩罚。”

吕多多的目光在两个男人脸上扫视了一圈,然后说:“好吧,问问你们的初恋都是什么时候?”

张睿老老实实地答:“大二。”

赵宁肃偏着脑袋想了想:“幼儿园。”

吕多多投来一个鄙视的目光:“那么小就开始辣手摧花了。”

赵宁肃嘿嘿笑:“那时候非常纯洁,就拉拉小手,送送巧克力。”

吕多多戏谑地挑眉:“那什么时候开始不纯洁的?”

赵宁肃背心开始冒汗,为自己提议这个游戏非常后悔:“这个问题我不回答,下次赢了的话,你可以再问。”

张睿则在一旁闷笑。

接下来,吕多多这个女地主将两个大男人打得落花流水,依次问到了赵宁肃和张睿的恋爱次数、上一个女朋友交往时间多长、最自豪的事、最丢人的事等等,简直就是对赵宁肃的深层次逼供盘问。

赵宁肃深切地感受到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连张睿都有点同情他了,这家伙劣迹斑斑,居然敢玩真心话大冒险,还是跟自己女朋友一起玩,找死吧。

不过吕多多问的问题还是很保守的,起码她不会问,第一次和人XXOO是什么时候、持续了多久之类的限制级问题,要不然他真要撞破火车窗玻璃跳下去才成。

吕多多非常善解人意地说:“不玩啦,你们的牌都太差了,感觉在欺负小孩似的,每次都赢得那么轻松,没成就感。睡觉吧,明天一早就到了。”

两个男人:“…”

赵宁肃松了口气:“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张睿从对面的厕所出来了,他一边洗手,一边对正在照镜子的赵宁肃说:“赵医生你丰功伟绩不少啊。”

赵宁肃笑笑:“过奖过奖。所以多多会明白,过尽千帆皆不是,唯独她才是我的真命天女。”

张睿嗤地一笑:“你自我感觉还挺良好。”

赵宁肃淡淡一笑:“其实张医生也不是没有机会的,要是当年多多被她爸打断牙齿的时候,你出面替她辩白一声,说不定她会感激你一辈子,然后芳心暗属,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张睿皱起眉头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爸打断她的牙齿?”

赵宁肃拿出手机,调出一张很旧的照片,那是那年大年三十晚上,他们一起去城市广场倒数的时候他偷拍的,吕多多笑得非常开心,嘴巴都没来得及掩,那颗缺掉的门牙和凸出的龅牙都显露无遗:“你看,这就是以前的多多,我刚认识时她的样子。她刚上初中的时候,因为和一个很崇拜的男生走得比较近,那个男生太过优秀,被很多女生暗恋,其中包括多多的亲姐。她的亲姐嫉妒多多,状告家长,被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老爹暴打了一顿,撞掉了一颗门牙。没有及时去修补,另一颗也畸形了,差不多过了快十年,这个破相的阴影才被消除掉。”说到这里,赵宁肃顿了一下,看着张睿的眼睛,“而那个男生,就是你。”

张睿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虽然不大,但足以看清楚了,那个多多,跟现在明眸皓齿的多多相去甚远。她的牙齿,是因为自己被打落的吗?他只知道后来吕多多疏远了自己,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自己忙于升学,也没太在意,没想到自己无意间成了间接伤害她的人,不由得有些难过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

赵宁肃说:“这事其实你也没有什么错。多多肯定不会怪罪到你身上去,说起来也就是个无妄之灾。不过她确实因你吃过不少苦头。我却要因此感谢你,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巴掌,也许多多的人生是另一条道路,能不能跟我遇上也是两说了。”

张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多多是个好女孩,你好好待她,不要辜负她。”

“当然,我可不会忘记身边还有你在虎视眈眈呢。”赵宁肃收起手机,走回车厢。

吕多多看见他回来,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赵宁肃笑了笑:“和张睿聊了会人生。”

吕多多起身来:“我也去个洗手间。”

“去吧。”

吕多多出了车厢,往洗手间那头走去,看见张睿倚靠在吸烟处抽烟,青烟缭绕,将他的脸笼得有些深沉和落寞。她走过去:“张睿哥,你有烦心事?”她还从来不知道他也抽烟。

张睿回过神,看见吕多多,将手里的烟掐灭了:“没有。多多,你现在过得开心吗?”

这个问题有些突兀,吕多多怔了一下,然后笑着点头:“我很好啊。”

张睿伸出大手,在吕多多头顶上摸了一下:“开心就好。不开心的时候,就来找哥吐苦水。赵宁肃要是欺负你,也来告诉哥,哥帮你收拾他。”

吕多多眼睛笑成了月牙儿,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诶,好的,哥。”

第72章 见家长

吕多多回到车厢,回到自己的铺位上躺下。赵宁肃从自己的铺位上下来,爬上吕多多的铺位。吕多多回头一看:“怎么了?”

赵宁肃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被子太薄了,怕你着凉,我给你取暖。”

这是什么鬼理由,吕多多说:“这铺位这么窄,两个人怎么躺?”

“你朝里侧躺,就能躺下了。你枕我胳膊上。”赵宁肃尽量侧躺上去,将吕多多挤在车壁和他之间。

吕多多真拿他没办法:“你的右臂才好没多久,不能压。”

“伤的是右下臂,你枕上臂就好了,没关系的。”赵宁肃已经在将吕多多的脑袋往自己胳膊上搬了。

吕多多当然是知道他想趁此机会和自己亲近,她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这环境实在有限啊。赵宁肃用手扯好被子,一手放在吕多多腰间:“好了,睡吧。”

吕多多只好由他,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赵宁肃雀跃地将头埋在吕多多后颈处,眉梢都挂着笑意。

这一晚吕多多睡得还算安稳,早上是在广播声里醒来的。车快要到站了,冬天的早晨天亮得晚,外面还乌蒙蒙的一片,没怎么亮。吕多多动了一下,察觉到臀部有个硬物抵在那儿,窘迫得不敢再动,赵宁肃也动了一下,那个硬物离她稍稍远了点,他有些低哑地问:“醒了?”

吕多多脸上一红:“嗯,起来吧,快到站了。”

赵宁肃掀开被子:“我去一下洗手间。”

赵宁肃刚走没多久,张睿就过来了:“准备下车了。赵宁肃呢?”

吕多多正在叠被子,她习惯性将一切地方保持得整整齐齐的,哪怕是自己只住了一晚的车厢:“嗯,他去厕所了。”

张睿的行李很简单,就一个挎包,一个行李袋。吕多多的东西有点多,有两个箱子,一个行李袋,一个背包,两个箱子是赵宁肃的,他头一回上吕多多家里,给家里人带了不少礼物。

赵宁肃这次去厕所去得挺久,车快进站了,他才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回来。发现行李已经被张睿搬下来了,便笑着说:“谢谢。”

吕多多背着背包,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推着箱子,将剩下的箱子给赵宁肃,赵宁肃说:“多多,你提一个袋子就好,箱子给我。”

“你胳膊才好,提一个箱子就好,右手不要拿重物。”

张睿出声:“赵医生你提一个箱子。多多把另外一个箱子给我,我帮你拿下去。”成功帮忙解决了问题。

“谢谢哥。”吕多多笑靥如花。

赵宁肃看看吕多多,又看看张睿,张睿挑眉看着赵宁肃:“其实我更喜欢以前多多叫我张睿哥哥,好亲切。”

吕多多红了脸:“那时候小,现在要还那么叫,太肉麻了。”

赵宁肃面无表情:“叫你一声哥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少得寸进尺。”

张睿眼珠子一转:“多多管我叫哥,那你是不是也该叫我哥?”

赵宁肃扯了扯嘴角:“去死!”

吕多多憋住笑:“好啦,到站了,下车吧。”

下了车,外面刚刚露出一点晨曦,灰蒙蒙的一片,清晨的空气异常清冷,但是车站外已经有不少客车在拉客了,有商机的地方永远都有人。

吕多多说:“幸亏回来的时候这车还在我们这里停站,回去的时候就没那么好命了。”回去的时候,要去市里坐车才行。

赵宁肃深吸了一口气:“你们这儿环境还不错,空气挺好。”

张睿淡淡说:“也就仅剩这点优势了。”

外面的老乡看见他们仨出来,都涌上来:“到XX,是不是到XX的?”XX是县城的名字。吕多多摇摇头:“不是,我们就街上的。”

天色太早了,吕多多和张睿都没有惊动家里人。出了火车站,赵宁肃问:“有多远?要不还是找个车吧,多多提着行李太沉了。”

张睿说:“也好。”说完招了一辆三轮车,说好价钱,送他们回家。

先到了张睿家:“要不去我家坐坐?吃个早饭?”

吕多多笑了一下:“算了,我还是先回去吧,等我们回去安顿好了再去看张叔叔和阿姨。”

“那行,我有空也上你家去坐坐。你们回去吧,车钱我已经付了。”张睿跟他们摆摆手,走了。

赵宁肃说:“诶,怎么能让你出钱呢。”

张睿在车下说:“你初来乍到,我作为地主,自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的。”

车子到了吕多多家门口,吕多多和赵宁肃下了车,他们站在破旧的平房前面,岁月在这房子上积满了历史的尘埃,使裸露的红砖看起来都发黑,吕多多说:“我家很破旧吧?”

赵宁肃伸手摸摸吕多多的脑袋,然后指着旁边一幢房子侧墙上白色石灰刷的“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的标语说:“这个是真理啊。”

吕多多憋不住笑了。

家门是关着的,大家都还没起来,只有一个窗户是亮着灯的,那是父母的房间,吕多多估摸着妈妈该起来了:“我妈应该起来了。”她将行李提到大门口,伸手敲了敲门。

不多时门开了一道缝隙,程春兰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探出了脑袋,吕多多喊了一声:“妈。”

程春兰看见吕多多和站在一旁的赵宁肃,大吃了一惊:“多多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跟家里说一声。这个是你朋友?”说着赶紧将门打开。

赵宁肃弯了下腰:“阿姨好,我是多多的男朋友,我叫赵宁肃。”

程春兰是知道吕多多要带朋友回来,但她没说是男朋友,吕银凤也没告诉她,天色已经微亮,屋子里也有灯光泻出来,她看清了赵宁肃的样子,是个非常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啊,好,好,欢迎欢迎,快进屋来坐。银凤,快起来,你三姐回来了!”陈春兰赶紧回头朝屋里喊。

吕多多弯腰提起脚边的行李,程春兰也帮忙往家里提,新客上门,按说要非常郑重才是,但是现在的场面分外狼狈,程春兰小声跟女儿说:“多多,你怎么不早说是带你男朋友回来啊?”

吕多多吐舌头:“我没说是男朋友吗?好啦妈,也没什么要紧的,他也不是外人。”她说着将赵宁肃的包接过来,仰头冲着他笑,“你坐吧,家里很简陋。”

程春兰放下东西,赶紧回屋去梳头去了,吕多多和赵宁肃听见她在喊吕建民起床的声音。

吕多多说:“我们去洗漱一下吧。”

这时吕银凤从房间里出来了,还在一边拉外套拉链:“三姐,赵大哥,你们今天就到了?我还以为要明天呢,早点告诉我去接你们的。”

赵宁肃笑着跟吕银凤打招呼:“没关系,太早了,就没叫你们了。”

寒暄了几句,吕多多拉着赵宁肃去后头洗漱,家里烧的还是煤球,锅子里烧着水,洗脸倒是正好。吕多多刷完牙,倒水洗脸,抬头看着赵宁肃:“你昨晚没睡好吗?有好重的黑眼圈。”

赵宁肃揉了一把脸:“火车上还是窄了,没睡好。”

“让你睡你自己那边,非要来跟我挤,活该。一会儿去补个眠,再睡会儿。”

赵宁肃摇摇头:“没关系,一晚上不睡还是扛得住的。”

他们洗漱的当儿,吕建民已经起来了,他披着外套走到厨房,探头到门外看了一眼正在洗脸的吕多多和赵宁肃,赵宁肃扭头看见他:“叔叔好。”

吕多多则没有做声,这么多年没叫过爸,这会儿已经不习惯了。

吕建民点了下头,然后大力清了一下嗓子,转身走了。

赵宁肃小声地跟吕多多说:“你还真没跟你爸说话?”

吕多多面无表情地:“我很记仇的,你要记好了。”

赵宁肃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记好了,一定不会给你记仇的机会。”

“咦,你还没洗脸,牙膏沫子都有。”吕多多躲闪不及,或者说她没想到赵宁肃会在她家里亲她,只好用毛巾再擦了一把红透的脸,“你赶紧洗脸吧。”

右边那间房子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扇,一张略显浮肿的睡脸从隔着铁栅栏往外瞧,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对方咬紧了牙关,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程春兰收拾好,然后到厨房来忙活:“你们两个饿了吧,我给你们先煮几个鸡蛋吃。”

吕多多连忙说:“妈,你不用忙活,我们晚点去外面吃个粉就好了。”

“那怎么行?小赵是新客,一定要在家里吃早饭的,我来做,你别担心,我已经打发银凤去店里了。”程春兰麻利地换煤洗手煮鸡蛋。

吕多多看着妈妈,发现她头上已经有很多白头发了,她有些心疼地说:“妈,你多了好多白发。”

程春兰抿了一下鬓角,笑得眼角都有了深深的鱼尾纹:“是啊,你们都这么大了,妈怎么能不老呢?”

吕多多看着母亲不说话,程春兰其实明年才有五十岁,她现在有着不符年纪的苍老,还是操心太多的缘故。

“阿姨辛苦了,以后多多出来工作了,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赵宁肃说。

程春兰看了一下赵宁肃,然后笑着说:“诶,对啊,我多多工作了,我就放下一块心了。”

吕多多苦笑了一下:“妈的心不知道被切成了多少块,我这块是放下了,还有别的呢。其实妈妈,你根本没必要操那么多心的,看开点就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程春兰笑了笑,问:“小赵是吧?小赵是哪里人?”

赵宁肃说:“阿姨,我是Z市人,跟多多是校友,学口腔的,是个牙医。”

程春兰笑着点头:“好,好。那你家里是个什么情况?”

赵宁肃知道每个女婿恐怕都是要经过这一关的,便说:“我父母都离婚了,我自己单独过。我爸是多多现在工作那家医院的院长,我妈自己开了家医院。”这些虽然跟他没有关系,但是这个时候,拿出来撑撑门面,也未尝不可。

程春兰张大了嘴巴,显然没有料到赵宁肃家里条件这样好。赵宁肃接着说:“我已经不靠父母很多年了,我自己有能力给多多创造很好的生活条件,请阿姨放心。”

程春兰忙点头:“好,好,我放心。对多多好就行了。”

第73章 向我撒娇

程春兰在厨房里忙活,吕多多便带着赵宁肃四处走走看看,告诉他哪儿是她小时候玩的地方,哪儿是她的学校,顺便去了水果店。正在店里忙活的吕银凤看见他们,笑嘻嘻地跑上来:“姐,你们这次在家过完年才会走吧?”

“嗯,初五的票。”

“那就好。”

吕多多问:“吕玲玲哪天结婚?”

吕银凤说:“二十八。”

“那就是后天?”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