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意犹未尽地发表完言论,余修远才带着冬冬往外走:“跟女儿培养感情对吧?我这就带她回房间,讲故事哄她睡觉。”

岑曼跟了过去,她没有走进儿童房,只悄悄的站在门边看着床上的一大一小。

余修远正捧着书本,字正腔圆地读着充满童稚的童话故事,冬冬趴在他身上,一时侧着脑袋认认真真的听着,一时又调皮地拽着他的头发,小手还在他脸上拍来拍去。他十分无奈,让她躺下她不听,捉着她的手她又闹,最终只能温声细语的哄。

虽然余修远刚开始的时候很抵触孩子,有时候会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但岑曼很清楚这男人不过是口硬心软。其实他很宠女儿,却又不知道怎么从这样一个小娃娃,还真是捧在手心怕摔坏,含在嘴里怕融化。她想她要多找机会让余修远带带女儿,否则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当一个合格的父亲。

待到女儿安然入睡,余修远才回了卧室,岑曼恰好从浴室里出来,见了他就问:“怎么那么早就回来啦?”

余修远连衣服都没换,就懒洋洋地倒在了床上:“她睡着了。”

见状,岑曼走到床边,弯着腰将用力的扯着他的手臂:“快起来,没洗澡不许到我的床上!”

余修远任由她拉扯,他动了动眼皮,一抬眼就看见那因俯身而敞开的领口。他唇角一勾,故意让她把自己拉起来,刚直起身就搂过她的腰,一使劲她便与他摔倒在床。

翻身压住她,余修远低声指控:“你勾引我。”

他的手支在身侧,岑曼被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睁大眼睛看着他:“我又怎么勾引你了!”

松松挽起的头发倏地松开,乌黑的长发铺散在被褥上,映衬得那张娇俏的脸只有巴掌般大小。余修远抵住他的额头,手从领口探进,一掌握住温软的胸:“你没穿内衣…”

岑曼嗔他:“明明是自己起了色-心,居然还赖到我头上。”

刚洗完澡,岑曼的身体还氤氲着水汽,摸上去又软又滑。余修远的手越来越放肆,而她刚套上的睡裙,也被他拨得凌乱。

由于怀孕,岑曼的身材变得丰满,却又有几分臃肿,就算生完了孩子,依旧恢复不了原来的状态。余修远倒觉得无所谓,她浑身软乎乎的,拥着抱着很舒服,而她的胸也长了不少,让她褪去青涩,整个人多了几分旧时没有的韵味。

压在身上的男人正埋首胸前,他一手揉捏,同时用牙齿啃咬着另一边,那酥麻的感觉使岑曼难耐。她揪着他的脑袋,企图阻止他的动作:“喂…”

余修远敷衍地应了声,唇沿着岑曼的曲线往下,停在她腰间时,他轻笑了声:“你的小蛮腰好像没了。”

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但岑曼却放在了心上。周末的茶聚,她忧郁地跟叶思语说:“余修远嫌弃我了。”

叶思语连原因也没问就说:“不可能。”

岑曼撇了撇嘴,把余修远的话只字不差地告诉她,随后又说:“你看,他就是嫌弃我腰粗身材不好!”

叶思语动作优雅地搅拌着杯里的红茶,等好友发完牢骚,她才感慨:“唉,这算是什么嫌弃,他明明在告诉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喜欢。”

岑曼用小勺子戳着榛子慕斯,不一会儿,那块慕斯就变成了恶心的一坨,不雅地倒在盘子里。

叶思语又说:“他那么不喜欢孩子,为了你还不是每天带娃吗?如果那娃不是你生的,他哪会这样?你就别乱想了,回家继续养一养那小蛮腰吧。”

这次岑曼是下定决心要甩掉那些讨厌的赘肉,她一咬牙,接着对叶思语说:“你上次不是两个月甩掉十公斤吗?快,把你的纤体教练介绍给我。”

叶思语差点把口中的红茶喷了出来,她几近哀嚎:“别闹了,你老公不会同意的。”

其实岑曼也知道余修远的态度,他向来不同意她为了追求身材,刻意地纤体塑身。只是,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刚被动摇的念头又瞬间稳固了:“没事,我会把握好度的。”

“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你…”

话还没说完,岑曼就腻着声唤她:“叶子…”

叶思语无奈地摇头,随后给把教练的联系方式给了她:“别说我没提醒你,现在你老公对你已经够着迷了,如果你再变一下…”

这番劝告仍然没有改变岑曼的主意,她找了叶思语的纤体教练,让他给自己定制一个合适的计划。她没有跟余修远交代,不过她不说也瞒不了多久,毕竟她的身材正逐点逐点地发生着变化。

当然,岑曼就算不做什么,也肯定会瘦下来,因为冬冬这丫头的调皮系数是很她的年龄成正比的,每天被折腾着,怎么可能长肉…

冬冬被父母跟长辈们惯坏了,到了年龄还不肯上幼儿园,每次上幼儿园,大家都得使出浑身解数哄她,可她就知道哭,哭起来喊的不是妈,而是爸爸抱抱。

余修远也拿女儿没办法,他每天都花很长给她做思想工作,从她起床到洗漱,换衣到穿鞋,他都见缝插针地给她做思想工作。那丫头偏偏吃他那套,她很享受父亲的伺候,只要她被哄得高兴,就什么都肯答应,连上幼儿园也不在话下。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每当女儿被余修远抱着出门时,岑曼总会拿着她的小书包跟在后面,道别前就摸摸女儿的脑袋,柔声叮嘱她:“要听爸爸的话。”

冬冬肯定会送赠母亲一个沾满了口水的亲吻,并用甜甜的声线承诺:“知道了。”

前往幼儿园的路上,冬冬乖巧地坐在儿童安全座椅,跟着音响唱着儿歌。今早她的兴致特别高,吱吱喳喳地说:“爸爸爸爸,你跟我一起唱。”

车厢内响着欢乐的儿歌,余修远的心情也被感染,他笑道:“好啊,不过你要教爸爸唱。”

冬冬自然很乐意当父亲的小老师,她唱一句,他就跟一句,末了还说:“我今晚也要教妈妈唱。”

“好,我们今晚一起教妈妈唱。”余修远说,“不过教妈妈之前,你今天可不许哭,也不许让爸爸抱着,要学其他小同学那样,自己走进幼儿园。”

冬冬很犹豫。

余修远又说:“如果你答应爸爸,爸爸今晚就教你一首新歌,很好听的新歌,别的小朋友都不会的新歌。”

冬冬转了转眼珠子,闻说这首歌很好听,别的小朋友都不知道,她就很心动地问:“真的吗?”

余修远点头:“爸爸什么时候骗你了?而且撒谎鼻子会变长。怎么样,要不要答应?”

她咯咯地笑:“要!”

晚上岑曼很惊讶地发现余修远正拿着手机搜索《吉祥三宝》,她一把讲手机夺走,好笑地说:“你今天很有闲情逸致呀。”

余修远虚咳了声,说:“我答应了冬冬教她唱新歌。”

岑曼把手机还给他,然后挤到他身边坐着:“你打算教这首呀?”

余修远想点头又没点头,皱了皱眉,他问:“你会唱吗?”

“会啊。”岑曼回答,但脱口而出的却是被改编成广告歌的版本,“妈妈,什么香香脆脆我们都爱…”

余修远白了她一眼:“算了,我还是自己学吧。”

父亲亲自教的歌,冬冬学会以后就早哼哼、晚唱唱,要多高兴有多高兴。她虽然是一个小父控,但看见妈妈被“欺负”,却会第一时间冲上去,张开小短臂保护妈妈。

那天岑曼忘记把东西放好,结果被余修远发现了那份纤体方案,他一目十行地浏览过去,不自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是什么鬼东西!”

尚未察觉危机的岑曼正趴在床上看杂志,她连头也没抬,随口问:“什么是什么啊?”

他接把那份方案抛到岑曼面前,岑曼马上把东西认了出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强行掩饰:“啊,这东西是我的吗?”

余修远指了指客户栏上的名字:“你连女儿都认识这两个字,你会不认识吗?”

他们每晚躺在同一张床上,对于岑曼那点小变化,他其实早察觉到了,他原本以为这只是正常的变化,没想到她居然找了纤体教练。

岑曼躲避着他的眼神:“我又不是抽脂,或者搞什么有害健康的动作,你凶什么凶!”

余修远说:“要是没效果,你敢保证你不做别的动作吗?女人为了漂亮都是不计代价的,我不觉得你是例外的。”

眼见情况不对劲,岑曼悄悄地挪着身体,然而余修远早察觉了她的意图,在她逃走之前,他便眼疾手快地将人逮住:“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岑曼像一条离了水的鱼,胡乱地在他怀里挣扎:“哪有!我一直很听话,不听话的是你的女儿,她昨天上幼儿园又哭了不是吗?”

余修远说:“就是你不好好树立榜样,女儿才会被你带坏。”

他的手在身上乱挠,岑曼又闪又躲又尖叫:“是你管教无方!”

“哦?”余修远笑出声来,接着恶狠狠地说,“那我真要好好地管教管教你。”

冬冬闯进卧室的时候,余修远跟岑曼正用一个很怪异的姿势抱在一起,看见母亲被压制着,她不假思索就喊道:“不准欺负我妈妈!”

女儿年纪尚小,什么都不懂,但还是让岑曼有点尴尬。她推开余修远,压低声对他说:“闹什么闹,都怪你!”

余修远很从容,他说:“谁让你不锁门的。”

岑曼剜了他一眼,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转过头跟女儿:“就是你爸爸欺负妈妈。”

冬冬向岑曼爬过去,用自己那小身板挡在前面:“爸爸,老师说,男生不可以欺负女孩子的!”

岑曼忍俊不禁,她怂恿女儿:“爸爸坏,打他!”

冬冬犹豫了一下,还是爬到余修远身边,伸出小手“打”了他。余修远虽然很宠她,但他板起脸的时候却很有父亲的威严,打过以后,她便感到胆怯,立马溜回岑曼身后寻求庇护。

女儿在关键时刻倒戈相向,余修远笑骂:“小白眼狼。”

冬冬不知道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看见他笑起来,她也跟着眉开眼笑。

岑曼抱起女儿,并对床上的男人说:“现在大白眼狼要带着小白眼狼回窝里去了,你就自个儿玩吧。”

目送她们母女离开,余修远失笑。以前只有岑曼那丫头,就把他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现在又多了一个难分敌我的小丫头,往后的日子肯定波澜壮阔。

然而这样的人生却格外完满,有家,也有爱,再无所缺。

作者有话要说: 补齐。

包子的番外更完了哈,接下来更叶子的番外,纪渣渣一百个渣,不喜欢的小伙伴我们新文约哈~新文在我的专栏里,你萌喜欢哪本就收哪本吧~

这几天我有点忙,番外可能不能日更,先跟你萌说一声哈。要是不能更新就发小剧场吧,大家感兴趣可以瞄瞄朋友圈哈~

第85章

叶思语&纪北琛(一)

自出道以来,叶思语第一次接触民国电影,是为《平雅谣》客串一位喜剧演员出身的大军阀夫人。

这部电影的陈导演在圈内颇有盛名,闻说剧组正寻找有戏剧功底的演员,经纪人立即推荐了叶思语,而叶思语也被迫暂停了休假。

休假的十余天里,叶思语在饮食方面有点放肆,丰盛的正餐和甜腻的零食使她一饱口福,同时也给了赘肉一个横生的机会。正因如此,那一袭恰恰好合身的旗袍就变得紧窄起来,她努力吸气,小助理才成功把拉链拉上去。

花了大半周时间准备,叶思语这场戏很顺利地过了。若要挑什么毛病,大概就是旗袍收腰太窄,她唱戏时根本无法正常换气,以致表演有小许瑕疵。

陈导演却认为这点小瑕疵无伤大雅,毕竟这位军阀夫人早已养尊处优,技艺生疏是正常之事。他对叶思语的表现十分满意,刚喊了一声"CUT",场外随即响起几下不轻不重的掌声。

循声看去,叶思语一眼就看见那个鹤立鸡群般的男人。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正锁在自己身上,迎着纪北琛的目光,她不自觉回想起他那轻佻的话语与举动。

导演为双方作介绍,纪北琛主动朝她伸手:“你好,叶小姐。”

这男人脸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叶思语戒心顿起,却又不得不跟他握手。手刚交握在一起,他突然使力,她虽能维持镇定,但眉头还是疼得蹙了起来。

倾城娱乐在业内是出了名的霸主,只要有利可图也会参与其中,剧组人员对纪北琛恭敬有加,看来他也是这部电影的重要投资方。他正跟监制交谈,而叶思语坐在角落休息,何航端详了她片刻,才压低音量问:“跟他很熟?”

叶思语装傻:“什么?”

何航带了她这么多年,自然看得出她的不妥,他直言:“离他远点。”

叶思语笑了:“你放心吧,我暂时还没有换东家的打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何航顿了一下,接着说,“张默给你的教训,你千万别忘,我不希望你把自己给毁了。”

叶思语有半瞬恍惚,不过旋即便恢复过来。她故作轻松地说:“我打死也不会招惹他。”

离开片场的时候,何航一边走一边对她说:“陈导对你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刚才探了下他的口风,我想他的新作应该会考虑用你的。”

叶思语摁着手机,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的聊天窗口,随口应声:“知道了。”

何航回身敲她的额头:“给我认真点。陈导最讨厌行为不检的演员,你要是惹出什么丑闻,就算有再多的天赋和演技都是白搭…”

叶思语就这样被训了一路,同样的话已经听过千百遍,她越听越是困乏,下车后才松了口气。

为了工作方便和保护家人隐私,叶思语一般住在公司安排的公寓里。司机忘了她还在休假,如常将她送回这边,她懒得再奔波,于是就给母亲发了条信息说明情况。

一辆小跑从身后驶来,叶思语下意识靠边避让,没想到那辆车突然方向一摆,霸道地横了过来,并阻挡了她的去路。

车窗缓缓降下,借着昏黄的路灯,叶思语看到了坐在驾驶室的男人。她心中诧异,不假思索就直呼他的名字:“纪北琛?”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条手臂随意搭在窗框,脸上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上车。”

叶思语调头就走,可惜她的两条腿不敌四个轮子的跑车,又一次被阻挡去路,她的语气有几分急躁:“你究竟想做什么?”

纪北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约了你几次,你几次都不出现,我只能亲自来‘请’你。”

叶思语虽然觉得拒绝赴约并无不妥,但这个财雄势大的男人却让她忌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说:“倾城娱乐跟我们公司是死对头,你跟我的好朋友也势不两立,我想我们不适合单独见面,就连普通的往来也应该避免。”

纪北琛的笑意更甚,他看着叶思语,饶有兴致地说:“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若非顾忌他在圈内的势力,叶思语早赠他一句“神经病”了,她按捺着情绪说:“我对公司很忠心,对朋友忠诚,纪先生请死心吧。”

说完,叶思语绕过他的车子,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这次纪北琛没有阻挠,她尚未走远就收到一段视频,视频不足十秒,看过里面的内容,她的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纪北琛仍旧停在原地,叶思语挣扎了片刻,还是转身往回走。她死死地盯着他,声音难免提高些许:“你到底要怎样?”

迎着她那凶狠的目光,纪北琛从容地开口:“上车。”

风行电掣的跑车穿梭在夜色中,模糊了窗外的景致。

叶思语的背紧紧贴在座椅上,右手正用力地攥着手机,纪北琛分神瞅了瞅她:“晕车?”

她不回答,只固执地追问:“你到底要怎样?”

话音刚落,纪北琛突然拐进了幽暗的窄巷,并急促地踩下刹车。

叶思语的身体随着惯性向前倾,安全带勒得她胸口发疼,一口气还没缓过来,纪北琛已经欺身过来,掐着她的下巴,将自己的脸转向他。

车厢里静得压抑,纪北琛欣赏过她恐慌的模样,接着才凑在她耳边说:“你第一天在这圈子里混吗?我想要什么,你很清楚。”

滚烫的气息喷在耳际,叶思语不禁轻抖起来,她咬着牙说:“要是我不给呢?”

他轻笑了一声:“不给也没事,反正遭殃的不是你。”

叶思语自然听得出话中的威胁意味,她尽量让自己硬气起来:“曼曼遭殃,余修远不会好过,余修远不好过,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反正我早看不惯岑曼,他们好像现在也没和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出状况…”纪北琛就此顿住,他拍了拍叶思语的脸蛋,“你等着瞧吧,看看到时候是谁的亏吃得大。”

刚才纪北琛发来的视频,正是早前流传出去那段《二丁目的秘密》的片花,由于拍摄角度不同,这段视频却能清楚地看着女主角的脸。要是这段视频曝光了,之后再把有心人炒作一番,她不敢想象岑曼的生活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这个男人的阴险恶劣,她相信他真会做出那种损人不利己的坏事。

叶思语满腔怒火,胸口上下起伏着,惹得纪北琛喉头耸动,连声音变得低哑:“考虑好了吗?”

她怒目而视:“考虑什么?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纪北琛摩挲着她的唇,语气惋惜地说:“不是没有,只是你不选罢了。事实证明,做人还是自私一点比较好,当初岑曼不帮你,她就不会捅下这个烂摊子;现在你不管这个烂摊子,那么你就轻松自在多了。”

叶思语咬唇不语,垂下眼帘不想再看见他的脸。

纪北琛再次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继续那未完的话:“可是,这不代表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我总有办法能让你妥协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肥来更新啦,正文完结就忍不住跑去浪了几天,你萌想我不?

来来来,都来冒个泡,让我看看有多少小伙伴看纪渣渣受虐哈~

PS.积分已经送了哈,大家踊跃留言哦,么么哒~

第86章

叶思语&纪北琛(二)

假如早知道会摊上这样一个大麻烦,叶思语打死也不会跟岑曼去俱乐部攀岩。然而值得庆幸的是,那晚纪北琛如愿地逼得她妥协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像纪北琛这种天之骄子,什么都不缺,尤其是女人。叶思语不觉得他会把自己当一回事,至于他那番举动,或者只是心血来潮挑逗一下别的女人,又或是生活无聊要在她身上找找乐子罢了。

再一次跟纪北琛碰面,是在某个大型度假区的开幕仪式上。

为了给刚开业的度假区造势,投资方特地邀请大批当红明星和社会名流前来出席,当主持人介绍特别嘉宾时,叶思语听见他的名字,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滞在了唇边。

跟她一起出席的小鲜肉师弟察觉了她的异样,他侧过脑袋询问情况,她笑了笑,轻轻地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冗长的仪式结束,一众来宾在宴会厅参加酒会。受邀的记者穿梭在会场里,见缝插针地挖着新闻,他们拍照的拍照,采访的采访,而刚拍完《二丁目的秘密》的叶思语,自然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

不巧张嘉绮也有出席,她们被要求一起拍照,有记者随即追问她们是否在剧组闹不和,以及某些尖锐的问题。

对于这种场面,叶思语应付起来也算是游刃有余,她笑着回应:“没有的事,你看我们像闹不和?”

说着,她跟张嘉绮相视一笑,而张嘉绮也说:“对啊,我们好着呢,电影杀青后还约出来逛街吃饭…”

这样的答案明显未能让记者满意,有记者将录音笔递向张嘉绮:“有人爆料,说这部电影的女一号原本是由叶思语出演的,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