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刚要去解穴,不过终究没有,反而手顺着移了下去,任文萱忍不住惊呼一声。
“阿萱,今日就不必了…以后我让你抱,你想…抱多久都行。”
任文萱睁开眼睛,眼睛也有些许的□□之色,不过却也有些羞恼。
宋缺没看见,手在她身上游走,爱不释手地揉捏,让任文萱生出从来没有过得动情…
“阿萱帮宋郎脱衣…”
宋缺沉迷在她美好的脖颈,低喃:“不需要呢?”
说完,他不过一动,先天真气将他自己的衣服都脱掉了。
先天真气真是好用。
第78章
感觉身上的凉意,任文萱瞟过宋缺,现在的他比当初自己诱惑时还让要来得热切。
现在叫停根本不可能,这人就是在报复她。
“在想什么?”他又亲到了她的脸颊上,低声问道。
任文萱此时和他再也不曾隔着任何衣物,雪白的肌肤留下层层痕迹,刺激得她想叫出声来,这时候又听到他说话,她强行忍住,摇了摇头。
宋缺将人搂紧,继续自己的动作。他的动作热切却又青涩,只是凭着心底的驱使在她身上动作。
终于,这个愣头青再也忍不住,突然而然撞了进来。
任文萱喘息声顿时一窒,轻呼一声后紧紧皱起了眉头。
不能动,她才不认输。
她这份不愿认输,让身上的男人丝毫不查,更是不曾顾忌,这股子欢愉促使他更加猛烈地在撞击起来。
任文萱的理智也渐渐流失,不过身子却是越发柔软起来,疼痛过后,全然放松的她头晕目眩,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欢愉。
随着她的低吟,整个房间布满了浓厚的情|潮,促使着时间过得越来越快。
先天以上在什么事上都非常持久,此时在宋缺和任文萱身上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
天慢慢黑下来,开了荤的男人在这事上自制力格外薄弱,尤其还是面对自己最爱的女人,这自制力进一步变得薄弱。
夜慢慢深了,不见灯火的寝居里的声音昭示这两位主人并未睡着。
又是一阵激烈后,任文萱轻闭双眼,带着高|潮后的红晕,感觉到宋缺又来吻她。
她终于说道:“不要了…”
宋缺没答应,亲吻她的唇齿,仿佛是什么绝世美味一样,等到离开了她的唇齿,他轻轻地道:“阿萱还有余力再冲击穴道,怎么能就此作罢了呢?”
任文萱微微张开眼睛,眼睛格外魅惑,配上潮红的脸,真是更引人犯罪。
她有些气苦,道:“宋郎这般沉迷,对你的武道很不利呢?”
宋缺低沉的笑了起来,头埋在她的脖颈处,阵阵热气让任文萱心痒。
“好叫阿萱放心,现在的你可比武道重要。”
说完,他又挤开她的双腿,冲撞进去。
任文萱羞恨的又惊呼一声。
“什么时候阿萱没有心思和力气去想其他事的时候,我便停下来。”
任文萱娇吟一声,这绝对是在报复。
***
天亮又天黑,天黑又明亮,时间对于沉沦的男女过得格外快。
终于,任文萱晕迷了过去,晕迷前,她还和宋缺较着劲。
这到了后来,更是想看他比自己先动不了,然后去嘲笑他,可惜…
宋缺轻柔地将人抱了起来,为她用心穿好衣服后再给自己穿戴,然后带着人进了一个园子的一座温室,温室有水池,水也温热的。
他抱着她下了水,平常一有点动静的她这会儿入了水也不曾醒。
抱着她靠着水池壁上,亲吻了好一会儿又有些不舍的放下,开始为她清洗。
***
任文萱已经醒来的时候,天再次黑了,身上已经穿好的衣服,刚一起身,全身发软,让她再次躺倒。
心中颇为恼恨,不过很快又被一件事转移了,她能动了?
任文萱连忙运行真气好恢复自身,终于好了一些,小声的起了床,仔细探查外面是否有人,等到确定无人后,迅速拿起旁边胡椅上的仕女衣服穿上。
发髻只是用一条丝带绑定,就悄悄地走向门边,确定外面没有强横得气息后迅速打开了门。
正欲飞走,就看见正对着她这屋顶的宋缺。
衣服都被脱光了,换了套衣服,天魔带和天魔刃不知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不过也不妨碍她对他的报复。
手心化掌推上去,重重叠浪的掌势袭击屋顶上宋缺。
“嘭!”的一声,屋顶的石瓦是四分五裂了,不过宋缺的人已经躲开了。
任文萱得理不饶人,攻击越来越快,宋缺在这方面一直避让,两人都没兵刃,这打了打去去毫无杀气,反而挺赏心悦目的。
宋缺的手终于瞅准空子,抓住了任文萱的手腕,任文萱正要挣开,就听见他淡淡道:“多多休息吧!”
宋缺发誓真的没其他意思,可是在任文萱听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想着这两天…是她晕过去的,晕过去前她还曾打过他腿软的注意,问他要不要休息,现在他这是在讽刺吗…
“我杀了你…”刚恢复的真气全部打向了他。
宋缺松开她的手腕,不得不后退,因为这真气对他已经产生了威胁感。
“回去。”他喝道。
这像是大家长发话了。
任文萱皱眉,冷哼一声,收手迅速飞向远方。
她真气没恢复,而且身体真的有些不适,今天真的不适合报仇。
宋缺见任文萱没听他的,反而准备离开,忙追了过去,任文萱见状,速度加快。
黑夜中两人急速在屋顶窜动,不知情的,还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晚了这样折腾。
任文萱飞到半路,腿又有些发软,微微沉心,然后寻了一片屋宅落了下去。
小心的躲过这宅子里的家丁,然后隐藏自己的气息,无声地进了一间房。
这是别人家的宅子,他总不可能一间间搜吧。
尤其这间房还是女人的房间,他不会贸然进来。
上了房间衡量,准备今晚在这里歇息一晚,明儿假扮个丫头混出去。
正闭目,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脚步声响起,到了门口就直接推开门,是个男人。
任文萱微微眯眼,瞅了眼屏风后的绣床。
这个男人没有武功,打掉了是采花大盗的嫌疑。
她暂时按捺不动。
这男人进了屏风后,唤醒了睡着的人。
听到那绣床上的女人问他怎么来了,那男人也不答,就急促地去脱女人得衣裳,然后堵住了女人得嘴。
紧接着这两个人就传来亲热的声音,任文萱面容一黑。
这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她真的有种想拍死这两人的冲动,脑海浮现这两天的事情,再也呆不下去偷偷出了门。
偏偏,她用天魔真气包裹房门出去的时候,宋缺也落入了寨子,一感觉先天真气,立刻反应过来,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
任文萱垂下脸,她的脸顿时烧得厉害,小时候看见阴癸派得人媾|和也没这种感觉啊。
宋缺听到里面的淫|声浪语声音,淡淡地看了任文萱一眼。
任文萱见他没有走的意思,黑着脸拉着他就赶快离开。
等到出了这宅子,她感觉自己的脸还有些热。
放下他的手,准备再走,不过这会儿哪里能走掉。
手已经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任文萱若要用真气震开,只怕要废些功夫了。
“该回山城了,阿萱。”表情还是今晚上一直不变的面瘫脸。
任文萱沉下眉头:“你回去吧。”
宋缺略带疑惑,说道:“你在生气?”
任文萱斜了他一眼。
可他下一句话,让任文萱又想抽自己了。
“之前我不过试探而已…更何况后来,你不也很开心?”
触及他的脸色,那是真真切切的疑惑。
这副纯良的样子,此时真赌她的心。
真气用力震向他,当然没挣开,两人真气碰撞在一起,任文萱另外一只手劈向宋缺,宋缺只得招架住,等打得热烈的时候,他也不得不放开任文萱。
任文萱这时候冷静下来,她平淡地道:“我们两清了,接下来的事,等我杀了石之轩再说。”
宋缺之前那股纯良模样立刻消失不见,他皱眉:“阿萱,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任文萱平静地看他:“这又如何?”
宋缺用压迫的目光去看她,似乎不再是宋缺,而是积威已久的宋阀主。
“我已经向外透露了你的身份,以后你的身份代表着宋阀,我不希望看到你在外面为石之轩奔波不停。”
任文萱一怔,只听到他又道:“石之轩的眼睛被你的毒针刺中,眼睛定是不成了,他的行踪我会派人去找,你给我回去。”
她怎么发觉他是个这样的人。
或许说,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过之前她不知道而已。他是军阀阀主,向来唯我独尊,发号施令惯了。
以前他将自己当做魔门妖女或者爱人,没将她当做宋阀的人,现在这是将她当做宋阀的人了?
不过,这一套…她微微眯眼,也冷道:“你这是命令我吗?”
宋缺淡淡地看着她,目光不言而喻,很压迫的看着她,如果是宋阀其他人,这时候已经跪下来喊是了。
“宋郎啊,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哩。”任文萱轻柔地说道。
宋缺说道:“你说。”
其实语气似乎变了点,不过不太明显。
任文萱慢慢走近他,然后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宋郎若是不满阿萱,可以随时休了阿萱,不过休了以后宋郎以后也别想再娶新妇了,我会杀光她们的呢?就是宋郎你自个儿,也会自身难保哦。”
随后,对着他的胸口轻轻一拍,将人推开后,以一个灵活翻转,很快就遁入黑夜中迅速消失不见。
第79章
自从任文萱离开后,天下关于任文萱的身份被宋阀暴露了出来。
如今要说江湖上传得最热闹的事是什么,那肯定是祝玉婵就是南蛮圣女的事。
说起祝玉婵也算是一部跌宕起伏的传记了,邪道第一派的阴癸派最高心法天魔秘传人,资质逆天,偏偏六岁遭到石之轩虏获被废了武功下了剧毒,流落民间。可是很快又误打误撞地被带去了南疆,不仅恢复了修炼解了毒,而且得到南疆百年以来的蛊后传承,成了南疆的圣女,到现在,更是嫁给了四大军阀之首的宋缺,成了宋阀的主母。
更神奇的是,在这之前,没有任何人知道南蛮圣女和祝玉婵是同一个人。
外面大多数人也就说说祝玉婵好运气,也有说宋缺还福气,妻子由第一丑女变成了第一美女,也有看好戏的,等着看宋缺对魔门和慈航静斋的态度。
可惜很快让大家失望了,阴癸派宣称祝玉婵十三年前就脱离了,她与阴癸派无关,并发布消息,祝玉婵若是将天魔秘传承下去,整个圣门都会杀之后快。
而慈航静斋也表示,祝玉婵当年年幼不知世事进入了阴癸派,但是很快遭受了魔门中人毒手,可以说魔门祝玉婵已经死了。
现在的她是赵萱,归南疆教养,且出道以来未曾杀过一个无辜之人,又是名门之后,的确算不得魔门中人。
阴癸派是任文萱和祝玉妍达成协议后的产物,只是这慈航静斋…任文萱听到消息不由地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
明面上是对她好洗清了她的身份,其实实际知道改变不了事实,为了避免宋阀倒向魔门,唱了这么一出阳谋。
如今她不归魔门中人,归为宋阀和南疆,那么以后做什么事就多有顾忌了,得顾忌一下宋阀和南疆。
要知道,这里的魔门虽然斑斑劣迹,让普通人排斥,但是他的直接对手是只佛道两家,其余武林各派多半只是袖手中立。
可以说就是慈航静斋不说,江湖中人也没那个心情干涉,顶多认为宋阀和魔门合作了而已,以后得多加小心不要被算计了,在合作商修改对宋阀的态度。
如今这么一说,是在告诉天下人,宋阀和魔门无关,还是中立。
这是慈航静斋惯用的伎俩。
任文萱也没想将宋阀和南疆摆去魔门那位置,宋阀和南疆同样也没有丝毫改变力场的意思,所以也就冷眼看着。
随后,石之轩被任文萱刺瞎眼睛,又再次掀起了江湖风云。
慈航静斋甚是动容,其实她们退一步,也有祝玉婵和石之轩是生死大仇之故。
可以对付石之轩的碧秀心在死关中毫无消息,那么祝玉婵是最有希望解决石之轩。
在她们看来,祝玉婵虽然是天魔秘传人,但是确实脱离阴癸派已久,而且阴癸派曾是她的灭门仇人,和阴癸派到底不会有什么太大牵扯,为其谋夺更大利益显然不大可能,曾经和宋缺相恋,如今放弃杀他,反而和他成了亲在,这说明她突破不了天魔十八层,所以尚在可控范围内。
可石之轩就不同,他和向雨田的资质一样逆天,偏偏和向雨田只追求武道不一样,他想整合魔门,要这天下。
真到了那日,魔门统一了,慈航静斋和四大禅院就是他要挥出来第一把屠刀。魔门的实力整合到一块有多可怕,慈航静斋的先辈都有深刻的认识。
最大敌人的仇人,哪怕也是她们的对立人,她们同样可以与之合作。
祝玉妍也坐不住了,她寻不到任文萱追问事实,只能动用阴癸派全部实力再次一寸寸搜索石之轩。
事实证明,眼睛出了问题的石之轩还真被各处势力查到了一点消息。
不过石之轩到底不好对付,往往一查到一点准备赶过去他就消失了。
约莫一个月后,石之轩的眼睛的毒素清理出来,表面上终究和常人一人,就再也没人找到了。
但是终究被针刺中,毒性也坏了眸子,虽极力用了天材地宝,他的眼睛连身边人的脸都瞧不清,而是一片白茫茫的。
石之轩平日里常笑,但是这会儿天天在咬牙切齿地喊着任文萱的名字,似乎已经有了入魔的趋势。
偏偏不死印法并未圆满,他这个人竟然一天天变得诡异起来,有时就是个听到任文萱的名字就想杀戮的疯子,有时依然是平日淡笑潇洒的魔门邪王。
可这样的人反而更让他的追随者们感到惊惧。
好在,那疯子的一面极少出现,随着他闭了关出来,已经能够控制了。
但是很亲近的手下会发现,石之轩的不死印法正在一点点出现破绽。
爱与恨是天底下最深刻的感情,沉迷于任何一种,会对一个人的心境和武道产生巨大影响。
***
石之轩的不死印法出现破绽的事情,任文萱并不知道,她现在在江湖行走,一点点探查石之轩的消息。
不仅阴癸派会提供,她发现一些白道势力会经过各种各样的途径也将消息传给她。
看来,在石之轩一事上,还真是同仇敌忾。
这一日,她到了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