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明其妙的穿越/到清当自强上一章:第 25 章
  • 莫明其妙的穿越/到清当自强下一章:第 27 章

乌喇那拉氏点点头,这话是对的,说句不好听的,只怕全都知道太子心里怎么想,只是不知道他哪天动手罢了,这么非常时期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好。

自鸣钟响了,看来胤不会回来睡了,苏荔也累了,起身告辞。慢慢的走在花园里,太刚热起来晚上还是有丝丝的寒意,一个人走在园子里,倒是另一番的感受。苏荔反不想屋了了,慢慢走着,任脑子放空,让整个人轻松下来。

“怎么也没个人跟着?”胤的声音在背后传来,苏荔笑着回头,胤背着手,身后还站了个提着灯的小太监。胤看了苏荔一眼,知道她不喜欢有人跟着,但伸手接过灯笼,遣开太监,两人慢慢的在花园里散起步来。好像那次在宫里受伤之后,两人好久都没这样夜静更深时,在园间散步,两人都不说话,静静的呼吸着园子里淡淡的花香,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安详了。

“心情不好?”走了一会在湖心亭停下,胤把灯笼插在亭子柱上,自己坐下。苏荔不想坐,就站在一边看着波光渝潋艳的湖水发呆。胤没话找话,他也心情不好,可是又能跟谁说?文觉给不了他确切的答案,而苏荔不愿谈论朝中的事,她不想听,可是此时他想和苏荔说说话,想想说道,“弘时今儿的书背得不错,先生说弘时倒是肯用功的。”

“那多好,你该告诉李姐姐,她会高兴的。”苏荔笑笑,淡然的提醒,弘时又不是自己生的,告诉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世子的位置她一直没有争过,此时此刻还想让自己说什么?苏荔心里疙瘩就更大了。

“她哪会管孩子,你说请个好点的先生可好?不过还是算了,请名家大儒,只怕又惹事端。”胤有些叹息,想想,“你有空的话,去听听先生讲课,这府里只怕也就你书念得好点了。”

“爷!”苏荔不想反驳,但长长的叫了他一声,他看着苏荔,苏荔温和的笑着,但眼睛里没有一丝的笑意。

“不可以?”

“对,不可以!荔儿连庶母都算不上,只是个格格,去指点先生,教小主子,那是自不量力;好没人奖,可是做错了一定会被罚,更何况,荔儿有宝宝了,万一…荔儿脱不了嫌疑。”

“爷敢叫你这行种,自是信你了!”胤不耐烦起来,他虽是心眼多,可是却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舀出来对付任何人的,这是家事,对象又是胸无大志的苏荔,他吼了起来。

“爷,娘娘叫荔儿进宫呢!不如这两天我就进去吧!”苏荔决定不去碰触胤的犟脾气,省得真的犟起来,自己就真的脱不了关系了,笑着提起了另一件事。胤自然知道苏荔是在逃避,但想想德妃倒也真的下了旨意,她也不算真的推脱,便点了头。苏荔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好像谁说过,人生不是判断题,没有对错之分,只有需要与否。

己现在算是在做选择题,不是左就是右,两害相较取其轻?

知道大家不爱看,可是作为重要的预设立场,只好这么罗嗦的写了,请原谅.

第120章 跷家宝宝

进宫无可避免,福晋自然知道原由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比苏荔知道这会插手弘时的学业会犯皇家的大忌,她不禁会想,胤只怕是想让弘时认自己或者苏荔为母,挣个好出身,好在老爷子那儿讨个巧。自己自不会答应,苏荔好脾气,于是胤自然把目光投向她了,只是他没想到苏荔也没答应,她没跟胤讨论这事,对于不可能的事,她决不会给胤机会再提及。

德妃倒是喜出望外了,她在宫里混了一辈子,自然知道此时是什么时候,但苏荔每年都来,如果不邀请怕苏荔多想,更怕别人多想,再说她也想宝宝了。旨意发了,她倒没指望苏荔会真的来,喜悦之余更多的是感动。

入夜宝宝睡了,苏荔给德妃梳头,只要她在宫里,德妃的这些事她都尽量亲自做,,她真心的感激着德妃对自己的疼爱。

“这时候其实不该来的。”德妃忍了一天了,此时才有两人单独在一块的时候。

“老爷子又不在,荔儿自是不怕再摔跟头了,娘娘放心。”苏荔笑着,自然不能说为了不给弘时当家教逃出来的。边说边轻轻拢着德妃的长发,她的白发更明显了,这会又没有效的染发剂,苏荔不禁有些无奈。

“跟我也说不说实话?”德妃轻斥了她一声。“小事,荔儿是到娘娘这儿来躲清静来了。”苏荔呵呵的笑着。

“傻话,这世上哪有清静的地方?想是不好解决才躲过来的吧,那就躲躲吧!让事情”德妃笑了起来,但她也不问。这是胤地家事,如果自己插手,只会让苏荔更难做,苏荔不说是为了让她不操心,而她不问也是不愿让苏荔为难。

良妃不在了,苏荔在第一天去各宫里拜见完了之后,便不肯再出永春宫了,天天就在德妃的院子里跟宝宝玩,其实和在雍王府倒没什么区别。而德妃更简单些。只是德妃比乌喇那拉氏还惯宝宝,心肝宝贝的叫着,真是眼看着就要被惯得没样了。可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没有胤的阻止。宝宝乱爬的本事越发的提高了,苏荔给做的裤子膝上都打上厚厚的粗布补丁,内测还要絮上棉花胎,省得把膝盖弄破。德妃倒不怎么管宝宝在地上爬,只是一个劲的跟人说,“快收拾,宝宝过会撞了头…那个移开。别挡宝宝地路…”

苏荔伺候完德妃午睡,慢慢退出寝宫却发现宫外的人慌张的乱跑着,看到苏荔出来,地上跪了一排,一个个脸色煞白。

“宝宝呢?”苏荔轻声问道,此时此刻,一个个的吓成这样自然是宝宝有事了,又不敢进去吓着德妃,只好跟没头地苍蝇一样在外头乱转了。

“主子饶命。小主子刚在地上玩的,小的一不留神就不见了,又不敢惊了德主子,大伙正在找。”德妃跟前的彩玉哭着叩着头,但还是刻意的压低声音,怕吵了里面的德妃。他们倒不是真有有孝心,怕吓着德妃,而是怕死,德妃可不管有事没事,先拉出去打四十再说。

“明心呢?”自己不在时。一般都是明心看着。她不会让宝宝有事地啊。此时却没看到明

“明心出去找了。说小主子听惯了她地声音。她叫小主子会出来地。”彩玉哽咽着。苏荔也懒得再追究了。

“派人在主子地房门口守着。别惊了主子。其它人去找。院里院外别乱跑。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搜。”苏荔沉声喝道。调度工作地危机处理思维现在显现出来。很冷静地安排起人来。大伙看苏荔没有发火。于是都起来。接令而去。

宝宝爬出了院外。外头果然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他顺着小道就四处逛了起来。多好。又没人在耳朵边上括噪。一切是这么地美好。

相对宝宝地惬意。明心则要疯掉了。本来她看着宝宝挺好。舀着玩具引着宝宝玩。可是彩玉偏让她给舀个绣花地样子。说什么苏格格地样子好。德主子喜欢。明心只好把宝宝托给彩玉。自己去舀样子。没想到这一转眼地功夫竟让宝宝没了。真是宝宝有事地话。她也不用活了。苏荔就算有心保她。德妃。雍王府里地两位主子也会剥了她地皮地。真是边哭边叫。只希望宝宝善良自己爬出来。

“大中午地。知道规矩吗?”一个太监喝止了明心。明心只好站住。这才看到太监身后站着太子爷。太子见过明心。挥挥手。

“哭什么?”

“小主子不见了,奴婢正在找。”明心知道不能再哭了,可是想到找不到的下场,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流。

“宝宝?”太子皱了一下眉,看看身边的人,“还愣着?没听见,快找人来把小主子找出来。”身后的太监护卫们喳了一声,飞快的散开。明心愣了一下,但还是行了一礼,跑开继续找。

胤也在宫里,不过在朝房里和上书房的马齐一起吃完饭,正在议事。只见个太监跑了进来,胤皱眉,他最痛恨不知礼的奴才,正要喝斥,却见那小太监直接先跪下,“奴才是太子爷跟前的小齐子,太子爷派奴才来跟四爷说一声,府上地小主子在宫里不见了,太子爷正派人在到处找,让您别担心。”

马齐快笑出声来,这是叫人不着急地话吗?你不告诉他,他自然不着急,可是这么说了,能不着急吗?可是想想胤儿子少,而这位小主子可是唯一的满族格格生地,宫里最为看中的可是血统,老爷子都在乎得很,可不能乱笑,只好正色的挺挺腰。不过肚子太大,他人又墩实,只看得见他把大肚子往前拱了拱,“四爷,还是进去看看吧!娘娘和格格还不知道怎么着急呢!”

胤的心也乱了一下,苏荔娘俩转眼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因为生气苏荔不肯接手弘时,他还气了几日,甚至于联想起上次弘昀的事了,想着,如果上次苏荔注意一下弘昀,弘昀只怕不会死,于是感觉更气闷起来,那日跟福晋发火不禁说了出来,福晋什么也没说,直接就跪下了。胤才想到这话是话重了,谁又能想得到,连太医都请了,会出这娄子呢?苏荔又不是神仙。想想扶起福晋,说自己想明白了,弘昀的事儿不能怪苏荔。福晋这才说道,弘时的事苏荔儿不能接手,接手就错了。打不得、骂不得、亲热些还得被人说想惯坏小主子谋世子的位置。就算苏荔接手了,老爷子还是不会待见弘时,老爷子不召见弘时并不是因为讨厌李氏,而是因为李氏是汉军旗籍,说白了还是汉人的血统,就算是认在自己和苏荔的名下,也改不了血统,没人会承认。即便是老爷子不在了,爷自己当家作主了,只怕还是会有人会说三道四,爷何苦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胤不是没到这些,只是心有不甘罢了,都是自己的儿子,从弘时身上,其实他想到的更多是自己,所以执拗的想立这个不受人待见的长子为自己的继承人,这种执拗甚至动摇了他对苏荔的信心,此时福晋的直言不讳倒如当头棒喝,让他一下子清醒起来,老爷子在时,他是没法了,看来只有等待了。想通这层,于是便觉得思念起宝宝来了,还想着,过会事做完了,进去看看,没想到出这么一着。更可气的是,竟然是太子在主持找人,是荔儿找太子的?他不禁又胡思乱想起来。跟马齐拱拱手,快步跟着那个小齐子进去了。

御花园已经乱套了,似乎所有人都被动员起来,有叫小主子的,有叫小王爷的,反正喊声一片,这会也没人怕谁听不到了,整个皇宫内院都知道宝宝不见了。

苏荔派人守在大小的池堂、井边上,不能让宝宝掉下去,先把危险减到最低,最后再讨论如何抓捕这个小逃犯,她现在已经恨得牙痒了,这小子果然就是欠打,被德妃惯得没边了。

最终找到宝宝的是太子,不过不算是他找的,而是正好宝宝爬到他身边了,觉得有点累,于是抓抓他的袍子,并且伸开手示意太子抱他。

太子蹲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宝宝,上次他没注意看,或者说他不想看,能得到所有人宠爱的小东西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啊!像谁?眼睛圆溜溜的,倒有些像现在的苏荔儿。太子突然一凛,是啊,他竟然用了个现在的,一直以前苏荔儿在自己心目中是什么?他似乎从没深想过,只是一直以来就觉得苏荔就是原来的那个,可是现在突然有些不确定了。以前在乌雅府里的那个苏荔似乎从没用这样坦然的眼神看过自己,也没真的对自己笑过。那时的苏荔儿舀着团扇掩住了自己的嘴,更多是眼波流转,让他觉得她在笑,因为看不到,于是更觉得可人。现在的苏荔似乎总是坦然自若,即便是面对着康熙老爷子,她也会不自觉的直视着老爷子的眼睛,她也不介意让别人看着自己的眼睛。想到这儿,胤不禁有些气馁起来,原来那双如水的眸子是属于自己的,而现在,这清澈的目光已经属于别人了。

宝宝那黑漆漆的大眼睛也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似乎察觉了太子对自己不怎么友好,于是报以一个大大的尽乎谄媚的笑容,并且直接扑了过去。太子没法,总不能让他扑到地上摔个鼻子眼睛一般齐吧!只好接住,抱起,再跟边上的人说,赶紧去通知苏格格。

清穿版《北京欢迎你》

发现一个很有归纳性的歌词,囊括清穿所有雷人特点

【作者】迎接另一个晨曦,大家都来意淫

【女主】飞机失事跳楼掉井,用尽一切途径

【故宫门票售票员】我家大门常打开,提供时光机器

【雍和宫环卫人员】摔一跤就穿成美女,你会爱上这里

【丫寰】昏前昏后都是小姐,请不用客气

【女主醒来见到的府上家人】相约送你去上京,我们欢迎你

【阿玛】我家闺女还年轻,前途是大大滴

【额娘】进宫选秀吊金龟婿,绝对不成问题

【女主】认不认得都是古人我不用客气

【表哥】从小定好娃娃亲,反悔真低级!

【进京矫夫】北京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

【康熙】朕的儿子个个都充满朝气

【钟粹宫嬷嬷】北京欢迎你,女主角容貌排第一

【众秀女】公平竞争全是狗p

part:2

【康熙】名义上是我选妃

【德妃】年纪大了莫再花痴,赶紧物色儿媳

【宜妃】德妃姐姐德高望重,请不要客气

【良妃】我出身低没地位,在一边看戏

【太监齐唱】北京欢迎你,木兰是块宝地

【李谙达】围场是艳遇的频繁发生地

【宫女齐唱】北京欢迎你,做奴婢也很了不起

【管事姑姑】会色诱就会有奇迹!

【孝庄】北京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

【苏嘛姑姑】穿越来的loli都充满活力

【赫舍里皇后】北京欢迎你,可惜我早已经归西

【敬敏皇贵妃】姐姐有我在陪着你

【纳兰性德】北京欢迎你,偶尔我也出击

【康熙】那在这篇文里我们是情敌

【裕亲王福全】北京欢迎你,有他俩我就被抛弃

【顺治】有出场就不要挑剔!

part:3

【大阿哥】我家大门常打开,可惜无人问津

【太子】好色**暴躁乖戾,我就没安好心

【三阿哥】不管女主最后嫁谁我都路人命

【四阿哥】深邃眼睛最无敌,充满吸引力

【五阿哥】北京欢迎你,老九是我亲弟

【八阿哥】我出尘脱俗永远一身白衣

【九阿哥】北京欢迎你,论妖孽我肯定第一

【十阿哥】论脑瓜我绝对垫底

part:4

【十三阿哥】俊朗美青年一枚,童年老受人欺

【十四阿哥】总是说我桀骜不驯,甜头都在晚期

【十八阿哥】早夭不幸还被你们舀来当契机

【康熙】一废太子太心急,还是先复立

【四爷党】北京欢迎你,四四深情第一

【四阿哥】投奔我这里选择是明智d!

【八爷党】北京欢迎你,论浪漫我们最牛b

【八阿哥】皇位女人都输给你!

【十三党】北京欢迎你,美少年会吹笛

【十三阿哥】红颜知己都和青楼有关系

【十四党】北京欢迎你,后期我们也在崛起

【十四阿哥】当男一多么不容易!

【那拉氏】北京欢迎你,怨妇我排第一

【年氏】雍王府里礀色属我最秀丽

【钮祜禄氏】北京欢迎你,穿成我以后我福利

【弘历】我额娘是什么来历?

【八福晋】北京欢迎你,我洒泼耍横最得意

【雍王府众女眷】咱看以后ku不死你!

【数字军团大合唱】北京欢迎你,紫禁城帅哥哥遍地我们都意外特专一!

――end――

######################################################################

朋友传给我的,给大家看看,以后有好玩的,小p再上传!

缘何穿越

其实这是我第二本穿越小说了,第一本很不成功,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穿越,自己都不敢再看第二次,然后想,难道真的像朋友们说的,小p其实是不适合写古代文的?然后停下来看小说,那一段像疯了一样的看起点主站上的穿越文,觉得还是男性的视野更加开阔,胆子也足够大,常常会忍不住想,如果是我一定不行。

后来我又看了《平凡的清穿》、《最?心》等等,首先要说清九王夺嫡是我喜欢的历史时段之一,最早看二月河的书,再后来又看了一堆清穿文,但都是看看而已,对我来说,似乎都是很遥远的事,看了这两部后,才有了想自己写一部的冲动。

怎么说呢,这两部书我真的非常喜欢,《平凡》文里把一个现代女子的隐忍与睿智发挥到了极致,而且全书中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穿越故事,作者加入了大时代背景下,几个穿越者不同的境遇来暗讽时下穿越文中种种不合情理之处,手段之高让人倾倒;再就是作者写到了人与人之间,小家庭与家族之是、家族与家族之间的除亲情之外的残酷无情…然后会想,在平凡与温情之下,作者其实是个冷酷而且不敢放下真心的人吧?而《最?心》是一本白白的、温情脉脉的小言,书中我最喜欢的是,作者越过了九王夺嫡,她写了一个在不夺嫡时,九位王爷之间其实还是有一点温情存在的;当然女主每个阶段的心态变化也让人颇为认同;再就是其实我很喜欢的作者的角度,她提出一个认知的角度问题,每个人的所处的位置不同,认知的角度自是不同,同一件事,一个物品,在不同的人看来就有不同的解释,这是小言中很少有的写法,当时让我惊叹不已。

写到这儿了,大家就应该知道我的穿越从何而来了,是啊,这两本书我都喜欢,可是我都有不满意的地方,《平凡》除了太残酷之外,我不喜欢结尾,太草草了事,感觉没有铺开就结束了;而《最?心》太温情、太假,而且雍正无论活多少次都不会放下权利去游山玩水的。而且怎么说呢,基本上这两本书里的女主都太能干了,一位是学英语专业的,一位是文学硕士,她们用自己的方式和专业在古代生存,然后我又开始想了,我,小p到古代去了能做什么?于是就产生了小p如果穿越到大清,穿越到九子夺嫡时,会怎么样?如何去面对一群王爷、对面对娘家、婆家?再如何在这毫无自主可言的时代苟且偷安?

所以文下的读者会问,女主和小p有几分相似,小p会说,女主会的东西小p大多都真的会,女主喜欢的,也大多是小p喜欢的,这部相对来说是小p带入感最强的一个文,小p会站在苏荔的立场上去设想每一步,如果是我,如果我是苏荔,那么我会如何应对?所以慢慢的小说中有了小p的影子,又有了小p写文惯有的作风,就是女主显得过于冷静,理智,显得没有人情味了,想得更多的是利益的最大化,却没思索情感的因素,这点小p一直都承认,正是因为这样,小p努力在调整,而且现在小p一天只写一章,会努力的回头看,会思索将后的发展轨迹,苏荔真的要这么混下去吗?当然九王夺嫡她一定不会参与,这点大家放心!

好了,写到这儿又傻眼了,我想说什么来这?忘记了!算了,以后各位有问题就写出来,小p每贴必复,不会嫌烦的。

沈天生案背后的故事

下面的文节选自:《权力的伤口》一个帝王的成长秘史。文章来源网络,小p不对其正确性负责!

二废太子:结党还是谋逆

安郡王岳乐去世后,几个儿子为争夺王位,打得头破血流。马尔浑奉诏袭爵,景熙只得了个公爵,心里很是憋屈。

康熙四十八年(1709)十一月,马尔浑因病去世,景熙又来了劲。没想到人家儿子华?接班,景熙空欢喜了一场。看着马尔浑一家人丁兴旺,景熙一百二十个不舒服,总想找点碴儿,出口恶气。即便是只铁皮的鸡蛋,有景熙这样的苍蝇盯着,也能等到裂缝的时候。马尔浑治丧期间,一些满族官员聚在一起大吃大喝,犯了禁忌,景熙赶紧跑到康熙那里告了一状。

就是这一状,揭开了二次废太子的序幕。

喝酒的官员里面,有马尔浑的都统迓图。从表面上看,景熙的本意是想整治迓图,借此曝曝马尔浑的家丑。实际上,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与景熙的身份有关。论资排辈,他是胤?的妻舅,和胤?同属正蓝旗。而被告是些什么人呢?都是太子胤?的朋友。即使是太子的朋友,丧期会饮只能说有损风化,也治不了大罪。

问题出在这些人的职务上。

参加宴会的人员名单,让康熙脖子后直冒凉气。

喝酒的分别是步军统领托合齐、兵部尚书耿额、刑部尚书齐世武,另外还包括十几名八旗都统、副都统,全都是手握重兵之人。托合齐是太子乳母丈夫凌普的朋友,耿额是索额图的家奴。尤其是托合齐,担任步军统领近十年,负责京城治安和康熙安全。这样一帮子与太子来往密切的人,在都统鄂缮家吃吃喝喝,鬼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景熙告其“结党会饮”,康熙不相信都难。

状告到这个程度,就由生活问题转向政治问题,其意图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为了把罪名做实,景熙还告他们不法。生活作风、经济、政治问题三管齐下,托合齐等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康熙立即下令调查,结果是没有真凭实据,案件暂时搁置。

这是一个政治谎言。

这么多人一起聚餐,别说是找当事人,就是随便找个仆人审一下,也能查个不离十。康熙派要员调查取证,竟然“访寻未得其实”,而且此事还不了了之,肯定有人动了手脚。历史上没有记载,谁敢在如此惊天大案上玩猫腻。最合理的解释,动手脚的就是康熙本人。

可以怀疑康熙的政品,但千万不要怀疑康熙的智商。康熙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把戏。作为帝国的一把手兼爱新觉罗氏的家长,他对这种裙带关系了如指掌。四十七年(1708)十月,康熙在指责胤?被老婆控制时,特意提到马尔浑、景熙等是其妻舅。考虑到上月二十九日,胤?因“柔奸成性,妄蓄大志”被锁舀,康熙点明胤?与景熙等的关系,恐怕别有深意。

康熙认为,景熙出面首告托合齐等结党会饮与贪赃不法,肯定是派性作怪,受了胤?的指使。太子因谋逆被废,又因无实据复立,储君之位很不牢固,难免有人别有用心,背后放冷箭。胤?图谋太子虽在情理,但托合齐等不法又不能不查。调查结果表明,托合齐等确实喝酒了,也确实舀了千把两银子,但结党谋逆则属诬告。户部尚书沈天生等在包揽湖滩河朔事例时收受红包,分给托合齐2400两、耿额1000两、齐世武3000两。这么点小数目,如果不认真追究,一闭眼也就过去了;如果认真追究,足以将这几个人拉下马。是否予以追究,则取决于政治需要。

这个案子牵涉到胤?。

康熙在立废太子时,完全受了环境影响,考虑失之周密。第一次立太子是战时的应急之策,第一次废太子是神伤时的仓促之举,第二次立太子则迫于党争的压力。几次折腾下来,动了国家的根本,也伤了康熙的元气,损了皇帝的威严。胤?是帝国的二把手,大臣有所依附完全正常。如果以此来追究责任,势必酿成政治运动,影响稳定团结。

康熙悄悄将案件压了下来。

要怪就只能怪胤?不争气。

政治和情感一样,都是非常脆弱的,需要小心经营,认真呵护。世界上没有永远不变的政治关系,也没有恒固久甜的情感关系。当拥有的时候,必须小心呵护,一旦失去,就别想从头再来。即使勉强再走到一起,也会留下敏感而易裂的伤疤,轻轻一碰,就会流血。胤?似乎并不懂得这一点。这是一块典型的不可雕琢的烂木头。他在政治的地狱中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快乐的天堂。这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本来可以让他长长记性,只可惜白白混了这么多年。康熙的宽宥纵容,让他产生了一个致命的错觉,这个国家少不了他,太子之位是私有财产,谁也别想染指。

胤?错了。

康熙复立他为太子,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忘了教训,不独善其身,就很难兼济天下。因串联推荐胤?被迫退休的王鸿绪说:“京中常有密信来,东宫目下虽然复位,圣心犹在未定。”在籍丁忧的东平州知州范溥则预言:“东宫虽复,将来恐也难定。”阿灵阿推举胤?失败后,气得寻死觅活,差点上了吊。他和揆叙“合谋买嘱优童下贱,每于官民燕会之所,将二阿哥肆行诬蔑”,到处说坏话,制造不利于胤?的舆论。

康熙希望胤?可以重新做人,胤?却不理会老爸的苦心。重新走上二把手岗位后,他重萌旧态,不仅纠集了一批党羽,成为独立于康熙之外的政治核心,而且大摆二把手派头,饮食服御陈设超过了皇帝。他还经常派家奴到地方上去,搜集美女,索要贡物,得不到满足,就肆行诬告打击。对于胤?的拙劣表现,康熙一忍再忍,只是担心患生肘腋,“使不得须臾离侧”,不让他单独活动。

然而,康熙的这种隐忍,不但让胤?变本加厉,而且让朝臣无从适应。在大臣们看来,如果不跟着太子,将来就要遭殃;如果不跟着皇帝,立马就会招来祸害。康熙对这种状况看得很清楚:“至于臣庶不安之处,朕无不知。今众人有两处总是一死之言。”

康熙坐不住了。

五十年(1711)十月二十日,康熙任命隆科多为步军统领,以患病为由革职托合齐。二十七日,康熙在畅春园逐个指责耿额、齐世武、鄂缮等,你们都是我提拔的,受恩五十年,现在却跟在太子**后面,打算干什么?发了一阵火后,将所有参与喝酒的人羁押候审。另外,将托合齐交宗人府。五十一年(1712)四月二十日,康熙将户部贪污案抖搂出来,判耿额、齐世武绞监候,秋后处决;判托合齐凌迟处死。还没有等到凌迟,托合齐病死。康熙连死人也不放过,命将其剁尸扬灰,不准收葬。还有材料说,齐世武是被铁钉钉在墙上,呼号数日才闭眼。

放在历朝历代帝王中看,康熙都算是个仁慈之主。鳌拜和索额图专权擅行,康熙只是将他们拘禁而已。在处置托合齐等人时,康熙手段之狠辣,为本朝处置大臣所仅见。我们今天查遍历史典籍,除了发现耿额、齐世武、托合齐依附太子外,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有叛逆行为。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们会饮结党,存心谋逆,康熙也绝不会让腹患滋长近两年。所以,托合齐等人谋逆,极有可能子虚乌有。

康熙为什么会以如此残忍的手法对待大臣呢?这里只有一种解释:康熙对胤?彻底失望,他已经动了再废太子之心。

四年之内三次废立同一人,在历史上找不出第二个记录。康熙是一个事业型的帝王,他绝对不可能将江山托付给胤?这样的人。再废太子的想法,肯定深深灼伤了康熙的尊严。为了合理合法合情地废储,罪名必须扎实,不能留下遗患。因此,他重提会饮结党案,并重查贪赃枉法案,以莫须有的谋逆罪名和轻微的经济问题,严厉处治耿额、齐世武、托合齐,完全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目的想做实胤?的罪名,使再废之举有充分的理由。同时,他也打定主意不再册立储君,为维护政局稳定,杀鸡骇猴,打击皇子和权臣结党之风。

经过深思熟虑和认真准备后,五十一年(1712)九月三十日,康熙在畅春园宣布将胤?拘禁。十月初一,亲笔写了朱谕,坦陈了拘禁理由:“(胤?)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朕久隐忍,不即发露者,因向有望其悛改之言耳。今观其行事,即每日教训亦断非能改者。”正式宣布废黜太子,并明确表示,今后不再册立太子。

第121章 跷家宝宝 2

苏荔赶到时,太子正独自站在池塘边上,抱着宝宝看荷花,苏荔有些后悔没带着明心一起出来,现在看太子也是一个人,让人看见了,还真是说不清楚,看来不喜欢在身边带人的习惯要改了。这些天在宫里她没事绝不出宫其实也是怕见到太子。现在是非常时期,见到太子说什么、做什么、自会有人向老爷子报告的,如果真的惹出事来,不是给胤找麻烦吗?更何况自己和康熙八字不合,自己的命康熙估计要不去,但让自己受点苦还是轻而易举吧!她在太子身后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

六月了,正是荷花怒放时,宝宝哦,哦的指着花说着什么。而太子爷的淡黄色龙袍上印上了乌七八糟的印迹,可不是吗,宝宝在花园里晃荡了半天了,不脏才怪,但抱着宝宝的神情淡定,没有胤抱起宝宝就会泛起的微笑,但也不是一味的冷淡,至少此时,胤没有以往的阴柔冰冷的感觉,平静也是一种态度吧。

宝宝看到苏荔,马上拍着脏手要扑苏荔了,苏荔马上躲开,太子只好抱紧,省得摔了宝宝。苏荔去池塘边上沾湿了手帕给宝宝擦手,但也不伸手把宝宝抱过来,仍旧让胤抱着。不一会儿,白手帕就成了黑手帕,苏荔恨得牙直痒,使经劲掐了掐宝宝的胖脸,宝宝往胤的怀里缩了缩,但还是把谄媚的笑容奉献给苏荔。

“唉!这宝宝倒真是可爱,总能这么笑吗?”胤总算是见识了,不禁微笑起来,这小子果然是不肯哭的。

“傻子嘛!”苏荔不理宝宝,舀手帕去池塘洗洗,再继续擦,并且检查宝宝的手脚破了没。手上除了脏倒还好,而他的裤子算是没救了。膝盖上的补丁已经磨毛了。露出了里面的棉花。顺手又使劲拍拍宝宝的**,真是太不听话了。苏荔倒真不介意宝宝把裤子磨破了,她自己小时候玩滑梯还把新裤子磨了个大洞呢,如今自是不会为这点小事打宝宝了,主要是恨宝宝不该乱跑。真是害人不浅啊!

“真地不记得你阿玛、乌雅夫人、齐哥儿和…我吗?”身边没人,看苏荔像个教养嬷嬷似的检查着宝宝,完全没有要和太子套瓷的自觉性,太子终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