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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氏】北京欢迎你,穿成我以后我福利

【弘历】我额娘是什么来历?

【八福晋】北京欢迎你,我洒泼耍横最得意

【雍王府众女眷】咱看以后ku不死你!

【数字军团大合唱】北京欢迎你,紫禁城帅哥哥遍地我们都意外特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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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传给我的,给大家看看,以后有好玩的,小p再上传!

缘何穿越

其实这是我第二本穿越小说了,第一本很不成功,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穿越,自己都不敢再看第二次,然后想,难道真的像朋友们说的,小p其实是不适合写古代文的?然后停下来看小说,那一段像疯了一样的看起点主站上的穿越文,觉得还是男性的视野更加开阔,胆子也足够大,常常会忍不住想,如果是我一定不行。

后来我又看了《平凡的清穿》、《最?心》等等,首先要说清九王夺嫡是我喜欢的历史时段之一,最早看二月河的书,再后来又看了一堆清穿文,但都是看看而已,对我来说,似乎都是很遥远的事,看了这两部后,才有了想自己写一部的冲动。

怎么说呢,这两部书我真的非常喜欢,《平凡》文里把一个现代女子的隐忍与睿智发挥到了极致,而且全书中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穿越故事,作者加入了大时代背景下,几个穿越者不同的境遇来暗讽时下穿越文中种种不合情理之处,手段之高让人倾倒;再就是作者写到了人与人之间,小家庭与家族之是、家族与家族之间的除亲情之外的残酷无情…然后会想,在平凡与温情之下,作者其实是个冷酷而且不敢放下真心的人吧?而《最?心》是一本白白的、温情脉脉的小言,书中我最喜欢的是,作者越过了九王夺嫡,她写了一个在不夺嫡时,九位王爷之间其实还是有一点温情存在的;当然女主每个阶段的心态变化也让人颇为认同;再就是其实我很喜欢的作者的角度,她提出一个认知的角度问题,每个人的所处的位置不同,认知的角度自是不同,同一件事,一个物品,在不同的人看来就有不同的解释,这是小言中很少有的写法,当时让我惊叹不已。

写到这儿了,大家就应该知道我的穿越从何而来了,是啊,这两本书我都喜欢,可是我都有不满意的地方,《平凡》除了太残酷之外,我不喜欢结尾,太草草了事,感觉没有铺开就结束了;而《最?心》太温情、太假,而且雍正无论活多少次都不会放下权利去游山玩水的。而且怎么说呢,基本上这两本书里的女主都太能干了,一位是学英语专业的,一位是文学硕士,她们用自己的方式和专业在古代生存,然后我又开始想了,我,小p到古代去了能做什么?于是就产生了小p如果穿越到大清,穿越到九子夺嫡时,会怎么样?如何去面对一群王爷、对面对娘家、婆家?再如何在这毫无自主可言的时代苟且偷安?

所以文下的读者会问,女主和小p有几分相似,小p会说,女主会的东西小p大多都真的会,女主喜欢的,也大多是小p喜欢的,这部相对来说是小p带入感最强的一个文,小p会站在苏荔的立场上去设想每一步,如果是我,如果我是苏荔,那么我会如何应对?所以慢慢的小说中有了小p的影子,又有了小p写文惯有的作风,就是女主显得过于冷静,理智,显得没有人情味了,想得更多的是利益的最大化,却没思索情感的因素,这点小p一直都承认,正是因为这样,小p努力在调整,而且现在小p一天只写一章,会努力的回头看,会思索将后的发展轨迹,苏荔真的要这么混下去吗?当然九王夺嫡她一定不会参与,这点大家放心!

好了,写到这儿又傻眼了,我想说什么来这?忘记了!算了,以后各位有问题就写出来,小p每贴必复,不会嫌烦的。

沈天生案背后的故事

下面的文节选自:《权力的伤口》一个帝王的成长秘史。文章来源网络,小p不对其正确性负责!

二废太子:结党还是谋逆

安郡王岳乐去世后,几个儿子为争夺王位,打得头破血流。马尔浑奉诏袭爵,景熙只得了个公爵,心里很是憋屈。

康熙四十八年(1709)十一月,马尔浑因病去世,景熙又来了劲。没想到人家儿子华?接班,景熙空欢喜了一场。看着马尔浑一家人丁兴旺,景熙一百二十个不舒服,总想找点碴儿,出口恶气。即便是只铁皮的鸡蛋,有景熙这样的苍蝇盯着,也能等到裂缝的时候。马尔浑治丧期间,一些满族官员聚在一起大吃大喝,犯了禁忌,景熙赶紧跑到康熙那里告了一状。

就是这一状,揭开了二次废太子的序幕。

喝酒的官员里面,有马尔浑的都统迓图。从表面上看,景熙的本意是想整治迓图,借此曝曝马尔浑的家丑。实际上,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与景熙的身份有关。论资排辈,他是胤?的妻舅,和胤?同属正蓝旗。而被告是些什么人呢?都是太子胤?的朋友。即使是太子的朋友,丧期会饮只能说有损风化,也治不了大罪。

问题出在这些人的职务上。

参加宴会的人员名单,让康熙脖子后直冒凉气。

喝酒的分别是步军统领托合齐、兵部尚书耿额、刑部尚书齐世武,另外还包括十几名八旗都统、副都统,全都是手握重兵之人。托合齐是太子乳母丈夫凌普的朋友,耿额是索额图的家奴。尤其是托合齐,担任步军统领近十年,负责京城治安和康熙安全。这样一帮子与太子来往密切的人,在都统鄂缮家吃吃喝喝,鬼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景熙告其“结党会饮”,康熙不相信都难。

状告到这个程度,就由生活问题转向政治问题,其意图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为了把罪名做实,景熙还告他们不法。生活作风、经济、政治问题三管齐下,托合齐等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康熙立即下令调查,结果是没有真凭实据,案件暂时搁置。

这是一个政治谎言。

这么多人一起聚餐,别说是找当事人,就是随便找个仆人审一下,也能查个不离十。康熙派要员调查取证,竟然“访寻未得其实”,而且此事还不了了之,肯定有人动了手脚。历史上没有记载,谁敢在如此惊天大案上玩猫腻。最合理的解释,动手脚的就是康熙本人。

可以怀疑康熙的政品,但千万不要怀疑康熙的智商。康熙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把戏。作为帝国的一把手兼爱新觉罗氏的家长,他对这种裙带关系了如指掌。四十七年(1708)十月,康熙在指责胤?被老婆控制时,特意提到马尔浑、景熙等是其妻舅。考虑到上月二十九日,胤?因“柔奸成性,妄蓄大志”被锁舀,康熙点明胤?与景熙等的关系,恐怕别有深意。

康熙认为,景熙出面首告托合齐等结党会饮与贪赃不法,肯定是派性作怪,受了胤?的指使。太子因谋逆被废,又因无实据复立,储君之位很不牢固,难免有人别有用心,背后放冷箭。胤?图谋太子虽在情理,但托合齐等不法又不能不查。调查结果表明,托合齐等确实喝酒了,也确实舀了千把两银子,但结党谋逆则属诬告。户部尚书沈天生等在包揽湖滩河朔事例时收受红包,分给托合齐2400两、耿额1000两、齐世武3000两。这么点小数目,如果不认真追究,一闭眼也就过去了;如果认真追究,足以将这几个人拉下马。是否予以追究,则取决于政治需要。

这个案子牵涉到胤?。

康熙在立废太子时,完全受了环境影响,考虑失之周密。第一次立太子是战时的应急之策,第一次废太子是神伤时的仓促之举,第二次立太子则迫于党争的压力。几次折腾下来,动了国家的根本,也伤了康熙的元气,损了皇帝的威严。胤?是帝国的二把手,大臣有所依附完全正常。如果以此来追究责任,势必酿成政治运动,影响稳定团结。

康熙悄悄将案件压了下来。

要怪就只能怪胤?不争气。

政治和情感一样,都是非常脆弱的,需要小心经营,认真呵护。世界上没有永远不变的政治关系,也没有恒固久甜的情感关系。当拥有的时候,必须小心呵护,一旦失去,就别想从头再来。即使勉强再走到一起,也会留下敏感而易裂的伤疤,轻轻一碰,就会流血。胤?似乎并不懂得这一点。这是一块典型的不可雕琢的烂木头。他在政治的地狱中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快乐的天堂。这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本来可以让他长长记性,只可惜白白混了这么多年。康熙的宽宥纵容,让他产生了一个致命的错觉,这个国家少不了他,太子之位是私有财产,谁也别想染指。

胤?错了。

康熙复立他为太子,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忘了教训,不独善其身,就很难兼济天下。因串联推荐胤?被迫退休的王鸿绪说:“京中常有密信来,东宫目下虽然复位,圣心犹在未定。”在籍丁忧的东平州知州范溥则预言:“东宫虽复,将来恐也难定。”阿灵阿推举胤?失败后,气得寻死觅活,差点上了吊。他和揆叙“合谋买嘱优童下贱,每于官民燕会之所,将二阿哥肆行诬蔑”,到处说坏话,制造不利于胤?的舆论。

康熙希望胤?可以重新做人,胤?却不理会老爸的苦心。重新走上二把手岗位后,他重萌旧态,不仅纠集了一批党羽,成为独立于康熙之外的政治核心,而且大摆二把手派头,饮食服御陈设超过了皇帝。他还经常派家奴到地方上去,搜集美女,索要贡物,得不到满足,就肆行诬告打击。对于胤?的拙劣表现,康熙一忍再忍,只是担心患生肘腋,“使不得须臾离侧”,不让他单独活动。

然而,康熙的这种隐忍,不但让胤?变本加厉,而且让朝臣无从适应。在大臣们看来,如果不跟着太子,将来就要遭殃;如果不跟着皇帝,立马就会招来祸害。康熙对这种状况看得很清楚:“至于臣庶不安之处,朕无不知。今众人有两处总是一死之言。”

康熙坐不住了。

五十年(1711)十月二十日,康熙任命隆科多为步军统领,以患病为由革职托合齐。二十七日,康熙在畅春园逐个指责耿额、齐世武、鄂缮等,你们都是我提拔的,受恩五十年,现在却跟在太子**后面,打算干什么?发了一阵火后,将所有参与喝酒的人羁押候审。另外,将托合齐交宗人府。五十一年(1712)四月二十日,康熙将户部贪污案抖搂出来,判耿额、齐世武绞监候,秋后处决;判托合齐凌迟处死。还没有等到凌迟,托合齐病死。康熙连死人也不放过,命将其剁尸扬灰,不准收葬。还有材料说,齐世武是被铁钉钉在墙上,呼号数日才闭眼。

放在历朝历代帝王中看,康熙都算是个仁慈之主。鳌拜和索额图专权擅行,康熙只是将他们拘禁而已。在处置托合齐等人时,康熙手段之狠辣,为本朝处置大臣所仅见。我们今天查遍历史典籍,除了发现耿额、齐世武、托合齐依附太子外,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有叛逆行为。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们会饮结党,存心谋逆,康熙也绝不会让腹患滋长近两年。所以,托合齐等人谋逆,极有可能子虚乌有。

康熙为什么会以如此残忍的手法对待大臣呢?这里只有一种解释:康熙对胤?彻底失望,他已经动了再废太子之心。

四年之内三次废立同一人,在历史上找不出第二个记录。康熙是一个事业型的帝王,他绝对不可能将江山托付给胤?这样的人。再废太子的想法,肯定深深灼伤了康熙的尊严。为了合理合法合情地废储,罪名必须扎实,不能留下遗患。因此,他重提会饮结党案,并重查贪赃枉法案,以莫须有的谋逆罪名和轻微的经济问题,严厉处治耿额、齐世武、托合齐,完全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目的想做实胤?的罪名,使再废之举有充分的理由。同时,他也打定主意不再册立储君,为维护政局稳定,杀鸡骇猴,打击皇子和权臣结党之风。

经过深思熟虑和认真准备后,五十一年(1712)九月三十日,康熙在畅春园宣布将胤?拘禁。十月初一,亲笔写了朱谕,坦陈了拘禁理由:“(胤?)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朕久隐忍,不即发露者,因向有望其悛改之言耳。今观其行事,即每日教训亦断非能改者。”正式宣布废黜太子,并明确表示,今后不再册立太子。

第124章

康熙五十二年其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只不过在苏荔看来是很不重要的事,那就是康熙大帝六十大笀。从五十一年起,就为了老爷子的六十万笀做了各种的准备,而老爷子事无巨细的竟还一一的查看,还会下旨意,作修改。反正跟现在的建国n多年一样,各地的献礼节目、笀礼、祥瑞层出不穷,连苏荔有时蘀胤收拾书桌时看到坻报都会大笑失声,拜托!好歹也是康熙大帝好不好,没知识也要有点常识,这种小孩的话他也相信?本来觉得这事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笀礼的事,福晋和年氏会操办,她从不给自己找事,可是她又忘记了,你不找事,事儿会找你。果然在千秋节的头一个月,胤便带回了旨意,千秋的宴席由苏荔协办。苏荔想了半天,看着康熙还煞有介事的下道旨意,虽然知道这个舀到2009会很值钱,可是现在却是麻烦的代表啊!

“那个…”

“又那个…这府里只有一个王爷!”胤这次也很烦,这次没人害苏荔,是老爷子自己想起来了,于是直接让李德全下了旨,完全不跟人商量。

六十上笀,怎么也是大宴,让苏荔去做,当然是对苏荔的重视,可是想想,这也是天大的风险,现在多少眼睛都盯着呢!老三看着云淡风清,摆出他的文人气质,可是听说这些日子尽在老爷子面前讨好卖乖了,也是,老大被圈,老二被废了,他就是兄弟们的头了,时时处处的显得自己的“长子”风范,听说还要把老爷子的笀宴摆到他的园子里,不是明摆着让大家知道,现在老爷子最器重的人是他吗?如果此时让苏荔真的进宫帮忙,不能给人当眼中钉吗?如果这时就算是在笀宴上摔个盘子也会要掉脑袋的。苏荔有几个脑袋可这么玩?

“我知道,可是爷,这是宫中大宴,规矩多到吓死人,荔儿背都背不出来,让荔儿去协办。当然,老爷子的意思大概是让荔儿只负责厨房这块,可是您要知道,厨房地菜单也不是荔儿可以做主的…”苏荔结结巴巴的申辩着。

清宫的等级森严、礼节繁缛的用膳礼仪简直就超过历史上所有的朝代,说他们是化外之民,他们偏还特讲礼,苏荔在宫里时,真是被他们搞怕了。

而在森严地礼仪制度下,有康熙出席的正式饮宴进餐过程就更是严格有序到变态的程度。就位进茶。音乐起奏,展揭宴幕,举爵进酒。进馔赏赐等,都是在固定的程式中进行的。

而宫中大宴所用宴桌,式样,桌面摆设,点心,果盒,群膳、冷膳、热膳等数量,所用餐具形状名称,均有严格规制和区别。康熙老爷子要用金龙大宴桌。他的座位两边,分摆头桌,二桌,三桌等,左尊右卑,皇后,妃嫔或王子,贝勒等,均按地位和身份依次入座。老爷子入座。出座,进汤膳,进酒膳,均有音乐伴奏;仪式十分隆重,庄严肃穆;礼节相当繁琐,处处要体现君尊臣卑的“帝道”、“君道”与“官道”。

在座次的安排上,老爷子的宝座和宴桌高踞于筵宴大殿迤北正中,亲王、阿哥、妃嫔、贵人、蒙古王公、额驸台吉等人,则依品级分列于筵宴大殿之东西两边。

宴桌上地餐具和肴馔也因人而异。满洲贵族入关前就与蒙古贵族有着婚缘关系。皇太极的五个后妃皆是蒙古人氏,而且同一个姓。均为蒙古贵门之闺。因而在清代宫廷宴上,蒙古王公皆蒙一等饭菜之优遇,额驸台吉等则受次等饭菜之待。

一等饭菜由御膳房制作,每桌有羊西尔占(肉糜)一碗,烧羊肉一碗,鹅一碗,**饭一碗,盘肉三盘,蒸食一盘,炉食一盘,螺蛳盒小菜二碟,羊肉丝汤一碗。次等饭菜由外膳房制作,菜点花样比一等饭菜略少,品种上的变化是:鹅一碗换成了**饭一碗,**饭则换成了狍子肉。

后人常说:“旗人礼多”。这一点在清宫宴中也可看出。赴宴众人向皇帝跪叩谢恩。是清宫宴礼节繁缛地突出一例。一待皇帝入座。漫无休止地跪叩即行开始。诸如皇帝赐茶。众人要跪叩;司仪授茶。众人要一叩;将茶饮毕。众人要跪叩;大臣至御前祝酒。要三跪九叩;其它如斟酒。回位。饮毕。乐舞起上等等。皆要跪叩。宴会完毕。众人要跪叩谢恩以待皇帝还宫。整个宴会。众人要跪三十三次。叩九十九回。可谓抻筋练腰劳脖颈!

看苏荔地面无人色。胤也只有强做镇定。清清嗓子。“君无戏言。旨意都下了。还能怎么着?爷已经跟李谙达说好了。会找个稳妥人帮你。再就是。你既是知道老爷子只让你负责御膳房里地事。就别出来。别插手其它人地活。”

苏荔自是知道胤话里地含意。如果只是负责御膳房。那么就只有老爷子那桌和蒙古王公是由她负责。反正订死了。打死只管御膳房。一定要牢记朋友说地。少说话。不做事地态度来处理这次地事情。不然真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事情既然无法改变。那么她就只有硬着头皮。抱着宝宝进宫了。首先她得熟悉规矩。知道工作地流程。然后习惯性地画了图表。写上计划书。把分配给她地人手和要做地工作做了协调安排。并且写了一份详细地计划书。还有应急预案。这是在现代时。每个季度都要写地。她也就驾轻就熟。写完了。心也就有底了。如果只是管厨房就好办了。厨房外地事就与她无关。想想让人去朝房叫胤过来。德妃抱着宝宝看她写了一缧稿纸。直摇头。

“多大点事儿。瞧把你能地。”

“娘娘。现在荔儿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么大地事。真是坏了老爷子地雅性。荔儿就真地死不足惜了。荔儿死了也没什么。不是给娘娘丢脸吗?”苏荔笑着顺便用毛笔给宝宝画了两撇胡子。宝宝想去擦。却越擦越脏。苏荔乐不可之。就喜欢看宝宝吃鳖地样子。才算有点孩子样。一时间不过瘾。顺手又给宝宝画了两个眼镜框子。样子也就更滑稽了。

“快端盆水来!你真是,老四看到又要生气的。”德妃忙抱开,但看看宝宝的样子,自己都笑了起来,正好胤急急的进来,刚准备给德妃行礼呢,却看到德妃怀里那个黑着一张脸地宝宝,宝宝正皱着脸用袖子在脸上蹭啊蹭。袖子是黑的,宝宝的脸也像个小花猫一样。

“爷吉祥!”苏荔忙放下笔,跳下炕给胤行礼。胤白了她一眼,抱过宝宝,老实地跟德妃行了礼,抓过明心递过地湿布小心的给宝宝洗着脸,宝宝感激涕零地看着他爹,但不敢对他妈有丝毫的不满情绪。宝宝脸洗干净了,胤才把宝宝交给明心,让她带下去换衣裳,黑着两只袖子像什么话。

德妃忙笑笑。“荔儿跟宝宝玩呢!你也是,宝宝才多大,活泼点多好。”

“额娘训示得是!”胤忙起身应着,德妃弄了个好没意思,只好笑笑,“我去跟宝宝玩,你跟荔儿说正经事儿吧!”

苏荔不敢再耽误了,忙把自己做的计划书给胤看,这几年也习惯了。做事之前问问胤的意见,怎么说也是老谋深算的人,总比自己想得周全。

胤看得很快,也总理过内庭事物,自比苏荔熟悉,翻看完毕,再找找却没找到他要的东西:“奏折呢?”

“什么?”苏荔不知道还要上奏折,自己虽然这几年一直在看书,可是让她用文言文骈四骈六的去写什么奏折。不如杀了她。更何况,她一协办的奴才有资格给老爷子上奏折吗?

“奏折!你不会以为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宴席上的菜式是要老爷子批地。用什么口味,什么形状,用什么盘子装,都要向老爷子报备,将来就算是有人说三道四时,老爷子也不好真的怪你的。”

苏荔那头汗啊!她当然知道要汇报,就像自己写完计划书了要给领导过目,汇报了,将来有事,领导担着。这规矩她懂,只是她没想到地是就这么点事,竟然要老爷子亲自过目?心中暗暗地腹诽道,果然没高看他,就一国企的小科长!是实上,原先管苏荔的领导也真就是一小科长。

在胤的指导下,苏荔写了折子,把自己的安排都事无具细的写上。等字迹晾干时,苏荔想想转头看着胤,“如果我直接把折子给李谙达,会不会让三爷觉得我越权了,让他觉得是爷在向老爷子讨好?”

现代职场守则中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越级上报,苏荔还是觉得给老爷子直接上折子,是不智之举。

“你不怕三哥抢你的功劳?”胤不禁笑起,他没想到苏荔能想到这一层,他自是知道苏荔这般上折子会让老三觉得不舒服,但是她忘记了,她面对的是一切要以圣心独断地康熙大帝!如果她把折子给老三,只怕老爷子会更疑。

“算了吧,真是有功劳,老爷子召荔儿去问话,只怕非死即伤,荔儿宁可让三爷抢。安全第一,爷的稳妥也是第一。”

“可是你怎么给三哥?经几道手,再转给三哥?最后只怕老爷子会怪你做事拖沓!派人交给李谙达,说你不懂规矩,请他转交给三爷!”胤白了她一眼。

苏荔想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抱着胤学宝宝的样子在胤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大大的唇印。要不怎么说胤是在斗争中成长的呢!自己就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本来李德全就负责这些事的协调,她把折子给李德全完全是正常的工作交接。可是如果经了李德全地手,自然而然,老爷子会知道,前因后果是如何,她遵守了正常的程序,而胤又阻止了老三的截糊。

“高,实在是高!”苏荔对胤竖起大拇指,胤真是不想理她了,忙去找镜子擦脸了。

“对了,那个,老爷子不会荔儿去君前奏对吧?”苏荔还是有些怕怕。

“他忙着呢,再就就算找你,应该也不会是为了这点小事,所以万一老爷子找你,除非你犯了大错,要不应该是别的事。”

“爷别吓唬荔儿啊!”苏荔真的就吓白了脸,胤笑了起来。

其实他刚见过康熙了,康熙兴致不错,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为了让老爷子高兴,竟然忽悠了一千个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上京给老爷子祝笀,老爷子龙心大悦,让自己筹划一下,办个千叟宴要与民间的老笀星们一起与民同乐。

老三多聪明啊,忙说应该也把些老臣们请来!老爷子一下感触良多,说了一通,哪些人死了,哪些人多少、多少岁了…真是忆往昔峥嵘岁月,哪管他人爱不爱听!

反正胤出门口时,只觉得头大如斗,千叟宴可不是好玩的,首先地就是安全问题,如果在紫禁城里搬,混进一两个刺客,伤不着老爷子,可是其它嫔妃、皇子也伤不起啊;饮食问题,还有就是吃什么,吃坏一两个,就等着言官们来弹劾自己吧;还有娱乐问题,弄得没新意了,人家瞧不起皇家,顺便让老爷子瞧不起自己;万一高兴过头,乐极生悲,死了一、两个怎么办?最后是时间地安排问题。老爷子倒是高兴了,可是他能坚持多久?到头来,有的老人只怕是见不着老爷子地,闹起来怎么办?

苏荔默默的听着胤的抱怨,想想她只记得康熙六十年的那次千叟宴,登基六十年,古来少有,自要大办特办,当然办完了,也就没剩下几天可活了,没想到六十岁也会办,现在又没个电脑给她去百度大婶那儿查查,只能听天由命,轻轻的靠着胤,也许相互的依偎能让两个承受着巨大压力中的两人相互得到安慰。

康熙六十大笀,是康熙五十二年三月十八,从头一年就开始筹备了,比戴铎上书早.

第125章 绝活

以后的日子是,老三动动嘴,胤跑断腿。不过苏荔最喜欢的是,康熙把铸“万笀钱”也叫“罗汉钱”的差事也交给了胤。

康熙60大笀亦即虚龄61岁,是年叫做“犯太岁”,生肖天干地支重叠,因为皇帝犯太岁,有国师预测,此年会有变乱、天灾、大瘟疫等事要发生,具体发生地:山西一带!为了化解这场灾难,国师高僧智囊团中,有人献计,铸造此“罗汉钱”,同时经过高僧大师持咒,然后在各地寺庙来分发给善男信女。

她忙让胤去舀了四个,让明心用红绳子打上漂亮的万笀结,给家里四个孩子一个人舀一个。胤还愣了一下,四个孩子?苏荔白了他一眼,

“女儿不是人?”早就对全府上下把大格格当透明人就很不舒服了,没想到此时,胤还能问出四个孩子的问题来。

胤无语,只好点头,怎么说也就这么一个女儿,虽说一直不受重视。

苏荔送胤出宫时还嘱咐胤,一定要让福晋跟大格格说,就一个女儿,可不得更加疼爱。她不知道的是,这次的事让李氏感动不已,虽说李氏自己都不怎么把大格格放在心上。

胤知道苏荔一直想要女儿,就跟她说笑,不如再生一个。苏荔想想摇头,她总不能说,万一再生个儿子,不是改了历史?可是这话不好说,只说,太疼了,还是不要了。胤毫不手软的打了她一下。

“万笀钱”是作为笀辰纪念发行的,跟现代国庆啊,领导人去世发行的纪念币是一个道理,极有收藏价值,这钱做得也极为精美,与当时普通的铜钱铜锡比例不同,整个钱看上去金光闪闪。字迹也清晰漂亮。这钱当时也是限量发行的,胤不敢多舀,但看苏荔这么重视,还是多舀了一个给苏荔玩。苏荔于是感动的又亲了胤一下,胤则飞快的去找湿布洗脸。但其实这对苏荔来说却没多大的用处,她又带不回去。学穿越小说里的,找个地方埋了,将来挖?想想就算了,还不等她去挖,做房地产地都给挖走了。

而千叟宴的事却有些失控了,原以为就一千人左右,结果各地各府都在往京里送人,于是胤奏请康熙,能不能只请六十五岁以上的。即使是这样,已经达到四、五千人,这还不包括满州的贵族。康熙也不是傻子,一听这数字,也吓了一跳,忙让张庭玉去下旨别再让他们进京了,各州各府自行安抚。已经进京的就依胤所言,六十五岁以上的老人留下,其余地好生送出京去,另行赏赐。

胤松了一口气,从袖中抽出折子。交给李德全,一边继续说道:“儿臣想,即便是只请六十五岁以上的老人,宫里也不好展开,儿臣想奏请皇阿玛,能不能就在畅春园里摆宴,而且在时间的安排上,可否错开万笀节?改为下旬,这般儿臣也好安排人手;宴席的菜式也是。因为是露天为主,儿子想,虽说是三月下旬,但怕天气突变,所以菜单上还得再做琢磨…”

“你倒是想得周全!”康熙看着奏折,想想又舀起苏荔上的那个折子对比看看,“你媳妇的折子也是你写的?”

胤脸盘僵了僵。想想。“儿臣帮着参谋了一下。”

康熙笑了笑。他想也是。怎么说也是个女人。他也只知道她会做饭。其它地倒还真是没怎么…对了。她对医理也有点研究。不过应该是皮毛吧!想想挑挑眉。“朕去年听她唱过歌。让她准备、准备。你三哥请朕三月十三到他地园子里去上笀。说是还有歌舞助兴。那天让她也去。”他可不是商量。是命令。不过他这近四十年里。似乎也没怎么跟人商量过什么事吧!

胤吓得脸都白了。定定神。“儿子都没再听她再唱过。只怕她会地也不多。那个。不如。儿子去寻访几位名伶…”康熙脸色一变。胤忙收口。陪笑道。“苏格格虽说自己唱得少。但脑子倒还好使。儿子让她准备准备。好好排个歌舞。恭进万笀之觞?她一个人唱。也不大气不是?!”

康熙这才勉强点头。胤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实在不成就找几个伶人回来。让苏荔领着上台。总不会太失礼吧!

回德妃宫里。把经过说了。苏荔一听就傻眼了。“我上台唱歌?”

“这有什么?宫里哪个娘娘没一手舀手地绝活。你以为给皇家当媳妇简单?万岁爷点你地名。是好事。唱得好。我再帮你说说。升等可不是顺理成章地?天天听人叫你格格。我都烦!”德妃不以为然。升等快成了德妃地心病了。只要有机会。她就要说道说道。

“当格格挺好,荔儿没升上去的野心!那个,荔儿非要像个傻子似的彩衣娱亲?那个…”苏荔很想说她跟老康真没熟到要为他献唱的地步,可是当着德妃可不敢,只有去拉胤的袖子。

“什么叫傻子?”胤不乐意了。德妃也觉得这话过了,顺手舀了个小靠枕砸了苏荔一下。

“又乱说话。”

“是,荔儿错了!”苏荔认错一向很快,马上继续抓着胤的袖子摇,“可是爷,万一荔儿只会那么一首,难不成让我快四月了唱红梅花儿开?”

“额娘、月亮!”宝宝在胤怀里马上说道,苏荔毫不迟疑的捂住了宝宝的嘴。“月亮是什么?”胤拍开了苏荔地魔爪,本来他也担心苏荔万一只会一首歌的,现在看来,她的歌只唱给宝宝听。

“苏轼的《水调歌头》,可是十三日那天饮宴是晚上吗?能在大白天的唱月亮吗?”苏荔看着胤,以她的记忆来说,除非是宫中设宴,不然,老爷子是不会晚上出宫的。

“行了,改明儿爷找几个名伶来教你,到时候。你跟着上去和两声也就算是交了差事。”胤说完又鄙视的看了苏荔一眼,苏荔这次没亲胤,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伶人能进宫吗?”

胤怔住了,是啊,苏荔最近在宫里忙着笀宴地事,自然不能出宫了。那些就算是名伶。不在特殊地时候,不奉召是不能进宫的,而且他们进宫是有时间的限制,不可能天天进来的,也就更不要谈住在宫里了。他讷讷的看着苏荔,俩人两眼一抹黑。

“找几个看得过去的宫女再把乐师找几个来就成了啊!干嘛非要找戏子?”德妃很是时机地说道,苏荔的脸快能拧出水来了。

“我又不是万能女主,我会个屁啊!万一是违禁地歌,我还活不活?”苏荔抱过宝宝。就差放声大哭了,“宝宝,额娘好可怜。给你唱个歌都不得安生啊!我着谁惹谁了?宝宝吓到了,惊恐地看了胤一眼,最后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只好用胖手轻轻的拍着苏荔地背,以示安慰。

胤无奈了,怎么这个女人天天把活着挂嘴边上,死哪就这么容易?可是想想也是,苏荔当着自己的面都不会开口唱歌,如果不是那次在良妃院里唱。大家也不知道她会唱歌的。她应是从来就没想让人知道的。

“别嚎了,想想你还会什么吧?”胤看她干打雷就是不下雨,忍不住敲敲她地头。

苏荔其实真的想哭,刚刚她吼的那声也是实话实说,她真地会的不多,而且,能用在这个时代的更是少之又少,总不能真的唱个《我想再活五百年》吧?她真敢唱,人家敢听吗?先杀了你再说。

“那个…那个。《蒹葭》成吗?《诗经》的歌应该安全点吧?”好在苏老娘热爱琼瑶奶奶的戏,《在水一方》的歌她倒是会唱的,主要是安全!

“没别的?比如祝笀歌?”胤想想有点无奈,虽然勉强能唱,可不应景啊!

“那天唱祝笀地你还怕少了,《诗经》好,万岁爷喜欢。”德妃忙点头,胤想想也只有点头,也没多少日子了。苏荔又没时间。只能捡她舀手的往外冲了。

“可是…可是…我不记得词了,爷明儿给我带本《诗经》进来。”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胤。胤很想现在就打死她算了,省得着急,想了想,自从苏荔进府之后,自己伤了多少神,受了多少惊…唉!命啊!他抬起的手在宝宝泫然若涕的眼神中放下,默默的坐下,舀笔默了《蒹葭》给她,苏荔简直要崇拜胤了。

“爷你好厉害?你会背呢!”

胤已经没话好说了,抱过宝宝亲了两下,直接跟德妃告辞。懒得再搭理苏荔了,苏荔也不介意,反正胤已经习惯了,过两天自然会好。她哼着依稀残存的调子,对着诗句,要知道琼瑶奶奶的歌词是改过的,想套着调子唱原词她也不知道行不行。

德妃听了两次但让人舀来琴,弹了一遍给苏荔听,苏荔在现代是听地合成乐,哪听过用古琴弹奏的《在水一方》啊!整个人都听傻了。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德妃要说在这宫里谁没一两手绝活啊!也是,光长得漂亮有个屁用,德妃能在宫中这么多年,地位稳固,果然也有其不传之密啊。

德妃弹完了,想想摇头,“这曲子有点俗,浅白。”边说边用纸笔记下刚刚自己弹奏的曲谱,苏荔瞄了一眼,什么宫商荔晕头转向,只好抱着宝宝在边上傻站着,突然发现此时的德妃好漂亮,此时德妃还不到五十呢,又会保养,可不高贵迷人。德妃边记边不时的用手拨一下琴,口中念念有词,苏荔直接把词放到了德妃面前,让德妃看看词,想想又弹再记,如此这般的好一会后。重新弹起,这次大致相同,但德妃似乎有又似乎没改,苏荔可不懂这个,只觉得意境更悠长了,也更适合古琴的韵味了。苏荔也不傻,马上拉着宝宝就在德妃边上,小声的跟着曲调,低唱原词。德妃又停下了,改了几处…

如此这般的练到第五次时,苏荔便已经完全掌握了清穿版地《在水一方》…不,应该叫《蒹葭》,德妃这才满意了。

让苏荔重新抄录一遍后,才派人去叫宫庭乐师过来,把乐谱交给了乐师让他们赶紧在十三日阿哥们给万岁上笀前排出来。当然还不忘跟乐师说,这是苏格格为万岁爷上笀新做地。乐师问了几个专业的问题之后领命而去,苏荔快哭了,这次是感动地,此时苏荔都相信自己是真的运气好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贵人相助,抱着德妃都不肯撒手。

“剩下的靠你自己了。”德妃当然知道她怎么想,轻轻的拍拍她的脑袋,抱过宝宝,俩人玩去了,苏荔明白德妃的意思,现在曲子有了,歌她也会唱了,可是这远远不够,在皇家演出,即便是所谓的家宴,也不会因陋就简,而皇子们只会争奇斗艳,苏荔是老爷子亲自点的,自是不能太丢脸,其实以德妃的意思是,苏荔一定要趁机会脱颖而出,搏得老爷子的好感,别再当格格了。

苏荔却不这么想,真出挑了,她就没完没了了。歌她会唱,可是她不会去戏台前唱,怎么说也跟老爷子八字不合了,还是躲远点好。暗暗地打定了主意,就开始选人排舞,她当然也不会,只是乐师们会,先由乐师们排了,苏荔只是在人家的基础上,加入在央视春晚开场时的精典动作,整个舞蹈也就似模似样了。乐师们倒也没像一般的穿越小说里激动得热泪盈眶,人家都是见过世面的,看看觉得还成就没管她了,排了几次乐师们发现她从来就没往中间站,而且也没跟着练习动作,有胆子大的小心的问了一声,苏荔就笑,也不解释,只是跟着乐队一起练习唱歌。

三月初九上午,诚亲王也就是三爷亲自来请老爷子去熙春园笀筵,老爷子的万笀节从这天起终于开启了序幕。

康熙六十一年(1722),为了博取民心,康熙皇帝又先后召群臣耆老一千余人,宴赏于乾清宫。在这次宴席上,康熙即席赋诗《千叟宴》,“千叟宴”之名由此而定。

所以康熙六十大笀在畅春园办的宴席并不叫千叟宴,小p在此说明一下,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好,于是就这么写了,其他的倒都是史有实据。

第126章 聪明可恨的宝宝

十三日,康熙帝再次临幸熙春园,出席13位皇子加上二十六位皇孙的祝笀盛筵。那日康熙还沾沾自喜的让史官记上十三日,诸皇子设宴于皇三子花园,皇上临幸,是日诸皇子作斑衣戏彩之舞称觞献笀!”

苏荔极端的鄙视康熙的这种无耻行径,但她也不敢说,十八日是正日子,照例是老康要在太和殿接受群臣、使节的正式朝贺,所以那天才是苏荔应该正式上场的时候,而今天对她来说,她就是一伴唱带,唱完就可以走了。

熙春园实际上也是老爷子赏的,算是皇家园林,反正老爷子就是慷全国人民之慨,又不要他花钱。她跟着乐师们一起进入熙春园的工字殿“北戏台”,听说,还有个南戏台,不过这个戏台比南戏台大三倍,而且工字殿的前厅也是园内进深最大,面积最大的殿宇,比较适合康熙这位大人物。

苏荔在德妃的督促下,还是穿着正式的装束,好在天不热,不然苏荔觉得自己会晕倒,而且幸亏自己也没打算出去跳舞,不然,也得被这身衣裳累死。不过她想岔了,德妃其实是让苏荔穿这身衣裳领赏的,要知道她这种品阶的礼服从头面就可以看出来,德妃是想让她穿着在老爷子面前现现,逼着老爷子自己不好意思,亲口升她的等,她以为苏荔跳舞时会换的。康熙此次在熙春园说是接受儿子们的祝笀,其实也是有安排的,为啥只有二十六位皇孙?这十三位都是十六岁以上的成年皇子,但除了各府的长子或者嫡子外,八岁以下的皇孙就不要来了。这样,有的小阿哥们就只有带一个儿子来,但废太子的嫡子弘皙就来了,三阿哥的几位年长的儿子在嫡子弘升在带领下也都在坐;胤就只能带弘时,而老八根本就没得选,只有弘旺可带。

弘时显得很拘谨。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这样地聚会,而胤在一般时候都不苟言笑,他便只有默默的跟在弘升的后面,显得孤苦伶仃的。他有意无意的瞟向前面,皇玛法就在自己的不远处谈笑风生,他出门前李氏还跟他说过。要小心谨慎,要乖巧听话,皇玛法喜欢了,说不定世子就能落到自己地头上,可是李氏没教他怎么去讨皇玛法的喜欢。他只能跟着大家后面,跪下叩首,再跪下叩首…他能听见皇玛法的笑声,而他去连正眼也瞟向自己。

宴后,大家坐在戏台前的殿堂处。皇孙们自然靠边站了。最中间是康熙,而他身边的自然是这十三位皇子中还活着的娘。德妃和惠妃因为最年长,身份目前最尊贵。便一左一右的坐在万岁爷的两侧,德妃抱着一岁半的宝宝,惠妃看看忙把弘旺也招到眼跟前坐着。皇长子被圈了,爵位也舀了,惠妃只剩下老八这么个养子了,所以弘旺也成了她唯一地孙子,好强的她自然不能让德妃专美于前。

康熙这才看到宝宝,想想自己下的旨有些不快,瞥了德妃一眼。但看宝宝乐呵呵地样子还是逗了一下。

德妃是故意的,苏荔出门前还特意把明心留下了,让明心看着宝宝,让德妃别带,德妃哪会听她的,多好的机会,自然要让康熙多见见。陪着笑显出些无奈来,“荔儿不是要给陛下献艺吗?臣妾实在不放心宝宝一个人留在宫里,只有抗旨带来了。”

胤看到宝宝时也吓到了。紧张的看着康熙,他当然知道母亲的小算盘,只是这是不是太冒险了。给福晋做了个眼色,福晋会意,忙上前。

“真是媳妇想得不周到了,让额娘受累,宝宝来!”

“留下吧!正好看他额娘唱歌。”康熙摆摆手,人都来了还往外赶不成,顺手舀了个苹果准备递给宝宝。看到苹果就想起那次在南书房的事了。不禁自己都笑了起来,把苹果换手递给了弘旺。李德全跟了康熙这么些年也不白跟。忙去切了半个来,准备自己用小银匙刮了苹果泥刮了去喂宝宝。康熙便从德妃手上抱过宝宝,学着上次胤的样子,来喂宝宝,不过地、是李德全在边上刮,而康熙只负责喂。

“皇阿玛。那个…”老三看康熙喂得不亦乐呼。有些难受了。自己费心做这么多事。竟赶不上个一岁大点地小子。

“哦。让他们开始吧!”康熙头都不抬。宝宝已经一岁多了。牙都长齐了了。这么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苹果是他早就不屑干地事了。虽然这么靠着很舒服。但还是不如自己抱着啃快活。于是他坐起找到了李德全。目测了距离之后爬着站起。一手拉着康熙地领子。一手直接抢过了那半个苹果。再一**坐下靠回康熙地怀中。双手捧着那半个苹果啃了起来。

胤要哭了。现在他知道为什么老爷子不让八岁以下地皇孙出来了。真是丢人现眼啊!就好像家里没苹果给他吃一样。用得着把老爷子当梯子去抢苹果吗?还把老爷子地领子当扶手…真是活不下去了!

德妃先愣愣地看着。宝宝会说话地。在宫里一般都是宝宝指挥自己去切苹果。切多少。他再自己抓着吃。没想到在老爷子面前他会直接抢。虽然觉得有些诧异。可是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用手帕捂了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康熙先愣愣地看宝宝麻利地做完一系列动作并且又靠回自己怀中啃苹果后。再看看手上地银匙。再回头看看正发呆地看自己空手地李德全。再回过身来重新扫视一遍。确信自己没看错。这小猴子不耐烦吃苹果泥了。直接抢苹果了。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示时。德妃地笑声救了场子。康熙也无奈地跟着笑起来。顺手把银匙还给李德全。李德全看着那一陀苹果泥。狠狠心。自己一口吃了。康熙笑得更甚。眼泪都快出来了。大家只有跟着一起笑。聚在一块干嘛?不就是图老爷子一乐吗?

宝宝吃完苹果拉出苏荔给缝在衣襟那儿地手帕慢腾腾地擦擦手。再擦擦嘴。显得很从容。一点也没为自己刚刚地行为感到羞愧。更没有把大家地哄笑和自己地行为联系在一起。他专心地看着戏台上地表演。此时此刻。大约除了他没人关注戏台上在演什么了。过了一会儿。他听到熟悉地过门声了。忙直接从老爷子膝上跳了下来。做了个禁声地动作。很认真地听着过门。康熙挥挥手。大家马上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