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她张大嘴想问什么,却只看见梁然的凄然目光,

“先救他,什么都别问,好吗?”

陈静把止血药给黑子灌下,快速剪开黑子的衣服,用生理盐水冲洗胸前的可怖伤口,昏迷中黑子四肢因为剧痛抽搐了几下,梁然紧紧按住黑子的身体,陈静用弯式止血钳钳住大的出血口,然后用细小的蚊式钳子开始分离结缔组织寻找细小血管的出血点,她的手动作飞快,十分沉稳,很快黑子的失血被控制,梁然跪在床边不停的按照她的要求递着东西,强子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外面陈叔惊慌敲门,

“丧尸朝着我们来了!”

强子回过神来,激动的看了正在埋头做事仿佛完全没有听到陈叔说话的两个女人一眼,取□上的刀转身就要出去,

“等等!”,梁然突然叫住他,然后取出之前在山洞里他们放在床底的装着武器的黑色帆布袋递给他,强子接过熟悉的袋子,打开一看,一整袋的枪支还有弹匣,他咽了口口水,什么也没问,将帆布袋往肩上一抗,然后对梁然说,

“外面交给我,你们放心。”

强子稍稍打开一个门缝闪身出去,门外陈叔等人焦急万分,强子告诉大家陈静正在抢救黑子千万不要去影响她,然后带着陈叔几个男人出去做准备了,剩下梁母陈婶等惊慌不已的等在厅里,小捷大眼里布满泪水,只紧紧抱着黑子送他的木头变形金刚,

而此时卧室里的情形远比陈静想像的要糟糕,子弹虽然没有射穿心脏只从边上擦过,但是震裂了周围的部分血管,大量的失血让血液灌注受到限制,黑子一度心搏出量下降,血压下降,心功能减弱,面色苍白四肢湿冷,陈静额头冷汗直冒,迅速稀释药物给他注射强心针,黑子突然猛的剧烈抖动一下嘴角喷出一口血,呼吸急促并发出咕噜声,陈静急喊

“快给他清理呼吸道!里面有血块堵住了!”

梁然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指要去掏血块,但是却什么也没掏出来,她收回手,俯下头,嘴对嘴的将黑子喉管处的血块吸出吐在地上,待吸干净后见黑子牙关又要咬紧她迅速将手指伸进他的牙缝间抵住,对手上传来的剧痛她的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只专心的用另一只手递着药棉给陈静,陈静看得眼眶发热,梁然的样子感染了她,她吸了吸鼻子,冷静下来,手指飞快的做着各种精细动作,清理皮缘显露伤道切除坏死和失活组织,清除伤口的异物,引流淤血缝合伤口

外面强子等几个已经用车子挡住了小楼的大门处,陈叔等人守在门窗处,强子爬上了二楼平台,看着前方涌向小楼的成群的丧尸,从袋子里取出武器,往腰间插了几个弹匣,将一些弹匣一个一个排放在身边水泥台上,他面色冷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守护住这个地方,决不让任何事情打扰到里面正在做手术的几个人!当越来越近的丧尸进入他的射击范围时,他站起瞄准,打爆了最前面的一个丧尸头!楼下几个男人也各自找到倚靠点,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战斗,开始了!

外面猛烈的枪声,砍杀声,嘶吼声,让屋里大厅的几个人面色惨白,紧紧靠在一起手握着手,梁母抱着小捷,听着外面的声音,看着紧紧关闭的卧室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下。

所有的这一切,屋子里的两个人似乎都听不见,陈静全神贯注的操动手里的细小工具,梁然全力配合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陈静终于缝合完最后一针,在伤口处撒上药粉,再用干净纱布包扎好伤口后,禁不住瘫坐在了地上,她微微喘气,对梁然低声说,“我只能做到这样了,操作太急消毒也不够彻底,可能伤势会有反复,能不能醒过来,要看黑子哥自己了!”

“他肯定会没事!”梁然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

他怎么可能会有事呢?他答应过带着她去到安全的地方,然后还要娶她,他说以后要做饭给她吃,要照顾她一辈子他答应了她这么多事,怎么可以有事呢?

“嗯,一定会没事的!”陈静看着面容安静的梁然,流着泪不停的点头。

梁然安静的靠在床边,看着薄毯下黑子微微起伏的胸膛,将被咬伤的手指轻轻放在了他的掌中,陈静轻轻打开门走出去然后把门关上,门外大厅内陈叔几个疲累不堪的随地而睡了,又惊又吓的小捷也蜷缩在藤椅上睡着了,陈婶等人正轻轻的用毛巾沾着水擦拭他们身上的污血,强子靠坐在卧室门口的墙上,同样一身的血污,大家看见她走出,纷纷抬头看她,陈静摇头轻声说,“暂时没事了,”陈婶梁母等含泪点头,继续无声的做事,陈静也跟着强子靠在了墙边,两人半天没说话,许久强子轻轻说,“我会的一切,都是大哥教的,我从来没想过,他会这样倒下,就倒在我面前,”

陈静伸手将他拉下,让他把头靠放在自己的腿上,拍拍他的肩,然后说,“会没事的,睡吧”疲惫不堪强子在她低低的安慰声中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当陈静等人打开大门往外看去时整个惊呆了,从远处大马路到门口的空地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丧尸的残肢碎骨,污血将整个空地染成黑红色,挡在门口的两台车的车身到处是碎肉碎骨,惨烈无比!陈叔等人醒来以后想起昨天的战斗几乎有些想不起细节了,半天才记起那时他们只红着眼不停的挥刀,不停的用力劈砍,砍到大刀的刀刃都卷起来,然后强子又扔给他们几把更加锋利的砍刀,而强子的枪不停的将一个又一个的丧尸爆头,无数次的把逼近他们的丧尸的脑袋打穿,在最紧急的时候从楼上一跃而下跟他们一起奋战

劫后余生的众人不住的感叹着昨天战况的惨烈,陈婶端上大碗米饭给他们,大家抢过饭碗就开始大口吞咽,这时卧室门打开了,梁然和陈静走了出来,见大家都盯着她们俩看,陈静苦笑摇头,“还没醒,”众人只能叹气,而当他们正在商量后面的事的时候,梁然对陈叔等人说,“陈叔,你们一家先去安全区吧!”

陈叔闻言立刻摇头,“那怎么行!要走大家一起走!”

梁然摇头,“这里靠着大路,随时都会有人或者丧尸出现,黑子还没醒,我们不能走,但是你们可以先去!”

陈叔一脸倔强的摇头,“不要再说了,咱们不能就这样丢下你们自己走!再说,这一路过去,我们也没什么把握能安全到那边,咱有几斤几两咱自己知道!”

见陈叔一家都倔强的不肯先走,梁然只得作罢,一旁陈静皱眉说,“黑子哥受伤太重,就算能醒过来,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如果现在去S省,光是一路的颠簸他就撑不住,”

大家一听都沉默了,是啊,这一路过去几千公里,危险重重,黑子的伤势太重,根本就不可能去得了。

“那我们先去J市。”梁然开口了,这里到J市安全区只有三百多公里,前世她去过,熟悉路况,知道哪些路能避开大群丧尸,他们可以先到J市的安全区暂时停留,等黑子养好伤以后再走!

正文 42暂留

J市 安全区

这里曾是J市最早的城市中心,但是随着城市发展,旧城区弊端显露无遗,面积小,房屋矮旧,街道狭窄,卫生状况不佳,改造起来很费钱费力,加之原来在监管不严的情况下靠近居民区的空地上开起了一些三类工厂,如化学厂,制革工业,建材工业等,严重影响了当地居民的生活,于是政府隔着一道宽阔河流在J市的另一头开发了新城区,逐步将旧城区人民迁徙,而原本一些不愿意离开旧屋的居民在一次化工厂爆炸事件发生后,也不得不搬到了新区居住,于是原来的旧城区人口数量锐减,政府也正打算以后将它重新开发成为科技工业园,末世来临后,部分政府官员当机立断,派出精锐部队,清剿了旧城区里面数量不多的丧尸,炸毁了连接新旧城区之间河流上的所有桥梁,切断了新旧城区之间的通道,在另外三面。他们沿着外围一些厚重建筑修筑起又厚又宽的高大围墙,将旧城区隔离建成了一个大型安全区,这里虽然房屋老旧不堪,但是仍能遮风避雨,高高的围墙也给人们增添了许多信心和安全感,护城河的另一面岸边,密密麻麻的丧尸被宽阔的护城河隔开,只能日日夜夜对着安全区这边嘶嚎,偶有丧尸被挤落掉下河堤,不是砸在下面尖锐石块上脑浆迸裂就是被河水冲走,对面的士兵见得多了自觉十分安全便也不以为意了。

安全区外围几公里处一条小道上,三辆灰扑扑的车缓缓朝着安全区开近,打头的一辆脏污不堪的吉普车靠着路边停了下来,后面两台同样看不清颜色的车也跟着停下,梁然从吉普车上下来,打开后座车门,用松软被子铺好的后座上,躺着面色发红,额头冒汗,紧闭双眼的黑子,一旁陈静跪坐在车内,不时用冰凉毛巾给他擦拭汗珠,见梁然打开门,陈静憔悴的面上涌起担忧,“他在发烧,我们得赶紧找地方安顿下来,不能再走了!”

梁然伸手轻轻搭在黑子的额头上,不知是因为冰凉的手指还是别的,黑子无意识的发出了呢哝声,将头朝着她手的方向歪了歪,梁然温柔的拂过他的额角,接过陈静递过来的湿毛巾润了润黑子干裂的嘴唇,然后对陈静点点头说,“我们已经到了,前面就是。”

后面陈叔一家也下了面包车,强子带着梁母小捷也下了车,几个人顺着梁然手指着的方向看去,远远已能瞧见高大围墙,陈叔等人不由得有些激动了,

“我们已经到了?!”

在小楼停留了两天后,期间黑子只醒过来一次,目光眷恋的看着梁然一小会就又昏睡过去,而小楼外不时又有了一些丧尸在游荡,于是大家决定尽快赶去J市,强子回到车棚处又开回了一台车,梁然的车打头,陈静在车后照顾黑子伤势,梁母小捷坐强子的车跟在中间,陈叔一家挤着小面包车走在最后,大家跟着梁然东绕西绕,净捡着僻静小道走,确实没遇到什么丧尸,很顺利的就到了J市,现在目的地就在前方,陈叔等人颇有些激动了,

“那我们现在赶紧进去吧!”陈叔掩不住心急的说,

梁然无奈的让陈叔稍等,叫过陈静和霜霜两个,让她们想办法把自己外表弄得脏乱一些,前世她只在安全区的最贫困的角落过,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情况,但是也曾听过一些不好的传言,虽然不知道真假,但还是小心为妙,她自己在出发前已经再次将头发削短,在短T的外面又罩了一件男士的大T恤,直盖到臀部以下,腰间塞了几块毛巾,完全掩盖了曼妙身段,此刻再在车身上摸上一把灰将头发揉乱,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也都用黄黑泥土加上点水抹上,干了以后就变得脏污不堪了,弄好自己,梁然开始把小捷也弄得脏兮兮的了,陈静本就是聪明人,见梁然这样做马上就反应过来,跟着动手起来,霜霜舍不得一头长发,只将头发扎在后脑上,然后学着两人的样子把自己弄得黑丑一些,陈婶等人看了也直点头,这三个孩子模样都生得好,现在要去到一个人多且不熟悉的地方,弄丑一点就更让人放心了。

安全区并不是直接开车到围墙下的大门处就能进去,而是在墙下空地前又加拦了一层高高的电网,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栅门,栅门里面一些实枪荷弹身穿军装的士兵守在那里,见有幸存者赶来,先隔着电网叫人全部下车,粗略看过没有丧尸后再拉开栅门,车子进入墙体和电网中间的空地后人再次下车,待士兵检查过以后就在空地上停留8小时,期间不能随意走动,否则高墙上的狙击手就会一枪崩了你的脑袋,梁然等人将车停在了空地上,下车席地而坐等待着,而当士兵们检查车上还有一个中了枪伤的病人时目光惊讶,看着这群人的眼光也和气了许多,这种时候,谁愿意带着一个半死不活的重伤者?换了其他人,怕早就扔到路边不理了吧?

陆续空地上又来了一些难民,有些是开车来,有些是走路来,但各个都是面黄枯瘦衣衫破烂浑身恶臭,相比之下,梁然等人已经算是好的了,至少几个男人看上去一脸煞气,身高体壮,8个小时很难熬,但是没有人有怨言,大家都安静的坐在地上等待,期间只有在梁然取得士兵的同意后爬上车给黑子喂了两次水。

终于当士兵宣布大家可以排队进入时,难民们难掩面上激动,纷纷开车排队准备进入安全区高墙下那扇厚重大门,大门缓缓打开,大家的车子慢慢开进,进入到围墙另一面的空地后,所有人都被要求下车做登记,因为黑子不宜挪动,便有专门的医生出了铁皮屋检查他是否有感染,强子一直守在车旁,梁然等人进去登记。

陈叔一家走在前面,进了一排铁皮房,里面先是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给每个人都抽了血化验,确定没感染者以后再放入后面一间屋子内做登记,屋内一排长长的书桌,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把登记表一张一张发给大家,让他们填上自己的资料,另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对着每一个人都是微笑模样,不时的轻声询问一些问题,梁然低埋着头,分别在梁母小捷及自己的表格上填上了之前说好的姚姓名字,安全区很大,当初她费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才找到了沈进等人,但是现在却是要躲着他们了,不得不小心行事。

高挑女人接过梁然等几个年轻女人的表格时上下打量了她们一下,对几人的平板身材扫了两眼便没再注意,那边中年男人和蔼亲切的询问大家对住宿有什么要求,他解释难民们进去里面后每家人可以分到一个帐篷,而家里有男人可以报名参加专门砍杀丧尸或者出去搜寻物资的队伍,以此换取更好的居住条件,当然,大家带的米粮等物是需要上缴一半的,梁然等人一路上其实搜集了不少粮食,她都放在了陈叔家的车上,自己这边只留下了一少部分,她告诉陈叔到了安全区要多上缴一点粮食以便能分到好一点的居住地点,而陈叔担心她们时她告诉陈叔自己有办法搞定,陈叔这才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陈叔家几个男人商量以后上缴了大半的粮食并决定三个男人都报名参加搜寻物资的队伍,中年男人对他们的做法十分的满意,再看着他家圆膀粗腰的几个大男人都是一脸的悍气,挥手在一张单子上填写了中心区一套两室两厅的房子的房号,递给了陈叔,陈叔等人便出去看护着黑子,换过强子进来检查,等到梁然等人时,男人面色为难起来,这一家有老有小,两个女人看着也不太出众,只有那个高壮男人让他有些满意,但是听检查的人说外面车上还带着一个伤重病人,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时梁然快步上前,在他身前低低说了几句话,那男人面色惊喜,“真的?!”

梁然畏畏缩缩的取□上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了几大盒药品,都是末世少见珍贵的消炎类药物,中年男人十分惊喜,待检查完梁然背包里除了一些脏旧衣物再没有别的东西后,拿着单子开始犹豫起来,城区里好一些的房子是留给那些有战斗力的人住的,而这几个人.....梁然埋着头,低低请求只要能给一个单独的地方住就行,离中心区远一点没关系,中年男人一听有了主意,大笔一挥把城区边上原来一个工厂旁边的几间小平房划给了他们,那里远离中心区,靠近外围,比较危险,离领水和领食物的地方很远,许多人情愿在中心广场上住帐篷也不愿意住那边,梁然低头拿过单子,畏缩着跟男人道谢,眼底却闪过一丝喜悦。

全部手续搞完,陈叔家见梁然住的地方这么远不由得十分沮丧,懊悔着不应该把大部分粮食都换取了自家住的房子,梁然安慰着告诉他们她主要是想避开人多的地方好让黑子养伤,陈叔这才释然,然后坚持着把剩下的粮食再分了一些给梁然,梁然哭笑不得的接受了,互相记好住的地方后,两家人分开两个方向各自去找自己的住处了,梁然看了一下中年男人给的安全区地图,缓缓开着车按照单子上的地方寻找过去。

城区的道路十分破旧,水泥马路上都是一个一个的坑,街道狭窄,纵横交错,外围的平房或矮楼几乎都住着人,看见有车开进,许多人都从门边或窗边探出头来看,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十分的瘦,而车子拐入一片原来市区的破旧广场时,看到广场空地上都被搭起的帐篷挤满,每排帐篷间只留下一米左右的宽度供人行走,各种体味酸臭味甚至粪便的味道熏得人发晕,有些人坐在广场台阶上冲着梁然他们傻笑,也有一些缩在角落里或靠或躺不知是死是活,陈静倒吸一口凉气,问“这哪里像安全区?这简直就是一个难民营。”

梁然边开车边淡淡回答,“这些还算是好的了,至少还有帐篷住。”还有许多老人孩子,分到的帐篷食物等都被人抢走,活生生饿死渴死在各个角落。

梁然也不怎么看地图,车子左转右转拐到了一条偏僻马路上,这片地方看上去比较空旷,应该是以前城市空地上修起的工厂区,很快梁然带着他们到了一个破旧厂房旁边的一排水泥房屋处,屋子是原先工厂的几间办公休息室,有厕所有两间办公室还有两间放着铁床的休息间,梁然前后看了一遍,然后对强子说,“我们就现在这里住下了!等你大哥好了以后我们再出发!”

一路收敛气息的强子此时开始活跃起来,闻言激动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 到J市了,好多人要出来打酱油啦......

PS:

今天想借着这个地方对支持我的所有朋友们说一句感谢!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写的文避免不了被一些网站盗文,但是看到有些网站堂而皇之的用我们辛苦写的文去收读者的费时,实在形容不出心里的滋味,在作者群里聊天时,许多作者提到这个问题都大呼不想再更了,也有一些作者情愿断更,坑掉,也不愿意便宜了那些无耻网站,编辑告诉我,这个世界就是有那么一些人,完全不顾自己的行为会对别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我想说,无论盗文的人是出于多么伟大,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掩盖不了你在伤害辛苦写文的作者的事实。

我感谢所有愿意看我的文的人,更感谢那些开v以后还愿意支持我的朋友,看一章也许只需要几分钱,几毛钱,但是这种支持,远不是金钱可以代替的,所以我想在这里,向所有支持我的朋友鞠躬道谢!而我能做的,就是认真写文,不断更,不坑文,谢谢大家!

正文 43醒来

梁然很快安排好房间,最大最通风的一间房给黑子养伤,自己就在房子里的躺椅上将就,方便随时照顾黑子,陈静梁母带着小捷住另一间房,强子就在其中一间办公室睡,如今几个人都已是习惯了四处奔波,走到哪里住到哪里,梁然安排好房间后,大家很快就开始收拾起来。

先把不能用的东西扔掉,剩下的铁床红漆木头沙发躺椅等能用的就用湿布抹掉上面的灰尘将就用,地板扫干净后,梁然开始从空间里取出各种用品给强子等人,让他们布置房屋。

自那日空间暴露后,梁然就一直等着强子和陈静的疑问,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那两人却在事后好像完全忘记这个事情一样,闭口一字不提,陈静只在给黑子换药时告知梁然她需要些什么,强子更是仿佛不记得自己当初的震惊,对两人诡异的沉默梁然也不再说话,只找了个机会跟梁母告知了玉石空间的秘密后,在几人面前便再无顾忌,需要什么就直接从空间中取用了。

现在她从空间取出原本买来在野外过夜时用的折叠床垫铺上铁床,然后又铺上一层棉被,干净床单,松软枕头,床头的铁制架子放着黑子换药时所需的药粉纱布药棉等,另有一张小茶几,摆上了干净棉帕,小水盆等,很快原本空荡荡且略有丝霉味的房间就变了一个样,梁母她们的房间也同样铺好了柔软床铺,因为铁床最多只能睡两个人,陈静便叫强子把办公室里的一张木质沙发搬进房间,铺上垫子当床睡,而强子也就在另一间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收拾完后,强子小心的把黑子背进房间躺好,梁然拧干棉帕给昏昏沉沉的黑子把脸上身上的冷汗擦掉,喂药喂水,她坐在小凳子上,动作小心翼翼,全神贯注,比之陈静的专业动作毫不逊色,很快黑子喝了药一身清爽的又沉沉睡去。

等大家差不多收拾完几个房间后,天色已渐渐暗了下去,远处一些小楼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梁母把没人住的那间水泥房收拾成了餐厅加厨房,梁然空间里的煤气瓶炉具锅碗瓢盆等厨房用具都是齐全的,再加上放在一旁的大桶的清水,梁母很快煮了几碗素面给大家充饥,面条端上桌子时,梁然想了想从空间又取出一只烤鸡,一袋还冒着热气的肉包等熟食,还取了一只还滴着新鲜鸡血的老母鸡交给梁母,交代她等会给黑子炖鸡汤,直把梁母看得目瞪口呆,梁然告知她空间的秘密后她一直处于茫然状态,然后就一直震惊的看着她不断的取出布置房子的东西,而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意识到,梁然的空间是多么的神奇!

强子和陈静之前已经被震惊过多次了,此时看到香喷喷的熟食也不管那么多,撕下鸡腿递给小捷然后开始大口吃肉吃面起来,梁然微笑着把筷子递给梁母,叫她赶紧吃东西,然后边吃面边叮嘱大家以后要注意的事情,进入时,她们领了一本小小的手册,上面写了安全区所有的注意事项,这地方有好几个区域是平民不得进入的,手册上还告知了领取食物及清水的地点,参加物资搜寻队还有突击队所需的条件和享有的特权等等,梁然低声告知大家,目前安全区情况不明朗,一切以低调为主,住得偏远一点主要是为了让黑子养伤,他的伤势不轻,需要静养,也需要经常换药,更需要营养补品炖品,无论是药还是食物,或者是干净的清水,这些东西每一样都能引起别人的怀疑窥探和贪婪,这也是为什么梁然不得不跟陈叔家分开,住到周围没什么人的厂区来的原因,强子听着梁然的叮嘱,点点头,大口喝了一口面汤,然后说,

“明天我就去报名参加这里的突击队”,突击队和陈叔他们报名的搜寻队不同,算是搜寻队的先遣部队,专门先去清理可能有物资地点的丧尸,危险性最高,但是获得的报酬也是最高,配备的武器也最先进。

“既然我们现在不缺吃喝,为什么还要出去冒险”,梁母不赞同且担忧的说,

强子摇摇头,

“我们刚到安全区里,现在还好,时间长了难免有人注意到,不出去干活但却不缺吃喝,太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了”,

他说完见梁然等人沉默,继续说,“放心,我会小心行事,我看过了,出一次任务突击队能领到所寻物资的五分之一,报酬很可观,就算是只有我一个人去,领回来的东西也勉强够我们几个生活了,这样至少别人不会有疑心”

一旁的梁然看了强子一眼,心里清楚强子还有另外一个念头,就是借着出任务的机会在安全区打探消息。

他想找出对黑子放冷枪的人,那日事发太突然,情况又太紧急,大家都没顾得上找开枪的人,后来强子回到车棚处,在一堆丧尸的腐肉烂骨间仔细又搜查了一遍,顺着弹道方向找到从黑子身上穿过的子弹弹头,又仔细对比了当时另一帮持枪的男人的枪的型号,确定了黑子中枪绝不是那些男人慌乱之下的流弹误射,而是有人躲在别处对黑子开的枪,谁这么恨老大?强子心里模模糊糊有点感觉,所以他想要看看那个人在不在这个地方,如果在,而且真是他开的枪,那么,无论他躲到哪个角落,他都要把他揪出来,血债血偿!

晚上,陈静给黑子做了检查,黑子的温度稍稍降了一些,她看着梁然的大眼里布满了血丝,不由得担忧的想跟她换过来,晚上由自己来看护,让梁然去休息,梁然只微笑摇头,

“我没事,而且我想他醒来最希望看到的人,应该是我。”

现在黑子所有的看护工作,都是由梁然来做她在一旁指点,喂药,换药,翻身,按摩肢体.....甚至给黑子擦拭全身等,梁然都做得无比细致,比她这个专业人士还要专业,所以陈静听她这么说,只能无奈点头,自己先去睡了。

晚上梁然喂黑子喝了一碗熬得烂烂的香浓鸡汤,然后又解开黑子的衣服用干净棉帕把他身上的汗渍擦干,她动作轻柔,轻轻避开胸口及肩部的伤口,好像生怕弄疼黑子,昏暗灯光下,她鼻尖冒出细小汗珠,擦到腰腹处时,她听到躺在床上的黑子沙哑的发出了一声轻唤,

“小然......”

梁然动作顿住,抬头看向黑子,只见黑子苍白的面上带着一丝笑意的看着她,眼神无比眷恋,

梁然不知怎的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倏地就掉了下来。

黑子努力的想抬手去摸梁然的脸,想给她擦拭泪珠,但是只抬到一半就没了力气,梁然丢下手中棉帕,紧紧将他的手握住,然后俯下头,将脸颊靠在他的手旁,无声的流着眼泪,

“对不起.....害你担心了.....对不起..”黑子轻声道歉,梁然流在他手心的眼泪一路烧灼进他的心,他的眼眶也禁不住红了,只能低低的,一遍又一遍的对梁然说着对不起。

僻静小屋中,昏黄灯光下,梁然把这几天压抑在深处的恐惧,惊惶,悲伤,无力,通通化作了泪水,尽情的抓着黑子的手哭了个痛快,两人像两只受伤的小兽一样,互相安抚着,最后头碰头,手握手靠在了一起昏沉睡去。

黑子的清醒,就像一针强心剂一样,让大家低落的士气又高涨起来,陈静检查过后只说他已脱离了危险期,只要慢慢静养,再加上充足的营养,不出几个月,他就能恢复,强子听到以后激动得忍不住红了眼睛,小捷只把自己的牛奶送到房间去,说牛奶有营养,可以让黑子叔叔快快好起来,让强子笑着抱起好一阵揉搓。

第二天强子专门去了一趟陈叔那边,告知了这个好消息,喜得陈叔几个人搓着手不知道说什么好,强子把梁然的话带了过来,这段时间,让陈叔一家安心呆着,陈婶霜霜也少出点门,等到黑子康复以后,两家人再找机会离开这里,陈叔听了连连点头,他试探过了,这里其实也有人收到了另外安全区的消息,但是人就是这样,好不容易到了这个相对安全且已经熟悉了的环境,根本就不想再冒着巨大风险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去,谁知道另外的安全区是不是跟这里一样?谁知道会不会还没到半路就被丧尸啃得尸骨全无?但陈叔虽然才来了两天,却已经觉得这里龙蛇混杂,管理十分混乱,确实不是理想的久居地方,所以梁然的话他也十分赞同,现在就只等着熬过这几个月再说了。

安全区中心处一栋花园小楼里,

一个身穿米色旗袍身段妖娆艳丽的女人低眉顺目的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出头的身穿浅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小楼后,女人转头对身后的女孩微微笑道,“到了,你上去吧,”

年轻女孩目光有些畏缩,两手紧紧抓住了裙角,她咬着唇,低低问道,“好姐姐,我想问问,部长....是什么人...?”

艳丽女子闻言目光微闪,抬起嫩白手指掩嘴轻笑,“小玲,部长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好好讨他欢心,这样你才能在这个地方过得舒舒服服,明白吗?”

女人伸手在林玲脸上摸了一把,笑道“本来你哥哥带你来的时候我还看不上呢,谁知道养了几天就白白嫩嫩了,部长最喜欢皮肤白的女孩子了,好了,你别管这么多了,快上去吧,左转第一间就是,想要在这里过舒服的日子就记住我的话,部长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林玲懵懵懂懂的点了一下头,她和林远一路躲着丧尸艰难无比的到了这里,却发现在这里的日子也不好过,恶臭的帐篷,粗糙的面饼,还要提防随时向她伸手目光淫邪的各色男人,所以当林远把她送给这个女人时,她看到女人精致舒适的住处和丰盛的食物以后就沉默不语了,如果能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用身体去取悦这里的老大也不是不能忍受的事了,她咽了咽口水,努力把脑海深处那个英俊男人的身影抹掉,毅然决然的走上了楼梯。

楼下艳丽女子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含笑,目光却带着一丝悲悯。

作者有话要说:黑子醒过来咯.....

话说....林玲要被虐了....乃们说要不要狠狠的虐捏.....

正文 44悲惨

小楼的内部装修十分奢华,楼梯和走廊上都铺着厚厚的纯毛地毯,林铃忐忑不安的走上了二楼,走到了楼下女人说的房间门口,犹豫纠结了一会,最终抬手轻轻敲了一下房门,

“进来”,一道浑厚男声响起,

林铃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雕花大门,屋内光线较暗,林铃眨了好几下的眼才适应了里面的光线,

她抬眼迅速看了一下屋内,

房间非常大,顶灯没有开,只有墙上几盏射灯的光线照射在屋子正中,而让林玲脸红的是,屋子正中处摆放了一张她见过的最大的床,上面铺着黑色丝质床单,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淫靡气息,

“走过来一点”,男声再次响起,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林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看那张床看得忘记屋里都还有人,她紧张的看向出声处,一个穿着灰色衬衣黑色裤子的男人坐在宽大的沙发椅上,因为背光,有些看不清五官,但仍能看到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林铃咬咬牙,听话的向前走了几步,走到大床边灯光照射处时,男人叫她停了,然后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

“把衣服脱了”,那语气,仿佛说的不是这种带着羞辱性的话,而是在问别人现在几点钟,这让林铃心底不由得涌起了一股羞辱感和不安感,但她想起了刚才楼下女人的叮嘱,她不敢反抗,只开始用颤抖的双手轻轻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也许是因为她发抖的样子太明显,中年男人眼里兴起了一丝兴趣,并没有催促,

当林铃把身上最后一件遮蔽衣物褪下后,她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了,这时男人终于起身走了过来,灯光下,林铃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他五官平常,两眼下面微微有些浮肿,两鬓有些斑白,但是身材保养得非常好,依旧魁梧结实,并未走形,

林铃咬着唇低下了头,心里有些失望,但是现在都已经在这里了,她只能告诉自己待会忍耐忍耐过了这关就好,中年男人背着手走到林铃面前,打量着,突然伸手掂了掂她的胸前小-乳,把林铃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往后缩着身子,因为低着头,所以林玲并未发现,其实面前这个男人眼底一丝欲-望也无,

好一会,男人转头开口,

“进来吧!”

因为羞恼,林铃身上炸起了鸡皮疙瘩,正想用手抱住自己,突然听到男人的话不由得惊慌抬头,

这时屋子里一道暗门打开,几个身型极其壮硕,满脸横肉的男人走了进来,林铃吓得立刻用手抱住了自己,她吓坏了,不知所措转头哆嗦着问中年男人

“部,部长........他们是谁?”

男人已坐回了沙发椅子上,朝着四个男人挥挥手,闲闲的说,

“上吧。”

“啊....,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林铃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高声尖叫,不住推打过来抓她的几个男人的手,

“真吵..”,沙发上的男人皱眉,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煽了过来,林铃的头立刻被打歪到一边,顿时嘴角破裂,鼻子流下了两道血红,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失声失语,

一个魁梧男人矮身把她拦腰扛起,扔到了屋内中间大床上,白皙身体在大床上弹了几下,随即瘫软在上面,

丝质床单黑得发亮,更显得床上的女体皮肤白皙,一黑一白煽情无比,床下的几个男人忍不住低喘起来,纷纷开始解衣脱裤,露出一身黝黑健硕的疙瘩肉和身下的狰狞恶器,待椅子上的男人微微点头后,四个男人狞笑着扑上了大床,不住用舌舔啃着床上女人胸前颈处,舔得咂咂作声,从眩晕中回过神来的林铃被眼前一切惊得几乎昏死过去,拼命在几双黝黑大手下缩躲,蜷起身子不住哀求,

“不要!...不要啊!为什么会这样!求求你们放了我....”,

但在几个兴奋得眼珠都在发红的男人面前,她的挣扎哀嚎根本没有半点作用,几只另人作呕的黝黑手掌死死的按住了她,一个男人微微一用力就掰开了她紧闭的双腿,狞笑着欺身而上,只朝着掌上抹了几滴油状液体,随意在身下抹了两下,就狠狠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啊!!...”巨大的痛苦让林铃疯狂尖叫挣扎起来,但很快她的尖叫就被另一个男人用腥臭狰狞堵住,抓着她的头发开始享受起来,

“唔.....”泪水疯狂的从眼中涌出,她动弹不得,出声不得,只能不住的抽搐呜咽,声音惨不忍闻。

但是蹂躏她的几个男人并不在意,他们蹂躏她,这是一种真正的蹂躏,完全不带一点怜惜,一点尊重,尽情的在她身上放肆,放纵,绝对的原始,野蛮,禽兽不如。

这种无法承受的痛苦使林铃的大眼里布满了泪水,甚至连尖叫都没有了力气,她凄惨的样子却让沙发椅子上的男人面容渐渐起了变化,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在黑色大床上疯狂凌-辱着白皙弱小的女人,女人在粗野男人的身下浑身战粟,痛不能胜,白皙腿间落红斑斑,这种残酷又煽情的景象让一旁观看的中年男人眼底燃起了可怕欲-火,他抓着沙发扶手的手捏紧了,喉间开始不住吞咽着口水,这时大床上几个男人已经轮换了一次,正粗喘着准备换个花样,林铃已经眼神呆滞,象一个破碎娃娃般躺在那里,呻-吟欲绝,痛苦到了极点,她觉得自己此刻仿佛已经身在地狱,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真正的地狱,在后面。

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站了起来,反手扯开了上衣,露出健硕上身,他对着几个男人挥挥手,床上的男人立刻停止了动作,纷纷从林铃身上爬起,拾起地上的衣裤从小门退出了房间,

此时林铃全身上下已不堪至极,中年男人面容兴奋的上了大床,对她开始了真正地狱般的折磨。

不过几分钟,林铃已经浑身血污,浑身处处是深深的啃咬痕迹,多处毛发被连皮拔下,

男人开始揍她,殴打她,但是却力道巧妙,避开各处要害,并未真正打伤她的内脏骨骼,但却让她浑身火燎般裂痛难忍,男人像一头野兽似的不住喘着粗气,一直重复的问,“怎么样?爽不爽?嗯?爽吧?我揍得你很爽吧?......”

他听着她的惨嚎,疯狂的脸上却显出快意至极的表情......

待楼下等待的女人带人进入准备“清理”房间时,床上的林玲浑身血污青肿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中年男人坐回了沙发椅,眼底带着未褪完的快意,他靠在椅子上,微微喘气,点头示意艳丽女人收拾大床,女人对床上模样凄惨的林玲视若无睹,只低头招手叫身后的两人把床上的林玲带走,重新在大床上铺上另一张黑色真丝床单,然后低声问沙发上的男人,

“周部长,这个怎么样?”女人语气暧昧的问道,

“很好,带回去,养好了再送过来,”周部长满意的说,活动了一下右手,手指上还沾着鲜血及几根毛发,

女人见状转身在一旁的台子上取出干净毛巾半蹲给他擦拭,然后问,

“那她的哥哥.....?”

“明天带过来我看看,能用就给他找个位置留下来,”周部长淡淡说着,能把亲妹妹送到他这里来,这个人够狠够有野心,让他都有些好奇了,

“是。”艳丽女人应声而退。

当女人走下楼时,两个男人拖着林玲在楼下等候着,女人点头示意,“带回我那里去,”

两人拖起林玲就要出去,

“为...什么?”林玲努力睁大肿得只剩一条缝的左眼,神情恍惚的看着女人,她好痛,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疼痛,为什么?她想知道为什么突然她会落入这么悲惨的境地?

女人轻叹一口气,挥手叫两人把林玲带了出去,为什么?因为周部长男性要害受过枪伤,已经无法行事,只有看着女人被凌-辱惨叫才能满足,落到他手里的女子,只能说痛不欲生。

这个周部长叫周献军,原是区级武装部部长,是当地政府军事部门的领导之一,编制属于军队,受军委和地方政府双重领导,而大多数武装部都有自己的武器库,周献军的职责之一就是管理武器库.末世来临时,各地一片混乱,周献军和几个反应迅速的政府领导带着保留下来的部队在J市建立了安全区,在末世,大家只用实力说话,周献军的武装部队人员最多,加上拥有强大的武器装备,很快变成安全区实质性的最高领导人,另外两个政府高级官员只能屈居他之下,几个人渐渐变得面和心不合,开始在安全区划分地盘各自为政,使安全区变得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