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梁然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霜霜,霜霜不见了!”陈斌跑到她的面前,满头大汗顾不得擦一下,着急的说,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说清楚!”黑子也站到了门口,沉声问道,

陈斌一边喘气一边告诉梁然,今天陈婶出了一趟门,留了霜霜一个人在家,可等她回去后发现屋里没了人,大门关得好好的,一开始她还以为霜霜偷偷跑出去了,后来才看到掉在里面门口的一块小方巾,然后又在楼梯道上捡到霜霜平时穿的拖鞋,再加上小区楼下一些人的怜悯眼光,她立刻知道不对劲了,苦苦哀求了许久,才有几个人偷偷告诉了她霜霜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人还劝着她,“别去找了,闹起来可能一家都没命了!”

陈婶当时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好半响才从地上爬起来跑去找了陈叔等人,陈叔几个大惊,立刻叫陈斌来找梁然等,自己几个问了个大概方向就朝着警卫森严的B区领导人周部长所住的小楼处跑去了。

梁然听完立刻取出了安全区的图纸,在图纸上找到了周部长的小楼所在地,一个红色圆圈周围有好几个小红点,显示了这个地方的警卫之森严,

“很难进去,我们见机行事吧!”黑子拿过T恤快速套上,

梁然点头,硬闯是不可能了,看能不能潜进去把人带出来,她吩咐陈静看好梁母小捷,然后跟黑子陈斌上了车迅速向小楼方向开去,虽然安全区规定只能在外围空旷处开车,但是现在情况紧急,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小楼里,周献军刚进了客厅,林玲一看见他就吓得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周献军一边解着军装外套的扣子一边听身边警卫的低声报告,然后面上浮起笑意,满意的对林玲点了点头,

“很好,你们两兄妹都是聪明人,”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大步上了小楼,林玲大大的吐了一口气,跌坐回了沙发上,

周献军走进了大房间,身后房门立刻被小心的关上了,他慢慢的踱近了黑色大床,打量着这次林玲送上来的礼物,

躺在床上的是一个白皙娇小的女孩,精致小脸上还透着几分稚气,看上去嫩嫩的,清清的,这是个才刚开始要长成女人的女孩,

真是年轻稚嫩到了骨髓里!

周献军的脸肌抽动了一下,探出一只手,用手背去轻触女孩的面颊,细腻的触感立刻让他从脚底涌上了一股懊热,这浅薄衣衫下面的娇小身子,想必更是稚气而娇嫩吧?一想到这个娇俏稚气的小女孩待会在男人身下婉转哀泣的情景,他就忍不住喉头一动,浑身燥热了起来,但是随即心头涌起一股懊恼情绪,如果自己没有受过伤多好!那等会让她哭泣哀叫的,就是自己了!

坐回大椅上的周献军面上阴晴不定了半天,终于伸手敲了敲沙发旁小几上的一个按钮,不一会,暗门打开,几个高壮男人走进了房间,周献军弹了弹手指,说,“上吧,动作慢一点,让我看清楚一点。”

几个男人看着床上的新鲜猎物,这次竟是这么好的货色!几人面上都露出了贪婪笑容,动作飞快的扒光了自己,然后上了大床,几双手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昏睡女孩的衣衫伸去.....

“咚咚咚!”门外突然响起清晰的敲门声,床上几人顿住,转头看向周献军,期待着他下达继续的命令,周献军皱着眉,他心火正旺,正期待着一场精彩好戏来浇熄,但他也知道,不是紧急情况,外人不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

“进来!”他冷冷的说,立刻大门被推开了,林远面上略带紧张的站在门口,低声报告,“杨参谋长带人到了武器库,硬说是您分给他的东西都是些破东西,他们想硬闯,艳姐正在跟他们周旋。”

“砰!”周献军一脚踢翻了一旁的厚重木几,破口大骂,“老家伙找死!”他挥手叫-床上的几个男人停下,“等我回来再继续!”然后他站起身急步走向门口,虽然仓库的密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门后也有许多机关,硬来只能让整个仓库爆炸,但是他还真怕那老家伙豁出去了搞出大事!

走到门口他忍怒吩咐林远,“你留在这里,把人给我看好。”

“是,部长!”林远恭敬回答。

屋内几个健硕男人不舍的从床上爬下,眼神依旧贪婪的望着床上的小女孩,

林远温文一笑,拍拍手,身后两个警卫往屋里送上了两只末世里难得一见的高级洋酒,

“这是艳姐的珍藏,拿出来给大家助助兴,几位兄弟要不要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霜霜没事滴......我怎么舍得让她羊入虎口.......

正文 48杀戮

林玲惊疑不定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她哥哥带着几个人从门口冲入,看也没看她就直接上了二楼,不一会,周部长浑身戾气怒气冲冲的从楼上冲了下来然后开车出去,怎么回事?哥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半响,林远出现在楼梯处,身后一个警卫手上抱着睫毛颤动,似将悠悠转醒的陈霜霜,

“哥!!”林玲惊怒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有种精心描绘且即将成形的画作突然被人泼了墨似的惊怒感,

林远穿着米白衬衣,墨色西裤,看上去俊雅斯文,但此刻他看着妹妹的眼神却有些冰冷,他也不说话,一步一步从二楼走了下来,林玲在他的眼神下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但一看到他身后的霜霜,她又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怎么?现在想当好人了?....”她嘲讽的看着林远,挖苦着,“你把我送出去的时候眼都没眨一下!现在为什么要管我的事?!”

林远看着脸色有些扭曲的妹妹,皱了皱眉,示意身后的警卫先出去外面等他,然后他冷冷的说,“她曾经留给我们几块饼干,我还她这个情,现在把她送回去,以后你少给我去招惹她们!”

“她们?她们是谁?”林玲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我才是你妹妹!我只有把她送出去,那个人才会放过我!你知不知道?你看看我!啊?你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林玲把脸凑进林远,双眼喷火的看着他,

“你不过就是看到他们一家来了,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也来了!你怕她以后会怪你是不是?啊?”

她突然疯狂大笑起来,“你以为你把她送回去那个女人就会对你改观?你以为你还会有机会?你做梦!要是她知道是你杀了她的男人....”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抽在了林玲的脸上,打断了她的疯狂喊叫,没等她回神,林远猛地伸手捏住她的脸,因为太过用力,林玲两边下颚几乎发出了“喀拉”的响声,

“你最好永远,永远,不要再提这个事,还有,你记住,那不是她的男人,”林远眼神阴冷,眉间闪过一丝煞气,他语气轻柔,却让林玲突然有种冷到骨髓的感觉,林远看她安静了下来,放开了手,林玲脸上立刻出现了两道指印,她跌回沙发,用手捂着脸,不甘心的低声威胁,“你就这么把她带走了,你以为周部长会饶过你?”

林远听了却微微笑了起来,看林玲的眼神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他半俯身子,轻轻在林玲耳边说,“你觉得我会做这种蠢事?周部长,应该是回不来了.....”他看着林玲震惊的脸,眯了眯眼,“你放心,我保证他今天回不来了。”

此时陈叔几人已经急疯了,找到了地方却被荷枪实弹的士兵挡在了外面,看着自己几个身上如影随形的红外线小点,陈叔禁不住老泪纵横,陈婶更是哭得几欲昏死过去,他们的孩子现在就在里面,不知道正受着怎样的折磨,可他们竟连小区的大门都没有办法进去!

门口士兵像是见多了这种场面,也不赶他们走,只面无表情的把人拦在了大门外,

就在陈叔几人已经绝望的时候,他突然看到林远从大门走出,一直走到了他的面前,

“畜生!!”陈叔暴跳起来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林远的下巴处,林远往后踉跄了一下,伸手捂着脸,迅速对陈叔说,“霜霜没事,我把她带出来了!”

陈叔惊愣了一下,然后就看见林远身后走出来的警卫手上抱着的女儿,

“霜霜!!”陈婶尖叫一声扑了过去,把女儿从对方手上抢了过来,此时霜霜已经有些醒转,皱眉摇头,只觉得头疼得厉害,然后迷迷糊糊看见母亲抱着自己哭,有些茫然的问,“妈,你怎么了?”

这个年轻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地狱边上打了个转。

陈婶上上下下的把女儿检查了几遍,确定她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陈叔看着一旁嘴角渗血不说话的林远,沉声问,“林玲为什么要把霜霜带到这里来?她想做什么?”

一想到陈婶听说的那些传言,他就觉得心惊肉跳,

林远苦笑,也不解释,只低声说自己是偷偷把人弄出来的,叫陈叔等赶紧离开,他越不解释,陈叔就越觉得惊疑不定,但不管怎么样,霜霜是他安安全全的带出来的,这里太危险,且要算帐也不是现在,于是他拉起陈婶,扶起还有些虚软的女儿,看也不看林远,只转身想赶紧离开,

林远看着转身离去的穿着朴素的陈叔一家,眼神闪烁,心思浮动,林铃虽做了蠢事,但幸好有惊无险,到时候把事情往姓周的身上一推便是,只是不知道小然现在怎么样了?那个人死了,她带着母亲孩子在安全区,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再等等,等他再有能力一些,就把她们接过来,给她最好的生活,让她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她的......

远远一辆吉普车直直朝着小区大门方向冲了过来,大门外所有的士兵的枪都立刻对准了车,车子唰的一声停在了陈叔等人的身边,然后车门打开,梁然从驾驶位跳了下来,急急询问陈叔 ,林远抬手制止身后举枪士兵,有些激动的望着又变成一头短发,但依旧俏丽如昔的梁然,

突然,他的双眉一轩,斯文白皙的脸上,双颊同时挑起一道青筋!

吉普车上跟着走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高大精悍的身影,让林远向来温良无害的双眼猛的收缩了一下!眼神大变!

他的眼神,像浸了毒的针一样,狠狠的盯住了那人的胸口。

黑子有感,远远回视,两人目光交汇,黑子眼神如刀,冷冷的看着林远,

林远最先收回视线,再次看了一眼正抱着霜霜安慰的梁然,转身走回了大门内。

周献军怒气冲冲的赶到了他的权力之源,储存弹药的武器库处。

在旧城区一处开阔地上,有两栋高矮不一的建筑物,建筑物前的空地上停满了一排排的重型军卡,哨兵看见他的车,立刻敬礼并打开横着的栏杆,周献军的车子也不减速,直接朝着高一点的那栋楼房开去,

他带着人大步走进巨大的合金大门,穿过一道向下倾斜的宽阔走廊,经过了层层守卫,很快到了武器库的核心位置,地下室外领取登记房处,人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怒骂声和莫秋艳的低低劝和声,

当他出现在门口时,闹僵的众人立时闭了口,包括刚才跳得最凶的杨参谋。

一种唯我独尊的快感大大缓和了周献军的怒气,他看向那个坐在椅子上,面白无须,肥胖如猪的中年男人,缓缓开口,“杨参谋长,你好大的气性!”

“哪里,哪里,”刚才还大吼大骂的杨参谋此刻额头已经冒出冷汗,

“只是这次我手下出任务,居然有些枪支弹药是有问题的,害我白白牺牲了好几个人,我不得不亲自过来问问,看看哪里出了问题了,”杨参谋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模样颇有些狼狈,他身后几个人此刻也都地下了头,不敢和周献军对视,

这一群人窝囊的样子让周献军心情顿时好了一些,这时一旁的莫秋艳走上前,笑着说,“杨参谋,各个军区的弹药库只做储备,保质期一过就申报作废,现在东西放得久了,稳定性也大大降低,难免会有意外发生,这怎么能说是我们部长故意给您破家伙呢?”

周献军听得眉头一皱,就要发怒,

这时杨参谋哈哈大笑了几声,

“一场误会!原来是一场误会!是我误会周部长了!”他上前几步,用刚抹了汗,滑腻腻的双手抓着周献军的手用力握了一下,态度有些尴尬,但又带着一丝谄媚,仿佛很担心周献军暴怒发飙,一边抹汗,一边说着一些误会之类的话,很快把场面圆了回来,周献军皱眉抽回手,眯着眼看着他,杨参谋白胖的脸上泛着油光,只笑得眼睛鼻子都挤成了一堆,不停说着待会定要宴请周部长赔罪,然后很快灰溜溜的带着人离去了,

周献军厌恶的看了看手上滑腻腻的汗水,一旁莫秋艳见了马上从自己包里取出湿巾走上前去给他细细擦干净,把两只手每个手指都细细擦了个遍,周献军这才觉得手上舒服了点,这时莫秋艳有些疑惑不解的问,

“部长,我赶过来的时候,杨参谋已经带人闯进来了,可你一来,他又雷声大雨点小的就这么走了,你看......?

原本就多疑的周献军闻言浓眉皱起,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那老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想想还是不放心,叫所有人在外面等着,他一个人大步走进里间,锁上门后,他打开密码盘,一手盖住盒顶,一手迅速输入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一串数字,然后巨大库门在他眼前缓缓打开。

一切正常,那今天那老家伙来这一出真的只是因为分到的东西有问题而不忿?从库房出来的周献军脸色疑惑,

“部长,杨参谋已经设了豪宴等您,说是向您赔罪,也想跟您商量一下之前郑书记提出来的回归国家安全区的提议,您看去是不去?”莫秋艳见他出来,轻声询问,

“去,多带点人,我去看看他究竟想跟我谈些什么!”周献军有些咬牙切齿,两个老家伙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姓郑的居然异想天开的提议护着难民去国家安全基地?好好的土皇帝不当,居然还想叫大家跟他一起犯蠢?真是蠢到家了!

美酒,佳肴,舒适大椅,各色美人。

安全区最好的一间酒店宴会厅内,周献军的态度在酒过三巡以后渐渐软和下来,期间,一个士兵进来在杨参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杨参谋白胖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用筷子敲了几下面前的酒杯,然后也不提今天发生的事,继续和周献军一起大骂姓郑的愚蠢并不停的劝酒夹菜,莫秋艳立在周献军身后,小口试吃试喝着菜肴和酒水,没问题后再给周献军夹到碗里,倒在杯里,见他有些喝多了,还体贴的不时递上泡好的浓茶让他醒酒,席间一些娇媚女子不时说笑劝酒,气氛十分愉快,守在门外饥肠辘辘的士兵们也每人分到了一个饭盒,大大的红烧鸡腿小炒牛肉让所有人都两眼发亮,很快开始大口吞咽起来。

等周献军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时候,他的手已经麻得连筷子都抓不住了,

“哐啷!”一声,筷子掉在了红木圆桌上,

“老周,你看你,筷子都抓不住了,还死抓着手上的权作甚?”白胖的杨参谋圆脸笑得五官堆在了一块,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原本包房内数位陪酒的女人迅速退出。

“你!”周献军大怒,暴喝,“来人!”

门外却静悄悄的,没人回应,周献军努力控制自己麻木的手脚,沉声说,“小艳,冲出去!”这时包房门被推开,一个温文男子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站到了角落里,而一直站立在周献军身后的莫秋艳却向后滑退了几步,只手上用力,撕下了半截旗袍,除下了高跟鞋,旗袍下穿着黑色齐脚裤,更显得一双长腿又直又白,她也不说话,只谨慎的注意着周献军的举动,周献军心下发凉,又惊又怒,“你也背叛我?”

他怒喝一声,用力掀翻了红木大桌,上面美酒佳肴砸了一地,周献军吸气,快速朝早已退到了角落的杨参谋扑去,莫秋艳右脚猛的一点地,瞬间弯腰,利用脚底弹蹬力量向前弹出,挡在了杨参谋的身前,然后曲起一条长腿,飞快踢出,足尖和周献军的拳头相触,然后向后倒飞出去,在半空中扭腰然后轻盈落地,而周献军的右拳却顿时顿住,只听咔的一声,一根指骨已经碎掉,

“莫,秋,艳!”周献军狂吼,眼里几乎瞪出血来,

“部长,我给您做了十年的警卫,一身功夫都是您教出来的,但是现在,您恐怕不是我的对手了,我的茶,可不是那么好喝的,”莫秋艳轻轻一笑,

周献军只觉得身上的力气正在一丝一丝流走,手脚发麻得几乎握不住拳,他瞪着包房里仅剩的几个人,呲目欲裂,

角落里杨参谋坐回一张椅子上,脸上再不见半分窝囊相,他眯起眼,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老周,要扳倒你还真费功夫!幸好有小艳和林远两个在帮我,不然,我还不知道要在你面前弯多少次腰啊!你也别问为什么了,在你手下出头难,在我手下就不一样了,你说,他们会选谁?”

周献军狂吼一声,握拳冲出挥向莫秋艳,动作之迅速,让莫秋艳眼角一缩,即时俯身,躲过这惊怒一拳,然后右横肘敲在周献军顶出的膝盖部,左腿向后上翻踢出,竟像没有骨头似的越过了头顶,直直踢中周献军的面部!

只听一声惨叫,周献军的眼鼻顿时鲜血直流,向后倒退几步,而莫秋艳也不起身,直接在地上用力一蹬,向前冲出,右腿膝盖狠狠的顶向他的两腿间!

“啊!!!!”周献军惨嚎一声向后飞出,砸倒了数张红木椅子,莫秋艳微微喘气,正准备上前迅速了解他时,远处观看的林远突然出声,

“艳姐,把他交给我吧!”林远温良无害的微笑着,

莫秋艳看着他的温和笑容,眯眼轻轻笑了起来,“好”。

小楼里,大房内,黑色大床上,周献军赤-裸上身,手脚被浸湿的牛筋紧紧捆住,此刻他已没有了平时的嚣张模样,脸上鲜血淋漓,鼻子也歪在了一边,他嘴里塞着毛巾,只不住的喘着粗气,目光喷火似的瞪着床边的林远,林远俯身细心的整理着床边的矮几上的工具箱,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取出摆好,各种泛着银光的小刀镊子等被他一一取出擦拭干净,然后放在矮几上,一边拿东西,他还一边谦和的跟周献军解释着他们是怎样用毛巾他手上抹上了无色无味的药水,然后根据药水的反光度破解了武器库的密码,然后现在杨参谋正在如何清理他的心腹部队等等,听得周献军不住唔唔发声,林远取出注射器,吸了小瓶里的药水后,温文尔雅的俯身对周献军笑了,

“周部长,您喜欢玩花样,今天我们来点新鲜的好吗?”

楼下大厅,林玲紧紧的环抱住自己缩在沙发上,听着二楼厚重大门内隐约传来的凄厉叫声,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先把大变态搞死吧......谁叫他摸了咱霜霜的脸.....

话说,写莫美女时,我脑袋里常常控制不住,她的气场.....和林远.....那个时候,究竟是怎么样勒???

正文 49上位

将霜霜带回后,陈家人再也不敢住回原来的房子了,找了人登记后,把两室两厅的房子跟别人换了两间狭窄的小平房,那个位置属于C区范围,离梁然等人近了许多,换到房子的那家人大喜,生怕他们反悔一样一说定就立马搬了过去,陈家人也迅速的搬到了狭窄阴暗的小房里住。

霜霜虽然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是昏迷前林玲的奇怪笑容还有眼神,都让她事后想起来有些不寒而栗,直觉自己当时处境一定十分不妙,因此搬家过后她变得有些沉默了,再也不敢随意出门,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看得陈叔陈婶十分心疼,陈斌和舅舅更是吼着要去找那忘恩负义的两兄妹算账,陈叔好不容易才拦住了冲动的两人,梁然虽然也很心疼霜霜,但是对此事并未劝慰她什么,在她看来,也许霜霜可以因为此事以后能学会防备,学会警惕。

至于林家两兄妹,迟早有算账的一天。

而此时梁然这边小屋里强子正面色凝重的跟黑子还有梁然等说着他收到的消息,霜霜出事时他在外面做任务,回安全区时他发现许多已看了个脸熟的守卫都已经换了人,突击队的队长龙时一却像什么也感觉不到一样带着所有队员沉默而迅速的返回了C区警卫处,然后立刻被叫到了领导人办公处,许久之后出来,他跟下面的队员交代这几天不再出去,且叫大家低调莫要惹事,队员们纷纷不解的问发生了什么事,他只不屑的冷笑,说安全区正上演狗咬狗大战,C区莫要参合进去便是,

“我听队长说郑书记希望能把难民全部转移到国家安全基地去,但是另两边不同意,”强子对黑子说,众人闻言颇有些惊讶,转移全部难民?这难度该有多大?

“郑书记认为这里防御太过薄弱,一旦遇到大批丧尸围城,大家连三天都撑不住”强子继续说着自己知道的内幕,

“这个郑书记到真是个好官。”黑子开口,想离开还想带着难民,至少比那些只顾自己享受不顾别人死活的官员好上许多倍了,

“就算郑书记能说服高层,底下难民还不一定愿意离开呢”,陈静也插话了,

“不管怎么样,过一段时间,天气再冷一点,咱们就出发。”梁然摇摇头,别人她是管不了,她只想把家人带到安全的地方去,现在已经渐渐转冷,再冷一点丧尸的活动就没有那么频繁了,路上会安全许多,

“好。”大家一齐点头。

此后几天安全区内风声鹤唳,底下老百姓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都敏感的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横行霸道的B区首长突然暴毙,手下两名爱将迅速控制了B区所有事务,一些有“疑问”的人员很快消失,不过短短几天,已经发生了好几起血腥大清洗,待紧张气氛过去后,B区已和杨参谋长的D区合并,杨参谋长大权在握,真正成了安全区的实权领导人。郑书记为避其锋芒,已退一射之地。

区内紧张气氛对下面的难民来说仿佛隔得很遥远,对他们来说,上头换谁做老大还不如天气转变来的重要,如今进入冬季,寒风四起,有房子住的人还好,裹着被子缩在床头也能熬一熬,但对住在广场上,天桥下,马路边等露天场地的难民来说,不亚于是催命冷风,许多人不得不挤在一起抵御寒冷,几乎每天都有被冻死饿死的人被清理出去,更让人绝望的是,在这寒风凛凛的时刻,居然下起了大家之前苦求不得的雨水,于是许多住在露天的人们纷纷带着家当四处找寻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居住,梁然他们小屋附近的一些破旧的厂房也渐渐开始有人搬入,对此梁母十分紧张,做饭时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幸好小屋外围还有一些破旧木箱堆放遮挡,看上去杂乱无比,那些半人高的杂草梁然也一直叫大家不要清理,加上小屋墙面斑驳的痕迹,看上去也不打眼,谁也想不到破旧小屋的里面竟是无比舒适温馨,

强子很快又要出发了,这次的目标是邻市一个大型棉纺工业区。寒冬即将来临,安全区的物资又奇缺,部队士兵每人都只得一床薄薄棉被,更不用说下面的难民,眼看着许多难民是熬不过去了,C区领导人布置下了这个任务,叫大家尽可能的带回难民所需的过冬物资。

根据上头给的指示,那个工业区面积非常大,里面大大小小有数十间工厂,原先厂区的工人数量不低,意味着丧尸的数量也不少,因此这次去的除了突击队所有战士,还有近百人的搜索队,由军卡,面包,货车,越野等数十辆车组成的车队也都做好了准备,只等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黑子知道强子的任务以后沉默了许久,其实养伤期间,他也跟强子去过好几次突击队那边,有时遇到些不费力的小任务,他也跟着去过两趟,权当练手,因此跟龙队长等人也都熟了起来,龙队长对他这个好苗子是等得很是着急,恨不得他的伤立马好全,然后突击队再添一个好手,

沉默后的黑子毅然跟梁然说他想跟强子一起去,说他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毕竟休养了许久,而不久大家就要启程,他想试试身手恢复了多少,再说这次的任务出于大义,他也想在离开之前尽一份心力,梁然虽然担心他的身体,但看着他像一只关在笼子里憋闷了许久的野兽一样低落的样子,也就没有阻拦了,只看着黑子的眼睛,清晰的告诉他,“我只需要你们两个安安全全的回来,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

黑子也不说话,只抓起她的手,像之前做过的那样,俯身低头,轻轻吻在了她的手背上。

下午时,黑子和强子冒着雨去突击队报了到,龙队长见黑子加入,激动得差点把一旁的强子拍得快要吐血,然后黑子领了枪支弹药,又跟强子去了一趟市场,逛了许久才回到了小屋。

小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本就渐冷的气温更是让人觉得冷到了骨头缝里,安全区内原本拥挤的道路广场等地方现在变得空空荡荡,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分外冷清。

而在中心区的一栋大楼内,一场豪华酒宴正在进行,

“小艳,阿远,你们两个是我的大功臣!今天你们要喝个痛快!以后可要帮我好好办事了啊!”

杨参谋举杯示意林远两人,胖脸因为酒意显得有些发红发亮,周身上下都写满了意得志满四个字,

林远莫秋艳自然立时站起谦虚了几句,碰杯喝酒,然后杨参谋开始给两人介绍自己这边的一些心腹手下,其中一个腆着大肚子的政府官员十分有礼的站起跟林远碰杯,杨参谋介绍这是原z市海关的安局长,大家自然又是好一阵寒暄,介绍完之后,房内众人开始酬酢作乐,享受起美酒美人来,

大大的奢华包房里,暖气让房内温暖如春,陪酒的女人们自然也是穿着轻薄无比,短裙几乎盖不住挺翘圆臀,饱满酥胸也几乎快从衣衫内蹦出,放眼望去,只见一片白花花的香肉,再加上娇滴滴的劝酒声,女人被轻薄时的娇唤声,让房内的男人们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只恨不得把身旁女人立刻按在身下上个痛快,

这时包房中间里灯光昏暗下来,又有几个年轻女孩进来并开始跳起舞来,个个都青春靓丽,舞姿旖旎,看得众人心痒难耐,哪里还有平时道貌岸然的样子,莫秋艳把身前酒杯干掉,侧身对林远耳语,

“我在这里杨参谋他们放不开架子乐,就先回去了。”她红润双唇几乎是贴着林远的耳朵说话,一阵阵热气喷进耳洞,林远微微把头偏了偏,看着她似笑非笑,

“要我跟你一起回去?”他本来就生得斯文,这么一笑还真是有些俊俏了,

莫秋艳“咯咯”的笑了起来,伸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衬衣,笑眯眯的说,

“你陪他们吧,玩开心点,”说完她顺手抚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站起身跟众人打招呼,又喝了几杯后踩着高跟鞋妖妖娆娆的离开了包房,倒是她那细腰丰臀让在场的一些男人吞了好些口水,只是在座的人都知道姓周的是怎么死,对莫秋艳和林远两人的手段都有些忌惮,对这个女人更是想都不敢想了,

莫秋艳一走,场内气氛就更加“男人”起来,有些忍不住的已经开始对陪酒的女人动起手脚来,一时间,包房内响起了好几道细细的娇喘声,林远坐在大大的沙发上,身边两个娇艳女孩想靠着他坐给他倒酒,被他冷漠的眼光看了几眼后就不敢再动,只敢半跪在茶几一旁,等他喝完了再给他倒,

喝了几杯后,林远白净脸上有些微微发红,忍不住扯开了衬衣领口,他仿佛看不见隔壁沙发上跪趴在大肚官员腿间的女人起伏的头颅和那官员爽得变形了的脸,他只把玩手中酒杯,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中跳舞的一个女孩,

裸足、白肤、红唇,还有一头短薄俏丽的黑发,像极了某人。

待几个女孩舞完,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就要上前拉人了,林远突然出声,修长手指对着那短发少女轻轻一勾,

“你,过来。”

女孩绯红了脸轻盈向他走来,林远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什么,竟觉得有些恍惚,恍惚得心跳都似乎加快了。

原先周献军的小楼如今已变成了林远的住处,那间大房也改过了装饰,只是依旧奢华。

大床上,林远醉意熏熏的大力撕开了女孩本就短薄的衣衫,细细的腰肢,白如雪玉的胸脯立时坦露在他眼前,女孩轻呼一声,红唇轻咬,有些羞怯的转开了头,黑黑短发间露出小小的白玉般的耳朵,林远眼神渐渐深邃了起来,俯□去含住了女孩的小小耳垂,

他吸吮着,细细啃咬着,嘴里喷出来的酒气和热气让身下的女孩红着脸殷咛出声,

“别.....”,

林远顿了一下,伸手捂住她的嘴,将一根手指插入女孩的唇间,让她再说不出话,然后他将女孩紧紧搂住,疯狂的,猛烈的进入了她,女孩惊呼一声,很快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喘息间,只听见身上的男人一边用力撞击一边在她颈间吸吻,还不住的发出模糊的低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