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时间,唐锦的目光落在办公桌前的小班长身上:“见到几位将军,你只须如实汇报。”

小班长神情激动,双腿“啪”一声并拢:“是。”

唐锦带着十几个人,上了两辆军车,军车发动,快速驶离了四师营地,向着三十二军军部开去。

实验室里,温妮发出一声惊喜的尖叫:“师傅,看看,快看,这种反应。”

玉鼎之中,橙色的液体慢慢地,慢慢地变红,那红,殷艳,夺目。

袁老动作迅速地呈出一点红液,放在玻璃片上,放在显微镜下:橙色细胞,在一点一点消失,红色细胞,不再消亡。

袁老抬起头,长长出了一口气,身体摇晃了一下,又很快稳住,伸手拍拍温妮:“小六,你被上天钟爱,要惜福。”

“啊?”温妮莫名。

袁老看着温妮呆怔的模样,哈哈大笑:“这个鼎,于我药门,实乃大助力,以你的天资加上此鼎,小六,师傅期待着你将我药门发扬光大。”袁老眼眶有些湿润:“我看了太多悲剧,临老临老,却觉希望就在眼前。师傅,高兴。”

钱森看看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师妹,轻声道:“师傅,那边还等着我们呢。”

袁老点头:“走。”

105最后

“为夺权,某军某师某团军人被群体下毒!”消息如飓风,刮过全国各个城市。

“袁明校长,一个半小时查明病因,半个小时找到有效解毒方法。”袁明校长?怪不得,他老人家出手,就是不同凡响。

“袁校长怒斥军中部分高官,争权夺利,泯灭人性。”

“袁校长提交最高裁院,要求严惩事件相关责任人。”

“袁校长研究又出新成果,‘弑神’药剂可杀死大部分烈性/病毒。”

“袁校长声明,材料万金难求,‘弑神’无法量产,成品有限。”

“袁校长为某军某师全师军人免费提供‘弑神’,疗效显着。”

“袁校长返京…”

“袁校长…”

坐在唐锦怀里,翻看着最近几天的报纸,铺天盖地都是自家师傅的动向,想着师傅连上个厕所都会被人堵,温妮打个了寒战——泥嘛,太凶残了有木有。

唐锦拍了拍坐在腿上一个劲儿乱动的小屁屁,“老实点儿。”

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温妮僵了僵,窃笑着推开报纸,靠在舒适的人体沙发上继续今天的学习。

瞄了一眼散乱的报纸,唐锦放下手上的又一批剔除名单,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眼小憩,借着那件事,秦勇牢牢掌握了后勤部,他也把四师完全捏进了手中,如今,四师总共还剩下八千一百六十三人,最后这一周,最好能再剔两千人…

腿上的小身子挪了挪,软软伏在他胸前,头上太阳穴被纤细的手指轻轻按揉着,颈上能感觉到轻轻的吐息…唐锦唇角轻翘,伸手怀住女人的腰身,让她能更省力地为自己服务。

“妮妮,还缺什么,趁着这周让后勤都采买回来。”

“好。”温妮想了想:“师傅今天又送好东西来了,我都收起来了。”

“嗯。”

“父亲在瞿大哥那里蛮好,听大嫂说,能帮上她的忙。”

唐锦安抚地在她的腿上拍了拍。

“听说这次要去许久,五行城…没关系吗?”

唐锦轻笑:“从唐铎那里听到什么了?”

温妮嗍了嗍嘴:“他什么也没说,我偶然听几个追随者说前段时间,你家闹了一场。”

手上力道略重,惩罚性地给了小屁股一下:“什么你家,那是我们家。”

扭了扭腰,哼哼几声:“你爸…”温妮皱了皱眉,终于没再问出口。

唐锦唇畔的笑容有些冷:“不用担心,如今的五行城,即使我什么也不做,也没人会愿意我的地位受到威胁。”想着温妮估计不太明白,唐锦又解释道:“五行家族真正的精英,我带走了一半,五家人,没人愿意我的地位受到威胁,整个五行城也不会愿意失去一个十三阶能力者的庇护。”

温妮的动作顿了顿,“破障丹还有。”他完全可以现在就升到十五阶。

唐锦睁开眼:“熟悉了十三阶的能力运用,我就升阶。”

温妮放下心来,唐锦和她不一样,她很少亲身战斗,可他从来都是站在战斗的最前方。

“给你五师兄了?”

“嗯,他现在十五阶了。”温妮抱着唐锦叭叽亲了一口:“师兄是为我留在这里的,我不能让他有危险。”

唐锦挑眉,“你应该注意避嫌,不要吊在他的胳膊上。”

唐锦的声音有些奇怪,似乎,泛着酸意,仔细打量他的脸色,温妮眨了眨眼,有些不太确定:“你,吃醋了?”

唐锦打眼角瞄了女人一眼,哼了一声,拿起名单,继续查看。

温妮几乎想爆笑了,好在理智没失,赶紧把头埋在男人怀里,可是,即使努力压制,抽抽着肩膀的她仍然不时发出噗噗的声音。

唐锦的脸开始慢慢变红,最后,忍无可忍:“你很高兴?”

温妮抬起头,一张小脸笑得像朵花儿一样:“我就吊过几次,而且,他就像爸爸一样。”再次抱着唐锦啾啾啾亲了好几口:“好可爱。”

可爱?

唐锦挑起一边眉毛,放下手上的名单,眯着眼,开始解女人的衣扣——可爱?!

反应过来的温妮看着男人危险的表情,笑声一顿,倒抽了一口凉气,手忙脚乱把裤子里的手拉了出来:“大白天的,又是军营,你…”

唐锦起身动作迅速地锁上门,拉上窗帘,一把将转身要逃的女人压进沙发,在她的挣动中,几下撕开衣物,熟练地拂过她的几处敏感带,在她变得湿润后,顶住入口,轻柔却坚决地慢慢挤了进去。

温妮断续地吸着气,在男人终于完成进入的动作后,呻/吟着狠狠挠了他一把。

男人挑眉,向后退了退,而后狠狠贯入,听到她尖锐的吸气,得意地伏身啃咬半敞的衣下白嫩的身体。

熟悉的酥麻热浪迅速席卷了她的世界,颤抖着,她的声音几不成声:“空…间…”

男人啃咬着她向后仰起的脖颈,笑哼:“不用,就在这里,我喜欢。”

可是,门外就有人…

不等温妮再说出更多的话,男人封住了她的唇舌,将她带入纯感官的世界。

深色的沙发上,白腻的身体仅手臂上挂着一件衣物,柔弱得仿佛暴雨中的小船,被军装男人摆弄着、冲撞着、啃咬着,让她踩住自己脚背,趴伏在沙发上,男人咬牙压制着心头狂暴的野兽,直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他才紧扣着她的腰,凶狠地蹂躏、连续地、不停顿地在她身下施加让她崩溃的情/欲之刑,她困住了他,他将她一同拖入无边欲海,一起沉沦,一起灭顶,一起生,一起死…

终于失去自控之力,她咬在口中的衣物掉落,柔媚的泣音在室内响起:“停…呜…求…”

男人咬着牙,红着眼,从连接处传出的不停息的巨大的快感让他无法停止,他继续着自己的贯穿与抽动,粗嘎命令:“进去!”

她迷糊中,用尽最大的意志力,带着他进了空间,而后,男人再没有一点克制,操控着女人的身体,让她哭,让她尖叫、让她失却所有理智,让她说出平日绝对说不出的羞耻的话…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他主宰着她,他对她的权力超越她自己,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灵,都由他控制。

“求…快…”她难耐地扭动着,这个恶劣地男人,每次就要到了,他却缓下了动作,吊着她,折磨她,就是不给她。

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前,他咬着她胸前的美丽,声音沙哑而压抑:“还让别的男人碰你吗?”

“不——”她迷乱,却知道此时不能违逆他。

“还吊在别的男人的胳膊上吗?”他重重一咬,女人尖叫着开始收缩,他却残忍地停了下来。

“不——”她扭动着,哭叫道:“快——给我。”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因为忍耐突突地跳动着,咬着牙,他狠狠道:“你保证。”

“保证。”

男人深深地吸气,而后,大力、快速地、给她她要的。

这一个晚上,温妮没有回别墅,唐锦办公室的灯,亮了一个晚上,直到早上,等候在外的几位追随者看着精神奕奕的唐锦把自家看似如常的主人送了出来,然后出门去折磨四师剩下的官兵,几位追随者看着步伐轻盈的主人,开始怀疑先前看到的主人眉梢眼角的嫣红是否真实存在,或者,主人与她的男人这一夜真的只是在办公?…

回到四师的制药室,看到自家的五师兄,温妮的腰有瞬间的僵硬,昨夜,男人仿佛下咒一般的行为,让她充分体会到了男人的独占欲有多可怕…温妮轻笑,她真的不介意他吃醋,虽然,这醋吃得完全没有必要,不过,既然他不喜欢,她自然要克制自己的行为。

“五师兄,昨天那种健体药剂,我想到了一种能更快速制作出来的办法…”与五师兄走进他们专用的制药室,温妮快速地将自己想到的办法付诸于实践,全心制药,把男人压到了脑子的最深处。

新任的后勤部部长翻看过前三周的清单,又再度查看了一遍四师提交的这一周的用药清单,脸上几乎连苦笑都挂不住了,在室内走了几个来回,终于还是无法作主,他拔通了军长的电话。

“…量大,材料也不易得…是…是…给?…是…明白。”

挂断电话,后勤部长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个部长是怎么来的,只是,这四师,是不是也太奢侈了?给四师后勤负责人打了电话让他们派人领东西,后勤部长靠在椅子上长长吐了一口气,又想起送到四师的超额的武器,其余物资,前三师加起来,也就四师那么多…他就不明白,四师,用得完吗?

一个白天之后,四师官兵没人睡觉,全体浸在药液之中,痛、痒、麻、酸、热…身体里,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被捏扁,然后再被撑开,所有人,咬牙忍着,忍着,前三周的体验,让他们知道,只要熬过这种药浴,他们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嗷——”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为什么比以前还难受?”

旁边的人咬着牙,嘶嘶地吸气:“忍着。”

“你按着我。”当先抱怨的人只觉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跳出去,“我按你。”

嘶嘶吸气的人红着眼,回头双手狠狠压在同伴肩上,同时,自己肩上也被同伴压住,不再只是克制与忍受,他们只须把力气全都用在对方身上,就能达到目的,并且还可以把满腹的怨气都发出来,于是,两人圆满了。

有了第一对,就会有第二对,很快,人们开始换对手,看着往日有仇的,就把他的身体全部压入水中,听着仇人痛苦惨烈的嚎叫,于是,所有人都圆满了。

站在岸上的唐锦挑了挑眉,挥了挥手上的鞭子,转身走了出去,这里,不用他再盯着了。

泡足两个小时,睡两个小时,然后,被自家的魔鬼师长挥着鞭子驱赶,完成一项又一项训练,没有人去思考做得到做不到,他们的脑子早已停摆,只剩下本能,本能不听使唤时,师长的鞭子会校正每一个错位的动作,他们是师长手中的机器,泡药浴是为了充能,充完后,就必须完成师长每一个指令,完不成的,就是废物,就要清除,完成了,就能进步,就享有继续充能的机会…不是废物,不做废物,要做最好的利器…

这些可怜的家伙,在连日的折磨中,在唐锦的鞭子下,已经忘了自己是人了。

又是一周过去,四师剩余的七千三百八十六人排着整齐的队伍,身形笔挺,以最标准的军姿站在训练场上,迎接高台上那个让他们在生死间走了无数个来回的强大男人的检阅,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他如有实质的目光从身上扫过,每一个人,抬头挺胸,不敢有一丝动弹,他们,从男人的鞭子下走过,他们,从一个月的地狱中走出,他们,脱胎,换骨。

唐锦唇角轻轻翘起:“你们,七千三百八十六人,我记得你们每一个人的名字…”看着台下所有人如被点亮的双目,唐锦轻笑:“你们,最少的,涨了一阶,最多的,升了四阶。”

抖了抖手上的名册,男人的声音穿透空间,穿透一切有形的物质,印刻在所有人的心上:“我,将带领你们踩过艰难,跨越险阻,赢得荣誉,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的无条件服从。”

男人的目光再次扫过全场:“无论遇到何种困难,我都可以想办法为你们解决,所以,这里,没有背叛…”男人的目光如剑,声音如刀,“背叛者,唯有一条路——死!”

缓了缓身上逼人的杀气,男人挥手:“最后一天,给你们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走,或留;后天,我们将随着大部队,去开拓、去征服、去赢取;明天,处理完你们所有的私务,后天,你们,就不再属于自己。”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全体——解散。”

直等到男人下了高台,走远,四师的官兵这才在一声欢呼后,蹦跳着,奔跑向对外联络处,他们,要把自己这一个月的骄人成绩与父母、兄弟、姐妹、情人…总之,与他们最亲密的人分享,他们,要留在四师。

唐锦坐在秦勇的办公室,把手上的名单递给他:“军长,如果明天没人退出,这就是四师的人员安排,请您查阅。”

秦勇翻看着名册,看着名字后面每个人的实力阶位,心里一时也忍不住热了热:“都涨了?”

唐锦眉尖挑了挑:“不涨,怎么对得起您的投入。”

秦勇邪笑着放下名册:“听说,这一周,每天都有人从四师抬出?…本以为你手上的死亡名单会被填满,没想到,在你那样狠辣的手段下,居然一个也没死。”

唐锦的眉头再次跳了跳,“你不是把钱大师留了下来?总有点用的。”

秦勇愉悦地扯开军装的领扣,“全是你的功劳。”没有唐锦,不会有温妮,没有温妮,钱森这样的人,怎会屈就军营,那个男人,清傲才高,轻易不会低头。

“明天还有最后一批物资,后天,我们出发。准备吧!”

“是。”

106起程

三十二军,四个师,总计四万八千三百八十六人,一声令下,从南城,向着南方,开拔。

运载着所有的官兵以及一部分后勤物资的车队,排成长龙,从南门城堡几十米高的大门里驶出,向着无尽森林驶去。

五天后,森林外,中央城最南方最后一个军事据点,巨大的轰鸣声中,一个联队的空军编队腾空而起,向着森林,飞去。

地面,弃车换马的部分战士在向导的指引下,呼啸而去,他们,是先锋部队,是指向森林的利剑。

不再有路,后面的行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片森林,大部分战士需要依靠两条腿来征服。

四师,唐锦如同所有士兵一样,背着陆军野装军的制式装备,一挥手,领着四师全体官兵,奔向茫茫原始森林,他的身边,跟着戴着头盔一身作训服的温妮,小猫在温妮的四周窜动,天上盘旋着艳丽夺目的小红。

看着绿色洪流汇入森林,钱森在后面急得直跺脚,小师妹死活要跟在唐锦身边,让她等到晚上汇合也不愿意,这孩子,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回头又问了一遍传令兵:“四师的随队军医跟上去了。”

“是。”

钱森捂着额头走了几个来回,决定明天还是自己亲自跟着吧,反正,随队这些需要运输的东西,自有军长派来的人负责,他的目的,原本就是保护好小师妹。

温妮在唐锦身后小跑着跟了有十几分钟,最后,非常有自知之明地爬上了虎背,斜靠在小猫高昂的虎颈上,温妮呼呼地一个劲儿直喘气,这走得,也太快了,不跑,根本就别想跟上。

五个追随者同时在头上抹了一把汗,主人虽然天真了一些,好在十分识时务,她再这样跑下去,真担心她脚崴了。

唐锦早对温妮跟在他身后奔跑让他分心的行为有意见了,此时见她终于认清实力,做了正确的选择,唇角就翘了起来,而后,拿着地图,把一个一个到过的地方,再进行详细标示,晚上,这张地图,会被传令兵传回军司令部,让后面的三个师以及后勤物质不会走错方向。

中午,长长的行军长龙停了下来,传令兵传达了原地用餐的命令后,又将后队的情况带回前队,唐锦与一团长及几位营长正围在一起吃饭,就着手上的干粮,边吃,边看着传令兵送到手上的报告,一边安排下午的行程及需要注意的事项。

温妮身边围着沈冰林、文亚、赵阳、沈修谨、何泽,中间摆着丰富的午餐,一边心不在焉地吃东西,一边时不时瞄瞄不远处与几位军官边说话边往嘴里塞干粮的唐锦。小猫在十几米外,正啃食着一头巨型野牛,吃得一嘴一脸的血,小红脚下踩着一条变异蟒,正挑着最鲜美的肉下嘴。

当唐锦终于把事情安排妥当,起身走过来时,温妮的眼睛骤然一亮,动作迅速地从空间里把唐锦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拿了出来,又递给他一碗米饭,唐锦伸手薅了薅温妮头上的短发,含笑接过米饭,这小丫头就是爱操心,她方才一个劲儿地瞄啊瞄,瞄得一团长和几位营长直乐,等他把事儿一吩咐完,就把他撵了过来。

看着男人低头大口大口吃着自己做的饭,温妮吐出一口气,终于也安下心来埋头认真吃东西了。

半个小时的用餐时间,温妮只吃了个半饱,全师整军出发时,看着已将爪子与嘴上血迹舔干净的小猫,温妮仍然有些不乐意,拿出一把草让小猫嚼着吃了,这才爬上虎背,坐在平稳的虎背上啃水果。

又是半天枯燥无聊的行军路程,温妮终于没顶住,拿出书,倒坐在小猫背上看了起来,走在整个四师最前端的一团的官兵看着那个几乎是悠闲的师长夫人边啃水果边看书的模样,只觉这原本危机重重的森林似乎也在此时变成了城里安全美丽的城中公园,而他们,不是在艰苦行军,而只是春日游玩。

天将黑时,四师在有水源的地方停了下来,开始安营扎塞,布防布哨,唐锦在行军大帐里与各团团长及营长开会,温妮则与五个追随者以及小猫小红合力,准备今晚与明天的饭食。

小猫小红进了森林那就是回了自己家,短短时间,就捕杀了四五头变异兽叨了回来,而温妮与追随者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食物烹制成熟食,然后放入空间储存起来,等着明日用餐时拿出来。

晚上,最后一遍巡视后,唐锦回到了温妮的帐篷里,帐篷不大,外面堵着小猫,两人二话没说,直接进了空间。看着空间里堆得满满的物资,唐锦放松下来,含笑解着身上的军装,一边问温妮累不累。

“有小猫呢,我怎么会累。”温妮瘪了瘪嘴:“明明有马,你也不骑,偏要和所有人一起步行…”她看得很心疼啊。

唐锦跳进池中,抱着不高兴的女人,狠狠亲了几口:“同甘共苦,有利于增进战友之间的情谊。”

猴急地利用池水进入温暖熟悉的所在,男人边喘边动:“真心疼我,就别让我只是泡澡。”

因为男人的行为半眯着眼已显出迷醉之色的女人喃喃抱怨着男人的急色,在半个小时后,顺着男人的引导,送出了自己的能量源,开始了又一次双修。

四个小时后,两人衣着整齐地出了空间,温妮躺下休息,唐锦走出帐篷,开始了他长达两个小时的又一次巡营。

窝在各个隐蔽处警惕注视着营地外一切情况的战士看到师长独自一人四处查看,检查各处可能出现小动物的地方是否撒上了驱除的药粉,看看各处明哨暗哨是否有人打嗑睡,查看换岗时是否一切正常…

巡完全师的营地,唐锦站在最外围的一层防护栏边,看着黎明前最安静最黑暗的森林,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很好,第一天,没出任何问题,平稳渡过。

几十里外,三十二军司令部,合衣而卧的秦勇被一阵吵闹声惊醒,抹一把脸,秦勇坐起身,让帐外的卫兵把那吵闹的人放进来。

“军长,有许多战士突然腹痛难忍。”参谋部两位参谋被带进了帐。

秦勇一个激灵:“有多少人?”

“几百名。”

“随队军医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