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轮回小队，一个人都没死。
不，还要算上贺子重两口子的夫夫店，可他们那所谓的“队伍”也未免太小了些。除了轮回的人和贺子重两人心知肚明外，别的小队都把他们两口子当成轮回小队的人了。
郭兵也理解了两人的意思，深吸一口气，脸色难看无比：“医疗系异能者。”
别说他们不会出卖贺子重两人——和他们两人合作对于轮回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如果基地方面真的发现方郝是个医疗系异能者的话，以后再外出时谁给他们治疗？
更何况，现在他们小队中还出了个医疗系异能者！！
基地外面十分危险，这就导致了各个小队每外出一次做任务，总是需要很长的周期才能回来一次。任务的效率自然上不去。可他们自从组建小队后出去过多少次？除了一开始死过两个人之外，剩下每一次不是全形全影？
尤其上次，遇到了那么危险的状况、他们小队人同样几乎人人挂彩，可结果呢？人全都被方郝救回来了！一个没死不说，还全都开发出了异能！
基地方面没人注意到也就算了，如果有有心人发现的话，就同样会有人能联想到这一点！
如果基地中从来没有出现过治疗系异能者的话还好说，说不定还能用运气来遮掩一二。可现在，那个医疗系异能者正好端端地呆在别墅区深层、专门给各位大佬看病呢！
三人的面色都不由自主的沉重了下来，虽然轮回小队的人比较团结力气也会往一处使，可如果有人真的下定决心要弄清他们的情况的话，逐个击破审问…他们可没办法保证每个人都能守口如瓶、宁死不屈。
可如果就被别人这么探知出他们的秘密…别说贺子重两口子，郭兵他们更不可能同意。
“汪同的老婆前几天刚升到二级，现在治疗起来也挺快的了。”陈宁垂下眼皮沉思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法，“可现在躲出基地也不是个办法…”
“也不是不行。”郭兵在房间中转了两圈，“咱们不是要去市区找银行里的东西吗？”
“难道要带着所有人出去？”陈宁挑起眉毛。
“带是能带出去，可…咱们早晚还得回来啊。”郭兵深吸一口气，抬手按着额头。现在外界情况很不好，附近的高级丧尸越来越多，他们平时每打十个一级丧尸就能遇到一个二级丧尸，这可比以前的概率高多了。
而且他们就算全都身负异能了，却也离不开这个基地外出生活。
贺子重在心中轻叹一声——难道重生一回，最后还是要走上上辈子的老路？依旧被基地通缉得不得不离开？
三个臭皮匠最后也没能顶个诸葛亮，因为这件事只是大家的猜测，谁也不敢拍胸脯保证基地方面就一定发现了轮回小队的异状…只是这个可能性很大，真的很大。
第144章 眼抽筋
商量半天也没想出办法，三人只好先下楼。当然下楼前他们三人自然商量好了，这个消息暂时先不告诉其他队员以免引发不好的情绪。郭兵还要再打听一下，确定真的有人盯上自家小队，外加让汪同的老婆注意一些，千万不要被人发现她有治疗异能的事。
三人下楼后却发现——一群人围正在靠门方向的落地窗前，无比猥琐地向外张望着什么呢。
“干嘛呢？”
“嘘——老大，别出声！”听见郭兵的声音，一人回头冲他打手势，让他也加入偷窥大军。
三人来到窗前，才发现他们正在看窗外路过的…妹子。
郭兵一脸无语，他这正担心小队安慰呢这群人竟然还有功夫看妹子！
抬手在眼前的几个后脑勺上拍了几巴掌：“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哎呦老大轻点！”
“就是，打傻了怎么办？”
“别说，这种高分的女人在末世前都不常见呢。”
“对对，是不是啊小天？”
几人愣了下，这才知道外面经过的几个妹子中竟然有乐天当初一见倾心、再见就要把自己倒贴出去的、传说中的仙女。
贺子重昨天晚上听方郝说过这件事也向外张望了两眼，发现正在外面走着的几人中果然有一个长得比较漂亮——“啊，那女人好像是…”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引得众人齐刷刷转回头看向他，这一幕同步率高得惊人，让贺子重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谁谁谁？”
一行人全都两眼冒光地看向贺子重。
贺子重脑门滴下一滴汗，那女人据说是卢家少爷包养的情妇这种事他会到处乱说吗？另外这个消息还是他上辈子离开基地前听说的，当时的他还在霸主小队的最底层、某次该女人带着一群保镖从旁路过时听霸主的人说的，天知道这辈子她还是不是卢家少爷的情妇？也许换东家了呢？
“那女人是卢正的女人。”郭兵黑着脸说道，这女人他见过也知道身份，但却不知道乐天的梦中情人竟然是她。
“怎么可能？！”咔嚓一声，纯情少男最诚挚的心灵受到严重打击，脸上的痛苦和茫然是那么的清晰可见，“老、老大…你骗我的是吧？”他也知道人家长得很漂亮，而且她身边老有人跟着，说不定有很厉害的背景，但这个背景是老爸和这个背景是男人…这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啊！！
郭兵咬着牙，恨恨瞪着他：“我没事骗你干嘛？！”
“可、可你老骗我们…”乐天转过头去看向窗外，一脸的痛苦，“我…想问问…”肩膀被方郝一把按住，这才总算阻止了这位纯情小少男一个头脑发热地跑出去拉住人家妹子问人家是不是被包养了…
张小明和方郝一边一个，架着他匆匆跑上二楼。
“你…看上人家了就直说啊。”等众人散开之后贺子重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
郭兵的脸色更黑了，颇有一种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咬牙切齿了半天才把扭到另一个方向。
贺子重看向陈宁，见他换掉平时面无表情的模样，满脸写得都是明晃晃的幸灾乐祸。
得，人家不说自己也不用跟着乱搀和，这种事谁能管得了？还不得人家自己慢慢调节着？
贺子重正准备走向沙发、已经放弃跟他继续较劲时，郭兵才又叹了口气，率先走到沙发旁无力坐下：“我也不想耽搁人家孩子啊，就他那把小脸，要是真心想找个媳妇的话还是挺好找的。”
贺子重眉毛不由自主地抽了两下：“那你就舍得？话说，之前你不也没…”当初大家开乐天玩笑时，郭兵不也没动心吗？怎么自己才半个来月没在他们就突破发展了？
陈宁脸上的坏笑更重了一些：“兴许某些人等被甩了之后才反过头来注意到人家的好吧？”
贺子重的表情在向他靠拢：“可以理解。”
郭兵继续咬牙切齿，他很想把这两人的脑袋揪下来拧巴拧巴当球踢，可惜，其中一个他打不过，另一个…要是把他脑袋拧下来谁负责队里这堆破事？
咳嗽一声，郭兵一脸正色：“我也是怕万一这傻小子再被别人骗了呢？也就搁我身边还放心点。”
贺子重两人压根不信地冲他翻了个白眼。
“要是担心的话现在看着他对着别人的女人泛单相思还不出手？你就看着他下次再把精力放到其他女人身上？”
郭兵扭过头去半天不吭声，他心里挺矛盾的，他对于找个男人还是女人比较无所谓，合得来就行，尤其现在是末世，像贺子重两口子这样光明正大在一起的人基地里一抓一大把。而且现在女人数量锐减，基地里许多男人都已经和男人在一起了，他更不会顾及这些。
但…架不住那孩子太单纯了啊…把自己的魔爪…啊不！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不对不对，他也是怕自己强行把人家掰弯后…
脑子里乱糟糟地转了一通，最后郭兵自己也不得不认同——其实他是怕再被那傻子拒一次，上次那打击已经够夸张了。
“咳…其实上回…那玉佩…我说让他跟我也不全都是随口说着玩的，可…”郭兵憋了半天，总算让贺子重理解了他的意思，随即就见郭兵猛得转过头来，两眼冒着星光看向贺子重，还要伸手去抓他的手——被贺子重躲过了，“那个…你家那口子跟他关系不错，能不能打听打听…他为什么不愿意跟男人在一起？”
陈宁在一旁毫不留情地泼了他一盆冰冷冰冷的水：“人家小天说了，喜欢美人。”
见郭兵像霜打了的茄子似地一下子蔫了下去，贺子重忍笑拍向他后背：“放心吧，要是方郝问出来了，我肯定告诉你。”——希望那孩子不是真的只有颜控这一条，要是那孩子非美人不娶…啊不、不嫁的话，那除非大韩国的整容技术依旧、让郭兵去韩国转悠一圈来个整体塑形才有那么一丢丢的可能。
如今，除了要担心基地方面对于轮回的过度关注外、两拨人还要算计去市区取金银的事，又多了一项帮郭兵打听乐天同学到底能不能接受被一个同性追求的问题…这三点，哪个都不轻松。
贺子重跟郭兵两人商讨了一下，最终决定优先解决去市区取金银的事——等军方一旦配备好武器装备，他们恐怕也会想到这上面来，还是争取在他们行动之前自己先拿到一批东西才保险——虽然贺子重的空间里已经有不少金银珠宝了，但那些东西都是装饰品，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拿给轮回（拿出来人家也不会白要这些东西）。
郭兵他们也不贪心，只要选中其中一家、取出一部分足够给他们小队人手配备一件合心武器、一两把备用武器的就好。只是现在他们并不知道这些武器中到底要添加多少金银。而在已经被人盯上之后，他们更不可能拿着金银去找基地方面讨价还价，还是再等等、找人打听明白消息比较好。但不管怎么说，拿上一批金银放在自家空间里总是不会吃亏的。
而且借机暂时离开基地一阵子，也能想想办法试探一下基地方面的意思…或者，自己这边也能趁机做些手脚转移基地注意力？
想明白后，几人再次商量起进城路线。
“去这儿？这里太靠近市中心了吧？安不安全？”
贺子重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点头：“应该还好，这里我们上次路过过…”他没说的是，郭兵给出的几个地点中就有上次被他们一口气险些轰成平地的地方，他们从市区回来的时候为了省事、外加取放着晶核的保险箱又从原路返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里曾经出现过嚣张的变异植物的原因，附近竟然只有零散的低级丧尸在，相比起市区其他地方要安全得多。
郭兵他们虽然不知道贺子重心里在想什么，但知道他路过过这里、应该是清楚这里比较安全才选在这儿的，便下定主意决定整备上几天就出发去市区。
三个人做好决定，方郝也过来找贺子重一起回家。见郭兵一路冲自己使眼色，贺子重无奈点头，表示一旦打听出消息后就立即告诉他，等带着方郝一起回到两人的别墅中方郝才一脸疑惑地问道：“咱们走的时候郭兵怎么了？好像眼抽筋一样。”
“他就是眼抽筋了。”贺子重嘴角抽动了几下，平时看着郭兵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纯爷们。怎么现在竟然这么的…这么的…磨叽？
不对，应该是上次乐天拒绝的那一次比较狠，一般二般的人谁也吃不消。
第145章 进城
“他就是眼抽筋。”带着方郝回到空间中，贺子重才接着说出后半句话，“他看上乐天了，想让我跟你打听打听，乐天有没有接受他的可能性。”
方郝一脸无语，从身旁的冰箱中取出一瓶可乐——这东西他们在末世初期收集了不少，平时不怎么喝，但也足以让他们两人喝上许多年。
“张小明说早就看出来了，今天我们两个劝了他半天，才好不容易让他放弃对那位仙女的念想。”方郝无语地抬头看向天花板，“等明天我们两个再套话帮他问问吧…”其实他和张小明也很好奇，但人家才刚刚失恋，他们哪能就去问乐天能不能接受同性之间的爱情呢？这也得看气氛不是？他还得琢磨琢磨，看这话要怎么说出口呢。
两口子聊完别人家的八卦，手拉着手一起吃饭洗澡练功睡觉去了，直到第二天、方郝再度拉着张小明嘀咕了半天，最后在张小明万分不愿意、却依旧为了好朋友着想的自我牺牲下，决定配合某人的圈套。
“你这两天好像不太对劲啊？怎么老是神情恍惚、时不时走神？说，是不是也恋上谁了？”在又是三个人单独在一起聊天说话时、趁着乐天不是那么的情绪低落，方郝开始按准备好的方案对张小明发起攻击。
张小明一面在心里骂着交友不慎，一面悄悄瞄了乐天一眼，见他也看向自己，才尴尬地咳嗽一声：“哪有…”
…
…
男人八婆起来的攻势不比女人差，方郝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在他们两口子还没离开轮回小队前就问出了让他其囧无比的答案，拉着自家老公跑到一处角落里低声嘀咕起来。
“怎么？问出来了？”贺子重见方郝拉着自己到一边，猜测他已经从乐天那里问出一些情况来。
方郝扭曲着五官点头。
“那他…怎么说的？”其实直男在末世前才是正常的嘛，但谁让末世后的女人数量锐减、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情况越来越多了呢？
君不见，他们这次回来后再遇到红灯区的时候，不是还见到有好多长相比较清秀、身材瘦弱的男人在那里拉客吗？
上次两人逛街的时候，更是见到不少男人光明正大的手拉着手一起在街道上闲逛，如今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早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咳…他说…”方郝回忆了一下乐天的原话，用相对婉转的方式阐述，“他说…他听说…两个男人那个啥的话…会屁股疼。”
贺子重：…
“还有…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听来的，说是两个男人那个啥…会得痔疮。”
贺子重：…
“另外，他还说，两个男人那个啥的话…万一大出血…都不好意思找汪大嫂治病…”
贺子重…无力扶额，好半天才深吸一口气：“就这些？”
方郝摇头，用无限同情的目光看向不远处偷偷向自己这边张望的郭兵看了一眼：“他说…他认识的男人中，也就我和张小明长得比较符合他的审美观，可之前从没往这边考虑过，现在嘛…我跟张小明都有主了，他也不好意思对我们插足…”
张小明有主了？对方是谁？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郭兵呢？”
“他一开始先说的是只有我们符合他的审美标准，后来我们让他往比如他们队长啊之类的人身上设想，他才举了一堆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据说’。”方郝脸上的同情更重了，这堆据说明显都是借口，为了掩饰他是个颜控才故意找来的借口，实在太假。
贺子重深吸一口气：“还好他没说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一定会得艾x病…你们没给他科普？”
“科普了啊，可他貌似还是更喜欢美人…”
贺子重无力扶额，拍拍方郝的肩膀：“你帮我把郭兵叫来…”这事还是让他自己搞定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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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派过去的人手一直盯着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也没有听到他们小队的队员说什么。”
宋向红皱起眉头，心里有些憋闷：“现在窃听器之类的东西还是没办法用？”
“如果有数据线连接着倒是可以，可以前的还是…无法使用。”回话的人也是一脸为难。因为末世后的自然环境变化影响到了数据通讯，几乎所有末世前的无线技术都无法使用了，不然的话，不过是要探听一个小队的内部情况，哪用向现在似的这么棘手？
“再追加一些人手…实在不行，就将他们小队的人都带回来！”
“可他们小队的人中似乎有不少异能者，动武的话恐怕…”上次卢家把那个治疗系异能者抓走前可是打了一场硬仗，那栋房子竟然硬生生被打塌了半栋，要不是卢家为了求稳出动了绝大多数主要武装力量根本就无法带回那个治疗系异能者，就这样还损伤了不少人手呢。
如今基地方面对内处处都要求稳，不然早就直接过去要人了。
宋向红思索了一下，拍板道：“他们不是想多买一些特殊武器吗？就用这个由头设个套，把他们的人尽量引到咱们设好埋伏的地方围起来！”
“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手段，除非对方有一力降十会的本事，不然一定能够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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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重两人不知道等自己二人离开后轮回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第三天早上众人集合准备外出行动时，乐天低着脑袋一脸愁苦地跟在一脸终于舒爽了的郭兵身边。
当贺子重偷偷拉着郭兵到一旁询问时，郭兵才重重吐出一口气来：“劳资把他直接扛回屋去了。”
“…你强x？！”
郭兵瞪了他一眼：“我就跟他说，行不行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然后就把他给办了。”说完还得意的哼了一声，“劳资的技术可是好得很。”
贺子重斜着眼睛看了他好半天，看得郭兵心虚得险些炸毛，甩手回到掠夺者上开车出基地不提。
等回到车上，才从方郝哪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他说郭兵把他拉到一边开门见山的说要和他处个试试，他要是真没办法接受的话就放弃。”方郝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一摊手，“那傻子傻不拉唧地点头了，说之后他被某人啃得七晕八素，等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放到床上去了…连反抗都没反抗就稀里糊涂被人吃了…”
贺子重憋着笑忍了半天，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郭兵也是想明白了，乐天是个典型不开窍的，与其和他在男女问题上绕圈子还不如直接了当地跟他摊牌，直接用行动告诉对方自己对他有多喜欢呢。这一招直捣黄龙用在乐天这种脾气的人身上正合适。
“我怎么看乐天好像有些不高兴？”
“不是，他只是没睡好…还困着呢。”方郝的表情再度扭曲一下，将怀里的团子用力揉了两把，亏他还为他担心了半天！人家现在竟然一点都不带生气的，活该被人吃干抹净！
扬眉吐气的郭兵一路上都显得十分兴奋，时不时就用对讲机唠唠叨叨地对各车队乱下一通命令，最后被陈宁强行制止——车载电力有限，要是去的路上就被他祸害光了、之后他们还想不想回基地了？
乐天并不清楚这个情况，他正窝在车上一角，强行把张小明的大腿征收当成枕头来补眠，气得张小明几次想把他推到地上去自生自灭，遗憾的是他家老大就在车上呢，他可不敢乱动…
这次轮回外出做任务的人数很多——全员出动。因为不是在做官方任务，所以离开基地时检查得并不严格只要登记一下就可以。至于为什么这次要全员出动？郭兵对下面成员说得是要训练配合，可实际上却是在担心万一有人趁他们不在基地的时候找上门、把他们其余队员抓走呢？
如今他们随身携带着玉牌空间，之前收集到的东西全都能放进去，根本不用担心基地里面别墅被盗。贺子重两口子自从有了那个玉坠空间了，也能帮着掩盖原本空间的存在，众人出行时十分方便。
一行车队浩浩荡荡地向着市区方向深入进去，一路顺着勉强可以行走的道路往此次目标的银行驶去。
“我…艹…老贺，这就是你之前说过的那种丧尸？！”看到前面街口一个足有小二楼高、由不知多少个丧尸肢体组合而成的变形金刚丧尸，对讲机中传出郭兵不淡定的声音。
“对，还好就一个个头也不算大。”贺子重面对这家伙还算淡定，虽然上次没有直接地跟这种组合丧尸面对面过，但知道它的芯里是什么之后，贺子重表示还算比较好好对付。
轰隆轰隆轰隆，轮回的人中一大半都下了车子，在进入市区之前的几天中他们听贺子重两口子说过如今多出来的稀奇古怪的各类丧尸。风系、速度系的丧尸比较难缠，土系的也会让人吃个暗亏，但这种组合系的吗…不就它一个吗？兄弟们，轰杀它！
第146章 金条
轮回的人数虽然不多但如今已经都开发出了异能，就算有远程系异能的只占他们中的三分之一，一人一下也足够这个组合丧尸喝一壶的了。
尤其他们知道这个丧尸外面都是吓人的“盔甲”、只有中间靠下的部分才是丧尸真正的本体所在自然不会客气，一个个发动起异能全都冲着本体位置轰了过去。
换成其他人，如果遇到这种丧尸后下意识冲着丧尸的“脑袋”攻击，绝对是白费功夫，如果它们吸附过来的肢体很多的话，恐怕腰部以上都是白打、无论被打掉多少肢体也都是白费力气。因此，不少人都当这种丧尸是无法彻底杀死的鬼怪，但遇到知情的人，虽然皮厚一些、但打打还是能打破鸡蛋壳的。
一头丧尸还算好收拾，不过战斗的声响还是吸引过来不少附近游荡着的丧尸。众人前进的脚步被迫放慢了。
好在，郭兵他们就当是一面打晶核、一面训练队员，并不算很吃力。
这条路是贺子重他们进出市区是经过了两次的，但因为中间间隔的时间比较长，所以这会儿又陆陆续续地晃荡过来了不少丧尸堵在路上。让两人比较欣慰的是——这次倒是比较好运的没遇到变异植物，不然有够他们头疼的。
一群异能者组队打丧尸、再加上轮回中至少有一半的人异能都已经升到二级，如今的战斗力十分可观。而且队中还有两个治疗系异能者在，众人战斗起来比较没有顾及，如果不是怕治疗系异能治不了太严重的伤的话，那些近身系异能者说不准就会干脆冲进丧尸堆中去大杀四方了。
轮回小对的行动已经算很迅速的了，他们一路上相对缓慢地往市区深处推进着，可还是直到进入市区的第三天才来到此行的目的地。
——“老天…这里是什么情况？！”郭兵目瞪口呆地指着前方不远处。
贺子重故作深沉地皱着眉头摸着下巴：“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估计之前这里发生过爆炸吧？末世初期那会儿。”
郭兵他们都没学过什么侦探、什么鉴别现场痕迹、推算爆炸时间之类的精专累知识，也认为贺子重说得比较靠谱——主要是这里爆炸的面积实在太大，波及的范围也十分广，明显不可是异能者造成的。就算是被人用武器轰杀的…一般人也没这么强的火力，如果说部队从市区撤退时经过过这里、在这里大战过一场的破坏了这些建筑倒还有可能。
“银行呢？看看炸没被炸掉！”郭兵想起他们此行的目的，连忙让陈宁查地图。
就着面目全非的实景找地图上的踪迹真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还好，贺子重他们因为此前来过见过疑似银行的建筑，几个人通力合作总算找到了被炸得早没了屋顶、炸飞了牌子的某银行遗址。
银行地面部分已经被毁坏得面目全非了——好在如今纸币已经变得一文不值了，但金条、银条这些东西却并不是放在地面建筑中的——都好好藏在地下保险柜里呢。
上次探索过珠宝展厅的地下保险柜，这一次贺子重两人自然很轻松地就找到了地下入口的楼梯，一行人小心站在入口处由贺子重先用异能探索一下地下空间。
清风拂动，顺着楼梯向下探索进去，一些碎石在爆炸的时候落入楼梯中，但总得来说里面还算安全——这里可是银行的地下室，安全系数自然高，就算发生地震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把人憋死在里面。
“丧尸动物！”贺子重猛得一顿，抬手示意众人向后退，忽然挑起眉来，“出来了！”
众人一惊，连忙运用起异能。
这个楼梯间虽然比较宽敞，但毕竟通道大小有限，两个土系异能者猛得合作升起土墙、从左右两边向中间合并“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土墙上！
“三只，可能是老鼠，速度很快。”贺子重收回风系异能持刀站在一旁，有了那两扇土墙的阻隔，足以让所有人全都反应过来进入战斗状态。
“咚咚”几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撞墙，一个土系异能者向土墙的某个方向示意了一下，电系、火系的异能者就站好了位置，手上发出异能的光彩来。
忽然，一面土墙猛得轰塌！一个灰不溜秋的影子一下冲过了头，直直撞上土墙后的电网、浑身颤抖着发出尖锐的叫声，几个赤红色的火球紧接着丢到它的身上把原本就没有多少毛的丧尸老鼠更是烧得乌漆麻黑、眼见再度缩小了一圈。
另外一面，另一个土系异能者也指出了丧尸老鼠所在位置，等其他异能者准备好后猛然收手。一只丧尸老鼠被兜头一团水打中，随即一个电球电得浑身发麻倒地不起，被等在一旁的刘江峰用新得到的特殊武器直接砍死，冒出一股黑烟。
另一只丧尸老鼠则被队中唯一的冰系异能者直接冻成了冰雕，丁明刚一个火球过去，冰雕被炸得四分五裂——冷热交互后的效果总是格外惊人。
轮回小队的配合攻击很有效果，虽说如果遇到大部队的丧尸围攻就会捉襟见肘，但小规模的战役肯定是难不倒他们的。
飞速收拾掉三只变异老鼠、取出晶核，刘江峰挥挥手中的长匕首，有些遗憾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