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是神经大条啊，那不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黄伯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把谢家的人一网打尽了嘛！
官场上的风起云涌，莫小言可不知道，还道谢家出事是黄培杉在背后使力呢！
这丫头还真是不通官场啊！哪怕黄培杉本人是省委书记，那也不是说收拾谢家，就能收拾得了的，满杭城谁不知道，寿宴那天，谢芷薇辱骂了黄老呀。
要是黄培杉这么快出手，肯定遭人背后议论，不过现在背后的议论也不少就是了，人人都在说黄培杉的手段和能力，使得他的对手不少都缩起来了。
莫小言会知道这事儿，还是从盛晨光那儿听到一嘴，而盛晨光又是从叶孤风那儿得的消息，听说那个谢芷薇在寿宴第二天就被她爷爷亲自送进局子里了。
目前的进展是，谢芷薇没有个二三十年，别想出那牢房的大门。
就为这，小白嫌弃她好几天了！
嫌弃她什么？还不是嫌弃她身体差，被人欺负了，也只会干等着。
莫小言心说，不是她愿意干等着啊，问题是没等她行动呢，就有人把事情全做完了。
比较起来，莫小言不过是受了小白几天的精神虐待，而盛晨光却不同了，那日回到家，盛晨光又将事情在他妈妈面前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一回，之后就被他爸好一顿揍啊！
莫锦绣不但没拦着，还顺手从盛景春手里抢过那条抽人的皮带，狠狠抽了他几鞭子。
据说那天晚上盛景春的皮带都差点儿没打折！没打折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根皮带的质量好！
谁让女儿遭受的委屈，究其根源，都是这小子招惹来的呢？
倒了一个谢家又怎样？能把他闺女受得委屈找补回来嘛！
......
事情过去三天了，这天，莫小言又收到弟弟的短信，说是谢芷薇的案子已经正式进入程序了，保守估计三十年的牢狱！
害得莫小言高兴倒是没有，却被小白又是好一顿数落，嫌弃她不早点行动。
不都有人帮她收拾了嘛！还行动个什么？做人呢，懒点儿好。
有的人想偷懒还懒不成呢！
“盛晨光，以后那个什么谢芷薇的破事儿，你就别跟我报告了哈，跟我没关系！”短信发着累眼睛，莫小言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盛晨光如今是伤病患者嘛，屁股到现在还肿着呢，接起电话就跟他姐姐撒娇要吃水果，说什么家里的没他姐买的那个好吃，吧啦吧啦也不晓得他有没有把莫小言的话听进去。
挂了电话，莫小言还能怎么地呢？叫小黄驮上两袋水果就往盛宅去。
刚出自己家大门，就见着门外不远处有一鬼鬼祟祟的身影......
“黄爷爷，你干嘛呢？”
“啊！言言！”黄老估摸着被吓了一跳，面对莫小言也没能生出怪责之心，只好自认倒霉，还得挤出一记笑容来。
“吓着您了，对不起哦，黄爷爷！”这个角度不是她们家院子吗？黄爷爷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啊？
莫小言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黄老一瞅，就明白莫小言什么意思了。
唉，之前在自己家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儿，虽说言言没受啥欺负，可是黄老自己心里这关就过不去啊！
特别是晚上他一个人呆屋里的时候，就越想越心虚。
要不然，他老早就过来找人了，或者喊莫小言过去他那边儿玩也行，哪用得着偷偷摸摸啊！
黄老之所以会这么怕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莫小言，很显然，人前天不怕地不怕的黄老也有怕的时候！
他会这么怕，还不是因为谢文斌那老小子办的事儿！自己把自己送进去不说，还连谢家一系全给送进去了，比较起来，他把别人给攀咬出来，也就不算什么事儿了。
如此手笔，当黄老从儿子口中知道，就觉得像某人的手笔，他怎么都没想到谢文斌会对自己这么狠，对某人的恐惧这般深。
还不等那人动手呢，他自己就把自己给解决了。
这不，黄老知道了谢家的事儿，就觉得莫小言她外公回来了。
事情是在他的寿宴上发生的，莫如风那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极为护短的他，肯定把自己都给记上了。
这才有了莫小言看到的那一幕，黄老是踟蹰着要不要进屋跟莫老请罪呢！
这会儿从莫小言口中得知莫如风并未归家，老爷子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对莫如风的敬畏早已深入骨髓......
“言言，那你这会儿出门做啥去呀？太阳这么大？”黄老不想在某个话题上继续，赶紧转移话题。
看到莫小言身边跟着的小黄和小黄背上驮着的两塑料袋水果，问道。
“嘿嘿，我弟弟被爸爸揍了，现在还趴在床上下不来，我给他送水果去！黄爷爷，你想吃什么？自己挑？”拽过小黄，把它扯到黄老身边而，莫小言倒是大方。
“你弟弟？打得好！下次还叫他瞎说！”连黄老都知道盛晨光犯下的事儿了，闻言也不客气，给盛晨光那小子吃的，还不如进他老头子的肚子。
哟！这苹果真甜！
还不是那种进口水果做作的甜，而是他小时候吃的那种真正绿色无公害苹果的甜脆！
其实记忆是个弄虚作假的家伙，它总会随着时间的变化日趋完善，朝人们希望的方向发展。
就好比人们难以忘怀的初恋，永远都停留在十七八岁，最美好的季节。
空间出品的苹果能叫黄老品出小时候的味道，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连水果都能叫黄老套上做作的形容，他本人更不简单......
“那小子差点儿没给你招来大祸，你还给他送水果？要说这些水果给盛晨光那个臭小子吃，真是白瞎了！”说话间，黄老还狠狠地咬了一口香瓜，连瓤子都是好吃的！
莫小言轻笑不语，黄老的心思就差没说出口而已了，还不是想要这两袋子水果，却抹不下面子开口？
这会儿却一个劲的编排她家弟弟，还不住的往嘴里塞，莫小言可是忍得好玄没笑出声呢！
老小孩、老小孩，说的就是黄爷爷这一种吧！
她外公？
不行的，她外公很难跟老人的形象划上等号......
第二十三章 黄老爷子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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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随着一声尖叫，小黄不分轻重的爪子落在了盛晨光屁股上。
一旁的莫小言心中默哀......多灾多难的屁股啊！
“莫小言！”盛晨光咬牙切齿地喊出他姐姐的全名，哟嗬，看来小黄这一下踩得真不轻啊。
“嗳！我在这儿呢，耳朵没聋！”作势掏掏耳朵，莫小言又道：“你这孩子太没礼貌了，怎么可以叫姐姐的名字呢，这次看在你是残障人士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下回可不能这样了哟！”
“你......”盛晨光颤巍巍地将手覆上被踩疼的屁股，“嘶......”
呜呜呜，他不活了，长得帅是他的错吗？还不是爹娘给的，这会儿全把错算在他一个人的头上，不公平！他要抗议！
呜呜呜，连狗都不待见他！亏他之前还喂它吃那么多肉骨头，木有良心！
“唉唉唉，怎么还捂着枕头哭上了呢！你当你还小呢？盛晨光！”伸手捅捅，丫扭了扭后背，貌似还牵动了伤口，又听到好几道嘶声。
“那你继续把，我要走了，黄爷爷还在外面等着呢！啊！对了，黄爷爷刚才吃了好几样水果，看来他也挺爱吃的，我再给他拿点儿......”
“不行！我的！”盛晨光终于撑不住了！一把将两塑料袋水果拖进被窝搂在怀里，他就说今天的水果怎么好像有点少呢，敢情被个老不休偷吃了！
这可是他狗爪逃生得到的水果，才不要便宜那臭老头呢！
“什么你的呀！你给的钱啊？那是我的......给我！快放手，我就拿两个苹果......你不给是不是？你不给我下次不给你买了！”莫小言不承认自己这又是在欺负弟弟，她是不愿意小白暴露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的杀伤力挺大的，盛晨光耷拉着脑袋从被窝里伸出两个苹果。
“就两个！”
......
“咦？妈妈你怎么回来啦？”莫小言一手抓着一个苹果刚走出盛家的大门，就看见门口站着说话的莫锦绣和黄老。
“这孩子，回家也不告诉妈妈一声，害我刚才回了老宅，白白跟你错过了。”莫锦绣拍拍女儿的手，话是那么说，目光中却没有半点儿怪责的意思。
“嗯？妈妈你回去过了吗？盛晨光说他要吃水果，我就带小黄过来了。路上遇到的黄爷爷！”看到妈妈小心翼翼地避过从后面跟上来的小黄，莫小言笑着解释了几句，拉住小黄脖子上的项圈，不叫它靠近莫锦绣。
“那个臭小子！还想着吃！”提到盛晨光，莫锦绣心里的怒气还没消呢。
“呵呵，妈妈你去家里找我，是有事吗？”盛晨光已经捱过一顿胖揍了，自己又没受到啥实质的伤害，莫小言也不会对自己的弟弟再落井下石，忙把话题岔开了。
“唉！你看看我这记性，你不说，我还给忘了！”说着，莫锦绣打开了自己的随身手包，从中取出一张支票道：“这是那天中村先生买那两盆兰花的钱，你找时间给同学送过去吧。”
寿宴那天，到了最后，盛景春还是将两盆兰花卖给了那个执着的日本人，一来是因为被请来参加寿宴的日本人身份不低，二来却是为了莫小言。
毕竟那两盆兰花的钱，盛景春才给了莫小言的，她都没拿给原来的花主呢。
既然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加上盛景春最近有新宠素冠荷鼎在，对这两盆兰花也没那么执着，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
最后，那个日本人可是出到两千万的高价，平均下来一千万买一盆花呢！
不过由于中村是日本人来的，他所开具的支票需要经过一系列的折算才能够由私人使用，盛景春索性送佛送上西，花了三天时间办完手续，才把即时兑现的支票交给女儿。
比起妻子来，盛景春跟女儿之间又隔了一层，这不，又把这项工作转交给了老婆。
莫锦绣回老宅没见到莫小言，等了一会儿，虽说心里还气着盛晨光呢，想到他现在是个病号，却也只能看着点儿回来了。
不料，到家之后却收到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女儿竟然自己回来了！
不过，貌似她这会儿就要走了......莫锦绣偷偷地瞪了黄老一眼，这老爷子要是不在，她就可以把女儿留下来吃饭了！
“绣丫头，你瞪我干嘛？”
完了，被发现了！
“呵呵，怎么会呢，我这是被风吹得迷了眼，黄伯伯你看错了！”
这老爷子可难伺候了，自她嫁给了言言她爸爸，老爷子对她也没了好颜色。
“哼！”
“咦？妈妈，怎么还有零头啊？”关键时刻，莫小言出声解救了她妈妈，疑惑地指着支票上的数字道。
“呵呵，没错，这两天汇率有波动，正好就是这个数，你爸爸不会轻易叫别人占去便宜的。”
“那是！就他们盛家占人便宜，哪有盛家人吃亏的呀！”黄老对盛家的怨气不是一天两天了，哪怕现在盛景春一家跟盛家大宅都没了来往，他也照样把人清算了进去。
闻言，莫锦绣尴尬的笑笑，原还想多留女儿一会儿呢，现在有这老爷子在，唉，算了，还是下回的吧!
“言言！要灵气！要灵气！”之前莫小言得着一百六十万那张支票的时候，小白就是这个样子，撺掇着她要灵气。
修真文明的器灵智商就是高啊，还知道用钱能买到东西，就连那一百六十万够买何种水准的玉器都已经计算明白了。
不过事后兰花被卖给了那个中村，莫小言到手还没捂热的支票就还给了她爸，而中村的那一张又她爸去搞定了再给她。
如今两千万的支票到了莫小言手里，竟然还有零头一万多，她可不是奇怪嘛。
叫小白吵得脑袋嗡嗡响，这可是江南的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莫小言有些受不了外头的高温，草草地跟她妈妈dbye，招呼着黄老爷子走人，间接地又解救了她妈妈一把。
莫锦绣还真是生平头一遭，看到女儿离开没有难过。可见黄老爷子的威力之大。
第二十四章 再遇
【为了求票，甘草各种打滚，有木有，票呢？】
第三次！这已经是莫小言一周时间里，第三次踏足这间花鸟市场了。
谁叫黄老想一出是一出，连番见过几盆天价兰花，就对江浙一带的兰花感兴趣了呢？
莫小言作为晚辈，自然得舍命陪君子了，可不是舍命嘛，这么大热的天！
东瞅瞅西瞧瞧，黄老是看什么都新鲜，对什么都感兴趣，从刚进门的第一个摊位开始看起，十来分钟，就看了三个摊子！
幸亏古玩这一行，本来就是看得多买的少，那些摊贩们对黄老这样的也司空见惯，对于黄老问了半天却什么都不买的作为也不生气，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下一回要是黄老再提问呢，人家还是热情的解答，莫小言都看得嗓子疼，留心一看，可不，人家可都是有备而来的，各个身边都准备了一大号水壶，讲究一些的还装了清热润肺的花草茶。
老爷子兴致正高，莫小言也不忍心打扰，只好举目四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咦？那不是卖她白玉镯子和铜炉的大叔嘛！上回来买花盆的时候就没见着他，今儿又出摊啦？
好歹算是半个熟人，过去瞅瞅的！
此时此刻，李渔父正愁眉苦脸地抬头望天，他怎么就脑门子一热，把钱都给人了呢，好歹也给自己留点儿啊。
这下倒好，好几天没开张了，叫他接下来的日子喝西北风啊？
李渔父耳朵挺尖的，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就立马换上张笑脸，他今儿非得开个张不可，刚要开口揽客呢，看清了来人的面孔，却垮下了脸。
“小姑娘，是你啊。”这小孩儿的眼睛太厉害了，就算他使出十二分的本事，也不一定能忽悠，得，李渔父也不浪费那个时间忽悠了。
要是莫小言能看上他摊上的哪件东西，他也开不了太高的价，不过也不会把到门口的生意推出去就对了。
多赚少赚不都是赚嘛！
“嘿嘿，大叔看见我好像不高兴呀？”随手捡起摊上的一个玛瑙巧雕的鼻烟壶，看得出保存得不是太好，可小白却说是个真东西。
莫小言现在算是明白了，小白也就能瞧出那些古玩的年代，至于价格，它却是没法估算的，古玩这行当究其根本是个买方市场，有人买才有人卖，价格什么的，都是那些喜欢此类物件的人喊上去的。
要不然，就算你再稀有再少见，没人认也是白搭！
就好比九十年代的时候，和田玉什么的，还是白菜价呢，就这么几年工夫，原先几百块钱一斤的和田籽玉都涨到几十上百万一斤了。
莫小言这记得或许是10年以后的价格，可是在2003年，玉器的价格也不低啊！几十上百万的比比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都买不起。
哦，错了，她现在口袋里正揣着两千余万的现金支票呢，嗯，希望小白下手不要那么狠，多让这笔钱在她口袋里呆几天。
见莫小言举着个鼻烟壶神游，李渔父还道她对鼻烟壶感兴趣呢，暗自撇了下嘴，他就说这小孩儿眼尖吧！
“小姑娘，觉得这鼻烟壶怎么样？虽说品相不咋地，这可是个真东西，我想你肯定也看出来了，这么着吧，我先报个价，你听听？”李渔父看着莫小言依然笑呵呵地一张脸，却心里犯怵，之前他可不就是栽在这小丫头的笑容嘛。
所以李渔父踟蹰了一下，也没敢报太高的价，就怕一会儿莫小言又不要了，“一千五，你看怎么样？”
这价真不高了！李渔父之前跟魔都城隍庙那块儿出摊的时候，有人出两千五，他都没卖！真事儿！
可谁叫他现在落魄呢，左右他拿货的价也不高，能卖一件是一件吧！
莫小言点点头，将鼻烟壶放回了原处，笑着说道，“清代的老东西，这个价嘛，是不贵的......”
李渔父脸上才冒出点喜色，莫小言又有话说了，“不过，我今天没打算买。”
有她这么玩儿人的吗？李渔父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索性唬着张脸，不去搭理莫小言了。
做回好人，他容易嘛他！
李渔父摊位上的东西多了不少，他不来搭理自己，莫小言反倒更高兴，东摸摸西动动的，接着机会打发时间。
至少莫小言今儿看过来，大叔摊位上的老东西是最多的了。
“言言，你看什么呢？”黄老总算发现跟在身后的莫小言不见了，瞧见小姑娘也在一个小摊蹲下了，便也快步走了过来。
“看鼻烟壶，黄爷爷，你瞧这个！我觉得是老东西哟！”
“呵！那我得瞅瞅！”黄老虽然不认为十五岁的莫小言能分辨出古玩的真假，不过也没扫了孩子的面子，顺势也在李渔父的摊头蹲了下来。
李渔父一见是个气质唬人的老者，立马提起了精神，这老头怕不是离休老干部吧？这样的老头有钱，他得赶紧笼络住。
不过李渔父此时却因为莫小言的关系，高估了黄老爷子的鉴赏能力，拿给老爷子的几样东西，全是老物件真东西，足见此人惯会看人下菜的本事。
黄老其实看啥都像是真的，至今还处于古玩的入门阶段呢。
李渔父使出了十二分的气力，说话又格外的真诚，报价也不高，连老爷子都心动了，不过黄老出门就没往身上揣钱的习惯，嘴上好好好地应下了李渔父大半儿的真物件，最后掏兜的时候却是傻了眼，没钱！
莫小言倒是说她带了钱呢，可黄老哪会用孩子的钱结帐啊，站起身来，中气十足地朝市场门口喊了一嗓子，“小马～”
“小马～”
“首长，我在这儿。”黄老还在酝酿第三次呢，一个略带尴尬的声音在他右手边响起，敢情人家小马是站在市场里头的。
“嗯，咳咳，小马啊，结帐！”要说黄老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种时候，他还能怎么办呢，只好借着说话遮掩了过去。
黄老爷子的脸皮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哪儿那么容易红啊！
“全要啦？真全要啦？”这不是惊喜，注意，这绝对不是惊喜！
李渔父道莫小言跟黄老爷子既然是一家儿来的，那肯定做事方式也不尽相同啊。
先前莫小言还不是指了一堆的东西，到最后只要了一件嘛。
今儿他还以为黄老爷子也这样，于是落得大方地给了黄老爷子一优惠的价格，还以为他老人家也只会要其中一件呢。
结果......悲剧了吧！
他只想卖一件！就想卖一件！他一点儿都不贪心，能够下个月的房租和这两天的饭钱就成！
呜呜呜，多辛苦从各处淘换来的东西，全被人低价收走了，他就算是转手给各个古玩店，也不只这个价呢！
李渔父此人，某些品德却是极好，哪怕他吃亏了，但凡是事先说好了的，他也不会反悔。
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小马给他数出八千块钱，抱走了他摊位上十几件东西。
钱......钱特么就是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