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叫这灾星跑地球来了呢?

如果说轩辕奇楠是珍宝堂后头的那个家族十分看好的后辈,那么此刻坐在他的专属座椅上,由他的专属侍女服侍着的小胖墩。就是珍宝堂的小皇帝了。

谁能想象,这样一个粉嫩可爱的小胖子,竟是那样的心如蛇蝎。

说起来。这事是不是还应该怪自己呢?要不是轩辕奇楠好奇心重,找人时刻留意着莫小言动态的话,他的案头也不会摆放那样一份资料,也就不会被小胖墩知道有这么一个姑娘了。

一见钟情吗?轩辕奇楠可是一点都不信的,但莫小言怎么就被这小胖墩看上了呢?头疼啊......

轩辕释天一点没觉得自己做得过分。晶莹白皙的一双胖爪子紧紧捏着一张信笺纸,如果莫小言看到,必定能认出,这就是自己受到的那一份。

自打轩辕奇楠进到这屋子里头,告诉小胖墩,灭人全族的事情做错了以后。小胖子就一直咬着笔头,小媳妇生气了可怎么办?是不是该写封情书哄着?

在轩辕释天所受的教育里,对那些普通的凡人从来都是冷漠以对的。

作为轩辕世家的少主。轩辕释天想要什么没有?

这一次逃到地球来,是因为家里那边要给他定亲了,而对象却是他不喜欢的。

这不,跑来轩辕奇楠这边蹭吃蹭喝的,竟然被他看到了莫小言的资料。

竟然就是楚河坊市里那家莫氏杂货铺的主人呐!

想到自己在莫氏杂货铺做件灵器还得排队数月之久。轩辕释天就不觉得自己有错。

在他的脑袋瓜里,要是莫小言都成他小媳妇了。莫氏杂货铺不也是姓轩辕的了嘛。

要知道轩辕世家所在的大本营,可没有那一夫一妻的律法,小媳妇可以有很多个的,为了一家铺子,认下一个小媳妇的事情,轩辕释天一点儿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

一直在南水宫里的人,竟然被无声无息地杀光了,要说华夏上层的那些高官不恐慌,那是不可能的。一个国家,连南水宫这样的地方都不安全了,那还能有真正安全的地方吗?

老樊的压力真的很大呢。之前莫小言的无组织无纪律,他也就认了,可是这样一件根本无法公平公开的案子,最后可不是落在他的头上了嘛,盛家全族,只剩下盛景春那一支。

而且那一家子还是在那么敏感的时间段离开的华夏,这事儿......上头某些人的意思是叫让把莫小言一家都隔离控制起来的,被最高领导给一票否决了,不用奇怪,那些叫嚣的人,其实都或多或少和死了的那三百二十七人有些关系。

至于最高领导,人家又没亲人折在里头,对自己的家族,最高领导一直都看管得很严,何必趟这样的浑水。

一夜之间呢,三百多条人命全收拾了,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做的嘛。即使是国家机器,那也有力穷的时候。

按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人的意思,老樊只要做做表面功夫,把事情对付过去就成了。

于是,没法对莫小言一家下手的老樊,只好在思量了一天之后,制作了一份内容详尽,理由充分的报告,人是盛峰和金枝杀死的!

别人不晓得盛峰和金枝的关系,老樊却是晓得的,他那儿还有存档的资料呢,那是一对被盛家老妖婆挟制着的母子,也是可怜人。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找来找去,最好的替罪羊就是这俩了。老樊有什么法子,而且还是上头暗示他的这个做法,得,只好对不住了。

......

“傲娇白,快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被抢婚了!”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莫小言对着空气呢喃,她晓得傲娇白听得到,可是这货愣是憋着那么多天都不理她。真当是。

“你不是想要平凡的生活咩,老老实实地嫁人生孩子,不也挺好。挺平静的嘛。那是你要的正常人的生活呀。”事实上,傲娇白压根没离开过。

如果不是这会儿莫小言主动开口,傲娇白其实也绷不住了。它的主子怎能叫人那般欺辱。

随随便便的就叫它主人小媳妇,真当它这白玉空间的器灵是死的呀!

对于盛家那三百二十七条人命,傲娇白一点儿不在乎。事实上,莫小言也没怎么在乎。但人命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拿来当人情呢?绝对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滚!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我要的平凡生活,什么时候包括结婚生孩子了?”莫小言小脸涨红,她是真没有过这种念头。

只是先前的日子有些平淡了。她便开始懈怠。却不想,这才几天呢,就被人欺负上门了。

老虎不发威。就被人当作了是那玩具凯蒂猫。

从外公的描述中,莫小言知道珍宝堂背后的势力是一个怎样的庞然大物,也正因为如此,她不得不将塑脉丹的炼制日程提前。

也不晓得她这一次的闭关,能否赶上小弟弟的出生。可若是她不提高自身的实力,怕是也保护不好身边的家人了呢。

对方能够无声无息的杀死盛家数百口。莫小言相信那些人也可以伤害到她所重视的人。

为此,她不得不努力。

原本想着可以炼制出改变盛晨光体质的丹药来,现在却只能先从自己身上着手了。

如此一来,就算过后她将那等丹药炼制了出来,怕是弟弟也无法与她同步了。

别看莫小言此刻的修为才炼气期第四层,但她体内的灵气总量早已达到了炼气期所能达到的极限。

只要心脉的问题一经解决,再配合相应的功法,莫小言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进入筑基期。

炼制塑脉丹一直不是最大的问题,更大的考验是在莫小言服食那塑脉丹之后,那才是真正的关键。

将全身经脉全部粉碎,然后再重组的过程,你道是容易的吗?听着就知道痛苦无比。

但莫小言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重塑经脉会是这么的痛苦,这里头最难过的一关是,莫小言在整个经脉重塑的过程中,必须保持清醒!

就好比那关公刮骨疗伤似的,莫小言承受的痛苦比那还严重百倍、千倍。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是被生生的痛死,莫小言也绝对可以算是其中一个了。

塑脉丹一入口,莫小言只觉一股迅猛无比的气息,沿着她体内经脉迅速蔓延,并将之一寸寸地粉碎,经过之处,无一丝的完好。饶是她早有准备,也忍不住浑身颤栗,嘴唇也在一时间被咬得血肉模糊,不过很快的就已经不明显了。

如果这时候莫小言面前有一面镜子,她就会发现镜子里头的那一个已经成了血人,经脉粉碎的过程,可不仅仅是包括那主要的几条主经脉,细枝末梢的那些微小经脉也是在里头的。

塑脉丹的药性在莫小言身上横冲直撞,很快就将其体内的经脉破坏殆尽,而这样一个前后不到五分钟的过程,在莫小言看来,却如年般难渡。

她没有时间,要是按照原来的计划,慢慢的炼化塑脉丹,再配以别的丹药,她压根不用承受这样的痛楚,但现实不允许她做出那样的选择。

在体内经脉破碎殆尽的时刻,莫小言竭力地控制灵力运转,这才完成了一半呢,经脉粉碎时候承受的痛楚,可在经脉塑造的那一段,却是麻痒与痛楚并存的。

重塑了经脉还不一定就能成功,万一不成,莫小言就还得重复一遍以上的过程,这不,出了个差错,既然都忍受如此痛楚了,莫小言自然不允许自己的经脉存在缺陷,她要最完美的!

一咬牙,莫小言继续控制灵力,再次得结合塑脉丹的药性将新塑的经脉粉碎,再重塑,这一次,就好多了。

可不等莫小言感到满意,失去控制的药力却再一次摧毁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经脉。

莫小言心中暗暗叫苦,并不是极品的丹药都是好的呀。就仿若这塑脉丹,越是高品质的丹药,药性就要越强。

极品塑脉丹的药性似乎有点儿过强了,这不,莫小言的经脉都被粉碎殆尽了,那一股子破坏之力却尚未力竭,还在发挥着余热。

没办法,莫小言只能按部就班地继续控制灵力塑造经脉,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摧毁,重塑、摧毁......疯狂的自虐之后,只见强韧的经脉在莫小言的体内开始扩张,迅速地形成一个体系,到处乱窜的灵气也终于有了它们的归属。

随着经脉的重塑加快,体内的灵气消耗也越来越迅速。

破碎的身体是无法储存灵气的,所以在服用塑脉丹的过程中,莫小言体内的灵气肯定会有逸散。

莫小言变得急躁,该死的,照这样的形势,就算她的经脉重塑了,体内的灵气也必定消散一半以上,这样一来,肯定不够突破筑基期的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 打个巴掌赏个甜枣

此时的莫小言已经顾不得其他,她就像是一个被逼到绝境,输红了眼的赌徒!后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既然退无可退,那就只好破釜沉舟,押上所有的筹码。

置之死地而后生,被逼到绝境的莫小言,莫名的反倒平静了下来,身上的剧痛麻痒,都全不在她的眼里了。

修炼至今,莫小言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就是她那远超同阶修士的神识啊!当下,所有的神识都调动了起来,全力地引导体内的药力和灵力,就是要照着最完美的经脉去重塑......

两个小时后,莫小言睁开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想起刚刚的凶险,莫小言便心有余悸。塑脉丹这种丹药的品阶虽然不高,却偏门得很,之所以会偏门,就是因为其药性的霸道,一个不好,便是身死魂灭,可想而知这其中的危险。

幸亏在福至心灵的情况下,莫小言想到了要用神识来牵引经脉的重塑,此前,她可完全不知道重塑经脉还跟神识有这般大的关系。

真玄,鬼门关前溜达了一圈的莫小言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咦?怎么会这么粘!

嗅了嗅......好臭!

要不是消化功能太好,莫小言甚至连隔夜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不看不知道,这一关注,莫小言才真是吓了一大跳,好家伙,黑糊糊的一层油啊!

“姐姐!言言!你在里面吗?你别吓我呀......”突地,莫小言的听觉也回归了躯体,门外正是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不用说,就是盛晨光。

待莫小言打开门,盛晨光就惊疑不定地打探了她两眼,接着急忙捂住鼻子。然后不经大脑地问道:“姐姐,你去下水道里探险了吗?”

莫小言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狠狠地在盛晨光的脑袋上敲了一记,也没理会这货在后头抱着脑袋喊疼,转身就进了休息室的洗漱间。

这一身黑泥啊,除了可以在盛晨光面前没有形象之外,莫小言可没这勇气大剌剌地去外头。

原以为之前有过一次洗髓的经验,这段时间以来,她又有意识地避免进食那些“毒害食物”的,却不想。重塑了一下经脉,竟然还能冒出这么多的杂质来。

仔细想想,她也没吃什么呀。那就只能是呼吸的缘故了!

这是什么世道呀,竟连呼吸都是一种罪,可不就是遭罪嘛,谁能想得到她只不过是呼吸了半年,就会有这么多的杂质呢?难道以后她都得憋气生活?

狠狠地用热水冲刷着自己的皮肤。大半瓶的沐浴乳全倒在了身上,这一遍遍的,莫小言却还觉得洗不干净自己。

这些杂质都是什么呀,竟然比臭水沟都难清理!

臭烘烘的姐姐,盛晨光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先前的那一次还印象深刻呢。这一次再看莫小言油泥糊糊地模样,就更具体形象了些。

他知道,姐姐别看面上不露痕迹。实际上,她的压力是很大的。

谁家自己以及爸爸妈妈都是“凡人”呢?能够在一夜之间将盛家上下三百二十七口灭杀的,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应该是和姐姐、外公一类的。

而且,对方的实力应该还在姐姐和外公的之上。

盛晨光不晓得该如何做。但不妨碍他全力的支持姐姐,这头某人狠狠地糟蹋着洗发水、沐浴乳。盛晨光又跑出去了一次,从隔壁的几间休息室又拿上了一些,跟莫小言打了声招呼之后,就放在了门口,接着自己就出去了。

打开门,将那几个瓶瓶罐罐都拿进浴室,莫小言拿着其中一瓶有些发怔,她洗澡洗了一半才发现,貌似......她的修为突破了?

经脉重塑的后半段,莫小言整个人的意识都已经融入在这件事上了,就连六感都封闭了说,又哪里记得了那么多的事呢。

这会儿才被她发现,在她成功重塑经脉的同时,竟然还一举筑基了,这时候的莫小言,全身根骨就好比是一具顶级的先天灵体,接下来,哪怕是在到元婴期,她也再不用担心会在这个过程中遇到瓶颈了。

筑基啊,就算是没估算好塑脉丹的威力时,莫小言也只敢说能在经脉重塑后的最短时间内筑基成功,哪里有想到在经脉重塑的同时,还能一举筑基的?

再说了,在莫小言重塑经脉的过程中,又损耗了太多的灵气,如此一来,筑基需要的灵气早就不够了,可想而知其难度之大。

怎么就成功了呢?难道又是神识发的威?

事实上,也确是如此,最后要不是靠傲娇白在后面支撑着,莫小言哪有可能筑基成功啊。

所以说,傲娇白这家伙就像人类世界里,那些刀子嘴豆腐心的,当然了,傲娇白就算是个豆腐心,那也只对莫小言一个,其他人的死活,它可就顾不上了。

不过,莫小言会在服用塑脉丹的时候遇到那么大的风险,归根到底还不是因为傲娇白这货给的讯息不靠谱?

但想想,莫小言也能够理解的,塑脉丹这样偏门的丹药,傲娇白又没有很多的经验,更别提莫小言的这颗塑脉丹还是极品的呢。

根据别种丹药的启示,丹药的品质越高,效果应该是越好的。这一点,其实莫小言的极品塑脉丹也不例外,可问题就是因为极品塑脉丹的效果太强,才造成了莫小言那么大的风险呀。

有了这么个前提,莫小言便腹诽不已,把傲娇白骂了个狗血淋头,似乎这样才能安慰她那受创的心灵似的。关键是傲娇白这货不能惯着啊,它这次的表现串联起来,像不像那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很像吧!

那极品塑脉丹的威力,差点儿把自己祸害成灰灰,可不是仅靠支持一点么灵气就可以一笔勾销的。

傲娇白气得只差吐不出血来,啥叫一点么灵气啊!哪次不是为了莫小言的前途,它连压箱底的灵气都吐出来了?

拼着空间再次崩塌,傲娇白也有死命护住主子的,好不好?

当然,这也是因为傲娇白深切的知道,一旦主人死了,它也便什么都不是了......

第三百一十二章 夺舍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那灵石爱得深沉......

扁着嘴巴,莫小言欲哭无泪地看着又被摧残一遍的空间,这次筑基,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相对的,得到的好处甚至都比不上心疼的。

却说莫小言也不是那葛朗台守财奴,可是仅仅是筑基嘛,将空间弄成这样,一朝回到解放前的地步,这代价也忒大了些。

不过,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那档子缺德事儿,莫小言还是做不出来的,甭管傲娇白这么做是出于什么目的,得到好处的是莫小言。

所以这会儿,她必须得努力弄灵石了。

一切为了灵石啊!

京城这边的丧事处理完毕,莫小言一家差不多就能回杭城了。

别看盛家这些年来怨声载道的,但其留下的产业也真不少,盛景春却对这些东西一点不贪,通通一句话,献给国家了。

包括盛家在南水宫的那套宅子,京城其他地方的几处四合院、别墅神马的,好歹那也是三百多口人呢,别的不算,光这不动产什么的,价值就得几十上百亿了。

跟别提盛家这些年还有些实业、投资什么的,零零总总的算在一起,瘦死的骆驼也不是马能比的,全部资产聚拢来,足有上千亿之多。

盛景春既然一分不要,那就更不会掺和到里头的资产整合了,谁接管的谁打理去,事实上,盛家这些年的权势在那儿呢,好些产业都是极为优质的,如果说盛景春贪心一些,有些东西还真不那么好拿。哪怕他是现在盛家产业唯一合法的继承人也罢。

但他一分不取,这样子一弄呢,却又将一些家族的利益给损害到了,合该拿最大份的那个都分文不取,直接捐给国家了,那么某些家族还怎么下嘴咬呀?

对于盛景春的这一手四两拨千斤,黄培杉看得也羡慕的紧,事实嘛,要不是盛景春本身有那样的一份身家在,哪怕他知道有这么一种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的做法。他也得有那魄力才行呢。

......

“什么?莫小言那丫头竟然一声不响地自个儿先回国了?这也忒不仗义了一点儿吧!哥儿们在米国累死累活的......”

一出京城机场,邓超就开始咋呼开了,他是从小受国家培养的那批人。别看平常嘻嘻哈哈地不着调,但骨子里,却是将国家利益重于一切的。所以在知道莫小言竟然也在京城的消息后,这货不高兴了。

“闭嘴!人家是回来治丧的......”樊凡难得严厉地瞪了邓超一眼,拿着电话。继续听那头的老樊说话。

“......治丧......”邓超的眼睛立马又瞪大了,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有没有人能告诉他一下的,这么大的事情,自己也该去尽份心力的呀。

不管怎么说,还欠着莫小言好几条命不是?

“嗯。我知道了.....今天是盛家摆灵的最后一天,我打算直接去火葬场那边,你们呢?”收了电话。樊凡看了众人一眼。

“那还有什么说的,一起走啊!”邓超说完话,才左右看了下队友的神色,还好,他不止一次地被队长训过。说他不尊重旁人的意见,老是擅自主张。不过这次看来,大家还是与他统一战线的。

事实也正是如此,虽说樊凡这支小队里头,就他跟邓超稍微与莫小言熟悉一些,但总归加起来十几条命呢,他们这支队伍中可没那忘恩负义的人。

加上几人中,除了樊凡晓得一些有关莫小言与盛家之间的内幕外,就连邓超都不知道什么,所以乍听之下,还真当莫小言家里出什么大事儿了呢。

然而,火葬场那边,还真就出事了。

盛家这边上上下下却是就只剩下了盛景春这么一支,可是死去的那三百多号人里头,有些盛家之外的外姓人,他们还是有亲友存在的呀。

盛景春可以不在乎盛家留下的那一摊子产业,但是这些人家不可以,既然是你盛景春做主把那些产业都捐给了国家的,那么于他们这儿,就得你盛景春给出个公道来。

这不是耍无赖嘛,这不是!

加上我们的国家又没有明确有关遗产的法律,这些人还真当盛景春是好欺负的了,也不晓得要是被他们知晓了整个盛家之所以团灭盖因盛家招惹了盛景春的闺女,会不会恨自己此番眼皮子太浅。

盛景春不怕这些人耍无赖,可他却没那心情和他们继续扯皮,吵吵闹闹的档口,一溜烟地,他就跑回了后头,待见着被一双儿女一左一右伺候着喝茶吃水果的老婆大人时,盛景春真心眼泪都要下来了。

能不这么坑爹嘛?全家人没一个把他放在眼里的!

“老公!吃草莓!是小光种的草莓哟~”琐碎的丧礼总算要结束了,莫锦绣的心情也变莫名的好了起来。

盛家的那些人,死了她还真就不难过,这一点,她从没隐瞒过,就算是面对盛景春的时候。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就算是盛景春本人,难过的也不是那些死去的人,而是死去那些人的血脉。

至于血脉这个东西,她和老公又不是生不出孩子,不但膝下有一双乖巧的儿女,这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呢。

想要保留盛家的血脉?有什么能比自己亲生的还强?

所以呀,莫锦绣可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也不用像有些人那样,做表面文章,还得哭丧什么的。

要是说到外头吵闹的那些极品们呢?闹吧!闹吧!闹得越厉害越好,这些人也都是没有脑子的,既然盛景春将所有盛家的产业全上交国家了,他们以为这么闹,盛景春就能妥协了吗?

那是一个反面的教材,更能衬托出盛景春同志的高尚来呢!

你说到时候,国家是会帮着盛景春呢?还是偏帮那些啥本事没有。就晓得占便宜的人呢?

能叫莫锦绣关心的,就知道自己这个小家,她从不否认自己是自私的。

“小光种的草莓?”盛景春一脸古怪的任由老婆将一粒草莓塞进自己的嘴里,种草莓这话可是透着歧义的呢。

连盛景春都能想到的事情,盛晨光能想不到嘛,一脸无奈的朝他爹摇摇头,孕妇啊,随她去吧。

一家人凑在一起喝茶吃水果,任由外头那些本该同一阵线的人,因为利益分配的问题在那儿吵闹。

过了一会儿。却有侍者进来报说,有人哭着来奔丧了。

照道理,这样哭着来的。莫小言一家是得出去还礼的,不管情愿不情愿。

左右吃得也有些撑了,动弹一下也好,莫锦绣就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儿女的手,朝外头走了出去。

等到了外头。莫锦绣拿眼神示意了一下盛景春,盛景春也在跟莫锦绣打着眼色,只有盛晨光一个人看向他姐姐。

既然是爸妈都不认识的,自己也不认得,那就是姐姐的宾客了。

“......邓超,你哭谁呢?”此刻的莫小言都用不着照镜子。就晓得自己现在肯定是满脸黑线的样子。

邓超这货从小跟孤儿院里长大,他能有什么治丧的经验的,还道参加丧礼就要跟电视、电影里演的那样。哭得越大声就越好。

却不想,莫小言出来的时候一副容光焕发不见哀伤不说,身旁还搀着一个美妇,唰的一下,邓超的脸整个就红了。

“我......我......小莫。这是你姐姐吗?”红鸾星动是什么样的?邓超觉得自己现在这就是了!

生平头一次见到叫自己脸红心跳的女人,邓超结结巴巴地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更别提那来此的目的。

“我妈妈。”说完,莫小言抬眼偷瞄了她爸一眼,果然,盛景春同志整张脸都绿了,有木有!

“这是我爸爸!”为避免造成什么流血事件,莫小言又赶紧指着她爸介绍道。

“啊?”邓超张着能塞进鸡蛋的嘴巴,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怎么会这样,他这好不容易对个女人一见钟情,不但是有夫之妇,竟然还是自己朋友的妈!

“咦?小莫?小莫?”突然,邓超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奇怪了,怎么会有两个小莫的。不是说之前自己遇到的阎小莫是莫小言假扮的嘛,这怎么有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