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蓉珠听了这儿话,心中越发的愤恨,是啊,她这般绝世的容貌为何殿下却不肯多看她一眼,却偏偏看中什么都不如她的沈牡丹,这女人有什么好的!她压下心中的妒意和深深的挫折感,笑道:“多谢牡丹姐姐的夸奖,说起来倒是牡丹姐姐的福分才让人羡慕呢,竟入了殿下这般男儿的眼,让妹妹好生的羡慕。”贱人,贱人,我倒要看看殿下还能爱你多久,等你失了身,我倒要看看殿下如何还肯娶你。

“妹妹说笑了。”沈牡丹笑了笑,又问道:“俞妹妹今日是过来?”

俞蓉珠忙道:“明日在许家有一场宴会,说是宴会也就是我跟青儿表妹邀请几个玩得好的姑娘家出来聚聚。牡丹姐姐可要去瞧瞧,去的都是平陵的闺秀们,牡丹姐姐也正好趁着这时候多认识几个朋友,且多出去走动走动病痛也好的快一些。”

沈牡丹为难的道:“我有些不舒服,明天的宴会我就不去了吧。”

俞蓉珠急了,上前挽住沈牡丹的手臂,娇声道:“好姐姐,你去就瞧瞧吧,你老是这般待在房里没病都会闷出病来了。”

沈牡丹被她缠的有些受不住了,笑道:“好了,好了。莫要闹我了,我去就是了。”

俞蓉珠这才欢喜的把请帖留下了,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俞蓉珠就说有事先离开了。等她一走,秦念春就进来了,“姑娘,你既然怀疑前两天的事情是她做的,为何还要去许家?就不怕她又想害你?”

沈牡丹笑道:“不是怀疑,而是肯定就是她。再说有什么好躲避的,躲了这次下次又不定会出什么主意,我只要谨慎一些就成了,且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毁去我的清白,这法子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几种,注意点就不会着了她的道的。而且不是还有你在身边吗?明天你跟我去许府,随时注意着我不就成了?”

秦念春皱眉道:“姑娘,何必要冒这个险,要不等殿下回来后交给殿下处理好了。”

沈牡丹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依靠着殿下,日后要面对的风雨将会更加的大,更加的困难,若是一味的躲在殿下的身后,她有何颜面配站在殿下的身边?

秦念春还想在劝说什么,就又听见牡丹道:“好了,来陪我练习那几个招数吧。”

闻言,秦念春不再多说什么,而是饶有兴趣的跟着沈牡丹练习起那几个招数,她对这几个招数非常感兴趣,说起来真是奇怪,明明很简单的几个招数,对于制敌却很轻松,哪怕是一个弱女子也能依靠自己绵薄的力量将一个七尺大汉制服。

两人练了一个时辰,沈牡丹出了一身的汗,让送了热水进屋洗了澡。

第二天刚吃了早饭,沈牡丹就带着念春出门了,思菊有些抱怨,也想跟着一起去,只这次去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她没敢带着思菊。

两人坐着马车一路来到许府,小厮带着她们来到了后花园。这时候花开的正艳,旁边还有个池塘,里面种植了不少荷叶和荷花。一群姑娘们正坐在凉亭里说说笑笑的,赏着美景。

等看见沈牡丹过来,俞蓉珠立刻起身把她迎了过去,又看到跟在牡丹身后的念春,不动声色的道:“念春姑娘,丫鬟们都在那边待着在,不用你们伺候着,你也过去喝点茶水吃点糕点吧,牡丹有我照顾着就成。”

沈牡丹跟秦念春对视一眼,秦念春看出牡丹眼中的意思了,她点了点头,朝着另外一边走了过去。

俞蓉珠把沈牡丹带到凉亭里,把她介绍给了这些闺秀们,一群姑娘家坐着凉亭里吃着糕点喝着果酒,许是因为沈牡丹是俞蓉珠邀请的,这些姑娘也算是很给牡丹的面子,都挺照顾她的,跟她扯着闲话。

俞蓉珠倒了两杯果酒出来,一杯递给了沈牡丹,笑道:“牡丹姐姐,这是我让府中的人酿制的葡萄果酒,味道酸酸甜甜的,很是不错,你尝尝看。”

沈牡丹接过杯子,道了声谢谢,用宽大的衣袖遮挡住面,把一小杯葡萄果酒一饮而尽,面颊上就带了淡淡的红晕。她放下杯子,看向俞蓉珠,“妹妹,这果酒味道是挺不错的,不过里面还是有些酒的味道,我不能多饮,不然会醉的,到时候出了丑可就不好了。”

俞蓉珠笑道:“无事,尝尝鲜就好。”眼中的谋算和得逞一闪而过。

沈牡丹很准备的捕捉到了俞蓉珠眼中的算计和得逞的笑意,不多时她忽然晃了晃身子,脸色越发的红晕了,手肘撑在石桌上,话语不清的道:“唔,头怎么有些昏昏沉沉的…”

俞蓉珠站起身来,扶起了沈牡丹,笑着冲姑娘们说道:“瞧瞧牡丹姐姐,这才一杯果酒就醉了,早知就不给她喝这个了。姐姐妹妹们稍等一下,我把牡丹姐姐送我房里去休息一会再过来陪你们。”

几个姑娘家挥手,“快去吧,牡丹姑娘的酒量可真浅,这才一杯果酒就不成了。”

俞蓉珠笑道:“可不是,真是不懂享受。”说着已经扶着沈牡丹站起身来朝着后院走去。

沈牡丹感觉自己被人扶着一路朝前走去,她听见俞蓉珠在她耳旁的喃喃细语声,“为何殿下非要喜欢你,为什么殿下看中的会是你?明明我才是最爱殿下的人,我也不想再做这种事情的,我也想永远只有美好的一面,可你们为什么非要逼我做这种事情。沈牡丹,这是你们逼我的。不过你放心,我表哥是正人君子,他要是碰了你就会抬你进门的。沈牡丹,你说我对你多好,临到头来还把表哥这种的男人给你了,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她又怎么会是真的好心,她知道自己姨母是个什么样的人,姨母把表哥当成眼珠子一样对待,要是知道牡丹敢爬表哥的床,等到把沈牡丹抬进门,她敢保证,她的姨母一定会让牡丹生不如死的。

其实她也想找个恶心的男人羞辱了沈牡丹。上次的事情若是成功了就好了,只可惜没有成功,她这才想了这次的办法。之所以找到表哥是因为害怕到时沈牡丹醒来,向殿下告状说是她所为。找了表哥的话,她完全可以说是沈牡丹自己爱慕表哥要爬表哥的床,毕竟表哥一表人才,若是随便找个男人,她怕殿下最后会怀疑到她头上,可真是白白便宜了沈牡丹。

“真是便宜你了。”俞蓉珠看着面色发红的沈牡丹露出个与美貌不符的残忍笑意。

她很快就把沈牡丹送到了许昊的房间里,房间里已经燃了合欢香,正常人在里面待上一会就会中了这合欢香,先是昏迷,之后就会全身发热,情~欲难耐。她估摸着表哥快要醒了,要赶紧把这女人丢进房里才成。

推开房门把沈牡丹丢了进去,俞蓉珠也跟着走了进去,关上房门,屏住了呼吸,扶起地上的沈牡丹往床上走去。却不想手下的人忽然一动,跟着俞蓉珠还没反应过来就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反剪在身后。她一怔,回头一眼就瞧见沈牡丹笑盈盈的脸蛋。

俞蓉珠吓的脸色发白,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沈牡丹笑了笑,用力压了压她的肩膀,看她疼的皱起了眉头这才道:“俞妹妹,没想到吧?那果酒我可没喝呢,像妹妹这般蛇蝎心肠的人递过来的东西我又如何敢喝?”她今天特意在里面多穿了一身的衣裳,外面的衣裳也是宽大的袖子,喝酒的时候早就把那小杯果酒从宽大的袖子里倒进里头的衣裳里了。

俞蓉珠白着脸,“怎么…可能!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会怀疑我?”

沈牡丹看着她,面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我当然知道了,几天那些人也是你找去的吧?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怀疑你吗?你看着殿下的目光太过直白,又清楚我与殿下之间的关系,我在平陵没什么仇人,仔细想一想就能猜到了。俞蓉珠,真想不到你是如此的蛇蝎心肠,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不就是殿下喜欢的人我,你何必如此?”

“你凭什么得到殿下的喜爱?”俞蓉珠也有些激动,想要直起身子,立刻被沈牡丹压了压肩膀,疼的她白了脸,“你有何能耐得到殿下的欢喜?没有倾国之貌,没有惊世的才华,你凭什么配站在殿下的身边。”

沈牡丹冷笑,“我的确没有倾国之貌惊世才华,可那又如何?殿下偏偏就是喜欢我,感情不是用容貌和才华来衡量的,就算你,长的这般好又怎么样,偏偏一副蛇蝎心肠,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真心实意爱你的。”

俞蓉珠被人戳到了痛处,恼羞成怒的使劲挣扎了起来,却不知这沈牡丹是如何弄的,稍微压了压她的肩膀她就疼痛难耐,手上身上就使不出力气了。“快放开我,沈牡丹!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们赶紧出去,那燃着的香是合欢香,有迷药和催情的作用,再不出去我们就等着出丑吧!”俞蓉珠知晓这合欢香的威力,待会她们两个都会昏迷过去,况且里面还还有j□j的成分,等到药效发作,一男二女待在一个房间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沈牡丹看了一眼床上快要醒来的男人,冲俞蓉珠一笑,“俞蓉珠,现在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自食恶果!”说罢,手刀扬起,在俞蓉珠惊恐的眼神中重重砍在了她的后颈处。事到如今了,她怎么还可能放过她。

把人弄昏过去,沈牡丹拖着她来到床头,剥开她的衣裙露出里面白色肚兜,正打算把她丢到床上的时候忽然就有些天旋地转了起来。沈牡丹暗道一声糟了,还以为自己能在坚持一会,没想要这药效发的这么快,她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一下,猛的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沈牡丹强忍着睡意看了过去,发现进来的是秦念春,这才松了口气。

秦念春看着倒在地上的牡丹跟衣裳被剥的差不多的俞蓉珠,也是吓了一跳,急忙奔了过来扶起了地上的沈牡丹,“姑娘,你没事吧?”

沈牡丹咬了咬舌尖,“你赶紧屏住气息,把…把这女人扔到床上去,然后赶紧带我离开,速度快一些,这房间燃的香不是普通的香,有迷药和催情的作用…快…快些”说罢,脑子一昏,眼前陷入了一阵黑暗当中。

秦念春急忙把俞蓉珠扔在了床上,不再多看他们一眼,这才赶紧扶起沈牡丹出去了。

等沈牡丹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燥热难耐,她知道怕是那催~情的药效发作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房间的摆设有些陌生,仔细瞧了两眼好似是殿下的房间。她浑身燥热的难受,用力拍了拍床头的柱子,秦念春立刻进了房,看了她的模样有些担心,忙问道:“姑娘,这可该怎么办?”姑娘这模样也不敢请大夫,也不敢送回沈府让老爷和阿焕知道,这才送来了王府。

沈牡丹身上越发难受了,面色绯红,身上也都泛起了粉色,她咬了咬舌头,强忍着□那股子酸酥的感觉,咬牙道:“去…去帮我送桶冷水过来。”

秦念春很快就送了冷水进来,把浴桶里注满冷水,准备扶起沈牡丹过去,却发现她身上烫的吓人,忍不住惊呼,“姑娘,你身上好烫。”若是殿下在该有多好,姑娘也不用如此忍耐了,反正姑娘迟早都要是殿下的人了。

沈牡丹咬牙道:“无事,快些扶我过去。”

秦念春扶着她来到浴桶边上,刚帮她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沈牡丹已经红着脸低喊道:“念春,你出去,我自己来就成了。”念春方才不小心触在她身上的手都让她差点忍耐不住了。

秦念春也知晓这药物的厉害,不敢在碰她,退了出去。

沈牡丹好不容易把衣裳全部脱掉,爬进了浴桶里坐了下来,整个人浸在冷水中的时候终于把身下那股子难耐的燥意压下去了一些,她把整个头都埋进水中,脑子昏昏沉沉。

这样不知泡了多久,迷迷糊糊似乎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也无暇去顾及,直到整个人突然被抱了起来,对上一双冷漠的眼,这双眸虽清冷却带着一丝的焦急。沈牡丹忍不住喃喃的道:“殿下…”

被他略微有些冰冷的双手抱着,沈牡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双手竟忍不住攀上了他的颈,双腿更是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腰身,火热的身子也贴了上去。她这才发现身体的燥热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难受,更加的有些受不住了。夹住殿下的双腿更是忍不住扭动了一下,那花蕊突然被衣物摩擦到,异常的快感立刻传遍她的全身,惹的她身子猛地战栗了起来,娇喘连连,可这一点又如何满足的了,越发想要的更加了,模糊间主动的朝着殿下开始索吻,嘴巴啃上了殿下的嘴,

卫琅宴一回来就从秦念春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当真是又气又急,进了房就想好好教训她一顿。刚把她从冷水中抱出,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她眼中的情`欲和泛着淡淡粉色的身躯给震撼住了,直到她搂住自己,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又软乎乎的叫了他一声殿下,他哪里还受的住,□的欲~望立刻苏醒。

摸着她滚烫的身子,立刻抱着她走向了床榻。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其实我的设定是等两年后殿下为帝才那啥啥啥的,可是为嘛写到现在就忍不住想要他们把正餐给吃了呢。

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啊啊。不吃殿下也太可怜了,要等两年啊!!我去,好纠结。

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妹纸们给个主意吧。妹纸们到底介不介意先洞房后成亲啊。

第 69 章

沈牡丹虽然意识有些模糊却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她贪念他身上的味道,温度,忍不住想要的更多。等到被他放在床榻上,他的伟岸身躯重重的压了下来,沈牡丹娇`吟一声,天知道她多想抱住眼前的男人求得他的欢爱,可是,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却要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她不愿意,她不想,她希望两人的第一次不是这样的。

沈牡丹使劲一咬舌尖,忍下心中那股子燥热,酥麻和越发蓬勃的欲`望。布满j□j的双眼看向压在她身上的伟岸男子,面目有些模糊,她甩了甩头道:“殿…殿下,我…我能忍得住的,我…不愿这种情况下…”她再也说不下去,意识渐渐模糊,浑身的燥热让她忍不住扭动了□子。

模糊间,她似乎听见殿下在她耳边的细语声,“莫要再忍耐了,你忍不过去的,秦念春说你已经在冷水里待了一个时辰了。牡丹,全部交给我,一切都有我。”

“殿下…我能忍过去的。”只有意志力坚持,就能忍过去的,她不想这时候…可是真的好难受,眼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她真的很想抱住他,纠缠住他,与他欢~爱一场,可是她必须忍住。

倏然间,身上的伟岸男子动作突然顿住,似乎在她身上摸了一把,不知把什么东西拿了去,又突然离开了她的身子。模糊间,沈牡丹只以为是他是尊重了自己的意思,心中虽然松懈了下来,可是身子却越发难受了,又忍不住娇喘了几声,伸手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卫琅宴暗骂了一句,忍□上的激荡澎湃和□的欲望,强忍着让自己离开了她的身子,大步走到门外,脸色铁青的把陈弘文叫了过来。

陈弘文一过来就瞧见自家殿下那欲求不满的暴躁模样,心下忍不住有些好笑,又暗暗觉得奇怪,殿下这时候还不进去跑出来做什么?正疑惑着,他就听见殿下强忍着欲~望的声音,“弘文,麻烦请陈夫人帮个忙,帮本王去沈府提亲,把本王与牡丹的庚帖换了,亲事定下来。”

陈弘文当真是没想到殿下就在这种时候还要先顾及着沈姑娘,怕她委屈了,他愣了下,立刻笑道:“好的,殿下,属下立刻就让我娘去把这事办了。”

卫琅宴把方才从牡丹身上摸下来的那块刻有宴字的玉佩给了他,道:“时间有些紧迫,聘礼就不必准备了,把这个作为聘礼就成了。”

陈弘文接过玉佩,退了下去。

卫琅宴这才又转身回到房内,发现绸衾上的女子因为忍受不住身上的燥热已经把身上的衣物扯开了,露出里头翠色的肚兜来,衬得泛着粉色的玉体越发的勾人心魂,连□的衣裙和亵裤也差不多褪在了小腿处,这锦绣春光如何让一个男人忍受得住,他大步走了过去,脱□上所有的束缚,露出精壮结实有力的身躯。又把她的身上剥了个精光,再也没有任何迟疑,整个身子覆盖了下去,怕她再次抗拒,忍不住在她耳边细语道:“牡丹,莫要担心了,我已经遣了陈夫人去沈府上门提亲了,如今我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了,莫要在怕了,一切都交给我,可好?”

沈牡丹模模糊糊间听见他这么说,心下越发的难受,都这时候了他却强忍着自己吩咐人去沈家提亲,不过就是怕自己受了委屈,她如何能不感动,也不再反抗,抬起玉藕般的手臂环住了他的颈,滚烫的唇也贴了上去。

~~

第二天牡丹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似还有些懵懂,没反应过来到底身在何处。入眼的是天青色纱帐,层层叠叠,身体也好似被人禁锢着。她微微扭头,一眼就看见男人坚硬强壮的胸膛,这才有些回了神,记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涨疼酸涩告诉她昨日那一场春~梦是真是的,她竟然与殿下缠绵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时间,只恍惚记得自己最后再也承受不住,嘤咛着跟殿下求饶最后昏过去的事情。

身边的男人也已经张开了眼睛,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坚硬的胸膛抵住她柔软的乳,让沈牡丹莫名的觉得有些压迫,等发觉他胯~下的狰狞巨物又苏醒了过来,吓的她脸色都有些白了,跟殿下求饶,“殿下…不要了,我…我好疼。”□真是痛疼的很,如何还能在承受的住他的索要。

卫琅宴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儿,哑着声音道:“放心,现在不碰你了。”说着已经翻身下床。

饶是两人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了,看他大次次的裸着身子站在她面前,牡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微微侧头不敢去看他伟岸的身子和胯~下的巨物。正羞着,他却突然一把抱起了她朝着旁边的侧门走了过去,牡丹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臂,红着脸道:“殿下,这是去哪里?”两人都还是光着身子在啊。

卫琅宴低头亲了亲她,不说话,走到旁边侧门的时候一脚踹开了门,牡丹朝着里面望了过去,这才发现与这个房间相邻的是个很大的净房,整个净房的地面铺砌大块的青砖,浴池却是用大理石铺成的,里面热气氤氲。

卫琅宴抱着她走到浴池边上,下了浴池里头,轻轻的把她放进了热水中、一只手还是搂着她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另外一只手从旁边扯了条棉巾过来替她擦拭着身子。

细细的帮她把身子洗了一道,等洗到下~身的时候,手掌轻轻的揉着花蕊,更是仔细的连着花蕊里头都清洗了一下。被他这样弄着,沈牡丹又忍不住软了身子,整个人瘫在他的身上。他的坚硬也正抵着她的臀,牡丹忍不住低低的娇喘了几声,正想说些什么,他已经一手搂着她的腰身把她往上提了提,摆正了□的巨物,拨开她的花蕊,他的狰狞活物便刺穿了进去。

伴随着进入体内的还有氤氲的热水,牡丹何时尝过这样的感觉,整个身子都软了,只能娇喘着任由他弄着了。

他在她的身后用力的撞着她,双手也没闲着,摸到了前面的乳儿,揉捏了起来,最后更是肆意的捻着她硬挺的尖儿,惹的她娇喘的越发厉害了。这一折腾又是一个多时辰,等到他把她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裳,抱回房间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中午了。

牡丹早就饿的昏头转向了,身上疲软的不行,连手指头都懒得在动一下了。

卫琅宴叫人送了膳食过来,更是抱着她一口口的喂着她吃,牡丹反抗了两下,他却执意如此,最后只得任由着他了。

吃了一碗肉粥跟几块点心,又吃了不少菜,沈牡丹就差不多饱了,身上也有了力气,就想起自个昨夜可是一夜没回去,心中有些忐忑,跟殿下告辞,打算回去了。

卫琅宴却是不放人,又把她抱回了床榻上,说道:“你现在走的动?”

“殿下…”沈牡丹被他的话羞红了脸,“殿下,昨个夜里我已经没回去了,我怕爹爹跟阿焕担心。”

卫琅宴说道:“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去跟沈三老爷儿说了声,说梓安生病了吵着要你,让你在王府小住几日。”

沈牡丹不说话了,看着他带着笑意的一双黑眸,心底快速的跳动了几下。虽然有些模糊,但她依然记得他昨天跟自己说的,已经让人去沈府上门提亲了,想必现在连庚帖都交换了吧,如今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

她心头有些甜蜜,也有些苦涩,看着他含笑的双眸,她心中想着,只要你对我好,我会努力的跟上你的脚步,站在你的身侧,再大的风雨她也能抗过去的。

昨天那事的时候她根本没有瞒着卫琅宴,她既然认定了他,就觉得在他的面前展露出自己的真性情没什么的,她就是这样的人,不似别的大家闺秀,她敢捅人,敢把一个女人丢到男人的床上,她睚疵必报。她就是这样的人,他如今心中是作何感想?她躺在床榻上想了想,闷声闷气的道:“殿下,前几日我捅人了。”

卫琅宴知晓她是什么意思,笑道:“他们该捅,杀了他们都不为过。”

沈牡丹又闷声闷气的道:“我还把一个姑娘家丢到男人床上了。”

卫琅宴低头亲了亲她,“是她活该,想要害你。”

沈牡丹看着他,“殿下不觉得我可怕吗?”

卫琅宴突然大笑了起来,有些硬朗清冷的容颜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笑柔和了不少,他猛的把她抱入怀中,“当然不觉得你可怕,我喜欢你这样,对于想要伤害你的人不必手下留情,若是解决不了就来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可知道?总记得一条就是了,不能吃亏,一切有我。”

他果然一样喜欢这样的自己,牡丹心中欢喜,忍不住回应他,伸手抱住了他,点了点头,“我都记着殿下的话了,一切都有殿下。”

卫琅宴看着她的笑颜,心中想着,我怎么会觉得你可怕,你明明是这么的可爱,和其他任何的女人都不相同,能找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了。

两人正缠绵着,外面响起陈弘文的声音,“殿下,俞氏蓉珠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正餐太露骨了,怕被管理员给锁掉,所以正餐没有放在文中,想要看的妹纸可以进群,群号,192452308

群里还只有我一个,也不知道那个妹纸最先进来,╭(╯3╰)╮

不想进群的妹纸又想看正餐的可以留邮箱,我发给大家。

第 70 章

俞蓉珠醒过来的时候,身上一片红肿,□更是疼痛难忍,她看着自己被人蹂躏的身子,又看向旁边一脸歉意和一脸深情的表哥,再也忍受不住,捂着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她想不通那女人怎么会这么狠,这岂不是毁了自己的一生,她还如何能嫁给殿下,都已经是这幅样子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既然不让她得到殿下,老天为何要她重来一次,

耳边响起表哥安慰她的声音,“珠儿,莫要哭了,我会迎娶你进门的,好不好?你放心,日后我会只爱你一个,疼你一个的,娘亲若是知道你肯嫁给我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俞蓉珠此刻恨不得把这深情款款的男人一脚踹到床底下,她也这么做了,许昊被一脚踹在了床底,他不可置信的仰头看了眼一直温柔贤惠的表妹,“你…珠儿,你这是作甚?”

俞蓉珠恨恨的道:“我不会嫁给你的,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你的,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说罢,抱着身下的衣裳,跌跌撞撞的下了床,绕过屏风后把衣物都穿了起来。

俞蓉珠这一夜都没有休息,她不知该怎么办,思量了一夜,觉得自己或许可以一搏,她知道今后的大势走向,可以以此要殿下娶她。她最清楚殿下了,在殿下心中,江山比女人更加的重要,这辈子,她不求其他的了,只求待在殿□边就好。

早上的时候,俞蓉珠沐浴净身,梳妆打扮,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好一些,等到晌午的时候这才坐上马车去了王府,要求见殿下。

等到见到陈弘文,她冲他嫣然一笑,“陈大人,好久不见了。”

陈弘文挑眉,显然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俞蓉珠也不多说什么,径直让陈弘文带着她去了殿下房间,可当她看到那边正在院子里扎马步的小世子卫梓安的时候,眼睛不由的瞪圆了,喃喃细语道:“怎么可能?小世子他怎么好好的?这个时候小世子不是已经成傻子了吗?”

陈弘文不悦的皱眉,“俞氏蓉珠,请慎言!”

俞蓉珠看向他,笑容如嫣,带着一股子让人说不出的古怪之意,她轻声道:“陈大人,您肯定以为我在胡说八道吧?您知不知道其实小世子的命数早已定好,他早在一年前就应该在临淮的时候被水淹了,之后虽然救起,但因耽搁了时间,所以脑子有些不好使。可如今小世子的命数已经和以往不同了…”她说道最后只剩下喃喃声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弘文的面色有些古怪,小世子一年前的确在临淮落水,后来被沈家四姑娘救起,后来也是因为这个殿下才和沈四姑娘认识了。他又听见这俞氏蓉珠问道:“陈大人,您可知是谁把小世子救了上来?”

陈弘文没有隐瞒,报了沈牡丹的名字出来。

俞蓉珠怔住,过了好半响才苦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

卫琅宴跟沈牡丹都听到了俞氏蓉珠求见了,沈牡丹脸色微沉,都这时候了这女人还过来做什么。卫琅宴脸色冰冷,他转头亲了亲牡丹的额头,柔声道:“你在这里休息,我出去见她。”他正好也要找这女人算账!

沈牡丹点了点头,看着男人大步走了出去。前面的说话声音她能够听得很清楚,他听见那女人柔声说道:“俞氏蓉珠见过殿下。”

卫琅宴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容貌惊人的女子,心中止不住的厌恶,拥有如此好的容貌偏偏长了一副蛇蝎心肠,他冷声道:“俞氏蓉珠,你陷害本王的妃子,如今还胆敢过来?”

他眼中的厌恶简直是不加掩饰,俞蓉珠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眼前的男人她爱了两世了啊,他怎么就能拿如此的眼光看她?她凄惨一笑,目光直视着这目光冰冷的男人,“殿下,我承认自己做错了,可殿下总该给我一次机会的。殿下,我爱慕您,我只求留在殿□边,不求其他。殿下,请您给蓉珠一次机会。”

饶是卫琅宴这样的人都忍不住被这女人给气笑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冷笑道:“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凭什么要求本王把你留在身边?”

俞蓉珠反而不怕了,她虽然失了身子,可她不觉得自己输掉了,她知道今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就凭着这个她也能够在回到殿□边。她冲卫琅宴微微福了福身子,笑道:“殿下,接下来我说的话或许殿下不会相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不到十日的时间皇上就会驾崩,太子继位…”

卫琅宴的脸色越发冰冷了,“俞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房内的沈牡丹脸色有些发白,似乎猜到了什么,她微微叹了口气。

俞蓉珠笑道:“殿下,你肯定不会相信,其实我才是殿下的妃子,几个月前殿下就该迎娶我为妃子了,只是不知道为何和上一世有些不一样了…”她又听见了外面小世子的笑声,顿了顿,道:“殿下,其实在上一世小世子早在一年前就该出事了,他在临淮落水后因为救上来的太迟了,所以之后脑子有些不好,这也是殿下一辈子的心病…”

她看着殿下越来越冰冷和难看的脸色,笑的越发妩媚了,“殿下,您莫要不信,殿下您的后背可是有一道数寸长的刀疤延至后腰处?是当年在冀州与蛮夷的战场上留下的。还有殿下您的后胛骨处有一胎记,可是?殿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一遍,可是却又有些不同,就好比殿下没有娶我,好比小世子的安好无恙。殿下我爱慕您,我知道今后所要发生的事情,太子继位后只贪图享乐,民不聊生,您顺应民意登基为帝,在原先的命数里,我才是您的皇后,殿下,这一次我不求其他的,我只求能待在殿□边就好,我会用我所知的一切帮助殿下登基为王。”

这个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连门外的陈弘文都有些呆住了。

卫琅宴皱眉看着眼前的女子,好半响后才道:“俞氏,你莫要信口雌黄。”

俞蓉珠笑道:“殿下,其实您已经信了我的话吧?您早就知晓皇帝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也知晓太子的性子如何,更是知晓今后天下的走势如何,您自己也能猜出今后的江山将会易主,其余的五王当中也只有您能堪此大任了,殿下,其实您早就清楚了吧。”

卫琅宴沉沉的看了她半响,最后突然扬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来,“俞氏,既然你都猜出了本王的心,那么也该知晓就是没有你今后也本王能成就一番宏图,本王的权势不是一个女人换来的,也不需要依靠一个女人。还有你说上一世你是本王的妃子?莫要说那虚无缥缈的东西了,你这种蛇蝎妇人多让本王看一眼,本王都觉得脏了眼。莫要再说什么上一世,对本王来说没有所谓的上一世,只有此生此世,此生此世也只有牡丹一个人,今生也只会有她一人,不管日后如何,不管日后有多困难,本王只有身侧有她足矣。”说道后面,他的清冷声音已经消散,只有浓浓的柔情和承诺。

沈牡丹原本在房里听到俞蓉珠的那番话脸色就白了,她没想到俞蓉珠也是重生的,甚至还是殿下上一世的皇后。上一世她因为沈家的关系对外界的事情关注的并不多,先如今想起来当初的确有听说过皇后是姓俞的。沈牡丹苦笑,心里却觉得这俞蓉珠有些可怜,她并不知道上一世殿下和她的关系如何,想来不会太好,不然也不会让她有如此执念了,只是为何重来一次她要如此选择,选择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选择伤害别人来成全自己自私的爱念。

刚开始知道俞蓉珠也是重生的她的心思的确有些复杂,也有些担心殿下的选择,可现在听到殿下的承诺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没有在选错人。

俞蓉珠不可置信的看着卫琅宴,俊朗的面容在她的梦中出现了无数次,无数次都是那样的冷漠,无数次她都是被生生疼醒的,因为他的冷漠。他为何就不肯对自己温柔一点,为什么他的温柔全都给了那个女人,她不甘心啊。踉跄的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在触碰一下这个男人。

男人确实皱着眉躲开了。

陈弘文也推门而入,皱眉看着这面色惨白的女子,“殿下,该怎么处置这妖孽?”

她浑身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匍匐在地,弓着身子颤抖着,“怎么会变成这样,殿□边的人明明就应该是我,沈牡丹才是多出来的人,她才是真正的妖孽啊,上一世根本就没有她的,没有她来救下小世子,没有她站在殿下的身边,她才是…她才是啊。”

陈弘文瞧见她如此,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他附在殿下耳旁轻声道:“殿下,我娘平日里经常去城外的寺庙上香,寺庙的空然大师很厉害,要不就把大师请过来看看吧。”

这俞氏他们还不能怎么样她,毕竟她说的不错,今后的大势殿下早已猜出,殿下还需要俞家人,决不能让俞氏坏了今后的事,若是大师能解决她最好,解决不了,他不介意替殿下出手解决了她。

卫琅宴盯着地上的女子看了半响,终于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

陈弘文点头,走到俞蓉珠身边一个手刀砍了下去,俞蓉珠软绵绵的扑倒在地上,陈弘文一把捞起她,“殿下,属下先将她带出去让人看管着。”

卫琅宴挥了挥手,转身回了房里,瞧见床头上牡丹的脸色也有些不好,也脱了靴子上了床,把她搂紧了怀中,“莫要担心,不会有事了。”

沈牡丹迟疑了下,抬头问道:“殿下,您打算怎么处置她?”

卫琅宴没说话,过了会才闷声道:“弘文说请了空然大师过来。俞家如今还有用,暂时不能动她,只看空然大师能不能除了她的魔障,如若是不行的话…“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两人都很清楚,如果大师能够解决的话,俞氏继续活下去也是无妨的,可若是不行的话,她就只有等死的份了,今天那些话是万万不能传到外面去的。

这种事情大师能解决吗?沈牡丹脸色有些发白,想着如果殿下要是知道自己也记得上辈子的事情,殿下对怎么对待自己?她简直不敢在往下想了,推开了殿下的环着自己的手臂,无力的道:“殿下,我有些困了,想在休息一会。”

卫琅宴只以为是昨天把她折腾的太累了,替她掖好被角,让她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几个时辰后,陈弘文就把空然大师接了过来,空然大师已经八十高龄了,一头白发白胡子,穿着一身袈裟,面容很是慈祥。他也不多问什么,陈弘文在来的路上已经把大概跟空然大师说了一遍。

卫琅宴跟陈弘文直接带着空然大师来到了俞蓉珠的房间,俞蓉珠已经醒了过来,瞧见进来的空然大师,脸色都白了,喊道:“滚开,滚开。”

空然大师叹了口气,道了句佛号,“施主,何必如此执于前世今生,这世间又哪来什么前世今生,有的不过都是施主的痴念,施主莫要再揪着那些不放了…”

俞蓉珠如何听得进这些,她捂着脑袋尖叫道:“滚开,滚开,我不需要你这个老和尚来说教我。”她永远也还记得当初被赐了毒酒临死前的那一幕,空荡荡的殿堂只剩下她一人,她爬进房间的小佛堂里,跪在里面祈求老天在给她一次机会,她永远记得当初说的那话,她说:“倘若世间真有神佛,求得神佛在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好好来过,不再像今生这般,定会改过自新。”

可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终究还是为了自己那畸形的爱念再一次把自己给葬送了,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空然大师微微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双手合掌,闭上眼睛念起了佛经。

一切的轮回因果早已注定,哪有什么所谓的前世今生,俞蓉珠昏死过去的那一刻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