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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的身份是一个热题,最让人议论纷纷的还是商家二小姐未婚生子,是带着一个孩子嫁过来的,都不知道一向注重身分的慕容老太爷怎么会答应呢?

虽然也有人说,其实那个长相酷似慕容三少的小女孩,根本就是他在外面生,最后抵不过自家大嫂的压力之下才把人给娶进家门的。

但是不管别人怎么说,慕容家与商家的当家人都没有意见,所以,这就是他们自己的家务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于是,婚礼照样热热闹闹地举行了!

结婚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特别是在慕容家这样一个要求礼数十足的大家族。晚上的宴席在酒店举行,商初蕊陪着慕容棠与慕容家算得上长辈的及与慕容集团有比较深交情的商场友人敬过酒之后,就找了个借口回到了酒店楼上的蜜月套房休息。

今天特别开心的慕容棠,喝了不少酒,在众多宾客散去之后,也开始往专用电梯走去,准备上楼开始他的新婚之夜。

好看的手指才按下电梯顶层,却被人叫住了。

“棠少爷…”

来人却是本应该早已陪着爷爷回家的古管家。

“古管家,还有什么事?”慕容棠回头看着一路追上来已有些喘气的古管家。

“棠少爷,这个是三少奶奶的吧?”

古管家的掌心摊开的是一枚在明亮灯光下发出耀眼光芒的宝格丽经典款白金尾戒,慕容棠眯着眼看着,在看到戒面内侧上那个熟悉的英文缩写名时,英挺的眉毛皱了起来。

这是他的尾戒没错,但已经无故丢失了好久了。仔细算来应该是在三年前大哥结婚的那天晚上,他好像去了一家经常去的夜店与几个朋友喝酒,后来喝高了,不知是被谁送到了酒店的套房里。

那一天晚上,他应该是跟一个女人一起过的,但是醒来的时候,空荡荡的套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而他发现一直戴在手上的尾戒也不见了。

当时他以为是那个陪他过夜的情人拿走的,回来之后,马上断了所有与她的关系。

但是,现在怎么会又落在古管家手里?

他听完了古管家的解释过后,慕容棠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立刻铁青了大半,该死的女人,可真是瞒得他好苦。

在拿过那个戒指走进专用电梯里,他的耳边还回荡着刚才古管家说的话。

“今天容容在婚礼上的时候看到你们交换戒指,从身上拉出随身佩戴的小小的首饰袋,掏出这枚戒指来玩。但是保姆把她带回去之后,我却发现她把它给弄丢在座位上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想还是拿给您好一点。”

容容身上的那个小巧精致的首饰袋他再熟悉不过了,但却从来没有想要去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容容的生日刚好是三年前大哥结婚当年的十一月,可真是巧啊,不是吗?慕容棠紧紧捏着手时的戒指,嘴角勾起笑。

蜜月套房里处处充满了甜蜜的气息,商初蕊休息了一会之后,看到慕容棠还没有上来,正打算拿条披肩披上,到楼下看看他是不是被人灌酒灌得走不动了,门口却在这个时候打开,是他回来了。

“你回来了?”商初蕊望着一步步向她走来的高大帅气的男人,朝他启唇一笑。

今天的商初蕊很美,上着精致妆容的她看起来更是姿色不凡,双颊艳艳,秀眉弯弯、眼眸晶亮。

在她朝着微笑的那一瞬间,他有一种晕眩的感觉,手指一紧,硬物硌地掌心发疼,这才回过神来,朝她温柔地笑着,“还不累吗?”

“累啊,不过我想等你一起回来。我怕你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商初蕊上前两步偎进他怀里,脸上的笑更是甜蜜了。

她跟他撒娇的模样真是又甜又媚,换了平时,他早就搂她入怀好好地疼她,让她更累一些了。

可今天的他还是微笑着,把她搂到床边坐下来,“我为你准备了一件新婚礼物。”

“哦?”她意外地眨了眨眼眸,没有想到他居然还准备礼物,果然心思细腻,好奇地问:“是什么?”

他举起手放到她的面前,翻过来,紧握的拳头慢慢地松开。一枚白金尾戒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她看清楚那个戒指之后,脸色倏变,眼眸瞪得很大,惊慌地望向他。“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他微笑着问道。

她沉默,心里最深的那块一直往下沉。“比如,这个戒指…又比如,容容。”他说到容容时,她的身子抖了起来。他闭了闭眼眸,再次睁开,“你说句话,只要你说,我就会听。”

她咬紧嘴唇,就是沉默不语。

他等了好半晌,可她却固执地一直不开口,他很爱她的执拗,很爱她的倔强,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恨透了!“既然你不说,不如由找来说吧。”他的声音很沉静,却听不出丝毫的喜怒,“三年前,大哥结婚的那天晚上,我到夜店去喝酒,喝多了,然后有人扶着我去酒店…”

她的唇越咬越紧。

“我慕容棠一向自认为千杯不醉的,哪怕是醉了,也不可能醉到跟谁上床也不知道的。那就是说,那天晚上,你在我酒里下药,对不对?在处理完五弟的绯闻后,你就一直跟着我去夜店,然后跟我度过一夜春宵的女人不是我以为的乔安娜,而是…”

他望向她,停顿半晌,见她还是不言不语,眸底的光更冷,“我今日娶的新娘子。”

“更让人惊叹的是,大哥的婚礼在年初,容容出生的月份是十一月,你说巧不巧?”在他说到容容时,商初蕊的肩膀又抖了一下,但她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孩子是那天晚上有的吧?有了孩子之后你才找借口到伦敦读书,我这不是在编故事吧,蕊蕊?”

搞了半天,那个让他打翻醋坛子,暗地里恨得半死的男人竟然是他自己?

见她依旧在那里沉默,他不由地恼火了,“商初蕊,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有办法,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敢瞒着我!以前我们不认识也就算了,后来再见,甚至再后来我们那般亲密,更甚至到结婚之后,为什么你都不跟我说?我有没有问过你?不只问过一次容容的父亲是谁吧?可都是沉默,永远是沉默,到现在,你还是沉默!”

这世上最无力的事情就是你在发火,可是让你发火的那个人,却一直没有反应,慕容棠现在就有这样的体会。

他气得要命,恼得要死,可那个罪魁祸首居然一言不发,这事情是小事吗?是她不说话就可以蒙混过去的吗?这里面有他的女儿,他的亲生女儿!这辈子只被人算计过那么一次,就整出一个女儿来了,真是…

虽然他在众人面前承认容容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如今事实就在这面前,他反而气得要死了。

如果不是古管家幸好见到容容落下的戒指,她甚至可能会瞒他一世,一想到他永远也不知道容容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这种感觉,就让他恨不能抓她来狠狠地捧一顿!

“很好,既然你不想说话,我想我也没有话要跟你说…至于容容,也不需要你这样自私的妈妈。”他忽地放开她,从床上站起来。

“你什么意思?”看到似乎气得不轻,而且是想往外走的样子,商初蕊终于开口了。

“终于舍得开口了?”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你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让容容认我这个父亲,我不能让我的女儿跟着你这样的母亲!”

一句话,让原本心乱内疚还有不安的商初蕊立刻怒火中烧,她猛地站起来狠狠地瞪他,“慕容棠,你要是想把容容从我身边带走,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我会跟你拼命!”

“喔,那是不是同理可得,你偷偷生了我女儿一年多,一直到现在她快三岁了,你都没有告诉我,那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要杀了你才能泄愤?”“你…”她气结,半晌才勉强挤出话来:“当年你不过是一夜逞欢而已,这样的夜晚,你慕容三少这么多年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有什么稀奇?可我呢,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在国外怀了她十个月,痛了两天两夜才把他生出来,我悉心地照顾她、宠爱她,我付出了自己的所有,而你付出了什么?”“我没有付出,是因为你剥夺了我的权利!”“哼,你慕容三少想要当父亲有大把机会,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红颜知己数不胜数,说不定你的私生子也多到数不完,你摆这种慈父的脸给谁看?”

她甚至还听说了,那个对他情有独钟的方二小姐,在知道他要与她这个未婚生女的女人结婚后,差一点没哭瞎了双眼呢!

“商初蕊,你这个女人!”就是圣人也被她气疯了,“你当我是随便就播种的种马是不是?我跟你在一起之后,那些女人我从来不看一眼,你竟敢…”

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再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商初蕊有些胆怯地再度沉默下来。

“我可以理解你最初不肯告诉我是因为不信任我,可为什么后来你还是不说?甚至到后来我们在国外结婚了,你却仍旧只字不提?商初蕊,你坦白告诉我,结婚后有没有可能会有那一天,你会跟我说,容容是我的女儿?”

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没有,对不对?”他笑了,无比地失望,“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告诉我,你这个女人一直说我花心、说我风流多情,可我一直在努力,努力地对你好,努力地学会承诺,学会爱一个人,可是你呢,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给我,你说,我对你是不是该死心了?”

她的沉默此时最伤人。

他无话可说了,起身往房外走去。他最终,还是对她失望了!商初蕊的手指狠狠地掐入掌心,想要忍住眼里的酸涩。

那他是不是也后悔他们的这一场婚姻了?他是不是要跟她…

慕容棠没有看她一眼,安静地从她的身边走过,他现在不想看到她,不想再跟她说话,不想…忽然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他停住,低头去看,那个女人抬着娇美的脸蛋望着他,眼泪在她的眼眶里面打转,就是没有掉下来,她的嘴唇颤抖着,那副模样,还是该死地让他心疼、让他心怜。“你放心,我说把容容带离你身边,只是气话,我不是你,做不来骨肉分离的事情。”如果她拉住他是为了求他不要带走容容,那她大可放心。

举步要走,可却发现她还是拉住他。“商初蕊,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不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不会猜心术,读不懂你的心思。”

他实在是不想再跟她吵的,他很累。

原本应该是很甜蜜的新婚之夜,却闹成这样,他真的觉得累。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你不是喜欢我的小心机吗?”

他简直是目瞪口呆,“你觉得让我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有个亲生女儿,这是小心机?”他实在无法跟她沟通,拉开她的手就往门外走。

她慌得一下子冲过来从背后抱住他,死命地不撒手,“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什么?”慕容棠终于回头望着她。

“你是不是后悔跟我结婚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

前所未有的怒意涌来,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情绪伤了她,一个用力,慕容棠拉开她的手,大步往门外去。

直到那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传来,商初蕊终于无力地倒在地毯上。

他在新婚的第一晚就丢下她一个人走了!这不是后悔是什么?

她商初蕊终究还是让人给丢下的!

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到最后变成了呜咽的哭声…

他都走了,她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商初蕊离开的酒店的套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已经逐渐冷清的街道上走着。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要入冬了,容容马上就要三岁了,一年很快就要过去了,大街小巷又开始弥漫着节日的气息了,临街的橱窗被闪烁的各色彩灯装饰得漂漂亮亮的。

一群打扮前卫的少年,三三两两地从她身边走过,有几个还回头冲着她吹一声响亮的口哨,挤眉弄眼地呼道:“小姐,正哦!”

年轻的情侣相拥着站在路边,女生捧着一个热乎乎的汉堡,和男生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乐乎,望着对方的眼神、笑逐颜开的模样,好像整个世界,只有眼中这个人的存在。

脚步骤然间停住,商初蕊孤孤单单地站在那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像是走了十万八千里的路,她突然觉得很累很累,终于腿软地坐到路边供路人休憩的长椅。

关于容容,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他。最初,她确实是不想让他知道的,到后来,他们在一起,他们结婚了,她反而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对。

想着,反正他也不在乎,那就这样算了也好。

只是,这个世上终究还是没有什么秘密能瞒一辈子啊!

那一晚过后,她拖着疼痛的身子从他的身上起来,望着那张沉睡中的俊颜,忽然生出一股不舍,不舍就这样离去,如果一个晚上没能让她顺利怀上孩子呢?难道对于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不要留下点什么吗?

在把他及床单都整理干净后,她看到了他戴在左手上的那个代表着单身与自由的尾戒,不再犹豫的,在离开之前,她取走了他身上唯一的东西。

她只是没想到,之后,他们还会有如此深地交集,她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爱上他,然后跟着他走进结婚的礼堂。

只是,这个像是偷来的幸福怎么会如此短暂?短暂到他们的新婚之夜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刚才,在他临走之前,她问他,是不是后悔了?他一言不发地走了,那应该就是后悔了吧?

原来,爱情竟是这般奢侈的东西啊!

她蓦地将脸埋在腿上,像是孩子一样。脆弱又无助地无声哭泣。

不知什么时候起,一辆黑得发亮的豪华名车,无声无息地停在了不远处,车厢内极静,坐在后座的男人一言不发地看着这情景,深眸像揉进了什么一般难受。

慕容棠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幕。

他不过是被她气得快要疯了才会离开酒店,让司机开着车到外面转一轮的,结果在准备回酒店的时候,他看到了什么?

时值深秋,在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上,随着夜渐深。变得冷清起来。

空气又湿又冷,行人开始寥寥无几,那个奇怪的女孩却一直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发呆。

脸上脂粉被泪水弄得一团糟,一件棉外套裹在小礼服外,一身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装扮,使得身后路过的行人不时向她投射着好奇的目光,她却完全不以为意地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中。

他问的是容容的问题,她竟然问他,是不是后悔跟她结婚这种话?或者说是她后悔了?

后悔到不惜在这么冷的晚上也要一个人跑出来?

至始至终,慕容棠都没有出声,利眸牢牢盯着窗外的一幕,心里一阵无力感。

良久,“权叔。”他收回目光,闭了闭眼,“回去吧。”

“是,少爷。”

车子刚刚驶离了没半分钟,却又猛然停下,接着司机权叔回头,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家少爷的惊人举动。

方才刚刚踩下油门,谁知就听到后座的少爷又说了“等等,停车!”

权叔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慌忙一个紧急刹车,熄掉火,回头就见少爷已经伸手打开车门迅速下车,也不顾来往的车辆,三步并作两步就从大马路中央来到街道防护栏,长腿一迈,身手利落地就跨到人行道上去了,接着听到身后传来一片紧急刹车声以及各种骂声。

权叔被这惊险的一幕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知自家少爷是受了什么刺激,明明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大晚上的让他开车带他出去兜兜风,现在又搞出这样的举动。

慕容棠眼神深邃,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静静地低着头,纤细的手臂环抱住自己的女人。

此时的商初蕊,就像是受了伤却又找不到任何疗伤地的孩子,这样的她,他怎么忍心丢下?

哪怕再气,再恼,他根本就做不到!

悄叹一声,修长有力的大手爱怜地抚上她低垂的小脑袋,“慕容太太,如果你在这里继续坐下去,会出现一个结果。”

商初蕊整个人像是被打了一棍子,她浑身一僵,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瞠大红肿的眼睛仰望着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走了吗?

“知道是哪个结果吗?”他问,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蹲下,双眸同样一瞬不瞬地直视着她。

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一味盯着他看,沉默不语,眼眶却又红了,仿佛有一层莹莹薄雾蒙住了眼瞳。

“第一个,你会因为着凉而引发感冒,明天早上可能连床都爬不起来。”男人缓缓地说着,嗓音低沉悦耳,充满了磁性,“第二个,你会因为这身打扮引起警察的注意,然后过来进行盘察…”他顿了顿,伸出手,温柔地抹去她脸上湿湿的泪痕,“更何况,慕容太太,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所以我建议我们还是先酒店,你觉得呢?”

商初蕊吸了吸鼻子,咬住下唇,半晌,脸上才露出倔强的神情,挑衅似地仰高下巴,硬邦邦地说:“我不要回去。”

生气的时候就丢下她一个人走了,现在又来哄她了是吧?

“那是想继续待在这里?行。”他点点头,起身,毫不在意地坐到她身边的长椅上,淡笑着说:“我陪你。”

白雾在街灯下的暖意中,映出蒙蒙的光环,一圈圈打在并肩坐在街边长椅上的两个人。

商初蕊侧首,斜着眼。没好气地睨着身边惬意自得的男人。

慕容棠脸朝着正前方,露出的眸光深幽,懒洋洋地以舒适的坐姿坐着,背脊略向后靠,长腿交叠,一手搭在扶手,一手则以守护的姿态搁放在她身后的位置。

他察觉她在看自己,很快侧过俊脸,凝视着她,眼底闪烁着淡淡的笑意。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会,忽听商初蕊问道:“我解释给你听,你是不是就会相信我?”

慕容棠似笑非笑地扬眉,低沉地说:“基本上是。”

他只怕她的沉默不已,那才是让他最头痛的。

解释其实真的很简单,那就是她商初蕊就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而已,而他慕容棠风流满天下,跟女人过夜对他来说根本很平常,他不会介意,所以她不过是小小地使了一点心计罢了。

她想着他们也不可能再有交集,所以她心安理得地把孩子生了下来。

只是,他都可以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承认容容是他的亲生女儿了,那他难道还看不出来容容其实跟他,还是有一些相似之处的吗?

还不是他自己笨吗?

“商初蕊,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太傻,太笨,看不出来女儿是亲生的,嗯?”听完她的解释,慕容棠瞪她。

“我又没有说,是你自己承认的。”她钻进他怀里,笑得无比甜美,她的害怕、她的不安,在这一刻,统统都消失。

因为,他没有真的丢下她,他还是来找她了。

“以后不要再说出那种话了,听见没有?商初蕊,我爱你,努力地去爱你,千万不要再质疑我的为人。”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种话’是什么?她说出那句‘后悔跟她结婚’真的是让他气坏了吧?但此时,他充满爱意的表白让她笑得更开心了。

“今天是我们新婚夜,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这个女人,在使美人计,是吧?

“蕊蕊…”

“嗯?”

“你欠了我一个女儿。”

“…”哪有欠啊?顶多就是知情不报而已了。

“那就要生五个来还我!”

“慕容棠…”他当她是母猪是不是?

“五个是女儿,不包括儿子的!我们现在就回去努力吧!”

“慕容棠,我要杀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杀了我吧!”

忙完商初蕊的婚礼,在那对新人度蜜月去之后,水晶与慕容杰带着儿子马上又赶回了香港。

慕容杰依然如前段时间一般,一半的时间处理他公司的事情,一半的时间到商氏坐阵。而她,大部分情况之下,都是陪着儿子,然后偶尔也会到公司与他一起办公,或者一起吃爱心午餐,处理一些她可以处理的公事,然后一起下车回到他的公寓或商家。

在他的帮助之下,她的进步惊人。

日子就在这种忙碌且甜蜜中慢慢滑过,她以为,他们的婚姻终于正式开始走进正常的轨道中,却不知道这种幸福在建立在他的退让与成全之中的。

一直到半年之后…

电视上的那则新闻打碎了她的梦想…

C&M投资公司年报公开之前,慕容杰把50,的股权转给商凌志的事情被一名董事公诸于世,业界一片哗然,慕容家,特别是慕容老太爷再度被气到,直指慕容杰不把股权拿回来,这辈子就不要认他这个爷爷,也不必再回慕容家。

商水晶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从国内电视财经频道上看到这一则新闻的,正拿着一杯打好的果汁要上楼的她,在看到这则新闻的时,手上的杯子‘哐’一声掉落在地上,黄澄澄的果汁散了一地。

从爹地口中,她证实了这则新闻的真实性,而慕容杰那里,则是为了这则新闻的爆光不得已离港,坐阵C&M召开紧急股东会议。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安抚那些股东的,但商业的实质,根本就是利益。

只要源源不断最大化股东利益,就算他背叛了他们,同样也会被得到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