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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闲吗?”一天到晚有空去听三姑六婆的闲言碎语。

“目前来说,是没什么大事要忙。”想他腾以律好歹也是个知名的律师,更是慕容家律师团的负责人之一,只要慕容集团没有什么大的国际官司,他一向都是比较游手好闲的。

“我听说你上个月结婚了?”

“是啊。”

“然后又离婚了?”

“没错。”腾以律回答得理所当然:“难得你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这是实话的,腾以律确实是很惊讶慕容谦竟然会关心他的事情。

慕容谦这个人,不管做人还是做事,从来都是低调至极,对不是自己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多嘴半句,哪怕他这个难得的好友也一样。

“你这也太见外了,我还算是你表哥吧!再说这些年,你为慕容集团除掉了多少麻烦,怎么样也算是我们慕容集团不可或缺的一员,照理说我还应该感谢你才对。”

“得了,我真是不习惯你这样!”慕容谦的一番话说得腾以律心里一阵发毛,认识他那么多年,他可从来没有说过那么肉麻兮兮的话。

“说真的,为什么要离婚?”慕容谦正色道。

“咳,离婚是我前妻的意思!”

“她让你很不满?”

“不是,绝对不是!她是个很可爱的女人。”

“嗯?”可爱的话为什么要离婚?

“这事,一时半会说不完。我看天色也晚了,不如我们先出去吃饭,连吃边聊吧!”腾以律想不到慕容谦真的追问到底。

这个离婚事件嘛,还真是不好说!让他有些说不出口哪!所以,能拖一会算一会吧。

而慕容谦看到他不是非常想说的样子也不再逼他,不过,看他耳朵上那可疑的红痕,这一个月内结婚又离婚的事情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这是傅景歌第一次来到星辰百货的总部。

望着那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傅景歌深深地呼吸之后,挺着胸膛直直走进去。

没什么好紧张的!不过是去见慕容谦罢了。

她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打气!天知道,昨天从傅家出来之后,她到了酒店,其实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今天一整天更是起得早早,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却发现现在的自己没有一件适合穿去谈判的衣服,正想着到酒店附设的精品店买一套,却在走出房门里又退了回来。

她来找他,又不是什么正式谈判,干嘛还要费心思去打扮自己?于是,她穿着这两年来她习惯的衣着过来了。

也许是慕容谦已经通知了下面的人,她进入公司大厅后,接待人员直接让她坐了直达顶楼的专用电梯。

“傅小姐!”蓝特助接到楼下前台小姐的消息,知道傅景歌来了马上到电梯门口等侯着,只是眼前的傅景歌跟记忆中差了很多。“蓝特助好久不见。”傅景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虽然她以前从来没有来过公司,但是对于慕容谦身边的这位特助先生还算是比较熟的。因为慕容谦出去应酬的时候经常会带着他一起,有时候他也会送些资料到慕容家给慕容谦,久而久之自然就熟识了。

“傅小姐,董事长在里面等你了。请随我来。”蓝特助快速地收回惊讶的目光,恭敬地禀告伸出手示意。“有劳了。”傅景歌颔首,与蓝特助往他的办公室方向走去。

蓝特助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之后打开门,“傅小姐,您请。”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有退的余地了。

傅景歌在蓝特助的注视下走进慕容谦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满室都是黑与白的色调,搭配出赏心悦目的简洁明快,彰显出主人的品味,一整面墙的巨大书柜上,整整齐齐全是厚重的专业书籍,巨大的透明落地窗干净明亮,大方地让明媚的下午阳光照满整间屋子。

傅景歌看向宽大的办公桌,却99999发现那后面并没有人坐着。

咦,他不在吗?刚才在门外明明听到他有应声的。傅景歌感觉一股强烈的目光从左侧传来,顺势看去,意外地看见一身深黑色三件式西装,简约笔挺又不失贵气的慕容谦坐在沙发上。

反观自己,素面朝天,一头高过耳垂的短发像个小男生,简简单单T恤牛仔裤,从头到脚都与这格调高雅的办公室格格不入,真应该换了装扮再过来的才对。

灼灼逼人的目光让傅景歌有些局促不安,差点失去了与他直视的勇气。

而他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移动,她有些不自在地落坐在他的前方,开门见山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她在问他为什么?他还想问她为什么呢!

许久未见,慕容谦不知道她会把自己弄成这样,她的皮肤不见往日的白皙,倒是黑了不少,最怪异的就是她的服饰,身为一位名媛,她的衣服大多数是典雅的洋装、庄重的套装,而不是现在的T恤和牛仔裤。

不过,这样的她却别有另一番风情,也适合这两年来她一直在外面旅行的风格。

这两年,他虽然有让暗中跟着她,但是却从没有让他们把她的照片寄回来给他,这倒让他吃惊不少。

也罢,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从外型上看,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傅景歌。

“慕容谦,你看够了没有?”

久久得不到慕容谦的回应,他又用那种不明所以的灼热目光把她从头到脚都巡视了一轮,傅景歌由最初的不安变得有些恼怒,不客气地又开口道。对了,还有那副神情和语气一点也不像家教良好的千金小姐,而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他从她一进门到现在一直未开口,倒是她沉不住气地一再开口。“这两年过得好吗?”慕容谦优雅地交叉双腿,双手轻放在腿上,散发着儒雅清冷的气质。

傅景歌以为他会把她大骂一顿的。毕竟当年他舍身救了她,她却不知知恩图报地当着还躺在病床上的他跑了,而且还是在他跟她类似告白之后。

不过,话说出口之后,傅景歌这才发现自己的紧张全都消失了,坐在沙发上的她放松道:“还不错。你呢?”

“不好。”

不好?为什么?不过,傅景歌觉得现在不是跟他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比较在意的是公司的事情,“听说慕容集团要收购上华?”

“视情况而定。”慕容谦这么说。

“什么意思?”鸡同鸭讲,傅景歌不想承认,但她确实看见他眼里有一抹奇特的光芒,那光芒很明显是冲着她的。

慕容谦站起来,信步到落地窗前俯视一切,“你离开两年了,这两年你也玩够了。”

他的语气淡淡地,但傅景歌听出他似乎有些怨言。

他有什么好怨的!

“我在外面玩,跟上华有什么关系?”哪怕她玩到人老珠黄,应该与他们慕容集团并购上华没有关系吧?

两年不见,她真的是一点也不了解他,说出来的话让人半天猜测不出来是何用意。

“你在外面玩跟上华没有关系,跟我有关系。”

什…什么?傅景歌被他的话吓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叫跟他有关系?他们明明已经离婚了!难不成并购上华只是一个逼她回来的借口吗?慕容集团不可能会拿公司事务开玩笑的。

只是,他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跟…跟你有什么关系?”傅景歌的声音有些颤抖道。

慕容谦一声不吭地转过身子,看着外面,“我需要一个…太太…”

啊!?他慕容家五少爷想娶老婆还不容易吗?

胸口的空气一下子被抽走,傅景歌急促地呼吸着,看着他转过身,那张脸上什么神情也没有,他在开玩笑吗?“如果慕容集团真的要并购上华,你猜会什么样?”慕容谦淡淡地说,两眼有着笃定。

如果他不用这样的方式来逼她,他想这辈子她都不会主动回来找他的。

当年,她从医院慌乱地逃开之后,他想着或许应该让给她多一些时间来慢慢沉淀自己,也让自己学着会放手,不再对她用那样强迫的方式。

他给她,同时也给自己两年的时间。

可是,这两年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完全不一样。

当年他在那个资料袋里面,放着很多很多想开口对她说却说不出口的话,可是,她看过之后,却依然在外面没心没肺地玩,理所当然地刷他的卡,却从来没有主动与他联络过,而他呢?却发现自己还是想要她,想得要命!

那就别怪他用这样的方式把她逼回来了。

慕容集团要并购上华会怎么样?

爸爸的心血会一夜之间付诸东流,傅家也会随之没落,而她这个不孝女儿,一定会被傅家所有人骂到哪怕是死了也不能安生。

“你需要太太…跟上华的并购有什么关系?”傅景歌有些心虚地别开脸,无法与他直视。

“你只有一个选择。”

“选择?”

“跟我在一起,慕容集团只会与合作的方式加入上华,不会将它控股到慕容集团旗下。傅修延仍是最大的股东。”

“跟你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我们再结一次婚。”

“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

“对不起,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改天我们再谈吧!”

话一落,傅景歌激动地站起来转身就往门口走去,正要打开门的手腕上突然有一道强大的力道,一个失神,她被这个男人死死地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精致的小脸上出现一抹惊慌失措,“你干什么?”她嘴上能逞强,可是男女力气上的巨大差异让她镇定的面具出现了裂缝。他不语,手指在她的脸颊处流连忘返,“见到你的男人,你的态度是不是太冷淡了?”“你才不…”她赫然止住话,两眼瞪得如铜铃般大。

慕容谦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肌肤的热度,以及他贴着她小腹的紧绷,他是不是过度激动了?

“景歌,你心跳好快。”他轻声地说,手指轻轻地下滑,在她性感的锁骨处柔柔滑动,“这两年都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吗?这么生涩。”

他当然知道她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但他就是要故意这么逗弄她。

傅景歌确实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她一个人背着背包到处走走停停,没有人会找到她,除了欧圣源偶尔会跟她联络之外。慕容谦俯下头,黑眸亮得发光,“两年不见,干嘛这么急着走?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公事,没有其它可说的吗?景歌…”

这个男人,干嘛一声声地叫着她的名字?这让她心跳得更不正常了,加上他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撩得她脸颊一阵发红,“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她垂眸,娇柔的模样让任何男人都愿意为她出生入死。

第六章 不是夫妻也可以履行夫妻义务

第六章不是夫妻也可以履行夫妻义务

心里有疑虑,傅景歌从来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娇柔的小女儿姿态,只除了两年前那一次在法国…

这不是他所认识的傅景歌,但是,他也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不好!”慕容谦直截了当地开口拒绝!也不容她再拒绝的机会,火热的唇重重地吻上她的,他的吻就像菟丝草般死死地缠着依附的植物,不肯离开一会,大有抵死相缠的狠劲。

“你…”傅景歌张嘴想骂他,小嘴才松开,他却趁机把舌头伸了进来,重重地吮,狠狠地吸…

他吻得好彻底,像要把她整个人全吞进肚子里一般…傅景歌想摆脱,却怎么都又挣脱不了,只能呼吸急促,全身发软地任他抚着,吻着…

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他要让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让她一动也不能动,让她再也,逃不掉…

两年的等待,700多年日日夜夜地折磨,现在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眼前,在他的怀里…

短短的T恤被他强行拉高,冷气吹袭到身上的凉意让傅景歌混乱的思绪清醒了过来…

“慕容谦,住手,住手…”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他的手不让再进一步。

他们不能再沉溺太这样的肉欲关系中了。

“景歌,我想要你!”他的呼吸沉重!

“我们不再是夫妻关系,我没有义务满足你的需要!”

“你不想要我吗?”他有说过要与她恢复夫妻关系的,是她想逃的。

“不想!”

小骗子!她的反应他再清楚不过了,不过,现在他可不想再把她逼得更紧了!

“慕容谦,我呼吸不过来了…”被他搂得死紧的傅景歌只能在怀里闷闷地出声。

他默默调息,不愿再逼迫她,待他一放开时,她忽然一个重拳往他的小腹上一击,趁他狼狈时一把将他推开,快速地打开门逃走。她的力气日益见长,那一拳真的是不容小觑。该死!这个女人,下手真是狠。他半弯着腰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沙发上,面色铁青。

她最好可以祈祷不要再让他逮到,要不然他一定会狠下心狠狠地折腾她,让她三天三夜也下不了床。

傅景歌一路从他的办公室跑出来,快速地按下专属电梯的开关,确认他没有从后面追出来的时候才抚着快要从胸口跳出来的心脏。

如果刚才他不放手,她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慕容谦的手段她再清楚不过的。外表看着斯文优雅,骨子里却是粗蛮血腥的,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这个混蛋!她真是低估他了!

可是,明明知道他就是个混蛋,那她为什么愿意自投罗网?为什么一听到傅家有事马上就赶回来?

究竟是为了傅家,还是她其实是想回来看他?

或许有些东西,她不是看不到,而是害怕去面对!

她真的很没有用。

这两年来,她一直游走在世界各地,努力把所有的事情都丢到脑后,不管是爱的,恨的。

可是一件事,她想忘也忘不了,他千里迢迢地来救她,在狭窄的车厢里,当他找到她的那一刻,她很清楚地看到了他眼底闪烁着紧张,激动、焦急、关切…还有更多复杂的情感,还有,他在医院里,那两句苦涩的话…

“景歌,怎么这么快下来了?谈好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打乱了傅景歌扰乱的思绪。

傅修延跟傅景函正站在星辰总部的大门口的车子边,显然是特地过来等她的。在看到她从透明的大门口冲出来时,马上上前几步焦急地问道。

他们明明约好的三点半见面,所以,三点钟不到的时候,他们早已按奈不住地驱车来到星辰总部外面等着女儿过来。

这期间他一直忐忑不安着,一直到三点二十五分的时候,傅景歌的身影准时出现在星辰门口,他总算才放下心。

但她怎么才进去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了?而且神色不对劲。

事情有谈得这么快吗?还是慕容谦很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爸,你怎么来了?”

傅景歌想不到爸爸跟姐姐竟然亲自到这里来等她与慕容谦谈判的结果,看来他们真的是很怕上华被慕容集团并吞掉,特别是姐姐,她一向对公司的事务不感兴趣的,现在看她脸上的神情,好像比爸爸还担心。

“怎么样?慕容谦怎么说?”傅修延紧紧地拉住女儿的手臂焦急地问道。

“爸…”傅景歌脸色有些尴尬,他们谈是谈了,但是那根本就是没有结果的谈话,或许也可以说谈了等于没谈。

她从来没想到,慕容谦会提这样的要求。那时候的她只想着快点离开,哪还有心情再继续下去?

更何况在离开之前,还被他逮住一阵狂吻,如果不是她逃得快,估计他们会在他的办公室呆到天黑才会出来。

“到底谈得怎么样?你倒是说啊?是不是慕容谦还有什么其它的要求?”因为太过于关心公司的事情,傅修延根本没有留意到傅景歌刚才被某个男人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甚至露在T恤外面的肌肤上此许的红痕,但是一直紧紧盯着她的傅景函看到了。

“爸,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暂时没有时间跟我谈!”傅景歌思索许久之后,才忐忑道。

她总不得跟爸爸说慕容谦的要求是想与她复婚吧?如果爸爸知道了,不要说复婚,哪怕是慕容谦要她做情妇,他一定会马上答应的。

“什么事情会比公司的事更重要的?该不会是你想着要与人家重温旧梦把公司的事情都忘记了吧?”傅景函口气不佳地盯着她红肿的嘴唇讥讽道。

总是这样!

自从知道自己与她不再是同胞姐妹之后,傅景函总是用这样的态度及语气跟她说话。

傅景歌在心底无力地叹息,她到底要忍受到什么时候?她也不想这样的!

她恨爸爸的花心,更替妈妈感到不值,但是她呢?她有想过她的心情又是如何的呢?

没有,从来没有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置身处地地想过。

景歌没有回应傅景函的话,嘴角轻轻向上,有些嘲讽的笑了。

“景歌,到底是怎么回事?”傅修延得不到答案,更是用力地抓住女儿的手不放。

“爸,我们约好了99999改天再谈。”面对父亲的焦急,傅景歌只能如是道。

看来,她真的要与慕容谦好好地谈谈才行。

“这是慕容谦的意思?”傅修延仍是不放心道。

“傅总裁,这是我的意思。”回答他的不是傅景歌,而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楼下下来并走到他们身边的慕容谦。

“阿谦…”听到慕容谦的声音,傅修延惊讶地回头道,而傅景歌看到他,刚是把脸转过一边。

“我跟景歌许久未见面,打算一起出去吃个饭,傅总裁不介意吧?”慕容谦的目光紧紧锁住傅景歌被抓住的手臂。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笨了?手臂都被抓红了还不会挣开?刚才打他那一拳力气倒是不小呢!

“这也是应该的!”傅修延有些尴尬地放开傅景歌的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们再聚聚。”

“那我们就先走了!”慕容谦客套疏离之后,也不管傅景歌愿不愿意,拉起她的手就往自己那一辆蓝色法拉利走去。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一起吃饭的?”傅景歌无奈地与他一起走着,边走边咬牙切齿低声道。

“我刚刚说完,你没听到吗?”不理会她小小的抗议,慕容谦拉着她的手直接走到车门前,打开车门,把人给塞进去,然后发动车子直接走人。

“以后离傅景函远一点。”车子驶离后,慕容谦从后视镜里看着傅修延父女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到之后才出声道。

“她是我姐姐!”傅景歌不明白慕容谦为什么忽然冒出这样一句,但她仍是这样回道。

只怕是人家早已不把你当妹妹!慕容谦在心里不屑道,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车子在前方拐道驶上了另一个方向。

“到底在搞什么啊?”傅景函望着车子远去忿忿不满道。

“管她在搞什么,只要能搞定慕容谦就行了。”傅修延满不在乎道。

最好慕容谦对自己女儿真的是余情未了!说不定不仅是不会并购上华国际,还有可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利益。

今天上午跟一群商场上的老朋友在打高尔夫的时候,他听到有人提起慕容谦目前正在进行一项跨国投资案,如果他可以介入的话,那这次他傅修延就可以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