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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等他回来,她已经等了好久了!

难道他今晚仍是如前两天晚上一样没有回来吗?她真是傻,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问问?

还是他已经知道今天下午傅修延来这里找她的事情,所以借顾避而不见?

一道强烈的灯光从门外扫视进来,打断了傅景歌的胡思乱想,迅速抬头望向灯光的来源处。

雕花镂空大铁门已经缓缓打开,一辆熟悉的车子正开进来,是他回来了!

傅景歌想等着他下车后回到屋里再找机会问他的,结果他的车刚进来,大铁门刚合上,她的脚就自发地朝还没有停稳的车子跑过去。

“你在等我吗?”慕容谦看到她小跑着追上来,直接就把车子停下来,降下车窗,抬着望着那张似乎已经期待许久的小脸,再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间,还不到十点呢!

她住到这里也有半个月了,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她会为他等门的,如果不是有事情的话,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是巴不得他不要回来才对。

从前段时间他晚上回来时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身影他就知道了。

看来,她为了傅家,哪怕是再讨厌自己也会自动出现在他面前。

见过傻,但没见过她那么傻的女人。

傅家的人这么对她了,根本就没把她当作是亲生女儿,她又何必为了他们付出那么多?

不过,如果她不是这么傻,他又怎么有机会把她光明正大地重新绑在身边呢?

“我,只是…”看着他似乎胜券在握的表情,傅景歌有些结结巴巴道。

自己在他的面前,不管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好像总没有什么可以隐瞒得下来的。

他总能轻而易已地就看透她的想法。

“看到我的车就跑过来?难道不是因为看到我回来而高兴吗?还是你想我了?”慕容谦很能洞察她的心思,一只手撑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懒懒地抚着下巴问道。

而且还难得在他面前这么乖顺呢!

“哪有?我只是无聊出来走走…”傅景歌佯装尴尬的低下头,“我先进去了。”扔下话之后,傅景歌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屋里。

真是的!第一次去找他谈上华的事情时,她都可能理直气状地问他,现在怎么反而有些心虚呢?

“你还没有吃饭吗?”直接就把车子停在草皮边的慕容谦下车后马上尾随傅景歌进门,在餐厅看到桌上那几碟明显是还没有动过筷子的菜时,挑着眉对着在厨房消毒柜前背地着他正取出碗筷的傅景歌问道。

“嗯,今天没有胃口,所以就晚点吃了。”

他怎么跟进来这么快?傅景歌在心底一阵腹诽,真是的!

“煮那么菜,不会是想等我一起回来吃吧?”今晚的慕容谦似乎很有耐心跟她聊天,看着她低着脸从他面前走过,他看着那个有些慌乱的背影扬起一抹无法觉察的笑。

“你想太多了,怎么可能?”傅景歌把餐具放在桌上后,仍是没有回头看他,但还是多问了一句:“你吃过饭没有?今天的玉米浓汤很好喝!”

“难得你也会关心我?”他有些自嘲地笑笑。

“我…”傅景歌被他莫名其妙忽然有些冷淡下来的抢白惊得一顿。

“在这里住了半个月,我晚上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吗?这两天没有回来,你有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吗?如果我今晚没回来,你应该是巴不得我一辈子都不回到这里来了,对吧?”

慕容谦冷冷地瞅着她,语气低沉,眼神却有些烦躁,“傅景歌,你真是个没心肝的女人。”

这番指责实在是让傅景歌觉得啼笑皆非。

慕容谦一口气说完,傅景歌却只是用一双大眼瞪着他一言不发,他缓缓地吐了一口气,明显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谈下去,“你先吃饭吧!”

“那,好吧?”既然他都没有意愿跟她一起吃饭了,那还是算了,等下再找个机会说好了。

傅景歌看着他冷淡地转身往楼上走去,正想坐下来好好地祭一下自己的五脏六腑,刚步上楼梯的慕容谦却忽然停住脚步,回头催促道:“吃饭动作快一点。”

嗯?傅景歌正在装汤的手停了一下,耳边听到那边传过来的话:“我也很饿了。”

“那你…”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抬头看他,甚至还说出了“那干嘛不一起吃饭?”这么愚蠢的话。

因为,那个男人的眼神在说明,他指的饿跟她以为的饿根本就是两回事。

男人发情时特有的赤裸眼神,充满了欲望和野性,他哪里是想吃什么饭,他想吃的,分明是她。

而且他的眼神在告诉她,如果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必须拿她自己来交换。

似乎是憋了许久的很多东西,在今晚全部都爆发出来了。

饿了一个晚上的傅景歌忽然没了吃饭的心情。

心不在焉地喝了一碗汤,一小碗米饭,几口食不知味的菜之后,傅景歌收拾好餐厅慢吞吞地往楼上走。

她如果再有骨气一点,是不是应该马上拔腿离开这里?不要再受这个坏男人的威胁了?

只是,下午妈妈低声下气地乞求声总是在脑海里出现,让她脱离的勇气消失殆尽。

她怎么可能会认为他这段时间与她同房是改吃素了呢?

傅景歌先好澡,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到他的房间去找他谈。

她知道的,她敢跟他提条件,他不可能会放过她。

明明说好,不可能做他的情人,也不想跟他再保持那种纠缠不清的肉体关系,但似乎,她总是逃不过呢?

不容许她再思考的时间,因为,她不去打他,慕容谦已经主动过来了。

穿着睡袍的他,黑色的发丝还有未干的水气,明显是刚刚洗好澡的。

他慵懒地站在门边,看着同样刚冲过澡有些不安地坐在床上的她。

“要在这里,还是到我那里?”

傅景歌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一张脂粉未施的脸蛋瞬间滚烫起来。

“我可以拒绝吗?”她无力地99999问道。

“可以。”慕容谦很好说话地回道,“不过…”

原来还有不过,慕容谦从来不是个会吃亏的人啊!

“现在似乎是你有事求我,不是吗?”

“这是代价吗?”能用身体来为傅家换取那么大的利益,她的身体还真是值钱啊。

“这不是代价。”

“义务?”情人还是夫妻?这两个她已经明确拒绝了。

“一夜情!”男人的回答言简意骇。

去你的一夜情!慕容谦,你去死好了。

这样的夜晚,实在是太香艳刺激了!特别是这样一个离别了整整两年之后再度抱在一起的男女。

房间里的激情暧昧让人听了真是脸红心跳,血脉喷张的…

“景歌,看着我…”处理激情边缘的男人,一边亲吻着身下的女人一边轻哄着,声音低哑性感得让人整颗心都酥软了!

傅景歌乖乖地张开眼睛,迷茫的瞅着上方的男人,他的挑逗令她一双盈水的美眸,像是下一秒就要淌出泪来。

“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叫我的名字…”拇指揉那略肿的唇,男人撑起双臂,磁性嗓音略有些嘶哑地似乎在乞求着,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颊畔。

“阿谦…阿谦…”

如果这个男人仍是像以往一般,总是用野蛮而直接的性来企图控制她,傅景歌一定会反抗到底。

可是,这样的慕容谦,这样温柔而难懂的乞求,让她无法拒绝。

她,竟有对他有无法拒绝的一天。

第一次,她呜呜咽咽地把他的名字叫了出来…

不再是那个名字,不再是那个让他想恨又恨不透的名字!

身下的女人,现在叫的,是他慕容谦的名字。

他低下头,用力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叫声尽数吞咽。

为这一天,他似乎等待了太久太久…

久得他以为自己在做梦,长久等待之后的那颗甜美的果实迫使他放纵自己,尽情地驰骋…

三番两次地被压着折腾到大半夜,男人终于吃饱喝足的餍足了,而傅景歌也已经累得几乎要散架了。

尽管一动也不想动,男性结实沉重的身躯一旦离开她汗湿的身子,她就马上翻身想下床。

谁知男人随即跟着坐起身,长臂一伸,轻易地将她自后面抱住,结实的胸膛贴上她光裸的后背,不悦地问:“想去哪儿?”

“我…我想去洗澡。”她被抱得动弹不得。

“急着去冼澡?就这么不喜欢身上有我的味道?”慕容谦低笑,有力的手臂收拢,抱得怀里的赤裸娇躯动弹不得。

“不是,身上黏黏的…不舒服。”傅景歌被他抱得又出了一身汗,越发难受。

“唔,是吗?那好吧。”他少见得好说话,松手放开她,自己到先行下了床。

咦?这又是要干嘛?

他瞅了眼一脸疑惑,还站着不动的女人,发出邀请:“一起去泡个澡吧!”

刚放松下去的身体又瞬间紧绷住!

傅景歌的脸都白了。

他哪有那么好心?她猜不出他的用意才是笨蛋!

他说的一起洗澡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浴室里按摩浴缸,是他除了床之外,第二个喜欢用来占有她的“作案”地点。

这一点,傅景歌可畏是非常了解慕容谦的。

橘色的灯光折射在洁白的磁砖上,显得十分温暖,潮湿的水气混合着沐浴乳的香味,男人慵懒地泡在浴缸的温水中,骨架均匀,肌肉结实,男色惑人。

傅景歌站在浴室的玻璃门外,双手揪着粉色的睡袍,一双美眸在他和地板之间游移。

慕容谦真得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呢!温文尔雅,清俊迷人。

如果不是自己年轻的心在那一年遗落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她想,她一定会爱上这个男人的。

如果,在那几年的婚姻里,他不是用尽那样恶劣的手段来对她,或许,她…

那现在,她对他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有些紧张,有些慌乱,有些不大敢正视他的眼神…

“怎么还不过来?”男人放松地靠躺在浴缸边沿,敏感地察觉到什么,扭过头,目光炯炯地望向迟疑的女人,“不是说要泡澡吗?”

不久前才被他压着做得只剩半条命的小女人,明显不情愿跟他一起泡在浴缸里,还在浴室外磨磨蹭蹭,不知道小脑袋在打什么主意。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还不累吗?快来泡一会就该睡觉了,我明天早上要出国。”

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再折腾她了?

傅景歌仿佛是松了一大口气,听话地走了过去,刚在浴缸边站定,就被他拉过一只手,握在大大的掌心里揉捏着,状似不经意地问:“说吧,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如此心甘情愿地陪你讨厌的男人上床?”

她不喜欢他,他知道的。

如果真的有一点喜欢,两年前她不会逃。

不过,两年之后哪怕她再不喜欢他,他也不会让她逃走了。

“我…我…”

慕容谦这个男人有时候说话真的很讨厌,傅景歌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自尊被他轻视了。

但是,如今自尊又值多少钱呢?特别是自己手上没有一点筹码的时候。“嗯?”“我…我没事问你。”为了自尊,她咬牙否认了。

“那就算了。不是我不给答案,是你没问。”

“我爸爸下午来找我…”傅景歌看着他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已经没有了刚才在床上的攻击性,小心地观察他的神情。

都说男人下半身满足之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会变得满足,果然是说得不错。

“然后?”

“那个…我爸想知道,那个合作案,有没有可能?”

没办法,还是没骨气地问了。

他轻笑一声,心里早等着她问出口。“坦白说,我还在评估。”他实话回答。“那就是还没有决定的意思喽?既然如此,那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什么?”

“算了,这件事你自己决定好了。”傅景歌有些别扭地说道。

“我会亲自跟傅修延联系的。”慕容谦修长的手指抚着她一头浓密的短发漫不经心道。

“真的?”傅景歌高兴得小脸放光,她终于还是把这件事做好了。她知道,慕容谦这个人不会说话不算的。

哪怕最后的结果是不与上华合作,那她也是尽力的。

那,他们之间是不是可以…

“还有什么事,说吧!”慕容谦细细地看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

“我说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他的温柔举措及难得的好说话让她失去了往常的警惕感,垂下眼敛。

他挑眉,“说说看。”

“如果,这件事结束后,我可不可以…”她吞咽了一下口水,鼓起勇气,眼神却不敢与他对视。

“离开?”慕容谦替她把话补充完整。

“可以吗?”

“你想去哪里?”慕容谦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平静地接着问。

“随便去哪里都好。”

意思就是说只要不呆在他身边就行了,是吧?

“傅景歌,我不会再让你走的!你别再做梦了!”坐在浴缸里的男人忽然伸出双手,把坐在边沿上的傅景歌拉了下去。

她整个人都被拽到浴缸里,顿时水花四溅…

“慕容谦,你这个混蛋!”原来刚才的好说都是装出来的,骗她把话都出来后,再给她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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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后天采薇回妈妈家,应该没有时间更新,大家不用等了。

第九章 追求你,可以吗?

傅景歌手脚并用地在水中挣扎,一边不停地推开他,一边试图爬出浴缸,口中不停地呼喊:“你走开,放手!放开我…你这个坏蛋!讨厌!讨厌死你了!”

慕容谦漆黑的眸底因为她一声声的讨厌而阴霾成一片,蓦然抓住她不住捶打过来的小拳头,另一只则牢牢钳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个反转,成功地将她整个都禁锢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

睡裙湿漉漉地贴在曲线毕露的娇躯上,十分撩人,唯一大刹风景的是那双正愤怒地瞪着自己的大眼睛里,全是一簇簇小火苗。

清俊的容颜凑近她洁白的耳畔,宛如恶魔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傅景歌,你这个小白眼狼,花我的钱的时候怎么不说讨厌我?钱赚够了是吧?”

慕容谦的一句话让傅景歌如同抽去了全身所有力气,她瞠大一双明眸,惊惧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怎么会知道…知道她背着他偷偷存了一大笔钱?

“千万别以为自己很聪明,你那些小动作,我也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你的小金库藏在‘瑞士’银行的‘多伦多分行’,对吧?”他笑着揭穿她。

这个小女人,以为她能有多厉害的手腕呢?

他给她的那张卡,这两年前后一共领出了三百万,但每隔一段时间她一定会把上一次领取的金额如数存回卡里。

她把这些钱都拿去投进了股市里,可是赚了不少呢!她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甚至还知道她把他一起放在那个资料袋里的一对婚戒也拿到网络上拍卖了,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把他彻底利用够了还想甩掉他?有没有这么划算的生意?

傅景歌急促地喘着气,张了张小嘴,却说不出话来。

她果然还是不够了解慕容谦这个男人!

“怎么,钱存够了就想甩了我这个金主?”他依然笑笑地说:“这样的做法未免太让我伤心了,还是说,非要逼得我把你绑在床上,哪都去不了,才甘心吗?”

绑在床上!

这几个字让傅景歌的小脸瞬间白得无一丝血色,记忆中有些画面宛如恶梦,每次回想都叫她痛不欲生。

刚与他结婚那时,每次被他压在床上折磨,她不死心,不甘心,想逃离,甚至想过要杀了他,或最终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掌控。

她的不驯惹火了他,惹火他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被他压在身下恣意折腾…

是的,她从来不怕他,但惧他,惧他在床第间的可怕。

关上房门的她,在他面前,她除了示弱,还是示弱,步步退让,直到无路可退。

在慕容家他们的主卧室里,他们那张超级大床上,他就曾毫不客气地绑过她,他的领带、浴室里的长毛巾,反正惹到他发火或兽性大发的当下,他抓着什么就是什么,她被牢牢的绑在床头,哭得死去活来,也逃脱不了被恣意亵玩的下场,弄得她好长时间看到他和床心就紧张不已。

因为知道怕了,所以开始学乖了,再不会冒然跟他硬碰硬了,低眉顺眼的,在床上的她,他要她往东,她不敢朝西;他叫她左转,她就不敢把脸转向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