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意识到自己话有些说过了,心里想解释,最后却还是只看了他一眼,然后急切的跑进了停车场。

车子离开了公寓,傲天还站在那里。

正文 套房内蛊惑他的心[VIP]

云歌准时准点的出现在君悦酒店1028房间的门口,她微微喘着气,定了定心神,准备去敲门,却发现门并没有关。

见一个风情万种的身影准时准点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慕冷岩唇边噙着满意的笑,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迈着慵懒的步子为云歌倒上一杯水,魅惑的嗓音流转在空气中,极度的好听,“果然很准时,我就不喜欢让我等的女人!”肋

“你不也等了几个小时了吗?别告诉我,你也是刚刚到!”云歌瞟了他一眼,径直做了下来。

慕冷岩邪笑着俯下身,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长睫眨动间是一片波光潋滟,有种勾人心神的东西在里面暗自翻涌着,他的目光落在云歌光洁的颈项下,魅惑的嗓音拂过她的耳垂,“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女人就是你!”

云歌闷闷的挪了挪身子,和他保持着距离,虽然她知道这样做是徒劳,但是内心对他的那种排斥感,还是逼得她不想和他靠近。

慕冷岩突然坐了下来,只是眼睛却不经意落在云歌敞开的皮衣内,精致的锁骨下,妩媚的蕾丝裙领子有些低,隐隐的可以看到里面胸前的美好,他有些烦躁的别开目光,该死,这个女人,去求别的男人都会穿成这样吗?难道她不知道,就算她淡定的做在那里,也会让男人变得疯狂吗?

于是,他勾起唇角,垂眸看着她,有些不悦的说,“你就是穿成这样求别人的吗?”镬

云歌听罢,心微微一怔,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刻意这么穿的,可是她却还是难以忍受听到他讥讽自己的那种难过,她挑衅的迎上他不悦的目光,冷冷的问,“你不就想看到这些吗?废话少说,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我才能拿到那块地!”

“有谈判这么要求别人的吗?”慕冷岩靠过来,云歌别过身子去,忽然身体失去了平衡按,慕冷岩只是手微微搂着她的腰,往下面一带,他的身体就压向她。

“我想要你怎么做,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不是一直都很有经验的吗?”他眯眸,瞳色流萤似的闪烁,呼吸吹烫她的脸颊。

他贴她太近,云歌一下慌了神,她咬着下唇,艰难的说,“你先放开我…”

慕冷岩望着她晶亮又怯缩的眼,他有种想要狠狠吻上去的冲动。

“你先放开我…”云歌抵触的不敢看他炙热的眼神。

慕冷岩唇弧微妙的牵动,没有否认,伸手将她散在脸上的长发捋在耳后,然后伸手一拉,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云歌喘着气,慕冷岩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这个女人,其实也不是一直都这么强悍的嘛!

“好吧…我想你也明白你该做些什么?”慕冷岩的话直击着云歌的心房,她抬眸忍着怒气看着他,他正微笑的望着前方,一副俯瞰天下高高在上的表情。

云歌捏紧着拳头,如果不是真的是想得到那块地,她会忍不住,一拳挥在他那自视清高的脸上。

他话音落,一抹诡异的安静流转在华丽的总统套房内。

云歌缓缓站了起来,背对着他,然后缓缓的将自己的皮衣脱了下来,露出透明的蕾丝短裙,完美的曲线,雪白而莹润的肌肤顿时立即展现在慕冷岩面前。

然后,她俯身,靠着沙发躬着身子,优雅的开始脱鞋,可是,就是这个要命的动作,让她裙下的风光毕露,浑圆挺翘的臀下面隐隐露出一团小黑影,慕冷岩倒吸了一口气,呆愣数秒,他难耐的虚握拳轻咳了几声,身下忽然就涨得有些发疼。

云歌转过身,手指勾着自己高跟鞋的带子,望着他,笑得极其香艳暧昧,一改刚才无助惧怕的模样,慕冷岩看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她缓缓靠近,身体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几乎是贴在他身上,当身下的硬物抵着她柔嫩的肌肤时,她轻笑出声,慕冷岩难耐的喉结上下涌动了几下,他努力忍着想要将身上这个女人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他要她自愿,自愿给他,为此,他就得忍受着身下不听话的家伙的煎熬。

她在他耳旁吐气如兰,慕冷岩的手情不自禁的贴在她的脊背上,蕾丝裙几乎是女人欲说还休的暗示,他温热的手指几乎可以感受得到她肌肤的细腻还有光滑。

云歌抿起唇魅惑的一笑,慕冷岩的手机已经被她从口袋里摸了出来,然后她塞在他掌心内,用蛊惑人心的话缓缓说道,“乖…先打电话给黄秘书长,让他先通融一下,就说我们的标书已经改好了!”

她的话如一盆冷水从头而降,慕冷岩睁大着双眸怒视着她,云歌浅浅的笑,手指探进他的衬衣内,啧啧称赞道,“真想看一下这件衬衣下的身材是什么样子的,一定是非常有男人味!”

说完,还不忘用指腹摸了摸他胸肌上已经硬立的小红豆,慕冷岩倒抽了一口冷气。

谁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特别是面对自己特别想要征服的女人,此时此刻,慕冷岩做不到,他也不想去做到,他身下的疼痛感告诉他,他想要得到她,就是此刻,现在,立即,马上,下一秒!

云歌媚笑着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摩挲着将他的手指按向手机的键盘,软玉温香抱满怀,慕冷岩不得不拨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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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喝点酒,更有兴致![VIP]

云歌不着痕迹的看着慕冷岩顺从的拨着手机,她还是没有下来,依旧维持着贴在他身上的姿势。

“喂…小江,是我!”慕冷岩手探进云歌的裙子内,声音明显的有着被压抑后的颤抖。

云歌抓着他的手,慕冷岩拧眉望着她。肋

“听说上次我朋友的标书被撤了,他们为这次招标的事情准备了很多,你给他们一个机会再试试吧!”慕冷岩看着云歌巧笑嫣然的望着自己,心一紧,腾出一只手,将云歌的头猛地按向自己,然后狠狠的吻住了她那诱人的红唇,云歌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从他掌心滑落下去,滚得老远。

“怎么样?我让你如愿了,你也该做你该做的事情吧!”慕冷岩沙哑着声音问,云歌的长睫拼命的眨着,心底却是焦急万分。

玫瑰色的大床似乎正在暧昧的召唤着什么,慕冷岩还没等到她回答,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重新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他的手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他的胸口一阵激动,看着身下的她微怔的表情,他温柔的一笑,俯身,他的唇熨烫的落在了她温软而诱人的红唇上。

她的唇柔软而湿润,虽然反应有些迟钝和生涩,但就是那份生涩让他更觉兴奋。

他的手臂很强壮,他的胸膛很宽阔,他的气息…炙热得叫云歌心慌。

他的唇紧贴她的,像会烫人似的火热,云歌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她试着推推他的胸口…镬

感觉到她的轻微挣扎,他略略地离开了她的唇。

“不行…不能这样…”她微喘着。

“可是,你跑不掉了,这次是你心甘情愿的!”他渴望着她,就像是沙漠旅者期待天降甘露一般急切,他的体内早已翻滚出炙热的热流。

云歌别过脸去,手拼命的抵着他的胸,慕冷岩眉心一蹙,俯身便给了她一记火热的深吻。

他吸吮着她美好的唇瓣,以舌尖分开她的唇齿,并在她甜蜜的檀口中开始探索。

她陡然睁大着双眸,眉心全部皱到了一起。

他的吻怎么会有种让人沦陷的魔力,云歌被自己突然涌现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恍神间,他温暖而厚实的掌心已经轻轻包覆住她的一只浑圆,缓缓的,轻轻的摩挲着,感觉到她胸前的蓓蕾在他掌心下慢慢绽放,他的唇角勾出一抹坏笑。

“唔…“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用力的推着他。

他挑眉松开了她的唇,却又继续蛊惑她,他发出性感挑逗的声音,在她耳际耳语,“喜欢吗?这种感觉?”

云歌脸涨得通红,眼神里氤氲着水汽,他细腻的吻纠缠着她泛红的耳际和颈项,并在她发髻边吹袭着热情,她不安的紧紧抓住他抚摸着她胸前敏感的大手,却阻止不了他对她的渴求。

他要她,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对她动了心,但是此时他的心已经被她所攫取。

此时,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在咆哮的呐喊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亢奋。

不自觉地,他的大手沿着他美好的曲线滑进她的双腿间…

云歌的身体在瞬间变得僵硬,她惊恐的望着他,细弱的呢喃,“不要,我还没做好准备…”

慕冷岩抬起头,他的双眼已经通红,正频临于欲望即将要爆发的边缘。

“我要你!不能再等了!”他沙哑着声音斩钉截铁的告诉她。

她心一颤,眼睛的余光在房间内快速扫了一遍,看着一旁敞开的浴室,她扭了扭身子,嘴朝浴室的方向努了努,“那个…先洗一下,我有洁癖!”

“我不想洗…”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一刻都不想分开。

“洗…不然我会没有状态!”她推着他,还不忘哄着他。

慕冷岩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着自己早已昂首挺立的火热,懊恼的松开了她。

云歌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应该说,几乎是从他身边跳了下来,那样迫不及待的离开,让慕冷岩心暗自化过一片阴郁。

云歌从壁柜内抽出干净的睡袍,扔给了他,转眼之间就笑得一脸的灿然,“那个…你去洗洗!”

“我们一起洗…”慕冷岩圈着她的腰,长着胡渣的下颚不停的在她光洁的颈项上蹭了蹭。

云歌眼神里略过一丝不耐,她用最平静的口吻说,“你先洗,洗了我再洗,快去…”

慕冷岩极不情愿的走进浴室内,直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云歌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吧台上的高脚杯闪烁着熠熠的光芒,云歌启开一瓶酒,背对着浴室的方向,晃了晃杯中暧昧的暗红色酒液。

慕冷岩腰间随意裹了一件浴巾就出来了,墨黑的碎发上还沾满着水珠,蜜色的肌肤上面有成串的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缓缓滑落,沿着紧实的腹肌一路向下…

云歌丝毫不敢多看他一眼,眼前只有他那张酷脸才让她觉得没有那么多的杀伤力,她举着酒杯递在慕冷岩面前,慕冷岩看了她一眼,她妩媚的勾唇笑着,双唇还有些红肿。

接过她杯中的酒,云歌又端来一杯酒,自己晃了晃,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身子在他身上磨蹭了一下,“我们干杯,为我们即将到来的完美合作,干杯…”

慕冷岩脸微微一沉,云歌很快就转口,“我觉得…喝点酒兴致会更好,人也会更加放得开,慕少,你说呢?”说完,她手臂一抬,暗红色的酒液顺着她红唇的双唇缓缓而下。

“你不喝的话,我会觉得很扫兴。”云歌娇嗔的在他胸肌处划着圈圈,见他只是一直盯着自己,她心虚得转身就要走。

他拉住她,暗哑道,“我喝…”

正文 心酸到呼吸都听见

云歌看着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乌沉沉的大眼里瞬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慕冷岩眯起丹凤眼,饶有兴致的说,“酒也喝了,你说,接下来该…”.

“这么心急干嘛?”云歌软软的躺在沙发上,纤细的手指扣着高脚杯,暗红色的酒液在晃荡着,发出轻微的叮咚声。

慕冷岩将她手中的酒杯接了过来,放在一旁的吧台上,云歌见状往一旁挪了挪身子,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云歌不自然的笑了笑,“我去洗一下吧!”

“不用了,我没洁癖…”慕冷岩手一带,云歌跌进他怀里,她的眼神略过一丝惊恐,却还是假装镇定的说,“那个…我们…再喝一点吧!”

听到她有些慌乱的话,他勾唇微微一笑,指腹摩挲着她的粉颊,深邃的黑眸定定的望着身下的人儿,沙哑着声音喃喃的说,“我觉得你一直没变,还是这么倔强,你这里的小雀斑,我一直记得,以前觉得很刺眼,但是现在觉得,有些可爱…”

“呵呵…是吗?”云歌心里急死,却又不得不敷衍他,慕冷岩像是突然陷入了回忆中,神色有些落寞,“你先放开我,这样躺在你身上我很不舒服!”她挣扎着要起身,慕冷岩却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按得紧紧的。

“今天,你是和我来做交易的,对不对?”他问。

云歌回避着他忽然就变得犀利的眼神,默认,“算是吧!”

“我承认,在你就在我身边的这一刻,我男性荷尔蒙无限膨胀,我恨不得马上要了你,但是…”慕冷岩说着说着,打了一个酒嗝,紧接着,头有些晕眩。

云歌很快捕捉到他异样的表情,她强行扳开他的双手,自己身子一歪,就从他臂弯里钻了出来,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和鞋子近。

慕冷岩抬眸看着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他被她下药了,云歌转过身来,脸涨得通红,她忽然抓起旁边的抱枕,狠狠的砸在慕冷岩的头上,“我脑子进水了,我才来和你交易,慕冷岩,你以为我要得到那块地非你不可吗?”

慕冷岩头越来越涨,他扶着沙发想要站了起来,看着云歌厌恶的表情,他想去抓云歌的手,可是很快就被她甩开了,“别碰我…我居然会来求你,我自己都觉得肮脏!”

慕冷岩看着云歌充满恨意的眼神,他的手还伸在空中,想去抓她,咚咚的高跟鞋声音渐渐远去,慕冷岩眼前一片模糊,他一头栽在沙发上,接着他之前的话说了一句,“但是我不会碰你,我要你心甘情愿,心甘情愿…”

安静奢华的套房内,一个半裸着上半身的男人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因为药力太强,他沉沉的睡去。

云歌从酒店出来,看着眼前不断穿行而过的人群,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不断的骂着自己,她怎么会来找他,怎么会来求他,他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不是吗?

可是,她偏偏来找了,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的急切和渴望贝。

前面出现出无数个十字路口,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选择,哪一条路才是她可以前行的方向,她不知道?

从来没有过的彷徨与无错盘踞着她的心,她乱了。

凌晨的夜,深秋的寒意袭来,云歌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A市的大街上游荡着,夜皇的招牌在霓虹灯的照耀下异常的刺人眼球,,云歌茫然望去,一大片的黑暗从她眼前笼罩了下来。

她不记得那是白天还是黑夜,她全身酸痛的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华丽的套房内开着暖气,她揉了揉眼睛,缓缓忆起自己去见慕冷岩的情景,她只记得她喝了很多酒,然后看着桀骜不驯的慕冷岩对自己笑,很邪恶的那种。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脑海里是一片空白,但是,大床旁边的沙发上一小片鲜红色的血渍似乎正在暗示着她…

地上,有卷成团的卫生纸,她的大衣,是离朗买的,被扔得老远,还有她的贴身内衣,也扔在了地毯上,她战战兢兢的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竟然一丝不挂,胸前还布满了暗红色的印记。

她一下懵住了…

她冲进浴室,将所有的水笼头打开,自己站在花洒下放声大哭,可惜,没有人听见,也无人回应。

那天的风刮得特别厉害,明明立春了,可那些风刮在脸上却还是像刀子刮在脸上一帮,火辣辣的痛,连着心也痛了起来。

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出门,周围有人经过,明明大家没有看她,可是她还是觉得他们的眼神好可怕,像是会把她内心的恐惧看穿一样。

她回到宿舍,不吃不喝整整睡了三天,她的大衣口袋里装着一只手机,是自己在那间套房里拾到的,她看着手机相册里那个男人的照片,神情呆滞。

“经过多少年伤痕才会看不见

寂寞的尊严也传到你那边

………………

有时候以为我能微笑去面对

有时心酸到呼吸都听见

人总会难免把回忆跟现实敷衍

因为人生对自己残忍了一点

………………“

深夜的街角旁,便利店传来哀伤的音乐,云歌站在夜皇外的马路边,看着过去的自己,潸然泪下。

正文 我的时间不多了

天皇娱乐周一的例会,唯独不见云歌的踪影,在等待了接近半个小时后,高幸不得不抽身出来,去云歌办公室找她去.

高幸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她拧了拧门把手,见没有上锁,便径直推门而入,大好的晴天,办公室内被遮得严严实实的,高幸蹙起了眉头,见云歌整靠在软椅上抽着烟,桌上的水晶烟灰缸内,已经扔了三四根烟蒂。

高幸拉开窗帘,阳光顿时洒进落地窗内,云歌呢喃道,“别拉开,刺眼…”

“这是白天,阳光多好,为什么要呆在黑暗中!”高幸不解,将窗帘固定好,走到云歌面前,只见她满脸的疲倦,她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之类的。

高幸坐到她对面,关切的问,“怎么啦?这幅表情,今天开例会,你也不出现?”

“啊?今天开会么?我搞忘了,你给会议室打个电话,说今天不开了,下周再开,我实在不想动!”云歌幽幽的说,抖了抖指间的香烟,高幸皱着眉头将她手里的烟掐了过来,轻声责备道,“你怎么啦?最近抽烟越来越厉害了,抽这么多,多伤身体呀!近”

云歌叹了一口气,“黄秘书长那边来电话了吗?”

高幸本来不想和她一样伤感的,被她这一问,她也忍不住叹气道,“哎…没有呢!打他电话也不接,林响过去找他,他秘书都说他在开会,不见客!”

“你说,我们都还没开始投标,为什么就这么快否决我们,难道我们实力就是比其他两家企业差么?”高幸愤愤不平的说。

“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是香港的首富,政府一向都欢迎港商来内地招商引资,所以,他们绝对比我们有优势,从各个方面来讲!”

云歌淡淡解释,脑海里对离朗说的那段话还是耿耿于怀,“我们竞标的企业是我未婚妻的家族企业,企业总部在香港,目前对A市那块地的投标是势在必得,因为那块地是企业进驻内地的第一炮,我们会不计任何代价的要投到那快地!”

“云歌,我真的不甘心,我们对这块地投入了这么多的心血,居然连一次投标的机会都不给我们,这口气我真的咽不下!“高幸说得激昂贝。

云歌定定的看着她,喃喃自语,“高幸,我突然觉得,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努力就可以得到回报的,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还有一些不知所措,我不明白我哪一步走错了,我有一种被逼进死胡同,无路可退的感觉!”

第一次见到云歌黯然神伤的高幸,她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她,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过了半响,才说了一句,“别泄气,你的那些感觉都是错觉,上帝一定会怜悯那些自强不息的人,这是你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

“可是,上帝有时候也会开开玩笑,不然人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幸的人!”云歌抬起手,无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最近,想的事情太多太多了,那里,总是发疼。

明明办公室内是一片明媚,可是在云歌和高幸眼里,却是一片昏沉黯淡。

G市最新开张的酒吧内,暧昧的音乐在寂寞的人群中叫嚣着,当林响收到高幸的讯息赶来时,云歌的身边已经围了一大圈的男人。

她的外套扔在一旁,里面的黑色长裙在高脚椅上懒懒的飘逸着,软软的布料遮着她玲珑的曲线,看上去妩媚极了,长长的发下是一脸的酡红,眼神迷离魅惑如丝。

高幸也抱着酒瓶子,和站在她身后的帅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咯咯的笑着。

林响将云歌的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强势站在两个女人中间,一脸轻蔑的望着想要和她们套近乎的男人们,“回去,回去…都是我女人,你们看什么看!”

围在云歌身边的男人悻悻的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高幸狠狠的揪了一把他的胳膊,骂道,“死林响,你怎么现在才来?我们都要被那些臭男人灌醉了!”

林响叉着腰怒视着高幸,回头又看了她一眼,厉声责备道,“你胆子真大了啊,没我护花,你们居然敢来这个地方喝酒,你们知道刚才围在你们身边的男人有多凶猛吗?他们会趁你们喝醉酒把你们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高幸咯咯的笑,云歌抱着酒瓶子,歪着脑袋傻傻的看着林响,然后将酒瓶子递在林响面前,喃喃说,“林响,你是男人,你跟我喝…”

林响一看,娘耶,她手里的洋酒都快补见底了,于是连忙将她的瓶子接了过来,又叫来酒保,端来一杯温水,云歌将眼前的水杯一推,要去抢林响的酒,“将我的酒还我,我要喝…”

林响望着高幸,呐呐的问,“她怎么了?以前叫她来喝她都不喝,现在自己跑来喝得这么醉!”

高幸愣愣的摇头,她喝得也有些多,但是还是比云歌要清醒,她随口说道,“心情不好啊,心情好谁愿意醉酒啊!”

云歌听到她的话,扬眉竖起手指,然后冲着一旁的酒保打了个响指,很快酒保上来酒,她急切的往嘴里灌去,林响按住她的手,“不能喝了,你已经醉了!”

“不…我要喝,林响,你知道吗?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越想拿到那块地,可是我越拿不到,人家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我真的没多少时间了,医生的时间快到了,可是我现在…我现在…”云歌眼角的泪滚落了下来,她自己趴在吧台上,神色恍惚的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却越来越细。

正文 我要把它送给你

云歌眼角的泪滚落了下来,她自己趴在吧台上,神色恍惚的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却越来越细.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她扳着手指不知道在算着什么,高幸酒醒了一大半,林响看着她,两人面面相觑。

“她在说什么没有时间了,我怎么好像听不懂?”林响问高幸。

高幸解释道,“可能她是说那块地没时间了去争取了吧,马上要招标了,哎…她现在压力很大!近“

“既然招不到标就放弃得了,那块地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也不知道!“

云歌喃喃自语着,在林响和高幸分神间,又仰起脖子将手中的洋酒灌了下去,可是,怎么喝这么多还是不醉,自己神智反倒越来越清醒,而心底积压着的对某个小鬼的思念也越来越清晰?

林响将她手里的酒瓶子又夺了过去,云歌忽然就坐直了身子,猛地用力的捶着吧台,大喊道,“上酒啊,为什么不上酒,我们还要喝!”

酒保很快上来,正准备替云歌开酒,却被林响制止住,“云歌,你不能再喝了!”

“哎…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带你来酒吧了!”高幸一见云歌这样,心里真是悔恨不已贝。

云歌嘻嘻的笑着,还是趴在吧台上,嘴里都嚷着还要喝酒。

“怎么办,我们还是送她回家去吧!”林响拾起云歌抖落在地上的外套,重新套在她身上。

高幸掏出手机,翻开电话薄,拨通了傲天的电话,顺便也横了林响一眼,小声道,“要送也轮不到你送,云歌又不是没男人!”

林响正欲敲高幸闹到,一听到她说傲天,顿时两眼放光。

“天哥,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了,云歌喝醉了,我们现在在KOSSPUB,对…新开的那家…好…放心…我们在这里看着她呢!”

林响凑过来问,“等下天哥要过来呀!”

“你这不是问废话么?”高幸白了他一眼。

林响暗自乐了,自己拿起云歌喝过的酒,坐在一旁喝了起来。

傲天和阿豹很快就赶到,这次出乎高幸和林响意外的是,傲天到后,并没有用愤怒的眼神秒杀他们两个,只是拧着眉头看了一眼云歌,然后问他们,“她怎么又喝这么多?”

高幸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解释,“天哥,实在不好意思,是我带她来的,她心情很不好!”

傲天一脸的冷峻,迷离的灯光打在他脸颊上,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高幸只是有种直觉,他应该没有生气和怪她。

阿豹在一旁,细声的对正趴在吧台上的云歌说,“云姐,天哥来了,天哥来了…”

云歌睁开双眼,摇晃了一下脑袋,缓缓转过头去,看见傲天,她软软的往他怀里扑了过去,眉眼笑得弯弯的,她撒娇的埋怨,“傲天,你怎么现在才来?我没喝醉…真的…没醉…”

傲天的心一瞬间就软了下来,他默不作声的抱起了她,穿过端着酒杯狂欢的人群,云歌眼神涣散的看着眼前这张脸,破碎的话语断断续续的飘在叫嚣的音乐声中。

“你是傲天…傲天…我要把那块地…送给你…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可是…他妈的…他们不给我机会…我怎么办…我不知道…不知道…”

音乐声简直是震耳欲聋,可是傲天还是听见了她模糊不清的话,他定定的看着怀里一脸迷蒙的女人,心底有了最坚定的信念。

酒吧外,阿豹将车开来,林响抚着高幸跟在后面准备去拦计程车,没想到傲天却回过头来,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都上车吧,这个时候了,哪里还打得到车!”

林响和高幸相互一怔,随即嘿嘿的跟着上了车。

阿豹开车,林响坐在副座上,傲天抱着云歌坐在后面,高幸歪歪扭扭的坐在他旁边。

高幸虽然没有喝醉,却很多话,在车内一片沉默时,她扯开了话题,“天哥,你知道吗?云歌压力真的很大,为了得到A市那块地,她连着几天几夜没合眼,可是我们标书做出来了,人家又将我们P掉了,你说,这人心情能好吗?”

“所以,我们就出来喝酒了…云歌很少喝醉,所以…你不要怪她,真的不要怪她…”高幸一说完,打了个酒嗝,就没有了声响了。

林响回头一看,上一秒还喋喋不休的高幸,一说完就靠在车窗上睡着了,他无奈的笑了笑,又将目光落在傲天身上。

傲天不知道在想起什么,林响觉得没趣,便收回了目光,车子开到云歌公寓时,傲天才叫住了扶着高幸的林响,“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