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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这样这样这样这样啦。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直停电,刚刚才能上网,爬上来苟喘残延一下。

本文其实伪loli…

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囧,怎么某虫写得好笑吗?为什么自己不觉得…

不过还好大家喜欢,本来还担心写的不好,怕大家批评。

果然,小虫的风格又改变了么?

继续用留言砸死小虫吧,做好心理准备了。

Chapter 7 美女和野兽

【野兽为了他爱的美女,戴着面具,掩饰他所以为的真实与丑陋,但不是每张面具下掩盖的丑陋里,都藏着英俊的王子…】

贺冠宇看了萧朗一眼没出声,然后就看着我,等我坐下后过了很久他也坐下,终于开口,声音却不大,“你这样很招人嫌。”

“挺好的,挺有存在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辩解说明你介意。

我当真不介意,我觉得我和这个世界是格格不入的,当初我怎么就那么没大脑,傻乎乎的就发奋努力把自己送到这里边来了,我真的是冲动,冲动是魔鬼。

“你别听他瞎说,我支持你!”

我盯着萧朗那张好看的脸,突然有点烦,就盯着,过了挺长段时间我才开口,“别装了。”

萧朗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但又装傻,笑,“你说什么呢?”

连贺冠宇的表情也有变化,我看在眼里,突然唉了一声,摇摇头,伸了个懒腰,然后就趴桌子上了。

真以为我傻么,以为本姑娘没长眼睛么,这段日子的观察,很多东西我都看在眼底,只是不说而已。

萧朗其实很不喜欢和人触碰,虽然他抢我笔记本,虽然他总是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虽然他总是人前人后一副和谁都很亲昵的样子,但那次我火大扯他衣服想抢的时候,虽然他是笑着的,笑着的,我这个角度却能看见他眼底闪过的厌恶。

没错,这匹狼其实厌恶我。

而贺冠宇我早说了嘛,啦啦啦啦,扮猪吃老虎。

这两个人的默契不是一两天,他们了解彼此,也替对方互相隐瞒。他们有时交换的真实眼神看得我心寒,唉,一个是腼腆贵公子,一个是无邪小王子。

但贺冠宇我还是很欣赏他的,至少他比萧朗更真实些,我能感觉到这些日子他的帮助是真心实意,我也诚心感谢。

只是有时我看见他微微羞红脸不好意思的收下情信,然后毫不在意的拿给萧朗,随便萧朗的调侃,我只是觉得有些寒心罢了。

我无暇去探讨他们在隐瞒什么,我只是觉得十六岁的世界,不需要这么复杂。

虽然更多时候我觉得我六十了…

但我有时候还是希望自己能活在一个童话世界里,善恶分明。

尽管我自己曾经无数次嘲讽过那样的世界…

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我突然想起了美女和野兽。

王睿翔说完了故事后说,我们应该相信,每只野兽本质都是善良的王子,也许还有着英俊的脸庞。

所以王睿翔在我心中才曾经这么美好,他看到的都是美好的东西,包括冯瑞嘉。

但在我看来,无论是被野兽的丑陋掩盖住真实面目的王子,还是戴上面具的野兽,每个人都在装模作样。

区别只是被迫和主动而已。

被隐藏的美好,抑或想掩饰的丑陋。

而关于那两个人的故事,我真的不想理,也管不着。

我只是个疯疯癫癫的家伙。

我不想欺负人,更不想被人欺负。

你可以无视我,却不可以让我无法无视你。

后来气氛就沉闷了下去,我趴课桌上,上课铃什么时候响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直到隐隐感觉到老师走到了我身边。

我清楚的听到贺冠宇那柔和的嗓音,“她有点不舒服。”

然后我就光明正大的继续趴着。

然后迷迷糊糊的想,其实他的声音,很适合说童话故事。

**

之后萧朗一如往常的大笑大闹,却能感觉到他和以往的不同,他在疏远我。

也许不是每个人都有禁忌,但显然他有。

他不再在上课的时候回过头来笑嘻嘻的惹我开口说话,不再递纸条,也不再抢笔记本。多少是有些不习惯的,譬如,我突然翻起他之前在本上的涂鸦。

在某一页画着一只很漂亮的牧羊犬,尖尖的脸有神的眼睛,长而柔顺的毛。形象而传神。

信手拈来,我突然理解这个词。

不过是油性笔的草图,旁边画了个Q版的狼,无奈的表情,貌似在思考,旁边一个圈,圈着他心里所想,“旺财啊,你一定要去见见牧小枫啊,你失散多年的姐妹啊。”

几个字虽然潦草,却足见笔锋,上天不公,连萧朗也写得一手好字。

姑且不论对白多令人咬牙切齿,我不得不佩服他将两只动物的表情诠释得如此生动。

而贺冠宇说得对,那是一只很漂亮的苏格兰牧羊犬,我丝毫不怀疑他家的旺财就长得这样。

接着贺冠宇就神迹般的出现了。

今日我逃了没去做课间操,还听得大操场里有节奏的拍手声,喇叭里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我没有表示我的讶异,感觉他坐了下来,轻轻抽动了椅子,靠过来了些,轻轻抿了嘴笑了,“我妈说萧朗是她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

我明白,贺冠宇是告诉我,他妈是个教画画的老师。我就翻到笔记本的第一页去了。我知道每天萧朗都在本子上画着什么,只是我从不关心。

后来发现每页的页脚都有个小狼头,不同表情,却是十分可爱。

喜怒哀乐,笑嗔怨怜。

快速的翻了翻页脚,那小狼就鲜活了起来,鲜活起来又怎样?说穿了还是狼。

“在想什么?”

他又是开口,语调和以往有所不同,很是真诚,却隐隐藏着不容拒绝的口吻。

我心里叹了一声不容易了,他平日也不主动和人谈话的,虽然多少为了例外了几次,今天看起来却是一副要和我把酒言欢的模样,我就明白了,我也许经过了他某个测试期,他决定和我加深友情了。

而第一步,就是攀谈。

“画儿画得不错。”攀谈就攀谈呗,我其实很无所谓的。

“阿朗的画,已经能赚钱了。”他轻轻的笑。

贺冠宇唤的“阿朗”一直是第三声,一点偏差都没有。除了贺冠宇,每个人都被萧朗的“萧十一狼”洗了脑,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没搭话,就是耸耸肩。

他又说,“你觉得阿朗在装什么?”

你俩都在装,套话呢。我就笑了,“装可爱呗。今天怎么不去做操?”

“嗯,今天我是课间监察。”

“那你还坐在这里?”

他但笑不语。而后接话,“你又偷懒了。”

“没,省得有人见到我心烦,动作不标准,达不到锻炼目的。”

他看着我,微笑然后翻了翻另外一本笔记本,寻找着萧朗的画,才继续说,“你很大胆。”而后他看到某幅画笑出了声,递给我看,又接着说,“也很特别。”

“男生说女生特别是暗示她长得不好看,不过你可以更有新意些。”接着看那副图,是小狼骑在旺财的身上,汗水四溅,半俯着身子,握着缰绳,一脸紧张,后面貌似是我的Q版拿着顶军帽,对白是,“旺财1号快跑,旺财2号追上来了!”

他是白痴吗?我毫不给脸的直接撕了这页,然后开始撕碎。

他微怔,大概未料我如此举动,毕竟画得很漂亮。他有些叹气,“阿朗八成会哭泣,他这招能骗很多人,平时没人舍得撕他的画。”

我有些无奈就望着他,“要不你说重点吧,我猜不着你想说什么。”

这回贺冠宇不尴尬了也不无语了,而是淡淡的笑了笑,“我们交个朋友吧。”

“行,我考虑下。”我冲他一笑,而后故作腼腆的摸了摸耳垂。

他就看出来我故意调侃他,然后站了起来,深深的看我一眼,“那我先去巡视去了。”

“好走,不送。”

他就点了点头,没接话。

没多久广播就停下来了,然后是惯例的校长感言时间,然后就一阵喧哗,咚咚咚的上楼声,喧闹声,那声音由远及近,然而明明近了,又非常远。

突然啪嗒啪嗒的跑步声接近教室,夹杂着熟悉的嬉笑声,我打了个哈欠,刚好瞧见萧朗冲进了教室,然后他双手握住门边,往外边看了看就笑笑冲了进来,把教室门给扳上了。接着笑嘻嘻的耸了肩,抬头看见我,微微一怔,随之笑,“哟,等我呢!嘿嘿,欢迎主人回来你不摇摇尾巴么?”

我瞪他,而后我就讽刺的笑了,要是就这么被激怒了我也太没种了,明明他故意在激怒我,那日之后他多少有些不爽我。

后来一个女生已跑到门口,喘着气狠狠的拍了两下门,“萧小狼开门!”而后再拼命的拍了几下,“逮着你就死定了!”

“嘿嘿,少来!”萧朗马上就不理我,学我那日的样子,冲着门外喊,“我不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一套!”

这话又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外边的女生就沉默了一会,“哼,果然流氓的世界我不会懂。”

萧朗立马就把门打开了,而后躬身比了个请的动作,“表现优异,女王请进,欢迎光临,热烈欢迎!”

那女生噗嗤一声就笑了,接着就故意看了看我,然后有些娇嗔的瞪着萧朗,“快告诉我啦!”

“阿弥陀佛,佛曰:说不得。”他假装正经的装和尚,看得我那个恶寒,我实在不喜欢在人前和人大演亲昵。

而且不晓得为什么,多少有些心理因素,我现在是越看越觉得萧朗假,假得抽筋,假得吐血,假得我想血洗萧家,煮了旺财炖汤!

后来想想觉得对自己太残忍,那么多狗毛拔光了也不是件容易事,原谅我对动物一向没有爱,我的爱都给了自己,我对自己爱爱爱不完——如何对撒丫子到处乱跑尽添麻烦的生物产生兴趣?

“你快告诉我啦!”女生又催,陆续有人进教室了。

然后也有人围上萧朗。

萧朗哈哈了两声,然后就回自己座位。几个人连同开始那个就缠了上来。

“好啦…最最伟大的最最可爱的小狼同志,你就大发慈悲告诉我吧,冠宇到底喜欢什么?”

“最最美丽的最最亲爱的吴晓莉同学,他喜欢什么我也要动脑筋琢磨的好不好?你看看我的白头发——”然后他比了比自己乌黑亮丽的头发,接着神秘的眯了眯眼,“我也想给他个惊喜,嘿嘿。你们、”他做受伤状,“不要剥夺我的劳动成果…”

我一直冷眼看他演戏演得欢,也没错过他低头那瞬间眼里的厌烦。我越发笃定自己的观察结果,后来我就狠狠的自我批评以及及时的自我提醒,与我无关。

“好了好了,我说!”他似乎被缠得没办法,拍拍胸脯指着我大吼,“贺冠宇最喜欢牧小枫,我打算明天把她打包送给他!”

全场突然就诡异的沉寂了下来,突然有个女的不晓得对谁说话,“你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我愣是没弄明白她那个“人家”是指代贺冠宇还是牧小枫。

后来又有声音挺不屑的开口了,“她连冯瑞嘉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哦呵!”萧朗就怪笑了起来。

我听见了,我都听见了,我听见了我就说话了,“我比不上冯瑞嘉哪根头发了?”

这理论咋一听不合理,实际暗藏玄机,人比人气死人,因此我要和人家头发比。

我靠!有谁头发和我一样卖过钱了?啧,小孩子真不懂世道艰难。

所以接下来的话我说的有些语重心长,“你有事没事研究人家头发干啥,人家头发长人家脑袋上你眼红什么劲!”说这话我觉得自己真白痴。

而且我没瞧见谁说的这话,所以是隔空喊话。千里魔音。

估计是有人唤冯瑞嘉,她明明不在状况内却走过来凑热闹。

冯瑞嘉还没开金口,正主出现了,“什么事?”

我一头瞅见贺冠宇,而后赶紧瞥了眼萧朗,这一刹那我就脑血上涌立马冲动,所以我就笑了,“萧朗说把我送给你,”接着随便指了一人,“那人问我愿不愿意,然后那人旁边那人说我比不上冯瑞嘉的头发,接着那人旁边另外一个人把冯瑞嘉喊过来看她头发的对手,最后你问什么事——”

我话留了个尾音,突然甩了本书朝萧朗扔过去,而后声音就上去了,“什么事我管不着,但萧十一狼我告诉你,我最烦就是你,说烦你你还不相信老缠着我,你那套谁爱谁拿去!你他妈的是男的就不要再和我多说一句话,老娘压根看不上你!你能把我当透明我绝对拜天谢地!”然后我望了周围一圈我继续吼,“看什么看!”然后我就安静下来,声调平稳,“快别看了,你们继续。”

接着我就坐下了。

咱牧小枫也算出了口恶气。

装个屁勒,是野兽就别装成王子!

后来我感觉到冯瑞嘉看我的眼神有些些复杂说不上什么滋味,当我望过去的时候,冯瑞嘉小眼神在贺冠宇身上。

我觉得,事情一下子就变得有趣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委屈ing…难得某虫最近更新这么勤快,霸王滴还是很多…

偶要上诉!!

Chapter 8 舞会

【王国里贴出布告,皇宫里将召开盛宴。但不是每个姐姐都必须去当灰姑娘的陪衬…】

我琢磨着冯瑞嘉是不是对贺冠宇有意思,但心里就琢磨了下,也没放心上。冯瑞嘉在学校孬得太离谱,常常双目对上了连个招呼都没跟我打。虽然我也没和冯瑞嘉打招呼,但我心里清楚她的性格,要是我主动开口,她一定得被迫回招呼,所以在学校这么长段时间,我一直没和她说话,她表现出来的,总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因此我觉得自己很善良,我给了冯瑞嘉她要的仁慈。

了不起就算我错,事实上我心里还真没把她当过自己人。

我也不稀罕,当然我心里清楚,冯瑞嘉更加不稀罕。

上课铃总是在关键时刻响起,我见到萧朗脸色有些难看,我特别理解这种心情——心里憋呗。

我心里大爽,我当着这么多人放了话,萧朗要是再和我说话就不是男的,他连言语上报复我也不方便,除非在人后,但要是在人后也就没意义了。

我算过了,他只能找个配角,然后故意在我面前对话刺激我,hoho,对不起,只要本姑娘不奉陪,他演大戏一样没意义。

他心里能不憋吗?

男人憋吧憋吧憋吧不是罪,男人也有女人不能得罪,就算是你长得很完美,也只能活该自己倒霉…

上课后贺冠宇第一次传纸条给我——何必扯破脸?

我就将纸团揉成一团扔一边,然后将他给我的笔记本整理了一番,全部堆放整齐,推到他的桌面上,这两个人形象都太光辉了,咱一个小市民招待不起。

然后就把自己课本拿出来,变则通,通则灵,我继续认真听课,我想着我至少不能在课业上让人看不起。亦或者,我只是在重新找一个学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