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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看点也就算了,恐龙配青蛙,以后要是有人叫我青蛙姐,我就把我自己解剖咯!

准时到了人民广场。

还没到的时候我突然在心里把自己嘲笑了一番,我果然不适合童话故事,我这人太现实,来了不是么?贺冠宇不失为一个好对象,如果他追我说不定我会考虑,找个男生陪在身边未尝不可,寂寞时有人陪着,郁闷时有人泄恨。

爱情太不可靠,不是只有相爱才能在一起。

相爱…我就觉得我真强,小小年纪居然想到这点上面了,我觉得我应该天真烂漫活泼可爱,每天食指对着嘴巴:妈妈我要喝,娃哈哈果奶。

来的一路我觉得自己心眼太重,都是奶粉把我吃坏了,我把选择给了贺冠宇,他来了,就是王子,来不了,我也没有损失。而我既然露了脸,至少不会招人口实。

了不起沿着河边逛一逛就回去。

明天周末,布置了一大堆的试卷作业,有时我觉得自己真的变态,明明不喜欢,却还是工工整整的做题,从小大到大虽然历经过成绩一塌糊涂的时候,却从未产生过一次抄袭的念头,也许是懒得抄,啧,我果然不是个正常人。

隔着二十米我望了望那雕塑,依然那么难看,反正我不懂得欣赏,再看了看人头涌动,看得人心烦,我直觉已经叫嚣着在讽刺我,真有人会对你有意思么,你明明就不是个讨喜的女子。

于是我当即改了路线,上河堤那边了。

却是远远听到有人叫“牧小枫”,声音还挺熟。

我迟疑了一会才回头看了看,我靠,居然是萧十一狼。

我意外,但又不是很意外。

我就没理他,继续前行,结果萧朗一把揪住我手臂,拉扯住了我。

“喂,公主殿下,都等着你登场,小的接您来了。”也许是黑夜来临,再加上这地点,语调已是似真似假的讽刺。

我多少有些不习惯,就抽了抽唇笑笑,我早猜想过他早上那根本不算道歉,既然说白了,就没必要和他套近乎。说实在的我真的讨厌这家伙,只是没料到贺冠宇会让他来见我,这二人估计早料到我会来——大家都在装模作样。

我觉得都走到这步,估计我和贺冠宇八成没戏,支吾了一声,皱眉挣开了他的钳制。

他将十指交叉攀在脑后,而后笑了笑,“怎么,还得开飞机来接你?”

“拉倒吧,没啥心思应付你,我说了不会去。”我就继续走。

“那就不要写张条说八点见面,而且准时八点出现。”他哼了哼,倒是跟在我身后,“我说了,不把你带回去,我就不回去了。”

“哼,那可真是恭喜。”我瞥了他一眼,觉得他九成九是故意,事实上他混在人群之中从未显得有多开心。只是我得承认,一开始我的确也以为他是个没心没肺的富家子弟。是他功力深厚。

他笑笑,“也没打算让你去,你去了也是破坏气氛。”

“不错,这话有见地。”

“对了,我还是个男人哦,需要亲身验证下么?”他懒懒的勾着笑,暧昧的望了我一眼又眨眨眼。

我皱眉瞟他一眼,真想拍死他为民除害!却是吐一口气笑了笑,随即望了望他下面,再看了看他的脸,“你装不装都很不要脸。”

“怎么可能不要脸,不过脸皮厚了点。”他突然蹿到我前面,面对着我,倒退而行。“我听说过你的事。”

“什么事?”

“M中小疯姐,我有朋友吃过你的亏,如雷贯耳了。”

“放屁,我出了名的乖。”

他笑笑,突然撞到了一个人,便是立马回身行了个军礼,大大的吼了声,“对不起!”

那人先是愣了愣,而后摇头笑了笑,大概也是觉得这男孩有趣,摆摆手说没事。

我瞅着他那个假啊,真不顺眼,“还真没想到你有朋友能和我扯上关系,长见识了。”

我记起我还真招惹过些人,只是不知道哪个是他的朋友。

“出门靠朋友么不是。”他突然冲到堤坝的护栏上,大大的长吼了一声,引来众人侧目,却毫不在意的又望向我,“不过还不错,你比我想象的有个性多了。”

我才想起开学那天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原因。

“你却一如既往的让人厌恶。”

“呀呀,”他扬眉笑,“彼此彼此么。”

“…”好一个彼此彼此,你厌恶我还来招惹我,犯贱!和他说话我心里老憋,却没忍住,我悲哀的发现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就扭了扭脖子,“贺冠宇生日,真不回去了?”

“你觉得他会喜欢这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呗!而且我们俩都不喜欢过生日,母难日。”他突然露出和以往不同的深意眼神。

“看着办吧,你往哪边走?”我就指了指前面,“看样子你也是人往高处走了,我水往低处流,就此别过了。”

“牧小枫!”他突然笑了笑,“咱玩个游戏吧。”他转身背靠在护栏上,而后望着我,昏暗路灯下他的眸子亮晶晶的,“我们二人随便找个人对他说‘你是猪’,对方只要不生气的,就算赢了。”

他也不怕摔进河去,突然一个弹跳,就坐护栏上了,“如果我们两个都成功了,就下一个,直到分出胜负。当然,方法不能重复。”

“你哪来的自信我会陪你疯?”

“你叫牧小疯么,反正也无聊。”

“…”我看看他,“行,你先示范。”

他也不推却,换上先前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就跳下来冲上去突然大力的拍了一个男生的肩膀,“喂!”萧朗见那人还未进入状态一脸茫然,豪不在意的拍拍自己胸膛,“我牧大疯啊,你是猪…”便是拉了老长,“猪丽叶是吧!”便兴奋的笑。

那男生皱眉,觉得有些奇怪,却瞧得他的诚恳,还认真回答了,“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呀…”萧朗随即盯着他看了个“仔细”,而后摸摸头,“这个…天色有点黑…”

所以说天生长得好看的人,定有优势,那男生摆摆手,“行了没事。”然后就离开了。萧朗于是转身看我,摊开双手。笑。

我直觉这种事是傻子才干的,却是瞅着一个比较斯文的眼镜男径自走了过去,他正和旁边的人聊得开心。一脸好欺负的样子。

突地撞上,我直接板起了脸,“你是猪啊,走路不长眼睛。”眼镜男,猪说我冤枉了你,对不起!

“你——”他身边的男生显然怒了。

“没事没事,”眼镜男反倒陪了个礼,安抚了身边的人,然后说了声,“对不起。”

人一走开,我看了看他们的背影,朝萧朗昂了昂头,越发觉得自己白痴。

萧朗就继续了,突然蹿到某个三两岁的小男孩旁边,而后一脸谄笑的点着小孩的鼻子,“真可爱,你是猪,你是猪,你是小猪么?”

我直接翻了个白眼,而后嘲讽无奈的笑笑自言自语,“牧小枫你果然疯了。”跟这么个家伙玩游戏,眼镜男,西米妈塞。便是转了个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当然还有个原因,一时半会没想到下一个该这么说…

我果然比他笨么?

萧朗似乎挺欢快跟了上来,“牧小枫!”他又大声的叫着我,“你是不是想不到该怎么做了?”

他呵呵的笑着,“譬如你可以暂时扮演一个疯子啦,说疯话自然没人理,当然我相信你是本色演出…嘿嘿…”他也不怕得罪我,其实早把我得罪光了!“要不然装作看手机短信,经过某人面前时,看着他眼睛很惊讶的装做读短信——‘你是猪?’然后哎呀再补一句,带着点生气,‘我女朋友说我是猪,气死我了’!啊,还有!把手机放在耳边,大声说着,‘什么?你是猪?’,要不然…”

“要不然你闭嘴吧。”

还可以随便找个男生面带抱怨说完“你是猪啊”,装作认错了男朋友。

我今晚真是让大牙的口臭熏坏了脑子。

“那么牧小枫,你输了哦!”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都不知,谁鸟你!

“所以咱打个商量吧,以后人前人后都试着交流下?”

我回头看他,他的五官真的很完美,却是太完美。却是见他笑得很愉快的样子,一时有些感触。

突而一阵强风,眼睛进了点沙子,我揉了揉然后眯眼看他,直到眼睛有点酸涩,才说了声,“随便了。”后来又补了句,“看着办吧。”

少不了我的标志性用语。

“那行,就看着办吧。”他也便三两步追了上来。

剽窃,剽窃啊!!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无良…囧个…

跟大家报告下,存稿快米了

Chapter 10 打架

【爱情童话里,公主是让人保护的,不是让人害怕的…】

那天晚上我就和萧朗看着办的到处逛了逛,直到河边的人越来越少。

先不管他是不是特意在陪我,反正我们隔得也不近,有三五米的距离吧,只是萧朗不装,我比先前好受多了,和他唇枪舌战的嘲讽来嘲讽去,倒也不会太反感。

九点多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直觉告诉我是贺冠宇的,便听到他说:“嗯,还在人民广场这边,你知道她有多顽固。”

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结束了?嗯,行,你先把冯瑞嘉送回来,我把她送回去。”

“OK,你接我。”

“好,你等等…”

而后萧朗就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一时没想到要和贺冠宇说些什么,而后我接过电话,没等他开口,“行了,我知道你的考虑结果了。”

“…”他沉默了一会,电话那头还是残余的嘈杂声,显然有人流连,并未离开。“对不起。”他说。

我就觉得好笑了,他生日办个舞会,我不应约的烂借口,他干嘛和我说对不起?

“喂?”他见我没应话,“小枫?”

我就受不了了,对着手机吼,“你能不能不要叫的这么恶心!”后来我觉得气氛有点奇怪,然后就很不耐烦的把手机塞回给萧朗。

见到萧朗一脸兴味的看看我,他扬唇接起电话,语调轻松,“是我…挂了!”又笑笑,“没事,回去再和你说。”

我纠着眉头哼了声,“回去说?你们还住一起?”

他耸肩,“隔壁呗,不然怎么和他穿同一条裤子长大?”

我转身往前继续走,切了一声,“回去打算说我什么?”

“我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不闻天下八卦呢。倒是我说,发什么脾气呢,小宇叫你什么了?亲爱的?达令?”

“关你屁事!”也许是我大惊小怪了,只是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也许是我和人天生的距离感,真的很少有人这么唤我,除了那些年纪比我大的。我一向觉得,名字去掉姓氏,太过亲昵。

而且贺冠宇说话的语气也听着有些别扭,他又基本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这么叫的,我自然不觉得和他熟到这种地步。

“算我多事。”他也不追问,“你不是从那个方向来的么?打算去哪?”

我觉得最近运动少了,不过是和他游离浪荡了一个多小时,这么快就觉得有些累了,呼了一口气,“我是不良少女么,夜不归家常有的事,你赶紧走。”

他挑挑眉,“你不去见见小宇?他特地把冯瑞嘉送回来,不就为了见你一面。”

“…”我望他一眼哼,“又不是最后一面!怎么,那家伙是想为我送终还是对我有意思?”

“你不直接问他?”萧朗又笑,“估计你大概真的很像旺财。”

“萧朗你去死。”我说这话倒是很冷静,谁说放狠话一定得大小声?“你他妈要是再提一次旺财,我就剁了你扔河里喂鱼。”

“开个玩笑么,还有,女孩子不要你他妈你他妈的,难听。”

“毛病,改不了,不习惯拉倒。”我特假的笑笑,懒得再理他。

“人家今天生日,你居然说他说话恶心,他要是受打击痴痴呆呆了,你就罪过了。”

我就明白我要是现在不回去,这家伙一定冤鬼缠身,在耳边嗡嗡的叫,吵得你不得安宁。我从第一天就知道他脸皮奇厚,我想他要是再和我熟一点,怎么也得揍他一顿解恨,脸皮厚的人你无法在言语上战胜他,武力是最好的解决方法,除非你找到他的死穴。

反正我和他一起回去了,说好听点,他送我回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隔老远听见我家门口那边一片吵杂,灯火通明,很多人聚在我门口看热闹。

明显是两个女人在打架,我刚想着谁这么不长眼打架打到我家门口来了,眼尖瞅见,其中一个居然是我妈子!

我太了解妈子这人了,她是典型的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人,平时凶巴巴的看起来不好惹,但和女人动手这种事绝不会干的,她怕死又怕痛,要是打架一定是挨打的份,你光看着她大事小事都过问我意见就知道了。

我觉得问都不要问,一定是另外那个女人先动的手。但即便事实相反,欺负我妈子我也不能沉默。

我随便抄起旁边一平房外边摆着的扫把,人就大跨步冲了上去。冲着那女人的背就一下敲了下去,因为打的是女人,我留了点手劲,先让她二人分开。

却瞧见她手里一把妈子的头发,心狠狠的痛了一下,妈子有几条头发白了我都没舍得拔一根,平日里妈子多疼我,便又是一棍子下去,避开了要害。

然后也不知哪来的劲道,将她一把拖开。

四十来岁的女人,狠狠的嚎了一声,原本嘴巴就骂骂咧咧的,又哎唷哎唷的嘶叫着摸着背,噗通一屁股跌坐在地,头发乱糟糟的,很是狼狈,画了眼线上了睫毛膏,嘴唇鲜红鲜红的,路灯下瞧见眼泪花了妆。

我回头望了眼妈子,她喘着粗气,脸上有明显的五指印,还有血痕,一贯梳成髻的发型不再成型,就模样而言,也好不到哪去。但气势上很足,估计有我撑腰,又或者是理直气壮。

那女人就嚎叫了起来,“打人了,杀人了!打死人了!哎唷我的娘啊,你们不得好死啊!啊!贱女人都不得好死啊!大家来看看啊,狐狸精抢人家老公啊!而狗娘养的狗杂种动手打人啊!自己老公勾女人心里不服气,还克死一个谋人家产,老母是鸡,女儿是鸡,全家都是鸡啊,都——”

我一手握着扫把大跨步上前,抬手甩了她两耳光,瞅得她跟个傻子一样,在那唱大戏,烦得差点痛殴她一顿,却仅仅是两耳光而已,果然,我已经过了叛逆期。

阻止她继续说难听的话,在她回手前撤离了身子,而后扯了一肚子的火,将扫把狠狠的冲她扔了过去。

其实我已经很冷静了,偷偷想着T高的非凡教育让我成长,换作是以前我估计得把她头发扯两把下来——以牙还牙——虽然我没打过女人,但我知道我一定会这么做。

也是听明白女人哭的什么,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我开了口,听得自己的语调冷得有些寒意,“警告你给我闭嘴,否则打得你起不来被抬着回去。”

却不晓得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不像在放狠话虚张声势。

但她要是再这么不可理喻的吼下去,我不担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女人么,被个小女孩甩了巴掌肯定不服气,正想冲上来,却是见到我们小区一些穿得流里流气的男的已经站在我身旁,而我先前说的那个混混的头,答吧了一口烟,从那群人走近我,灭了烟头,望望她才问我,“牧小枫,什么事?”

他叫槌子,真名隋子俊,一个我懂事起就在小区认识的人。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还是盯着眼前的女人那。

女人便是怕了,而且我那两下子手脚不轻,她原本还忍住了,这下子突然哭了起来,声音难听,音调却是降下来,采取哀兵政策,望着四周的人,“各位评个理啊,你说我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难不难?这个狐狸精天杀的啊,抢人老公的不得好死啊,还打死人啦…”

我心想着女人怎么还不学乖,却是瞥见我妈子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里,端出来一盆脏水,就冲她泼过去,从头到脚被淋了个扎扎实实。

而后妈子就发火了,“你他妈的没事找事,是你老公死缠着我,搞得我烦不胜烦,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打,他要和你离婚关我屁事!”

我也相信妈子,一个被第三者抢走老公的女人,最懂这种女人的悲哀。况且我妈子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当初一无所有的时候都能那么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拉拔两个女儿长大,定是不屑插足别人的婚姻。

我便是同情起眼前的女人来,甩她耳光的手隐隐的发麻,我打心眼的悲哀。便是睨着她冷着脸问,“你老公呢?”

妈子冲我吼,“她老公早该死了!”狠狠吐了口气,而后将凌乱的头发往后抓了抓,“X你妈的,她老公最近不知从哪冒出来,老在我那边闲坐,赶都赶不走!我呸!”便真的吐了口口水。

“呸!”女人上火也是什么都顾不上的——“贱女人,你不勾引我老公,他怎么可能要和我离婚?我老公那么爱我!”——

更何况是丢脸?我多少无语了。

“你怎么不去死?就你老公那娘样,抱回家过一世啦!丢人现眼的,狗X的…”妈子一脸愤慨,也是咬牙切齿的样子开始骂着粗鄙不堪的话,看样子她的伤很疼,她一疼就会骂脏话,随便被刮伤都这样。

不想再让她动气,我皱眉喊了一声,“妈子。”示意她安静。

而后看着眼前的女人,“你老公要是不出现,你今晚就不用离开这里了。”我说的很平静,用的是电视里的狗血对白。被这事弄得精疲力竭。